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牧川柏有使不完的活力,他压着我射第五次时,我已经累到不行,嗓子都叫哑了,腹部让他射得都鼓了起来。

我两腿发软大张着,架在他大腿上,他还兴致勃勃,射过没过多久的肉刃重新硬起来,将穴道撑得满满当当。

我等牧川柏亲完我,抬起软绵无力的手,捏了捏牧川柏的胸肌,说:“牧川柏,讲讲道理,我累了一天了,回来就跟你干上了,我现在想睡觉。”

牧川柏只听他想听的,他自动忽略我最后一句话,提议道:“那我现在给你做饭,煎个蛋。”

我不得不重申一遍我的诉求,“我要睡觉。”

“不准。”

我要崩溃了:“为什么?”

牧川柏说得理直气壮:“明天白天哥你就去上班了,就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当然要做够。”

这个时候不是和牧川柏掰扯的时候,我二话不说道:“那我请假在家陪你,现在睡觉。”

牧川柏眼睛一亮,不过我这话说得太快,反倒让牧川柏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我骗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模一样的事,当时第二天他一早醒来,发现我已经不在床上了,甚至不在家里。打了电话得知我已经在公司,把他气得以后臂圈腿盘的锁着我睡觉。

“真的?”

“真的。”

牧川柏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我表现出几分诚实守信。

我为我自己打满分,因为我已经困到张不开眼了,这难道不是诚实的一种!我真的困死了!

“好,哥,我信你。”

他将我抱起来,我整个人一下坐上肉刃,一肚子的淫水精液开始下涌,我瞬间就清醒了几分,吓得下意识紧紧夹住屁股,这是还要拉着我做“最后一次?”

我面色古怪地问他:“不是要睡觉?”

“是要睡觉啊,这不是要去给哥你清洗一下。”牧川柏眨眨眼,“哥你是想揣一肚子我的精液睡?”

他正色道,“这样是怀不了我的孩子的。”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识趣地没有反驳牧川柏的话。

在床上顺着他就好了。

真跟他较真,他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想当初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太能适应被一个男人抱,牧川柏知道后,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淫药,悄悄给我用,后来我察觉出我整个人有点不对劲,问了才知道这回事,他说用了这个可以上瘾的。

我当时听到就是一个满头问号,做爱讲究个你情我愿,下药让我当淫虫是在搞什么?

当时跟他吵了一架,他又是道歉,又是下跪,天天堵我公司门口,一口一个说害怕自己不要他了,他担惊受怕才出此下策,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才原谅了他。

有时候,他的脑子,我不是很能理解,只能说给予他一个尊重。

过来经验告诉我,一个闭嘴能解决情侣间98%的问题。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牧川柏,他把我放在浴池里里外洗干净后,按着我在放满水的浴池里做了一顿。

冰凉的精液装进高压枪似的,又急又凶打在我热乎乎的肉壁上,我直接清醒了,不争气地掉眼泪,极度困倦让我整个人变情绪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掉着眼泪,质问背后压着我射精的牧川柏问:“你怎么能又射进来了?你不是说你不做了吗?”

牧川柏十分麻利地顺从认错道:“对不起,哥,你趴在那,一副任我摆弄的乖乖模样,一个没忍住就……”

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很快重新昏睡过去,一边嘴里嘟囔着:“牧川柏,你再射进来一次,我就给你截断。”

屁股里软下去的阳物不知为何,又硬了起来。

“……”

我懒得管了,只是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反正也含了很久,都适应了,但他真的要再射进来一次,我跟他没完。

牧川柏硬着,任劳任怨的又重新将我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等抱我出来,窗外黎明初晓,天际微亮。

床上凌乱的没法看了,牧川柏抱着我去了干净整洁的客卧。他小心翼翼将我塞进被子里,而后又拉上厚重不透光的窗幕。

牧川柏回到主卧拿起床头柜上我的手机,熟练打开我的手机密码锁,找到蒋亚恒,跟他请了假,又看了会儿其他的东西,这才重新回到客卧。

他将我翻了个身,抬起我一条腿,将肉刃重新嵌进我身体,而后将我牢牢锁在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安,阿运。”

彼时我已经困到不省人事,凭着本能握了握牧川柏握着我的手回应道:“晚安。”

牧川柏轻轻地笑出声,只是更紧地将我拥进怀中。

等到我再次睁眼,睡得意识都模糊了,半晌才动一动,全身累得发软,跟人大干了一架似的。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好像确实如此。

