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郁枫不在,没人敢让楚涟干活,花有人浇,狗有人喂,楚涟每天的工作便只剩下预习功课。
没错,楚涟要重返校园了。郁元洲给他请了家教,假期结束就上班,打算等楚涟跟上课程进度再让他去学校。
哪有人十八岁才上高一,太丢脸了吧。楚涟不喜欢读书,但他不敢忤逆哥哥。
上学总比被赶出郁家好,他实在不想再回到那落后的小乡镇,独自一人面对喜怒无常的妈妈和对他图谋不轨的房东儿子。
来之前妈妈也说了,以后郁家就是楚涟的家,就算偷跑回去她也不会继续养他。
楚涟已经无处可去了。
只要哥哥愿意保护他,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假期八天,郁元洲在家里待了六天,每天不是在睡觉就是在为睡觉做准备的路上。楚涟偷偷问管家他哥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有,少爷身体很好,只是单纯喜欢睡觉。”
哦哦,原来是这样,楚涟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可爱,和电视剧里那些有钱有势的富二代,天天纸醉金迷花天酒地,他哥这样的还真是独一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哥哥,楚涟心痒痒,拿起摊开在教科书上的,做了页码标记,藏到自己屋里,然后溜进郁元洲卧室。
床上没人,楚涟想了想,去地下一层,果然在健身房里找到郁元洲。
郁元洲完成最后四组哑铃卧推,正坐在长条沙发凳上喝水,眼神扫过大幅落地镜,看见躲在健身器械后探头探脑的人,郁元洲喉结滚动,咕咚咽下最后一口水,放下空了的矿泉水瓶,懒洋洋对着镜子勾了勾手指。
楚涟乖乖走到郁元洲身旁,为他递上运动毛巾。
郁元洲擦完汗,丢开毛巾,问他:“今天有没有认真预习功课?”
“有的。”楚涟说,“放心吧哥哥,我会努力学习,争取考一百分。”
郁元洲泼他冷水:“满分一百五,一百分刚过及格线。”
“……哦。”楚涟心不在焉,目光飘忽着落在郁元洲裆部,宽松的运动裤遮挡不住那傲人的风姿。
运动过后,血管扩张,血流速度加快,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你在看哪里?”
楚涟移开视线,揉了揉发烫的耳根,又将脑袋扭回来,望着郁元洲:“你说话不算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
楚涟在他身旁坐下,羞怯地并着两条腿:“说要给我买玩具,这么多天了,一直也没买。”
郁元洲拿起手机,给他看待收货里的订单,楚涟扫了两眼,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应该能派送。
“好贵哦。”楚涟挪动屁股贴近郁元洲,双颊泛着浅浅的红晕,“谢谢哥哥。”
郁元洲看他一眼:“又痒了?”
楚涟害羞地点点头。
“前天晚上不是才刚弄过?”楚涟没心没肺爽完就睡,压根不关心他哥冲了多少次冷水澡,郁元洲想到这个就来气,“小小年纪,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瘾。”
“医生有讲过,成年后是会……那个一点。”楚涟低头绞弄手指,停顿了一会,细声细气地问,“哥哥,你有女朋友吗?”
郁元洲战术起身,拿着手机假装忙碌,半晌才回:“没有。”
“那有男朋友吗?”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悄悄吞咽口水,腰背挺得笔直,紧张又期待地问:“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
郁元洲看穿他的心思,不留情面:“又动什么歪脑筋?”
“没、才没有,我只是……”郁元洲突然走到楚涟面前,他站着,楚涟坐着,他高,楚涟矮,这个位置太过刚好,楚涟对着郁元洲腹下的部位舔了舔嘴唇,热着脸把话说完,“好奇。”
“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哪样的都不喜欢。”郁元洲用警告的口吻,“收起你多余的好奇心,管好自己的事,真考一百分就揍你。”
“好的。”楚涟脸颊不断升温,“哥哥,我无聊的时候偶尔会看一些…嗯,课外书。”
“然后呢?”
“最近看的这本,女主角和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一起,他们接吻上床,还结婚了。”
郁元洲无语,什么玩意儿,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书,还有,这算盘敢不敢打得再响一点?
还没张嘴训人呢,楚涟自己先跳了起来,红着脸埋头往外冲:“我去跟拖油瓶玩。”
又是拖油瓶,郁元洲黑了脸,疾步上前,揪着领子把人薅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跑什么,不是痒了吗?”
两人在淋浴间里待了很久。
知道郁元洲是单身,又坦白了自己在看课外书后,楚涟脸皮愈发厚了起来,在郁元洲用手帮他弄了一次后,气还没喘匀就黏糊糊贴上去,抱住哥哥一通乱蹭,意图明显地在那拐弯抹角:“哥,你上次买的那个……有带吮吸头,用起来特别舒服。”
郁元洲心烦,狗造反,弟也造反,这家要乱套了。
“怎么,想我给你吸?”
楚涟害羞地将滚烫的侧脸贴住郁元洲脖子:“你愿意吗?”
“不愿意。”
“那我先帮你,你再帮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楚涟换边脸贴他脖子,很小声说:“别人家的哥哥很疼mei…弟弟的,很少拒绝弟弟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给气笑了:“别跟我说你嘴里的别人家是课外书女主角的家。”
“是的呀,怎么啦?”
“给我好好说话。”
郁元洲语气有点凶,但楚涟不怕。自从在哥哥卧室阳台上发现自己的内裤后,楚涟就不再怕了。
“你不要凶我,人家的哥哥都很疼弟弟,你能不能也疼疼我。”
郁元洲当然也发现了,这小黄豆芽胆子越来越大,不分场合撒娇也就罢了,现在连没脸没皮的过分要求都敢提。
“哥哥,就一次好不好?等明天玩具到了,以后就不需要你。”
呵,过河拆桥,用完就丢。
郁元洲冷冷瞪视楚涟,楚涟从课外书里学到不少,见状仰头亲上去,含糊说:“不要光碰嘴唇,要伸舌头。”
郁元洲皱着眉,一脸不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小声嘀咕:“你又没有对象,矜持什么啊。”
没对象就要对着弟弟伸舌头?把他郁元洲当什么了?以为他跟拖油瓶一样,是那种用一块饼干就能骗走的狗?
