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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哥怎么了,你哥就不是男人了?(2 / 2)

见郁元洲表情微微有些扭曲,楚涟连忙解释:“哥哥,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意思是你身体强壮,会比拖油瓶更……”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搓了搓手指上沾染的透明体液,内心烦躁,再强壮的人也禁不起小黄豆芽这般折腾。他站起身,往浴室方向走。

楚涟小步跟上,期期艾艾:“哥哥……”

“离我两米。”郁元洲在盥洗台前弯腰洗手,面无表情,“小心感冒传染你。”

楚涟去找管家拿药,说郁元洲感冒了。

管家大为纳罕,要知道郁元洲上一次生病还是在八年前。

楚涟拿着药回到郁元洲卧室,看见对方换了身外出的衣服,疑惑上前,听见郁元洲说:“我去趟医院。”

楚涟大惊,从兜里摸出口罩戴上,紧张观察他哥的脸色。

郁元洲吸了口气,给他解释:“郁瑞林突发心梗,被紧急送医了。”

“哦哦,还以为你的感冒症状严重到需要去医院治疗。”楚涟拍拍胸口,“哥哥没事就好。”

郁元洲多云转晴,虽然面上还是冷冷的“离我两米”的表情,身体和弟弟之间却已经只剩下两公分不到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能很晚才回来。”郁元洲伸手在楚涟头顶揉了一下,营养充足,饮食规律后,连发质都变好了,望着弟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郁元洲心头止不住微微发软,俯身在楚涟额头落下一吻,“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楚涟点点头,将感冒药塞进他外套兜里:“哥哥,你别忘了吃药。”

?第11章

这天晚上郁元洲没有回家。

第二天也没回来。

傍晚时分,郁枫出现在楚涟卧室。楚涟刚给拖油瓶洗完澡,拿着吹风机在给它吹毛,拖油瓶突然站起来,对着门口叫了一声,楚涟才意识到有人走近。

他关了吹风机,将拖油瓶挡在身后,警惕地瞪着郁枫。

郁枫背着手,仍是那副高傲的神情:“我有敲门,是你自己没听到。”

“你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郁枫用下巴指指他身后的拉布拉多,“郁元洲不允许这畜生上楼,你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楚涟学郁元洲的样子,冷着张脸,“我只知道洋桔梗一天要浇三次水。”

“这么记仇啊,我就随口一说开个玩笑,哪里知道你真那么勤快。”郁枫上下打量楚涟,突然叫了一声,“小女佣。”

楚涟身体僵住。

“那个花盆是他母亲亲手做的,花盆里只种洋桔梗,他每天回家都要到花房里待很久,躺椅摆放的位置永远是在离那盆花最近的地方。”

楚涟面色微微泛白,他不明白郁枫想说什么。

“看你这悠然自在的模样,这狗也不是第一次上楼了吧?”

“花死了没反应,狗上楼也能忍,把你从泳池里捞出来,让你睡他的床,还给你换了新房间。”郁枫对楚涟笑了下,“郁元洲对你真是不错啊。”

“我一开始还想不明白为什么,直到国庆跟我妈回了趟外婆家,听她说了一些你的事。”郁枫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给楚涟看拿在手里的长方形包装盒,“楚涟,你好大的本事,竟能说动他给你买这种东西。”

即便盒子外面的封膜还在,但上面的品牌标识也足够惹人遐思了。

楚涟后退两步,面色煞白,擂鼓般的心跳声中,郁枫的面目开始模糊,在这压抑的潮湿空间里扭曲着变成另一张时常出现在楚涟噩梦里的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费钱买这玩意儿,质量瞧着不咋地,可别整过敏了。」

「我每天都洗,很干净的,我帮你啊。」

「你妈欠我爸房租,我爸不仅没催她,还时常到她房里探讨人生哲学,你那新书包还是我爸出钱买的呢……」

「大家都是朋友,你也别跟我客气。」

「别怕,我不做别的,就摸摸,用手……」

“喂!”见楚涟脸色白得吓人,整个人摇摇欲坠,郁枫不由上前半步,“你没事吧?”

楚涟猛一哆嗦,清醒过来,护着拖油瓶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给你送东西。”郁枫将那盒子放在洗手台上,见楚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又习惯性嘴贱,“看样子以前没少受欺负吧。”

“以后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包括你。”楚涟梗着脖子与郁枫对视,“哥哥会保护我的。”

“呵,还哥哥,叫这么亲,你觉得他是真把你当弟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眉头皱着,没接他话。

郁枫把话说到这里,至于姓楚的可怜蛋能不能听懂,那就是他的事了。别到时候被玩个半死丢掉,一无所有了又来责怪郁枫见死不救。

反正他已经当面提醒过了。

“你也别这么防着我,我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你。”虽然一开始是挺讨厌,欺负一阵子也就发泄完怨气了,这次回外婆家,他妈跟外婆说了不少事,郁枫知道的不仅有楚涟身体的秘密。

还有一件与自己有关的大事。

怪不得郁枫一开始欺负楚涟的时候,他妈还敷衍地阻拦了几次,郁枫不让楚涟上桌不让他吃饱,田慧云便偷偷让佣人给楚涟送吃的——虽然那些东西最后大部分都进了那条蠢狗的肚子里,原来是生怕楚涟这破烂身体撑不到发挥他作用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楚涟也真是有趣。一开始把自己的食物偷偷藏起来给狗吃,后面知道狗太胖会被杀掉后又偷拿狗的东西吃。

怪不得和拖油瓶玩得来,真是蠢到一起去了。

“你看我旅游回来,一进家门就来找你,还给你带了礼物。”郁枫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什么,表情略有几分尴尬,“我看那摆成猫头鹰形状的苹果片还挺有趣的,顺手拿了几片,哪里知道那是你要送郁元洲的,要不是你二话不说上来推我,我那手表能跑你那去吗?”

楚涟:“你污蔑我,你还有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枫:“你听不出来我刚才是在道歉吗,你还想怎样?”

“我听不出来。”楚涟看了眼洗手台上的盒子,很不高兴地说,“你拆了我的快递。”

“上面写着郁元洲的名字,我顶多算是误拆了郁元洲的快递。”

楚涟懒得听他胡搅蛮缠:“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

楚涟见他站着不动,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什么……”郁枫别别扭扭的,“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我不跟你好。”

“谁要跟你好了,我意思是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看虽然我有不对的地方,但你害我掉进过泳池里,昨天抓破我的脸,还害我被沈哥推了一下差点脑震荡,我们就算扯平,你不要记恨我了可以吗?”

节后,各学科家教老师正式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同学开始了没有哥哥和懒觉的日子。

郁元洲连着几天没回家,楚涟知道他感冒已经好了之后,便没再打扰对方。毕竟不管是郁瑞林的病情还是公司那边的事,他都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认真学习,争取不要考一百分,还有照顾拖油瓶。

周末晚上,郁元洲回到家,刚进门就被楚涟牵住手往楼上拉。

郁元洲刚下飞机就赶回来,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却还有闲心逗弄楚涟:“这么急,痒得受不了了?”

“才没有呢。”楚涟睁着一双被知识溶液洗涤过的眼睛,不很赞同地对郁元洲说,“哥哥,你正经一点。”

郁元洲心想你有本事一直这么正经,然后脱下大衣劈头盖脸甩到楚涟脑袋上。楚涟拿下大衣抱在怀里,跟在郁元洲身后往浴室走:“我是想跟你说一件事,郁枫他……”

“突然态度大变,对你很好。”郁元洲弯腰接了捧冷水洗脸,“向你道歉,送你礼物,教你玩游戏,还陪你遛狗。”

楚涟大惊,郁元洲竟然都知道。

看来他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

楚涟长到十八岁,只在刚被带回郁家的那天和郁瑞林不远不近打过一个照面,之后再无任何交集。楚涟觉得难过的时候,夜晚蜷缩在被窝里,想经常打他的妈妈,想远在异国的哥哥,甚至想小学曾经给过他少少温暖的语文老师,就是没想过与他同在一座城市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郁瑞林很有可能将不久于人世,楚涟的心情不能说无动于衷,只能说毫无波澜。

“哥哥,你这些天没回家,是不是在忙公司的事?”

“嗯。”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董事长病重垂危,新任掌权人之争暗潮汹涌,郁枫是个脑袋空空的病秧子,田慧云可不是省油的灯,更别说郁瑞林还有个年富力强的亲弟弟,每天和这些财狼虎豹周旋,可想而知郁元洲有多辛苦。

这才几天啊,都累瘦了。

郁元洲又洗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手池两边,闭着眼说:“去放洗澡水。”

他这几天是挺疲倦,郁瑞林的病倒是不严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严重的是海外分公司长期合作的供应商突然爆雷,郁元洲在医院待了不到两小时就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远赴卑尔根收拾烂摊子。

要不是有沈猷帮他顶着,郁元洲没能这么快回来。

但不回来不行,他要再不回来,楚涟被卖了都还在替别人数钱。

楚涟放好洗澡水,走回郁元洲身旁拍拍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睁开眼,看着一脸纯善懵懂的弟弟:“知道郁枫为什么突然对你好吗?”

楚涟点点头,一开始只是怀疑,刚才郁元洲已经帮他证实了。

“说来我听听。”

“郁瑞林死后你就是公司的实际掌权人,这个家的顶梁柱,郁枫没有了爸爸,妈妈又没有收入,他以后再也不能为所欲为,零花钱只能找你要了,发现我跟你比较亲近后……”

郁元洲用力按揉额角,脑瓜子嗡嗡的,楚涟后面又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也没有必要听清。心梗的滋味郁瑞林体会就行了,具体什么感觉他不想知道。

“你出去,我洗澡。”

“哥哥,我和你一起吧。”楚涟弯腰脱裤子,“浴缸很大,两个人洗完全没问题。”

郁元洲望着三两下就把自己剥干净的楚涟,眸色幽深,楚涟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腿间看,脸颊微微发热。

“那天试了试你买的新玩具,洗澡的时候心血来潮,就给剃了,反正本来也很少。”楚涟羞赧道,“等下你可以摸摸。”

郁元洲嗓音低沉,问:“新玩具好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行吧,就是……”楚涟低垂着脑袋,双颊浮现明显的红晕,“有点太…小了。”

“喜欢大的?”

