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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祝他幸福,祝你幸福。(1 / 2)

('几天後,宁知寻去参加了江临的毕业典礼。

那天晚上江临给宁知寻打电话,正是在邀请他来自己的毕业典礼,毕竟宁知寻也算帮了不少忙,江临希望哥哥也能一同见证这人生重要的一个里程碑。

散场之後,江临和宁知寻见上了面,一起小聊了一会儿,在临别的时候,宁知寻叫住了江临,说有个问题想问他。

江临道:「什麽事?」

「你还记得安邢这个人吗?」

「安邢?」江临拧起眉回想一下,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有印象,怎麽了?」

「我能问一下,当初你突然删掉他的所有联络方式是为什麽吗?」

江临听到这个问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哥,你怎麽突然问我这麽久远以前的事啊?而且安邢……跟你之间有什麽关系吗?」

宁知寻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据实以告:「我和他结婚了。」

江临的面容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又平复下来,「当初也没什麽,就是我那时候要考大学了,而我妈看见了我和他暧昧的聊天记录,以为我早恋,就y是b着我把他全部拉黑,还有把他送我的一个小吊饰还了回去。再後来,我怕他对我怀恨在心,就也没敢去找他说明白,过了这麽多年,老实说我连他长什麽样都快记不得了。」

说到那个吊饰,江临恍惚想起,之前他曾在宁知寻拿着的伞上看过它的踪影,而根据宁知寻的说法,那伞是「跟人借的」,所以其实……那时候这两人就有交集了吧?

江临忽然想通这点,不禁八卦道:「哥,你诚实告诉我,你和安邢在一起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寻战术X咳了一声:「……一年。」

还真被他猜对了。

「行了哥,你别担心,我跟他之间是不可能再有什麽的了。」江临说,「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给他带句话?」

宁知寻问:「什麽?」

「祝他幸福。还有哥,也祝你幸福。」

……

另一边,安邢的一颗心还悬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去找宁知寻的那天,他怕打扰到他,因此没敢等到回应,自己就先一个人偷偷逃开。

所以他还不知道宁知寻真实的想法到底是什麽。

特别是後来又收到宁知寻那条没头没尾的讯息,更令他感到困惑。他一直盼望着宁知寻能够主动来找他说开,然而直到音乐节到来的当天,他仍旧没有等到。

他开始感到痛苦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乐节那天出乎意料地热。

滨海公园挤满了人cHa0,隔着几条街都能听见这里响彻云霄的音乐与歌声。安邢在後台准备妆造,还没上台,汗水已经开始滴滴答答落了下来,化妆师让他闭上眼,在他脸上涂涂抹抹的同时与他闲聊:「冰斧老师会紧张吗?」

「不会,又不是第一次上台了,紧张什麽?」安邢淡淡回答,随後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点冷漠,於是补了一句:「抱歉,不是冲你。」

「心情不好?」化妆师是个年轻小姐姐,和安邢有过几次合作,对他也算得上熟悉,「以前很少见你这麽板着一张脸,怪吓人的。」

「嗯,最近碰见点事,不过没什麽。」安邢明显回避掉这话题,化妆师也识相地不再和他聊天,上好妆後就放他一个人在旁边静静。

安邢拿出手机,几乎是下意识点开了简讯,拇指滑着他们的聊天记录,没有什麽反应,只是闭了闭眼,再把手机按熄。

上次的讯息还停留在两周前。

他心里总有一GU挥之不去的烦躁感,安邢把它归因於天气太热的原因。等到上台後,作为开场,他先表演了一首摇滚说唱点燃现场氛围,大家跟着音乐在扭、在嗨,安邢声嘶力竭地唱着,一边借此发泄自己,一边让自己融入演出的快感当中。

原来快乐是这麽简单的吗?

他觉得自己离这种情绪已经好远好远,远到都要变成模糊的样子,快乐是什麽样的?生气呢?难过呢?所有情绪於他而言,都像是被杂糅在一起的sE块,把眼前的景sE丢在一张画布上,任意挥洒成各种形状,他却看不懂,他只知道,他是跟随音乐跳动的音符,现在的他是属於音乐的,如果可以,其他的就暂且通通放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首歌〈Sparkler〉,是首melodicrap,可能没有那麽燃,但还是希望你们喜欢。」安邢深x1了一口气,略哑的嗓音缓缓唱出——

【Idashmyselftopieces】

我将我自己摔碎。

我是散的、是碎的,是生来就这样的吗?

不要笑我像个愚者,没有人抓得住我,我也抓不住别人。

我一直在空中飘。

安邢闭着眼,嗓子很低很低,压得很沉,沉到一种b夜sE更浓的程度,好像只要一飘出来,就会重重砸到地上,然後碎开。

【Fallinglikeahopelessmeteor】

像颗绝望的陨石一样坠落。

我在坠落啊,你看见了吗?我没有尖叫,没有惊呼,没有不合时宜的逃脱。我在下坠下坠下坠不停下坠——我要被卷进火热的风的呼x1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溺Si了,风是烫的,像要起火,还是我也在发热呢?