楚涟伸手摸他裆部:“哥哥,你摸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郁元洲到底还是伸了舌头,不想听骚弟弟讲话。
再讲下去,他要炸了。
?第9章
郁元洲紧绷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虽然伸了舌头,但最后只舔了上面那张嘴。
淋浴间的莲蓬头开着,热水喷洒了一个多钟头。氤氲雾气中,楚涟腰脊酥麻,热汗淋漓,软在郁元洲怀里大口喘气。
太舒服了,他没忍住,又尿了。哥哥不像上回那么生气,眼神里有一些浓郁的、楚涟看不懂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手闲下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拧矿泉水瓶盖,给弟弟喂完水,才像是忍无可忍似的,扯了下运动裤变得紧绷的位置。
“哥哥,我帮你吧。”
郁元洲让楚涟出去,想要从更衣凳上站起来,楚涟耍赖扑到郁元洲腿上:“礼尚往来!”
说完不给郁元洲拒绝的机会,伸手扯下他裤子,然后,猝不及防被弹跳而出的粗硬棍状物拍到了脸。
楚涟惊呆了,郁元洲在他面前总是藏着掖着,这是楚涟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哥哥的这根东西。
这也太……他俩不是兄弟吗,为什么差别这么大,简直离谱。
虽然大,但瞧着并不可怕,形状好,颜色也好。楚涟情不自禁吞咽唾沫,凑上去,含住冒水的顶端轻轻吮了一口。
唔,很细微的一丝腥味,可以接受。
啪嚓,郁元洲点燃咬在嘴里的香烟,哑声说:“别磨蹭。”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乖乖低头,张嘴含住哥哥的阴茎,慢慢往里吞。太大了,楚涟浅浅吃了会儿,吐出来,揉揉酸疼的腮帮子,扶住笔直粗壮的阴茎,伸舌去舔遍布茎身的青筋,边舔边揉弄底下的肉球。
郁元洲蹙眉微仰起头,忍耐着吸了几口烟,抓住弟弟头发:“玩够了没?”
楚涟收回不断揉弄的手,脸蛋儿通红,新奇又害羞:“哥哥,你这两颗球球,手感好好哦。”
“闭嘴。”郁元洲额角微微抽搐,吸完最后一口,碾灭烟蒂,看着撅着屁股跪在他腿间骚而不自知的弟弟,沉默几秒又让人张嘴。
简单的张嘴还不行,郁元洲嗓音沉沉,命令道:“张大一点。”
楚涟辛辛苦苦吃得泪眼朦胧,一看时间,才过去不到十分钟。
郁元洲的阴茎变得更粗更硬,盘虬的青筋被柔软的唇舌反复蹭过,愈发亢奋地勃动起来。楚涟被顶得干呕,艰难吐出来,咳嗽两声,泪眼汪汪仰望下颚紧绷的郁元洲,也没意识到自己做得多不好,只知道撒娇。
“哥哥,我膝盖疼。”
郁元洲捏住弟弟下颌,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楚涟呜呜嗯嗯喘叫,可怜巴巴望着郁元洲,又开始掉眼泪。
嘴这么小,喉咙也浅,连一半都难吃下,才几分钟膝盖就疼了,娇气成这样,能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烦躁“啧”了一声,捏捏楚涟的脸,这些日子被当小少爷好好养着,日日山珍海味,早中晚进口水果牛奶不停,吃好睡好,脸颊终于长了些肉,体温一高,瞧着粉嘟嘟的,非常可口。
郁元洲心潮澎湃,面上仍是一副冷酷模样,把弟弟拉起来坐腿上,扣着后脑勺亲上去。
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末了把人赶出去,熟练地单手撑墙,皱眉想,完蛋,他好像也有了瘾。
沈猷国庆陪表弟回了趟他老家,在沿海小城里待了六天,回来家都没回,拎着两箱大闸蟹就来找郁元洲。
管家亲自迎上去,从沈猷手里接过装大闸蟹的礼盒箱,递给边上的帮佣。
楚涟正好从楼上下来,看见沈猷微一怔愣,感觉有几分眼熟,不由将视线投向身后的管家。
管家还没开口,就听沈猷“哟”了声,走到楚涟跟前,很是自来熟地伸手拍拍他肩:“小楚涟。”
这人只比哥哥矮几公分,楚涟仰头看他,眼里的疑惑不加掩饰。
“忘记啦?”沈猷扯开骚包的真丝衬衫,给楚涟看右锁骨下方的蜥蜴文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管家很突兀地咳嗽起来。
楚涟想起来了,某天他照例在喂完狗后给远在卑尔根的郁元洲打视频,是这人接着。他当时披着酒店的白浴袍,脸上涂满面膜,懒洋洋敞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一点没把楚涟当外人,拿着手机边擦头发边喊他弟弟,说郁元洲睡着了,让楚涟有什么烦恼可以和他说。
谁要和他说啊,又不认识。
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郁元洲的房间里?穿着浴袍,拿郁元洲的手机,还亲热喊他弟弟……
楚涟暂时还不知道这人和哥哥的关系,但他明白一个道理。
哥哥只有一个。
不能分给别人。
不管这搔首弄姿的男人是谁,直觉告诉楚涟,把他当半个敌人准没错。
楚涟不咸不淡瞥一眼沈猷,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沈猷摸着下巴看楚涟远去的身影,琢磨半晌,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饭后,郁元洲和沈猷进了书房,楚涟强忍住趴门偷听的欲望,坐在二楼小客厅的沙发里,鬼鬼祟祟翻开套着正经书皮的课外书,查找目录,直接翻到“痛打小三”的章节。
连着看完五章,书房门还关着,楚涟坐不住了,下楼去端水果拼盘,本想送到楼上,发现车厘子又大又甜后,放弃了。
这么好的水果,不给外人吃。
楚涟端着水果拼盘去后院,在豪华狗屋旁坐下,拖油瓶摇着尾巴过来蹭他腿。
“苹果片你一片我一片,龙眼你一颗我一颗,大草莓你一个我两个,车厘子你一个我两个。”
拖油瓶睁着狗眼看楚涟,左前爪偷偷踩住一颗不小心掉落在地的龙眼,右前爪踩按钮:谢谢主人。
楚涟分完水果,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摆弄一会,从拖油瓶的定制铜饭盆里将龙眼一颗一颗往外挑,边拿边解释:“这个含糖量太高了,你别吃。”
拖油瓶委屈巴巴看他,楚涟摸摸狗头,亲一口,耐心跟狗讲道理:“你已经八十多斤,要开始控制饮食了,再胖下去离上桌不远了你知道吗?”