“也,也不是啦,上次那个太大,这个又太小,反正就是,如果可以折中一下,会更好。”

刚才还让郁元洲正经一点,这会自己倒是一点也不矜持,边说边光溜溜地往郁元洲身上贴:“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有想你。”

郁元洲沉默着,捏捏他白嫩的脸。

楚涟眨巴着乌黑澄澈的大眼睛,满含希冀地问:“哥哥,可以再给我买一个玩具吗?我有认真学习,不信你问老师。”

“可以。”郁元洲脱掉衣服,抱着楚涟步入浴缸里,“给你奖励。”

?第12章

郁元洲说给奖励,楚涟以为还跟之前一样,最多是用手摸摸下面。

他其实已经满足,不敢奢求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一无所有的楚涟可以离经叛道,而生来拥有很多的郁元洲身上套着层层枷锁。

“想什么?”

水雾缭绕间,郁元洲的声音显出几分慵懒的温柔。

楚涟分腿跨坐在郁元洲身上,热着脸低声问:“感觉怎么样?”

郁元洲撩拨着揉抚几下,微微扎手。

楚涟将脸埋入他肩头,感受着腿心穴缝被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开,头一回在水里做这种事,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但并不难受。

熟练吞下两根手指,楚涟摆动着腰肢,贴在郁元洲耳旁轻喘:“哥哥,再来。”

郁元洲没听他的,两根手指深埋在紧窄湿滑的穴腔里,轻缓抽动着感受片刻,沉声说:“还嫌新玩具小,我看你没少玩。”

楚涟确实没少用,大概是因为开始有了学习压力,哥哥又不在身边,缺少安全感,他每天晚上都要反复弄很久。听郁元洲这么说,楚涟害羞又忐忑,细声问:“你怎么知道?”

郁元洲未答话,修长有力的手指时而并起时而分开,戳刺碾蹭,在狭小的穴壁间不断搅出黏腻水声。楚涟双颊染上红晕,小腹绷紧,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定力非常一般,没多大会儿便夹着郁元洲的手泄了身。

郁元洲简单给自己洗了个澡,浴巾包裹住楚涟,将人抱出浴室,放到床上。

楚涟腿根微微颤抖,泡在温水里爽了一回,连脚心都是烫的。可是这样不够,他和郁元洲分开这么多天,一次没办法满足。

用郁元洲的话说,就是还痒着。

他从床上撑坐起来,伸脚去勾郁元洲的腿,脚踝冷不丁被握住,郁元洲挑眉,居高临下睨着意图明显的楚涟,招呼也不打一声,突然俯身,将脸埋入他腿间。

楚涟瞪大了眼,先是倒抽气,随即仰颈发出带颤的呻吟。

郁元洲仿佛已经在梦中演练了无数次,娴熟舔开羞涩闭合的小肉唇,舌头强硬挤开淌水的阴道,双唇紧压住如花朵般绽开的软嫩穴口,勾缠舔吮,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滋滋水声。

“哥,哥哥…嗯、啊啊…啊……”

楚涟腹部抽搐着紧绷起来,随着郁元洲更加深入的吸舔,熟悉的酸麻感铺天盖地涌来,比之前每一次更甚,强烈到引起轻微的肌肉疼痛,令他感觉到痛苦。

“呜啊…哥、嗯…不要,忍不住了…啊嗯、啊…要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就在楚涟话落的瞬间,一股清澈水液浇打在郁元洲脸上,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郁元洲抿进嘴里尝了下,没什么味道。

不是尿,但楚涟哪里会懂。

郁元洲打算花点时间,好好教一教弟弟。

楚涟额发湿润,双目失神,汗涔涔敞着两条绵软的腿,潮吹后好像爽到不会说话,郁元洲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回应,直到郁元洲又埋头下去,将他湿漉漉的腿心仔仔细细舔干净。

楚涟这才蹙眉颤抖起来,伸手去抓郁元洲头发,喉咙里发出带颤的泣音:“哥哥,不要…你怎么能这样……”

郁元洲舔干净,直起身来,抱住仍在发颤的楚涟,含住他薄软的耳垂轻轻碾磨,嗓音沉哑:“为什么不能,不是你说的,让我跟课外书的男主角多学学。”

郁元洲揽住光溜溜的楚涟,爱不释手抚摸他柔软的腰部曲线。大概是因为身体里多出个女性器官,楚涟身上的男性特征并不很强烈,骨架细窄,喉结没有明显的凸出感,阴茎亦是颜色偏粉,小小一根,尺寸低于平均线。

郁元洲倒没觉得这样有哪里不好,挺可爱的。

见楚涟咬着唇没吭声,郁元洲又开口:“别跟我说课外书里的男主角没对他妹妹做过这种事。”

楚涟面红耳赤,声若蚊蝇:“可,可我是弟弟啊,他们以后可以结婚,我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沉默,只伸手摸他刚被舔过的屄。

楚涟轻颤捂脸,耳朵尖红得像要滴血,嗯嗯哼哼喘着,也不说话了。

好吧,如果必须要是妹妹才可以结婚,那他也不一定非得是弟弟。

楚涟觉得好爽,想让郁元洲再舔一次,郁元洲拒绝,楚涟就说别人家的哥哥都舔好几次。

郁元洲给他屁股一巴掌,楚涟以为哥哥生气了,往床下爬,要去拿内裤穿,半途被拽回去,结结实实又舔了一顿。

楚涟适应很快,这回完全放开了,抓着郁元洲头发,放荡地挺起腰给他吃。

过程比刚才更爽,也喷更多。

“晚上喝了很多苹果汁?”

是尝出来了?楚涟爽完知道害臊了,脸埋郁元洲怀里,轻轻点头。

“对不起,我又没忍住……”楚涟没好意思说出那两字,轻轻推郁元洲,“你去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没去,而是低头吻他。

楚涟羞臊勾住哥哥舌头,深吻片刻,除了很浅淡的一丝果味清香,没尝到别的奇怪味道。

郁元洲下床去,给楚涟端来一杯水。

楚涟补充完水分,将马克杯递还给郁元洲,郁元洲接过,一口喝掉杯底剩余的水,从抽屉里拿了个东西,关灯上床。

楚涟以为结束了,事实上这个夜晚,从郁元洲关灯的那一刻才算正式开始。

楚涟起初没反应过来,以为郁元洲压住他是想亲一亲再睡,很快他发现哥哥硬得好厉害,亲吻他时的呼吸和力道也和以往不同。

直到郁元洲将一个滑溜溜的圆环物件放到楚涟手里,楚涟心跳倏然加快,明白过来,郁元洲不是要睡觉,而是要睡他。

不仅郁枫对楚涟态度大变,郁元洲的欲望也来得很突然,楚涟想,哥哥看起来压力很大的样子,郁瑞林大概真是没多少时日了。

等到郁元洲真正要进来的时候,楚涟双眼含泪,又想,郁元洲要是全部插进来的话,自己没准会走在郁瑞林前头。

实在太大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刚顶进去楚涟就掉了眼泪,抱着郁元洲肩膀疼得发抖,带着哭腔求他:“哥哥,不做了,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郁元洲说好,往后撤出一些,趁楚涟不注意猛地又插进去。

楚涟痛呼,两条腿反射性夹紧郁元洲的腰,心里大骂郁元洲是骗子,嘴上却只哭唧唧喊疼。

郁元洲忍耐着没再往深处去,低头亲亲楚涟汗湿的额头,像是知道楚涟在心里骂他,解释了一句:“下面的嘴也是嘴。”

这话说得着实有些太不正经了,楚涟咬唇偏开脑袋,没过几秒又蹙眉喊起疼来。

“不是希望我多疼疼你?真疼了你又不乐意。”

楚涟气得捶他。没有这样强词夺理的,楚涟当时说这话,只是想让郁元洲不要凶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他那时压根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真有这一天的时候心里当然是开心,但再开心也不影响他疼。

“……没有不愿意,啊……别,别再进了,好疼……呜,哥哥,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说着不行不要,下面却咬得死紧,软嫩嫩地嘬着吮着,将他一点点往里吞。郁元洲单手捂住楚涟的嘴,另一手掐住他腰,炙热勃发的粗大性器一寸寸撑开紧窄的女穴,碾过流水的穴壁,缓慢而坚定,残忍又温柔地破开楚涟青涩的身体。

柱身上盘虬的青筋被吮咬得勃勃跳动,郁元洲沉喘着“啧”一声,迎着超强阻力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来回数十下,身下的躯体便彻底软了下来。郁元洲拿开手,楚涟急促喘气,哭得浑身颤抖,可怜兮兮说裂开了。

郁元洲好气又好笑,他收着劲儿呢,而且只进了一半多。他懒得解释,端着楚涟汗涔涔的屁股往胯下送,九浅一深地捣弄起来。

楚涟嗯嗯啊啊喘叫,一开始疼痛多过欢愉,腰臀紧缩,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慢慢的,随着两具躯体的磨合度提高,性事渐入佳境,楚涟逐渐体会到生理上纯粹的快乐。

“开始爽了?”黑暗的房间里响起郁元洲的声音,笑得有些坏,“口水都流出来了。”

楚涟小腹酸软,被捣得晕乎乎,闻言伸手摸了摸嘴角。

“下面那张。”

楚涟改摸向交合部位,郁元洲找准位置发力猛顶,楚涟仰头大叫,从小腹到大腿根一阵剧烈痉挛。

高潮了。

郁元洲深呼吸,俯身亲吻楚涟柔软发烫的耳廓:“没骗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在余韵中发着抖,他紧抱住郁元洲,意乱情迷吻蹭他汗湿的肩头:“哥哥,为什么关灯?我不好看吗?”

楚涟无疑是好看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合郁元洲心意。

郁元洲关灯,是不想将楚涟看得太清楚。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隐约光亮,能看到楚涟那处被捣得红肿外翻,亮晶晶吐露着淫水,瞧着着实可怜,然而郁元洲胯下那根狰狞巨物却只堪堪插进一半多,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

也还好是没开灯,虽然是小黄豆芽,但毕竟也是头一回开荤,真看到了还不知要怕成什么样。

楚涟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不怕死地去蹭郁元洲的腰:“哥哥,你还很硬。”

郁元洲忍住再次捂嘴的冲动:“我知道。”

楚涟:“哥哥,想射进来吗?”

