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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接个吻到害羞起来了(1 / 2)

('寄月这场病足足拖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在鹭岛两年都没有生过大病的奴隶,在来到裴家的第一天就一病不起。尽管裴今对待寄月称不上多好,但是比在鹭岛那个地狱不知道强了多少。带走他的人又是裴今,寄月的身心好像都比在鹭岛的时候放松了不少。

由于管家的善意,寄月在裴宅内并没有受到多少脸色,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过是是少爷买来泄欲的玩意,但表面上还是对他客客气气。

尤其是梁叔,每日都会过来看顾他的身体,并教给他一些裴今的喜好,以便寄月以后能更好的贴身伺候。

寄月向来是个聪明的,更有七窍玲珑心和对裴今无法出口的情意,又兼他肯对裴今的一切上心,七七八八的学起来又快又好,让老管家梁叔满意,十足的放心寄月去贴身的伺候。

梁叔还在寄月的房内讲解着裴今的喜好:“少爷晨起是一定要饮一杯温水的,七十度足以,最好放上一朵茉莉,其余的花不要。”

说罢又示范着如何沏出裴今最爱的大红袍,寄月认真的看着,一点即透,第二遍的时候他就能像模像样的学着梁叔的样子侍茶。梁叔看着寄月,带着叹息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可惜了...”

这十几日的相处,寄月素来敬重梁叔,听了这话却不敢回,只能报以一个苦笑。

梁叔心中了然,没在说些什么,只是继续给寄月讲了讲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

书房内,裴今正和周鹤臣交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说,缅甸那伙人是宋枢的部下。”裴今一只手按着太阳穴,闭着眼问周鹤臣。

“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龙头狡诈的很,至今还没露过面。”

“不过我派过去的线人说,缅甸那边的二把手好像以前在宋枢的公司见过,道上人称响尾蛇的,是个狠角色。”

“自从您处置了宋枢之后就再也没听过他了,所以我怀疑他是去了缅甸...”

周鹤臣一边回着裴今,一边拿起放在书桌上的药,又拿起一杯还温热的水,递给裴今:“主子,还是先把药吃了吧,身体要紧。”

裴今还是闭着眼,没听到一样。周鹤臣无法,只得放下手中的东西,刚要继续劝说,裴今却道:“给我查,宋家的每个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周鹤臣默了默,也被裴今的话语感染。两个人的父母,裴家几十条人命,裴今和周鹤臣,谁都不会善罢甘休。

“是,主子,我知道了。”

裴今的脸上没有了刚才冷峻的神色,这才自己拿起药,和着水咽下。这个药起效很快,裴今的太阳穴很快就不疼了。

药物让裴今想起了寄月,都快两周没见了,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对周鹤臣说:“上次让你查的寄月呢,有结果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到成了周鹤臣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说。”

裴今一向直接,在这个位置上,没有什么可让他犹豫的。

“正如鹭岛所说,寄月是两年前自愿卖身到鹭岛的,他是单亲,查不到他的父亲是谁,能查到的只有她的母亲,曾经在一个小地方的琴行短暂的当过几年琵琶老师。”

裴今抬头,示意周鹤臣继续。

“我让人去问了那个琴行,都说他母亲琵琶弹的好,长得不比明星差...他们那个地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

“一个人漂亮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在穷乡僻壤...”

没等周鹤臣说完裴今就打断了他,“他不是还有个妹妹吗?”

“是,他妹妹目前在鹭岛的势力范围,如果要查的话,势必会惊动鹭岛,您看...”

