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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霹雳手段解决,那怕闹个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我就是用这种手段应付严重意外的,万试
万灵。告诉你,这世间真不介意血流成河的人,真的没有几个。他杀你一千,你就杀他一
万……”
“可是……我们不能……不能这样做。”青衫客脸色大变,被北人屠这种可怕的残忍手
段吓住了。
假使他知道北人屠的底细,就不会感到可怕了,杀人报复是北人屠处事的原则,血流成
河毫不介意,所以绰号叫人屠。
“那就难了。”北人屠摇摇头:“我在对牛弹琴。我们替你留心那些人的动静,也许会
到逸园跑一趟。哦!你真不知道同伴为何失陷的?”
“真的不知道。”青衫客说:“只知道接到紧急尽快撤离的信号,我们就遵命尽速脱
身。至于鹰扬会到底来了何种可怕的高手,目下没获得任何线索。”
“鹰扬会暗中活动的人才众多,除非能用雷霆手段把他们退出来,暗中打听不会有结果
的,反正我们替你留意就是。”千幻夜叉也有点不安:“我们的朋友恐怕也有了困难。”
两人叹息着走了,的确爱莫能助。
北人屠与千幻夜叉,都不是善男信女,要他俩规规矩矩办事,等于是打鸭子上架。
万花楼是郑家的,鹰扬会的人不可能熟悉,因此郑振国兄妹与十余位打手护院,留下来
听候差遣使唤。地窖的秘密门是一度小内厅,厅两侧的厢房,由鹰扬会的人暂住,另有郑家
的三位打手,负责招待五个鹰扬会的看守。
那位押解少女夏冰的打手,就是负责招待看守的三打手之一。
其他两位打手,在小厅外的一问小房安顿,不时送—些茶水食物给五个看守,少在厅中
逗留。
两名看守坐在厅中堂下的圆桌旁,监视着中堂的墙壁。那是地道的入口,控制的机关就
在堂上的交椅旁,不接近便无法开启地道秘门。
看守不许郑家的打手接近堂上,鸠占鹊巢反客为主。
这位打手年约四十出头,生了一张病态的灰暗脸孔,平平凡凡的相貌,不像一个高手名
家。
高手名家不充任打手,所以只配听候使唤。
“张强兄。”鹰扬会那位鹰目炯炯,年已半百的看守,一面喝茶一面向被称为张强的打
手信口问:“地窟下面,是否另有通道?”
“没有。”打手张强死板板的嗓音相当不悦耳:“其实,下面共有几间小室,只存放一
些水米,平时根本没有人进出,根本用不着管理,哪需另设通道?”
另一位打手,恰好送了一盘点心入厅。
“老张,你从没派来这里办事,怎知下面的秘密?”打手笑笑,将点心往厢房送,一面
走一面说:“老太爷经常把来这里游玩的漂亮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带到下面去快活,所以下
面不仅是存了些水米而已。”
“哦!李老兄,似乎你真知道,张强兄就少见识了。”看守说:“押人下去囚禁时,我
就知道下面舒服得很,锦衾牙床家具齐全,与其说是避灾逃祸的地方,不如说是享乐快活的
秘室来得恰当些。呵呵!你们家的老太爷,真不简单呢!”
“你们把人锁在地室里,不加绑不制经穴。”打手张强另找话题:“难道就不怕他们反
抗?”
“反抗?笑话了。”看守得意洋洋说:“他们已经被陈护法的大崩阎王散所制住,地行
仙也在数难逃,没有陈护法的独门解药,他们这辈子算是完了。”
“哦!只有陈护法才有解药?”
“是的,不折不扣的独门解药,把天下十一高手中的毒王王腾蛟找来,也只能干瞪眼。
你看过那位霸剑罗涛的晦气相吗?霸剑的名号响亮得很呢!妄用聚气行功意图反抗,自己已
成了一团死肉,如何反抗?”
“没想到栖霞幽园的人,如此不堪一击。”打手张强死板板的嗓音不带感情:“老太爷
怕他们前来兴师问罪,显然估高了他们。”
“你可不要搞错了。”看守冷冷地说:“如果不是陈护法的神机妙算,不堪一击的是我
们这些人。哦!你在郑家混多久了?”
“这个……”
“张老兄来了两年多,他可是咱们所有的护院中,武功最扎实的一个。”送点心出房的
打手说:“只是为人沉默寡言,不好说话,人人讨厌不得人缘,我是最佩服他的一个。”
“咦!他来了两年多,居然不知道下面地窟的情形?”看守颇感意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