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生日...
寄月好像没听懂一样,眨着眼睛,看向裴今。生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庆祝过生日了...
“主人...您怎么知道寄月的生日...?”寄月心下恐慌,明明...明明...自己所有的信息都已经被鹭岛隐藏了起来,难道裴今发现...
不...如果裴今发现了,他怎么可能还会这么和颜悦色的对我...
裴今没有发现寄月心中的恐慌,也没有打算向寄月解释自己让周鹤臣私下查过他,只是又问了一遍:“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
“主人,求您...如果可以的话,寄月想见一见妹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寄月小心翼翼地跪在裴今面前,他的手指微微发颤,低声道:“主人,求您让奴见一见妹妹。哪怕只是一面,奴也心甘情愿。”
裴今倚在椅背上,目光如寒刃,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间的那串玉石做成的佛珠,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寄月。
“妹妹?”裴今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你怎么突然提起她?”
周鹤臣才向自己禀报过把寄月的妹妹从鹭岛带回来,是谁告诉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主人,奴......奴已经很久没见过妹妹了...奴只是太想念她了。”
“想念她?”裴今轻笑了一声,把手中的佛珠顺手扔到一旁的檀木桌子上,发出了“啪”的一记响声,目光骤然凌厉,“寄月,你是想念她,还是想确认她是否安全?”
寄月的身体一僵,双手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低下头,嗓音微颤:“奴只是担心妹妹的病情......”
“担心她的病情?”裴今缓缓起身,走到寄月面前,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还是说,你早就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甚至知道我已经让周鹤臣把她带出了鹭岛?”
寄月的脸色霎时惨白,他的唇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恐惧:“主人...奴不敢......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一瞬,寄月又好像突然缓过神来,不敢相信的问:“主人...您把我妹妹带出鹭岛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裴今冷哼一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寄月,“寄月,别挑战我的耐心。Egret是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把你妹妹带出鹭岛的?Egret把你送过来都让你干什么?”
寄月听到这里,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他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无法发声。
“监视我?还是想从我手里拿到什么?”裴今冷冷的问。
寄月猛地跪直身体,急切地摇头:“主人,贱奴什么都不知道!贱奴不敢的...贱奴只是想见妹妹一面......贱奴什么真的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却不为所动,目光愈发冷冽,他缓缓走向书架,打开里面的暗阁,赫然是鹭岛送来的那一箱子道具。裴今从里面取出了一根细长的藤鞭,缓缓握在手中,目光冰冷:“想见她,可以。但我得看看,你愿意为此付出多少代价。”
寄月抬头,看着裴今手中的鞭子,眼中露出一瞬的绝望,却还是低头答道:“贱奴愿意做任何事,只求主人让贱奴见妹妹一面...”
寄月惨笑了一下,不过是藤鞭,死不了的,不过是疼了一点。
裴今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用手中的藤编点了点桌子:“既然如此,自己脱了衣服,趴上来。”
寄月的手指攥紧,指甲刺入掌心。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开身上的衣物,趴到书桌上,眼里充满屈辱却没有一丝抗拒。
裴今抬手,将鞭子轻轻搭在寄月的背上,好似情人的手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下一秒,带着疾风般凌厉的鞭梢变狠狠的吻上了寄月的后背,太疼了...只一鞭,寄月就知道,裴今的鞭子,不是那么好挨过去的...
寄月的痛呼还没有出口,裴今的第二下鞭子已经迅速的落下,与第一下形成了一个完美的“X”形。寄月想张口,却发现仅仅两鞭,他就已经疼的失声了...
可是第三下,第四下...毫不留情的鞭打接踵而至,不给寄月任何喘息的余地,寄月恍然觉得,在鹭岛两年所受的刑罚,都太轻了...
裴今的鞭子用的很好,每一下都叠加在之前“X”形的伤痕上,不过是十几下,后背的伤痕就已经高高的肿起,寄月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往前爬了爬,想要躲避这残忍的酷刑。
轻微的动作被裴今眼尖的发现了,冷声道:“寄月,你敢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就走到暗格处,从箱子里拿出一瓶无色无味的药剂,扔给寄月,说:“喝了。”
寄月不敢犹豫也不敢拒绝,立刻喝了进去。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从那个箱子里拿出来都是可以增添自己的痛苦的玩意罢了。
寄月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很快的,裴今的鞭子再次招呼了上来,寄月却只能像一条濒死的白鱼,颤了颤身体,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显然是痛到了极点。
原来是增敏剂,寄月苦笑了一下。裴今的鞭子力道本来就比鹭岛最严苛的调教师还要大,再加上增敏剂,本就难熬的痛苦立刻呈几何倍数增长,但是又因为增敏剂,他必须清醒的接受这些惩罚。
裴今的鞭子再次铺天盖地的的打了下来,寄月却已经小死了一次,眼神疼的空洞无光,桌子上满是他流下的冷汗而沾染上的湿痕。
裴今见状冷笑着俯下身,用鞭子的尾端抬起寄月的下巴:“怎么,坚持不住了?”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而冰冷:“这么担心你妹妹,不如我让萧郦把她带过来,让她陪着你,怎么样?”
