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魏的宰辅肱骨和国储副君,第一次联袂站在了天寿宫前,请求面圣。
谢宣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本不想来,完全是被李彦顶在了杠头上,当着六部尚书的面,他身为百官长却不能直言进谏,岂不是真成了太子口中那个对不起天地良心、社稷万民的该歼之臣了。
既然来都来了……也好!倒要看看你李彦的脑袋,在你皇帝老子的面前是不是也这般铁。
殿外寒风肃杀,殿内却是和暖明媚,魏帝和国师正分食着人肉盛宴,唇齿间血腥味儿还没散干净呢,就冷不丁被打扰了,李应聿是满脸的阴郁。
住,住不好!怎么连吃……也不让他吃个安生呢!
但一个是宰相一个是太子,总不好让两人都在大雪天里干站着喝西北风。
于是乎李应聿只得自己饿着肚子,先把谢宣给叫了进来。
谢相也充分发挥了表演天赋,这前脚刚迈进内殿,就声泪俱下开始诉苦。
总结下来,不外乎是臣本来很有信心办好差事,无奈您的儿子想当一回英雄好汉,第一个跳出来从您兜里抢造房子的钱。
李应聿本就多疑易怒,有孕后情绪更是躁动,听了谢宣这话能忍?但他还不至于偏听偏信一方之言,强忍着不适,耐着性子问。
“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宣干脆将李彦的原话添油加醋了一番转述给魏帝听。
“太子说,工部已为天寿宫整修数次,花费何止千万,又不是不能住人,为什么要建玉华宫。”
“太子还说……陛下是想赖掉百官的俸禄,长城也别修了,黄河也别治了,大家伙一起冷眼看着百姓们活活饿死吧。”
殿内落针可闻,只有地龙机枢轴转的声响,李应聿感觉自己的心肺也跟着噼里啪啦得炸裂了。
一股子邪火上头,烧的他是两眼都发直了。
“李彦的意思……朕是不是得找根梁吊死才能谢罪?”
“陛下息怒……是臣无能。”
“你确实无能!白活了这把年纪!连中书门下你自己的场子都镇不住!”
魏帝是真动气了,气自己的人都这般不争气,而太子……李彦这般言行举止,岂不是在打狗欺主?
“太子这……朕来解决,可若是六部你都解决不好,就回老家种地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相这一番挑拨离间,自己也没捞着什么好,灰头土脸的从太子身边擦肩而过时,李彦都诧异了,他知道谢宣肯定告他黑状了。
告就告呗,反正他一句话都没讲错!就算是当着父皇的面,他也要当一回直臣。
可看谢宣的样子,显然是碰壁了啊。
李彦是真摸不准父皇现在心里想着什么,索性也就不猜了,跟着曹瑾进了内殿。
他已经许久没有踏进过天寿宫,也许久没能再见父亲一面,好在一切都没有变化,无论是这金碧辉煌的殿居还是他那如金镶玉般的父皇。
太子一句请安话还没说完呢,魏帝就亲热的拉他过来,将一碗热乎乎的汤羹放到了他的手中
“外面天寒地冻的,暖暖手吧。”
李彦双手捧着小碗份的冰糖血燕更加错愕了……
他本以为父皇会让他跪在这地板上暖暖膝盖呢……没想到竟然是暖暖手……
刚才李彦还一副铁骨铮铮悍不畏死的模样,这会儿……有些不争气的心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这点关怀是真是假,哪怕只要有一丝,李彦都能自己放大数倍偷着乐一阵,就算是李应聿的一个温柔眼神,都能让他有种久旱逢甘霖般的欣悦。
但,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李彦觉得,有些话再不好听,他也得说了。
但魏帝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截了当断了太子的话头:“朕让你进来不是听你算账的。”
“你舅舅在北边,仗打的不错,朕想着,这是个好机会啊!”
大魏江山已经太久没有好消息了,还好镇北军争气,硬是在粮草不齐的情况下大捷了!