房间里黑压压的,只有窗帘底透出一条微弱的光线,我的手够不到床头的手机,放在床头上的时钟显示器看不清是几点,身上压着的牧川柏好重。

不过我出声的一瞬间,彻底清醒过来,嗓子嘶哑到我差点认不出我自己:“牧川柏,醒醒。”

“哥,早啊。”牧川柏呓语,将我往怀里搂了搂。

连同他的阳具也朝里顶了顶,我全身一僵,后知后觉意识到牧川柏睡觉时也放在里面。

牧川柏睡意蒙眬,下意识地将我按在床上,下身顶弄,苏醒的肉刃重新开始在穴道内抽插,没几下边又响起水声,“哥别夹了,都给你,都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咬牙切齿,给他一肘子,虽然软绵无力,但也成功唤醒了牧川柏的脑子。

他假意捂着胸口,受了什么重伤似的,应声倒头,“哎哟,不行了,一睁眼就惨遭谋杀亲夫,没有天理了。”

我忍不住笑了,“少喷嘴了,快起开,现在也不知道几点,我还没请假。”

牧川柏笑着窝在我颈窝,“没事,我已经给哥你请假了。”

“请的,还是年假。”

我假笑了一下:“……谢谢你啊。”

牧川柏扬扬得意道:“不用客气。”

他说罢,将被褥往二人头顶一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欢作乐。

他总是对于这种事乐此不疲。

我拗不过他,被他操得没脾气,没羞没臊地在家里过了一个星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从家里出来,已经是又一个星期一,到公司时,蒋亚恒靠在我办公桌前,摇着头:“啧啧啧,凌晨跟我请年假,后面还把上星期剩下的那几天请病假。有些人一回来,就让咱们程总没有职业底线。”

我不赞同道:“我也是接了你好几个电话工作的。”

“是,喘成那样,五公里起步?”

我摸了摸鼻子,“你就说我没工作吧。”

蒋亚恒笑笑不说话,没再贫嘴,说起正事:“那你别忘了去趟国外,盯着那边的项目推进,尽快让两边的项目流动起来。”

“那边已经发过来资料了,我看看定一下时间。”

“那既然你都回来了,我就走喽。”蒋亚恒走到一半又回来,“话说那个事你跟你家那口子说了吗?”

我翻着台账,顺嘴问了句:“什么事?”我一顿,“你还真别说,我给忘了。”

“不会是,不想让人家拍,所以不告诉他吧。”

“赚钱的事哪有不喜欢干的。”我顿了顿,“不过,这事让我去说,不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蒋亚恒理不直气不壮道,“这不是跟人导演夸下海口了,说牧川柏会演,人才答应给接线的。这可是大导演!这电影可是直接在海外上映!”

“关键是,他去演一个同性电影,让我去做说客,这合适吗?”

“这怎么不合适的,这可太合适了。”蒋亚恒极力道,“你想想,这事一旦成了,他能走向国际,咱们也能接轨那边的平台,打开那边的市场,这可是双赢啊。”

蒋亚恒拍了拍我肩膀,“再说了,哪有人会赚钱赚得多的。”

我思索了一番,问蒋亚恒:“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指名道姓地要牧川柏来演?”

蒋亚恒一时间闭了嘴,跟我干瞪眼了半天,眼中的迫切也渐渐消散,人都变得恍惚起来,“欧尔切当时跟我说的他适合那个角色,也没跟我说其他的……那、那要是真有别的目的,这事可不能干。”

我嗤笑,“这个时候又赚钱赚得多了?”

“话不能这么说。”蒋亚恒皱眉,“我真没想过其他原因……要不你还是别去说了,我再想想办法。”

大不了这条捷径不走了呗。

我拍拍蒋亚恒的肩膀,反而道:“没事,你让我说,我就去说呗。我也只是传个话的,我话给你带到了,至于什么结果,就看牧川柏那边了,牧川柏估计应该也会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亚恒左右衡量之下,还是决定道,“行,那你就帮我问问。大不了到时候他去拍戏,我多找些保镖给他带上。”

我拍拍蒋亚恒的肩膀,没再说话,当是同意。

让我去做,可以。

但可不能以为我就应该这么做。

成了,蒋亚恒欠我一个人情,牧川柏更是会在蒋亚恒这多一条路。

不成,我也不是蒋亚恒无法直接打开那边海外市场的阻碍,不给他面子。

左右以后蒋亚恒想起来这个事,不会怨在我头上。

至于牧川柏那边,我之前提过一嘴欧尔切这个导演,听牧川柏的意思,似乎还是他母亲那边的一个亲戚。

我也只是善意地提醒了一下蒋亚恒,至于他会想到哪去,我就不得而知了。

“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而后直接被打开,门后冒出一个带着黑色渔夫帽,黑色墨镜,黑色口罩,全身上下一身黑白简洁潮牌穿搭的高大男性。

