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2 / 2)

或许言语终究苍白无力,还需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是以李彦起身走向了桌台,从码放整齐的几大托盘中挑挑拣拣,最后掂起一截流光溢彩的红丝鲛纱。

虽然库中一直储着太子妃婚服所需用料,可仓促之间也无法裁制成衣。

而太子正当青葱之年,却甚少穿红服紫。

因大魏尚黑,帝王和储君的常服皆以墨金两色为主,是以翻遍衣柜,李彦也只找到了身上这么一件鲜亮的红衣。

虽是简陋了些,不得体了些,但李彦觉得“太子妃”久居上位,应是不会拘泥小节。

“立业之前,儿臣想先成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西海鲛人身上价值连城的稀罕物,还未裁成太子妃婚服,却已经先披在了他那浑身赤裸的父皇身上。

鲛纱冰凉丝滑,贴上身来,李应聿激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这辈子什么糟心事没见过,山崩眼前都不见得多眨几下眼睛,但这次是真被儿子给震撼到了……

本以为自己的下场最多是迁入西宫,当个种花逗猫的太上皇,不料李彦不走寻常路。

难道要让他从一国之主变成一国之母……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若说此前和亲生儿子苟且,只是让李应聿觉得羞辱惭愧,那么现在……他感觉自己被狠狠戏弄了。

“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李应聿瘫软在侧的手臂在抽筋,麻木的双手都颤颤巍巍的捏紧了。

“如此折辱自己的身生父亲!……朕……”

“朕有怜子之情!你却全无恭孝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帝噼里啪啦又是一通输出,李彦却是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弯腰扶起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父皇,让他靠在软枕之上,又拈了一支眉笔回来,在那苍白泛青却昳丽非常的脸上比划。

寻常夫妻之闺房雅趣,无异于画眉之欢。

李彦虽未与女子有过恩爱,但他绘得一手好丹青,这描眉和描画也差不了多少,手稳心细,便不会难看到哪去。

何况他父皇本就生得极好。

按着眉形描摹将眉尾拖得又细又尖,李彦眷恋得用指腹擦着那不知是恼还是羞的糜红眼尾,动作轻柔极了,好似指下擦过的是什么稀罕易碎的珍贵物件。

待他描完黛眉,轻染香腮,这妆也就成了一半,太子不愧为丹青国手,第一次替人上妆,竟也从善如流丝毫不差。

可惜口脂不太好抹……

因为魏帝实不肯配合,两瓣气血不足但形状优美的唇一直骂骂咧咧的动着,嫣红的膏脂都滑出去了一截。

可李彦既不恼也不躁,反倒将脸贴了上去,想也不想伸舌便舔去了唇峰上溢出的红脂。

口脂很香,花香中还带着蜂蜡甜丝丝的味道,让人尝了一口还想尝第二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意犹未尽的摩挲着指下两瓣娇润的唇,眼角眉梢都带着柔和的欢喜。

“您不配合也好,儿臣可不介意多舔几口。”

虽说方才舔上来的舌一触即离,但李应聿愤懑之余也有些羞恼,就在他老实呆愣的片刻,额间贴上了金箔花,这妆便算是彻底成了。

遥想当年魏帝鲜衣怒马时,可比自己这两个儿子更讨晏京闺秀们喜欢,那会儿的太子车驾当真有掷花盈车之盛景。

而今李应聿骄奢淫逸多年,矫健英姿不复曾经,可容光玉貌却未见衰残。

画上淡妆、薄施粉黛,竟也有一种极具风情的熟艳。

果然,真正的美人从来雌雄莫辨,何况他的父皇……花开两性,阴阳同株~

李彦呼出的气息因情动而紊乱,拂上脸颊时,如春日微风般温柔

年轻人干净不带杂质的嗓音就这么飘飘然得进了李应聿的耳朵。

“是花非花,占断春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说山茶……”

“便是花王牡丹,用尽三春之力,也不及父皇万分之一。”

说话的人不觉得尴尬,还道自己是情真意切、有感而发。

可听话的人……

李应聿被雷了个措手不及。

拍他马屁的人不少,五花八门吹捧什么的都有,可如此别致的马屁……还是头一遭。

魏帝半点不想认领这个马屁,皱着眉头就骂:“你真是疯昏头了……”

太子也不接受魏帝对自己的恶意评价:“儿臣不过是在为心上人绘妆。”

“这些物什,还是今晨请贵妃安时所借。”

“小姨都在为儿臣高兴,您为人父……妇?何不展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李彦这厮都不干人事了,还能指望他说人话吗……

李应聿干脆眼睛一闭,不想搭理他,可李彦的兴致是半点未减,还兴冲冲得斟了交杯酒……

除了拜堂省了,洞房的流程倒是挺全。

李应聿嗫嚅了半天……词穷了,他都想不出骂人的话了……最后干脆咬死牙关,死活不肯张嘴。

事到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做到这份上,李彦觉得豁出这条命去,强娶了又何妨!

