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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玉觉得无所谓,我工不工作都行,过得开心就好,反正养我也不费多大力气。

他的工资卡连同这间loft的房産证一起上交,让我随意处置。

其实他租的这间房子是商业房産证,买的话不太合算。但因为环境好,我也喜欢这种小複式,他还是赶在元旦前签了单。

那时候我看着他送来的大礼,严肃地批判了他的大男子主义。

我表示自己接商稿有收入,我是他男友也是弟弟,又不是他儿子,用不着真窝在家当少爷。

再说了,真少爷也不能当米虫啃老。

谢君玉重点全错,他眼神複杂说我才二十四岁,风华正茂,怎麽就啃老了?

我指着他身后年初从北京空运回来,侥幸逃过砸碎命运的《庄周》,故意挑衅道,“还是‘他’好,‘他’就不会这麽爹味儿,只会尊重我独立的人格和想法。”

于是那晚我差点没死在床上。

谢君玉问我还敢不敢惦记“前男友”?我有气无力地说大哥你连自己的醋都吃啊?

谢君玉抱着我酸不溜秋地说当然要吃。

毕竟他没有“蝴蝶”那麽完美,那麽合我心意。

他有时候也不知道怎麽办,想让我高兴,却总是适得其反。

他解释不让我下厨和工作不是因为大男子主义作祟或者不尊重我。

而是因为愧疚。

愧疚带着我亡命天涯,愧疚让我和他一起离经叛道,回不去家。

自从去年盛夏我们私奔后,谢劲松,谭若清,甚至是蒋婉青曾不止一次地来上海找我们,但谢君玉抢在他们见我之前通通挡了回去,没让我承受铺天盖地的指责。

他舍不得我吃一点苦头,不想我在他身边过的不好。

最后他问我要不要来给他当下属。

我问他寰行禁止办公室恋情吗?谢君玉想了想说不提倡也不制止,毕竟商场如战场,不分手还好说,就怕分手撕破脸搞事。

不过这些假设在我们这不成立,一来不可能分手,二来他是老板,没人敢说什麽。

我骂他昏君,谢君玉照单全收。

他说我骂都骂了,干脆坐实名声不早朝了。

话是这麽说,第二天谢昏君还是带着我赶着早九的人群去公司走流程报到,顺便见见他的合伙人。

这位主要负责招商的沈总盘靓条顺,和谢君玉是完全不同风格的帅。

他乍一眼看是个严肃的人,真接触起来才发现挺幽默风趣。

第一次见面他就揽着我的脖子让我也叫他“哥”,又追问我他这个哥和我哥谁更帅?能不能给他也雕个像?

我直觉他知道些什麽,又不敢肯定,只好求助地看向在一边签字的谢君玉。

谢君玉在没人的总裁办给了他一拐,沈孝丰“诶哟,诶哟”两句,霸总形象稀碎。

虽然嫌弃,谢君玉还是告诉我沈孝丰是个实心眼的好人。

他们大三时相识于浙大和複旦的一场辩论赛。

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喷出了惺惺相惜之感,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

沈孝丰说当年複旦的一辩是他的女神,追了两年这姑娘都没松口。结果打个辩论人家直接看上了我哥,还让他当中间人去牵线。

沈孝丰气得约谢君玉去拳馆打架,最后半斤八两双双挂彩。

坐下来閑聊了几句两人才知道是个乌龙,沈孝丰是气谢君玉抢了女神,谢君玉以为沈孝丰是输了辩论赛不服气。

“嘿,我现在算是知道你哥为啥没看上管院院花了,原来一开始性别就搞错了。”

沈孝丰大大咧咧地凑过来揉我脑袋,他语气没有看不起,只有欣赏和惊奇。

“不过真看不出来,你哥这麽个......呃.......看上去循规蹈矩的人,居然莽成这样。他居然敢带着你私奔,真的...惊世骇俗,我服。”

“弟弟你不知道,你哥当时刚出差回来,天天抱着你刻的那个雕像照片看。好几次我给他送饭看见他又哭又笑,跟撞邪似的。给我吓得小心肝狂跳,还想着要不要请个道士...感情这东西是真难说啊。”

谢君玉白他一眼,他反手揭了沈孝丰的老底,“你之前不也是鬼哭狼嚎说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现在呢?一天天就差挂嫂子身上了。”

沈孝丰“嘿嘿”直笑,顺便给我展示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谢君玉没跟他多贫,处理完积压的事情后他让沈孝丰在上海当留守儿童,说要带我回一趟老家。

我听他说起要回苏州,讶异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谢君玉回头对我笑了笑,说别怕,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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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离开琢漪记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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