郁元洲又给他屁股一掌,冷冷说了句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捂住可怜兮兮的屁股,被撞好久,又被甩巴掌,都肿起来了。

“是看你好像挺想的,我才问。”楚涟红着眼小声嘀咕,“又不会怀孕,有什么关系。”

嘴比几把硬。

?第13章

“从哪看出来我挺想的?”

楚涟瞅他一眼,欲言又止。

郁元洲将楚涟抱起来坐腿上,面对面揉他平坦的肚子,楚涟按住他手背,脸颊脖子一片火烫,刚被肏过一回,有些受不了他这个揉法。

“流出来了。”郁元洲另只手拍拍他屁股,“夹紧。”

楚涟捂脸靠在他肩头,阴道收缩,却只挤出来更多黏暖的液体,他闻到淡淡的腥甜气味,郁元洲带着套,也还没射,全是楚涟身体里流出来的。

楚涟胆子忽大忽小,这会发现自己夹不住,又有些担心:“不会是流血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开了灯,楚涟想掰开检查,一低头发现压根不用掰。

倒是没有流血。

楚涟尴尬死了,小狗一样爬过去关灯,蜷着在床头缩成可怜无助的一小团,他捂着火烫的脸羞臊地小小声抱怨:“那么大,都捅出一个洞了。”

郁元洲额角青筋蹦跳,他还硬着呢,这株不知死活的小豆芽菜,就非得在这时候瞎说话刺激他。

郁元洲伸臂把人拖回来:“原本就是一个洞。”

他又把手指插进去搅弄,这回用了三根,楚涟水润润含住了,趴在郁元洲肩头,低喘着抓挠他后背,据理力争:“本来没有那么大,是被你撞开的,嗯……别,别按那里……而且,你弄那么久,刚开始很疼的……”

郁元洲指腹捻揉嫩乎乎的小肉核,楚涟下肢颤抖得厉害,埋在他肩头一个劲儿喘,不聒噪了。

郁元洲打算全部进去,于是先让他爽一回。

楚涟晕乎乎的,脸颊脖子都是汗,浑身软绵绵还在轻微发颤,刚躺下没半分钟又被郁元洲捅了。

楚涟痛叫一声,感觉郁元洲变得更大更硬,他甚至都能从自己薄薄的肚皮上摸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听楚涟哭,硬得更厉害。楚涟察觉郁元洲在摆弄自己的身体,停止哭泣,以为他要抱自己起来,双臂都抬高了,却只被握住一只手。

郁元洲找好更容易发力的姿势,十指相扣方便他将楚涟牢牢禁锢在身下。郁元洲用力揉弄楚涟的肚腹,把人又揉得哭唧唧,才整入整出地大力操干起来。

粗硕的阴茎反复快速捣插窄小的湿穴,噗嗞噗嗞,挤出密不透风的黏腻水声。楚涟大汗淋漓,死去活来,叫声快把房顶给掀了。

郁元洲捂他嘴,掌心被蹭得湿漉漉,索性拿那手给楚涟撸,楚涟揪着床单尖声喘叫,遍布性晕的身躯痉挛着拱起又落下,前后一起高潮。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楚涟耳畔轰鸣,眼前白光乱闪,随即又被黑暗覆盖。

意识回笼时,发现床头灯开着,天花板在乱晃,楚涟下意识寻找郁元洲的怀抱,嗯嗯啊啊哑声叫了会儿,才发觉自己就在郁元洲怀抱里。

还在挨操呢。

“哥……”

郁元洲的嘴唇压在他耳廓,嗓音沉哑:“醒了?”

“你怎么这样啊,都好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家的哥哥不也是这样,人家一夜七次,我才三次,你还嫌多。”

“那能一样吗?那,是人物,是虚构的,你、啊…你不是……”

“现在知道是人物了。”郁元洲嘴上说话,腰杆摆动不停,一秒没闲着,“那你让我跟人学?一会要这一会要那,给了又嫌东嫌西,就你事多。”

交合处不断传出羞人的声响,楚涟被干得双腿乱蹬,边喘边推郁元洲,让他轻点。郁元洲没理会,猛一个深顶,楚涟“啊”地叫出来,然后热着脸缠住郁元洲汗涔涔的腰,郁元洲又给了他好几下,楚涟心满意足,整个身体哆嗦起来。

楚涟高潮反应剧烈,郁元洲被他缠得受不了,拔出来换个姿势,从后面压住他,又发狠干了小半个钟头,才畅快淋漓地结束。

楚涟跪趴着捂住肚子,喘了好久才有力气说话,他哼哼唧唧,学郁元洲说他嫌弃新玩具却没少玩的语气:“都鼓起来了,我看你不止三次。”

郁元洲将楚涟翻过来,当着他面摘下用过的安全套,手指灵活地打上结:“自己憋着尿,少冤枉我。”

楚涟瞥了眼郁元洲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妈耶,还是好大一根。好吓人。

他又学小狗爬,要跑,郁元洲捉住他脚踝,把人拉回去,抱在腿上揉肚子,边揉边贴着耳朵叫他:“宝宝。”

楚涟收回打人的手,慢慢抱住郁元洲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楚涟的愿望之一,他希望有人能把自己当宝贝一样爱护,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都说每个啼哭着降生在这个世界的孩子都是他们父母独一无二的宝贝,但楚涟是一场极不体面的意外,他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妈妈的耻辱,累赘。

妈妈从来没有喊过他宝宝,也从未把他当成宝。

郁元洲是第一个保护他的人,也是第一个喊他宝宝的人。

哥哥很好。

楚涟眨眨眼,滚烫的脸颊贴住郁元洲颈侧,过了几秒,低声说:“可以再叫一声吗?”

郁元洲不仅又叫了他好几声,还附赠全套服务,把楚涟哄得服服帖帖,主动分开腿求操。

真是应了那句话,肏开了,也就骚了。

楚涟自己扒着两边掰开了,满面红潮,声音黏软,对郁元洲说:“哥哥,可以不戴套吗?想让你射进来。”

郁元洲低头摘掉刚戴上的避孕套。前面之所以用,倒也不是不相信楚涟的话,田慧云接楚涟回郁家前带他去做了一次非常详细的身体检查,郁元洲知道楚涟没撒谎,他确实不会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戴套,只为提醒自己,要克制,要忍耐。因为楚涟是很小的,很脆弱的。

楚涟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这是两天后他彻底清醒过来,仔细复盘这一整夜外加小半个白天发生的所有,才意识到的事情。

郁元洲周六晚上回来,楚涟直到周二下午才有力气下床写作业。

他趴在课桌上,边写英语试卷边喋喋不休,郁元洲从他身后靠过来,听见他在很小声地骂人,中英混杂,精彩纷呈。

郁元洲拿颗车厘子塞他嘴里,看了眼试卷上毛毛虫样挤做一堆的英语单词,不留情面地评价:“丑。”

楚涟把果核吐他手心里,顺势咬了一口。

郁元洲垂眸看着虎口处的牙印,搁下手里的果盘,剥了个红毛丹,楚涟低头奋笔疾书,一连吃了三个,听郁元洲说:“明天我得飞趟卑尔根。”

楚涟像听到主人要出远门的小狗,猛一下抬头,眼巴巴看着郁元洲。

“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可能得待十来天。”郁元洲已经给楚涟买好了机票,嘴上也就意思性走个流程,征求他意见,“你要不要跟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从椅子上蹦起来,兴奋地跳到郁元洲身上,疯狂点头:“要要要!”

郁元洲单手轻松托住楚涟,捏捏他长肉的脸蛋,又揉他屁股和肚子,嘴角止不住上扬:“比拖油瓶还能吃。”

楚涟红了脸,偷摸吸肚子,含糊着小声说:“也没有胖很多。”

“去称一下体重。”郁元洲作势抱他往外走,楚涟赶忙捧住郁元洲的脸一通乱亲,转移话题,“哥哥哥哥,拖油瓶也一起去吗?”

“只带人,不带狗。”郁元洲说,“我是去工作,不是旅游。”

楚涟眼皮耷拉下来:“汪~”

郁元洲把他放下:“你变狗了,也别去。”

楚涟跪下抱他腿,用祈求的语气:“带上拖油瓶吧,哥哥~”

哥哥冷酷无情,扯开他的手。

楚涟眼珠子一转,改口:“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皱眉,低头瞪他:“哪学的?”

楚涟缩着肩膀垂下脑袋。

“好好学习,少看些乱七八糟的课外书。”郁元洲说完,把楚涟扛起来往床那边走。

?第14章

楚涟被丢到床上,身体在床垫上弹了两下,翻滚着坐起来,指着郁元洲鼻子:“你是要白日宣淫吗?”

郁元洲动手解裤腰带:“是。”

大凶器一亮出来,楚涟就怂了,声调一下低了几度:“我,作业没写完,单词也没背。”

“很快的,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郁元洲朝他招手,“过来。”

楚涟爬过去,脸上的表情瞧着不是很情愿:“哪里快了,明明要很久很久。”

郁元洲捏住楚涟下巴:“哪来那么多话,张嘴。”楚涟不乐意地皱着眉毛,郁元洲哄他,说先用嘴舔舔,他会快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当然不会是真的,郁元洲所谓的快一点,仅指进入他身体的速度,整场性事的过程,仍旧是很久很久。

楚涟脚上的白袜子是郁元洲给穿上的,这会又由他亲手脱了下来。

郁元洲抬高楚涟的腿,低头在他脚背上亲了一口。楚涟脚趾蜷缩起来,羞耻地捂住眼,郁元洲俯身下来,轻轻啄吻他的脸,没再多做别的,直接进入正题。

青天白日做这种事,楚涟有点放不开,底下绞得死紧。郁元洲爽得要命,贴在楚涟耳畔粗喘:“宝宝,真会吸。”

楚涟耳廓通红,略微偏开脑袋,大腿根绷紧了发颤,艰难吞吃粗长性器的水嫩穴口收缩蠕动着,吐出晶亮的淫水。

“湿了好多……”

楚涟捂他嘴,面红耳赤:“你干嘛啊,大白天的少说两句。”

郁元洲不说了,沉默着耕耘起来。

郁元洲力气很大,胯骨撞击楚涟臀部发出响亮的拍肉声,床垫匀速震晃的同时还有阴茎蛮横挤压窄穴的湿润水响,混含着男人粗沉的喘息与连绵不绝的呻吟,一曲淫靡乐章在冬日午后的卧室里反复奏响。

大概真是白天比夜晚刺激,郁元洲头一回这么“快”,在楚涟高潮第二回的时候紧跟着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满身热汗,被强烈到不可忽视的体内射精刺激得浑身痉挛,眼白翻起,爽到差点昏过去。郁元洲低头含住他无意识探出的舌尖,楚涟嗯嗯唔唔,软绵绵地喘,郁元洲呼吸刚平复,又被他喘得硬起来。

再次插进湿紧的软穴里,郁元洲没急着动,而是抵在里面缓缓顶磨,磨到楚涟受不了,两腿夹着他腰,意乱情迷摆动起泥泞不堪的屁股,红艳艳的穴口紧裹住插入了三分二的粗大阴茎,水润润吸吮着上头狰狞跳动的青筋。

“哥哥,你动啊。”

郁元洲埋首吃他小小的乳头,轻轻地动,楚涟哼叫着挺起腰来,爽快得穴里滋滋冒水。郁元洲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全部插了进去,喟叹出声,吻去楚涟脖子上的汗,边操边揉楚涟被顶起来的肚子。

“啊啊…呃,呜啊啊啊……”

“太重了,啊…哥,哥哥…别顶那里,啊、啊啊嗯,啊啊啊……!”