拖油瓶不知道,它只知道楚涟以前偷吃它的水果,现在又光明正大吃它的水果。
“别这么看我,之前偷你东西吃也是担心你胖太快,你看你主食天天吃的啥,大鹅胸鹿腱子生骨肉饼兔肋排羊奶大肉罐鹌鹑还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水果零食要是再吃那么多,不得胖成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上次问过小荷,她说本来没那么多的,是郁枫偷偷让人给你加餐,他知道你满一百斤就要被噶所以才那么热心积极,你傻不傻,天天在那埋头吃吃吃,我那样做是在救你啊!”
楚涟揉揉拖油瓶脑袋,又亲亲它:“爪子拿开,我看到了。”
书房里。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瘫坐在沙发里,各玩各的手机。突然沈猷手机震了一下,他退出游戏,看完表弟的信息,打字回复:今晚不回去。
表弟发来一个哭脸表情。
沈猷没理会,继续打游戏,过几分钟,又有消息进来,这回是亲哥。沈猷踢踢郁元洲:“我哥问你汇景那个项目的合同什么时……”
郁元洲回踹他一脚:“假期不聊公事。”
好巧不巧正踹在被表弟掐出严重淤痕的地方,沈猷正愁找不到发泄口,借题发挥摔下手机,起身撸袖子:“芋圆粥你有本事跟我打一架!”
郁元洲戴着耳麦,正光明正大偷听一人一狗对话,没空搭理他:“我没本事。”
换做以前,郁元洲是很乐意应战的,毕竟揍人对他来讲是仅次于睡觉的一项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郁元洲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面上分明没有表情,沈猷却夸张地长长“哦”了一声,还带拐弯。
“懂了。”沈猷一拳砸进掌心,一锤定音,“单恋。”
?第10章
沈猷如愿和郁元洲打了一架。
以往虽然没赢,却也没像今天这样输这么多。说来说去还是要怪表弟,平时乖得像条狗,把人拐到自己地盘后……妈的,更是狗。
影响他发挥。
打人不打脸,芋圆粥个王八蛋。沈猷穿着浴袍从客卧出来,龇牙咧嘴骂骂咧咧,一番折腾下来勉强消解掉部分被狗咬的郁闷。
进入郁元洲卧室,见浴室门关着,沈猷径直走向衣帽间。随便挑了套衣服换上,出来见浴室门还关着,里面隐约有水声传出,沈猷没忍住翻白眼。
这么能磨蹭,可别是又泡上玫瑰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回去是骗那家伙的,但又不想太早回去。沈猷拿支烟咬嘴里,迈步走向阳台。
啪嚓!
靛蓝色火焰立在空气中,和沈猷一同保持着沉默。
他看见了一条明显不属于郁元洲的、印着可爱比熊图案的黄色小裤衩。
两分钟后,沈猷想,或许他应该早点回家。
下楼赶上郁枫和楚涟在打架,沈猷“哎”一声,过去把俩小孩拉开:“干嘛呢这是?”
郁枫脸上被抓出两道红印子,头发也乱了,扭头看见沈猷,抓住救星指着楚涟告状:“沈哥你快帮我教训这小子,他把我脸抓花了!”
沈猷没理他,只问楚涟:“怎么回事?”
楚涟细白的脖子被掐出明显的淤痕,嘴角也有擦伤,他咳嗽两声,拿手背抹了下眼睛,没理会沈猷,只瞪着郁枫:“我没偷你东西!”
“你没偷我的手表会自己飞到你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趁我不注意放我口袋里的!”
“我有病啊,我这么做图什么?”
“你就是有病!”
郁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急败坏跳起来要揍楚涟,沈猷伸了下胳膊没拦住,右手紧随,一掌推得郁枫连退几步,踉跄着摔在楼梯口。
“哎!”沈猷望着被佣人扶起来的郁枫,满面歉意,“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
郁枫摔得七荤八素,晕乎乎被佣人搀扶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楚涟偷摸瞅了眼沈猷,他看得分明,哪里是没注意啊,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虽然是坏人。
但有时坏得还挺好。
郁元洲站在窗前讲电话,听见动静扭头,表情一凝,视线落在楚涟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确说,是在看他擦破的嘴角。
郁元洲挂了电话,走过来。
沈猷简单解释了楼下发生的事,对着郁元洲耸耸肩:“两个都是你弟,你自己处理吧,我要回去了。”
郁元洲:“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家司机在外头等着。”说完跟楚涟挥挥手,转身离开。
沈猷一走,楚涟立马扑到郁元洲怀里。
沈猷回到公寓,进入玄关,冷不丁被客厅沙发上窜起来的庞大黑影骇一跳。
何隽疾扑过来抱住沈猷:“还以为你真的要夜不归宿了。”
沈猷被撞得踉跄两步,站稳后敲了下表弟的脑袋:“差点被你吓死!”又揪他耳朵,“起开!”
何隽“嘶”一声,喊疼,沈猷松手,他又来劲,把人抱起来顶门板上:“沈猷,我好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大没小,叫哥。”沈猷抓揉他蓬松微卷的头发,“分开还没十个钟头呢。”
“可你已经两天没理我了,我好想……”何隽话没说完,抱着沈猷用下身蹭他。
沈猷隔着衣物感受到对方滚烫的欲望,忆起被疯狗支配的恐惧,瞬间寒毛竖起。狗东西,也不想想沈猷为什么两天不理人,还不是因为前面四天被折腾得太狠了。
“你不想,你滚开。”
“我想,我不滚。”何隽没敢直接动手脱沈猷裤子,只一个劲在那蹭,边蹭边可怜兮兮说,“沈猷,你说了爱我的。”
沈猷翻白眼,刚尝到甜头那会爽得神志不清,他确实没少说肉麻话,当时哪里想得到后面会全是苦头。
不爱也罢。
“沈猷,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叫哥。”
“可是我们已经上过床了,再叫哥好像不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得好像他以前叫过似的,沈猷一巴掌甩他脑袋上:“你也知道不应该!”