虽然之前被蛮人围了升龙关,让李应聿憋屈了好一阵,但现在这捷报一出,让魏帝觉得自己又能行了。
可实际上,北州大捷和他这个当皇帝的没有半毛钱关系,反倒因为军需粮草迟迟批不下来,给镇北大将军钟缙拖了好大的后腿。
李彦一听他扯到了自己舅舅,心里就有些咯噔,再抬眼一看,父亲那双闪亮的黑瞳里,贪婪的火焰烧得正旺,心里更觉不妙。
“父皇的意思是……?”
果不其然,李应聿竟想让镇北军深入北原,将北蛮一网打尽,彻底薅走人家的矿产资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可见人要是穷疯了,什么没脸没皮的下作事都想得出来,且不提此事的可行性,关键是现在的大魏拿什么打?
“父皇!此事万万不妥!”
“时已入冬,北原蛮子生性耐寒,适应雪地作战,可我大魏的将士们体质并不宜冬战,且今年供给镇北军的冬衣战甲本就不够足数!贸然深入,只怕……”
要粮没有、要马没有、要甲也是偷工减料的货,难道要让将士们拿命去填吗?
可李应聿是一句人话都听不进,又开始不讲道理了,他也确实管不了这么许多,眼下京里都快火烧屁股揭不开锅了,国库有多少银子他过的账,眼瞅着该收的税,金银盐铁……各项收入全加在一起都不够花的。
这贼老天又卯足了劲和他对着干,今天地震、明天旱灾、明天洪涝……再这样拨粮拨钱耗下去,别说百官的俸禄了,就这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得上街要饭去。
他就是铁了心了要做一回土匪烧杀劫掠一遭,充了自己国库完事,哪管镇北军的死活。
这得混球成什么样,才能想出此种杀鸡取卵的法子,李彦是真有些绝望,若先前在政事堂里,他只是觉得父皇执意要修玉华宫,不过是娇奢惯了分不清轻重缓急,现在……在天寿宫里,他觉得李应聿根本就不配为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以这对父子对峙的结果便是对彼此愈加失望。
在李应聿看来,从前的李彦绝不会这般和他叫板,态度转变的原因无非是此前自己漏了淫相……让他觉得可欺了……
加之谢宣先前所言,让魏帝的火气瞬间炸了,顺手抄起方才太子喝了几口就放下的血燕,劈头盖脸得砸了过去。
金碗落地哐呛一声,太子下巴都被烫红了一片,脊背却还挺得扳直。躲也不躲。
“朕果然不该对你心存期待。”李应聿脸上的厌弃神色越发重,忽然阴恻恻地问了一句:“你不会是觉得,朕除你钟家之外,再无可用之将了吧?”
“请陛下顾全大局,收回成命。”
“呵……”李应聿刚才那么一动气,这会儿感觉肚子都疼了,里面的小畜生好像在动……该死,一个两个没一个省心的,这胎怕是半点养不好了……
“朕看你是被暖气熏昏头了,滚吧……滚去雪地里清醒清醒。”
“……”
这天也是怪,本还是个大晴天,一会儿功夫竟飘起了雪,风刀子呼呼的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再这么跪下去,就算没毛病也得跪出病了。
这要是温如乐当差,肯定得叫人打把伞护着些了,可李彦今日的运气着实有点差,碰上百事不管的曹瑾当差,曹公公就只是隔着窗户瞧着风雪中都快结成雪人的太子,叹了口气。
虎毒尚不食子,圣上可真不是一般人,亲儿子还在外头大雪地里跪着,自己却还有心思在内殿和国师修极乐道……
是了,殿外霜雪摧人,殿内却是肉杵摧花。
好一番快活,云雨未休。
被锦绣绫罗簇拥着的魏帝,嫣红的眼角还挂着高潮的泪滴,涨红的圆乳流着奶汁,分开在两侧的双腿间,挂着沉重石环的阴唇大咧咧得展开垂坠着,渴望吞吐巨物的雌屄艳红湿软、水光淋漓。
至于那穿了会阴环外翻红肿的后穴肛口都在瑟瑟缩缩着外吐着种浆。
山君柔软的唇每每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绷紧的肚腹上,李应聿就会跟着细细颤抖,惊起甜腻沙哑的呻吟,尤其是那根带着勾刺的舌头,反复舔弄着脐眼……更是磨人无比。
有孕后,欲望颇是不易满足,李应聿本还想再痴缠几许,可山君却似乎不想再继续下去。
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得舔舐亲吻,又含又吸的,在那如瓷如玉的皮肤上,错落留下各种红痕牙印,从颈间一直蔓延到腿间,不仅是那隆起幅度的孕腹,还有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无一不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山君又回到了最初,咬了咬魏帝的唇。
“陛下,真的不去看看太子?”
