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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你现在是有老公的男人了(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的恋人,也是像秋天一样的气候,鼻骨高挺,眼神里一点点的水汽和颜粉,像秋天开窗的那一小阵带凉意的风,结束时卷起几片落叶又轻轻落下。

为什么现在不喜欢秋天了呢?大概是因为那个像秋天一样的人,不告而别。

2019年初秋,江翎回到杭州。

江知礼前两年已经在国外和洛一轩领了领证结婚。

他在英国留学时,洛一轩还曾去学校看望过他,但是江知礼从头到尾没有去见过他。他也不愿意听到任何有关江知礼的消息。

在国外那几年,他终于完全知道了舒淮当年离开的真正原因。如今他对洛一轩的态度如今算不上敌对情绪,但也并无一丝和解的意思。

说到底宋清芷和江知礼之所以会离婚,归根结底不都是江家的错,就算洛一轩不是江知礼的初恋,就算他们后来没有和好,也改变不了江家利用宋清芷为江家传宗接代的事实。

由于在国外的分公司历练过一年时间,江翎回国后很快就熟悉了公司的业务。

江氏总部在四川,江翎选择回到成都。

此时的他已经二十四岁,愈发显得成熟稳重。江老爷子当他六年前是年轻不懂事,一场荒唐。这几年来他安排在英国照顾江翎的人每次报告里都会提到,少爷在国外清心寡欲,从来没谈过恋爱。

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合作伙伴同江翎开玩笑:“江少,谈恋爱这事儿得趁早,现在的人精着呢,不趁早抓牢可容易跑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翎闻言轻笑:“其实我早就结过婚了。”

这话让合作伙伴大吃一惊,毕竟外界从未听说过江家这位独孙的婚讯。

江翎摇头,像是对过去释怀了一般:“死了,所以没对外宣布过。”早就在心里死了。

秘书为他的随口胡诌捏了一把汗。

回程路上,秘书与江翎闲聊,提及他老家即将拆迁的事宜。

江翎对此似乎并不在意:“那地方和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又不会再回去了。”

原来,当年父母离异时,老宅别墅归了母亲宋清芷。后来宋清芷把宅子卖了,钱全给了舒淮,而舒淮又分了一半给江翎。他说因为这个房子里面有很多他们成长的共同回忆,两个人那笔钱都没有动,江翎那张存了5年定期的银行卡,里面的余额如今已经翻了三分之二。

嘴上说着不会再回老家,但江翎心底还是打算抽空回趟老家看看。

秘书后来不知从哪儿听说,江总原来还有个哥哥,但从未听他提起过。

江翎和方知有一直保持着联系,也多少了解到舒淮这六年的动向。当方知有告诉他,舒淮在他去英国后便去了四川凉山支教时,江翎震惊不已。他实在难以想象,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中,舒淮是如何坚持下来的。但是他又很清楚的明白,舒淮向来是个极会隐忍的人,是个隐忍到几乎可以说对自己有些残忍的人。当年如果不是自己步步紧逼,他怎舍得将那满腔的爱意宣之于口。

周自衡在旁淡淡地说:“舒淮他不够勇敢,没法面对宋阿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翎愣了愣,他深知宋清芷在舒淮心中的重要性。因此当初他们的事情暴露后,他能理解舒淮的挣扎与痛苦。但舒淮没有选择等他,而是独自承受了一切。

周自衡说宋清芷又在催舒淮谈恋爱结婚。挂断电话后,他抽了一夜的烟。

他是在舒淮离开后染上烟瘾的。回过头一年他已经很少抽烟了,甚至正在尝试慢慢戒掉。不过好像成效不够显着。

秘书和江翎出差的时候无意间瞟到江翎手机换了屏保,误以为是哪个明星:“江总,您屏保还挺好看,是哪个刚出道的偶像吗?”

