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见我的手又要探回去,软绵绵地扯住我的胳膊嘟囔着什么,我凑近了才听清那是湿热南方的家乡话:唔得...受唔住了......唔得......广东话被他含在嘴里说得软糯含糊,听起来像是撒娇又像是娇嗔。
你把腿分开,我说。他攥着我的袖口愣了一会,抽了抽鼻子竟然还是照做。你自己摸给我看,我甚至没说条件如何。面对像这样的关键信息都被隐去的霸王条款,我实在想不出他不翻脸的任何理由,可是他偏偏还是这样做了。他慢吞吞爬起来斜倚在床头,腿屈起来打开,犹豫再三还是将右手伸向腿间,用手掌整个包裹住红肿的阴户生疏地揉弄。
逐渐他自己也慢慢得了趣,忍不住一边轻声抖着嗓子呻吟一边挺胯,脑袋朝后面仰过去,凌乱的鼻息和穴口翕张的频率足以说明这副身体的耐操程度。凝固的蜡块被他用掌心搓掉,混着黏腻拉丝的淫汁流了满床。他委屈地看我几眼,兴许是憋不住了,短短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插进穴口,自己也被里面滚烫的温度和异样的触感吓到,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只敢对着我把穴口扒开,露出里面不断收缩的鲜红肉褶,小幅度地扭着腰要我帮帮他。
你把自己摸尿出来我就帮你。他急得眼圈都通红,可是情欲的瘙痒已经爬满每一道骨头缝,不多的理智没法阻碍他控制不住的自慰行为。他的手避开肿到几乎透明的阴蒂,在我如有实体的视线中对着肉粒下方的尿道口摸上去轻轻揉弄,小腹抽动地越来越快,两条白嫩的大腿将手夹在腿间绞紧又被我拉开。尿不出来的感觉让人有些崩溃,他干脆使劲一捏,终于抽搐着挤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呲到床单上。痒,还是痒,他自己摸不到痛快,连带着我那点仅存的耐心也消失殆尽。
我起身,直接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到身下翻了个身,像动物媾合那样从背后压住他,一只手按压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对着尿道口猛力揉搓。他哑着嗓子尖叫着将淅淅沥沥的尿液淋了一床,在我怀里挣动地像尾刚被打捞上岸的鱼,我把手掌展平贴上他的阴户,顶在手心的阴蒂几乎都要被我碾平,搓一下尿液便漏出一股,直到他终于丧失对下半身的掌控,连潮吹带失禁,一边喷一边尿得干干净净。我再去按他的小腹,他便也只能抽搐几下,徒劳地大口喘息,像一只破洞的气球怎样都蓄不够气。
记起他腰不好,我两只手把他从一片污糟里捞起来圈进自己怀里,膝盖顶着他的腿根让他往下坐。湿烫的穴道很快便把我的几把全部吃进去,他酸软的胳膊搭在我脖子上,手上倒是报复一般扯着我的头发,我顶得越深他便抓得越紧,他现在即使是扇我一耳光我也能甘之如饴地受下。穴道壁上的肉褶像无数张小嘴咬着我的阴茎吮吸,湿热又紧致地包裹住我,我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动作,只想拼命地捅深一点,连囊袋都想一并顶进去。
他本来就比我矮不少,现在像是一只为我量身打造的小几把套子,拳头大小的子宫箍在龟头上,我一边把他托在怀里顶一边不可思议地想这里如何能撑得下一个孩子。那里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甘甜水液不断外涌,顺着我们的交合处将我的下半身也淋得一塌糊涂。他被过载的快感激得眼睛都忍不住翻白,舌尖也还吐在外面,被我用双唇堵住。我松开扶着他腰胯的手捂住他的两只耳朵,唇舌交缠的水声便被无数倍放大在他耳朵里炸开。我想,既然人生那么长,那我仅仅拥有他这一瞬间便也足够了。
眼泪被夹在我们相贴的脸颊中蒸发干净,变成粘合剂牢牢粘住我们。我弯腰将头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拱进他怀里,一边越来越快地对着他薄薄的子宫壁戳刺,一边咬住他的喉结,感受着他发出呻吟时喉咙发生的震颤。小腹被我顶起一个微微的弧度,我将手掌覆上去,一瞬间的错觉让我以为是第二个孩子的胎动。我怀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与惊惧抵着他的子宫壁全部射进去,我们滚烫的鼻息交缠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去做了结扎,他便用厚实的双手托起我的下巴说:我知你喺想乜,傻仔,爱情并冇乜满分试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饭局进行到三分之二他才姗姗来迟,一半脸微微红肿。不过金黄色的灯打下来又被玻璃酒杯弹到肉乎乎的脸上,若非仔细看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点头哈腰已有五分钟,脊梁熟练地弯曲,明嘲暗讽的恭维话一概被腰间赘肉反弹走,尚未落座白酒已干下五盅。第八盅的时候他被引到你面前。
“城建委的唐奕杰,实在失礼,领导请您一定多多见谅啊,我招呼不周,今天实在是突发——”
你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他很识相地把嘴闭上,只是额头的汗滴下来砸在地上,腰弯得更低。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你,眼里尽是讨好,肉手捏着小小酒盅的画面让你想起某些动画片里才会有的夸张手法,目的无非为观众发笑。
此刻的你也想笑,他要说什么,突发事件吗?你的嘴角不自觉抬起来,唐奕杰以为你不想跟他计较忙不迭给自己倒满酒敬你,你心里想的却是他的疯老婆——突发性发疯,不如说是染了猪瘟你是因为这个才笑的,一身肥肉和贱骨头偏偏要腆着脸装清高,一巴掌扇下去不知道是脸疼还是手疼。这只猪,可笑到不知叫人说什么好。
唐奕杰看你没动作,也不觉得尴尬,一仰头把酒干了,手摩挲着衣角,很肥一只猪杵在你面前走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你又抬眼看呈酒的小瓷瓶,他很快意会,笑眯眯地说要自罚。三杯下肚,你没叫停,五杯下肚,你依旧默不作声。唐奕杰不敢叫屈,倒酒放瓶子动静倒是整出来些,但又不敢搞太大惹你不快,畏手畏脚地在这喝。