打定主意的太子,自己含了满口佳酿,却仍觉口干舌燥、心焦火燎。

哪怕李应聿看过来的眼神格外不善,但李彦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不过就是在装腔。

太子俯下身,压了上去,五指都嵌进了魏帝如嵌银线的青丝里,旁枝侧翼的重瓣山茶不知落地几枝,他却只知勾缠软舌吸嘬涎液。

忽然舌上剧痛,接着铁锈腥味便溢满了两人的唇齿舌苔。

其实李应聿刚咬完……就后悔了……这血好苦……得有黄连苦……不……得比黄连还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犯戒了……他修了山君的道,便不能吃无罪之人的肉、喝无罪之人的血。

可……如此枉顾伦常之逆子,竟还不算穷凶恶极之罪人?

李应聿本想自认倒霉算了……可这会儿李彦却是来劲了,摸了摸自己唇上的伤口,不但不恼,反倒蹭了些血抹上了父亲的唇。

血色极红,点在唇上,比口脂更艳。

美则美矣,却满怀怨戚……这副样子,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的人是他……

“您一直希望儿臣娶妻、生子。”

李彦又取了一支小朵山茶,去除叶片余枝,剪短了根茎,那柔软的花瓣拂过了高隆的肚腹,微凸的脐眼,来到了……本该长有龙根的地方,插进了那平板锁盖露出的尿眼里。

“呃……啊——”

“如今儿臣终于有了要娶之人,为何您不愿成全?”

当李彦轻轻拨弄着红艳艳的花瓣,转着花托左右旋转时,李应聿柔热僵躺着的肉躯在他怀里抽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搭在胸前的修直脖颈,蹙紧的远山黛眉,脸上是痛苦与欢淫共存的奇妙表情。

“插这儿也很有感觉吧?”

李彦明知故问的揶揄了一句,拇指甲盖已经顶上了茶花根部,绿色的根茎上提些许,他甚至已经能看到那洞开的尿眼里猩红的内壁。

密密匝匝的尿道里搅着一根半指粗的花茎,李彦顶着花托的拇指微一使力,在李应聿彷徨失措的呻吟声中,拉出了一截,粗糙的花茎直接擦着内里细密的尿道壁,带出一股白汁,倒像是花茎自然泌出的花液。

李彦用指腹抹了些泄在腿隙,稀稀拉拉的白浊精液,一边摩挲着一边感叹。

“不过两个来回,您就泄了出来,这副身体如何再疼爱妃嫔?”

“余下岁月,还是让儿臣来疼爱你吧。”

“……”

“李彦你……”

“你……倒反天罡……就不怕天打雷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不防这句话,让李彦忍俊不禁。

“何为天罡?何为天罚?”

眼看着李应聿被鲛纱裹起的双乳溅满了溢出的乳汁与汗液。

李彦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那淫荡万分、肉质满满得软肉在手里晃动弹跳。

他玩的是欲罢不能,嘴上也在啧啧称奇。

“大魏在您的统治下四处闹灾、民不聊生,这算不算天罚?”

“如果……你眼中的漫天仙神,也站我这一边呢?”

李彦曲着两指,隔着薄薄一层鲛纱夹弄他硬挺肿胀的乳头,甚至使力捏掐。

锋锐的快意顺着胸口扶摇上头,叫李应聿又羞恼又快活,

奶水湿透了鲛丝滑溜粘稠的裹着双乳,才刚揉过去就又滑到了一边,李彦几乎都快握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帝看着自己的淫荡无比的身体和……“着装”又被呛得哑口无言,只觉得浑身的血从漫步变成了狂奔,火气散入四肢百脉,差点烧穿了他的皮。

“朕……的天罚……就是生出了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李应聿皇帝当久了,看谁都不当人看,一不顺心急起来就会骂人,别说是太监、大臣了,儿子也照骂不误,但这么难听的话,李彦还是头回听见。

不过太子还是大度,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瞅了眼怀中人隆起的小腹。

“我猪狗不如。”

“那怀了兽胎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既然都是一群畜生,便来做畜生爱做的事情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才还怒目圆睁,声色皆厉的魏帝此刻气势全无,在太子的凝视下竟然不由自主的瑟缩了起来。

李彦虽然做着疯魔事,但清隽俊挺的脸上神情专注,目光既清醒又沉静,几乎让李应聿错觉,气急败坏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癫狂之人……

太子越是情绪稳定,一股子寒意就越是往魏帝的骨头缝里钻。

可惜这副无力动弹的破烂身子不听使唤,只能直挺挺的瘫着,他倒是想躲开灼人的目光,但那目光如影随形根本避无可避。

无奈,李应聿只能认栽示弱,好声好气的打着商量:“李彦……你放了朕……为父可以既往不咎。我们父子……好好谈谈。”

李彦怎不知他心中打的什么主意,微微眯起双眼,嘴角自然上扬,弯出一个看似温和却暗藏深意的笑容。

“好啊,锁穴终究对身体不利,儿臣早就想为您解开。”

“至于谈话……父皇也不急于此时吧。”

能解了穴就好,恢复了行动力,再寻转机不迟。魏帝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你能这么想,为父甚是欣……”