江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说:“是我哥。”

秘书尴尬不已:“啊,是,是您哥哥吗?和您长得不太像,不过也好漂亮。”

江翎看着前方:“可惜死了。”

“......”秘书顿时对江翎充满同情,别看江总平时意气风发,原来是死了哥哥又死了老婆,好惨。

你有什么好同情的?他可是有花不完的钱。

回老家的路上,江翎心中感慨颇多,从前和舒淮在老家的回忆又浮上心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变了,房子也变了,人也变了,从前和舒淮追逐的草地如今建成一个公园。

去老别墅之前江翎先去了小时候和舒淮就读过的同一所高中逛了逛,却没想到竟然在操场竟然碰见了他六年来在梦里苦苦思念的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翎向天上看去,看见一团团的白云堆积在一起,像一堆堆可口的冰激凌,高高在一切之上,又有一些像猫毛的卷云,像细细的羽毛,挂在秋高气爽的九月天空里。

舒淮还是如记忆中那般清瘦,他就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他整个人侧对着江翎,脑袋稍侧,正在和一个比他矮两头的少年交谈。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马甲,内里是一件白色衬衫,黑裤,显得年龄很小,像高中生,但是个子又很高,此时微微弓着身子,也比身侧的男生高出一大截。

细散的碎发垂在他精致的眉骨上,鼻子俊秀挺拔,嘴唇还是像回忆里一样鲜嫩润泽。站在他身侧的少年笑着和他说什么,说到激动处还垫了垫脚。

舒淮注意到有人盯着自己,转头看过来,于是心跳重于一万只蝴蝶坠地。他从过去偷了两秒过来与此刻重合,分针步履不停,过往的点滴如同奔涌的泉水涌来。

蓝天碧日下,男人身形高挑,相貌漂亮,眉目冷峻,鼻梁高挺,面部线条清晰而利落,已经褪去少年时期的些许稚气,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自己,微微垂下的睫羽又浓又长。

那一刻,舒淮的心底有一场海啸,可他静静站在原地,无人知晓。

待舒淮打发走那个少年,江翎先走过去打招呼:“哥。”

“你回来了。”舒淮装作很自然地回他。

江翎的声音像是久违的月光照耀在窗户上,既温柔又清冷。

他在看到江翎的一刹那,像拼图时终于填满最后一处空缺,像蜷缩在眼眶的泪水终于润进微微张开的毛孔,像拔掉智齿那样撕扯却又如释重负,他没有资格说自己想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江翎也没有说。

“刚回来没多久。”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绕着这所熟悉又陌生的学校逛了好几圈。学校的面貌依然大变昔日的许多设施都已焕然一新。如今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自然没法像里的故友那般毫无顾忌地畅谈过去的点点滴滴。

腿都逛累了,舒淮才问及他这几年的生活。

江翎心下欢喜,面上却故作轻描淡写:“一切都还好,现在回来是为了接手家里的生意,江老爷子对我很放心。”

舒淮心中百味杂陈,没有再说话。

江翎问他:“为什么会来当老师?而且会来我们以前就读过的高中任职。”他问这话神色坦然,仿佛真的只是在聊工作。

舒淮下意识地蜷了蜷手:“考上了就来了。”

江翎原本平静的表情慢慢消失,看向舒淮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

舒淮解释:“我一直想当老师,当时为了履历光鲜,还去凉区支教过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翎停住脚步,转头望向他:“是我临出国的时候去的吧?为了躲我?”