看着唐奕杰这幅窝囊样你心里当然有气,虽说是平调,固然也不容易,劝你的人从酒桌排到办公室,废了你大力气才调到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第一眼见个唐奕杰他还迟到两小时。你提前打过招呼,眼不见为净,对方很快就招呼着一帮酒囊饭袋转战KTV,留唐奕杰一个人在这里局促地站着对你的臭脸。
“唐主任”,
“不敢不敢,领导您叫我小唐。”
你短暂地沉默,把椅子往后拖了拖,在你分开的双腿和面前的圆桌间留出一块宽妥的地方,示意唐奕杰站过来。
后者酒醒了大半,包间灯光调得太亮,他不安得像是没穿衣服。唐奕杰想起临走前和林慧的争吵他最厌恶的以及一份姜紫成到现在都没批下来的文件,自我安慰道起码你的官比起刚刚走掉那帮人大得多,人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你们两个而已。比起之前,是投资回报比很高的一次卖身。
他挪进来,肥软的屁股蹭到你的膝盖,你仰着头贴身向前,唐奕杰推拒的手挡在胸前又迅速收回很怂的一只猪,慌乱地撑在背后的圆桌上。两个人的酒杯让他碰倒。你看他姿势别扭,一只手绕过软乎乎的肚子挡在他的后腰和木头中间,他的肉松软肥糯,你忍不住捏了几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从衣领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他的脸突然变得通红,这回你抬眼看他,他眼也发红,头顶玻璃吊灯扔下来的光碎在唐奕杰眼里,被漆黑的瞳孔吞走大半,仍剩一点点,金沙一样铺在他脸颊的绒毛上面。没有人说话,你默认两个人的呼吸缓缓地叠在一起。凭着二十多年前的记忆找到唐奕杰面前,在这种近乎温情的时刻你也决心做个好人哪怕短暂地,你颇为搜肠刮肚地想了一番,终于觉得很温柔地开口说,“跪好,把裤子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还是变了,你想起林慧和姜紫成,竟然觉得很宽慰。如果真的要找人为此负责的话,或许你做的不过是小小的恶,跟那些不加掩饰的恶行相比,你的作用仅仅施加在角落,在潮湿的环境中滋生,便像爬满黑色衣橱内壁的蜘蛛网,跟污渍啊破损啊相比不值得一看。
不过是很普通的中学下课。蚂蚁一样的青春期男孩没有脑袋、无孔不入。你老豆官运尚未亨通,力所能及的不及你现在一挥手便能做到的事,你笨拙地以平庸为姿态混在人群中,看到唐奕杰却惊奇的发现平庸过头原来便会如此显眼:他被堵在露天茅厕的角落,有人把他的圆框的眼镜夺走扔在地上,顺带踩碎一只眼镜腿。
同学嬉闹着把他裤子扒了个精光,一群男孩把他双腿分开压在地上,大喊着说怪不得他撒泼尿都要遮遮掩掩。当时的唐奕杰有骨气得多,竟然对着他们推推搡搡,被揍了一拳在眼眶青青紫紫的,下嘴唇都要被他咬烂了愣是忍住没哭。男孩们围着他哄笑起来,不知道是谁带的头纷纷解开校裤的松紧带,丑陋的生殖器因为寒冷和兴奋站立着,一根根对着唐奕杰当时没几两肉尚且清瘦的脸。
男孩最无知,不知道什么叫恶什么叫性但也许只是不愿意懂。几个领头的家里人大大小小也有官当,不敢真的闹出人命,但眼前的处子逼看起来又太嫩太甜,南方的冬天又冷又热,男孩子的脑子里充满了控制不住的勃起和隐匿在群体之中混乱的安全感。他们开始对着唐奕杰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手淫、撒尿,腥臊的液体淅淅沥沥喷洒在十几年都被安藏在棉质内裤和卫生纸后面的嫩肉,现在看上去像另一坑臭气熏天的茅厕。
穴口被人拉着腿根扯开,男孩子们解决完生理需求一股脑凑上去,不同的手指被怂恿着按压在穴口边缘,有的剥开两瓣肥软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粉小小的阴蒂,毫无怜惜的拎在指尖揉捏。唐奕杰发疯一样地扭动,绿色棉衣外套垫在身子底下被石头刮得起丝,冻住的雪块被刚刚从天而降的几泡热尿融化,腥黄地混着污泥沾在他白白净净的手臂和肚子上。
你躲避的意图显而易见。高年级的学长揪着你把你推到前面,跟班便夺下你的书包,翻出你的作业本和几块钱攥在手里,斜楞着眼瞧你。
去踩他,学长说。去踩他的逼,看看这婊子能不能骚得流水。
你没怎么犹豫便往前走,走到他面前才开始僵持不动。倒不是因为唐奕杰有多可怜,你只是突然发现他太脏了,脏到你开始担心他腿间混杂着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和尿液会弄脏你新买的胶鞋鞋底。乳白色的液体稀稀拉拉挂在唐奕杰的逼肉上,穴口被扯得太开,翕张着吞进去一些不知道尿更多还是精更多,你惮于下脚,脑子里想的只是弄脏了父亲会如何发脾气。
可你还是靠近了,没逃开便是对组织忠诚的表现。学长没再开口逼你,周围也突然安静下来,随着你一步步往前走周围急促又潮湿的呼吸声闯进你耳朵,你知道他们又开始手淫。天开始落雪,昏暗的环境里,唐奕杰的眼睛却很亮,你几乎能看到雪花落进他黑漆漆的瞳孔,吃掉一片雪花,眼睛便亮一分。
不合时宜的光仅仅让你觉得刺眼,你努力朝着唐奕杰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然后抬脚踩上摊开在泥地上细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摩擦。唐奕杰剧烈地发抖,痛呼闷在喉咙里,腿根哆嗦着想并拢又被旁边的人按住。这一刻你觉得好笑,自己没按照要求做事反而得到老大一般的恭敬和崇拜。直到你觉得鞋底在这几步路中沾染的尿液和精液全部清理干净,才满意地停下动作。你暂时干净了,神色与进家门前在地毯上清理鞋底污糟无异。
你懒得再看唐奕杰,疑心自己没有能力再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去敷衍他,只是依靠本能,遵循一个很难违抗的命令实施自己的行为。你落下脚,踩在如婴儿一般柔软的肉体上,下意识地像先前在地毯上清理鞋底一样摩擦。一下、两下,你低着头数数,入迷了一样踩在唐奕杰腿心,鞋尖旁边就是被你磨红的大腿,发热发肿,混着灰土,脚下是蓬松雪堆的触感,却有韧性得多,像划不破摔不烂的一块猪肉。你幻想着是自己锋利的橡胶鞋底划破他的会阴,在像丝绸和果冻一样的皮肉上雕刻出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想着这幅画面,你硬了。