“……”
有时候,李应聿是真的觉得,白虎不通人情,还有些扫兴。
“好好的……扯他做什么……”
“一个多时辰了,也该反省完了。”
“他哪里是在反省?是在等着看朕气没气死吧!”
李应聿陡然起身,没支棱一会儿又气力不支得倒了下去:“朕就想不明白了,他到底姓钟还是姓李……”
“想想岂不寒心,朕怎么就生出个胳膊肘往外拐的逆子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过去半个时辰,国师方徐步而出,刚踏出门槛,便见雪地里一抹倔强身影。
李彦身板如松,直挺挺地跪着,哪怕头脸都结了一层薄霜,依然不肯服软,甚至婉拒了太监们打起的伞。
山君比冰雪更冷的眼瞳流转在太子身上,难得有些动容。
根据他这段时日的观察,此子心性着实坚韧宽厚,今日之祸也不过是为了臣民百姓。
若魏帝身消命陨,太子继位或许能撑起这凋零的江山。
或许……不至于真要破了李氏的社稷……何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呢。
如此想,从来倨傲清冷不近人情的国师,竟然主动向太子颔首示意。
他决定帮帮年轻的孩子。
这让李彦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抬眸与之目光交汇时都带了丝迷茫。
他虽知虎妖并非恶妖,可一想到他与父皇那些蝇营狗苟,想到他一心颠覆李氏江山……李彦心中便很难生起好感。
可哪怕不是出于皇家礼节,山君也是一方山神,李彦还是敬重的回了礼,称了声“山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这不过就是一段小插曲,可当国师飘然出尘的衣袂轻轻扫过太子身畔时,山君清冷低沉的嗓音居高临下而来,竟挟着一丝关怀。
“太子若得闲,可来国师府小坐,本君愿以好茶相待。”
话刚出口,便作一团白汽,悠悠然朝着李彦罩去,神奇的是,那团白汽拂过头脸的瞬间,仿佛展开了一个温暖的罩子,李彦顿感周身被一股暖流包裹,犹如置身春日暖阳之下,一头一脸的霜雪也已融化成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雪地之中。
最后那抹白烟化成了一丝银线窜入了李彦的右眼之中。
“山君……”
太子侧身回看时,国师的背影已经拉开在几丈之外。
……
彼时殿内云雨过后,魏帝正要昏昏睡去,却被窗外断枝的动静惊醒。
等他披衣而起,走向窗台时,就见庭院中那些修长勃发的树枝,被厚厚积雪无情压弯、折断。枝杈雪团一同狠狠砸在了地上,发出“簌簌”“咔擦”的声响。
无由的……让他想起了李彦……
罢了,再混蛋也是他亲生的儿子,冰天雪地里跪了这么久,再跪下去怕是要伤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李应聿收拾好自己出了殿外,山君留在李彦身上的那一丝残余灵气也散了大半。
雪打风摧了这么久,铁打的骨头怕是也遭不太住。
魏帝眼见着,周遭一众宫人侍卫手足无措地立在那干看着,连个打伞的都没有,不由皱了眉,厉声斥问:“都跟木桩似的杵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陛下勿要责备他人,是臣执意不肯打伞。”
儿子都不肯叫爹了,明显还在犟脾气,魏帝冷不丁听见这句,脸色也很是不好看,想要发作,可见李彦这张脸比他还要没血色。终究狠不下心来。
到口的呵斥被深深咽了回去,只是狠狠剐了他一眼。
“朕不同你一般见识,还能站起来吗?”