还没等他说出这个“慰”字呢,就见太子又捧了几个匣子过来。

一对有小指粗的金镯,二话不说套上了李应聿左右手腕,上面精工雕琢着祥云凤凰,赫然是女子成婚时佩戴的首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李彦又选了两条扎实的金索,熟练而迅速地穿过镯子,紧紧系上了床栏。

魏帝是满眼错愕,尚未出口的语被硬生生噎回了喉咙,呛得他微染胭脂的双颊更红了。

这副双手垂举的模样比瘫在床上时更不堪……果然不能信这疯小子的话……

不过李彦也确实说到做到,解了他封死的穴,虽然代价是锁了他的手……

但好歹李应聿现在能动身子了,他都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嘎吱嘎吱的摩擦,此刻浑身酸痛,他人都快躺僵了。

“以防万一,您担待些。”

“……”朕这么一副破败身体,真动起手来又打不过你这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何必防成这样。

李应聿是满脸黑线,但被李彦撩拨到了现在,他虽然嘴上不肯服软,但身子早就已经软了,他确实……又想要了。

所以当太子倾身压上来亲吻他的肩颈时,魏帝都没有明显抗拒的动作,两人亲密相贴着。

李彦的手也极其顺滑得摸向了他被淫汁泡发的肥厚阴唇,那两瓣似活蚌卷边蠕动的肉唇黏黏糊糊得吸着他的手指。

“好多水啊父皇,您明明也很想要彦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留在屄户上的手指似拨弦弹琴般穿梭游走于阴环肉唇。抚来拂去激起一阵又一阵叮叮咚咚的清越铃声,然后在最不经意的间隙,窜进了李应聿粘稠拉丝的肉口。

“唔呜……”

这世上再没有哪片阴唇能与手中的丰软肉瓣媲美。

它们看起来不仅肥美丰硕、摸起来更是软弹黏糯,随着李应聿腰肢的瑟瑟晃动,肉帘一般“欲语含羞”。

李彦爱不释手得拨弄着,手指更是无比熟练得穿过阴环,勾着它们往腿侧拉扯。

鲜红的嫩肉立刻被他拉开到极致,随着李应聿急迫的呼吸一抖一抖,轻而易举就暴露了同样穿着蒂环的肥硕肉蒂。

这颗肉蒂比寻常姑娘家还要大上一圈,似莓果般畸形的露在顶端摇摇瑟瑟。

看起来就下贱,恨不得让人揪在手里好好摩挲把玩一番,可李彦却刻意避开了这小小的极乐的开关。

听着耳边父亲发出的既细碎又急促的呻吟,李彦不疾不徐、极有韵调的反复用指腹描摹着阴道口边沿。

似这般不轻不重的打圈游走,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尾指与无名指更是抵着会阴环,蹭着肛口褶边。

连绵成片的淫痒便随着他的挑逗,从雌屄一路烧到了后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口磨砺过太多次的穴眼,本就肉褶外翻,稍受撩拨,就夸张的松开来,颤颤巍巍的吞吐肠液淫肉,追着手指要吞。

魏帝虽然人不老实,但他的身体还是相当诚实,又是挺着隆起的小腹贴着儿子的手掌扭蹭雌屄,又是摇着屁股要吞手指。

想要~想要被摸~想要插进来~想要被播种~

可李彦这混蛋把人给摸得湿了一塌糊涂,淫劲都上头了,他却……松手了……

“……李彦……你……你……去哪?!!!”

还好他去而复返没用多久,回来时手上拿了一方精致无比的金玉匣子。

那匣盖一掀开,魏帝就被珠光宝气给闪晃了眼……

里面是一颗颗晶莹剔透,泛着变彩光芒的宝珠,随着光线折射,呈着五彩斑斓的色泽。

世人皆道珍珠贵重,因世家豪庭多用珍珠装点门户,却不知皇室豪奢,向来以鲛珠尽显尊荣。

这盒鲛珠也是内廷准备给太子妃打造珠宝首饰所用。

如此满满一盒有大有小,哪怕是最小的尺寸,都有拇指盖大,可见李应聿曾经是真的疼爱太子,给他准备的婚娶之物,皆是价值连城的好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鲛珠也并非是传言中的鲛人泪滴,而是鲛人内丹,尺寸越大说明年岁越足。

似李彦手中握着的这几枚,颗颗皆有鸡蛋大,少说也得蕴养上好几百年。

这下倒好,魏帝给儿媳置办物件,现在有一件算一件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细细发颤的大腿被李彦分开了,中间两口“馋嘴”饥渴得流着涎水合都合不拢,大喇喇得敞开着像两口鲜红的深洞,被这流光四溢的宝珠一照,李彦甚至都能看到里面不停蠕动的肉壁。

贴上来的鲛珠太冰了,李应聿缩着穴往后退了退:“……用你那根东西就好了……不要这个……”

“父皇上面这张嘴动得欢喜,下面两张也不消停,嘴上说不要。”

“我看您……想要极了。”

受制于人便没有拒绝的权利,李彦还是将手中鸡卵大的鲛珠塞进了李应聿的肠道。

“呃啊……不行……别硬塞啊……呜……装……不下……”

塞进去了四颗,李应聿已是浑身香汗,仰着脖子眼仁都要翻白了,第五颗是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了,才刚进去,高凸红肿的肛肉就疯狂推挤着下了出来。

啪嗒一声,鲛珠落到了软褥上,李彦素手深陷,掰着他两瓣肥腻臀肉,眼看着艳红的肠肉噗嗤噗嗤的吐出一股清透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什么,他父皇这只金鸡,在下蛋吗?