楚涟两眼发直,下身剧烈痉挛,身体里涌出来大量水液。经过周六那晚郁元洲不辞辛苦的彻夜教学,楚涟已然懂得了潮吹和失禁的区别。

虽然不是尿,但在床上被哥哥肏到喷水好像也不是件多光彩的事。

楚涟试图合拢双腿,捂住脸边哭边抖。

郁元洲将他抱起来,楚涟顺势趴在他肩头,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太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装作没听懂:“字是挺丑的。”

楚涟挠他后背,发现都是汗,不挠了:“不是字,是我,我高潮的样子好丑。”说着又哭起来,“为什么你那么好看,只是皱眉,最多喘几声,而我每次总要身体痉挛,到处流水,太难看了,呜呜……”

天知道郁元洲花了多少力气才忍住了没笑出来,这小家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郁元洲暂停,给小豆芽喂水,自己点了支烟,顺便接电话。

楚涟休息了不到十分钟,哥哥回来了。

郁元洲让楚涟跪趴着,从后面肏他。

这样看不到脸,高潮时丑不丑也没人知道。楚涟撅着屁股挨了会操,眼泪汪汪的,又不满意了,说这样像小母狗。

郁元洲毫无预兆甩出一巴掌,楚涟惊叫着夹紧,郁元洲迎着阻力重重抽插起来,动作飞快,撞得掌下粉白的屁股晃出阵阵臀浪。

楚涟里面实在太湿了,郁元洲每次抽动都能发出清晰的挤水声,楚涟羞极了,让郁元洲轻点,但对方压根不理会,反而越插越深。楚涟生生被插射,哭着软倒下去,又被提腰顶开双腿,继续挨操。

之后又高潮两次,床单潮得没眼看,楚涟受不了,哭着要逃,郁元洲在后面牢牢掐住他腰,一秒都没放过,噼啪噼啪,将楚涟干得满床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啊…哥哥,太深了…啊,忍不住了…停,停一下…啊哈,啊啊啊……”

汗水顺着下颌线滚落,郁元洲粗喘着,居高临下望着楚涟玲珑纤瘦的腰脊,眼眸幽深,叫这么骚,倒真挺像发情的小母狗。

随着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吟,胯下身躯猛地剧烈抖动,大量暖热水液浇打柱身顶端,郁元洲爽得仰颈叹息,头皮发麻。

楚涟大汗淋漓地瘫软下去,又忍了十来分钟,郁元洲才射出来。

啪!

楚涟再生气也只敢打郁元洲肩膀。

“好了好了,不做了,别生气。”

“尿出来了……”楚涟将脸埋在郁元洲肩头,哽咽着控诉他的暴行,“我都说忍不住了,让你停下,你还那么用力,都快被你捅穿捅烂了,呜呜……”

郁元洲拿开楚涟按在肚子上的手,轻轻帮他按揉:“疼?”

楚涟颤抖着摇头:“别,又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动作没停:“早晚要出来。”

楚涟轻啃郁元洲肩膀,这边啃完换那边,接着啃。

郁元洲揉他后脑,笑说:“尿一次把床做了记号,就真把自己当小狗啊,到处乱咬。”

楚涟不咬了,脑袋搁上去,一双圆眼睛湿漉漉的,泛着红:“你刚才接电话,我听见了。”

郁元洲亲亲他。

“哥哥,你是不是不能带我出国了?”

“嗯。”计划有变,郁元洲得先去趟斯图加特,今晚就走,“以后再带你去,你在家好好学习。”

给楚涟洗完澡,见他还是闷闷不乐,郁元洲看了下时间,掰开他腿埋头下去。

轻轻舔了几下,说:“有些肿。”

楚涟捂住脸,偷偷拿脚踩他:“都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说抱歉,体贴地用唇舌安抚他。楚涟仰起脖子惊喘,红肿的穴被吃得发烫,潺潺春水涌出,淋湿郁元洲的脸。

“宝宝,你真的好敏感。”

楚涟去捂郁元洲的嘴,被揉几下便又颤抖着松了手。郁元洲将楚涟压在身下,重重吻他脖子,楚涟攀住郁元洲肩膀,意乱情迷分开腿,缠上他的腰。

郁元洲按住楚涟大腿,低低沉喘,面对弟弟的诱惑,他没法不给出回应。

但是不能再做。

楚涟的身体需要休息,他也没时间了。

郁元洲温柔亲吻楚涟的身体,用手抚慰他,楚楚宝宝来回哄,直到楚涟气力用尽,在他怀中酣然入睡。

楚涟是被拱醒的,睁眼看见拖油瓶,懵住,他怎么跑狗房子里来了?五秒钟后,他猛地坐起来,看看四周,手忙脚乱将拖油瓶往床下推:“你怎么能上床呢,快下去,别被哥哥发现了。”

拖油瓶跳下床,从狗窝旁边的藤编盒子里咬出来一个按钮,踩下去:吃饭。

原来是来喊他起床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低头观察了下手腕上多出来的黑色手环,喜滋滋地朝拖油瓶炫耀:“哥哥送我的。”

拖油瓶不甘示弱,多方位向他展示脖子上带有名字的项圈,楚涟敷衍地拍拍狗脑袋:“好了好了,你的更漂亮。”

郁元洲不在,应该是离开了。楚涟下床走向拖油瓶的狗窝,嘴里嘀咕,谁弄上来的?

拖油瓶欢快甩动尾巴,把楚涟小腿打得啪啪响,楚涟龇牙咧嘴,拉布拉多的尾巴真该列入管制刀具。

拖油瓶又从盒子里扒拉出一个按钮:主人。

楚涟看它,拖油瓶又踩一下:主人。

“你是说,是哥哥把你的床挪进我屋里的?”

拖油瓶点头,绕着楚涟转圈,啪啪啪甩起尾巴。

下午被折腾那么久,腿心处一片红肿,小腿又被莫名兴奋的拖油瓶反复抽打,楚涟往外走的时候腿都有些瘸。想起来昏昏欲睡时郁元洲在他耳旁说的话,楚涟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把拖油瓶留下来保护他,郁瑞林都要死了,这座别墅里除了郁元洲和他的狗,已经没人敢欺负楚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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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元洲不在,楚涟直接把拖油瓶带到餐厅。

田慧云看到跟在楚涟身后的拉布拉多,表情扭曲了一瞬,很快又调整好,对楚涟露出笑:“楚楚来了啊。”

楚涟叫了声阿姨,在他的位子上落座。

郁枫坐在田慧云旁边,脸色不是很好,楚涟只知道他请了病假,但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他没进郁家前就知道郁枫有病,田慧云那时带楚涟去医院检查身体,从医院回郁家的路上闲聊提起她的儿子,说郁枫因为从小身体羸弱,脾气不好,如果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希望楚涟不要同他计较。

虽然不明白田慧云为什么要把自己接回郁家,但对这个救他于火海的女人,楚涟始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感激。那时候,要不是她突然出现,楚涟之后的人生只会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被喝醉酒的房东儿子强暴,活在此生难以释怀的巨大阴影里,二是被迫成为一个杀人犯,牢底坐穿。

无论哪个结果,都是敏感脆弱的楚涟没办法承受的。

所以在郁枫突然发难,莫名其妙抄起面前的饭碗砸在楚涟手边让他滚的时候,楚涟并没有多大反应,而是扫掉身上的饭粒,淡定地拿起筷子夹菜吃。

“郁枫你干什么!”

“你看不出来?我讨厌姓楚的!我不想看见他!”

“你是不是疯了,我刚才的话是都白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吵架不影响楚涟干饭,他大口吃肉,不忘往拖油瓶嘴里塞块炖牛腩。刚才下楼穿过客厅就隐约听见母子俩在吵,楚涟大致听了几耳朵,是在说郁枫手术的事,田慧云想尽快做手术,郁枫不愿意。想来不是个小手术。

郁枫的病还没治好,郁瑞林却快死了,郁枫的脾气并非来得毫无道理。田慧云训完儿子又对楚涟陪笑脸,真是神奇,楚涟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田慧云会笑。

楚涟原本没打算跟郁枫计较的,但在这天夜里起床上厕所突然发现床尾站了个人后,楚涟捂着胸口吓到差点崩溃,忍无可忍拿了台灯砸过去。

郁枫接住台灯没让它落到地上,压着声音骂楚涟,楚涟冲上去踹他,郁枫狼狈闪躲,放下台灯来捂楚涟的嘴:“安静点!”

两人近距离贴在一起,楚涟摸到郁枫身上的衣服,不是睡衣,而是羽绒服。

郁枫突然发出痛叫,撒开手踉跄后退,拖油瓶挡在楚涟身前,龇牙朝他叫了一声。

“蠢狗,闭嘴!”

拖油瓶叫得更凶,郁枫急得满头汗,拖着被咬伤的腿上前半步,压着声音对楚涟说:“让它别叫!”

郁枫的反常令楚涟颇为在意,他摸摸拖油瓶的脑袋,见拉布拉多坐下,郁枫抹了把汗,对楚涟说:“换衣服跟我走。”

楚涟嘴唇刚动一下,就被郁枫拽着往衣柜方向推,楚涟也不忸怩,迅速脱掉睡衣,拿出衣服裤子一件件往身上套,同时大脑飞速转动:“是不是哥哥出什么事了?”

