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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小时候我爸用来打他的那条皮带。

尽管我爸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手,但我记得它打人有多疼。

我爸让他跪在地上,皮带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下来,留下红肿的鞭痕。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在我懂事之后,每一次他受伤,都是我帮他处理的。他身上有很深的一条疤痕,贯穿髂前上棘到腹股沟,是金属的皮带扣划的,几乎深可见骨,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留了疤。

这些我都知道。

而这条皮带今天要落在我身上。

也许可以阴暗地说这是他长大之后对童年所受不公的报复,但我知道这不是,是我做错了,我认错,这是我该得的。

他极慢地将皮带折成两折,将一端握在手里。

我轻轻闭了闭眼,在他面前跪下来,像他小时候那样。

我听见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气声,像是一声嗤笑,“想跪就跪,没人拦着你。”

“……好。”

“喜欢跪就去瓷砖上跪着。”

“好。”

我往旁边膝行了两步,让膝盖落在硬冷的瓷砖上。我低着头,不想让他看见我在哭。

“哪只手拆的信?”

我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他要怎么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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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罚跪,接受不了的避雷下

第26章 二十六

我低着头,把右手举起来,伸到他面前。

没什么温度的皮带接触到我的掌心,轻轻地点了两下,他说,“伸直。”

即将被惩罚的恐惧萦绕在我的心头,现在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惊惧,我的呼吸停滞了两秒,慢慢地把手掌展平。

折成两折的皮带兜着风甩下来,精准地落在我的掌心。

“啊!”

我没想到这么痛,实在是太痛了。

和戒尺那种积少成多的温吞的疼痛完全不一样,疼痛几乎是瞬间炸开在寸大点的地方,我立时缩回手,弓下脊背,受了罚的手虚虚地悬在胸前,我忍不住去看,上面已经开始逐渐泛起红色。这才只是第一下,我已经想要求饶了。

“伸出来。”他的声音一出,我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惶然地抬眼看他,在对上他冷漠的眼神时,又重新低下头,咬着牙把手抬起来。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惨白的灯光始终如一,让人难以分辨时间的流逝。我已经数不清我挨了多少下。他没有要求我不许动,实际上即使要求了我也根本做不到,几乎每一下狠厉的责罚都会让我受不住地把手缩回胸前,挺直的脊背被他一下下打到弯折。

他并不急着打下每一鞭,而是等我哭够了也求够了,再用皮带的顶端轻轻敲两下我的肩膀,要我挺直脊背跪正身体,又用它托起我的手背,让我把手抬到适合他打的高度。我最开始低着头不敢看,可他连这也不允许,一边说着“抬头”,一边让皮带小幅度地抽在我的脸上,其实一点也不疼,但是我实在是被吓怕了,以为他要用同样的力度抽我的脸,只能怯怯地抬头,睫毛一个劲儿地颤,亲眼看着每一下责罚落在我红肿得几乎不能看的掌心。

又是一下挟着风的责打,我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丢脸地叫出声。

“唔啊!哥!哥……不要……”我的眼里蓄满了乞求的水光,藏不住地从脸颊上滑下来,哽咽地连一句求饶都说不完全,“不要打了,我错了……”

“你是错了。”他的声音冷漠地没有一丝起伏,“跪好,手伸直。”

这几个字沉沉地砸在我已经无法思考的脑子里,像一场无法结束的酷刑。

不,不是像,就是的。

我晃了晃,艰难地支撑起身体,挪动姿势让膝盖产生细密的针扎的痛楚,但这样的痛楚在尖锐的手心的疼痛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俯下身替我擦了一把额角快要落到眼睛里的冷汗,我害怕地低着头往后缩,他就一手按着我的肩膀不允许我往后躲,又用皮带抵住我的喉结,我难受得忍不住吞口水,他毫不在意地托起我的下巴往上抬,接着站起身来,让我的视线平直在能看见我的手和他的皮带落点的地方。

继续。

这是我混乱的大脑带给我的信号。

可是我受不住了,求求你。

求求你。

不要再打了。

在皮带裹着迅捷的风声落下来时,身体快于大脑地先一步做出反应,如果说之前恐惧的催化之下我强迫自己接受惩罚,那现在就是人体自身的趋利避害让我本能地躲避。

被疼痛蚕食得浑浊一片的大脑让迎接惩罚的意志力也变得薄弱,危险来临的恐惧占据了巅峰,我下意识地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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