看着那还在泛着珠光,彻底洞开的肛口颤颤巍巍着又要吐珠了,李彦赶紧填进去两指,将口子前的珠子退回去些。

“呜唔……李彦!……不肏就滚啊……为何作弄折辱……”

“儿臣只想让你更舒服。”

舒服个屁,他简直快难受疯了,身上好涨,肠道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受孕的子宫也被兽胎占满了,还有……

还有他被锁住的根器,也被填上了山茶根茎……泄都泄不利索。

可恨李彦的手指还在后穴里搅弄鲛珠,那些珠子互相挤压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前列腺。

李应聿也跟着挺腰哆嗦,又不可控的漏出尿和精来,淅淅沥沥的……肮脏的秽液喷的到处都是,将花床都洇湿了一大片。

太子在他那掌控欲惊人的父皇手底下磋磨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有点耳濡目染,面对此刻雄风全无,只会失禁漏尿,连自己的排泄都无法自控的父亲,反倒升起一种变态的照顾欲。

他不但不介意李应聿尿了两人一身,反倒从怀中抽出了随身的帕子,挨着他的锁盖和雌屄,细致而温柔的将泌出的淫汁尿水擦拭干净,还忍不住打趣他。

“父皇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为山茶施肥吗?”

这儿子是真不能要了……

魏帝脸色通红,支吾半天想不出怎么骂,毕竟淫念一上头,他这脑子就格外不清醒。

羞是羞,恼是恼,可他也只会张着嘴嗯嗯啊啊得淫叫。

李彦觉得李应聿这口松软的菊穴总是开开合合着想要吐珠,觉得他不太能够含住,若到时候自己插进他里面,还没动上几个回合,这菊穴就排空了岂不是不够过瘾。

若有东西能封住这口不老实的穴就好了,李彦苦恼的四处扫了一眼,最后停留在了帐边小几上的灯台。

他伸出手去,将那琉璃灯罩掀开,竟然直接用手去捏烛焰,那火红的苗子得了人气窜得老高,直往他的手上烧。

却没有被火烫着的刺痛感,炙热却并非不能接受,更不会因此火舌而灼伤。

因为帝王万乘之躯,不容任何损伤,是以帝王寝居所有灯烛皆是以鲛人脂所制,与普通蜡烛相比,熔点极低还能持久不灭。

连火都烧不着人,更别说滴下的烛油了。

打定主意,李彦秉烛贴上了李应聿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热浪席卷过来,吓得李应聿再也忍不住求饶起来。

“你又要做什么……李彦……求你……不……”

李彦却将那灯烛离得他的穴口更近了,眼看着火焰就舔上阴唇上的青石环,李应聿的雌屄剧烈的瑟缩了一下,却因阴环拖着阴唇,被迫翻着肉口闭不起来,甚至还激动的吐了小股淫汁出来。

李彦见他实在是紧张害怕,便安抚的轻轻揉按着阴唇蒂头,还插进拇指和食指,轻轻扒拉开阴道小口。

“放松些父皇,烛火不会伤了你,儿臣只是想看看。”

李应聿被他看的是面红耳赤。

他不光看……还用烛火照着看……看里面密密匝匝层层叠叠的软肉。

李彦也是第一次研究女器,想着怪不得他父皇能将人咬得欲仙欲死,原是里面全是透明的黏液和红色充血的凸起,最尽头一张小嘴在张弛蠕动、不住吮吸,那是宫口。

因怀有身孕,所以子宫下沉了许多,一掰一照就能明显看见原本深处的器官。

屄户上斜倾的灯烛,血红的烛油滴答滴答得落在他的阴唇上裙边,烫的他一抽一抽,魏帝简直不敢想,这还燃着火的滚烫东西要是全都插到自己穴里,该多恐怖。

“……别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臣就是看看弟弟、妹妹有没有乖。”

还好……李彦真的只是看看,但那灯烛还是没有离开,反而往下照了照。接着滚烫的烛油又一滴滴,掉在了他想要挤出鲛珠的肛口。

魏帝崩到极致,褶边尽展的肛口上糊了一层鲜红的烛油,被李彦按着疯狂挣扎的白皙肉体不停抽动躲闪着。

虽然鲛人烛不会烫伤皮肤,可不代表它不烫啊。

被这滚油浇着敏感细腻的嫩肉,还是痛到无法忍受,甚至李彦却还伸进去两指,掰开含珠的肛口,让蜡油进的更多,敏感的肠道内膜毫无征兆地被全方位烫到,激得李应聿淫水狂喷。

魏帝疼的脖子额头青筋绽露,一边夹紧着肉洞,一边胡乱滋着骚水。

可鲛烛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遇水不灭……

是以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逃过烛火的凌虐。

“父皇……乖,还是封一下吧,不然喷得到处都是,多不得体啊。”

