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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搭讪啊?”利安德撇撇嘴,“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下车去问他要个联系方式了。”他感慨道:“那帅哥长了好伟大的一张脸,个子高,身材比例赞,也挺会穿衣服的。”

江佑厘不想说话,他不知道利安德是不是真的对陆惟森动了心思,而他现在没有立场评价些什麽,也不想继续聊陆惟森。

利安德却完全不需要他的回应,自顾自延伸了话题:“可不像我昨晚在酒吧遇见的那个……去酒吧还穿得一板一眼的,显得很呆,差点意思。”又说:“是个律师,脸挺好看的,腹肌也挺标準,看这条件我还以为他已经久经沙场了呢,没想到竟然是第一次。”

“就知道硬来,毫无技巧可言啊……我可被他弄得太疼了。”利安德呲牙咧嘴地回忆道,“一会儿点几道清淡点的菜,我得养养。”

安静听完这段豔遇回忆,江佑厘终于忍不住开口,委婉道:“这麽难受的话,不如你就尝试一下接受那些在追你的很漂亮的男孩子,换一种身份……”

“我才不要在上面呢!”利安德当即驳回提议,摇头频率很快,“一次都不行!要是我是上面的,早就对你下手了,还能留着你?”

他感叹道:“谁能有你漂亮啊我的小江。”又说:“在国外这几年,要不是靠我扮1假装你男友,你早被人绑走了。”

“搬弄是非。”江佑厘不满道,“明明是你来找我帮忙的,我很不想同意的。”

第2章 暖草莓汁酸热的汽

七年前,失恋的江佑厘远渡重洋来到大不列颠,每天像机器人一样不得喘息地研究花草树木与景观设计。不久后,让人盛情难却的利安德逐渐成为了他唯一的朋友。

彼时利安德正深陷热恋之中,他所交往的男友弗兰西斯是个来自伦敦皇家自治市的纯正英伦男人,和利安德是商业管理学院的同学。

利安德可能喜欢江佑厘话少这一特质,认为江佑厘是个合格的倾听者,所以非常喜欢和江佑厘分享自己的恋爱日常。

他总是在约会结束后心情雀跃地跑到江佑厘的学生公寓里,拉着他坐进公共空间的沙发,然后沖着安静翻看花园景观作品集的江佑厘喋喋不休很久。

比如弗兰西斯带他去看了当地的单人喜剧表演,去吃了披萨,也喝了鸡尾酒,并在黄昏时分装潢很别致的酒店里第一次和他做了害羞的事。

江佑厘会真诚地对他说“恭喜”,并答应在自己学有所成后会亲手为利安德和弗兰西斯的新婚别墅设计世界上最浪漫的庭院。

但在两年零两个月后的一个冬日里,江佑厘即将结束价值近五英镑的自助洗衣房之旅,正在把衣服从烘干机里逐一拿出时,突然接到了利安德的电话。

利安德被劈腿了。弗兰西斯爱上了一个眼睛是湛蓝色、会跳苏格兰传统舞蹈的女孩,被发现后果断地对利安德提出了分手。

“小江,你今天想不想喝酒?”利安德在电话里问。

“不喝。”江佑厘说,“可以陪你。”

他们十五分钟后在顿斯汀大学内部的一家爵士清吧的第三层碰了面,江佑厘坐上吧台边的高脚椅,看着一头卷毛十分淩乱的利安德像喝水一样饮用浓烈的威士忌,诉说着弗兰西斯的浓情蜜意与冷漠无情。

江佑厘指节轻叩了下大理石台面,忽然想起了自己。

他当时和陆惟森谈恋爱,把该做的最后一步也做了,在海滨城市的单间青旅里,又在江老头的小房子里。他天真地以为那以后他们不会再分开,但陆惟森甚至连冷漠绝情都没有对他施展,连分手都没提。

他也喝过一次大酒,是在独自去培市找陆惟森的夜里,徒劳无果,坐在培市街头喝了五罐罐装啤酒,然后就开始不停流泪,随后开始大哭,眼泪转而又被培市夏夜的热风全部吹拂干涸。来往的人行色匆匆,他穿得干干净净,只像是在无理取闹地伤心。

“小江啊,你能不能假扮我男朋友?”利安德有点喝醉了,慢吞吞讲道,拉回了江佑厘的思绪,“弗兰西斯今天说他在追我之前追过你,他说一开始接近我也只是为了追求你,是不是?”

“是追过。”江佑厘安静地回答道,“但我假扮你男朋友有什麽意义。”

当时弗兰西斯在社交软件上频繁发肉麻的字句诉说对江佑厘外貌的赞美与癡迷,想要和他约会见面,还给他送过大束玫瑰花和昂贵玩偶,但都被江佑厘礼貌地拒绝了。

这件事利安德不知情,是因为一开始江佑厘单方面和利安德不熟悉,没有分享欲。后来成为朋友以后他也没有和利安德提起过这段往事,是因为他那时听闻弗兰西斯已经很爱利安德了,便觉得没有必要再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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