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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沛安来之前,去预展看过这次的拍品,珠宝和瓷器那些,他不太感兴趣,不过有一幅画他倒是很想要。

他记得沈捷书房挂了三幅,梅兰竹菊,只差一幅梅花,而这幅正好是红梅绽放,名家之作。

画作拿上来,拍卖师定价,岑沛安率先举牌加价,随即电话委托区有人跟价,姗姗来迟的那位男士继续加价。

几轮下来,电话委托区的人率先放弃,只剩下岑沛安两人,金额远超岑沛安的预期,他攥着牌子纠结,拍卖师询问是否继续加价。

岑沛安举牌,直接给出两倍价格,引起现场一阵喧哗,皆向这位年轻的陌生面孔投来目光。

男人身旁的人去摸牌子,被人按住手腕,对方回头,看着岑沛安,优雅得体地笑了笑,冲他抬了下手,是个谦让给他的手势。

一锤定音,拍品归岑沛安所有。

拍卖会结束,现场人员有序离场。VIP休息室内里,Alan坐在沙发上,端起旁边的威士忌晃了晃,深色的酒液包裹着冰块,在昏暗灯光下沉醉溺人。

冰凉酒液顺着咽喉滑下,Alan动了动脖子,敲门声响起,他警惕地看过去。

门外侍者声音响起,说有人前来拜访。

Alan皱眉,看了眼腕表,放下翘着的腿,下一秒门被推开,一张东方面孔出现在他视线里。

侍者将门关上,Alan看着眼前的人,似觉得有趣,唇角浮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弯腰拿起一旁的空酒杯,倒了杯威士忌,“坐。”

“您会说中文?”岑沛安抱着匣子刚抬脚要走过去,听到后诧异地抬起头。

“我是中法混血,我父亲是中国人。”Alan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不过我说得不太好。”

“已经很好了。”岑沛安笑着回应,坐下后把手里的匣子放在身旁。

“怎么称呼?”

“岑沛安。”岑沛安微微颔首,“不请自来,还希望Alan先生见谅。”

Alan挑了下眉,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视线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他,半响,他开门见山道:“找我什么事?”

岑沛安抽开匣子,里面是刚竞拍下的那幅画,他推开酒杯,把画拿出来放在人面前,“送给Alan先生。”

Alan维持着仰靠的姿势,用越发深意的眼神看着岑沛安:“我虽然不在中国生活,不了解中国文化,但我太太是中国人,中国有句古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

“是。”岑沛安并不绕圈子,直言道,“我确实有事情要求Alan先生。”

“说来听听。”

“我知道Alan先生是坐私人邮轮过来的,所以我想搭载您的邮轮出境。”

Alan不解地侧了下头,岑沛安浑身上下全是顶奢高定,竞拍出手更是大方,看起来不像是缺钱的人。

“刚刚在洗手间的人是你吧?”Alan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

刚刚他和助理在洗手间谈论此次拍卖会,他本来没打算参加,因为太太想要那幅梅花,他才临时决定过来,本来势在必得,结果半路出来个岑沛安。

“对。”岑沛安承认,“我相信这对Alan先生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不一定吧。”Alan谨慎,他把画作打开一半,若有所思,“岑先生为什么不乘坐其他交通工具呢?”

“我有难言之隐。”

对岸的灯光全部关闭,更显得邮轮上亮如白昼,岑沛安抱着匣子出来,把画放回房间,走下邮轮,上了另外一艘较小的轮船。

十分钟后,轮船沿着海边行驶,方便船上的人欣赏港城的夜景。

岑沛安走向甲板,双臂搭在栏杆上,仰面闭眼,海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下,岑沛安拿出来,是沈捷发过来的消息,他点开,是张书桌的照片。

桌子上有幅沈捷刚写好的字,落笔字迹遒劲,入木三分,写的是: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本来好好的一幅字,最后“少年”两个字旁边,墨水洇开一片,还有几个猫爪印子,而照片的一角,是豌豆仓皇逃窜的模糊身影。

——岑沛安,看你养得好猫。

盯着那行字,再联想到沈捷眉头紧皱,面色阴沉的样子,岑沛安突然地笑了下,他抬起头,看着对岸的建筑物,澄澈的眸光有一瞬闪动。

电话响起,岑沛安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有备注,但或许是因为接过太多次,他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一个名字。

“结束了吗?”声筒里传来熟悉的嗓音,低磁浑厚,带着隐隐的慵懒。

“嗯。”接着,岑沛安拧眉反问他,“你喝酒了?”

电话那头没回应,过了几秒,沈捷低低笑了下,“对,喝了一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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