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我答应牧川柏说试试。
他也不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笑得很开心,是甜心的那种,然后吧唧一口亲我嘴上:“哥哥,你真好。”
“呵呵。”
有事叫老公,没事喊哥哥。
牧川柏双手掰着我的臀肉,盯着穴口,慢慢将自己从我身体抽出,带出的淫液流了我一屁股,顺着大腿根流走。
最后抽出“啵”一声彻底离开,牧川柏看着翕张开阖渐渐缩圈的穴口,突然动手往我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啪”一声,指印清晰,扇得我都浑身晃起来。
我捂着被抽的地方,质问牧川柏:“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牧川柏!”
牧川柏也不拒,丝毫不掩饰眼中痴迷,伸手摸了摸还在流淫水的穴眼:“我好气啊哥,我想一直埋在你身体里。”
我老脸一红,虽然我也很享受牧川柏干我,但我很少会这么直白表达自己,最多也只是被逼急了的时候会说一些类似的话。
我赶他道:“你赶紧该去哪去哪。”
谁知牧川柏抓着我的手,拉到我背后,将我的食指中指戳进去,临走之前还道:“不准让它合上!一会儿又缩回去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神经病吧!
他起身一走,我便抽出手指,扶着把手起身,身体却贪恋牧川柏,残留着他的痕迹,总觉得有什么还塞在自己身体里。
重新站进花洒中,清洗了一下身子,身后便挂上一个巨大的抱抱熊。
“又不听我的话。”牧川柏贴在我耳旁,不乐意道。
我笑了:“但凡你提点实际的,我大概率会采纳一下。”
牧川柏哼了一声,手上朝我展示一个皮套锁扣,“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看着那个东西的形状,我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危机感。
“这是什么?”
“贞操锁。”牧川柏自顾自拿捏住我前端支物,跟那皮套锁扣放在一起,对照打量着,“大小正合适。”
“哪里合适?我还长出那么一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川柏低语道:“所以,需要哥你适应一下了。”
……硬塞?
我不由瞪大眼睛,想要抗拒,但牧川柏威胁似的收紧了他的手。
嘴上说着:“哥你可以的,不会有事的,带着它会很舒服的。”
我攥着牧川柏的手腕:“我不同意呢?”
“试试嘛哥,试试,拿都拿出来了。”牧川柏亲了亲我的嘴角,他那双眼睛此刻也跟会说话似的,在无声朝我撒娇,“我们试一下,哥~好不好嘛”
他像个万圣节里要糖的小孩,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抱着我摇晃个不停,委屈巴巴,一遍又一遍在我耳畔央求。
烦死了。
我被晃得头昏脑涨,“就一次!”
牧川柏顿时喜笑颜开,变脸跟翻书一样快,手更是麻利地将贞操锁带在我支物上。
“你怎么啊、怎么这么熟练哼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几遍不就会了。”牧川柏随口说道,颇为自豪地在自己手里掂了掂操作的成果。
我还没适应海绵体塞进身体,卵蛋被锁住的异样感,牧川柏就将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他捧住我的脸,靠近过来,迫不及待亲了上来。
脑子顿时被搅成一团糨糊,只知道牧川柏在一下一下吃着我的嘴巴,不解瘾似的将舌头探进我的口腔,邀我舌体与他纠缠。
他总是刚好拿捏小孩与成人的界度,我真的会一次又一次沉溺在他亲吻我时的性感,像末日最后虔诚的祈祷。
顶喷花洒落下的水令我睁不开眼睛,打在脸上有点疼,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我抱住牧川柏,双手在他后背游走,沿着他深深的脊沟一路向上,扣住他的后脑勺。
牧川柏低下腰身,看都不看,抱住我大腿内侧往他身上揽,我顺势攀附在他健壮的腰杆上,将他硬挺的肉刃夹在我二人中间。
唇齿不舍分离,只是他抱着我,反而让我比他高出半头,居高临下。
牧川柏抱着我从顶喷花洒下走出,睁开双眼,蔚蓝海洋中荡漾着心悦欢喜的星星,一眨不眨看着我。
他一路畅通无阻,将我放倒在床上,而后跪上床,整个人都覆了上来,带着潮湿汹涌的爱欲,铺天盖地的吻落在我身上。
他是充满危险诱惑的塞壬,而我是甘愿迷失在他领域内的水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轻轻喘息着,露出水面呼吸一口甜腻浓稠的空气,好得以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贪婪占据塞壬的所有。
牧川柏两只手戏弄够了我的胸乳,指尖划过乳晕向两侧滑落,带起一路酥痒,一把握住我的腰抬起,往下面垫了一个腰枕。
三根手指先后伸进我的后穴,按着那粒凸起蹂躏,毫不留情。