听到这话,舒淮神情复杂地看着江翎,紧蜷的指节已经有一些发白:“不是,早就打算好了的。”

江翎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他苦笑道:“早就打算好了?感情你当年从来没有把我规划进你的未来啊。”

为了履历光鲜是骗人的,早有打算也是骗人的。世事就是如此,撒了一个谎,就需要另一个谎言去圆。

江翎神情微微有些恍惚,俊朗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自嘲,而后低下头,用不冷不热的声调说:“算了,我也不在乎了。”

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在舒淮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了他喉咙处。

江翎临走时,以一种似乎很随意的口吻说道:“快到冬天了,过了这个冬天,我就又长一岁了。”

他回想起江翎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那时的他们充满了青春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憧憬。

舒淮听到江翎提及生日的事,选择了保持沉默,在分开的时候他鼓足勇气问江翎要手机号。

江翎说:“我从来没换过手机号。”言下之意就是一直在等舒淮联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舒淮心里也早就将那是一个数字背得烂熟于心,甚至他所有账号的密码都是与那十一个数字相关

舒淮岔开话题问他:“这次回老家是有什么业务在这边吗?”

江翎眼神一闪,说:“我秘书听到可靠消息说这边大面积拆迁,我想回老别墅的地方看看。”

舒淮轻声说:“老别墅早让妈妈卖了,我记得卖来的钱我也分了你一半。”

江翎说:“我知道,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不为别的。”

就像他在英国的时候明知道那场感情里最后的结果他如何挣扎也是徒劳,改变不了没结局的事实。但如今他回来了,他就是要去强求一个所谓的“圆”。

舒淮没说话,送他到车停的地方。秘书下来为江翎开车门,江翎慢慢转过身子,眼眸微红地望着舒淮,那眼神里,痛楚,不敢,无奈一一凝结,但他最终只叮嘱了一句:“晚上守晚自习记得拿件外套,秋天气凉。”

舒淮看着江翎,浅笑着说:“好。”

车上,秘书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是以前老同学吗?”

江翎目光深沉:“他是我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秘书惊得面无血色,结结巴巴:“原来江总您有两个哥哥......”

江翎此时神色已恢复如常,他忿忿道:“不是,他没死透。”

他看着窗外,哥哥没死透,老婆也就回来了。

就在刚刚江翎坐上车,即将关上车窗的那一刻,他突然瞥见舒淮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因为衬衫领口稍大,那吊坠上的物什若隐若现,似乎……是一枚戒指。江翎当即心中一震,那一瞬,他的心里犹如被掀起了万丈波澜。他记得那枚戒指,那是他们十八岁生日确认恋爱关系后,他特意去订做的。另一枚,他一直戴在手上。回到家乡去见爷爷的那天,江翎忍痛把戒指摘了下来。踏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他对于自己和舒淮是否还有机会重逢这件事心里没底。已经被哥哥抛弃的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国家戴上那枚戒指。

这段时间,每天下班之后,江翎都会独自驱车两小时,前往舒淮任教的那所高中。

他并不打扰舒淮,只是远远地守候,期盼能见到他的身影。他不敢让司机开车,担心现在这司机或许是江老爷子派来的眼线。

江翎发现舒淮没有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而是选择了一个离学校不远、环境优雅的小区。他心中暗自记下。他一直在等来舒淮的来电。但是舒淮似乎没有想要主动联系他的意思。他不禁疑惑,那日问及电话号码,难道纯粹是为了方便寄送生日礼物吗?

某个晚上,秋意已浓,舒淮刚结束晚自习,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几个被舒淮批评过的差等生,勾结了一些社会上的小混混,将舒淮团团围住。

他就算是一个大男人,可双拳难敌四手,正当舒淮不知如何是好,江翎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他面前,一把抓住了为首的差等生,其余混混见状四散而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这条路上装有监控,江翎迅速报了警。

做完笔录后,两人一同走出了警察局,江翎轻声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舒淮这才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那条路上,而且这么晚了。”

江翎抬眼看着他:“顺路来这边办点事。”

舒淮并未深究,选择了相信。

江翎送舒淮回家,一路上轻车熟路地按电梯、找到舒淮的家门。

舒淮由刚才的深信不疑变得开始质疑,这一切看起来并不像是江翎第一次来。

舒淮站在门口,与江翎无声地对峙着。江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故意转移话题:“刚才差点被其中一个个头高的小混混打到肩膀。”