李彦本想拒绝太监的搀扶,自己踉跄而起,却听见李应聿在那吩咐左右。
“既没什么事,便送太子回去,叫太医先去东宫候着。”
两个上前搀扶的小太监觉得……太子身体挺好的啊,跪这么久还能自己站起来,正准备收手呢,忽然就胳膊一沉,太子殿下……怎么就一瞬之间玉山将倾、走不动路了呢。
李彦装的挺好的,至少没让他爹看出端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道是关心则乱,魏帝和别的昏君还是不太一样,他一共就俩儿子,就算想废太子,也从没想过要太子死。真把李彦跪出好歹来了,他这当爹的心里也疼啊。
“还是扶进殿吧,叫太……”
“不必叫太医,臣喝些酒暖暖就好。”
这会儿别说是酒了,就算李彦要天上的月亮都行。
……
是以太子不仅喝了他爹最爱的酒,还借用了他爹的浴殿,泡了个帝王规格的澡。
这会儿正披着他爹的浴袍,前襟大敞着又倒了一杯酒,仰首饮尽。
烈酒入喉,成一线从喉咙烧到了下腹,体内暖意四起。
魏帝看着太子头发也不擦干,衣服也不好好穿,有些尴尬,半湿的长发就这么随意披着,发梢上的水珠就顺着胸肌与腹肌间的沟壑缓缓淌下。昏光一照,肌理线条硬朗又流畅,闪烁着莹润的光,充满了雄性魅力。
……李应聿不自觉的咽了咽喉结。
这寻常人家里的父子双方都是男人,儿子身上长着什么,爹身上也一样长了,就算坦诚相待又如何,可关键在于李应聿和李彦这对父子间的关系有些不同寻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之前和儿子共赴云雨了几日……李应聿嘴上说不在意,可内心还是很羞耻。
如今自己这身子……越发不似男人了,性器上穿满了淫器,又怀了孽种……若被李彦发现了……
人就是这样,越没什么,越在意什么。
此刻一见儿子精健有力堪称完美的身材,再想到自己如妇人般沉重的身子……李应聿不禁感到一阵羞赧与窘迫,双手不自觉地提了提衣襟,干脆别过脸去,用闲话来掩饰尴尬。
“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喝不惯便不要硬喝,朕让他们上些姜汤,如何?”
李彦却摇了摇头,又给自己斟满一杯。
他确实不喜欢酒,但也说不上讨厌。
“饮酒误事,所以不愿多碰。”
“随你……”
魏帝一句话,又冷场了。
他不说话,李彦也不说话,只是默默自斟自饮,不多时,太子美如冠玉的脸上自然熏上了些醉红,眼神也湿湿软软得黏在魏帝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李应聿看的是浑身不自在,好吧,既然当儿子的那个没有眼色,那你就自个儿待着继续喝闷酒吧,老子自己走行了吧。
谁知太子一把拉住了魏帝的袖子。
“陛下,臣有话要说。”
“……”
说什么!无非还是那些不中听的话!
魏帝瞬间收起了慈父面孔,垂眸看着太子那双盯过来的眼睛:“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朕不想听!你就全当尽孝,放过朕也放过你自己,行不行?”
说完这话,李应聿便觉得李彦的手松了,像是耗尽气力后终于放弃了挣扎。
神经病,最讨厌心思敏感的死孩子了!李应聿不想管他,振袖就要走。
却不想手腕上的命脉被拿捏了,还不等他自救,已被李彦点住了周身大穴拖下了椅子,“哐”的一声砸进了床褥。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实打实的摔在了龙床上,还好是脊背着力,这要是摔在了肚子上,这副孕身不得一尸两命……
魏帝瞪大的眼睛里是满是错愕和惊惧,虽被点了穴,失去了行动力,但嘴还是能动的,只是发不出太响的声音:“……畜生,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孝子,可你却逼着我做贼子……”
李彦扣死了他的手腕,压进了被褥,眼中神情是掩不住的眷恋,可他的右眼明显与左眼不太一样,似有一条银线在那瞳孔里流转,可仔细一看却又是什么都没有。
李应聿只觉得太子表现得像被夺舍了一样怪异,但他实无瑕顾忌李彦如何,因为李彦的齿列已经咬上了自己的耳廓,还有那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李应聿都开始流汗发抖了,接着身上一重,是李彦俯跪压来的身躯,他正用膝盖顶着他的腿弯,一副饿虎扑食,孤注一掷的模样。
“李彦!朕……朕你是爹,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母亲和小姨吗?!”
