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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郅眼神深邃且风流多情,嗓音伴随磁性:“虽然昨晚没梦到最后就醒了,但今天中午就遇见了你,我觉得是一种缘分,命运使然,所以我觉得我们……”

他故意停顿,深情款款,方承引一杯红酒泼过去伺候,姜郅的话在红色液体中收尾:“可以不用芥蒂债务,好好生活。”

发梢滴着红色液体,姜郅不怒反笑,“这杯酒你喝了点,这是邀请我间接接吻吗?”

方承引猛地撞开他的膝盖,才发现对方的长腿早已抵住窄桌两边,反弹回来夹住他的双腿。

方承引恼羞成怒:“我对那方面不感兴趣!”

“那方面?”姜郅移了移双腿。

方承引猛地起身,椅子后挪发出尖锐的刺耳声,像是和地板本就不对付。

走出暖光範围,廊道仍旧昏黑。

方承引甩上房门,憋着火气收拾书包,那家伙是变态,脑海里只有这麽一个念头。

找到所需的笔塞进书包,门被敲响。

方承引拉上书包挂到肩上,沉着脸握住门把手。

哗啦——

强烈的水流打在脸上,相同的酒香再次弥漫,方承引宛如一只落汤鸡,抹了一把脸擡眼直逼。

姜郅握着空酒瓶晃了晃,“忘了说,虽然我属于主动的一方,可如果你对我不仁,我也会不义。”

说完离开。

方承引原地爆炸,再次甩上门,好在门的开合有消音作用,不然肯定砸得隔壁住户投诉。

白衬衫洇晕着红,不能穿了,方承引边解纽扣边骂,“这天杀的神经病!死变态!做了那种事怎麽还有脸以牙还牙?!”

把衬衫甩到地上,时间紧迫,只能拿起毛巾随便擦了擦头发,还是有酒味,“操!”

弘瑞斯都考勤制度严格,管不了那麽多了,捞起书包就跑。

在客厅撞见姜郅收拾餐碗,擦肩时被抓住手腕,方承引一个肘子就过去,只是被钳住了。

“你特麽发什麽神经?想做就带着你的行李滚出去找只鸭子!”口无遮拦的他像是故意趁机把一天的不满发洩出来。

姜郅只是笑着把他圈在胸前,然后握住他的手腕伸向餐桌下,方承引被他碰得一身鸡皮疙瘩,直到手掌被尖锐物刺了几下才镇定。

姜郅达到目的,松开人,“买桌子时认真点,不要再被商家糊弄了。用了这麽久都没发现也不怪你,腿长这东西也是没办法的事。”

桌下的尖刺应该是生産时没磨平留下的,尽管意识到这一点,方承引仍旧不想因为误会道歉,扭头就走。

姜郅对那匆匆背影提醒:“对了,十一点前必须回来,我不喜欢租友晚归。”

方承引头也不回,摔门离开。

姜郅笑了声,继续收拾碗筷。

犯罪

方承引赶在铃声响起前一秒踏入阶梯教室,银发皤然的教授紧随一步,其神情还是那麽肃穆。

这是位新教授,名叫徐宗申,据说接任前在江上医院担当精神科医生,不知道弘瑞斯都是怎麽把他挖过来讲解经济贸易的,见地倒是一针见血。

老教授扫视一圈,“开始上课。”

方承引拿出课本翻到相应章节,胳膊肘被碰了一下,扭头,钟其骞正单手撑着脑袋看他。

钟其骞长得清贵,家境优渥,一张脸摆在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趋之若鹜,奈何人均天之骄子的弘瑞斯都学生大都不吃这一套。

方承引无聊就喜欢盯着他的脸看,赏心悦目。

不过也仅限于亲昵朋友和家人,除此之外他不喜欢盯着人的脸,那张张脸上的神情转变总是能牵动他的情绪,他讨厌被别人牵着走的感觉。

可钟其骞不一样,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所以方承引喜欢看他,把对方的喜怒哀乐都看在眼里。

一如他也这麽待他。

钟其骞在书本上写字,“喝酒了?”

根本没时间洗头的方承引窘迫,酒分子更是随着夜晚的秋风散播,多少有点让人无地自容。

只好直言被神经舍友泼了一脸,钟其骞看得脸色阴沉,下个结论,那人不是什麽好鸟。

他总是站在方承引这边。

“……RECP协定生效后,一个轮廓清晰的贸易区已形成。”老教授停下来,旋开保温杯喝水。

这也意味着这堂课收尾,剩下的十五分钟是学生们喜闻乐见的“讲故事”环节。

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徐教授,今天讲什麽?”

弘瑞斯都的学生阅历丰富,但很少触及犯罪领域,身份地位不允许他们直接接触暗黑或灰色地带,其一言一行牵系着整个家族的存亡。

前几年就有一个鲜明的例子,贵公子因浏览暗网而深陷“性剥削门”,被曝出当晚,其父母旗下所有公司破産。所以除了少部分能一手遮天的,其他学生都谨小慎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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