何隽脑袋埋在沈猷肩头,嘴上说“你又打我”,手上麻利脱下沈猷的裤子,往腿心一摸发现湿得不行,很高兴地又蹭蹭表哥:“沈猷,你原谅我了。”
强词夺理的狗崽子,他这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那几天没离开床,没日没夜挨操,被腌入味了,他现在闻到何隽的味道就止不住腿软。
但还没有原谅!
除非……
沈猷屈膝一顶,何隽踉跄着放下他。沈猷推着何隽往客厅中央走,将人压倒在沙发里,岔开腿骑了上去。
沈猷还没说话呢,何隽就扶住他大腿仰头舔了上来。沈猷蹙眉哼喘,双手颤抖着插入他浓密的卷发里:“轻点。”
“这沐浴露的味道我没闻到过。”何隽咕嘟咽下嘴里的腥咸液体,张嘴含住悄然挺立的蒂头,吮吸几下又用牙齿轻咬,惹得沈猷呻吟不止,拿手掐他,这才罢休,“洗澡,换了衣服,你是不是又跟郁元洲打架?”
“这就开始管我了?”
沈猷腰腹酸软,索性卸了力道往何隽脸上坐,何隽手上有劲,不觉有压力,倒是方便他舔到更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猷出了好多汗,有些忍不住,点支烟抽上,颤栗着深吸一口,仰头发出绵长的呻吟。
何隽被浇了一头一脸,很有成就感地坐起来,擦干净脸,凑过去亲沈猷的脸。沈猷嫌弃地偏开脑袋,何隽扳过他脸,蛮横顶开齿关,将舌头探了进去。
沈猷闻到古怪的味道,脸颊腾地燃烧起来,去推何隽,被对方捉住手,将整个手掌包了起来。
“郁元洲没经历过系统化的训练,沈猷,你跟他打架不可能输。”何隽一口亲在沈猷颧骨不太明显的淤青上,声音莫名有些忧伤,“但你从没赢过。”
沈猷天赋异禀,确实认真起来搞不好能徒手摔死一头牛,但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就那么一个,芋圆粥虽然小时候软糯Q弹好欺负,长大后却有一米九,沈猷总不能还跟儿时那样不管不顾把人往地上摔。
那多不好看。
“以前的就不说了,今天我为什么输你心里没数?”
何隽握住沈猷半勃的阴茎揉了揉,又去摸他下面淌水的肉缝,喉结滚动,不很明显地闹着小脾气:“反正你对他放水了。”
“胡说。”沈猷掐着何隽脖子,食髓知味,又把人往沙发上按,叼着烟拍拍表弟的漂亮脸蛋,“分明只对你放过水。”
何隽指腹发痒,盯着湿漉漉的阴穴看得都要醉了,嘴上还不忘小声嘟囔:“那你一回来就去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猷沉腰堵住他嘴:“芋圆粥好不容易铁树开花,我当然得去围观一下。”
何隽听到这话心情瞬间变好,不再抱怨,美滋滋地又舔起来。
那头的铁树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了花,坐在沙发上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楚涟说着,从郁元洲腿上下来,整理好裤子,脸颊红红的,“我……去给你拿药?”
郁元洲:“站那么远干什么?”
楚涟:“我如果也感冒了,病毒细菌很可能会传染给拖油瓶,你感冒只需要吃感冒药,拖油瓶感冒得看宠物医生,受罪。”
郁元洲:“……”
所以,在楚涟心里,他郁元洲甚至还没有一只狗重要?
见郁元洲表情微微有些扭曲,楚涟连忙解释:“哥哥,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意思是你身体强壮,会比拖油瓶更……”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搓了搓手指上沾染的透明体液,内心烦躁,再强壮的人也禁不起小黄豆芽这般折腾。他站起身,往浴室方向走。
楚涟小步跟上,期期艾艾:“哥哥……”
“离我两米。”郁元洲在盥洗台前弯腰洗手,面无表情,“小心感冒传染你。”
楚涟去找管家拿药,说郁元洲感冒了。
管家大为纳罕,要知道郁元洲上一次生病还是在八年前。
楚涟拿着药回到郁元洲卧室,看见对方换了身外出的衣服,疑惑上前,听见郁元洲说:“我去趟医院。”
楚涟大惊,从兜里摸出口罩戴上,紧张观察他哥的脸色。
郁元洲吸了口气,给他解释:“郁瑞林突发心梗,被紧急送医了。”
“哦哦,还以为你的感冒症状严重到需要去医院治疗。”楚涟拍拍胸口,“哥哥没事就好。”
郁元洲多云转晴,虽然面上还是冷冷的“离我两米”的表情,身体和弟弟之间却已经只剩下两公分不到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能很晚才回来。”郁元洲伸手在楚涟头顶揉了一下,营养充足,饮食规律后,连发质都变好了,望着弟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郁元洲心头止不住微微发软,俯身在楚涟额头落下一吻,“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楚涟点点头,将感冒药塞进他外套兜里:“哥哥,你别忘了吃药。”
?第11章
这天晚上郁元洲没有回家。
第二天也没回来。
傍晚时分,郁枫出现在楚涟卧室。楚涟刚给拖油瓶洗完澡,拿着吹风机在给它吹毛,拖油瓶突然站起来,对着门口叫了一声,楚涟才意识到有人走近。
他关了吹风机,将拖油瓶挡在身后,警惕地瞪着郁枫。
郁枫背着手,仍是那副高傲的神情:“我有敲门,是你自己没听到。”
“你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郁枫用下巴指指他身后的拉布拉多,“郁元洲不允许这畜生上楼,你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楚涟学郁元洲的样子,冷着张脸,“我只知道洋桔梗一天要浇三次水。”
“这么记仇啊,我就随口一说开个玩笑,哪里知道你真那么勤快。”郁枫上下打量楚涟,突然叫了一声,“小女佣。”
楚涟身体僵住。
“那个花盆是他母亲亲手做的,花盆里只种洋桔梗,他每天回家都要到花房里待很久,躺椅摆放的位置永远是在离那盆花最近的地方。”
楚涟面色微微泛白,他不明白郁枫想说什么。
“看你这悠然自在的模样,这狗也不是第一次上楼了吧?”