人一旦压抑久了就会发疯,何况李彦压抑了自己这么多年,若非失望透顶,又何至于如此,再被山君灵力一催,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更是失控到无法克制。
“你以为……几日温存过后,我还能若无其事地把你当作父亲?”
“你尚不知羞,我又有何可耻?”
身上人墨黑的眸子却似有火在烧,炽热而急切。双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撕扯着他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嘶啦”一声,昂贵的衣料在他的手中裂开,金线纹绣的腾龙被撕开了头与身体。
“……李彦……不……不要……”
若是……若是被李彦看见了身子,该从何解释……他的儿子又会怎么看待他……
魏帝的脸上全然是惊恐,失血的唇都在微微颤抖,想要反抗却因周身大穴被制而瘫软在床,只能仍人施为。
"为何不要?修出一副女器来,不就是用来入的吗?”
曾经象征着地位与尊严的衣物,如破败残叶般被一件件剥离。李彦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眼神愈发迷离,像是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的迷梦之中。
直到那层叠锦绣华缎里……露出一副入目不堪、穿满淫环,锁没了根器的浪荡孕身来。
在李应聿吃痛的叫声中,李彦哑声冷笑了起来,拉着那枚青石乳环,用指腹刮着溢出的奶汁舔了舔。
“你……就对得起母后和贵妃?”
“我道你为何执意修长生。”李彦的手指从那珠圆玉润的腰腹、微微凸露的肚脐划过,碰上了李应聿带着的平板锁上,那手指在罩盖上拨来弄去,也是惊异于,原本长着龙根的地方竟然成了平整的截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是怕死后无颜入极庙宗祠。”
“皇祖父若在天有灵,不知该如何痛心疾首。”
“做着天打雷劈罔顾伦常的丑事,李彦竟还扯起了祖宗……甚至是先皇,这下李应聿不光红了脖子脸颊,也赤红了眼睛:“你闭嘴!李——唔——”
“肚子里孕着谁的孽种?!”
“那只白虎?还是只要长了根东西的,都能肏一肏这口烂屄?”
“呃嗯……”
李应聿费力得仰了仰头,虽然穴一直湿着,可李彦一下子就按进来三根手指,他还是感觉撕开了一样疼。
雌屄里张开按弄的三根手指又被绞紧的穴肉一下裹在一起,李应聿虽是满脸不情不愿,可身体却诚实无比,努力吞着儿子的手指。
不过被抽插了几下,这口环佩玎珰的湿软肉屄,就绽开了小口。又因为孕宫下沉压迫了膀胱。
涨到发紫的圆润睾丸上托着的平板锁盖淅淅沥沥得,小喷泉似得溢出透明尿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挂满了阴环的肥厚肉唇红艳艳得嘟着,泛着靡靡水光,随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可以清晰地看见阴道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正蠕动着吞食手指,半透明的淫汁和先前山君射在里面的精液一股股得被李彦抠挖了出来。
“啊……别……扯……”
李彦直接捏着一一边三只阴环往一侧拉,鲜红的阴壁被彻底展开,暴露在天光之下。
往日只能用性器和手指感受的狭窄阴道翻了一部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艰难蠕动的媚肉饥渴得疯狂抽搐着开开合合想要咬东西。
“我大魏的臣工百姓,若看到君王这副光景,不知该作何想。”
“李彦!你……你有本事……就锁朕一辈子!”
“好啊!”