【Thewindsanswerinawhisper

Thatmyspirithasbeenshattered】

风在回答,低语着,

我的灵魂早已破裂不堪。

我唱着歌,有人在听吗,风给了我回应,它温柔,它宽恕,可连风也是虚伪的吗?

背景里,华丽的钢琴滑音是一只从虚空中伸出的手,猝不及防捉住他的脚踝,拽着、拖着、拉着,随着一声震撼的鼓点重重敲下,他跌进一片无可见底的黑暗之中。

谁看见了我?谁听见了我?谁抓住了我?谁摔碎了我?

谁是我?我又是谁?

——那一点也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唱,唱着我亲笔写下的歌,耳边尽是自己的旋律,梦想是不是很遥远?生活呢?什麽是生活,我在为了什麽而活?

安邢低着头,双手紧紧握着麦,那是他现在唯一能触及的东西,也是唯一能承载他的东西。他只剩音乐了,他的声音,似说亦似Y,传递着他灵魂的一切重量。

我是音乐,音乐也是我,我的心整颗都在里面燃烧,你们有看见吗?

【IfIlosemycolor

I’llspshmybloodasmyuniqueverse

Likeahideousroar,tilheendofmyuniverse】

如果我失去了颜sE,

我会以鲜血溅出最独特的诗句,

像是狰狞的怒号,直至宇宙尽头之时。

宇宙的尽头是什麽样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邢总是想起,宁知寻会说,舞台上的灯光就像宇宙那般,闪闪发光、璀璨透亮,站在舞台中央,就像是在银河里游泳一样。

那他也是在游泳的吗?

天气热到让安邢浑身黏腻,Sh答答的,像是落水似的狼狈。他想像此时的自己刚从一汪深潭中被捞起,还在喘息着,眼前是点点灿烂的光影,为他交错闪烁着。

那是为他而绽放的吗?

可他只是个在星河里溺水的怪人,从小被世界遗弃,又被捡起,他一次次地在挣扎着,一个人孤零零的,为生活、为梦想、为Ai,但他却好像什麽也没得到。

他抵达宇宙尽头了吗?

「我知道,最近网路上关於说唱的讨论热度非常高。」歌曲结束,安邢拿着麦,缓缓开口:「很多人对说唱的第一印象就是「脏」,总认为它的内容不外乎是金钱、暴力、毒品、X,还有无穷无尽、低俗又下流的脏话。」

「但我想说,不是的。」

「说唱的核心价值在於keepreal,我唱的是真实、唱的是人生。」

「或许,你们会问,那什麽是真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曾在社会m0爬滚打、如果你曾遭受过校园或网络的霸凌、如果你曾被笼罩在家庭暴力的Y霾之下、如果你曾看过人间的不公、现实的残酷、生活的打压,如果你曾拥有的人、拥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刹那间被恶狠狠地剥夺,我试问各位,有谁不会愤怒的吗?」

「为什麽是我?为什麽受苦的偏偏要是我?」

「温柔是我、痛苦是我、愤恨也是我。凭什麽我不能做自己?一个温柔的人,不代表他外表无刺、内里柔软,更多时候,那些刺是向内对着自己灵魂的,但是扎到疼了、扎到Si了都不一定有人会发觉。」

他是如此不甘到了极致,他在将自己撕碎,用利刃一遍遍划过自己的R0UT和灵魂,流出肮脏的血,以决绝而YAn丽的姿态ch11u0lU0地展示给那些无谓的大众——

呐,你们看看呐,其实我也是丑陋的,在那些温柔面孔的背後,不也是用一个个「不温柔」堆叠出来的吗。

「我受够这一切的束缚、枷锁、评判、讥诮、攻击、贫穷,无知、挣扎、无能为力。」

「我受够这个世界——去taMadE世界!」

「有个人曾说过,我们谁都不是圣人,只要是在这世上活着的一天,就注定要为七情六慾所苦。我想,这可真他妈有道理啊。」

「是啊,我也是人,我也会难过的啊。」

「说唱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它让我想说什麽就说,想做什麽就做,曾经那些扎着我的尖刺,终於能外放出来一点点了——但是这样真实的我,又有谁能够喜欢吗?有谁能够义无反顾地抱住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自己满身是血也在所不惜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说唱真的好令我感到快乐啊。」

「说唱,是在追求自由、追求Ai。」

「是它让我知道,原来我还有权利能够被Ai。」

安邢喘着气,台下无数观众正在喝彩,在这种大热天里,气氛被引爆至一个新的高度,大家都在喧腾、都在狂欢,他的心脏仍在颤动,跳得好快好快,像要把他x腔凿穿一样。他试图在茫茫人海中辨认每一副面孔,渴望找到心中记挂的那个人,却发现只是徒劳。