舒淮原本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表情肉眼可见地变为了心疼。

江翎突然很脆弱地说:“哥你抱抱我。”舒淮听到他说这句话差点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翎先做出动作,一把抱住舒淮。舒淮始终没有伸出手回抱江翎,江翎紧紧地抱住了舒淮,直到舒淮喘不过气来。

半晌他推开江翎,用指纹解锁开了门,背着江翎抹了抹眼泪,匆匆说了一句:“我明天上午有课,先回去休息了。”狠心将江翎关在了门外。

舒淮从猫眼里面看到江翎默默地低下了头,发出一声很长的叹息,肩膀无力地垮了下去。

门里的舒淮缓缓地闭上眼睛,无法控制地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直到门外的江翎离去,他才在屋内放声大哭出来。

秋逝冬临,江翎25岁生日快到了。

舒淮主动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他要地址,看意思是要给他寄生日礼物。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差等生集结小混混围堵舒淮的时候。

江翎回复他:哥,我希望你亲手将礼物交给我。

两人又不是隔着大洋彼岸,见面送礼物不是更有心意吗?但是他等了好几天都没收到舒淮的回复。

江翎在生日之前,给舒淮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要去武汉出差,争取在自己生日前回来,到时候舒淮再把礼物交给他。他还提到,等回来的时候,希望舒淮能亲手把礼物交到他手上。发这条信息时,他并没抱太大希望舒淮会回复,

但是凌晨的时候,江翎的手机收到了舒淮的回复,他在微信里面问他能不能不去武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翎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有了波澜,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知道,舒淮会这样说,是因为一周前网上出了一条新闻。

12月8日?,中国湖北省武汉市部分医院陆续发现了多例有华南海鲜市场暴露史的不明原因肺炎病例,听起来武汉似乎有些不安全。

所以舒淮是在为他担心?

江翎安慰他:我又不去华南那边,你把礼物准备好乖乖等我回来。

在江翎出差期间两人一直互通微信。直到1.7号,这天中国确定了新型*****COVID-19是疫情的病原体,并开始向世界卫生组织WHO通报疫情。

而后江翎回复舒淮的微信断断续续,舒淮心中疑虑重重,但也不好过分打扰对方。因为江翎说过他出差期间很忙,甚至有时候晚上凌晨才回他消息,一问才知道他有时候一天就睡三四个小时。

几天后的一个晴朗午后,舒淮家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他疑惑地打开门,只见一个身着整洁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您好,舒先生,”男人开口,声音温和而诚恳,“我是江总的委托律师。今天特地来拜访,是想和您详细商议一下关于江总遗嘱的相关事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月20日,距离上次和江翎的微信聊天已足有一周多。

这段时间,无论是电视频道还是网络热搜,都被武汉新冠疫情的新闻所淹没。

舒淮的心悬了起来,他担心在武汉的江翎,担心他也被卷入了这场疫情之中。

舒淮在成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又无助,电话打了几十个过去,没有一个是接通的。宋清芷的电话倒是隔几个小时就来,她嘱咐他安心待在学校,暂时不要去外面人多的地方。

舒淮发给江翎的微信,满屏的绿色消息却换不来一字回应。

不知怎么的,他回想起了多年前,自己拒绝江翎那段时间,曾有意冷落江翎,当时江翎发给他的消息也是这般得不到回音。如今情境颠倒,他心中焦急之余还有一丝伤感,那份急切就如同当年两人在重庆千厮门大桥意外走散时的心情。