“我知道了,继续查吧,如果Egret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鹤臣称是,又问裴今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等等,梁叔说近日新来了一批君山银针,他想着你喜欢,特地让我在你来的时候告诉你,让你尝尝他手艺。”

周鹤臣笑了笑,仿佛他们又回到那个半大孩子的时光,老管家会亲切的招呼他们在花园饮茶。

“如此,我可得多谢梁叔了。”

未过一会儿,书房传来一阵敲门声,裴今以为是梁叔来了,扬声道:“进来吧。”

只见寄月还穿着从鹭岛过来时差不多的装束,亚麻制成的白衬衫和西裤,手中的托盘稳稳的放着两个茶杯,一青瓷,一白瓷。

裴今以前没发觉,寄月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肩膀舒展,步调不急不缓,虽然目光低垂,但是整个人的气韵都是温润如玉的。

寄月走到裴今的面前,先端起白瓷茶杯,里面是大红袍赤色的茶汤,双手高举过头顶,说,“主人,请您用茶。”

茶杯很烫,这个姿势也很累,不过半分钟,寄月的胳膊就已经发酸,好在裴今没有多做为难,就着寄月的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一眼寄月,赞赏道:“不错。”

寄月抬头向裴今感激的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杯拿给鹤臣尝尝。”裴今对寄月吩咐道。

寄月被梁叔吩咐要给周鹤臣奉茶的时候,就已经心下惶然,此刻听到裴今的命令,不由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从地上起来之后,拿起茶杯走到周鹤臣面前,不敢看他,只把茶杯放在了周鹤臣手边桌子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再发抖:“周先生,请您用茶。”

闻言周鹤臣径自拿起茶杯,只见汤黄澄高,芽壮多毫,赞了一句:“好茶。”

细细品味了一番,对裴今说:“梁叔的手艺,这么多年倒是从未变过。”

裴今听到这话没说什么,却玩味的笑了。

周鹤臣喝了几口就向裴今告辞,“主子,鹤臣还是继续...”

当着寄月的面,周鹤臣没有说下去,这也是裴今一直欣赏他的地方,无论在何时何地何人处,从来都是一样的谨慎小心。

“去罢,这两件事都辛苦你了。”

...

寄月等周鹤臣离开书房后立刻跪了下去,膝行着到裴今身边,小心翼翼的问:“主人的头还疼吗?让寄月给您按按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闭上眼,仰躺在宽大的座椅上,对寄月说:“你来。”

于是寄月就抬起手,指尖还是还有刚才端茶时的余温,带了点力道按着裴今的头维、攒竹、百会等穴位。衬衫上还残留着刚才泡茶时清香,裴今闻着这清淡的香气只觉得放松,一时室内无言,一主一奴,都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身子都好了?”

“是,主人...这些日子是寄月的错...没能好好伺候主人。”

裴今倒是难得的好说话:“无妨。”

“按摩的手法是梁叔教你的?还是严晔?”裴今问。

“回主人,是梁叔教的,梁叔说您的头疼是老毛病了,让寄月好好服侍您。”

裴今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享受奴隶的服侍。

寄月只希望这一刻久一点...

寄月的双手按到了裴今的眉心,只觉得眼窝的地方肌肉僵硬,一看就是长久的蹙眉引起的,寄月心下微凉,他知道对裴今最深的伤害都来自于宋枢,自己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按着按着突然感觉一双手从衣摆的下方伸了进去,抚摸自己的皮肤。修养了大半个月,连着身上的鞭痕也都消失殆尽,只剩下淡淡的粉色,一身肌肤柔滑细腻,仿佛可以吸着人的手掌。

裴今也痴迷于肌肤的触感,但作恶的手逐渐向敏感的胸口移去。裴今常年用枪,中指和食指都有厚厚的枪茧子,摩挲着寄月细嫩的肌肤,到底是久经调教的身体,裴今的手作乱多时,寄月再也忍不住,从口中泄出了一声呻吟。

寄月按着穴位的手也失去了力量,随着裴今的移动,柔软的掌心蹭着裴今的脸庞划过,裴今再也忍不住,一把托起寄月,就把寄月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寄月来不及惊呼,就被裴今吻上了嘴唇。

这是寄月第一次接吻。

裴今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伸出舌头就扫向寄月的牙关,重重的舔舐着,又勾起寄月的小舌纠缠,不留一丝余地。寄月青涩的回应着,已经羞红了脸。

吻了几分钟,寄月就喘不上来气,大口的呼吸着,裴今看着寄月羞涩的面庞,调笑了一句:“床都上过了,接个吻到害羞了起来。”

“主人...”寄月羞涩又迷茫,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裴今暗示的顶了顶胯,寄月就感受到了身下的火热顶着自己的臀瓣,寄月用手环着裴今的脖子,嗫嚅的开口:“主人...您要寄月伺候吗?”