他手里提着早餐,看着我跟蒋亚恒勾肩搭背站在一起,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我跟蒋亚恒面面相觑,而后互相一把将对方推开。

我连忙迎上去,“怎么会,你来的正好,我们两个人刚谈完事,我肚子正饿了。”

大概是刚才还在讨论牧川柏的事,这时候对上本人,蒋亚恒心里有点虚,连忙找了个理由溜走:“那那程总您先吃着,我这边就走了,我这边就走了哈!”

他走之前在牧川柏身后趁机疯狂朝我使眼色,而后在牧川柏转身之后,笑得拘谨,“我就不打扰你俩了。”

门被带上,牧川柏却站在原地没动,他扭头转向我,隔着墨镜我都能感觉到他那双眼睛盯着我。

“哥,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

听着是在好奇的问,可我总觉得有股子寒意顺着脚裸,漫过双腿,直达后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牵着牧川柏的手将他带到沙发上,“没什么,就是有部戏,蒋亚恒想托我找你问问要试试吗,你还记得之前我问过你欧尔切的事吗?”

欧尔切是享誉国际的大导演,谍战类、科幻类都有他的一席之地。

前几天我在闲时提起,随口聊了两句,并未提及其他,但牧川柏以为我忽然对其感兴趣,找了两部他的电影看了看。

牧川柏戴着墨镜口罩,神情不详,酷酷道:“他有一个本子?”

“对。”我搓了搓手,“一个同性的本子。”

牧川柏稳坐如钟,我说完他没出声,我只能假装忙碌的开始吃早餐,“蒋亚恒搭上了欧尔切,想借他人脉推广项目,但欧尔切提了条件,要你出演他这部电影,蒋亚恒便托我找你问问,要不要看一下这个本子。”

“你不用管我,蒋亚恒并不知道你跟欧尔切还有一层亲戚关系。”

牧川柏这才脱掉墨镜口罩,摘掉帽子,仰躺沙发上,双臂大展靠在沙发背上懒散,“那就先看看本子。”

仿佛方才阴霾沉郁只是我的错觉。

我夹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之前忽然想起之前牧川柏总会先问我吃不吃,我照葫芦画瓢道:“你吃了没?给。”

牧川柏看了眼小笼包,眼底闪过一丝新奇,距离上一次我主动喂他吃东西,已经过了有一年之久,他看了我一眼,而后倾身张嘴将小笼包咬住:“还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每次我的无事献殷勤,不是要跟他商量事情,就是跟他讨价还价。

想我主动自觉地喂他,怕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但这次天地可鉴,确实是我主动,不过经他这么一问,还真有事要说:“我要出差去趟国外。”

牧川柏了然,果然还有事等着他:“因为欧尔切?”

“不是,是去欧洲,是另一个项目。”

牧川柏蔫蔫道:“我才回来,哥你就要走。”

要不是需要跟进切片,牧川柏就跟着去了。

“这也是刚刚敲定下来的,你要是不问,我还真差点忘了跟你说。”

牧川柏丧气地抱着我,一脸不开心,像得知即将单独在家的可怜小狗,开始在我耳畔不停地喊“哥哥”“哥哥”“哥哥”。

黏腻得像糖果酱,甜得让人窒息。

连我再喂他小笼包,他都不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手不打笑脸人,牧川柏这样我也不好训斥他什么,只得问:“那怎么样你才能开心?”

“怎么样我都不能开心。”牧川柏开始质问,“蒋亚恒手底下是没别人了吗?什么都让哥你去!”

“他那个谨慎的主,除了我,其他高层都沾亲带故,你觉得他会让他们去那边?”

牧川柏不说话了,只是抱着我直哼哼,真跟狗崽子似的。

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我侧过身,真挚道:“等我回来,一定好好陪你。”

牧川柏眨眨眼,“真的吗?”

“真的。”

牧川柏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勒着我的胸口,还没恢复好的乳头磨上西装内衬,疼得我躬身直抽气。

牧川柏连忙松开手,关切道:“哥你怎么了?”