郁枫没出声,楚涟拿出袜子,坐在床沿边穿边又问了一遍:“哥哥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能有什么事,你先管好自己,到底会不会穿啊!”说着拿起另一只袜子飞快套到楚涟脚上,拉起他就往外跑,“没时间了,出去再说。”

楚涟喊拖油瓶跟上,两人一狗在深夜里摸黑跑出郁家别墅,呼吸到外头新鲜冰冷的空气,楚涟按了按急速跳动的心脏,看见不远处开着双闪的黑色SUV,警觉地止住步伐。郁枫见楚涟突然停下,急得用力拽他:“快上车!”

拖油瓶这回没叫,只扑上来咬他,这狗忒黑心,专挑一个地方咬,郁枫撒手后退,气得对着拖油瓶大骂:“狗咬吕洞宾!”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郁枫脸色大变,掏出手机看见他妈的名字,慌忙按掉,对楚涟说:“快快快,快上车!”

见楚涟面露戒备,犹豫不决,郁枫急得跺脚:“我妈要抓你,快跟我走!”

楚涟一惊,脑海内瞬间闪过餐桌上田慧云那令人不适的笑脸。

“拖油瓶!”

两人一狗进入SUV后座,车门关上的同时郁枫手机再次响铃,郁枫扭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郁家别墅,用力拍打驾驶位椅背:“快走。”

“你没说要带宠物啊。”

“加钱!”

“坐稳了!”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后座的乘客齐齐被甩向椅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郁枫神情紧张,频频向后张望。拖油瓶坐在两人中间,恶狠狠盯着他。

“蠢狗,别对着我流口水。”郁枫扯张纸巾擦手,嫌恶地往车门那边挪。

拖油瓶愤怒叫起来,作势要咬他,楚涟掐住拉布拉多的嘴,安抚着摸摸拖油瓶炸毛的脑袋,看着郁枫:“你妈为什么要抓我?”

“你到底是真蠢还是装的?在外头吃苦吃得好好的,冷不丁就被接回来享福,你都不想想为什么?郁元洲前脚刚走,管家后脚跟着消失,平日里对你不冷不热的人突然变得和颜悦色,你真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楚涟静了会儿,说:“我一进郁家就被你欺负,并没有享福。”

“这特么是重点吗!”

楚涟拨弄拖油瓶的项圈:“重点我还在等你讲呢。”

郁枫血压飙升,想起来忘记吃药,连忙摸出随身的药盒。

“你到底什么病?”

“需要换肾的病。”郁枫干咽下嘴里的药片,没好气地白了楚涟一眼,“这就是重点,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望着郁枫。

逃离那座噩梦小镇后,楚涟先是被田慧云带到某家私密性很好的医院,做了很多项检查,前后一共花了三天时间,田慧云对此的解释是担心长期的营养不良会导致楚涟的身体功能出现异常。检查结果出来,田慧云很满意,她奖励了楚涟一套新衣服,然后高高兴兴把他领回了郁家。

田慧云的话,楚涟当时是信了的。

原来真相是这样啊。

楚涟在短暂的沉默后,对着郁枫点了下头,表情麻木:“懂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把我的肾移植给你,你就能变得健康,不是吗?”

“你那什么眼神,我一开始并不知情好不好!是国庆回外婆家无意中听见大人谈话我才知道这事,我妈说她给了你妈很大一笔钱,我看你每天乐呵呵的以为你是自愿的,所以才去找你道……咳,反正你当时同意了恩怨一笔勾销。”

哦,原来郁枫突然找楚涟和好,并不是担心在郁瑞林死后他会失去大哥的庇护,而是因为知道了楚涟即将换给他一个健康的肾。

楚涟抱紧拖油瓶:“就算不是自愿,对你来讲结果不会变,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要帮我?”

郁枫将头扭向另一边,皱眉看车窗外面。

那家私立医院的院长是田慧云的亲妹妹,她和姐姐商量,想在手术过程中“顺便”切下楚涟一部分肝脏,用来治疗某个VVIP客户,田慧云眼睛都没眨一下,让她看着办,别把人弄死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的谈话内容被站在书房外的郁枫听见了,他捂住嘴回到自己房间,辗转反侧一整夜,第二天起床,精神萎靡地站在落地窗前,看见楚涟又在后院和那条蠢狗疯玩。

那笑声简直吵得人耳朵疼。

玩玩玩,吃吃吃。

十八岁了,吃那么多车厘子,连樱桃的英文单词都拼不完整,蠢死了,小傻逼。

楚涟竖了下耳朵,皱眉看郁枫:“你刚是不是骂我了?”

郁枫扭头瞪他:“骂你怎么了,你难道不蠢?”

“我哪里蠢了,谁能想到这世上会有你们这么坏的人,这种事也敢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在这咒谁呢,餐桌上要不是我拦着你喝汤,你这会已经躺在手术台上等缝合了!”

楚涟听到这话,反射性捂住肚子,脸唇微微泛白。拖油瓶见楚涟受欺负,一口咬住坏人胳膊,郁枫疼得跳起来,脑袋重重撞在车顶。

“后面那辆车瞧着不太对,你们看看是不是……”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被后方紧随的车辆吸引了注意力,没看到从十字路口加速冲出的白色轿车,车辆碰撞的巨响过后,是后方黑色豪车里传出的尖利叫声:“田宛昭你疯了吗!我儿子还在车上!”

“……就这个撞击力度,死不了人……你们几个,手脚麻利点……”

司机的身体夹在安全气囊和座椅中间,气喘着费力开口:“我……我只是个司机,跟我,没关……”

话没说完,一只手伸进车窗,拿电击器抵住司机脖子。司机身体抽搐几下,歪着脑袋失去意识。

不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汩汩鲜血从额角滑落,头疼得像要裂开,楚涟勉力睁着眼睛,扭头去看拖油瓶和郁枫的状况。郁枫闭眼倒在拖油瓶身上,脸上没有明显伤痕,应该只是晕了,那边的车门突然打开,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将郁枫从车里抱了出去,楚涟听见一阵脚步声,医护人员抬着担架靠近,打开了他这边的车门。

楚涟掐住拖油瓶的嘴,抱着狗往后缩,他看见那个拿着电击器的男人弯腰钻了进来。

“田阿姨!”楚涟提气朝外喊,“我知道你能听见,郁枫都跟我说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愿意无条件献出肾脏。”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来,不是田慧云。

“什么事?”

楚涟像是到了这会才终于知道害怕,颤抖着磕磕巴巴说:“请,请一定,不要伤害,我的狗。”

田宛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吸了口烟,对坐在车里的田慧云说:“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践踏小杂种也就罢了,怎么连狗也欺负?”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狗了?”

“你没欺负人家会那样说吗?那可是拉布拉多耶,世界上最可……”

“田宛昭!你别在这发疯,赶紧办正事!”

楚涟陷入黑暗前,最后听到的是一声响指和陌生女人放肆的大笑。

?第16章

昏沉间隐约听见有人在讲话,楚涟挣扎着醒过来,费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天花板好像在旋转,头很疼,他皱眉发出低哑的呻吟。

“醒了。”一道陌生的男性嗓音。

楚涟心下一凛,忆起昏迷前的事,呼吸变得急促。

“别慌别慌。”熟悉的声音伴着脚步声靠近,“没事了,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扭头,看清沈猷的脸,缓慢眨了下眼睛。

沈猷把他扶坐起来,楚涟晕乎着,看到床前的地毯,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

“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涟轻轻摇头。

这时一个水杯递到眼前,楚涟抬眼,看到一张陌生男人的脸,呆愣住,世界瞬间变得明亮。

我天,这个男人好白,好美啊。

何隽伸手在楚涟面前晃晃。

“谢谢。”楚涟接过水杯,小口喝着,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猛一抬头,问沈猷,“我的狗呢?”

沈猷听到这话,将目光投向床头柜,楚涟跟着转头,看见一根熟悉的坠着纯金铭牌的黑色项圈。楚涟脸色大变,声音都跑调了:“拖油瓶怎么了?”

“别担心,狗没事。”沈猷侧身一指墙角,“在那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急忙看过去,见拖油瓶安安静静趴在地上,这才松了口气,他按着胸口,又问沈猷:“你们是怎么救下我的?郁枫呢,他也没事吧?”

沈猷目光落在项圈上,似是对拖油瓶的纯金狗牌很感兴趣,旁边的何隽开口说:“他是那女人的亲儿子,能有什么事。”

沈猷笑着搭住何隽肩膀,回答楚涟的前半句疑问:“也是赶巧,我们正协助警察叔叔办案呢,那对姐妹就开着车送上门来了,你知道那家医院有多恐怖吗?要不是……”

楚涟看了看他衣兜,里面手机不断响起消息提示音,连着二三十条,显然是有急事。

“你先看看手机吧。”

沈猷翻着白眼掏出来,一看,果然是芋圆粥。他给沈猷发了一连串带血的刀。

有本事自己回来啊,为了救楚涟,何隽手背蹭破了好大一块皮呢,又不是只有你芋圆粥会心疼弟弟。沈猷回他一连串白眼,嘴里小声嘀咕,我就吓他怎么了,有本事打我。

发完消息一抬头,对上表弟幽怨的眼神。

沈猷不明所以:“怎么了?”

何隽嘴角向下撇:“我给你发微信你都不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猷一巴掌甩他脑袋上:“你自己看看你发的都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回?”

何隽扭开脸,哼一声:“你就是不够爱我。”

“我他妈还不够爱你?换做别人这会骨灰已经被我扬了你信不信!”

“帮别人办事那么积极,我求你点事你却一拖再拖。”

“姓何的,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你自己说那是你该干的事吗你就求!”

