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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媚戴月回(46)(2 / 2)

池茜点头。

我不愿再问什么,现在事情很棘手,如果陈钟岳把股权转让给我,那法律上算是是对外转让,《公司法》对此有限制,必须要过半数的股东同意才可以转让。不同意的股东则可以购买该转让的股权。

也就是说陈露夕只要鼓动大半的小股东反对我,就能阻止交易进行,并且吞掉陈钟岳的全部股份。

这坏女人真比春天的蚂蚱还能蹦跶。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第二天下午我赶到趟灵顿路上的帕慕拉男装馆,把先前给陈钟岳定制的西装取出来。早该拿了,礼盒外都积了灰。

回去的路上,我竟然碰见了安云菲,她披头散发,抱着双臂在街上闲逛,看见我,手一张:有烟吗?

我掏出烟,给她点上,发现她脸侧的掌印,你怎么?被人打了?

她嘿嘿嗤笑:跟公司小妹妹聊骚,被丽萨发现了,闯进办公室跟我揍了一架。

那种彪悍角色,确实干得出来,我问:那你以后怎么办?

安云菲满不在乎地在街头长椅上坐下,两脚蹬在椅子边上,狠狠吸口烟,又徐徐吐出,像个可爱的流浪汉。

我心里很怜爱这个犟丫头:跟着我干吧,我现在正接手一个艺术公司,你来做我的财务总监好不好?

你不是政治明星吗?改行了?

现任美国总统不就是商人从政吗?有人脉,有钱,我就是风口上的猪,不飞都不可能。

安云菲哈哈笑起来,一掌拍上我后背:行!以后就跟你混了!有你一口饭吃就得有我一口汤喝!

就算只是为了让她不饿瘪肚子,我也一定要把股权牢牢攥到手中。

到达香菲迪尼区陈钟岳的豪宅,我神情肃穆,跟着管家走进会客厅。

聂甹悠也在,还有Tietjens医生和他的助手,他们似乎是特意来这里狙击我。

陈钟岳渊渟岳峙地坐于上首那尊鎏金沙发椅中,闭着眼沉声道:过来。

我挺直腰背,庄重地走过去。上午刚参加完国会议员就任仪式,还穿着很正式的Black Tie,黑色无尾晚礼服,带丝质翻领,里面是珠地棉硬领白衬衫,领口打一个端正的黑色领结。

坐。

我在他旁边坐下,距他十几厘米,陈钟岳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我的眼,直接解开我胸口两个扣子,一手长驱直入抓住我的左乳。

第97章 番外 白隽 古代 巴基斯坦

《烈日骄阳与晚夜湖水》

公元二世纪 巴基斯坦南部某地(葛德罗西亚)

他的名字叫隽,意思是永恒。

就像太阳一样,像大地一样,他是永恒的,他知道自己生来便有君王的命数,周围的一切都为他而存在,他是葛德罗西亚最受瞩目的王子。

就在昨天,他击败慕名前来挑战的希腊剑客,在剑术上成为当世第一,再次扬名立万,今日他在课堂上更是不听讲,教室中央最尊贵的位置上,根本坐不住他。

他的十八个伴读跟着他蠢蠢欲动,箭筒,刀鞘,马鞭,在桌洞里轻轻响动,讲师逐渐提高声音,老迈的双目自眼镜框上死盯着他,提问道:隽,你来告诉我,希腊的三大悲剧作者。

他慢悠悠,半抬面孔望向窗外,全盛的日光为他蒙了一层金色,他思考的样子宛如一尊雕像,英俊且耳聋,讲师生气了:请您站起来回答我!

抱歉,希腊的东西在我眼中,除却亚历山大大帝,其他的都叫人昏昏欲睡。

讲师抖动着花白胡子大叫:昏昏欲睡?您在说谎,希腊文化是全世界最辉煌的!净!你来告诉他答案!

自教室最后一排,站起一个黑发男孩,平静地说出三个名字:欧里庇得斯,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

说完后,男孩坐下,背脊一直笔挺。讲师说:您听到了吗?连奴隶的孩子都知道答案,您身为王子却一问三不知。不要再迷恋亚历山大大帝了,战争狂热者的时代已经过去,您应该多考虑航海和贸易

隽打断讲师的话:亚历山大的时代确实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我的时代,我将征战天下,走遍他踏足过的土地,把整个世界纳入我的版图。我可以超越亚历山大,而你,就算再学一百年也比不上亚里士多德的一半,更别提柏拉图的四分之一、苏格拉底的八分之一!