他的眼前是一片雾气氤氲,他谢过场,匆匆下了舞台,和其他音乐人擦肩而过。他没时间顾及别人打量与探究的目光,举目四顾张望着,迫切找寻什麽来抚平心中未歇的悸动。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找不出一个适当的理由来解释为什麽要这麽做。

他穿过後台,一道清冽的声音骤至,顷刻浇熄了这场夏日的闷热。

「安邢。」

安邢的心脏像是在刹那间静止了,他愣愣地、缓缓地循着声音转过身,还没看清来人,就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邢。」

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又被唤了一次,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声音,此时就在耳边轻轻响起。

「安邢,别哭,我接住你了。」宁知寻像是怕他不放心似的,郑重地重复了一遍:「我接住你了。」

「我没哭,是汗水弄Sh了我的眼睛,我没有哭。」

安邢明明b宁知寻要来得高一点,这时候却别扭地弓起身T,把脸埋在宁知寻的肩窝,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紧紧攥着宁知寻的衣袖不愿撒手。宁知寻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脊背,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哽咽,「嗯,没有哭。」

安邢的声音从耳边闷闷传来:「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宁知寻刻意没有正面回答,「其实那是你的家。」

「是我们的家。」安邢更正道,「里面有你的房间,还有你曾经生活过的痕迹,我到现在都还没动过,不愿意、也舍不得。」

宁知寻闻言,浅浅地g起嘴角,无奈道:「知道了,我们回家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知寻载着安邢,回到那个他许久未曾踏足的地方。一进门,两人迫不及待缠绵到了一处,安邢将宁知寻抵在墙上,扣住他双手的腕骨,高举过头,一个个炽热而滚烫的吻就这麽落了下来。

两人唇瓣发狠厮磨着,毫无章法地乱蹭乱咬,倾泻着这段时间积攒的思念与渴望,宁知寻形容不来这种感觉,那种情绪像是一簇燎烧的暗火,早已在心中盈满,随时等待着喷薄而出。

直至此刻,慾望的野草被迅速点燃——他们的身T也开始燃烧。

安邢用空着的那只手,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宁知寻的衣服,指尖拧上他的x前,肆意r0Un1E。

宁知寻的肌r0U刹那绷直,他撇开头想躲,却碍於安邢的禁锢,被更用力地按住,躲没躲成,反倒惹来安邢在他喉结上轻咬一口,手缓缓向下探去,话音里透着些许危险:「你躲什麽?」

「没、没有……」

安邢才没管他说什麽,俐落地打横将他抱起,抬脚就要往卧室走。

宁知寻半真半假地推着安邢的x膛,「我身上都是汗,先去浴澡……」

安邢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一下,「好。」

宁知寻在浴室里被放了下来,才刚踩到地面,安邢又急切地吻了过来,宁知寻後腰撞上角落里的柜子,瓶瓶罐罐顿时摔落,噼哩啪啦碎了满地。

香氛的气味逐渐扩散开来,宁知寻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也不知是一下子倾倒的量太多,还是他已经沉溺在安邢的吻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邢帮他把身上剩下的衣物全数褪尽,宁知寻趁着间隙看了那些残骸一眼,眼里没半点怜惜,嘴上却说:「安邢,你把我的沐浴露摔坏了,你得再赔我一个。」

「好,赔你,我把一辈子都赔给你。」

安邢轻轻将人放进浴缸里,打开莲蓬头,冰凉的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宁知寻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啧」了一声後怨道:「你要是把我冻Si,你就真的要永远失去我了。」

安邢笑了一声,帮他把热水调好,拿了一罐新的沐浴r替他抹上,宁知寻本想自己来,却被安邢拍开了手,那些难得害臊的表情落在安邢眼底,只觉得让人心底无端发痒。

安邢的手在宁知寻身上来回游走搓r0u,带着温水与泡沫的Sh润,好几度都险些让两人擦起火来,宁知寻闭起眼,忍住T内愈发明显的慾望与躁动,问道:「你搓好了没?」

「嗯。」安邢的声音不知为何也有点发哑,宁知寻甚至听出了他的呼x1变得沉重。安邢开水将宁知寻冲乾净,拿起浴巾把人裹起来捞进臂弯里,一阵天旋地转之後,宁知寻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深陷在安邢的大床上。

他的身T都还是Sh的,把床单晕开了一团淋漓的水渍,他却没来得及顾及,因为安邢已经匆匆压了上来,按着他的後脑就是一阵深吻。

想将这人完完全全地据为己有。这个想法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上安邢心头。

宁知寻在这场夏日的风暴里不断沉迷,安邢落在身上的每一个触碰、每一个亲吻,都成为他更加情动的来源。他们像是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寻觅着前行的方向与生命的光芒,渴望水、渴望呼x1、渴望一次或平淡或轰烈的际遇。

渴望迷途者之间拥抱、渴望令人眷恋的温存。

安邢的双手覆在宁知寻的膝盖,张开他的双腿,让一切都变得一览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寻才伸手想把安邢的手移开,下一秒,就见安邢已然低下头去,将宁知寻的X器含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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