直到那血红的烛油凝固,完全封死了菊穴,李彦才挪开了烛台转而耐心的安抚起身下乱颤的敏感胴体。

魏帝身上每一处毛孔舒张开了,泌出香汗淋漓,也因此,掌中所触软肉好似两团水磨豆腐,越发弹软柔滑,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摇晃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隔着鲛纱,但这绵密的触感还是让人上瘾。

李彦一手秉烛,一手用劲捏玩揉弄,从细嫩的乳根往外揉,骚香的乳汁就从硕大的乳头满溢横流。

半透明的红纱裹着白腻的丰乳,还被乳汁沁了个通透。

看着看着,李彦居然鬼使神差就垂下了头,隔着鲛纱张口咬了上去。

太子的齿贝隔着薄若蝉翼的纱绢啮咬厮磨,从一开始的舔舐到吮吸。

“嗯……嗯啊……唔……”

李彦忘我得吃着父亲的乳头,喉结上下起伏饥渴的吞咽着胸前流露的精华,咽不下的涎水与奶水交融,流了一身,到最后甚至发出了淫糜的砸砸嘬奶声。

而李应聿那颗穿着环的可怜乳头已经被他吮吸得深红绝艳,烂熟得敞着乳孔,肿得着好似一颗被捅穿了的葡萄。

又有几滴红烛油落在了鲛纱裹紧的丰乳上,然后是高隆的,证明了他荒淫无度的孕腹,再是脐眼,精囊……

李彦的手指一路游移,那烛油便跟着一路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好吃……又好玩……叫人如何舍得放手呢?

魏帝完全不知道儿子正这样想他,他只觉得自己这把骨头要被折腾散架了,脸上的妆被汗水和泪水化得差不多,原本昳丽精致的玉容此时被融了的妆色染得红一片紫一片,凄惨无比,却也淫靡无比。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穿上龙袍时,为帝为君,是他敬爱的父皇,可脱了衣服,为什么不能是他的太子妃呢。

在李应聿的苦苦哀求中,李彦终是丢了烛台,抹了一把父皇汗津津楚楚可怜的脸颊,温温柔柔地应着:“从前,儿臣总是勘不破。”

“现在……却明白了。”

“这是我李家的疆国天下。”

“我要与你长相厮守。”

“谁人能阻。”当这四个字坚定无比得说出口时,李彦分开了李应聿两条笔直却虚软的长腿。

眼前这副凌虐了透的淫荡艳躯也足够让人血脉愤张,那孕肚上,被撑开到极致的淫纹,闪着淡淡的红光,不仅如此薄薄的腹肉也被体内的兽胎撑到几乎通。

因皮肤太薄,青色的血管以一种诡异而离奇的方式浮现在腹上,好像是晏京夜空中炸裂的烟花,又好像是碎了一地的琉璃,实在是极富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父皇……不……他的太子妃!

就这么荒淫无度地大张着两腿,把最私密的地方全都展露给人看。

露着穿满环的雌屄,露着被锁住的根器,宛如去势无能的太监一般,尿道里还插着山茶……

都是因为自己,这朵晏京城中至尊至贵的花王,才会开放的如此淫艳美丽。

“洞房之前,最后再吃些东西~”

“唔……什么……”李应聿是真被李彦给折腾惨了,下意识害怕的夹紧了双腿,但他的反应还是太迟钝了一些。

李彦的手指已经推着异物塞进了他的阴道。

“乖,别挤出来。”李彦一巴掌扇在了李应聿的臀肉上,在他耳边轻声哄道:“是山茶花瓣。”

魏帝稍松一口气,最起码不是乱七八糟……折腾人的物件。

可花瓣虽柔软但还是有棱边,塞在软肉里还是觉得难过,李应聿双手皆被金镯束缚,只能不断绞紧阴道,试图将甬道里的花朵排挤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坚持不懈的收缩挤压中,花朵被阴道壁碾压得稀碎,红艳艳的花汁混着流出来的淫液,将屄口染的深红,流出来的水都是骚粉色。

李应聿本想求求李彦掏出来,谁想这厮二话不说又塞进去了两朵。

“呜嗯……李彦!……拿出来!呜呜呜……你是真畜生!”

李应聿涕泪横流是真的无能狂怒了,不停的乱蹬着小腿,被镯子扣死双手都发狠了扯着拽着,带动着金索叮铃哐啷的乱响。

"拿不出来了,便让儿臣给您肏出来吧。”

李彦再也忍不了了,匆忙解了玉带,衣服都来不及全脱,只是褪了裤,挺身便入了进去。

感受着里面不断挤压的高热媚肉,疯狂吸吮着他的根器……

李彦挺腰送胯发了狠得往深处捣弄,硬挺的肉茎像根捣药玉杵,将内里的山茶花瓣捣的不成形状,有些被他肏进拔出的肉势带了出来,但更多的却是深入了屄户。

“啊啊啊……好深……拿不出来了……呜呜呜……”

极致锋锐如刀割一样的快感,激得李应聿直流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好爽……还……呜呜要~再深……嗯呜~”