“花死了没反应,狗上楼也能忍,把你从泳池里捞出来,让你睡他的床,还给你换了新房间。”郁枫对楚涟笑了下,“郁元洲对你真是不错啊。”
“我一开始还想不明白为什么,直到国庆跟我妈回了趟外婆家,听她说了一些你的事。”郁枫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给楚涟看拿在手里的长方形包装盒,“楚涟,你好大的本事,竟能说动他给你买这种东西。”
即便盒子外面的封膜还在,但上面的品牌标识也足够惹人遐思了。
楚涟后退两步,面色煞白,擂鼓般的心跳声中,郁枫的面目开始模糊,在这压抑的潮湿空间里扭曲着变成另一张时常出现在楚涟噩梦里的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费钱买这玩意儿,质量瞧着不咋地,可别整过敏了。」
「我每天都洗,很干净的,我帮你啊。」
「你妈欠我爸房租,我爸不仅没催她,还时常到她房里探讨人生哲学,你那新书包还是我爸出钱买的呢……」
「大家都是朋友,你也别跟我客气。」
「别怕,我不做别的,就摸摸,用手……」
“喂!”见楚涟脸色白得吓人,整个人摇摇欲坠,郁枫不由上前半步,“你没事吧?”
楚涟猛一哆嗦,清醒过来,护着拖油瓶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给你送东西。”郁枫将那盒子放在洗手台上,见楚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又习惯性嘴贱,“看样子以前没少受欺负吧。”
“以后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包括你。”楚涟梗着脖子与郁枫对视,“哥哥会保护我的。”
“呵,还哥哥,叫这么亲,你觉得他是真把你当弟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眉头皱着,没接他话。
郁枫把话说到这里,至于姓楚的可怜蛋能不能听懂,那就是他的事了。别到时候被玩个半死丢掉,一无所有了又来责怪郁枫见死不救。
反正他已经当面提醒过了。
“你也别这么防着我,我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你。”虽然一开始是挺讨厌,欺负一阵子也就发泄完怨气了,这次回外婆家,他妈跟外婆说了不少事,郁枫知道的不仅有楚涟身体的秘密。
还有一件与自己有关的大事。
怪不得郁枫一开始欺负楚涟的时候,他妈还敷衍地阻拦了几次,郁枫不让楚涟上桌不让他吃饱,田慧云便偷偷让佣人给楚涟送吃的——虽然那些东西最后大部分都进了那条蠢狗的肚子里,原来是生怕楚涟这破烂身体撑不到发挥他作用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楚涟也真是有趣。一开始把自己的食物偷偷藏起来给狗吃,后面知道狗太胖会被杀掉后又偷拿狗的东西吃。
怪不得和拖油瓶玩得来,真是蠢到一起去了。
“你看我旅游回来,一进家门就来找你,还给你带了礼物。”郁枫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什么,表情略有几分尴尬,“我看那摆成猫头鹰形状的苹果片还挺有趣的,顺手拿了几片,哪里知道那是你要送郁元洲的,要不是你二话不说上来推我,我那手表能跑你那去吗?”
楚涟:“你污蔑我,你还有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枫:“你听不出来我刚才是在道歉吗,你还想怎样?”
“我听不出来。”楚涟看了眼洗手台上的盒子,很不高兴地说,“你拆了我的快递。”
“上面写着郁元洲的名字,我顶多算是误拆了郁元洲的快递。”
楚涟懒得听他胡搅蛮缠:“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
楚涟见他站着不动,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什么……”郁枫别别扭扭的,“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我不跟你好。”
“谁要跟你好了,我意思是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看虽然我有不对的地方,但你害我掉进过泳池里,昨天抓破我的脸,还害我被沈哥推了一下差点脑震荡,我们就算扯平,你不要记恨我了可以吗?”
节后,各学科家教老师正式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同学开始了没有哥哥和懒觉的日子。
郁元洲连着几天没回家,楚涟知道他感冒已经好了之后,便没再打扰对方。毕竟不管是郁瑞林的病情还是公司那边的事,他都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认真学习,争取不要考一百分,还有照顾拖油瓶。
周末晚上,郁元洲回到家,刚进门就被楚涟牵住手往楼上拉。
郁元洲刚下飞机就赶回来,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却还有闲心逗弄楚涟:“这么急,痒得受不了了?”
“才没有呢。”楚涟睁着一双被知识溶液洗涤过的眼睛,不很赞同地对郁元洲说,“哥哥,你正经一点。”
郁元洲心想你有本事一直这么正经,然后脱下大衣劈头盖脸甩到楚涟脑袋上。楚涟拿下大衣抱在怀里,跟在郁元洲身后往浴室走:“我是想跟你说一件事,郁枫他……”
“突然态度大变,对你很好。”郁元洲弯腰接了捧冷水洗脸,“向你道歉,送你礼物,教你玩游戏,还陪你遛狗。”
楚涟大惊,郁元洲竟然都知道。
看来他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
楚涟长到十八岁,只在刚被带回郁家的那天和郁瑞林不远不近打过一个照面,之后再无任何交集。楚涟觉得难过的时候,夜晚蜷缩在被窝里,想经常打他的妈妈,想远在异国的哥哥,甚至想小学曾经给过他少少温暖的语文老师,就是没想过与他同在一座城市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郁瑞林很有可能将不久于人世,楚涟的心情不能说无动于衷,只能说毫无波澜。
“哥哥,你这些天没回家,是不是在忙公司的事?”
“嗯。”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董事长病重垂危,新任掌权人之争暗潮汹涌,郁枫是个脑袋空空的病秧子,田慧云可不是省油的灯,更别说郁瑞林还有个年富力强的亲弟弟,每天和这些财狼虎豹周旋,可想而知郁元洲有多辛苦。
这才几天啊,都累瘦了。
郁元洲又洗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手池两边,闭着眼说:“去放洗澡水。”
他这几天是挺疲倦,郁瑞林的病倒是不严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严重的是海外分公司长期合作的供应商突然爆雷,郁元洲在医院待了不到两小时就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远赴卑尔根收拾烂摊子。
要不是有沈猷帮他顶着,郁元洲没能这么快回来。
但不回来不行,他要再不回来,楚涟被卖了都还在替别人数钱。
楚涟放好洗澡水,走回郁元洲身旁拍拍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睁开眼,看着一脸纯善懵懂的弟弟:“知道郁枫为什么突然对你好吗?”