我面色微红,话到嘴里说出口,就只剩下一个字:“……疼。”

牧川柏低头见我手臂横在胸前,了然于心,不过也猴猿马意起来,将我推倒在沙发背上,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侧,眼底贪婪呼之欲出:“我给哥哥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不行不行——啊……”

我百般阻挠拒绝,却不承想牧川柏直接拉开我的西装外套,就着蔚蓝内衬,吸吮起来。

我赶紧捂住嘴,我发誓是要推开他的,可被他一嗦一亲一咬,浑身上下就跟被打了速效麻药一样,没了力气,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看着更像是欲拒还迎。

潮热湿黏的布料,贴在之前被牧川柏吃得糜烂彻底的乳头上,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疼还是痒,我只知道我现在想抬起双腿,却被牧川柏牢牢坐住。

之前用性瘾淫药泡过的身子,就算我强制进行戒除,多少还是有些残存的身体反应。

就像现在,牧川柏只是单单吃我乳头,我的双腿就下意识地打开,想让他进行更深地进入,来制止身体深处的骚动。

我难堪地咬住手,侧过脸,眼泪从脸颊滑落。

牧川柏吃得酣畅淋漓,正在兴头上,却被鼻尖上掉下来的一滴水珠打了个清醒。

他错愕地松开嘴巴,直身看着不断流泪的我,察觉出我的不对劲,忙不迭从我身上下去,将我抱在腿上,搂在怀里,将我按在他颈间,大掌捧着我留下牙印的手,忧心道:“哥,你怎么了?”

我摇头,想说没事,但牧川柏这种宠溺地像抱小孩子似的怀抱,还有他身上淡雅幽静的海洋清香的双重加持下,我还是忍不住问出我一直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很……”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川柏的耳朵就离我一手远,可依旧听不见我最后说的字眼。

我咀嚼了半天,才在牧川柏鼓励眼神之下,重新道:“木讷。”

“不会啊,为什么哥你会忽然这么想?”

“其实我以前不会觉得这个事情有多严重,顶多可能就是想起来,会自卑一下,可是……你给我下那种药……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吗?”

牧川柏难以置信道:“怎么会?”

其实牧川柏心里天都塌了,这都是刚在一起时候的事情了,当初不是原谅他了吗?怎么现在又旧事重提了?

他就说怎么进来的时候看蒋亚恒那么不爽,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行,给老子等着。

牧川柏心里翻天覆地,将蒋亚恒人形立牌撕个粉碎,面上依旧态度端正道:“当时真的是我太急切了,虽然哥你除了不让我彻底公开之外,一直很迁就我,可我老是觉得,你说不定哪天烦了倦了厌了,就会跟我分手。”

“我抓不住你的心,也抓不住你的胃,我只能抓住的就是哥你的身体了,所以我听信了那些朋友的话,给哥你下药……跟哥你真的没有关系。”牧川柏说着说着,两眼汪汪,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哥你不要乱想,也不要听流言蜚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我的错,真的都是我的错,跟哥你没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回答,可是……

“可是……我真的很讨厌现在这样的身体,只要被你碰一下,就会、会淫贱地张开腿,想让你操进来。”我难过道,“我真的不知道是因为药性残留还是我……毕竟之前真的没有的,我不是这样的……”

牧川柏听着就恨不得把那个时候的自己狠狠揍一顿,现在给我整得对情动都ptsd了。

牧川柏蓝眸温柔而又坚定,他低声耐心道:“怎么会是药物残留呢?阿运当初真的有在戒断,不是吗?你让我把你锁进在储藏室里,无论你如何叫喊都不进去帮你,最后阿运也成功了,不是吗?”

“可是……”

“可是我碰碰你,你就身体有反应对吗?”

我迟疑着,点点头。

牧川柏笑了,心在滴血:“或许真的是因为阿运是因为喜欢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在我认知里,应该是和和睦睦过日子的。

牧川柏依旧维持着笑容,对蒋亚恒的恨愈发浓郁,“我们可以找人试试。”

“找人试试?这怎么试?”

“如果真的是身体变得淫荡,那随便谁都能让阿运起身体反应。”牧川柏将我拥进怀中,手扣在我后脑勺,压进他颈间。

我鼻翼间满是他身上淡淡的海洋香气,头顶上的声音温柔异常,不知道为什么,牧川柏圈在我腰间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如果不是,那就能说明,是因为阿运喜欢我,才会如此。”

我全然看不见,牧川柏凶煞骇然的神色,深邃蓝眸里是困兽饕餮在咆哮挣扎,怕是挣脱锁链的瞬间,就将一切毁灭。

蒋亚恒开车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狂打了几个喷嚏,抬手把车内暖气打开。

真奇怪了,是因为今天阴天吗?都三月春分了,怎么还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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