裴今拍了拍寄月的屁股,寄月就自己从裴今身上下来,跪在裴今的双腿之间,从牙齿咬开裴今的裤链,扯下内裤,直接含了进去。

裴今等性器完全苏醒后就从寄月的口中退了出来。寄月还在跪着,双眼看向裴今,说:“主人...您想用什么姿势操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直接把寄月的双腿分开,搭在椅子上,对寄月说:“自己掰开,然后求我进去。”

“是...主人...”

寄月用手掰开臀瓣,露出那个已经微微湿润的泛红的穴口,仰着脸,求裴今:“主人...求您...插进来...”

裴今的眸色暗了暗,一插到底,速度极快,寄月的呻吟很快就破碎。巨大的性器每次都碾过寄月肠道内敏感的腺体,让寄月更加泣不成声,下身也逐渐的挺立。

“主人...寄月忍不住了...求您...寄月想射...”

裴今充耳不闻,穴口已经被裴今的抽插出了白沫,淫靡可爱。

寄月忍得辛苦,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没有射精的权利。在一次次的惩罚中,寄月被不断的用身体的痛苦去铭记这个规则。

寄月忍的辛苦,肠道却应激狠狠的收缩着,给裴今带来更大的快感。裴今的下身对准那颗腺体刺激,双手不断地拉扯着身下寄月胸口的乳环,寄月再也忍不住,不停的求饶。

“主人...求您...求您帮帮寄月,寄月真的忍不住了。”

“主人...求您...”寄月已经到了极限,满脸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却不理会寄月,手指离开了乳环,转而轻轻的拨弄寄月的马眼,套弄的茎身。寄月不敢推开裴今的手,在这样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那一瞬间寄月的肠道紧缩,给裴今带来难言的爽意,裴今也没忍着,痛快的射在了寄月的后穴里。

寄月许久没有高潮,已经瘫软在皮椅上,穴口下意识的锁紧,把裴今射进去精液含在自己的身体。

可是寄月看着裴今衬衫上被自己射的满是精液,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摔落下来,违背主人的命令,弄脏主人的衣服...

寄月不敢再想,跪在裴今的面前,止不住的磕头请罪:“主人...贱奴错了...求您...求您惩罚贱奴...贱奴再也不敢了...”

裴今刚发泄过,心情很好,没多做计较,只是和寄月说:“你先起来,夜还长着呢。”

寄月忍着酸痛看着裴今又挺立起的下身,说到:“是...贱奴伺候主人尽兴...”

这一夜,裴今压着寄月做了一整晚,寄月刚恢复的身子到最后已经无力迎合,等裴今射过了最后一次,寄月软倒在地上,连手指都动不了,裴今就直接离开了。

寄月浑身赤裸,在书房冰冷的地板上过了一夜,第二天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连忙叫人把寄月送回了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夜之后,裴今对寄月还是一副无谓的态度,只是把寄月当成一个趁手的物件,有了性致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是再也没有残忍的惩罚和虐待。

不过在裴家,寄月倒是得了管家梁叔的青眼,或许是梁叔单纯对寄月的同情,又或许是梁叔早就从寄月身上读懂了他对裴今那绝望的爱慕。

梁叔是裴家的老人儿了,先后服侍了两代主子,劳苦功高。只是现在年纪上来,裴今也不忍心看梁叔在自己跟前劳累,又加上寄月受到梁叔的精心指点,梁叔便让寄月代替自己贴身服侍裴今的生活起居,裴今对此到未置一词。

