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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手指即将代替手心来到了皮带即将到达的落点,在电光石火之间,皮带却突然诡异地改变了走向,像一条迅猛的毒蛇准确无误地咬上了我的前臂。
陌生又细嫩的地方没有准备地骤然受罚,疼痛霎那间突破了临界值,让我像小兽一样瞬间蜷缩起了身体。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呻吟声噎在喉咙口,半晌才记起来要呼吸似的深吸一口气,被嗓子里咸腥的泪水呛到,止不住地咳嗽。挨了打的手臂不敢伸直,虚虚地垂在一边,眼泪伴随着冷汗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滴落在干净的地面上。
我的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那是我哥蹲在了我面前。
他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抬起来,我惊慌地抬头看着他的动作,只往后缩了一下就牵扯到紧绷的伤口处,只能强迫自己放松。
他把我的手指展平,似乎是在检查着什么。检查结束之后也没有放开我的手,而是皱着眉,质问我的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他说,“手指不想要了?”
他似乎很生气,几个字说到最后,他慢慢地攥住了我的掌心。
“啊!没有……我没有……”我连呼吸都还没理顺,混乱地摇着头求饶,不甚清醒的脑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在检查我的手指有没有受伤。他刚才抽在我前臂的那一鞭,避免了因为我的躲避而使皮带落在我的手指上的可能。
我根本不敢挣扎,前臂内侧已经浮起了一道红肿的痕迹,那是刚才那一下皮下的毛细血管爆裂开的淤红。手心更是红肿一片,几乎肿起一指高。被他手下这样用力地捏揉,堪堪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那为什么要躲?”
“因为疼……太疼了哥,能不能不要打……不,能不能换个地方打……”我连求也不敢求他不打了,怕惹怒了他,鼓起勇气也只敢求他换一个地方打。我把完好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却不敢用力地推拒,只是讨好地摩挲他的皮肤,“我认罚,我不敢躲了,换个地方打吧……”
“哥,求求你……”
“打哪里?”他放开了我的手,我几乎立刻把手藏到背后,向后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身体离他远一点,像只被主人打怕了的小狗。我听见他冷哼了一声,说到一半的我不知道的几个字就猛地停住了,我害怕他因为我想不出打哪里而继续打我的手,我真的受不住了。
“背后,行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看着他微微点头,松了一口气。
“可以。”他站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停顿地绕到我背后,也没有给我更多歇息的机会,仿佛就是想这样一次把我打到彻底乖顺服气。他用皮带叩叩我的肩膀,“手松开,跪直。”
“可以哭,但不能躲不能挡,听懂了吗?”
“……听懂了。”他的声音很冷淡,落在我的耳朵里却像是惊雷,让我知道我的责罚还没有结束。
“我问话的时候记得答。”
“知道……唔!”
他没有等我说完话,皮带就干脆利落地抽下来,打在我的肩胛骨上,这里皮肉很薄,疼痛瞬间贯穿右侧的半边肩胛骨,紧接着是左边。一鞭一鞭逐渐往下蔓延。
我以为他要让我认错,可是他似乎现在并不打算问,而是要等到我痛苦崩溃地求饶的时候。
我于是尽力地忍住了我的哭泣哽咽。我求饶,可是那是因为太疼了,我说我认错,是因为我怕我哥不要我。
可我仍然觉得,我没错。
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该觊觎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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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罚跪,不能接受的避雷下
第27章 二十七
他从小就叫我小白,这个名字不止一次被人说像是小狗的名字,甚至还跟院子里的小白狗撞了名字。在我妈妈给我改了名字之后,有一阵子她很抗拒“白”这个姓,也很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杨止有一次这样叫,被我妈妈制止了。
那时候我问我哥,你怎么还叫我小白,像是你养的小狗一样。
他说,你不喜欢吗?
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不喜欢小白这个名字,还是不喜欢当他养的小狗,但是无论哪个,我都一样喜欢。
我说,“喜欢。”
我是护主的小狗,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我哥。
“啪!”
坚韧的皮带贯穿我的臀峰,发出沉闷而厚重的击打声。
从肩胛到臀峰,我的整个背后都被皮带鞭打过,火辣辣的痛意侵袭上大脑,让人几乎无法思考,他终于开口了。
“小白,知道错了吗?”
“我知道错……呃!”
我以为他的惩罚就到此为止了,可是没有,他好像要故意把我的回话打得支离破碎,给我一个最惨痛的教训。他手里的皮带追了下来,落在我的臀腿处。这里的皮肉细嫩,痛意也比臀上要清晰得多,我忍不住哭叫出声。因为手疼,连握紧拳头抵抗疼痛都做不到,只能咬紧口腔内侧的软肉,嘴里尝到血腥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