直到濡湿感从脚背传来,鞋头的布面被唐奕杰下半身吹出来的骚水打湿,星星点点的深色块在浅色的布料上就像雪花落进黑色的眼眶。一瞬间你失聪了,下一秒唐奕杰止不住的啜泣声刺破你的耳膜,世界便过于清晰地闯进你大脑,鲜艳又嘈杂,把你黑白的电视机搅得天翻地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拼命忍住的眼泪还是掉出来了,你为他之前的徒劳叹气,上一秒虽然污糟但是像块干燥的石头,现在却突然活过来,像菜板上凭空出现的一条鱼,抽搐着即将把体内所有的水分都漏掉。真的不如做块石头。
你抬起脚,不去看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转身走到几步之外拾起你散落一地的书本和文具盒。你拿起一只钢笔,拔开笔帽,在手背上随便写几笔,确认没有摔坏之后把钢笔小心翼翼地揣进口袋里,低着头往教室走。这会没人拦你,你想,等鞋干了再回家吧。
你在教室待到将近七点,把全部作业做完之后才磨磨蹭蹭收拾东西出门。你不想回家,便又绕了路去了茅厕。天将黑,还没到开路灯的时间,人看起来都走光了,你找了块石头,用纸巾擦干净,静静地在上面坐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听到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你走过去,借着沉默的天光看唐奕杰——你走之后他们还玩了很久。你从包里翻出热水壶,把纸巾打湿后给他擦掉用墨水写在腿根上的污言秽语,你想,小孩子的把戏就是这样,清理起来总是容易的。你从教室走之前抽光了班里的半包纸,现在全用在唐奕杰身上了。两个人没人讲话,你难得见唐奕杰如此私人的一面,不是那种带着刻意讨好的微笑、唯唯诺诺搭话的脸。
你给他擦干净下半身的污糟,在他要起身提裤子的时候拉住他的手,唐奕杰于是就背着光等你说话。你当然什么都没说,缓慢而又强势地搂住他的腰,挤进他的腿间,将对方牢牢地摁在身下。天开始黑了你看不清他的脸,唐奕杰哆嗦着抓着你的手,也许他在乞求,但是你看不清。你掏出硬了很久的阴茎握住往唐奕杰腿间送,他吓得无语伦次,嘴里呜呜地哭,酸软的手臂顶着你的前胸,被你嫌碍事一把抓住摁到头顶。
你知道自己给他留下的会是难以清理的痕迹,但你不在乎。充血的阴茎废了一番劲终于顶进狭窄的阴道,里面湿热又缠人,肉壁紧紧吸在你的阴茎上,软肉伴着唐奕杰的疼痛,痉挛着抽搐着一层一层包裹住你。普通的姿势,简单而又机械的抽插,每一对情侣身上都会发生的事发生在你和唐奕杰之间,仿佛凭借此刻你们两个竟凭空亲密了起来。
砖墙外面的路灯就在这时突然亮起,唐奕杰透明的眼泪冒着蒸汽从眼眶里掉出来,你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这股热量他呼出来的、从头到脚散发的热气。你在这一刻觉得他是最漂亮的,他在你视网膜的深处、你从未曾设想的地方独自承载着自己的美,在一个平凡冬季的黄昏将你妥帖地吞进体内封存。
灯光给他铺上一层金身,以后你看世界、看一切东西都要透过一层唐奕杰做成的昏黄的滤片。
你射在他里面,几乎是狼狈不堪地起身仓皇逃离。你一路跑,喘息着飞奔到家门口。为了省电,你在黑暗里吃饭刷鞋,然后很快睡去。第二天早晨开门上学,你望着门口哑然。血渍被印在地毯上,又被摩擦鞋底的动作抹开。你跑到学校才发现书包不见了,你怀疑昨晚被丢在茅厕,竟然没有勇气去找。你穿着没干透的胶鞋走进教室,却发现书包被很整齐地摆在桌上。
从那时开始直到你毕业,学校再也没有人敢为难你,当然,你也再没见到过唐奕杰。
唐奕杰。你叹口气,以为他会好好长大,着急摘掉自己的罪责,来不及想是不是过于单纯美好的祝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唐奕杰很乖地跪好,眼球转来转去,躲在很无辜的上目线后面瞅你。皮鞋尖踢踢他大腿内侧便很有眼色地把腿再分开一点,你看着他这熟练的一套也未免咋舌,羞辱的话语想了想终于还是没说出口,翘起二郎腿勾了勾脚腕要唐奕杰自己来骑。
唐奕杰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将下半身蹭上皮质的鞋头,一只手撑着你的膝盖一只手扶着小腿,小幅度地前后摩擦,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你穿的是系带皮鞋,粗糙的鞋带和鞋孔狠狠蹭过敏感的肉粒又痛又爽,前后摩擦几下就看到黑色的鞋面上挂上深色的水渍,在灯光底下亮晶晶的。你玩心大起,在他蹭得正起劲的时候勾起前脚掌,坚硬的鞋尖怼在生嫩的穴口往上顶,唐奕杰被你这下一惊,整个人也跟着往上拱,弯下腰将脸贴在你的膝盖说不行了,再顶都要顶进去了。
你很吃他这一套,便放下脚拍拍大腿让他跨坐上来,唐奕杰愣了一下但也很乖顺地坐上来。你拉着他僵硬的胳膊环过自己的脖颈,整张脸埋在他肉乎乎的胸前,后者被这过于亲密的姿势搞得十分别扭,在你解开他的衬衣舔上他的乳肉的时候更是受惊般哆嗦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你要搞这出。
带着薄茧的手摸进他的腿间,两指捏住充血的阴蒂轻轻揉弄,唐奕杰就像被抽走筋骨一样软在你身上。你的唇齿叼着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他控制不住地抓着你后脑勺的头发挺胸往你嘴里送,腰也难耐地扭动去追你的手指。你没搞什么花样,只是简单地吃着他的奶给他揉逼揉阴蒂。快感这回直白又刺激,唐奕杰下半身跟失禁了一样直淌水,肉粒硬得像玻璃球,小小一颗挺立充血肿到几乎透明,在你的拨弄下哆嗦着喷了你一身。
唐奕杰大惊,喷了领导一身未免太过失礼,慌慌张张想要下来给你找换洗的衣服,但你搂着他的腰不让动弹。你并起三根手指送进潮热的肉穴,大拇指故意摸到尿道口抠挖,唐奕杰还在不应期,受不了这种逗弄,扭着身子想跑,眼泪也不要钱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伸手捏住他的后颈将人整个按进怀里,手臂压着他的颈动脉,几乎能感到对方滚烫的血液从血管里流过,生命的活力像喷泉一样从侧颈淙淙迸发,你的脸贴着他的额头,不论对方如何挣扎都没放松一点,直到听见他崩溃的大哭,淅淅沥沥地尿在你昂贵的西服和衬衣上当然是你为了见他新买的。他高潮的时候总是哭得很厉害。
半晌,你贴在他耳边问,唐奕杰,听说你结婚了?
