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牧川柏亲完我,抬起软绵无力的手,捏了捏牧川柏的胸肌,说:“牧川柏,讲讲道理,我累了一天了,回来就跟你干上了,我现在想睡觉。”
牧川柏只听他想听的,他自动忽略我最后一句话,提议道:“那我现在给你做饭,煎个蛋。”
我不得不重申一遍我的诉求,“我要睡觉。”
“不准。”
我要崩溃了:“为什么?”
牧川柏说得理直气壮:“明天白天哥你就去上班了,就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当然要做够。”
这个时候不是和牧川柏掰扯的时候,我二话不说道:“那我请假在家陪你,现在睡觉。”
牧川柏眼睛一亮,不过我这话说得太快,反倒让牧川柏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我骗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模一样的事,当时第二天他一早醒来,发现我已经不在床上了,甚至不在家里。打了电话得知我已经在公司,把他气得以后臂圈腿盘的锁着我睡觉。
“真的?”
“真的。”
牧川柏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我表现出几分诚实守信。
我为我自己打满分,因为我已经困到张不开眼了,这难道不是诚实的一种!我真的困死了!
“好,哥,我信你。”
他将我抱起来,我整个人一下坐上肉刃,一肚子的淫水精液开始下涌,我瞬间就清醒了几分,吓得下意识紧紧夹住屁股,这是还要拉着我做“最后一次?”
我面色古怪地问他:“不是要睡觉?”
“是要睡觉啊,这不是要去给哥你清洗一下。”牧川柏眨眨眼,“哥你是想揣一肚子我的精液睡?”
他正色道,“这样是怀不了我的孩子的。”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识趣地没有反驳牧川柏的话。
在床上顺着他就好了。
真跟他较真,他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想当初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太能适应被一个男人抱,牧川柏知道后,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淫药,悄悄给我用,后来我察觉出我整个人有点不对劲,问了才知道这回事,他说用了这个可以上瘾的。
我当时听到就是一个满头问号,做爱讲究个你情我愿,下药让我当淫虫是在搞什么?
当时跟他吵了一架,他又是道歉,又是下跪,天天堵我公司门口,一口一个说害怕自己不要他了,他担惊受怕才出此下策,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才原谅了他。
有时候,他的脑子,我不是很能理解,只能说给予他一个尊重。
过来经验告诉我,一个闭嘴能解决情侣间98%的问题。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牧川柏,他把我放在浴池里里外洗干净后,按着我在放满水的浴池里做了一顿。
冰凉的精液装进高压枪似的,又急又凶打在我热乎乎的肉壁上,我直接清醒了,不争气地掉眼泪,极度困倦让我整个人变情绪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掉着眼泪,质问背后压着我射精的牧川柏问:“你怎么能又射进来了?你不是说你不做了吗?”
牧川柏十分麻利地顺从认错道:“对不起,哥,你趴在那,一副任我摆弄的乖乖模样,一个没忍住就……”
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很快重新昏睡过去,一边嘴里嘟囔着:“牧川柏,你再射进来一次,我就给你截断。”
屁股里软下去的阳物不知为何,又硬了起来。
“……”
我懒得管了,只是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反正也含了很久,都适应了,但他真的要再射进来一次,我跟他没完。
牧川柏硬着,任劳任怨的又重新将我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等抱我出来,窗外黎明初晓,天际微亮。
床上凌乱的没法看了,牧川柏抱着我去了干净整洁的客卧。他小心翼翼将我塞进被子里,而后又拉上厚重不透光的窗幕。
牧川柏回到主卧拿起床头柜上我的手机,熟练打开我的手机密码锁,找到蒋亚恒,跟他请了假,又看了会儿其他的东西,这才重新回到客卧。
他将我翻了个身,抬起我一条腿,将肉刃重新嵌进我身体,而后将我牢牢锁在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安,阿运。”
彼时我已经困到不省人事,凭着本能握了握牧川柏握着我的手回应道:“晚安。”
牧川柏轻轻地笑出声,只是更紧地将我拥进怀中。
等到我再次睁眼,睡得意识都模糊了,半晌才动一动,全身累得发软,跟人大干了一架似的。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好像确实如此。
房间里黑压压的,只有窗帘底透出一条微弱的光线,我的手够不到床头的手机,放在床头上的时钟显示器看不清是几点,身上压着的牧川柏好重。
不过我出声的一瞬间,彻底清醒过来,嗓子嘶哑到我差点认不出我自己:“牧川柏,醒醒。”
“哥,早啊。”牧川柏呓语,将我往怀里搂了搂。
连同他的阳具也朝里顶了顶,我全身一僵,后知后觉意识到牧川柏睡觉时也放在里面。
牧川柏睡意蒙眬,下意识地将我按在床上,下身顶弄,苏醒的肉刃重新开始在穴道内抽插,没几下边又响起水声,“哥别夹了,都给你,都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咬牙切齿,给他一肘子,虽然软绵无力,但也成功唤醒了牧川柏的脑子。
他假意捂着胸口,受了什么重伤似的,应声倒头,“哎哟,不行了,一睁眼就惨遭谋杀亲夫,没有天理了。”
我忍不住笑了,“少喷嘴了,快起开,现在也不知道几点,我还没请假。”
牧川柏笑着窝在我颈窝,“没事,我已经给哥你请假了。”
“请的,还是年假。”
我假笑了一下:“……谢谢你啊。”
牧川柏扬扬得意道:“不用客气。”
他说罢,将被褥往二人头顶一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欢作乐。
他总是对于这种事乐此不疲。
我拗不过他,被他操得没脾气,没羞没臊地在家里过了一个星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从家里出来,已经是又一个星期一,到公司时,蒋亚恒靠在我办公桌前,摇着头:“啧啧啧,凌晨跟我请年假,后面还把上星期剩下的那几天请病假。有些人一回来,就让咱们程总没有职业底线。”
我不赞同道:“我也是接了你好几个电话工作的。”
“是,喘成那样,五公里起步?”