楚涟点点头,一开始只是怀疑,刚才郁元洲已经帮他证实了。
“说来我听听。”
“郁瑞林死后你就是公司的实际掌权人,这个家的顶梁柱,郁枫没有了爸爸,妈妈又没有收入,他以后再也不能为所欲为,零花钱只能找你要了,发现我跟你比较亲近后……”
郁元洲用力按揉额角,脑瓜子嗡嗡的,楚涟后面又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也没有必要听清。心梗的滋味郁瑞林体会就行了,具体什么感觉他不想知道。
“你出去,我洗澡。”
“哥哥,我和你一起吧。”楚涟弯腰脱裤子,“浴缸很大,两个人洗完全没问题。”
郁元洲望着三两下就把自己剥干净的楚涟,眸色幽深,楚涟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腿间看,脸颊微微发热。
“那天试了试你买的新玩具,洗澡的时候心血来潮,就给剃了,反正本来也很少。”楚涟羞赧道,“等下你可以摸摸。”
郁元洲嗓音低沉,问:“新玩具好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行吧,就是……”楚涟低垂着脑袋,双颊浮现明显的红晕,“有点太…小了。”
“喜欢大的?”
“也,也不是啦,上次那个太大,这个又太小,反正就是,如果可以折中一下,会更好。”
刚才还让郁元洲正经一点,这会自己倒是一点也不矜持,边说边光溜溜地往郁元洲身上贴:“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有想你。”
郁元洲沉默着,捏捏他白嫩的脸。
楚涟眨巴着乌黑澄澈的大眼睛,满含希冀地问:“哥哥,可以再给我买一个玩具吗?我有认真学习,不信你问老师。”
“可以。”郁元洲脱掉衣服,抱着楚涟步入浴缸里,“给你奖励。”
?第12章
郁元洲说给奖励,楚涟以为还跟之前一样,最多是用手摸摸下面。
他其实已经满足,不敢奢求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一无所有的楚涟可以离经叛道,而生来拥有很多的郁元洲身上套着层层枷锁。
“想什么?”
水雾缭绕间,郁元洲的声音显出几分慵懒的温柔。
楚涟分腿跨坐在郁元洲身上,热着脸低声问:“感觉怎么样?”
郁元洲撩拨着揉抚几下,微微扎手。
楚涟将脸埋入他肩头,感受着腿心穴缝被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开,头一回在水里做这种事,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但并不难受。
熟练吞下两根手指,楚涟摆动着腰肢,贴在郁元洲耳旁轻喘:“哥哥,再来。”
郁元洲没听他的,两根手指深埋在紧窄湿滑的穴腔里,轻缓抽动着感受片刻,沉声说:“还嫌新玩具小,我看你没少玩。”
楚涟确实没少用,大概是因为开始有了学习压力,哥哥又不在身边,缺少安全感,他每天晚上都要反复弄很久。听郁元洲这么说,楚涟害羞又忐忑,细声问:“你怎么知道?”
郁元洲未答话,修长有力的手指时而并起时而分开,戳刺碾蹭,在狭小的穴壁间不断搅出黏腻水声。楚涟双颊染上红晕,小腹绷紧,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定力非常一般,没多大会儿便夹着郁元洲的手泄了身。
郁元洲简单给自己洗了个澡,浴巾包裹住楚涟,将人抱出浴室,放到床上。
楚涟腿根微微颤抖,泡在温水里爽了一回,连脚心都是烫的。可是这样不够,他和郁元洲分开这么多天,一次没办法满足。
用郁元洲的话说,就是还痒着。
他从床上撑坐起来,伸脚去勾郁元洲的腿,脚踝冷不丁被握住,郁元洲挑眉,居高临下睨着意图明显的楚涟,招呼也不打一声,突然俯身,将脸埋入他腿间。
楚涟瞪大了眼,先是倒抽气,随即仰颈发出带颤的呻吟。
郁元洲仿佛已经在梦中演练了无数次,娴熟舔开羞涩闭合的小肉唇,舌头强硬挤开淌水的阴道,双唇紧压住如花朵般绽开的软嫩穴口,勾缠舔吮,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滋滋水声。
“哥,哥哥…嗯、啊啊…啊……”
楚涟腹部抽搐着紧绷起来,随着郁元洲更加深入的吸舔,熟悉的酸麻感铺天盖地涌来,比之前每一次更甚,强烈到引起轻微的肌肉疼痛,令他感觉到痛苦。
“呜啊…哥、嗯…不要,忍不住了…啊嗯、啊…要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就在楚涟话落的瞬间,一股清澈水液浇打在郁元洲脸上,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郁元洲抿进嘴里尝了下,没什么味道。
不是尿,但楚涟哪里会懂。
郁元洲打算花点时间,好好教一教弟弟。
楚涟额发湿润,双目失神,汗涔涔敞着两条绵软的腿,潮吹后好像爽到不会说话,郁元洲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回应,直到郁元洲又埋头下去,将他湿漉漉的腿心仔仔细细舔干净。
楚涟这才蹙眉颤抖起来,伸手去抓郁元洲头发,喉咙里发出带颤的泣音:“哥哥,不要…你怎么能这样……”
郁元洲舔干净,直起身来,抱住仍在发颤的楚涟,含住他薄软的耳垂轻轻碾磨,嗓音沉哑:“为什么不能,不是你说的,让我跟课外书的男主角多学学。”
郁元洲揽住光溜溜的楚涟,爱不释手抚摸他柔软的腰部曲线。大概是因为身体里多出个女性器官,楚涟身上的男性特征并不很强烈,骨架细窄,喉结没有明显的凸出感,阴茎亦是颜色偏粉,小小一根,尺寸低于平均线。
郁元洲倒没觉得这样有哪里不好,挺可爱的。
见楚涟咬着唇没吭声,郁元洲又开口:“别跟我说课外书里的男主角没对他妹妹做过这种事。”
楚涟面红耳赤,声若蚊蝇:“可,可我是弟弟啊,他们以后可以结婚,我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沉默,只伸手摸他刚被舔过的屄。
楚涟轻颤捂脸,耳朵尖红得像要滴血,嗯嗯哼哼喘着,也不说话了。
好吧,如果必须要是妹妹才可以结婚,那他也不一定非得是弟弟。
楚涟觉得好爽,想让郁元洲再舔一次,郁元洲拒绝,楚涟就说别人家的哥哥都舔好几次。
郁元洲给他屁股一巴掌,楚涟以为哥哥生气了,往床下爬,要去拿内裤穿,半途被拽回去,结结实实又舔了一顿。
楚涟适应很快,这回完全放开了,抓着郁元洲头发,放荡地挺起腰给他吃。
过程比刚才更爽,也喷更多。
“晚上喝了很多苹果汁?”