寄月的心狠狠一颤,似是不敢相信,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失神的盯着这个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疼痛让话语嘶哑:“贱奴可以的...求主人饶了妹妹,贱奴请主人尽兴。”
裴今冷冷地看着他,站起身,把鞭子放回桌上。他没有继续责罚,而是要转身离开,似乎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然而,在推门之前,他停了下来,声音低沉而讥讽地丢下一句:“你的妹妹暂时是安全的,但是寄月,记住,别再让我怀疑你。”
书房里只剩下喘息未定的寄月。他瘫软在书桌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呢喃:“主人...贱奴可以去看看妹妹吗...?求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有些烦躁:“过几天带你去。”
与此同时,裴今走出书房后,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佛珠。他的眉头微皱,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寄月的眼泪并不假,也知道寄月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诚的。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愈发烦躁。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究竟还隐瞒了什么?”裴今低声自语,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推开窗,让夜风吹散脑中的混乱思绪。寄月的模样始终浮现在他眼前,那双绝望又倔强的眼睛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
三个月前,鹭岛,青阁。
这是寄月第二次踏足青阁,鹭岛上受训的奴隶很多,但是并没有几个有资格进入青阁。
第一次,是宋继樾跪在Egret的面前,甘愿接受调教,只求鹭岛能救他妹妹一命。
青阁代表着少主的青睐,代表着可以在拍卖会上被卖到天价,找到一个好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并不庆幸,他走的很慢,后穴中的按摩棒和项圈垂着的银链还在尽职的工作着,尽管鹭岛是地狱,但是他并不想离开。
原因无他,把他卖到鹭岛的人是林程远,是宋枢的“朋友”,是一个垂涎朋友儿子的男人。
裴今是铁血手腕,宋家倾覆,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宋继樾和宋慈樾又凭什么能活?
命运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温柳雨亡故之时,这对兄妹别无选择;宋家倾覆之后,这对兄妹的处境却比之前还要凄惨。
生不如死罢了。
宋家的宴会上,林程远不止一次的暗示过宋枢他对继樾的“喜爱”,只不过宋枢到底还有几分人性,没把儿子真的送到“朋友”的床上。可惜宋枢死了,宋继樾和宋慈樾这对私生兄妹不过是宋氏余孽口中待宰的羔羊。
宋慈樾又一次成为威胁宋继樾的筹码,林程远秘密绑走他们,送到鹭岛,许以重金,要求鹭岛把这个绝色美人调教成卑微低贱的性奴。
继樾为了护住唯一的妹妹,向Egret承诺,只要救慈樾一命,他心甘情愿为奴。
所以即使是在鹭岛丧心病狂的调教和惨无人道的刑罚下,继樾也从不反抗,逆来顺受的接受了一切非人的折磨。
一年之后,他从继樾变为了寄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貌却卑微,温润却下贱,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美人,Egret对寄月的调教很满意。林程远付出的金额足够定制鹭岛的顶级调教师出品的十个奴隶,Egret一开始还是觉得林程远是人傻钱多,直到他看到了一年之后的寄月。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美人,即使是在鹭岛见过了无数美人的Egret也不得不承认。
...
寄月走进青阁,在Egret房间的门口跪着膝行了过去,低着头,向Egret请安:“寄月见过少主。”
Egret永远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直截了当:“林程远死了,周鹤臣杀的。”
“死了...死了...”寄月好像没有听懂,只是喃喃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突然又回过神来,问:“周鹤臣是谁...?”
“裴今的心腹,说起来,宋枢杀了裴勋一家,又派人杀了周鹤臣的父母,现在周鹤臣又杀了林程远。”
“你是宋枢的儿子,又被林程远带来鹭岛调教,我都不知道,你该叫周鹤臣和裴今恩人还是仇人了。”Egret神经质的笑了。
听到这个名字,寄月的神思又回到了多年前宋家后花园的那个下午,然后轻轻默念了一声:“裴今...”低不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gret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寄月,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抬起寄月的下巴,说:“林程远给了我那么一大笔钱让我调教你,现在他死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和你妹妹?”