李彦抬起了李应聿无法动弹的腿搭在了腰上,掀开浴袍一角,扶着早已勃起的肉势,挺身入了进去。
“如君所愿。”
李应聿虚软在李彦腰间的腿不禁颤了颤不受控得夹紧了些许,李彦那根东西还是记忆里那般粗硕,顶入时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撑开了。充血的暴露的硬筋刮蹭在穴壁上,似心跳脉搏般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不停在龙床帐幔回响,不知多久过去,无法动弹但感应俱全的魏帝就像个凄惨可怜的破布娃娃,随着年轻体健的儿子摆弄肏干。
他除了不停高潮,胡乱喷水外,什么都不会了,一开始还能骂骂咧咧,到后面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留着涎水反复说一些更容易让人生起凌虐兴奋的骚话。
两人交合处的床单已经被他的淫汁骚水浸透了,无论贴在上面的是白软挺翘的臀肉还是圆润高隆的孕腹,亦或是不断喷出奶汁的圆乳,全都汗津津水腻腻得,一切看起来格外淫乱不堪。
魏帝的嗓音也很好听,低喑磁性,威严十足,是女子们爱听的类型,可他发起情来骚叫也别有一番刺激反差,尤其是在顶到深处时转尖的叫声,然后用哭到发红的眼眸望着他求他不要入的那么深。
李彦格外喜欢他这么叫,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征服欲爆棚。
往往这个时候,他会更用力的顶进去,紧紧盯着怀中人的被肏翻裸露的肉花,看着那红艳艳的淫肉再吃进自己阴茎的模样,像一朵浓烈盛开的牡丹花,动人而魅惑。
这世间最大的反差感,无非是说一不二的独裁帝王,在身下婉转呻吟,不停吞吃着肉棒的样子,好像只为性而生的淫荡肉奴。
肏烂了肛圈的李彦,扶着自己快要射精的根器撞开了叮叮当当门帘一般的阴环,再次肏进了李应聿的阴道,而且进得越来越深。
在即将到来的高潮前,李彦顶进了深处抵在了宫颈口那条紧闭的细缝处。
被肏到迷迷瞪瞪的魏帝挂满泪水的脸颊僵住了:“……太深了……不要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却继续挺动着,用冠头戳弄那条肉缝。
“要碰到它了,是弟弟?还是妹妹?”
“不……李……彦……别……别进去……”李应聿哀求着。
山君那抹作祟的灵气早就散了,李彦也确实找回了些许理智,依言没有再往里面顶弄,而是用流着前液的龟头在那宫口打着圈,来回磨蹭。
伸手捋开李应聿被汗水濡湿的发,李彦低下头吻在了额间:“好,不进去。”
说着,马眼就开了,流出的一缕缕种浆喷上了宫口,这种感觉比此前内射进宫壁还要激烈,那又硬又热的龟头仍然碾磨在上面,痒得李应聿全身战栗。
“啊……呜呜呜……不行了……要喷了……啊……”
李彦马上就感觉到裹着自己根器的穴肉又绞紧了,一股滚烫的潮液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
而父皇腿间两枚肿胀数倍的睾丸也剧烈得弹了弹,那平板锁的孔眼里又流出了稀薄的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精液的“雄汁”
李应聿不知道今天自己到底流了多少出来,只感觉自己怕是要废了,结合的部位湿淋淋一片,浑身都是粘腻的,身子不能动却还不停的因为高潮而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脆弱娇怜的模样可比他颐气指使的样子可爱多了。李彦不由爱怜地亲吻着他含着春泪的眼角眉梢。
“父皇……”
“儿臣……”
“我……”
李彦小心的擦拭着李应聿肚子上自己射出来的白浊,忽而伸出一指一笔一画,在那圆润高隆的腹上写起字来。
想起自己小时候,父皇也是这样捉着他的小手,用指尖在他的手心里写字。
一撇一捺一点……李彦一丝不苟的写完了“喜”字,又不间断的写下“欢”字。
最后李彦闭上了眼睛,轻轻的虔诚无比得吻了上去。
无论你变成何种样子,李彦,都喜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岁月宛如杀人刀,刀刀无情断华韶,李应聿早已不再是二十年前那个叫人望而生畏的雄主了。
哪怕此前杀了如此多与太子有染的宫人,却也没能杀灭宫中一颗颗思变的人心。
“你们……已经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李彦手持香盒,拂衣坐上了龙床,在确定李应聿只是无病呻吟自怨自艾后才放下心来,探手去摘床头的香炉。
他勺起香脂添上新香的动作轻柔而小心,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刺耳的响动,可魏帝看着脑袋上压过来的巨大阴影,还是难过的皱起了眉。
“你怎么说服的曹瑾……?”