那天江翎的律师走了两个小时,僵坐在沙发上的舒淮才慢慢回过神来。桌上摊开的遗嘱文件刺眼极了。

手机拨打电话直到电量过低,一条条信息发送过去直至困意来袭,最后半夜在沙发上睡着,手里仍握着不知何时关了机的手机。

他对自己,属实是又气又恼,对江翎又爱又恨。

1月21日一早,舒淮又等了一上午,仍是毫无音讯,后来实在等不下去了,匆匆从学校教师宿舍赶回家,手忙脚乱地收拾衣物。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武汉,找江翎。但不论是机票还是高铁票,都已一票难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准备先去负一楼的停车场,他那辆保时捷已经蒙尘许久,这是毕业后宋清芷赠他上班代步用的,但后来学校与家的距离不过十分钟的路程,这辆车便渐渐被遗忘在停车场车位。

就在舒淮提着行李箱准备锁门的瞬间,电梯门突然开启,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江翎。

他面容憔悴,神色疲惫,抬眼看到舒淮那一瞬间眼里突然有了光亮。

舒淮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心中涌起一种不可言喻的喜悦,面前站着的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松开手中的行李箱,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江翎。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流入江翎的颈窝。江翎也回抱住他,轻抚着他的头发,眼眶微微泛红,几要落泪,但他更为克制,终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舒淮不愿松手,江翎只好用抱着小孩一样的姿势,一手搂住他的屁股,一手提起行李箱,两大步就迈入屋里。

直到坐到了沙发上,舒淮也依旧紧紧依偎在江翎身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对方的真实存在。江翎低声安慰着他,舒淮突然吻住了他,

江翎一愣神的功夫,舒淮的吻就如疾风骤雨般落了下来。

舒淮紧紧环抱着江翎,好像一只走丢的小狗终于寻回了它深爱的主人。江翎很快便沉溺在同舒淮的的亲密中,他的吻热烈而深情,将舒淮亲得泪眼汪汪,口水沿着嘴角滑落。许是亲吻得太过用力,舒淮的嘴唇红肿了起来,眼圈周围也泛起了一圈红色。

舒淮一边吻着江翎,一边抽噎着说:“我爱你,小翎,我真的好爱你。对不起,当初我不该不告而别,不该轻易放弃你。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在网上看到关于武汉的新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翎轻柔地吻了吻舒淮的嘴角,安抚他激动的情绪:“事情都办完了,我提前回来了。没及时回复你的消息,是因为加急处理事情太忙了,我只想早点回来见你。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不回你的消息了。”

舒淮闻言,放声大哭起来,像个无助的孩子。

江翎心疼地为他拭去泪水,从他衣领里掏出他脖子上挂着的吊坠,赫然就是他们当年确认关系时的那枚戒指。

江翎重逢之後的隐忍终于克制不住,从刚才就生生忍了许久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他眼神痛苦地看着舒淮,很轻地问哥哥:“你既然爱我,为什么我回来了你都不主动来见我?我知道你和方知有一直有联系。”

他们都对彼此的性子很是了解,他会在异国想方设法获取舒淮的动态,舒淮也会从方知有处旁敲侧击有关江翎的信息。舒淮只是没想到,江翎会回成都来。因为这事江翎没有告诉过方知有。

他摇着头,泪流满面地解释:“我不敢,我真的好怕。当初是我主动放弃了你,如今已经过去了六年,你见识了那么多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我怎么敢确定你还爱着我呢......”

江翎轻轻擦去舒淮的泪水,深深地吻了他一口,甚至故意咬破了他的嘴唇。直到舒淮感受到一丝痛意,江翎才缓缓开口:“你的嘴已经破了,以后不要再说让我伤心的话了。”

舒淮紧紧地揪着江翎的衣领,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江翎温柔地抚摸着舒淮的头顶,轻声说道:“小淮,你不爱我这件事会让我感到伤心,同样的,你以为我不再爱你这件事也让我感到无比伤心。”

随着气氛的升温,他们的身体几乎要融为一体。江翎轻轻抚摸着舒淮单薄的脊背,而舒淮则紧紧依偎在江翎的怀中,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爱意和渴望。江翎用力将舒淮拥入怀中,他们的嘴唇再一次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深情都要热烈。