是尝出来了?楚涟爽完知道害臊了,脸埋郁元洲怀里,轻轻点头。
“对不起,我又没忍住……”楚涟没好意思说出那两字,轻轻推郁元洲,“你去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没去,而是低头吻他。
楚涟羞臊勾住哥哥舌头,深吻片刻,除了很浅淡的一丝果味清香,没尝到别的奇怪味道。
郁元洲下床去,给楚涟端来一杯水。
楚涟补充完水分,将马克杯递还给郁元洲,郁元洲接过,一口喝掉杯底剩余的水,从抽屉里拿了个东西,关灯上床。
楚涟以为结束了,事实上这个夜晚,从郁元洲关灯的那一刻才算正式开始。
楚涟起初没反应过来,以为郁元洲压住他是想亲一亲再睡,很快他发现哥哥硬得好厉害,亲吻他时的呼吸和力道也和以往不同。
直到郁元洲将一个滑溜溜的圆环物件放到楚涟手里,楚涟心跳倏然加快,明白过来,郁元洲不是要睡觉,而是要睡他。
不仅郁枫对楚涟态度大变,郁元洲的欲望也来得很突然,楚涟想,哥哥看起来压力很大的样子,郁瑞林大概真是没多少时日了。
等到郁元洲真正要进来的时候,楚涟双眼含泪,又想,郁元洲要是全部插进来的话,自己没准会走在郁瑞林前头。
实在太大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刚顶进去楚涟就掉了眼泪,抱着郁元洲肩膀疼得发抖,带着哭腔求他:“哥哥,不做了,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郁元洲说好,往后撤出一些,趁楚涟不注意猛地又插进去。
楚涟痛呼,两条腿反射性夹紧郁元洲的腰,心里大骂郁元洲是骗子,嘴上却只哭唧唧喊疼。
郁元洲忍耐着没再往深处去,低头亲亲楚涟汗湿的额头,像是知道楚涟在心里骂他,解释了一句:“下面的嘴也是嘴。”
这话说得着实有些太不正经了,楚涟咬唇偏开脑袋,没过几秒又蹙眉喊起疼来。
“不是希望我多疼疼你?真疼了你又不乐意。”
楚涟气得捶他。没有这样强词夺理的,楚涟当时说这话,只是想让郁元洲不要凶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他那时压根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真有这一天的时候心里当然是开心,但再开心也不影响他疼。
“……没有不愿意,啊……别,别再进了,好疼……呜,哥哥,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说着不行不要,下面却咬得死紧,软嫩嫩地嘬着吮着,将他一点点往里吞。郁元洲单手捂住楚涟的嘴,另一手掐住他腰,炙热勃发的粗大性器一寸寸撑开紧窄的女穴,碾过流水的穴壁,缓慢而坚定,残忍又温柔地破开楚涟青涩的身体。
柱身上盘虬的青筋被吮咬得勃勃跳动,郁元洲沉喘着“啧”一声,迎着超强阻力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来回数十下,身下的躯体便彻底软了下来。郁元洲拿开手,楚涟急促喘气,哭得浑身颤抖,可怜兮兮说裂开了。
郁元洲好气又好笑,他收着劲儿呢,而且只进了一半多。他懒得解释,端着楚涟汗涔涔的屁股往胯下送,九浅一深地捣弄起来。
楚涟嗯嗯啊啊喘叫,一开始疼痛多过欢愉,腰臀紧缩,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慢慢的,随着两具躯体的磨合度提高,性事渐入佳境,楚涟逐渐体会到生理上纯粹的快乐。
“开始爽了?”黑暗的房间里响起郁元洲的声音,笑得有些坏,“口水都流出来了。”
楚涟小腹酸软,被捣得晕乎乎,闻言伸手摸了摸嘴角。
“下面那张。”
楚涟改摸向交合部位,郁元洲找准位置发力猛顶,楚涟仰头大叫,从小腹到大腿根一阵剧烈痉挛。
高潮了。
郁元洲深呼吸,俯身亲吻楚涟柔软发烫的耳廓:“没骗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在余韵中发着抖,他紧抱住郁元洲,意乱情迷吻蹭他汗湿的肩头:“哥哥,为什么关灯?我不好看吗?”
楚涟无疑是好看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合郁元洲心意。
郁元洲关灯,是不想将楚涟看得太清楚。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隐约光亮,能看到楚涟那处被捣得红肿外翻,亮晶晶吐露着淫水,瞧着着实可怜,然而郁元洲胯下那根狰狞巨物却只堪堪插进一半多,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
也还好是没开灯,虽然是小黄豆芽,但毕竟也是头一回开荤,真看到了还不知要怕成什么样。
楚涟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不怕死地去蹭郁元洲的腰:“哥哥,你还很硬。”
郁元洲忍住再次捂嘴的冲动:“我知道。”
楚涟:“哥哥,想射进来吗?”
郁元洲又给他屁股一掌,冷冷说了句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涟捂住可怜兮兮的屁股,被撞好久,又被甩巴掌,都肿起来了。
“是看你好像挺想的,我才问。”楚涟红着眼小声嘀咕,“又不会怀孕,有什么关系。”
嘴比几把硬。
?第13章
“从哪看出来我挺想的?”