他眼睛好像突然找到焦距,带上些特意摆给你看的羞赧和一点点一闪而过的得意你当然没错过。
如何驯养一头猪呢?你要踢、打、骂,极尽一切羞辱之能事,然后跪在地上很卑微的说请你驯养我吧。你知道猪会上钩,因为太自大又太软弱的猪总渴望拯救一些灵魂,偏偏假意遗漏掉自己的。
你会先去好好爱唐奕杰,当他真的需要你的时候,再把你空荡无人的一整个世界给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次之后你又跟唐奕杰约了几回,大部分时候都是你一个短信发过去,从不必为他的缺席感到意外他也从不缺席。你也说不清楚一个人坐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是期望他出现更多还是不出现更多。
有点近似无所谓的态度让你更加看不清唐奕杰的脸,被捂在层层叠叠的面纱后边,只能读到一个大致的轮廓。你自己选择不去看清他的脸,让怯意与不安穿透山的两端,镇压皮肤被打湿相贴的小小愿望。
你需要距离感,或许唐奕杰也需要也许是他不敢不需要,你们之间的性爱更像是木偶与木偶师,你提着摇摇欲坠的线,随心所欲利用着他早已枯萎的生命的弱点,要他哭,要他叫,最后落入你耳朵,听起来像是被掏空的心脏里踏着虚无传来的回音。
你最喜欢看他高潮,小小圆圆的身子在禁锢下抽搐着缩起又被拉直,尿和潮液一股脑喷出来。震动棒依然被绑在大腿内侧碾着红肿的肉芽,不应期里的快感刺穿猪脑子,唐奕杰会抖着嗓子哀声乞求,什么尊严都抛到一边,可耻但却惊人的鲜活尽管短暂。
这时候叫他做肉便器他都会答应。他和肉便器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被你真的使用。你更喜欢隔着无数冰冷无生气的物件触摸他,像触摸一个影子,依赖着从成人用品售卖机里掉出来的物件让他起死回生,把他捏成一个有血肉的活人模样。
你无动于衷,听着他一声声湿吟如同肉浪一般越叠越高,化成尖叫,回马枪一样刺穿你麻木的脑仁,于是你便也跟着短暂地醒来,又陷入短暂的死去。短暂的循环,漫长的生活。
唐奕杰被你蒙住双眼堵住耳朵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像躺在生食菜板,顶灯洒下来的光变成肉铺常用的红色生鲜灯,床上的人也兀自变得新鲜可口,有点诡异。你手边没有庖丁用来解牛的刀他也不是牛,是猪,却有跳蛋、口球、乳夹、皮鞭。
你把这些无机物挨个镶嵌进小猪的身体里,和他一起演一部小成本邪典色情电影。
半个夜晚过去,天光开始亮,唐奕杰像是横切的五花肉,红白相间,纹理清晰,被扔到油锅里煎炸,抖动着上色,变成入口即化的一坨猪肉。你模拟着炸五花散发的脂肪香气和齿列咬合时冒出的油脂,手箍在阴茎上很用力地自慰,把最后一点调料讲究地洒在小猪脸上。
除去私下的见面,你和唐奕杰在酒桌上见面这是第二次,你坐主位,他离你不算远但也有些距离,旁边是和你仅仅打过照面的两个人,你叫不上名字的人自然说不上是多大的官,倒是把唐奕杰指使得脚不沾地。
不消他们说其实也是这样的,唐奕杰忙着端茶送水,几杯酒下去,被人搂着肩膀说笑。沾着酒臭的白胳膊从胳膊底下穿过后背,从身子的另一侧伸出手来,手背虚虚蹭着软乎乎的奶子。臭烘烘的唾沫星乱飞,唐奕杰脸上仍堆着殷勤的笑,不住地点头,弯着腰杵了五六分钟才被放开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轮敬过去,你很自然地融进他们的氛围里,撑着一点无伤大雅的矜持做面子。饭菜混着酒烂在肚子里,有人将将卸下防备,两只手便从唐奕杰左右两侧悠悠摸上大腿根,一只手带了块表,一只手串了珠子。两个人对着唐奕杰开始打趣,捧高又捧低,话里话外很隐晦地说他是个卖批上位的婊子。可笑的是他们嘴里一边很高尚地讥讽着,手一边迫不及待地往并拢的腿心挤。
唐奕杰仍是那副堆笑的嘴脸,你看了他一会,除了发颤的腰没发现对方任何想要拒绝的意图。不知怎么的,你想起自己没有理由生气,竟真的为自己难过起来。面上不显这些。你摆出一副醉醺醺的表情,不知道是真上头了还是演的,说小唐啊,你过来坐,跟我汇报汇报工作。
打算吃鸭子的两个人不敢拂了你的面子,手从唐奕杰腿面上讪讪缩回来,一摆头就翻出一张一头雾水的脸。唐奕杰不知道你要搞哪出,生怕你特意要他难堪,故意很缓慢地移动到旁人特意加的新座椅上。
你的手在桌子底下朝他伸过去,大臂与身体的夹角明晃晃地告诉旁人你正在有所不轨,大家纷纷挂上心照不宣的笑容,言语瞬间都是说唐奕杰前途光明大有可为,后者低着头,羞赧的红爬上颧骨,好像在坐实所有下流的猜测。
但你和唐奕杰知道不是这样的。
你不知道唐奕杰是为什么脸红,但你的心脏却蹦蹦蹦,蹦蹦蹦,跳得好厉害。你的手伸过去掰开他因紧张攥紧的拳头,五根手指嵌进他的手指缝隙,将彼此汗湿的掌心紧紧贴在一起。你的大拇指在他光滑的手背摩挲,小指勾住他的小指,在对方的拇指因为你的作乱勾上来想制止的时候用指腹对上他的指腹。