他的唇齿强势将我失声尖叫悉数吞入他腹中。
在我爽得掉眼泪时,他抽出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手指,扶着早已蓄势待发,又烫又硬的肉刃顶开完全不匹配的穴口。
肉刃进得极为缓慢,就算有足够多的淫液,也进得艰难。牧川柏掐着我的腰往上提,而他压胯往下沉,我整个人像被肉刃蛮横劈开。
我就着疼得厉害,推开压着我亲的牧川柏,仰头扯过被褥盖过被哭花了的脸,塞进嘴里咬住。
牧川柏一时间停下动作。
后穴里的肉刃上面青筋虬露,凹凸不平,磨得穴壁发痒不断吸吮,饮鸩止渴。
我没忍住动了动屁股,试图缓解从身体深处爬出地想要被填满的空虚。
只听得牧川柏一声的叹喟,修长的手从被褥外伸进来,准确无误找到我的耳朵,抚摸我燥热的耳廓,捏了捏柔软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侧,小幅度的摇动腰胯,一点一点凿开紧致肥乳的穴道。
“阿运,我以后就把你揣兜里,时不时开一开你的身体。”
“每次回来你身体都青涩得不成样子,偏偏还记得之前那些东西,摸摸就会流水,插进去就会嗦。”
“我的命不是命,光忍就忍去半条。”
“不过没关系,”牧川柏掐住我下颚,让我松开嘴。
他抽出被我要在嘴里的被褥,掀开看着我泪眼盈盈,额头相抵,亲昵呢喃道:“我可以从阿运身上讨回来。”
他话音刚落,双手便固着我腰杆,大开大合地往里面顶。
我死命抓着床单,指骨泛白,后脑勺死死抵在床上,扬起脖颈,是落入海中生理反应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的速度越快,我越颠簸,眼前看不清明。
有种陌生的恐惧涌上心头,我苟延残喘的死死抓住牧川柏的小臂,“我是不是啊啊……要死、死了……”
“怎么会,”牧川柏俯下身吻了吻我滚动不停地喉结,“我的阿运,会长命百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进来了呜……进来了……”
他刚说完,他粗长的肉刃完完整整进入了我的身体,严丝合缝,两颗卵蛋重重拍打我的臀肉,平坦的小腹上凭空冒出一个小山丘。
我的眼泪跟水库开了闸似的,纷纷往外涌。脑袋里似乎也被顶满,空空荡荡的,只知道好大、好涨、好烫……
牧川柏看着我脸上,连我自己都不曾察觉露出的饫甘餍肥的饱足媚态,笑弯了眼。
他声音带着情欲沙哑,性感得不行,问尚在意识飘忽的我:“喜欢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
“你叫我什么?”
我大脑一宕,清醒的意识正在回笼。
牧川柏瞬间察觉到我的眼睛在渐渐清明,顿时不甘心地迅猛摆动他矫健的胯,一次又一次深入,恨不得将他肉刃底部的两颗卵蛋也塞进来,撞得我还没回拢的意识溃散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下意识的还是不愿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紧咬后槽牙,试图以短促的呼吸来抵御那些呻吟。
牧川柏早已习惯这种现象,他知道我在害怕,但他有的是办法撬开我的嘴,发出我认为很羞耻,他觉得很美妙的声音。
可,现在,他执着于向我要一个答案,“说,阿运,你叫我什么?”
见我偏过头,他朝前跪了跪,两只手掐住我的腿弯,向我身两侧压,将我整个腰肢悬空,整个人骑在我屁股上,打桩似的顶弄,带着一股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狠劲。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牧川柏!牧川柏!”
他没停。
不对。
“呜啊啊啊啊啊……好深……真的好深呃哈……”
我绞尽脑汁,试图在白茫茫一片的脑海中搜寻蛛丝马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川柏作势弓腰俯身吻我,带动我腹部卷过来,腹部的压迫感瞬间袭上心头。
我推拒,他却纹丝不动,犹如巍然屹立,难以撼动的高山朝我压来。
我哭得不能自已,脑海中灵光一现,赶在他吻下来之前,几近卑微讨饶道:“先生!先生!”
牧川柏这才喜上眉梢,可依旧没有停止他吻下来的动作。
不过,他一边吻着我,一边调整,再次让我恢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好乖我的阿运。”
“我的阿运。”
“阿运。”
“继续。”
我搂住他的宽厚的肩膀,“先生……唔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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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腿发软大张着,架在他大腿上,他还兴致勃勃,射过没过多久的肉刃重新硬起来,将穴道撑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