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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我的妈妈转眼就再婚离家......

父母的感情都不可信,何况是谢君玉和我这种“背德”的关系。

我忽然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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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的泡面要8块一桶,我干脆直接和潘沈榕出来去附近的小吃街吃。

可能因为网吧里的烟味太重,陡然出来又闻到了烧烤炸串的油腻味道,我扶着砖墙吐了。

潘沈榕手忙脚乱地去旁边还亮着灯的小卖部买了矿泉水给我漱口。

我在网吧泡了一天,除了早上吃掉的一袋饼干胃里几乎是空的,吐无可吐,干脆借着胃里的绞痛感和穿堂的冷风我终于能肆无忌惮地流泪,不用找什麽奇怪的借口。

潘沈榕拍着我的背给我递面纸,“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摇了摇头,吐掉了矿泉水仰面靠在墙上看电线切割的天空。

除了几盏路灯,老巷子里已经完全黑了,不远处的小吃街还有吆喝声,模模糊糊的,我也听不清。

潘沈榕拿着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和半包面纸站在一边,隔开了随时有人会经过的巷口。

他个子很高,几乎挡住了街道上的一半灯光。

“小孩,哭什麽?”

他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反常。

我擡起眼睛看他,又或者是看他身后的电线杆,老派民居的飞檐和墙上铁皮剥落的牛奶箱。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麽,就这麽漫无目的地看。

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行为,潘沈榕吻了上来,而我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他身上没有谢君玉时常带着的栀子香,更多是网吧带出来的淡淡烟味。

他的吻比谢君玉要炽热大胆很多,几乎是学着刚才那部动漫里露骨的吻法舔我的舌头和嘴唇。

而我靠在墙上,后脑勺被粗粝的砖石磨得发疼,却没想着反抗,默默地承受着潘沈榕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知道他和顾亚萍都是看客。

三个小时前的动漫剧情勾出了他对“背德”的好奇心,我又恰好出现在这里,戳中了他青春期一头脑热的沖动。

“江徵。”

几分钟后他放开了我,低声喊我的名字。

幽暗的巷子里,我能借着缝隙里的光看见他眼底因为情/欲泛起的红。

我像个尸体一样靠着,居然还能扯了扯嘴角,“怎麽样?和亲女孩子差不多吧?”

潘沈榕像是如梦初醒一样睁大了眼,似乎意识到他的亲吻对象出了错。

我就站在那儿,再像小孩也是个抽了条的男孩子。

个子比同龄的女孩高,头发比同龄的女孩短,胸前也是平坦一片,穿的不是颜色亮丽的裙子而是灰扑扑的羽绒服。

“我......”潘沈榕像是急于补救什麽,他抓住了我塞在兜里的手,“我送你回家吧。”

他似乎意识到今夜再和我呆下去会滋生出天大的麻烦,逃避似的提出了送我回家的建议。

我没说话,他让我跟着我就跟着。南石皮巷离得不远,闻到桂花的味道就到了。

潘沈榕一路上好像失去了刚才那种勇敢。

他送我到路口,旁边就是白墙黑瓦的琢漪记大门和两棵参天的四季桂。

他却迟迟不愿意再往里走一步。

我收回他牵在掌心的手,面无表情地往家走。

“江徵。”潘沈榕叫住我,他已经没有平常和我说话的那种语气。

取而代之的是歉疚还是别的什麽,我听不大懂。

我停下步子回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潘沈榕像是突然后悔了一样拉着我去了白墙的暗角处重新吻了我。

或许顾及身后就是我家,他这次依旧吻得深却没持续多久,很快退开。

“江徵,你和女孩子不一样,你很......”

我猜他想说我很好欺负,很懦弱,很乖巧又或者是很适合接吻。

至于为什麽是我猜,因为他话没说完就被谢君玉揍了。

被谢劲松要求去潘沈榕家接我回家吃晚饭的谢君玉路过了门前那两棵桂花树,沿着青石板路刚走到南石皮巷的拐角,就看见了黑暗中他的弟弟正被人按在自家墙上唇舌交缠。

很多年后谢君玉才告诉我那是他整个学生时代唯一一次动手打人。

十七岁的谢君玉在年节前的冬夜沖上去给了潘沈榕一拳,潘沈榕踉跄两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而谢君玉朝靠在一边不知死活的我看过来,眼里满是震惊与愤怒。

17

潘沈榕没有还手,他在看见谢君玉的一瞬间那种莫名其妙挨打的怒气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尴尬局促。

他认出了谢君玉,他知道他是我的哥哥,却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发生的事。

而谢君玉已经从恼羞成怒中回过神,几乎是用扯的把我往家里大门的方向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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