你在和他偷偷拉钩。你知道他其实最要面子。
拇指指肚贴在一起,你不缩手,任由滚烫的体温把你的指纹烫成模糊的一片。这一刻的愉悦你从来未敢想象:你和他从此就会拥有相同的、同样空白、同样血肉模糊、终将愈合成相同疤痕的两枚指纹。
你晃晃俩人勾在一起的小指,斜眼去瞅唐奕杰,他顶着涨红的脸用肉手端着茶杯挡在脸前面。喝完了也不放下,拿圆鼓鼓的唇珠软软蹭着白瓷杯口,鲜红的舌尖探出来接住滑落的一滴茶水。你的右手仍旧牢牢牵着他,揶揄地当着众人的面说:
“唐主任,我也口渴了,但手不方便呢。”
说完众人哄笑声更甚。唐奕杰忙不迭端起茶杯递到你嘴边,慌乱中意识到这是他用过的杯子,想收回手却被你用空闲的左手一把攥住手腕。你不看他,歪歪头调整一下方向,将嘴唇贴上杯沿那块濡湿的痕迹。他的动脉被你握在手里,血管鼓动地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之后你便特意晾着他,唐奕杰到了你这里读人眼色的本领也不好用了也可能是不愿意用,可他哪里来的胆子呢,半个月半个月地见不到人。
有天晚上你在外面吃饭手机突然来电,你起身走到包厢外面,低头看来电显示,唐奕杰的名字跳进你的眼睛。你有些意外,打电话还是头一回。接起来之后唐奕杰迷迷糊糊的声音就传过来,带着哭腔问今晚能不能来找你。
你心里一动,回包间扯了外套就走。你要他跟你发位置,猪只嘟囔着说在家里,手机却半天不见消息,估摸着他是喝多了你又让秘书去给你查地址,费了好大劲才在他家楼底捡到一个醉醺醺的唐奕杰。
猪整个人瘫坐在马路牙子上,脑袋垂在膝间,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你眼瞧到他血红的手腕和下巴,霎时慌了神,推开车门就往他那跑。崎岖不平的小石子路跑起来磨脚,你被石块绊得一踉跄,灰扑扑的沙尘蒙在皮鞋精致的鞋面上,你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脑袋里想的只有唐奕杰不能有事。
你直接跪到他旁边,凶猛地把唐奕杰扯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和手腕掏出手机就准备叫救护车,奈何你手哆嗦得厉害,半天屏保都解不开。唐奕杰兴许是被你搅得有些不耐烦,伸着红乎乎的胳膊把你手机打到一边,大着舌头喊领导,领导,您今晚想玩什么我都可以。
你被他唤回神,这哪像什么失血过多的人!你不顾唐奕杰的吱哇乱叫,拎着他的胳膊腕子举到路灯下面仔仔细细地瞧,你几乎立刻就发现他满身满脸的大红色,原来不过是口红。你脸飞速垮下来,浸满冷汗的衬衣黏黏糊糊贴在后背上,手握紧又放松,终于忍住没往醉醺醺的猪脸上抽一巴掌。
你舍不得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送回家也不可能猪很明显又和林慧闹了,去开房你又没带身份证,思前想后还是带着满身大汗把猪扛回了自己家里。
在你的料想中,唐奕杰一进门就会开始发猪疯,实际上他倒是乖得很,酒好像消了一点,低着头不说话只一个人在那里小声呜呜地哭。你看着他蜷在沙发里缩成一团,眼泪鼻涕淌得满脸都是,下半身便毫不意外地起立想跟他打招呼。
哭了一会,唐奕杰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抬着红肿的眼小心翼翼地看你。看你要张嘴便赶着在你话音落地之前从沙发上窜起来脱衣服。
你无语,小贱猪平时没见这么积极呢。你又不得不咂舌,唐奕杰满身酒味,涕泪纵横,身上还看起来血淋淋的,也只有你还能硬得起来。
事实上你兴奋地像吃了壮阳药:这副躯壳因为外力的撞击裂开一道口子,使你能够借此伸进头去,看看原本的唐奕杰还剩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容许没洗澡的脏猪上床,还倚在床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也不能说是完全失心疯。
你从不在家里叫人,自然没什么趁手的工/玩具,妥协般地把人往上颠了颠,在黑暗中伸手在床头柜胡乱摸到了个遥控机,拿卫生湿巾擦了两下就要往唐奕杰批里捅。玩醉猪也没意思,你想着速战速决赶紧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
没想到这一下倒把昏昏欲睡的唐奕杰吓醒了,你借着窗帘外的光亮眼睁睁看着潮红一点一点涨上他的脸,肥乎乎的一对奶子沾着汗在月光下反着漂亮的光,跟随不稳定的气流一抖一抖。你再看他的眼,里面像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沉在河底,眼泪怎么都冲不掉。他犹豫了半天,慢慢吞吞地垂着眼说:
“为什么没人爱我?”