李彦照他所言,挺得越发用力越发深入,还嫌不够,腾出一只手来捏完拉扯着李应聿跨间那两丸精囊,随着手里的动作,两枚睾丸很快就凸起紫红的青筋。

李应聿浮着血丝的眼球都上头得翻了过去,抹了口脂的唇无觉的张开着,唾液顺着舌尖不住淌下。

他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尖昂!越来越愉悦。

甚至全身颤抖,不受控得向空中挺起胸乳和孕腹。

又是被花瓣戳弄,又是被巨根捣磨,高潮即将来临时,魏帝腹中一直安静的兽胎似有所感,开始不安分的胎动起来,隔着孕宫挤压脏腑,沉甸甸得压着膀胱,让李应聿甚至分不清到底是更想射精还是射尿……

本就脆弱的脏腑似乎都要被锤碎了,可这样的痛苦却给魏帝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李彦胯下也进得更厉害了。

“嗯啊啊啊啊啊……好大……好深……嗯啊……”,李应聿一边含糊不清得哼唧着,一边感受着阴道里李彦火热粗大的肉刃,感受着那肉茎浮起的青筋。

裹紧的双乳就随着顶撞的动作弹跳翻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痛和极乐让李应聿控制不住得的哀叫,每一次李彦进来又抽出,都带动着会阴环,而那被牵动勾连的肠道和阴道就会再次无力得挛缩起来。

骚浪的肠肉拼命推挤,哪怕有烛油封堵,其内裹含的珍珠也经不住肠液浸润。

先是封口烛脂裂开了,再是滋出了一小股肠液,然后是一块融掉的鲛脂啪嗒掉在了床上。

光华灿烂的鲛珠被一点点地推挤出来,好几次都要掉出来,却又数次因为快感把那圆珠给吸了回去,反复了几次才彻底脱出。

魏帝的神情越来越癫乱痴狂了,散出的乱发黏黏腻腻得贴在脸颊缠在鼻尖唇舌上,显得荒诞而怪异,花妆半脱,一副被人凌虐狠了的妓子模样。关键是他的神情,竟然是那样的愉悦快乐,仿佛失了全部心智,张着嘴只会咿咿呀呀地浪叫,菊穴抽搐着又开始喷起了骚水,第一颗鲛珠产下后,很快联动着里面的珠子一起往外涌。

“要喷出去了……啊……掉了……肠子掉了……”李应聿错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喷出体外了,惊恐地惨叫着,然而李彦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还在打桩。

最后在疯狂激烈的拍肉声和尖昂失措的淫叫声中,珠子和骚水漫天飞溅,大珠小珠落地如击玉,动听极了。

“从今以后,我是您的儿、臣、亦是……”

“夫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宣衣袖带风,行色匆匆地走在御道上,身旁还跟着一个仪表堂堂,身形健硕的男人。

男人一身明光铠齐整锃亮,龙行虎步间皆是金鸣之声,此人便是负责皇宫守备的北衙六军大统领,上将军萧择。

虽然将相二人都是皇党死忠、领袖人物,但交情并不算深,甚至很是避嫌,还是打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倒也不是兴趣不投尿不到一壶,而是因为魏帝猜疑心重,凡是他委以重任的心腹爱臣,谁府上不站着几个宫里的眼线,行走坐卧、人际关系那都是清清楚楚纪录在案的。

尤其是禁军,更以负责宫内安全的北衙禁卫军为首要监控对象。

做魏帝的狗,吃魏帝的饭,固然香到飞起,但有得必有失,人前是风光无比的官爷,人后活的也没比诏狱里的死囚自由多少。

若非近些年来,李应聿一门心思琢磨着长生,压根不想管人间俗务,此二人还真没有机会肩并着肩结伴奔走。

不过此次谢宣与萧择的短暂联手,也不全是为了自己,而是宫里那位主子……

魏帝又病倒了……当然这也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太子,这回竟然又是太子贴身侍疾。

大太监曹瑾说这话的头天,谢宣就是一百个不相信。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前脚太子还在雪地里猫嫌狗不理的跪着!怎么后脚就摇身一变,成了龙床边温席扇枕的大孝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底下哪有这般凑巧的事?!

虽说魏帝修仙,把身子骨修得是越来越玄,一会儿青春如葱使不完的牛劲,一会儿又焉了吧唧如同咸菜,隔三差五就要“闭关”几回,谁都不见。

可在雪地里受冻的是太子,怎么垂危的反倒是皇帝呢?

就算圣上真的病了,那也一定是被太子气的!

为人臣,断是不能陷主君于危难之中!

谢宣倒也不是真的有此觉悟……而是封侯拜相的这二十数载岁月里,他帮着魏帝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下作事,给他背了许多口天怒人怨的黢黑锅,什么脏水臭水都是他兜着,都快成了个描金马桶……

想他谢柏鸾,乃本朝唯一连中三元的进士,也曾风光霁月、胸有抱负。

当年天下学子们的楷模,如今清流言官们的敌寇,谢宣能不憋屈嘛,他倒也不是不想收手……难道致仕回乡,做个富家翁不比给皇帝当黑手套强?

