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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强低着头,忽然抖手抽出一鞭,“啪!”正抽中文山头上,打得文山一声“呀!”
文彩厉叫:“爹!”她往外扑,却被包洪一掌推回车中。
左少强怒道:“本少主面前,你敢扯谎?”
文山发觉头在滴血,他吃吃地道:“我……怎敢骗你少主爷?是真的。”
左少强看着车内的文彩,道:“向堂主曾向我报告,你女儿被黄鼠狼藏起来了,如果你们不认识,黄书郎会插手拦我黑红门的事?”
文山道:“黄爷是义士呀。”
“啪……啪……”
两鞭抽得文山双手抱住头,他叫起来了,“少门主!”
左少强怒道:“这世上准可称得上义士?那黄鼠狼根本就看上你女儿了,他是义士?娘的,如果你女儿长得像猪八戒,姓黄的还会称英雄?”
文山仍然抱着头,道:“老汉但愿我女儿长得丑,她……她……她太美是祸呀。”
左少强沉声道:“黄书郎藏起你女儿,一共有几天了?”
文山道:“黄爷为了我女儿的安全,把她藏了几天,但黄爷是君子,我女儿毫发未损。”
左少强仰天大笑了。
他戟指着大车上的文彩,道:“破了,破了,男女混在一起,她早破了。”
他说的乃是文彩的身子破了,但文山大叫:“我女儿好端端的呀。”
左少强立刻变颜色。
他这种人物的脸就如同孙猴子一般七十二变,各种脸色都不同,各样的脸色都表示一件事情。
左少强道:“姓黄的盗走了我一包价值连城的宝物,其中还有一张万两银票,这些东西呢?”
文山双手一摊,道:“老汉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呀,少门主。”
左少强嘿嘿笑,道:“那得搜过以后才知道。”
文山道:“你要搜我们?”
“现在就搜。”他只吼,不动手。
“阴山四煞”动手。
只见“狮子头”包洪把斧头往腰上插,抖手先揪住身边的文山,另一只手已扯开文山的衣衫。
他那只大毛手在文山的口袋里摸又掏,立刻被他摸出那张千两银票。
他将银票交在左少强手上,道:“老头儿身上就只这些了。”
左少强哈哈冷笑不已。
大车后,“白眼狼”花正红把文彩抓到车下,他把大砍刀“砰”地一声砍嵌进车架子上,空着双手上了大车,
他老兄搜得真仔细,车上每一件东西他都查,也把一包包吃的抛出来,笑道:“车上还藏着吃的呀。”
搜了一阵子,什么也没有,如果不是黄书郎后来送来的那一千两银票,文山父女根本就是身无一文。
左少强抖着千两银票,道:“哪里来的?”
文山道:“朋友相赠的。”
左少强又是另一个脸色,道:“这个朋友真大方。”
文山道:“也够义气。”
左少强沉声道:“什么义气?这根本就是黄鼠狼那小子给你们的赃,你拿左少主我当小孩子哄?”
文山低下了头,光景他好像是默认了,
至少左少强看来,文山是承认了,这情形叫左少强产生一种心情,一种杀人的决心。
他的脸上有了笑,是一种属于阴阴的笑。
有人说,皮笑肉不笑的人,心中有诈,而左少强比那种笑还可怕。
他把千两银票塞进怀中,冷笑着走向文彩。
这一回,他要仔细看看这位替他惹出大纰漏的美娇娃,上一次只是淡淡地一瞄,而这一次……
他站在文彩面前了。
“文姑娘,你还是处子之身的姑娘吗?”他几乎是直接敞开来,直接的问话了。
文彩脸色泛白,叱道:“你走开!”
左少强当然不走开,他只看了文彩一眼,便做出一个可怕的决定--今天他要摘这女子的禁果了。
他淡淡地道:“我在向你问话,姑娘,你是处子吗?你是否已被黄鼠狼那王八蛋占了便宜?须知我为你下了多大本钱,乃至黑红门也死伤了人,这一切,全是由你而起呀。”
文彩被左少强逼在车边不能动,她睁着大眼睛,露出无助的神色道:“你……走开。”
左少强道:“我要知道你是否已失贞,我不想弄个失贞的女人回凉河。”他再逼问,“你是处子吗?”
“你走开呀。”
“好,我来加以测试,如果你仍是处子,你就是我第六房的小老婆了。”
他回头,只对“阴山四煞”看了一下。
“阴山四煞”真懂得主人的心意,四个人分头工作,那包洪一掌把文山推倒在车下,叱道:“避一避,娘的,男女办事,岂容旁人在一边看热闹?尤其你还是姑娘的老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