“你们怎么都爱别人?”
唐奕杰把头埋在你的颈窝一动不动,眼泪落下来,砸在你胸口被体温蒸发成皮肤之间的粘合剂,他伸手打掉你手里的遥控器,皱着眉很痛苦地抱着你,
“求求你...求求你......能不能爱我一会?”
真的喝醉了,清醒地唐奕杰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的心开始惴惴地痛,心跳变得像痉挛,跳一下抽痛一下,拽着你的筋脉,要你低头去吻他的发顶。你更加用力地把他搂进怀里,痛苦被情欲浇灌长大,扎根发芽,冲破你的胃袋从喉头钻出来,撑开你的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来爱你。”
舌头和牙齿也开始打颤。你不在乎他听到没有,一把拽开裤子的拉链握着勃发的阴茎就往他腿心塞。受不了了,你觉得自己一秒钟也忍受不了了,受不了跟他隔着肚皮相处、交谈,你恨不得操穿他的五脏六腑,让皮肉粘着你的阴茎愈合,你们好长成一个人,再也分不开。
饱胀的心容不下温情,你用蛮力操他,胯骨撞着他的屁股,把响亮的水声抽到唐奕杰耳朵里,很快便红成一片。阴茎整根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股的大股的潮液,沥沥拉拉打湿一大片床单,唐奕杰塌着腰撅着喷水的屁股挨操,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一只手揪着你后脑勺的头发另一只手捧着肥腻的奶子往你嘴里送。骚货。你想整个把他撕烂吞进嘴里。浅褐色的乳头被你叼在齿列间研磨,尖利的虎牙刺进肿大的肉粒,唐奕杰害怕你给他咬烂,扭着腰抖着嗓子求你别再咬了。你松口,几把抵着穴里凸起的软肉磨,一巴掌抽得一对肥奶晃来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问他怎么不出奶?唐奕杰摇头,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求你...求你...别说了...”你不依他,操得上头之后怜惜之心都被你抛掉,只知道硬着几把捅在他穴里搅,囊袋都想操进去。阴茎直直撞进穴道深处一个紧致的肉环,龟头把小缝顶开,一口气插进去大半个。唐奕杰尖叫着扭着腰想从你身上跑,你把他拉回来,大手掐住他的胯骨往下摁,龟头整个顶进去,温热的逼水从子宫喷在你几把上,爽得你头皮发麻。你起了坏心思,一边在尖叫声中操唐奕杰的子宫一边伸手揉他的尿道口,直到他嗓子哑掉,整个人崩溃地被你操到喷尿,你顶一下就漏几股尿出来,像一个被刺破的充水气球。
你的手掐在他身上,陷入肥软蓬松的白肉里,真正的唐奕杰到底被他藏在多厚的脂肪下面?
他的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你的胸口,整只猪被你禁锢在怀里颠,你都怀疑自己在操一块蓄满了水的海绵,眼泪汗水潮液尿液一股脑朝你喷涌过来,唐奕杰另一只手撑着床头柜乱挥,误打误撞按开了床头台灯的开关。
昏黄的灯光立刻刺伤你的眼睛,胯骨突然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抬不起来。你瞬间平静下来,情欲未退,只是塞不满饱胀的心脏。生理驱使你闭上眼的前一秒你又看见了披上金身的唐奕杰,形状如二十年前,散发着阵痛的伤口好像视网膜深处永恒的纹身图案。他闭着眼,姿态一如往日,你竟感觉自己被他夹在皱着的眉心中间,赤身裸体,丑陋做新衣,善良的人永远看不见。
唐奕杰,你现在能看见吗?
你用被扯碎的声音唤他名字,他便眯起红肿的眼皮适应光亮然后睁眼看你。你忍不住想告诉他一切,坦白一切,又说不出口,只能不住地问他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唐奕杰诧异于你突然的情绪转折,只是以为你仅仅把他错认成旁人,眼里的光摇摇欲坠,心里想原来连愤怒与发泄都是属于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你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你很认真地说对不起。唐奕杰不知道从你的眼里看到多少人的影子,又担心自己也是你眼里的样子,你就又说,
“找最坏的那个人,你最恨的,最该死的。”唐奕杰仰头看你,眼里依旧空空的。
你不再管他又动作起来。这次是很温吞的抽插,你的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阴茎蹭着滚烫的肉壁抽出来,再破开层层软肉送回去,亲吻胡乱落在他脸上、胸口上,唐奕杰不可置信地捧起你的脸,好像是第一次在光亮下仔细瞧你。你闭着眼等待审判,等他突然绞紧,胳膊肘撞开你的前胸,一巴掌使劲扇在你左脸。
唐奕杰开始大哭,不是生理性的,是真的真的很难过。你看着猪哭得皱皱巴巴的脸蛋,心也要跟着碎了,可你是混蛋,混蛋的心会因为唐奕杰的真实和不堪雀跃开花。他的拳头和巴掌落在身上脸上,你全然不在乎,只用双臂牢牢搂着他,脑袋里嗡嗡的回音都是唐奕杰胸口剧烈的震颤,你渴望多一点,两个人可以就地复活,再也不要睡去。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恨死你了”,你把所有的控诉留在脑海,哭声都用亲吻抹掉。这是你应得的,独属于唐奕杰的烂人,长大了求着唐奕杰救救自己你知道他会救你,就像你会救起落水的他,如果救不起来,你就和唐奕杰一起淹在水底,活着去死。你亲他、亲他、亲他、再亲他,直到哭声渐弱;你捧起他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我永远会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缓过劲来,酒也醒了,想起你竟然是领导,又生气又委屈。你看他又嘟着嘴不说话,整个人便都滑到他两腿之间,虎口卡着腿根,鼻尖蹭上被操的烂红的逼肉,把整张脸都埋进去舔。唐奕杰没被人没被人舔过逼,上床的人都把他当飞机杯,滑溜溜的舌头灵巧的拨开阴唇探进高热的穴道抵着肉壁舔弄,他惊喘一声,紧紧拽着你的头发,想要把你推开又实在舍不得。你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肉粒慢慢把包皮揉开,粉白色的肉蒂在你的指腹下慢慢肿胀变硬,巍巍站起来,你看着可爱,又凑过去把整个肉芽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牙齿轻轻磕上去,唐奕杰就哭着喊说不要不要快到了,支着腰又喷了你一脸。
