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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1 / 2)

管子 作者:管仲

第 94 章

〔五〕宋翔鳳云:三世當為四世,十世當為五世。張佩綸云:《說文》:祏,宗廟主也。《周禮》有郊宗祏室。《五經異義.古春秋左氏說》:古者日祭於祖考,月薦於高曾,時享及二祧,歲袷及壇墠,終褅及郊宗石室。《禮記.祭法》:王立七廟,一壇,一墠,曰考廟,曰王考廟,曰皇考廟,曰顯考廟,曰祖考廟,皆月祭之。遠廟為祧,有二祧,享嘗乃止。去祧為壇,去壇為墠。壇墠有禱焉,祭之,無禱乃止。去墠曰鬼。以此證之,出實財之財不同。出實財之財,乃指財物而言。此處財字則為《山國軌篇》有官天財之財。謂一切自然資源皆應由國家管制之,不得輕以給人。《鹽鐵論.復古篇》大夫所謂古者名山大澤不以封,為下之專利者即此意也。又案此處所提毋予人以壤,毋授人以財之意見,似皆以吳王濞事為背景。考《漢書.吳王濞傳》:高祖立濞於沛為吳王。王三郡五十三城。孝惠高后時,天下初定,郡國諸侯各務自拊循其民。吳有豫章郡銅山,即招致天下亡命者盜鑄錢,東煮海水為鹽。以故無賦,國用饒足。由是吳王稍失藩臣禮,稱疾不朝。至景帝時,吳王卒連七國反。此事在漢,實為一大問題。賈誼論之於前,晁錯論之於後,而皆無救於時。其在政治上所給予漢人之教訓,實甚深刻。以此直至昭帝始元六年召開鹽鐵會議時,代表政府之大夫方面,尚猶再三提出其事,作為辯護鹽鐵專賣政策之最大理由。如《鹽鐵論.錯幣篇》大夫云:文帝之時,縱民得鑄錢冶鐵煮鹽。吳王擅障海澤,鄧通專西山。山東奸滑咸聚吳國,秦雍漢蜀因鄧氏。吳鄧錢佈天下,故有鑄錢之禁。《禁耕篇》大夫云:異時鹽鐵未籠,布衣有朐邴,人君有吳王,專山澤之饒,薄賦其民,賑贍窮小以成私威,私威積而逆節之心作。凡皆予人以壤,授人以財之必然結果也。張佩綸不知此理,乃謂此節與上爭奪以戚始,辭意不相承,而武斷為係自他篇錯入,豈非不思之甚耶?

〔一0〕丁士涵云:財字四字當衍。元材案:此說非是。終則有始一語,又分見《輕重乙》及《輕重丁篇》,蓋亦本書常用術語。財指萬物而言,四時指春夏秋冬而言。此謂天地萬物生生不已,前者已去,後者復來。如《輕重乙篇》所謂夫海出泲無止,山生金木無息,草木以時生,器以時靡敝,泲水之鹽以日消,終則有始,與天壤爭,蓋與春夏秋冬四時之互相廢起無有已時,情形正同。

〔一一〕元材案:與天壤同數《輕重乙篇》作與天壤爭,意義略同,解詳《輕重乙篇》。

〔一二〕元材案:轡,御馬之韁索也。大轡猶言國家最高權力。

桓公問於管子曰:請問幣乘馬〔一〕。

管子對曰:始取夫三大夫之家,方六里而一乘,二十七人而奉一乘〔二〕。幣乘馬者,方六里,田之惡美若干,穀之多寡若干,穀之貴賤若干,凡方六里用幣若干,穀之重用幣若干。故幣乘馬者,布幣於國,幣為一國陸地之數。謂之幣乘馬〔三〕。

桓公曰:行幣乘馬之數奈何〔四〕?

