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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一个令他心跳的美女弄到手,却到眼不到手,到口不入喉,委实不是滋味。
他不能全怪黄山邪怪不够意思,走脱两个人不是黄山邪怪的错。只慢发动一步,也没料
到梅姑娘发现情势不妙,断然发信号给同伴紧急撤离,留下了后患,黄山邪怪投鼠忌器理由
充足,他想反对也力不从心。
他不死心,口中不便反对,暗中另打主意,他实在舍不得把小美女让黄山邪怪秘密带
走。
其实他心中明白,小美女四个人,确是胁迫栖霞幽园的重要护符。一旦人质出了意外,
栖霞幽园必定在愤怒之下,不顾一切群起而攻,鹰扬会必定死伤惨重,很可能在极短时问从
江湖除名,黄山邪怪当然知道利害,禁止他任意胡为理直气壮。
本来,他的人离开蚌埠集,便离开车队兼程赶赴凤阳求援,恰好碰上黄山邪怪带了一群
会中弟兄,便急急赶回庐州,同行的当然有他的情妇虹剑电梭。
原来订定的计划,是悄悄杀掉栖霞幽园的人,怎么杀如何杀都预定好了,当然他要求留
下小美女,享受过后再杀人灭口。举目天下,敢明目张胆与栖霞幽园为敌的人少之又少,鹰
扬会虽则高手如云。但同样不敢冒大不讳与栖霞幽因为敌,悄然秘密处决,是最稳当安全的
办法。
但是走掉了两个人,麻烦大了。
黄山邪怪的确有护法的才华,决定改变计划,将人押回扬州鹰扬会的山门所在地,等候
栖霞幽园的人谈条件,有人质在手,胜算在握。
一旦栖霞幽园的人屈服;鹰扬会的声威必定骤然升上三十三夫。
不管黄山邪怪的如意算盘是否打得如意,这毕竟是最佳的策略。
但对八表狂生来说,他的小美人就不可能属于他的了,愈想愈不甘,想起小美人就心痒
难熬,口中不敢不听黄山邪怪的计策,心中却恨得要死。
同时,他心中雪亮。黄山邪怪是有名的色鬼,见到少女夏冰之后,改变计划事出有因,
显然也在转两个女人的恶毒念头,所以要分为明暗两路回扬州,自己带了俘虏乘船远走高
飞。
“事情固然是我惹出来的,但也是为了本会的威望而惹起这场风波。”八表狂生不甘心
的分辩:“当然,我会担负成败的责任。如果大家乘船一起秘密离开,成功的希望岂不更浓
厚几分?”
他仍想与小美人走在一起,沿途他还有兴风作浪的机会,至少也可以监视黄山邪怪,防
止邪怪先吃天鹅肉。
“不,分两路走安全些;”黄山邪怪断然拒绝:“这件事已决定了,大家好好歇息,提
防那两个人前来走险,天一黑咱们就动身。”’
不等他有所异议,黄山邪怪已推椅而起出室走了。
黄山邪怪有六位亲信,早就知道主人的打算,因此派了两个人严密看守囚禁在地下室的
四个人质,接近的人休想有所异动。
郎家的人,似乎突然销声匿迹了,几处宅院皆门前冷寂,罕见有人出入,闭门避祸的象
迹甚为明显,与郑家断绝往来的传闻也不胫而走。
千幻夜叉两人在城中打听消息,感到十分失望,郎、郑两家毫无动静,看不出任何动的
象迹。
穿越一条小巷,钻出一条小横街,劈面碰上两个青衫客之一,但已换穿了粗青布平常市
民装束,也没带了藏剑的物品。
千幻夜叉是化妆易容的大行家,一眼便看出是两个逃走了的青衫客之一。
青衫客也认识她,她仍是老村汉的打扮。
“两位还在府城逗留?”青衫客显得心事重重,但客气地打招呼:“鹰扬会的一部份
人,正陆续撤出城外去了,已经很难找得到稍有地位的人,两位是否有门路?在下专程请
教。”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北人屠苦笑:“何况我们自始至终,不想在他们身上浪
费精神,所以并没留意。哦!你们有何打算?”
“我们的人……”
“我知道,已经失陷在逸园。”
“是的,失陷在逸园。我的同伴已南下巢溯向朋友求救……”
“远水救不了近火,老兄。”
“总得尽人事呀!我留下打听消息,监视他们的动静,晚间准备重入逸园,有一步走一
步。”
“听我的劝告,老兄。”北人屠诚恳地说。
“兄台之意……”
“压迫郑家,保证他们(又鸟)飞狗跳。”北人屠沉声说:“应付特殊的严重意外,必须断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