你不嫌弃,把他喷出来的东西舔干净,凑上去亲他的脸。唐奕杰脸烫烫的,倒是没躲开,你便又得寸进尺地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洗到一半,唐奕杰被你戳在他后腰的几把顶得受不了,转头瞪你,你顺势托住他的脑袋把头摆正,说
“不要紧,待会我自己弄。”
给他冲掉身上的泡沫之后,唐奕杰突然转过来,像签了什么生死契一样,别别扭扭鼓着脸用肉手握上你还没发泄的阴茎。手法算不上多温柔,有些粗暴,握成个小小的圆圈几乎要给你撸出火星来,但你还是很快射在他手里。没有道理可讲,你喜欢唐奕杰对你生气,在你看来,唐奕杰才不会对陌生人生气。
你看着不情不愿枕上你胳膊的猪几乎是立刻就打起呼噜,伸手捋平他的眉心,好让自己也短暂地得以喘息。你想起酒桌下对他说的话: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也不知道唐奕杰听到没有。
小猪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幸福,你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飘飘然醒来,发现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你瞬间感觉被抛弃,郁郁地想唐奕杰到底有什么胆子未经领导允许就私自起床。你伸手到床头够手机,却意外摸到一堆软塌塌的纸片,抓过来一看,两张一百块的人民币皱皱巴巴被你捏在手里。
大脑停了一会才开始继续运转。你想,唐奕杰一定憋了很久才想出这个烂到家了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你想象他浑身上下翻口袋却只找出来两百块的恼怒的样子,又想象着如果给他打电话质问,他会如何摆出一副无辜怂包的样子说,领导不好意思,一定是我换衣服的时候掉出来了,这是个误会。
你的嘴角几乎是无法自控地上扬,为你生气、暴躁、无可奈何又被圈在原地、终于鲜活起来一丁点的小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的办公桌角角上出现了一只粉色小猪,看起来小小的,应该是还没有长大,只有你小臂那么长。你伸手想去摸摸小猪肚皮,它却突然从桌子上跳下去。你担心它摔断腿急忙弯腰去接它,却没抓住时机,小猪已经一瘸一拐地从虚掩的办公室门缝中溜走。你心里慌慌的,跟着小猪跑出去,看他在椅子下面竟然很灵活地窜来窜去,好几次你伸手去够它却只将将碰到了摇摇晃晃的小猪尾巴,几撮毛毛挂在秃秃的尾巴棍上,不知不觉你脸上也挂起了大大的笑。跑啊跑啊,你简直精疲力竭,小猪站在顶楼平台的边边上看你。你不知道它怎么上去的,于是在心里给粉色小猪捏造了一对白白的翅膀,眼看它就要挥着柔软翅膀起飞,你仰头,小猪粉白色的肚肚遮住了太阳,在你脸上洒下一块圆圆肥肥的阴影。你很生气,小猪既然驯化了你就不该再丢下你,你不像那朵遥远星系上的玫瑰花时时刻刻都在娇贵地死去,无人看管你也能存活很久,你觉得小猪根本就是长着一颗石头做的小小心脏。你也跑起来,跳起来,飞起来,飞到跟小猪一样的高度,享受着空气吹过小猪没有长齐的毛毛,带着猪猪味在扑到你脸上,你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小猪的形状。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粉色的猪猪皮被展平、拉长,薄薄的透明的一层,抖动起来就变成了迪厅玫红色的射灯光线。你迫不及待地找小猪,终于看到圆滚滚的小猪穿着普普通通的短袖衬衫,挥着两个握成馒头的猪蹄往地的方向甩,你一下就知道小猪是在跳舞,跳它自创的猪猪拳砸地舞。你被它可爱得发晕,心里想着要一辈子看小猪跳舞。你扑上去把小猪摁在你身子底下,多余的衣服都扯掉,小猪不穿衣服才是最可爱的,布料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藏起你心爱的漂亮的小猪。旁边被推开的女人被你吓得叫出来,原本将笑不笑的脸剧烈地扭曲变形,像是化成人身之后努力使出的第一个表情。小猪的反应简直让你伤心欲绝,它挣扎地很厉害,胖胖的身子扭来扭去,即使你贴着它的耳朵不断地说小猪小猪是我啊你别怕我,它还是很愤怒很不开心,一边淌着眼泪一边对你拳打脚踢,好像完完全全地不认识你。你受不了小猪这般抗拒你的脸、你的手、你的衣服和你的亲吻,如果小猪都不认识你你就是不存在的,你很怕很怕自己成为空荡人间的一缕无根游魂。可又忌惮猪猪的眼泪,那么珍贵,掉一滴你都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只恨不能凝成钻石嵌进你身体里。你胡乱把软塌塌的阴茎塞进小猪身体里,以为这样会让它开心让他平静,结果它只是更用力更伤心的打你。慌乱又手足无措,你把小猪拥到怀里,捋着它白白的柔软翅膀,肚皮贴着肚皮,眼泪贴着眼泪,求它别再冲你生气。