寄月刹那间慌了:“少主,别动我妹妹,求您...您让寄月做什么都好。”
Egret倒像是早有预谋,对寄月说:“这么美的美人,给林程远我也觉得可惜。不如我送你去伺候裴今怎么样?”
“裴今...?”寄月没想到Egret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反正他也是你的杀父仇人,我会把你的身世隐瞒好,让他查不到你的身份。”
“少主需要寄月做什么...?”寄月问。
“做好的眼线,到了裴家,会有人和你联系的。”
“只要你乖乖做好我在裴家的眼线,你妹妹就不会死。如果你想逃走或者暗中背叛我,你应该知道下场。”
寄月别无选择,对妹妹,对裴今。他低着头,苦笑了一下,告诉Egret:“奴明白了,多谢少主愿意保全我妹妹的性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寄月又在床上养了很久的伤,他身心俱疲,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妹妹已经被裴今从鹭岛带了出来,那自己是不是不用再帮Egret做事了...寄月在心中暗暗的想。
这时寄月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的女佣端着药进来,对寄月说:“我是小颜,梁叔吩咐我过来给你上药。”
寄月心下黯然,不敢接受这份“好意”,这个房间里都是裴今的监控,只要他想知道,寄月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谢谢...但是不用了,奴自己来就好了...”寄月知道自己在裴家不过是最低贱的存在,哪怕是和女佣,都不敢说“我”。
小颜却温柔的对他笑了笑,靠近寄月,在药膏放在了他的手边,然后趁着监控的盲点,迅速将一小包粉末放进了寄月的手中,悄悄的说:“少主让你找机会放进裴今的香炉里。”
说完就离开了。
寄月僵了僵,用手握紧了女佣递过来的药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日,寄月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裴今便让小颜来告诉寄月,明天带他去看看妹妹,寄月大喜过望,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寄月就起来准备了一番,因为害怕妹妹发现自己还未痊愈的鞭痕,特地选了一身灰色的衬衣,又洗了澡,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然后就待在房间里,等着裴今叫自己出去。
这时小颜却拿着一个盒子前来,目光有点躲闪,对寄月说:“少爷说,让你把这个戴上,才能出去。”
顿了顿,侧过脸又轻轻和寄月说:“少主也让我告诉你,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即使你妹妹不在鹭岛了,别忘了裴今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闻言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声音发抖,自己果然还是躲不掉吗...
接过盒子,对小颜说:“奴知道了...”
寄月颤抖的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两个造型奇特的跳蛋和一只银色的尿道棒,寄月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鹭岛的道具,但是盒子里没有润滑油...即使是每天都会灌肠清洁,但是这样的尺寸,还是两个,塞下去也一定会撕裂吧...
可是寄月别无选择,脱下刚换好的裤子,褪下内裤,跪到床下,一根手指伸到后穴去扩张,裴今就等在楼下,他没有心思也不敢让裴今等太久,拿起跳蛋,直接塞了进去,发出一声钝钝的痛呼...
寄月停在床上深呼吸了几口气,缓了缓,然后拿起第二个跳蛋,自虐般的放进后穴,然后听到细微的撕裂声,一线血迹从后穴流出,蔓延到白皙的腿上。寄月拿起旁边的纸擦了擦,伸手撸动着自己粉嫩的性器,咬了咬牙,把带着螺纹的尿道棒塞入铃口,寄月知道,这一天,裴今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寄月穿戴好裴今送来的“装饰”,忍着股间的钝痛,缓慢的下楼,走到裴今的车里,跪在裴今的脚下。
裴今低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伸手挑起寄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这么磨蹭,是不是太舒服了?”
寄月低声道:“奴不敢......请主人责罚。”
裴今却不再说话,而是抬起腿,鞋尖不轻不重地抵在寄月的胸口,正是那对乳环的位置,逼着他后仰。寄月身体微颤,从乳尖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他急忙调整平衡,试图用手撑住地面,但裴今的脚微微用力,硬生生将寄月的手踩了回去。
“今天你不是想见妹妹吗?听话点,别惹我生气。”裴今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随即对司机吩咐:“开车。”
寄月只能在心中苦笑,他怎么敢惹裴今生气呢...