这俩也真是不把楚涟当外人,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捂眼睛还是耳朵,靠在床头如坐针毡。

沈猷的手机又滴滴滴响起来,他看完对面发来的消息,深呼吸,转头对楚涟扯出一个微笑:“不打扰你休息了,有事喊我,我房间就在隔壁。”

然后拽着何隽走了。

楚涟慢吞吞下床,去了趟卫生间,洗完手照镜子,摸了摸脑袋上缠了好几圈的纱布,想到深夜马路上的惊险一幕,仍是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郁枫那边怎么样了,结果变成这样,他们母子关系肯定要闹僵。郁瑞林快噶了,听沈猷语气,田慧云估计要被抓起来,强制移植人体器官,这可不是小事啊,郁枫又是个娇生惯养的,爸妈不在身边,以后只有大哥能罩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慧云是田慧云,郁枫是郁枫,好人坏人楚涟还是能分清楚的,郁枫既然救了他,那他就要知恩图报。

虽然大哥讨厌郁枫,但他喜欢楚涟啊。哥哥已经是楚涟的人了,楚涟决定多多吹一些枕头风,努力为郁枫多争取一些零花钱!

凌晨五点,楚涟想给哥哥打电话却找不到手机,也不知道是落在车里还是被沈猷收起来了,他睡不着,跑到墙角骚扰拖油瓶。

揉搓半天狗都没醒,楚涟察觉不对,抱起拉布拉多用力晃了几下,拖油瓶还是没反应,楚涟脸色大变。

隔壁房间里,沈猷被何隽顶在门板上干得正爽,突然听见一阵拍门声。

“沈猷,沈猷你在里面吗!帮帮我,拖油瓶出事了,它醒不过来了!快救救它!”

沈猷猛仰起头,何隽及时捂住他嘴,强硬抵在深处射精,深喘片刻,蹭了蹭沈猷脖颈,扬声对门外的楚涟说:“不用担心,它吃了安眠药,只是睡着了而已。”

“……安眠药?”

“是的。”

楚涟稍微冷静下来,还有疑问,但他突然意识到何隽的声音有些奇怪,而且听着离门很近,刚才在他敲门之前,里面似乎就已经有了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呆呆站了会儿,捂着脸走了。

啪!

沈猷不轻不重给了何隽一巴掌,红着眼瞪他,何隽也不恼,凑近亲亲沈猷嘴角:“没来得及拔出来,抱歉。”

“你以为我信?”沈猷懒得跟他计较,皱眉推他,“松开。”

何隽不松手,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着人往卧室中央走,刚把沈猷放到床上,就又硬了。

“畜生!”沈猷捶他,何隽半真半假喊疼,俯身亲吻沈猷,“打别人收着劲儿,打我就这么用力。”

又来了又来了,没完没了了还。

沈猷烦躁扯他头发:“我保证下次一定打败芋圆粥,可以了吧!”

何隽在他身体里蹭着,动作很轻,奈何鸡巴实在大,沈猷大腿根微微发抖,后穴被撑得难受。何隽拨开他汗湿的额发,珍重落下一吻:“沈猷,我喜欢你,永远只喜欢你。”

“打炮呢,少说点肉麻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隽纠正他:“是做爱。”

沈猷揪他耳朵,何隽任他揪着,胯下啪啪撞个不停,这家伙太知道该顶哪里了,果然没几分钟沈猷就缴械投降,嗯嗯唔唔,含着哭腔说:“做爱做爱,我在跟你做爱,混账东西,轻点……”

楚涟睡了一觉,醒来后抱着拖油瓶哭了很久。

吃饭时问起手机的事,沈猷单手托腮戳着碗里的米饭,心不在焉:“应该是当时落在车里了。”

楚涟预料到了,他找沈猷借了手机给郁元洲打电话,没打通。郁元洲肯定很忙,楚涟没再打,他反正也好好的,内脏齐全,只是经历过那种事后,他更加没有安全感,很想念哥哥。

他将手机还给沈猷。

第二天沈猷给他一支新手机,软件都下载好了,让他无聊时可以玩玩。

楚涟没接受,他不要别人的东西。

沈猷也没勉强,打着哈欠回房间,想补个觉,一不留神又被混账表弟按住操了一顿,姓何的恃靓行凶,胆子越来越大,沈猷已经快要治不了他了。

沈猷真心希望他的发小能快点回来,他好把芋圆粥狠狠打一顿,拍张照向何隽证明自己再也不会对别的男人手下留情,姓何的再揪着这事不放这么疯下去,他屁股早晚要被肏开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猷半夜起来找水喝,听见隔壁房间传出惊天动地的哭声,他吓一跳,可别是郁元洲的宝贝疙瘩在他这里出了什么事,着急忙慌地推门进去,看见郁元洲外套都没脱,一脸疲惫,抱着弟弟在那哄。

神情温柔得好似被夺了舍。

沈猷翻个白眼就当打招呼,然后关上门,回了自己屋。

躺到温暖的被窝里,才想起来忘了倒水。他懒得再起一趟,轻踹一脚旁边的人,何隽迷迷糊糊靠过来,抱住沈猷蹭了蹭:“老婆。”

沈猷沉默片刻,忍不住爬出被窝,搓了搓胳膊,自己去倒水喝。

?第17章

拖油瓶甩着尾巴在床边绕来绕去,呜呜叫着,楚涟吸吸鼻子,终于停止哭泣,抹了下眼角,对郁元洲说:“哥哥,拖油瓶也吓坏了,你快抱抱它。”

郁元洲没抱,只伸手摸了下狗脑袋。拖油瓶跳起来,兴奋地满屋子跑。

楚涟又窝回郁元洲怀抱:“不想和你分开了,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你以后去哪都带着我好不好?”

郁元洲握住楚涟的手,这一切原本都在计划内,郁元洲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为田家两姊妹定了十年打底的缝纫机套餐,甚至为逼田慧云尽快行动,主动将郁瑞林包养女人的证据发到她雇的私家侦探手上,却不料半路杀出个郁枫,没人知道事情脱离掌控的那一刻郁元洲心里有多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

郁元洲看楚涟脑袋上的纱布刺眼,捏着他的手应了声:“好。”

“哥哥,郁枫……”

“不提他。”要不是那家伙没事瞎蹦跶,楚涟原本可以毫发无伤。

楚涟觑了眼郁元洲,咬了咬唇,手往他衣襟里摸。

“怎么,要开始吹枕边风了?”

“啊?”楚涟将手收回来,表情有些尴尬,郁元洲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猜我为什么知道?”

楚涟眨眨眼,摇头,猜不出来。

“我只跟你说,你要保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点头。

“我有读心术。”

楚涟:“……?”

郁元洲去洗澡,拖油瓶趁机跳到床上,楚涟抱着它揉揉耳朵摸摸脊背,又捏它洗得很干净的爪爪,感觉不可思议,对狗说:“你觉得哥哥说的是真是假?”

拖油瓶昂着脑袋呜呜叫,楚涟帮他挠挠脖子,调整了下项圈的位置,捏着那纯金的狗牌说:“沈猷好像很想要你这个牌子,跟我说话时一直盯着看,你可得自己保管好了,不过也没关系,哥哥回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在家我可以保护你。”

“怪不得哥哥总给我一种很聪明的感觉,还让我少在他面前玩心眼,原来是因为他可以看透人心啊。”楚涟尴尬抱头,自言自语,“那他岂不是知道我天天馋他身子?天啊,我以后会更馋的,你知道吗刚才坐在他怀里我就已经忍不住想要了,这太丢脸了,怎么办啊拖油瓶你快救救我!”

拖油瓶狗脑袋都快甩飞了,楚涟却只当他脖子还痒,又给挠了挠。

狗救不了人,汪汪叫了两声,跳下床,躺回它墙角的窝里。

浴室里,郁元洲拿着手机,带着耳麦,国内与卑尔根那边有7小时时差,他边回复工作邮件边摇头笑,快被单纯好骗的弟弟乐死了。

洗完澡出来,见楚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在床里侧,留给郁元洲很大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关灯上床,掀开被子,将楚涟抱到怀里,一句多余的话没有,直接往他裤子里摸。楚涟咬着唇轻轻颤抖,细声喘:“哥哥,别……”

“嗯?不是很想要吗?”

楚涟一头扎进他怀里,彻底信了郁元洲拥有超能力这事。

郁元洲摸摸他滚烫的脸颊:“也不是时刻都能听见。”楚涟抬起头,郁元洲在黑暗中勾起嘴角,“得近距离与人对视才行。”

原来是这样,楚涟松了口气,还好郁元洲把灯关了。

“哥哥。”楚涟由衷夸赞,“你好厉害啊。”

郁元洲贴在他耳旁:“哪里厉害?”

楚涟耳根一下烫起来,身体朝郁元洲贴近,湿紧小穴谄媚吸裹住探入体内的手指,黏黏糊糊细声说:“哪哪都很厉害,非常棒,我很喜欢。”

郁元洲呼吸沉了些许,抽出手指,扶着楚涟的脸轻轻啄吻:“头还疼吗?”

楚涟摇头,本也不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扯开浴巾,翻身覆到楚涟身上,分开他腿慢慢顶进去。楚涟仰着脖子哼叫,郁元洲停下来:“难受?”

楚涟两腿将他缠住,湿着眼眶摇头。

郁元洲尽根插入,掐住楚涟颤抖的腰肢狠撞了几下,叹息着低头亲吻他湿润的眼角。楚涟勾住郁元洲脖子,热情地挺起腰来,骚软的穴一下一下绞吮着粗硬的性器,他显然是快活的,喘声很急:“哥哥,我想死你了。”

郁元洲闭了下眼,没再留力,凶悍深插进去,按着楚涟飞快捣撞。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楚涟咬住枕巾一角,嗯呜喘叫,泪眼婆娑,被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干到高潮,失神张开嘴,刚呻吟两声,便被捂住嘴,大张着两条绵软的腿迎接新一轮的肏干。

楚涟汗出如浆,瘦弱的身躯快被层层堆叠的汹涌快感撑爆了,他哭着摇头,腰往后缩,郁元洲不让他躲,托着他汗涔涔的屁股往胯下送,连着几百下深重的高频撞击,干得楚涟仰颈弓腰,剧烈痉挛。

龟头被大量淫水浇灌,柱身被痉挛抽缩的穴壁疯狂吮绞,郁元洲握住楚涟震颤的腰肢,蹙眉发出畅快的低喘。楚涟刚结束潮吹,紧跟着又被内射刺激,崩溃地仰起汗湿的脖颈,双腿猛一下蹬直又蜷起,颤抖着夹紧郁元洲的腰,双手在他背后一通乱抓,眼白翻起,喘得快晕过去。

郁元洲抱着弟弟安抚许久,往外拔时又把楚涟惹哭了,他小心把人扶起,抱在怀里轻轻拍背。楚涟趴在郁元洲肩头,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哥哥……”楚涟眼睛肿得厉害,下面也肿,往外翻着都合不拢,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抱怨,“你好凶。”

郁元洲也没道歉,只亲了亲身体还在轻轻打颤的弟弟。

楚涟彻底平静下来,记吃不记打,开始回味,黏糊糊抱着郁元洲,亲他汗津津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以后会一直这么凶吗?”