小猪湿湿热热的呼吸黏在你脸上,你的阴茎慢慢充血硬起来,躲在小猪身体里快乐地横冲直撞,小猪小小一坨,跨在你身上被颠地肥肉乱晃,白花花的一片,真像你见过的洁白翅膀。你射在小猪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片精液,小猪被你摊开摆放在舞厅的地板上,摁一下小腹就流出一滩混着白浊的水。你的拳头握紧,一拳一拳打在带着墨镜的男人的脸上、身上,女人依旧被你吓得尖叫,你冲这个世界喊,砸碎真心的人会下地狱。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你善于从倒影看这个世界,在雨季坑洼不平的水坑里追踪你光裸、富足、纯洁的小猪。它消失在一片草地,远远有羊群和牛群,有瘦但结实的牧羊犬,但偏偏不见你肥肥软软的小猪。你知道它摔断了一条腿,跑起来一瘸一拐的,会不会跑得太慢,被大狗抓住当作玩物一般虐杀?你好伤心,你知道大狗不是故意的,动物的单纯与邪恶就在于此,眼球黑白分明,如同刚出生的幼童,越长大眼睛就越浑浊,在混色地带奔走谋生,如同你笨拙的小猪,工作爱情均是如此,直到整个生活都变成灰色的黑白牧场。唐奕杰,人生是旷野。你此刻想起小猪的名字,想不停地念,不停地喊:人生是有小猪的旷野,没有小猪就是荒野。你想,小猪可能死掉了。你抬头想让太阳刺瞎你的双眼,作为小猪逝去的纪念,原来它竟一直在你的斜前方。小猪又挥动着短短雪白的翅膀,跟你说送你一对永远明亮的双眼,以后每天都要多晒太阳。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穿着女仆装的小猪一扭一扭,提着铁桶说要去给奶牛挤奶。圆圆胖胖的手指捏着淡粉色的乳房挤压着乳头,淅淅沥沥的牛奶就从小猪指缝里溢出来。有几滴顺着淌下去,小猪粉色的舌头便探出来,沿着胳膊肘舔到手腕,把白白的牛奶卷到嘴里,晶莹的水渍在小臂蜿蜒着像一条小河,弯弯曲曲,宽宽窄窄,阳光洒下来,波光粼粼。你凑上去,小猪也带着被晒得红扑扑的脸凑过来,一起接吻。接吻必须要两个人,奶香在嘴中绽放,你咬住小猪的舌头,真想嚼烂看看是不是也是牛奶做的。温热的牛奶在铁桶里还冒着泡,小猪把它们倒入离心机,提回来分别装着脱脂牛奶和奶油的两个铁桶。奶油小猪!整只猪都被晒得香香的。你把脸埋进蓬松的猪肚,手钻到小猪裙底,湿湿软软的一片。你笑小猪太容易动情,只是亲亲就湿成这样,它说不过你就顶着冒烟的耳朵把你的脸往胸口摁。你隔着布料咬它的乳尖,怨它不出奶解不了你的口渴,小猪就抓着你的头发支支吾吾地说,...要不,要不下面。小猪躺在草地上,你闻着青草地的香气舔它探出头的小小肉芽,颤颤巍巍暴露在温热的空气里,被舌尖卷进你的嘴里。牙齿轻轻叼住圆鼓鼓的肉粒,舌头抵着被扯起来的肉芽根部晃动,小猪被你舔得翻起白眼,哼哼唧唧地又哭又喘。两根手指就着滑腻的逼水伸进去熟练地抠挖那块软肉,不一会小猪就尖叫着挺腰喷在你脸上。你把嘴边的水舔干净,想起小猪爱干净就又把脸拱到草丛里蹭干净才去亲他。这下小猪尝起来是牛奶混着青草的味道。你舍不得,就问小猪能不能再送你一长永远能尝得出味道的嘴,以后每天都要喝青草味道的牛奶。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小猪收起白白的翅膀,钻进永远开花结果的小熊花园。你心里怪小猪跑得太快,也怪小熊花园太过茂盛,眨眼的功夫猪猪便从你眼底溜走,枝叶花朵果实都随着风窸窸窣窣地摇晃,短腿的小猪在植物根部奔跑,依旧窸窸窣窣的。你怎么样都找不到它,但想象了一下这幅画面,又不着急了,希望它能多跑一会,只要小猪喜欢,它去哪里都可以,带你或不带你本就无关紧要。永远自由的小猪,你许愿它永远不会被困在什么地方、什么程度、什么阶段,不被要求也不被期望。天空下起小雨,没有小猪也没有太阳,你枯坐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一辈子过去了,小猪还没出现,你慌张起来,弯着腰从门口翻找到花园深处,终于在一棵槐树下发现一只蜷成一团湿淋淋的脏脏小猪。洁白的翅膀被打湿了,摊开在土地上混着泥汤,小猪飞不起来,又迷路了,它哼哼哧哧地喊你,你却像聋了一样毫无反应。小猪在你怀里抖啊,抖啊,哭着问你问什么不来找它,你愧疚地连道歉都说不出口。小猪真的生气了,它罚你拥有一对永远灵敏的耳朵,以后每天都要听见它的声音。
小猪小猪,你在哪里呢?
你爬过山、越过湖,愤怒的小猪都不再回到你身边,小猪真的不见了。心脏开始刺痛,好像有根渔线嵌在你心里,顺着喉咙探出来,扯着你不依你胁迫着你往南走。喉咙被锋利的渔线割破,你一说话血腥味就像漫溢的下水道味往外涌,呛得你咳嗽流眼泪。走在屋顶上,你往下看,终于见到许久未见的小猪。不过小猪再也不能和你说话了,即使你每天都能听到它的声音和它对话,即使每天都说一万遍我爱你我爱你,即使喉咙彻底被划烂成肉泥,小猪也再也不能回到你身边了。它被钢筋订在地上,身下是粗糙硌人的水泥混凝土,你忍不住眼泪流出来,娇贵的小猪,这么疼有人抱抱它吗?你扇自己耳光,恨自己不该惹小猪生气。小猪破破烂烂的,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丢在这里。你躺到小猪旁边,紧挨着它冰凉的身体,给它唱歌,给它念诗,教它说英语,它都不理你。你看着小猪被人抬走,一直坐到天光熹微,小猪终于又出现。它的声音薄薄的,翅膀也薄薄的。它对你说不要为我难过,我把我的心送你,你就终于完整了,以后每天都要记得爱我。
好吧小猪!我放开你让你走,希望这次你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自己迷路却怪我不去找你。
砰的一声,你终于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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