无奈实在勾连太深,李应聿根本不会轻易放过他……

哎……本还想熬到年后,再寻隙找个机会提提告老还乡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曾想自己还没全身而退呢,眼瞅着太子都快上位了!

届时城头变换大王旗……难保他谢宣不会是第一个引血祭旗之人。

一想到这会儿宫里全是钟家人在做主,谢宣一张俊脸就拉的如丧考妣。

还好萧择不是个蠢直的憨货,有了禁军的帮衬,连吃了两天闭门羹宰相大人终于如愿敲开了皇帝家的大门,但谢相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丁点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反倒眉头蹙的更紧了。

因为曹公公,竟让他俩入内殿面圣……

大魏延祚百年的祖制中就有一条,外臣不能踏入帝王内寝,除非……除非皇帝快要晏驾崩天了……

‘难道圣上真要不行了?自己这人生真要完蛋了?’

谢宣觉得自己快碎了,有此同感的还有他身旁静默不语的上将军。

萧择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脑子转的飞起,各自打着小算盘,以至于彼此都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甜腻香味……

那分明是用于房事,有着催情功效的依兰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两人愣是谁都分不出神琢磨其中蹊跷,满心满眼都聚焦在了被厚重帘幕遮挡,寸光不进,如深渊般的龙床所在。

是了,哪怕谢宣和萧择两位大人想象力再如何丰富,怕是都想不到龙床深处,李氏皇族肥水不流外人田……惊世骇俗的父子媾和。

“……”

躺在床上已经被肏成一摊烂泥的魏帝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响动,清楚自己的心腹重臣就站在龙床之外几步之遥。

可他现在这副雄根紧锁、孕腹高隆……两口外翻肉穴还淌着儿子精水的淫荡模样……

他……是半点不敢向臣属们呼救啊……

太子也是吃定了自己父亲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

不慌不躁,兴致不减得继续揉捏着两团被骚汁淫水润得反光的肉乳,又倾身往下顶了顶,那根埋在湿穴里耸动的根器又深入了几寸,就顶在宫口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得蹭着。

魏帝将唇咬的青白才勉强没让自己泄出呻吟来,可太子却坏心眼的很,偏是往最要命的地方蹭。

顶得里面又疼又痒、又酸又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里的肉根进得深、动得也慢,却顶得十分有力,冠状龟头来回得蹭,蹭的李应聿难受极了,不自觉搭在儿子腰上的腿夹得紧了些,仰着脖子不停地吞咽喉结,可呜呜咽咽的又不敢发出声音,憋得是面红耳赤、委屈兮兮。

这双湿漉漉的眼睛可真是漂亮,眼角欲落未落的泪滴都似蕴着春情。

李彦越看越觉得……这样的父皇……娇柔性感,好看极了,也好欺负极了~

“可惜妆都化了,不然……”

随着温热的吐息拂面而来,李彦爱怜的将他带着泪珠和氤得一塌糊涂的眼妆一同拭去。

“真想让两位大人近身瞻仰……太子妃的绝色容光~”

李彦压着嗓子的戏弄话,既轻挑又放浪。

魏帝没被“太子妃”三个字给羞辱到,反倒是被“近身瞻仰”这四个字给吓得浑身发冷。

“你……你敢!”

这副横眉立目、色厉内荏的样子,现在看来……也别有一番风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这副浪荡肉身被疼爱开发的淋漓尽致,如此风韵撩人,就算李应聿在发脾气,李彦都觉得他在使小性子。

哪里还会觉得害怕,只想再逗弄逗弄。

太子唇舌从魏帝的耳鬓撩过又黏糊糊的来到了下颚,舔了舔父皇唇边晕开的口脂,还作弄得轻咬了口那片看起来血气丰沛许多的薄唇。

“儿臣还有什么不敢的?”

“倒是父皇~”

“您想让他们看看,太子是怎么床前敬孝的吗?”

“……”

李应聿乾坤独断了一辈子,算是栽在自个儿子手里了,他悔得肠子都青了,若非那天心软,岂会不设防,又岂能容逆子钻了空子……

其实放谢宣和萧择进来也是李彦的无奈之举,虽然他确实控制住了魏帝和曹太监,但并不代表大业已成……

且不说整座宸宫,单就天子寝居,天寿宫的宫人侍卫们现在还处于蒙在鼓里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别提南北两衙禁军,十六卫天子亲兵,除了他东宫卫可做部署,其余都牢牢攥在父皇一人的手里。

李彦知道,若是和父皇硬碰硬自己绝对死无葬身之地,只能阴着些来,可要想把事情做好,无非把事情做绝。

他大魏李家可是出了名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祖宗们都用鲜血证明了御极寰宇的先决条件,无非是雷霆手段。

古往今来政变夺宫的,就没有不流血断头的……

他应该马上把手从这团奶香四溢的肉乳上挪开,应该从这口淫汁泛滥的雌屄里抽出身来,赶紧收拾起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舔狗模样。

把刀架在李应聿的脖子上!逼迫他立刻写退位诏!他若体面便是大魏的太上皇,不想体面便去做阴曹地府的鬼!