他本以为……只有温如乐和魏笑这对白眼狼想吃太子喂过来的肉……想着只要让那对师徒少在跟前晃悠就出不了大问题,可没想到……怎么连曹瑾也……
自己身边的……
“这些奴婢……为什么不能全心全意!从一而终呢!”
李应聿恨得牙痒,若不是被李彦锁着穴位,他是真想活吃了那些背叛他的狗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握着香炉的手顿了顿,无语的垂望着床上人虽瘫着,嘴却不肯闭的父皇。
把人当狗看还不算,还指望人当狗上瘾?是不是把太监们想的太贱了些……
也就只有在做那事的时候,这具强硬的“壳子”才会翻出脆弱的“里子”。
说他是外强中干、虚张声势也不为过。
曾经如此英明神武的明主,如今也就剩副嘴皮子能耐了。
但李彦孝啊!他还是不想揭穿魏帝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何况他正忙着准备自己的“终身大事”。
点完依兰香,要置合欢被。
可惜此时节牡丹不开,只能凑活用山茶了……
李彦看向一旁花篮中浓艳盛放的重瓣红山茶,觉得多少还是有些遗憾。
不然国色天香、花中帝王……会更衬他的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见太子只是闷头扯花瓣,完全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在床上当瘫子的魏帝又恼上了。
他虽然身不能动,但脾气着实不小。
“……你是闷葫芦成精吗?!”
“好……你不说,朕来替你说。”
“无非是贵妃姓钟,镇北侯也姓钟。”
“无非是……你和李述都流着钟家的血。”
“京里京外,你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
“……”
大魏虽人才济济,但将才着实不多,钟家算是武勋世家里为数不多能挑大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身体没坏之前,李应聿自己就很能打,那会儿钟缙都是他龙旗下的副将,之所以娶钟家嫡女为妻,还不是因为真心喜欢。
就老钟家当年那点可怜的家底,说是勋贵,但破落到各路勋爵都不屑和他们坐一桌,实是不入流。
还不是沾了他的光才一飞冲天,青云直上!
如今倒是一门显贵,如日中天了,却也成了养虎为患的心头刺。
他是真后悔年轻时忙着搞事业,没顾上多生几个孩子。
不然何至于被动成这样!
听亲爹又开始无差别攻击自己娘家人,李彦终于起了点反应,借着铺花洒瓣的动作,手一撩便压了上去。
魏帝白凄凄的脸色眼瞅着又白了几分,以为这逆子说不过人就要动手,哪只李彦带着花香的手只是拂过来轻轻拨了拨他散乱的发。
太子虽未动手伤人,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很伤人。
“不瞒父皇,儿臣自己也觉得赢面不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不逼朕写退位诏?不召你舅舅回京从龙?”
