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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哪了?”

“我不应该……啊……偷看她的信……”又是一鞭,没有继续往下,而是又落在了同样的臀腿交界处。他似乎知道这里不比背上皮肉薄容易受伤,又比单纯地打臀部要痛得多。

“还会不会再犯?”

“你是说……什么?拆了她的信吗?”我在延绵不绝的疼痛里问他,得到落在臀腿上的第三鞭。

那里的红痕一定肿得比其他地方要高得多,我在模糊不清的视野里胡乱地想。

“如果是拆了她的信,那我不会再犯了……”

“但是哥,今天你打我,只是因为我拆了她的信,没有别的原因吗?”

“当然有。”他的声音很低沉,“以后不许插足我的事,听懂了吗?”

他应该是生气这样我还能和他顶嘴,接下来的一鞭格外的重。被不断责打的臀腿处疼痛积累起来,逐渐变得令人难以忍受。被冷汗浸湿风干又浸湿的校服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粘稠而不适。

“如果我说我不呢?”

“啪!”叠加在同一个位置的第五下,带着十足的愤怒,剧痛在身后炸开。

“啊!疼……”

控制不住的眼泪涌出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膝盖就已经往前磕出一步,手也下意识地放到背后想去挡住过分疼痛的责罚。

“我说过什么?”他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不准躲也不准挡……”我哽咽一声,崩溃地哀求他,“哥,我疼……”

“我还说过让你好好认错。”

“我没错,哥。”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如果你说拆开那个女生的信,那我确实不该拆,但是如果说阻止别人喜欢你,那我没做错,哥。”

“好。”他的声音里隐藏着无法压制的怒气,我背在身后想要挡罚的手腕被他擒住,他一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用力地把我的上半身压下去,我的额头贴着地面,饱受凌虐的臀腿更明显地暴露出来。

我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尖锐的疼痛炸开在我的身后。

他不想要听我的认错了,他只是想要打服我。

“啊!哥……”哭叫声被截断在我的嗓子里。

他并不拘泥于只打一个地方了,我的臀峰,臀腿交界,大腿内侧的嫩肉,小腿上,就连柔嫩的脚心也挨了毫不留情的几鞭,脚趾蜷起,难捱地熬着痛。

一时之间,我被他擒住的手心,肿起棱子的前臂,被我自己的胳膊压住的提前挨了鞭子的后背,和我正在受罚的下半身,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痛点,不断地叫嚣着疼痛。

我的哭叫几乎称得上尖厉,我发了疯地挣扎,臀腿上的肌肉痉挛着,小腿无意识地踢蹬,脚趾蹭着地,想要摆脱可怖的疼痛。可他对我没有丝毫怜惜,仅仅是扣住我的两只手腕,再用手肘压住我的上半身,就镇压住了我的所有反抗,皮带如雨点一样砸在我身上。

因为看不见,皮带的落点变得无从琢磨,令人胆战心惊。我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我的臀上还是腿上,但无论落在哪里,都一样痛得让我想死掉。我用力地用额头抵着地板,哑声哭叫着,眼泪和汗液在眼前蓄积成小小的一滩。

我终于意识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逃脱,只能抽噎着,用力地绷紧肌肉抵御袭来的疼痛,又在下一鞭到来时被打散所有凝聚起来的力气。

我几乎要以为我的校服裤子被他抽烂了,下半身被他抽到血肉模糊了。他才终于放开我的手,我连跪姿都没办法维持,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双手还维持着挨打的姿势背在身后,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瘫在地上喘着气。像是童话故事里春天到来之后被阳光晒化了的无力挣扎的雪人。

他只是蹲在地上冷冷地俯视着瘫倒在地半闭着眼睛的我,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还活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朦胧地感受到阴影逐渐笼罩在我的头顶,那是他站了起来。我艰难地睁开哭肿了的眼睛抬眼看着他,他的眼神冷漠得让人心惊,我看着却有点想笑。

于是我真的笑出来了,扯起嘴角的时候有些神经性地抽痛。

“哥,你打我打得这么狠,是想让我怕你吗?”

我当然会怕,但我怕的是疼痛,不是我哥。

他没有说话。

”你以为你这样提升了你当哥哥的威严,我就不敢对你有其他的想法了,是吗?”

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你不用急着否认,哥。”

“你对我怎么样我都喜欢,别说只是打我一顿了。”我吃力地爬起来,让两个几乎疼到失去知觉的膝盖重新落到地上,“何况你又没打死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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