管子對曰:士受資以幣,大夫受邑以幣,人馬受食以幣〔五〕,則一國之穀貲在上,幣貲在下。國穀什倍,數也。萬物財物去什二,筴也〔六〕。皮革筋角羽毛竹箭器械財物,苟合於國器君用者,皆有矩券於上〔七〕。君實鄉州藏焉〔貲藏於民之貲,即資財。幣貲、穀貲皆著者特用術語,不宜妄改。此謂如能一切以貨幣開支,則一國之穀盡控制在政府手中,而一國之貨幣則皆散之民間。聚則重,散則輕,故穀價可漲至什倍。穀重而萬物輕,故萬物財物之價,可跌落其十分之二。此乃一定之理也。

〔七〕尹注云:矩券,常券。元材案:矩即《周禮.考工記》輪人必矩其陰陽之矩,鄭注:矩謂刻識之也。券即契約,解已見《山國軌篇》。古時無紙,多以竹木為簡,故須用刀刻而識之。此言萬物中如皮革筋角等財物凡有適合於國器君用者,均宜按照去什三之市價,由政府預為定購並與之訂立契約。《山國軌篇》所謂女貢織帛苟合於國奉者皆置而券之,義與此同。

〔出於國穀筴之倒文。謂此種國家之經濟政策,全由於運用國穀之朝夕在上之結果,即《山國軌篇》所謂環穀而應筴者也。軌國之筴不詞,當作輕重之筴。《山權數篇》云:動於未形,而守事已成。物一也而十,是九為用。徐疾之數,輕重之筴也。即其證。幣乘馬解已見上。惟貨字不知何字之誤。大意謂此種國穀筴即輕重之筴,乃所謂幣乘馬者也。正是答復桓公問行幣乘馬之數奈何之語。郭氏以乘馬為指貨幣之流通者非。

〔一一〕張佩綸云:巧當為穀,字之誤也。賈之下脫子字。本篇大夫謂賈之子,是其證。金廷桂云:巧當為朽,之當為子。郭沫若云:巧幣當屬上句,乃朽幣之訛。原文為今刀布藏於官府朽幣,萬物輕重皆在賈人。刀布朽幣,如《史記.平準書》京師之錢,貫朽而不可校,是也。元材案:之是人字之誤,說已詳上。此仍當作巧幣、萬物輕重皆在賈人為句。巧幣者謂巧法使用貨幣。此乃漢代一大社會經濟問題。其具體表現約可分為三種:《漢書.食貨志》引賈誼云:法使天下公得顧租鑄銅錫為錢,敢雜以鉛鐵為它巧者其罪黥。然鑄錢之情,非殽雜為巧,則不可得贏。而殽之甚微,為利甚厚。《食貨志》又云:郡國鑄錢,民多姦鑄。師古曰:謂巧鑄之,雜鉛錫。又云:唯真工大姦迺盜為之。師古曰:其術巧妙,故得利。此以殽雜鉛鐵為巧者一也。《食貨志》又云:今半兩錢,法重四銖,而姦或盜摩錢質而取鋊,錢益輕薄而物貴,則遠方用幣煩費不省。此以盜摩取鋊為巧者二也。又云:郡國鑄錢,民多姦鑄,錢多輕。而公卿請令京師鑄官赤仄,一當五。賦,官用,非赤仄不得行。白金稍賤,民弗寶用。縣官以令禁之,無益。歲餘,終廢不行。其後二歲,赤仄錢賤,民巧法用之,不便,又廢。又《鹽鐵論.錯幣篇》文學云:往古幣眾財通而民樂。其後稍去舊幣,更行白金龜龍,民多巧新幣。幣數易而民益疑,於是廢天下諸錢,而專命水衡三官作。吏匠原作近,依郭沫若校改。侵利,或不中式,故有厚薄輕重。農人不習,物類比之。信故疑新,不知姦真。商賈以美貿惡,以半易倍。買則失實,賣則失理。其疑惑滋益甚。此以以美貿惡,以半易倍為巧者三也。巧幣與萬物輕重乃二事而非一事,此蓋謂貨幣雖藏在官府,但巧法使用貨幣與操縱萬物輕重之權則皆掌握在商人手中,故曰今刀布藏於官府,而巧幣、萬物輕重皆在賈人也。三氏說皆非。

〔一二〕張佩綸云:彼穀重而穀輕,當作彼幣輕而穀重,幣重而穀輕。國會節幣輕而穀重,是其證。陶鴻慶云:此文疑本二句,其文云:彼萬物輕而穀重,萬物重而穀輕,與上文

彼幣重而萬物輕,幣輕而萬物重,句法一例而義亦相承。《輕重乙篇》云:粟重而萬物輕,粟輕而萬物重。文義並與此同。今本誤奪,則文不成義。元材案:二氏說皆非也。此當作穀重而金輕,穀輕而金重。而字下脫金輕二字,穀輕下脫而金重三字。下文人君操穀、幣、金衡云云,正承此而言。又《輕重甲篇》云:故粟重黃金輕,黃金重而粟輕。兩者不衡立。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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