李彦摇了摇头,心里端的是愁肠百结,连叹息声都带着浓浓的抑郁。
他不止一次的剖白过心意,连自己听着都要烦了,可父皇却总也不当回事。
或许言语终究苍白无力,还需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是以李彦起身走向了桌台,从码放整齐的几大托盘中挑挑拣拣,最后掂起一截流光溢彩的红丝鲛纱。
虽然库中一直储着太子妃婚服所需用料,可仓促之间也无法裁制成衣。
而太子正当青葱之年,却甚少穿红服紫。
因大魏尚黑,帝王和储君的常服皆以墨金两色为主,是以翻遍衣柜,李彦也只找到了身上这么一件鲜亮的红衣。
虽是简陋了些,不得体了些,但李彦觉得“太子妃”久居上位,应是不会拘泥小节。
“立业之前,儿臣想先成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西海鲛人身上价值连城的稀罕物,还未裁成太子妃婚服,却已经先披在了他那浑身赤裸的父皇身上。
鲛纱冰凉丝滑,贴上身来,李应聿激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这辈子什么糟心事没见过,山崩眼前都不见得多眨几下眼睛,但这次是真被儿子给震撼到了……
本以为自己的下场最多是迁入西宫,当个种花逗猫的太上皇,不料李彦不走寻常路。
难道要让他从一国之主变成一国之母……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若说此前和亲生儿子苟且,只是让李应聿觉得羞辱惭愧,那么现在……他感觉自己被狠狠戏弄了。
“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李应聿瘫软在侧的手臂在抽筋,麻木的双手都颤颤巍巍的捏紧了。
“如此折辱自己的身生父亲!……朕……”
“朕有怜子之情!你却全无恭孝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帝噼里啪啦又是一通输出,李彦却是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弯腰扶起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父皇,让他靠在软枕之上,又拈了一支眉笔回来,在那苍白泛青却昳丽非常的脸上比划。
寻常夫妻之闺房雅趣,无异于画眉之欢。
李彦虽未与女子有过恩爱,但他绘得一手好丹青,这描眉和描画也差不了多少,手稳心细,便不会难看到哪去。
何况他父皇本就生得极好。
按着眉形描摹将眉尾拖得又细又尖,李彦眷恋得用指腹擦着那不知是恼还是羞的糜红眼尾,动作轻柔极了,好似指下擦过的是什么稀罕易碎的珍贵物件。
待他描完黛眉,轻染香腮,这妆也就成了一半,太子不愧为丹青国手,第一次替人上妆,竟也从善如流丝毫不差。
可惜口脂不太好抹……
因为魏帝实不肯配合,两瓣气血不足但形状优美的唇一直骂骂咧咧的动着,嫣红的膏脂都滑出去了一截。
可李彦既不恼也不躁,反倒将脸贴了上去,想也不想伸舌便舔去了唇峰上溢出的红脂。
口脂很香,花香中还带着蜂蜡甜丝丝的味道,让人尝了一口还想尝第二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意犹未尽的摩挲着指下两瓣娇润的唇,眼角眉梢都带着柔和的欢喜。
“您不配合也好,儿臣可不介意多舔几口。”
虽说方才舔上来的舌一触即离,但李应聿愤懑之余也有些羞恼,就在他老实呆愣的片刻,额间贴上了金箔花,这妆便算是彻底成了。
遥想当年魏帝鲜衣怒马时,可比自己这两个儿子更讨晏京闺秀们喜欢,那会儿的太子车驾当真有掷花盈车之盛景。
而今李应聿骄奢淫逸多年,矫健英姿不复曾经,可容光玉貌却未见衰残。
画上淡妆、薄施粉黛,竟也有一种极具风情的熟艳。
果然,真正的美人从来雌雄莫辨,何况他的父皇……花开两性,阴阳同株~
李彦呼出的气息因情动而紊乱,拂上脸颊时,如春日微风般温柔
年轻人干净不带杂质的嗓音就这么飘飘然得进了李应聿的耳朵。
“是花非花,占断春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说山茶……”
“便是花王牡丹,用尽三春之力,也不及父皇万分之一。”
说话的人不觉得尴尬,还道自己是情真意切、有感而发。
可听话的人……
李应聿被雷了个措手不及。
拍他马屁的人不少,五花八门吹捧什么的都有,可如此别致的马屁……还是头一遭。
魏帝半点不想认领这个马屁,皱着眉头就骂:“你真是疯昏头了……”
太子也不接受魏帝对自己的恶意评价:“儿臣不过是在为心上人绘妆。”
“这些物什,还是今晨请贵妃安时所借。”
“小姨都在为儿臣高兴,您为人父……妇?何不展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李彦这厮都不干人事了,还能指望他说人话吗……
李应聿干脆眼睛一闭,不想搭理他,可李彦的兴致是半点未减,还兴冲冲得斟了交杯酒……
除了拜堂省了,洞房的流程倒是挺全。
李应聿嗫嚅了半天……词穷了,他都想不出骂人的话了……最后干脆咬死牙关,死活不肯张嘴。
事到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做到这份上,李彦觉得豁出这条命去,强娶了又何妨!
打定主意的太子,自己含了满口佳酿,却仍觉口干舌燥、心焦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