李彦当然清楚这些,他在第一天就想干这事,却硬生生拖到了第三天……

成大事者不当有妇人之仁,他怎会不知,他甚至设想过一百种手段强逼父皇退位。

……可真要是那样做了……他和李应聿也就再无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曾经把他捧在手心呵护之人,亦是他放在心尖爱慕之人,若非父皇在意他、爱怜他,又怎会漏了防,让他如此轻易就得了手。

李彦觉得自己并非是一厢情愿,若时日久了,定能让父皇也爱恋上他……

所以何必把事情做绝呢,何况京中局势对他并不算有利。

朝中士卿大夫半数谢党,文官武将多忠于父皇,这些人可都不是笨蛋,绝不会轻易认可帝王无故退位。

若真闹起来,文官尚且不提,单城中十万禁军,可都不在自己手里,他甚至有可能堵不上悠悠众口。

还是得等舅舅这个强力外援回京才是真正的万全之策,李彦还是希望自己的登基是光明正大,海内归心的。

下方裹着雄根的雌屄越绞越紧,李彦却还是忍着慢慢抽了出来,深红绝艳的肉屄吐出一股清浆,内中被捣弄了许久的淫水精液也跟着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李彦安抚的摸了摸李应聿潮红高热的脸颊,将乱发仔细的拨顺了,手指却仍停留在他的脸侧流连不去。

“父皇,李彦愿代你行万难之事,也望你不要让儿臣为难。”

“圣躬到底安和否?谢相和萧统领可都等着陛下的明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其实哪怕李彦不出言提醒……李应聿也不会在这种时刻和自己儿子犟着来。

李彦不知羞不当人,他却还要这张老脸呢……

现在都还涓涓淌着精水的肉穴瑟缩着抽紧了,李应聿忍着不适由着李彦扶了起来,半倚在他的怀里。

抖着唇颤了半天,才心一横合上了眼睛,也将窘迫与憋屈一同压了下去。

天子那副叫床叫哑了的嗓子倒也挺符合病重之人虚软无力的声音。

“有太子在侧照料,朕甚安,尔等……各司其职……勿要惊扰。”

重重帷幔外的萧择与谢宣皆是追随魏帝多年的亲信重臣,哪能听不出皇帝声音中的怪异。

萧择率先出了声:“陛下,宫廷安防乃臣本职所在,如今只闻陛下圣音,不见陛下天颜,臣实难心安,还望陛下容臣近前聆听圣谕。”

谢宣也跟着搭腔:“臣以为上将军所言甚是,陛下乃天下之主,如今久未露面,朝廷上下人心惶惶。恳请陛下明示病情,以安社稷,稳朝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着不觉得什么,可一坐起来,李应聿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好疼,他都顾不上擦擦自己两口热穴里大量涌溢出来的精液骚水,手指发白的先按上了自己躁动的肚子,里面揣着的兽胎不安分的活动着,撑得他薄薄的腹肉东凸一块西凹一片。

真是折磨……

幸好身边还有李彦,可以帮着他些许……

于是乎李彦美滋滋的搂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大肚子“美人”,“美人”倒是还挺主动,毫无防备地挺着腰,颐气指使得让他来安抚胎动。

明知不是时候,但太子还是不合时宜的想入翩翩,父皇这副温热无力的身子虽是如玉丝滑,但还是太消瘦了些,若他掌权,还是得好生奢养着,多长些肉,抱起来才舒服。

不过眼下,外面杵着的两根不长眼的棒槌,还是需得尽快撵走他们才是。

李彦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态度:“谢相、萧统领,父皇御体抱恙需好生静养。”

“让尔等进天子寝居已是破祖宗之例,若再不听君命、得寸进尺,莫非是想逼宫不成?!”

太子是越来越硬气了,谢宣被他堵得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至于萧择,虽是皇党,可也不像谢宣一样厌恶太子,他帮着谢宣叩门的目的也是真心为了确定魏帝的安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圣上都开尊口了,实是没必要再坚持下去。

人家父慈子孝的,这不挺好的吗……

萧择这个武夫都明白了,当即选择了告辞。

可谢宣这个三科状元,眉头却是蹙得死紧,心中更觉事有蹊跷,正要开口再言。

陛下两个字才刚刚冒出口,就被里头魏帝不耐烦的斥责声给截断了。

“朕已然说了!谢宣,你到底是在质疑太子?还是在质疑朕?”

这下谢宣怕了:“臣……不敢。”

他以为龙床上的魏帝龙颜大怒,雷霆将施,谁知花床上的李应聿……正敞着两条腿,让儿子修长的手指抠挖雌屄和后穴里含满的精水。

那两个被石环拖拽拉扯的狭窄肉洞,现在看起来就松,不过只有李彦知道,肏进去的时候,依然紧的叫人发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最新小说: 犯上作乱 血缘来电(骨科) 《两个疯子的故事》 她与她的罪名 【主攻】我不做三 被下属qj几把之后 此之谓大丈夫 何为正义(名侦探柯南毛利小五郎同人) 我却爱上了傻逼? [总攻]甜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