江翎修长的手指揉捏着舒淮的後颈,吻再次停下来的时候舒淮开始端详起江翎,经过六年的时间,弟弟的少年感已经褪去,五官愈发凌厉,但是有一种凌厉的漂亮。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失而复得的爱人。

自打和江翎重逢,他的眼泪就像是打开了闸门,三天两头就要涌上一回。在未曾重逢的日子里,他从不敢过多奢望能有机会再次同江翎相见。像江翎那般高傲的男孩子,从前那短短几个月的恋爱时光,回回都是他低头来哄自己,而自己当初却不告而别,恐怕已经伤透了他的心。

“不哭了,哥哥……宝宝,求你别再哭了。”江翎的声音温柔而颤抖,他轻轻捧住舒淮的脸,湿软的舌尖细细舔着舒淮的嘴角。

舒淮却突然侧过头去,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声音哽咽而微弱:“嘴巴好痛,舌头也好痛。”

江翎就换个地方,亲他脖子:“下次我吻轻点,你现在痛,等会儿怎么舔。”

舒淮瞪大眼睛:“我才不给你舔呢。”说着像是很难以启齿,“谁知道你有没有和别人那个过。”

江翎抬头看着他,忽然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舒淮痛得惊呼出声。

“你可真没良心,我从出生到现在,就只有过你一个。第一次亲吻,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上床,第一个舔脚,哪个第一次不是给了你。”他听见自己哽咽地说,“哥哥,我真的比你想象中的要爱你。我在英国的时候经常后悔,我后悔当年逼迫你承认自己对我的爱,我当年真的太幼稚了,一无所有,没有一处靠的不是家里,所以当我们的感情受到阻碍时,我没有能力去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有些恍惚,怔怔地望着他,他一直以为江翎这六年无时无刻不在恨着自己。

他听到江翎声音嘶哑继续说:“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我很庆幸你现在身边没有其他人。不过,就算是有,我也会把你抢过来。”

舒淮哭笑不得:“不会有的,后来没有继续在一起并不影响我爱你。”

江翎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智能检测手环,握住舒淮的手腕,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舒淮看着手环,说:“给我戴上吧。”

“你知道戴上是什么含义吗?”江翎停下动作,手指仍是细细摩挲着舒淮手腕的皮肤。

“之前不知道,走的时候才知道。”舒淮笑了。

“怎么知道的。”江翎追问。

“阿衡告诉我的。”

江翎恍然大悟,把智能手环戴在他手上:“我知道你不会再偷偷跑掉了,但还是要给你戴上。只不过现在是你知情且自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任由他动作,继而同他十指交叉相握:“你现在不需要像以前总是担心我会不会突然跑掉,没安全感,用智能手环检测我的行踪。我现在,反倒是想让你戴上。”

话音刚落,江翎便狠狠吻住了他,嘴上刚裂开的伤口又被蹂躏,铁锈味在二人口间弥漫开来。

“改天我再定制一个,我戴,好不好?”

“好。”

我们互相监督对方,我们都是对方的小狗。

温存余韵渐渐散去,舒淮将之前江知礼律师带来的遗嘱文件归还给江翎,江翎并未伸手去接。他深深地凝视着舒淮,随即把文件锁在书房的书桌抽屉里。

舒淮紧随其后,江翎把钥匙递给他,他一把将钥匙扔到垃圾桶,在江翎不解的眼神中转身离去。

舒淮此时此刻很难过,但他不愿说,他怕自己一开口,那些尖锐的话语会刺伤彼此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到了现在,他仍是习惯性地隐忍,他忍受着江翎往他心口上滑下刀痕。

他站在走廊上,听到书房里江翎把钥匙捡起来的声音,放在了桌上。

屋内的江翎看着锁着的抽屉,瞬间惊醒,心跳降速,他向门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微微侧头,冬日的阳光不甚明媚,南边的阳光洒在舒淮面上,那颜色却无一丝暖意。

江翎被他一把扯出去,天旋地转地,江翎被紧紧地抵在二楼走廊的墙上,他的双手紧紧扶着舒淮的身子,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舒淮的眼眶赤红一片,漂亮的五官因愤怒而扭曲狰狞,他浑身发抖地怒视着江翎,声音沙哑而颤抖:“江翎,我承认六年前是我放弃了你,不......是我抛弃了你。我承认我做错了,但是我无法接受你用遗嘱来惩罚我。尤其是在我知道你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你千不该万不能把我选为你的遗产继承人!”