我摸了摸鼻子,“你就说我没工作吧。”
蒋亚恒笑笑不说话,没再贫嘴,说起正事:“那你别忘了去趟国外,盯着那边的项目推进,尽快让两边的项目流动起来。”
“那边已经发过来资料了,我看看定一下时间。”
“那既然你都回来了,我就走喽。”蒋亚恒走到一半又回来,“话说那个事你跟你家那口子说了吗?”
我翻着台账,顺嘴问了句:“什么事?”我一顿,“你还真别说,我给忘了。”
“不会是,不想让人家拍,所以不告诉他吧。”
“赚钱的事哪有不喜欢干的。”我顿了顿,“不过,这事让我去说,不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蒋亚恒理不直气不壮道,“这不是跟人导演夸下海口了,说牧川柏会演,人才答应给接线的。这可是大导演!这电影可是直接在海外上映!”
“关键是,他去演一个同性电影,让我去做说客,这合适吗?”
“这怎么不合适的,这可太合适了。”蒋亚恒极力道,“你想想,这事一旦成了,他能走向国际,咱们也能接轨那边的平台,打开那边的市场,这可是双赢啊。”
蒋亚恒拍了拍我肩膀,“再说了,哪有人会赚钱赚得多的。”
我思索了一番,问蒋亚恒:“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指名道姓地要牧川柏来演?”
蒋亚恒一时间闭了嘴,跟我干瞪眼了半天,眼中的迫切也渐渐消散,人都变得恍惚起来,“欧尔切当时跟我说的他适合那个角色,也没跟我说其他的……那、那要是真有别的目的,这事可不能干。”
我嗤笑,“这个时候又赚钱赚得多了?”
“话不能这么说。”蒋亚恒皱眉,“我真没想过其他原因……要不你还是别去说了,我再想想办法。”
大不了这条捷径不走了呗。
我拍拍蒋亚恒的肩膀,反而道:“没事,你让我说,我就去说呗。我也只是传个话的,我话给你带到了,至于什么结果,就看牧川柏那边了,牧川柏估计应该也会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亚恒左右衡量之下,还是决定道,“行,那你就帮我问问。大不了到时候他去拍戏,我多找些保镖给他带上。”
我拍拍蒋亚恒的肩膀,没再说话,当是同意。
让我去做,可以。
但可不能以为我就应该这么做。
成了,蒋亚恒欠我一个人情,牧川柏更是会在蒋亚恒这多一条路。
不成,我也不是蒋亚恒无法直接打开那边海外市场的阻碍,不给他面子。
左右以后蒋亚恒想起来这个事,不会怨在我头上。
至于牧川柏那边,我之前提过一嘴欧尔切这个导演,听牧川柏的意思,似乎还是他母亲那边的一个亲戚。
我也只是善意地提醒了一下蒋亚恒,至于他会想到哪去,我就不得而知了。
“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而后直接被打开,门后冒出一个带着黑色渔夫帽,黑色墨镜,黑色口罩,全身上下一身黑白简洁潮牌穿搭的高大男性。
他手里提着早餐,看着我跟蒋亚恒勾肩搭背站在一起,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我跟蒋亚恒面面相觑,而后互相一把将对方推开。
我连忙迎上去,“怎么会,你来的正好,我们两个人刚谈完事,我肚子正饿了。”
大概是刚才还在讨论牧川柏的事,这时候对上本人,蒋亚恒心里有点虚,连忙找了个理由溜走:“那那程总您先吃着,我这边就走了,我这边就走了哈!”
他走之前在牧川柏身后趁机疯狂朝我使眼色,而后在牧川柏转身之后,笑得拘谨,“我就不打扰你俩了。”
门被带上,牧川柏却站在原地没动,他扭头转向我,隔着墨镜我都能感觉到他那双眼睛盯着我。
“哥,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
听着是在好奇的问,可我总觉得有股子寒意顺着脚裸,漫过双腿,直达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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