不过几日,寄月的伺候就越发合裴今的心意,偶尔犯个小错,裴今也不再对寄月动辄得咎,而是小惩大诫,寄月更加摸清了裴今的喜好,在那之后少有犯错。寄月也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平静的生活。

裴今并不重欲,只是欲望来了偶尔用寄月纾解,寄月是鹭岛调教出来的极品,没有了血腥刑罚和道具带来的痛苦与压抑,床笫之上更是对着裴今有无限的温柔缠绵,两人的情事可以称得上水乳交融。

那段时日对寄月来说,是一生中难得的欢愉时光。

母亲,妹妹,自己的未来都不需要他考虑,只是单纯的为裴今而活,

早上起来,他会按照梁叔的嘱咐,用滚水冲烫一朵茉莉花苞,然后注视着花苞盛开,等水被染成淡淡的青色。等水温快到七十度的时候,就跪到裴今的门口,膝行进去,把一杯热茶奉到裴今的身前。

得益于裴今极其自律的作息,寄月到的时候裴今一般早就醒来,冲凉之后裹着浴巾看看秘书传来的公司简报。鹭岛的奴隶守则中“用口交的方式为主人叫早”也只在汀榭的那一夜被寄月真正的实施。

鹭岛的规矩中,奴隶的欲望更是被严格束缚,后穴中一直插着按摩棒用于扩张以便于主人的兴之所至;前庭的茎身更是被鸟笼状的贞操带无时无刻的束缚,连排泄都需要主人的同意;更不用说脖子上微微压迫呼吸的项圈与项圈中垂下的控制着奴隶身体每一部分的银链;鹭岛的白袍是为了方便随时被主人使用,而从鹭岛拍卖回去的性奴又有多少拥有穿衣服的资格?

此时的寄月,除了胸前那对伤口早已愈合的乳环,身上再无其他淫器。每日穿着得体的衬衫长裤,即使侍奉主人于枕席之上,裴今也再也没有使用过鹭岛送来那一箱子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除了日常贴合服侍裴今,也会在花园里采集各色鲜花插瓶,别致典雅,不落俗套。

有一日裴今见了书房内摆放的鲜花不同往日,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寄月是手笔,随口赞叹了一声,传到寄月的耳中,寄月只觉得心下熨帖,裴今往日对他的伤害都抛诸脑后。

裴今对寄月好了一点,寄月就不再那么卑微,行动间也对裴今少了害怕,反而举止有度,温润平和,连原本乏味的生活都因寄月的点缀而有趣起来,这幅样子实打实的吸引了裴今,所以裴今就对寄月又更好了一些。

...

此刻裴今的书房之内,寄月正点燃一株奇楠沉香。

奇楠沉香的香气清雅醇厚,带有浓郁的花蜜香、奶香以及淡淡的草木味道,闻之令人身心放松。

可自从裴今大仇得报那日起,就染上了头痛的毛病。复仇成功本应令他快慰,但是父母双亡那日的走马灯却成了裴今梦中的常客,越是想起,越是头痛难忍。

萧郦说,这是心病。

还是老管家在连昭夫人昔年的嫁妆中寻得了一盒越南来的奇楠沉香,所以裴今头痛难忍的时候尝尝燃上一株。

就好像母亲还在他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素手翩然,摆弄着香料,仿佛世家公子精于此道。寄月边用手盖上香炉的盖子,边对裴今说:“这香辛而温通,清而不燥,又能行气止痛,降逆调中,主人多闻闻才好。”

裴今的目光却不在寄月的身上,而是看着案头周鹤臣传来的缅甸方面的密报,深深的蹙着眉头,各方的势力盘根错节,裴今苦思冥想,却发现好像始终漏掉了最关键的一环。

越是思虑过甚,头疼的越是严重,裴今闭上眼,对寄月说:“过来,再给我按按。”

寄月当即跪侍在裴今的身侧,奴隶的衣袖间也沾染这沉香的味道,裴今却问:“你好像很懂沉香。”

寄月一时无言,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昔年温柳雨在世的时候,精神混乱,神思萎靡,也常常燃一株沉香,以求平心理气,而且味道和裴今所用竟然出其的一致...