舒淮清醒时的哭泣和情事中哭泣带给江翎的感觉是完全两样的。

他听见舒淮痛苦的哭泣声,断断续续,情绪好久都没平静下来。

“你可以不爱我,你可以拒绝和早就后悔的我见面,但是小翎,你不能这样对我。”此时的舒淮才像个小孩子,不依不饶,“你凭什么......”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开出一朵朵绚烂的花。

江翎被他的眼泪吓住,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将他拥入怀中:“不哭了,我的错我的错,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缺钱,我立遗嘱的时候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我希望你能继承我在世上努力得到的一切。”

江翎抵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的嘴角,舔去他的泪痕。

南边的阳光缓缓洒落至地板,晒干了那几朵砸在地上的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没想过要惩罚你,你仍爱着我已是我奢求之外的事,我哪里还敢惩罚你。”

“好......”舒淮颓然地靠在江翎怀抱里,疲惫地闭上了眼,“我明天也去找律师立遗嘱。”

江翎身子一顿:“我等会儿就把遗嘱撕掉,好不好?”

“我不许。”舒淮突然笑了,头靠在江翎肩上,“我也要立遗嘱,我倒要看看,现如今,我们谁更舍不得对方。”

江翎也低低地笑了,声音里有颤抖:“好,你也立。”他推开舒淮,握着对方两肩,心疼地亲吻他的额角,“你戴智能监测手环,我也戴;我立遗嘱,你也立。”

我们永远互相监视对方,我们都是对方的遗产继承人,我们才是世界上最为等对的良佩。

1月23日?:中国政府宣布封锁武汉市,限制人员流动,以控制疫情的扩散。

江翎在自己公司和舒淮上班的地方之间折中买了套房子,原先舒淮住的房子他嫌小,本来他想过去和哥哥一起住,但是舒淮觉得离他上班的公司太远了,每天来回四个小时车程实在折磨人。

两人终于迈出了同居这一步,说起这事儿,舒淮起初还真是有些犹豫不决。江翎看出了他的顾虑,便坦诚地告诉他,如今自己在公司已经稳稳地站住了脚跟,手握实权。他这番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舒淮放宽心,别再担心家里人会怎么看、怎么说。

江翎还提到,就算老爷子最终不把公司的大权交给他,单凭他这些年精心打理的基金,也足够让他们俩过上滋润的小日子了。这样一来,舒淮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两人便开开心心地开始了他们的同居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疫情居家,两人只要在家待着就如同干柴烈火,家里每个角落都留下过他们欢爱的痕迹。

江翎毕竟在国外憋了六年,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大好年纪,现在再度吃到肉了,哪里还会去碰素。

不过一段时间下来舒淮也有些吃不消了,他委婉地和江翎商量减少床事的频率。

江翎乖了两天,又憋不住了,舒淮只能搬出前段时间看到的科学研究:纵欲的男人基本上25岁以后性能力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江翎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因为他已经满25岁了。

舒淮对于他的反应很是满意,以为自己良苦用心的劝诫终于发挥了作用。

结果下一秒他就听江翎说:“为了测试这个研究结果的真实性,你有必要每周陪我试验几次。我看看,几次好呢?就5次吧,给你放个双休。”

“......”

江翎小狗的诞生就是为了让舒淮幸福,而舒淮愿意被他爱就是给他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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