楚涟在床上叫的哥哥要比床下多,每次被弄疼或者受不了了,嘴上就不断喊哥哥,他自己可能没发现,但郁元洲能听出来,他其实很享受。疼痛和眼泪不假,但享受掺杂痛苦的欢愉也是真的。

“以后会更凶。”郁元洲火热的掌心贴在楚涟肚子上,稍使了点儿劲揉,“害怕吗?”

楚涟睫毛轻轻扫过郁元洲颈侧,颤声吟喘:“别按,流出来了。”嗓音黏软,带着钩子,显然是不害怕的。

郁元洲又按几下:“留在里面也没用,又不能生。”

楚涟气恼:“那你还射进去。”

郁元洲笑说:“爽啊。”

楚涟抬起头,一张嘴就被郁元洲吻住。唇舌交缠着搅出暧昧的声音,楚涟热着脸哼出声,被吻得飘飘然,双腿情不自禁打开来,郁元洲握住他腰朝往上提,找准位置让他自己坐下去。

楚涟跪坐着,一点一点将哥哥的阴茎吞入身体里,到一半腰就软了,郁元洲扶住他,向上顶胯,楚涟满面绯红,抽噎着喘。

郁元洲抵在深处磨了好一阵,等楚涟先去一回,里面变得湿软,开始谄媚吞咬,这才掐住他腰,发力顶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一晚上索求无度,楚涟死去活来,中途晕过去一次,差点被搞到脱水。

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整个白天,晚上郁元洲喂他吃饭,楚涟快吃完才想起来有事要问郁元洲。

“哥哥,你不是说出差要去十几天嘛,怎么这么快回来?”

“因为家里有更重要的事。”

比生意更重要的事,楚涟默认是郁瑞林的病,他将擦完嘴的纸巾塞他哥手里,凑近了小小声问:“郁瑞林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多少日子啊?”

郁元洲丢掉纸巾,起身拿了把指甲刀过来,坐床边替他修剪指甲,嘴上问得漫不经心:“怎么,希望他早点死?”

呃,毕竟是亲爹,怎么讲呢,也不是非常希望,就……顺其自然吧。

郁元洲看了眼眼神躲闪的楚涟,知道他是害怕跟自己对视,忍不住勾了下嘴角,小豆芽真是好骗。

“他好着呢,短时间内死不了。”

“啊?”楚涟脸上的失望不加掩饰,“上次不是心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梗死我能怎么办。”

兄弟俩的对话着实有些大逆不道,楚涟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尴尬地挠挠脸:“哦,是这样啊。”

那还挺可惜的。

郁瑞林没死,郁枫的零花钱不需要他操心。

那就操心一下自己的事吧。

“哥哥,那以后,我们的事如果被发现了,郁瑞林要你和我分开,怎么办?”

“不分。”

“他如果用强硬的手段逼你分呢?”灵感来源于生活,里这么写,电视里也这么演。

“杀了。”

楚涟默了几秒,说:“我这指甲也不长啊,干嘛要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不长,你自己看看我后背还有一块好皮吗。”

楚涟回想昨晚某些疯狂的画面,红着脸窝到郁元洲怀里,安静了会儿,用非常小的声音说:“哥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一定要当个好人,不要做错事,我不能没有你。”

拖油瓶在一旁汪汪附和,郁元洲把碍事的狗赶走,都怪弟弟太可爱太好玩,好人郁元洲忍不住又想做坏事。楚涟被他压在身下深吻,情难自禁地分开腿,紧接着又反悔。

“还肿着呢。”

郁元洲扒下裤子,揉他屁股:“换个地方。”

?第18章

楚涟以为郁元洲要弄他后面,红着脸翻过身,塌腰撅臀摆出挨操的姿势,郁元洲看得火起,一巴掌甩他屁股蛋上。楚涟惊叫,扭头羞答答瞪了郁元洲一眼:“哥哥你怎么有这种嗜好啊。”

郁元洲只是想教训他,真要说床上的嗜好,他可还一次都没展现出来过,生怕吓坏胆小的弟弟,一直压抑着呢。

“我看你懂得挺多,”郁元洲大手覆住他臀肉揉搓,没好气,“从哪学的?”

郁元洲揉弄的手法好色,楚涟血气上涌,热潮自胸膛一路弥漫上来,他红着脸小声说:“看书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也是没办法,小心翼翼用存很久的钱买了个成人玩具,没能安全到自己手里,被房东的儿子拿走了,光是保护自己就已经花掉他所有力气,他再没有多余的精力攒钱买新的玩具。还好有手机,他可以想方设法去找一些“课外书”,借此缓解自身难以启齿的瘾症。

郁元洲手从翘臀上离开,探到前面摸楚涟湿肿的女穴:“这么爱看书,语文怎么才考69分。”

楚涟耳根火烫,夹紧穴壁哼喘:“不,不是正经书……”

“难怪考出不正经的分数。”

楚涟不明白:“69哪里不正经了?”

看来弟弟看的课外书内容还是不够丰富,郁元洲轻吻楚涟耳廓:“以后教你,现在把腿并紧。”

楚涟乖乖并紧双腿,郁元洲将勃起的粗长阴茎插入他被弄得湿漉漉的腿缝,操了一会换个地方,埋入股缝里顶磨。楚涟喘着问郁元洲为什么不插进来,问完屁股又挨了一记打。

又不是在自己家,什么都没有怎么进去,瞎看点小h书就敢随便勾引人,也就是遇到了郁元洲,换做别人早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嘴闭上,腿夹紧。”郁元洲不解气,又啪啪往肉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郁元洲弄了好久才射,射完也不管楚涟,皱着眉自己进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看郁元洲挺烦躁的样子,应该是没能满足。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楚涟已经大致摸清郁元洲的脾性,虽然外表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冷心薄情的感觉,但郁元洲其实是个嘴硬心软富有爱心的人。

哥哥其实很好哄的。

郁元洲进入淋浴间,见楚涟跟了进来,对他说:“你出去,我先洗。”

楚涟走到他跟前,二话不说跪了下去。

一个澡磨磨蹭蹭洗了快一个钟头,浴室门打开,郁元洲抱着楚涟出来,两人一起进入被窝。

顶灯熄灭,黑暗中想起细微的窸窣声,楚涟翻了个身:“哥哥,你开心吗?”

“嗯。”郁元洲确实被弟弟哄得很开心,他用指腹轻轻揉抚楚涟湿软的唇瓣,声音带着慵懒的哑意,“宝宝真乖。”

哥哥开心他就开心,楚涟整个人缩进郁元洲怀里,枕着他胳膊闭上眼:“哥哥晚安。”

郁元洲找到了楚涟的手机,楚涟很高兴地亲了郁元洲一口,想起沈猷给他买的新手机,便觉得也该郑重向对方道声谢。郁元洲薅住蹦跳着要跑的弟弟,说他去就行了。

也不知道郁元洲怎么道的谢,楚涟再见郁元洲的时候,发现他颧骨处有块挺明显的乌青,好似被人打了。那天晚上保姆阿姨做了满满一桌菜,何隽很热情地招呼他们吃饭,沈猷更是不停给郁元洲夹菜,楚涟觉得气氛有几分古怪,但很快心神就被美食勾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过晚餐,郁元洲一秒不愿多待,带弟弟和拖油瓶回了郁家。

在沈猷那儿,楚涟夜里起床都能看见郁元洲拿着手机在聊工作,家里和公司同时闹出这么多事,楚涟以为郁元洲接下来肯定要忙得脚不沾地。却不料事实正相反,除了刚回来把管家叫进书房谈了个把钟头,之后郁元洲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啥也不干,就睡觉。

郁元洲刚从卑尔根回来那会就这样睡过一回,但那时管家还会隔几个小时给他送些食物水果进去,这次郁元洲直接反锁了门,谁也不让进。

眼见着郁元洲不吃不喝快超过40个小时,楚涟坐不住了,跑去找管家,管家笑着宽慰他:“没事的,少爷经常这样,这是他从小到大一直保持的爱好。”

哪个正经人家的少爷会有这种爱好啊,正巧那天沈猷来找郁元洲,楚涟随口跟他吐槽了这事,沈猷听完表情有些古怪,反问楚涟:“你觉得奇怪吗?”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啊。”沈猷说,“因为我跟他一样。”

楚涟:“……”

“我们经常一起睡觉,在国内睡,到国外出差也睡,你还记得吗,有一回你给他打视频……”

楚涟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不想听哥哥跟别人睡觉的事,面无表情问他:“你今天来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来找他……”

“不可以!”楚涟及时截住沈猷的话,“以后只要有我在,你就不可以和他睡!”

小屁孩占有欲还挺强,沈猷忍住笑,点点头说:“知道了,不过我今天只是来找他拿样东西,上回落书房里了。”

楚涟面露尴尬:“……哦。”

管家过来询问是不是一个戒指,他整理沙发时发现的,跟少爷说了,少爷让他先收起来。见沈猷点头,管家让他稍等,上楼拿去了。

兜里手机响了一声,沈猷拿出来,表弟问他:找到了吗?

戒指是国庆假期那会表弟送的,沈猷回来时正气恼,摘下放裤兜里,后面再没想起来。何隽问过几次,沈猷一开始想不起丢哪儿,随口说放车里了,昨晚何隽发疯到一半又突然问起来这事,问沈猷是不是把戒指弄丢了所以一直糊弄他,沈猷哪敢承认,当场发誓说明天肯定找出来戴手上。

琢磨一通,想着应该是落发小那儿了,这才找到郁家来。

运气不错,竟真在郁元洲这里。

沈猷接过戒指直接戴手上,他急着回去交差,跟管家道完谢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指。

周三早上,郁元洲卧室的门终于从里打开,楚涟站在门外,一脸惊喜地望着郁元洲:“哥哥早上好!”