楚涟瞅他一眼,欲言又止。
郁元洲将楚涟抱起来坐腿上,面对面揉他平坦的肚子,楚涟按住他手背,脸颊脖子一片火烫,刚被肏过一回,有些受不了他这个揉法。
“流出来了。”郁元洲另只手拍拍他屁股,“夹紧。”
楚涟捂脸靠在他肩头,阴道收缩,却只挤出来更多黏暖的液体,他闻到淡淡的腥甜气味,郁元洲带着套,也还没射,全是楚涟身体里流出来的。
楚涟胆子忽大忽小,这会发现自己夹不住,又有些担心:“不会是流血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开了灯,楚涟想掰开检查,一低头发现压根不用掰。
倒是没有流血。
楚涟尴尬死了,小狗一样爬过去关灯,蜷着在床头缩成可怜无助的一小团,他捂着火烫的脸羞臊地小小声抱怨:“那么大,都捅出一个洞了。”
郁元洲额角青筋蹦跳,他还硬着呢,这株不知死活的小豆芽菜,就非得在这时候瞎说话刺激他。
郁元洲伸臂把人拖回来:“原本就是一个洞。”
他又把手指插进去搅弄,这回用了三根,楚涟水润润含住了,趴在郁元洲肩头,低喘着抓挠他后背,据理力争:“本来没有那么大,是被你撞开的,嗯……别,别按那里……而且,你弄那么久,刚开始很疼的……”
郁元洲指腹捻揉嫩乎乎的小肉核,楚涟下肢颤抖得厉害,埋在他肩头一个劲儿喘,不聒噪了。
郁元洲打算全部进去,于是先让他爽一回。
楚涟晕乎乎的,脸颊脖子都是汗,浑身软绵绵还在轻微发颤,刚躺下没半分钟又被郁元洲捅了。
楚涟痛叫一声,感觉郁元洲变得更大更硬,他甚至都能从自己薄薄的肚皮上摸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听楚涟哭,硬得更厉害。楚涟察觉郁元洲在摆弄自己的身体,停止哭泣,以为他要抱自己起来,双臂都抬高了,却只被握住一只手。
郁元洲找好更容易发力的姿势,十指相扣方便他将楚涟牢牢禁锢在身下。郁元洲用力揉弄楚涟的肚腹,把人又揉得哭唧唧,才整入整出地大力操干起来。
粗硕的阴茎反复快速捣插窄小的湿穴,噗嗞噗嗞,挤出密不透风的黏腻水声。楚涟大汗淋漓,死去活来,叫声快把房顶给掀了。
郁元洲捂他嘴,掌心被蹭得湿漉漉,索性拿那手给楚涟撸,楚涟揪着床单尖声喘叫,遍布性晕的身躯痉挛着拱起又落下,前后一起高潮。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楚涟耳畔轰鸣,眼前白光乱闪,随即又被黑暗覆盖。
意识回笼时,发现床头灯开着,天花板在乱晃,楚涟下意识寻找郁元洲的怀抱,嗯嗯啊啊哑声叫了会儿,才发觉自己就在郁元洲怀抱里。
还在挨操呢。
“哥……”
郁元洲的嘴唇压在他耳廓,嗓音沉哑:“醒了?”
“你怎么这样啊,都好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家的哥哥不也是这样,人家一夜七次,我才三次,你还嫌多。”
“那能一样吗?那,是人物,是虚构的,你、啊…你不是……”
“现在知道是人物了。”郁元洲嘴上说话,腰杆摆动不停,一秒没闲着,“那你让我跟人学?一会要这一会要那,给了又嫌东嫌西,就你事多。”
交合处不断传出羞人的声响,楚涟被干得双腿乱蹬,边喘边推郁元洲,让他轻点。郁元洲没理会,猛一个深顶,楚涟“啊”地叫出来,然后热着脸缠住郁元洲汗涔涔的腰,郁元洲又给了他好几下,楚涟心满意足,整个身体哆嗦起来。
楚涟高潮反应剧烈,郁元洲被他缠得受不了,拔出来换个姿势,从后面压住他,又发狠干了小半个钟头,才畅快淋漓地结束。
楚涟跪趴着捂住肚子,喘了好久才有力气说话,他哼哼唧唧,学郁元洲说他嫌弃新玩具却没少玩的语气:“都鼓起来了,我看你不止三次。”
郁元洲将楚涟翻过来,当着他面摘下用过的安全套,手指灵活地打上结:“自己憋着尿,少冤枉我。”
楚涟瞥了眼郁元洲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妈耶,还是好大一根。好吓人。
他又学小狗爬,要跑,郁元洲捉住他脚踝,把人拉回去,抱在腿上揉肚子,边揉边贴着耳朵叫他:“宝宝。”
楚涟收回打人的手,慢慢抱住郁元洲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楚涟的愿望之一,他希望有人能把自己当宝贝一样爱护,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都说每个啼哭着降生在这个世界的孩子都是他们父母独一无二的宝贝,但楚涟是一场极不体面的意外,他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妈妈的耻辱,累赘。
妈妈从来没有喊过他宝宝,也从未把他当成宝。
郁元洲是第一个保护他的人,也是第一个喊他宝宝的人。
哥哥很好。
楚涟眨眨眼,滚烫的脸颊贴住郁元洲颈侧,过了几秒,低声说:“可以再叫一声吗?”
郁元洲不仅又叫了他好几声,还附赠全套服务,把楚涟哄得服服帖帖,主动分开腿求操。
真是应了那句话,肏开了,也就骚了。
楚涟自己扒着两边掰开了,满面红潮,声音黏软,对郁元洲说:“哥哥,可以不戴套吗?想让你射进来。”
郁元洲低头摘掉刚戴上的避孕套。前面之所以用,倒也不是不相信楚涟的话,田慧云接楚涟回郁家前带他去做了一次非常详细的身体检查,郁元洲知道楚涟没撒谎,他确实不会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元洲戴套,只为提醒自己,要克制,要忍耐。因为楚涟是很小的,很脆弱的。
楚涟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这是两天后他彻底清醒过来,仔细复盘这一整夜外加小半个白天发生的所有,才意识到的事情。
郁元洲周六晚上回来,楚涟直到周二下午才有力气下床写作业。
他趴在课桌上,边写英语试卷边喋喋不休,郁元洲从他身后靠过来,听见他在很小声地骂人,中英混杂,精彩纷呈。
郁元洲拿颗车厘子塞他嘴里,看了眼试卷上毛毛虫样挤做一堆的英语单词,不留情面地评价:“丑。”
楚涟把果核吐他手心里,顺势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