“回主人,是严先生教的...严先生说这样才能更好的伺候主人。”

裴今却突然睁眼,用手掐着寄月的下巴,面色如常,只是目光极冷:“鹭岛教过你我的喜好?”

寄月慌张起来,怯怯道:“主人,寄月不知道...寄月当时只是按严先生吩咐的学过一些如何焚香...”

裴今直视着寄月,手上使劲,把寄月的身体惯倒在地上,慢慢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钝痛从寄月的身上袭来,但是寄月忍住了脱口而出的痛呼,而是向裴今求饶:“主人...寄月不敢欺骗主人...寄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裴今书房的门却突然闯入一个人,偌大的裴宅,只有周鹤臣有这样的特权。

“主子,缅甸那边...”周鹤臣很少有这样急躁的时候,又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地上的寄月,裴今看了他一眼,周鹤臣冷静了许多,也发现了还有外人在场,静默了下来。

裴今知道周鹤臣有要紧的事情和自己说,冲寄月到:“你先回去等我。”

等寄月退出了书房,裴今示意周鹤臣继续说:“主子,我查到了,‘响尾蛇’和当年那场车祸脱不开关系,我要亲自去缅甸。”

周鹤臣红了眼眶:“我要亲手杀了他。”

裴今知道这是周鹤臣的逆鳞,也就随他去了,默许了此事,只是对他说:“鹤臣,注意安全,我只有你了。”

周鹤臣默了默,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裴今说:“您上次让我查的事也有眉目了。”

“寄月的父亲之前做生意有点小钱,后来染上了赌瘾,赔光了家底还要把老婆孩子送去抵债,他的母亲就直接带他们逃了出去,听说没过多久他父亲就因为还不上钱被逼跳楼了。”

“至于他妹妹,的确是心脏病,还是一种很罕见的病,并不好治愈。鹭岛的医院那边知道了我在查,直接告诉了他们少主,Egret就让我把她妹妹带回来了,如今就在萧医生的研究院里住着。”

说罢,就给裴今递上了一份资料,不同于严晔送上了调教记录,这份资料清清楚楚的写了寄月在进入鹭岛前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裴今向来多疑,随便翻看了几页,又对周鹤臣说:“你回来之后,去查查鹭岛和宋家的关系。”

周鹤臣闻言抬头,似是不敢相信:“您怀疑Egret...怀疑鹭岛和宋家有勾结...?”

裴今不置可否,说:“这只是我的怀疑,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

说完这句话,周鹤臣沉思了很久,道:“我知道了。”然后就离开了裴今的书房。

裴今打开了周鹤臣送上来的那份资料,第一页是两个端正的名字:温樾和温慈。名字下面记录着严晔那本调教手册上没有的详细的出生日期。

短短的几页纸,就写明了在寄月的童年,母亲时而疯癫,妹妹身染重病,他小小年纪是如何负担起家庭的重担,是如何照顾母亲与妹妹,又是如何兼顾学业,但最终无力回天,只能在鹭岛为妹妹求得一个生机。

裴今突然觉得,他和寄月,好像没什么两样。

裴今翻看了一整本资料,然后走回卧室,看着寄月端正的跪在自己的床前,还是汀榭那晚熟悉而标准的跪姿,等到裴今走近,寄月就轻轻的在他的鞋尖上落下一吻,道:“主人,寄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别生气,求您惩罚寄月...”

还未等寄月说完,裴今就拉起他的手,把寄月从地上拉了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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