车内安静,只有寄月微喘的呼吸声。突然,裴今打开手机,点了几下,寄月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了起来,尖锐而剧烈的刺激让寄月忍不住颤抖起来,脸色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寄月低声哀求。
“闭嘴,谁允许你说话了?”裴今冷冷道,随即又调高了一档强度,寄月双腿发软,身体内的快感瞬间爆炸,额头渗出细汗,豆大的汗珠顺着已经被情欲染红的脸颊滑落。
裴今看着寄月的样子,又轻轻的点了一下手机的屏幕,寄月感觉跳蛋蓦的释放出一股电流,痛的寄月顿时快感全无,他还记得裴今不能出声的命令,但是极大的痛楚让他无法自控,只能轻张檀口,“啊”的一声。
裴今玩味的看着寄月,没有挑剔他违反了“禁声”的命令,而是问:“喜欢吗?”
这种问题从来都不会有第二个答案,多年的调教,让寄月知道,主人施加的一切,奴隶都只能接受,并且感恩戴德的“喜欢”。
寄月说:“谢谢主人...贱奴很喜欢。”
“寄月。”裴今缓缓开口,语气似乎带着几分玩味,“你是不是觉得,我让你见你妹妹是为了奖励你?”
寄月咬着牙,强忍着不适:“奴不敢......”
裴今不屑地轻哼一声,终于收回手指,关掉了手机。
“记住,你是谁的东西。”
寄月这一路上过的生不如死,但是很快就能见到妹妹的高兴让寄月的痛苦都减轻了几分,很快,他们到了萧郦的研究所。
萧郦本是世家子,学医不过是兴趣,这间研究院也是他私人所有,只见一幢几层高的小楼掩映在花木扶疏中,不像是冰冷的科研院所,倒像是是金屋藏娇的园林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轻车熟路,从草木掩映的小径走进去,寄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心中巨大的欢喜让他忘记了后穴的疼痛,一心只想见到许久未见的妹妹。
寄月被裴今带着,进入一间洁白的病房。病房里,都是寄月不认识的仪器,闪着冰冷的光。
宋慈樾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秀美的面庞和寄月有六分相似,都是会被人人羡慕的绝色美人。只是她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嘴唇失去血色,已经有些青紫。鼻翼间插着氧气管,双目紧闭,显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她的情况比我预想的更严重,不过好在鹭岛也没耽误对她的治疗。”萧郦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病历,语气冷静但不容乐观,“家族型心肌纤维退行性硬化症。她的心肌已经大面积硬化,心脏功能几乎完全丧失。必须尽快安排换心手术。”
寄月猛地抬起头,声音颤抖:“换心?有没有别的办法?她还这么小...而且现在的配型这么难...合适的心源...”
萧郦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带感情,他看着眼前焦急的已经快要哭出来的美人:“没有。她的病症是遗传性的,药物只能短时间维持她的生命。换心虽然风险很高,但这是唯一能让她活下来的机会。”
“而且,哪怕手术成功实施,也需要后续的治疗,才能保证病人的健康。这个遗传病目前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难题。”
寄月整个人如坠冰窖,他本来才抱着一丝幻想...他无力的跪在床边,紧握住妹妹冰凉的手,泪水无声地滑落。
裴今倚在门框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忽然走到床边,低下身凑近寄月的耳边,声音轻缓却带着讽刺:“寄月,看来是你妹妹的命大,你要知道,萧郦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成功完成这个手术的人。”
寄月紧咬牙关,低着头不敢抬起,只是哑声道:“谢谢主人...求您...求您救救她...救她......”
裴今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用力捏住寄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别急着谢我。她的命在我手上,你最好学会怎么让我满意,不然......你知道后果。”
寄月身体一颤,颤抖着把头放的更低,语气也更加卑贱:“奴明白......奴一定会好好伺候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满意地松开手,起身对萧郦说:“她的病就交给你了。不管什么方法,保住她的命。”
萧郦有些怜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寄月,脑海中浮现起那天在裴宅寄月卑微的样子与裴今在床边陪侍的情形,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寄月和裴今,光线冰冷地洒在寄月跪伏的身影上。裴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寄月,我救她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提醒你——不要试图耍花样。”
回到车上,寄月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好像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他还是跪在裴今的面前,只是怎么也装不出微笑的样子。
裴今看着眼前的美人,依旧柔顺的跪在自己面前,但是心中却莫名的狂躁。
裴今转头,透过车窗看着寄月的身影,目光复杂。
“寄月,你妹妹的命现在在我手里。”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会对你好的。”
寄月无悲无喜,好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机械性的说:“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车厢内一片静谧,只有寄月体内微弱的震动提醒着他,他的命运早已不在自己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