“早上好。”郁元洲看了眼他手里的英语书,楚涟见状举起来说,“我在背单词。”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楚涟跟在后面叽叽喳喳,问睡得舒不舒服,饿不饿渴不渴,今天上班吗?

郁元洲停下脚步,楚涟一个不察撞上他后背,郁元洲转身揉揉他额头,又捏一下脸:“什么事这么开心?”

楚涟踮起脚尖,郁元洲略微弯腰,摆出侧耳倾听的姿势,楚涟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才神秘兮兮压着声音说:“我英语测试得了102分!”

“哇哦。”郁元洲回他一吻,“真棒。”

楚涟抱住郁元洲脖子,本意是不想郁元洲站直,想贴着耳朵和他多说两句,郁元洲伸手托住楚涟屁股,直接将他抱起来。

管家上楼来寻楚涟,想提醒他上课时间快到了,抬眼看见走廊上抱着楚涟的郁元洲,怔了下,转身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两人虽然腻歪,但不耽误正事,时间一到,该上班的上班,该上课的上课。

楚涟送郁元洲出门,一脸依依不舍,郁元洲捏他脸:“又不是晚上不回来。”楚涟挡开他手,一脸正经,“别瞎摸,老师在窗户边看着呢,学校不让早恋。”

郁元洲被逗乐,附到他耳旁:“不让早恋,那就早婚早育。”

楚涟红着脸推他,郁元洲迈下台阶,见拖油瓶跑过来,心情很好地摸了下它脑袋。

管家站在门廊下目送宾利慕尚驶出庭院,面带欣慰,楚楚真是个好孩子,自从他来到郁家后,郁元洲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变多了。

?第19章

元旦这天,郁枫回了郁家。

楚涟很高兴地拥抱了他,问他这些日子去了哪里,郁枫冷淡吐出两个字:“学校。”

拖油瓶绕着郁枫打转,郁枫微皱眉,怕这蠢狗又发癫偷袭他。拖油瓶见他衣裤捂得严实,找不到下嘴的地方,跑回狗窝里叼来几个按钮,吐出一个黑色的,对着郁枫狂按:坏人,坏人,坏人……

楚涟哎一声,拍了下拖油瓶脑袋,迅速从它爪下抢走按钮,拖油瓶吐出另一个,又按:坏蛋坏蛋坏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底公司事多,楚涟也忙着备战期末,拖油瓶无聊,把它仓库里的旧玩具翻出来玩了,其中包括一大箱语音按钮。这些按钮是郁元洲以前训练拉布拉多的时候找人订做的,乱七八糟什么词都有,楚涟严重怀疑要不是接手公司后没了时间和精力,郁元洲绝对会教拖油瓶学英语。

楚涟尴尬死了,也不知道这狗怎么能精成这样,还忒记仇,他再次把“坏蛋”抢走,然后板着脸去掰狗嘴巴,又从里面扒拉出两个,分别是“有毛病”和“讨厌鬼”。

郁枫脸都绿了,以他如今的处境,郁元洲的狗他是万万惹不起的,可笑的是他当初竟真以为郁元洲是为了杀掉吃肉才养了这蠢狗,到头来,郁元洲从头到尾想杀的只有郁枫,真正蠢的也只有郁枫。

楚涟蹲在地上教训那蠢狗,郁枫懒得理会,自己上了楼。

楚涟丢下拖油瓶追上去,不厌其烦地跟郁枫搭话,问他大学好玩吗,郁枫白他一眼:“等你考上自己去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楚涟跟着郁枫进他房间,见郁枫找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不由问:“怎么了,你要走吗?”

郁枫从衣柜里一件件往外挑衣服,拿掉衣架后胡乱卷在一起就要往大行李箱里放,楚涟拦住他的动作,仔细地一件件帮他叠整齐。

郁枫站在一旁看了会儿,回答楚涟刚才的问题:“我要搬到学校宿舍去住。”

“哦,是这样啊。”楚涟没抬头,手上动作利落,边叠衣服边问,“节假日还回来吗?”

“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希望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望啊。”楚涟直起腰来,眼睛亮晶晶望着他,“哥哥不玩游戏,只有你能陪我玩。”

郁枫稍稍撇开脸:“一天到晚不是玩狗就是玩游戏,怪不得考试不及格。”

楚涟被戳到短处,脸颊微微泛红:“我期末考会努力的,这次肯定及格!”

算了,及不及格都跟他没关系,这家伙是郁元洲的弟弟,又不是他的。

“二哥,吃完饭一起打球吧,我最近学会了打羽毛球。”

郁枫吓一跳,瞪着楚涟:“你叫我什么?”

“二哥呀,怎么了?”

还怎么了,这家伙难道不觉得肉麻吗?

“对了,偷偷跟你讲个事。”

楚涟朝浑身僵硬的郁枫靠近,贴在他耳边小声说:“大哥有在努力帮你寻找合适的肾源……”他顿了顿,补上一句,“通过合法的途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枫闭眼,谁是你哥啊张嘴就瞎叫,还有那谁,谁稀罕你帮忙了,不是看不上他这个弟弟吗,在那瞎操什么心,就是因为这样郁枫才不愿意在家住的,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烦人。

郁瑞林跨年夜没回来吃饭,只在快十点的时候带着满身酒气回了趟家,不知道父子俩关在书房里谈论了些什么,隐约能听见里头传出愤怒的争吵声。

楚涟侧耳贴到门上,试图偷听,被双面间谍郁枫抓着胳膊拽离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他们在吵什么,该不会是你妈那事爆出来导致股票下跌,公司面临破产,你爸要哥哥跟人联姻吧?”

郁枫甩开楚涟的手,无语到极致:“拜托你少看点脑残泡沫剧!”

楚涟讪讪的,跟着他进了影音室。

两人玩了半个钟头游戏,都有些心不在焉,于是丢开游戏手柄,陷坐在大沙发里,各自拿着手机刷短视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上午打开郁枫分享给他的链接后,楚涟就老刷到一些高大猛男的炫腹视频,楚涟默默点赞收藏,语出惊人:“你是不是也喜欢男人啊?”

郁枫气血上涌,脸颊瞬间红了个透:“我要说多少遍啊!都跟你说复制错了!我要分享给你的是语文学习资料!”

“可你不看视频的话又怎么能复制到那个链接地址呢?”

“我,我只是……”郁枫百口莫辩,那是学长分享给他的,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内容,顺手就点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的,我嘴很严,我会替你保密。”

郁枫懒得解释,愤怒起身,离开了影音室。他决定明天就走,离这个家,离两个搞基的兄弟和爱骂人的蠢狗远远的,节假日也不回来!

郁元洲好不容易将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废物亲爹送走,洗去沾染的一身酒气,刚从浴室出来,就被弟弟扑了个满怀。

嘴很严的楚涟到哥哥面前很轻易就松了:“哥哥你知道吗,郁枫他跟你一样,也喜欢男的!”

郁元洲单手将他拎抱起来,走几步丢床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男的?”

楚涟瞪着眼看他:“你说过喜欢我啊。”

郁元洲上下打量他,视线意味不明地停留在某个部位,楚涟难得脑子灵活一回,面红耳赤地爬起来挠人。郁元洲掐握住弟弟细白的脖子,俯身吻他温软的嘴唇,楚涟颤着眼睫低低哼喘,这一下娇得要命,郁元洲瞬间就硬了,将楚涟压到床上,一把将裤子拽下来。

楚涟习惯性分开腿,下一刻又矜持起来:“门没锁。”

“没人进来。”

楚涟屈膝顶在郁元洲腹部,羞答答地捂着脸:“你说超过100分就给奖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扯开浴袍腰带,洗澡那会就想着要搞弟弟,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想要什么奖励,嗯?”

楚涟往他胯下瞄了一眼,又飞快移开视线,脸颊泛起红晕,无论用过多少次,每次看到那骇人的尺寸心里还是会紧张:“我,我想要……”

话音未落,郁元洲便埋头下去。

楚涟仰颈闷喘,身体比意识诚实,脑子里还在想他不是要这个,好羞耻,底下被滚烫唇舌讨好的穴已经迫不及待绽开,湿漉漉颤缩着吐出淫汁。

“啊…嗯……”楚涟揪住床单,夹着郁元洲脑袋难耐地一下一下挺起腰腹,“唔啊…哥,哥哥…轻点吸,好烫……”

郁元洲让他夹得呼吸困难,双手按住楚涟大腿往两旁压,盯着大大张开的糜红肉唇深深看了两眼,再次张嘴含住,滑腻腻的舌头挤进去,模仿阴茎进出的频率快速抽送。

楚涟急声喘叫起来,腰腹痉挛着向上弹动,三分钟没到,就被郁元洲用火热的舌头奸得喷水。

郁元洲跪立起来,脱掉楚涟上衣,抓着他两条腿往腰上缠,俯身含住一边乳头,用力咂吸。

“嗯……”楚涟身上覆着细密的汗水,眼里湿润得像刚下过一场春雨,他抱住郁元洲脖子,在余韵中半睁着迷离的眼,情意绵绵地喊,“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抬起头来,用一个深吻回应,随后分开他腿,挺腰插了进去,里面已经足够湿软,郁元洲没费多少力气就顶到了底。

“太大了,好撑……”

楚涟打着哆嗦,含泪捂住小腹,郁元洲隔着肚皮被他摸到,跳动着愈发膨胀,他被吸咬得受不了,按着楚涟肚子大力顶撞起来。楚涟哀叫着淌落眼泪,赤裸的身躯被高频率的抽插捣撞得上下摇晃,像暴风雨里剧烈颠婆的小小船只。

他崩溃地哭喊起来,却只迎来男人更加疯狂的肏干。

跨年钟声敲响的那刻,楚涟脑中炸开无数绚烂烟火,灵魂和肉体都快活到不行。郁元洲抵在穴腔尽头畅快射精,缓了会儿,侧躺下去,揽住楚涟大汗淋淋的身躯,往他无名指上套了个戒指。

楚涟有气无力地抬起手,被亮闪闪的大钻戒晃到,惊得瞪大眼。虽然他是有偷偷许愿,如果可以想要个带钻的,但这钻也太大了吧!

“知道你喜欢大的。”郁元洲是在说钻石,又好像在说别的。

楚涟脸颊温度瞬间又升上去,他不是,他没有。

郁元洲笑着亲亲楚涟,在他耳畔低语:“宝宝,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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