讲师捂住胸口昏厥在地,眼睁睁看着隽昂首走出教室,他的伴读们大摇大摆地跟上,葛德罗西亚效仿古希腊文化,他们信仰友谊,每一个国王在少年时期都有一群密友,读书时做伴读,练武时做陪练,从小赢得国王信任的人,日后便能成为得势的大臣。

就像亚历山大大帝拥有过赫菲斯缇安、托勒密,隽也拥有同龄的密友,每个人都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感受得到青春灿烂燃烧的温度,尤其是纳美亚,一位美丽至极的金发少年,看他一眼都是享受。

当然,这批密友也有地位区分,王子最亲近的自然是王公贵族的儿子们,而那些奴隶的孩子被排挤在圈外,跟在贵族公子后面抄作业、喂马、捡球、打打杂。

学校外的庭院中盛开着丛丛百合花,树上悬挂着无数的金丝鸟笼子,甘松带着串串毛茸茸的果实旺盛生长,没药的树脂在阳光下闪烁琥珀般的金光,一群年轻人赤脚走在树林里,洁白肥硕的花瓣从的树上纷纷飘落,掉到他们肩上、脚下,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翘课了,隽心中憋着气,回身冷声说:把他给我提过来。

立刻有人把那个叫净的黑发男孩推出来,推推搡搡,按到王子脚下,净半蹲着,就是不跪,脊梁骨里透出高贵的气息。

他的父亲是战犯,军衔很高,被俘虏后拒绝投降,从容赴死。他被判定为奴隶,送到宫中给王子当差使,不论是站还是坐,端茶还是倒洗脚水,他总以军人的身姿完成,不声不响。

隽讨厌他,很讨厌他,最讨厌他那双眼睛,太黑,太忧郁,像晚夜的湖水。

我要罚你,去把我寝殿的瓷砖全部擦干净,三万六千块,用抹布挨个擦,一块儿也不能少。

为什么要罚我?净安静注视他:因为我,说出了你不知道的答案?

隽一直有一个秘密,面对净,他需要鼓足勇气,才能去看那双眼睛。四周的人要替他揍人出气,他阻止了:你说的对,我确实还没有找到正当理由罚你。

就在这时栅栏外狗吠马嘶,有妇女尖叫马受惊了,骏马身上的缰绳未解,拖着马车在大路上狂奔,隽想出了绝妙的主意:你敢不敢跟我比?去追那辆马车,跳进车厢内再跳下来,反复一百次,谁先坚持不住就算谁输,输的人去擦地板。

大地在脚掌下奔驰,沙砾地,青草地,砖块地,往来的人停步看这奇观,两个少年在疯跑的马车上跳上跳下,大腿矫健发力,快如旋风飞转。

净挥汗如雨,他皮肤白,像被蒸过头的奶油面包,隽胜券在握,他十岁起便用这种危险的方法锻炼爆发力和耐受力。

八十七、八十八、八十九又是一次起跳,隽恰好和净同时从左右两侧的门外跳上车厢,隽狠狠撞开净的肩膀,那一下的感觉竟然很轻,像一朵花还未开,就已败,净的白衫从他眼角消失,他赢了。

傍晚钟楼奏响风琴,预示宫中的晚宴开始。纳美亚跟他分别时在他耳边说,今晚来我房间。他不动声色,知道自己今天又赢了一局,这具美人身他从三年前就开始觊觎,眉眼传情,手滑腰身,如今到火候了。

晚宴上他吃多了酒,昏昏沉沉被架到寝殿休息,月光太亮,透过窗户照醒了他,他想起还有美人之约未赴,一偏头却看到窄背,细腰,挺翘的臀,太过曼妙,像大提琴的f音孔。

隽半醒半醉,看了好久,看那人沐浴在月光下慢慢擦地,又似乎不在擦地,而是在陶醉,那人仰头观赏斑岩、大理石、孔雀石制成的巨型廊柱,目光虔诚,嘴唇张张合合,无声地念诗,那些螺旋状的金子浮雕,用光芒叙说希波吕托斯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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