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面你就发现他比你矮不少,站起来将将到你肩膀。这样呢?像这样两个人腿挨着腿坐在一起,你又该以什么尺度去测量他呢?他坐下后额前的碎发在你眼前晃动。你抓住片刻的闲暇时间跟他聊天,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几乎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把茶杯竖直撑在大腿上,一只手撑着杯盖一只手随意搭在一旁,目光看着斜前方,把一张很漂亮的侧脸留在你亮晶晶的眼眶里。
他的眉毛很浓,眉骨很高,鼻梁很挺,嘴巴上的唇珠翘翘的。原谅你只能以这样直白朴素又白痴的语言来形容他,近距离观赏和隔着人群总归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体会,你看着他柔和又锋利的棱角,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深刻的比喻。或许红气真的养人吧,又或者是因为心性成熟所以从容不迫,你有点发怯,带着些手势比划着跟他讲怕自己说不清楚。他看你这幅蠢蠢的样子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装过头把目光对向你,细声跟你讲不着急。
哦,他整个人都小小的一团!像一只精致小猫,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捧起来,更不用说圈进怀里。
立领的青年装特别衬他,笔直的脊梁可以撑起裁剪流畅的黑色布料。他没出名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你忍不住想,这个人看上去好像一大团灰色的雾,你找不到头绪,却又不至于被眼前的云烟完全迷住。但是当你走出去几百米远,呼吸一下却还是含着水汽的味道。
颂文老师,您今晚......你不是第一次动心思做这种事,直白得要命,面前的人看你吱唔几下也自然摸清了你的意图,如你所料般不那么明显地挂了脸。你的手撑在身后,暗自挪过去钻进对方衣服下摆去捏他软乎乎的腰。他看你连装都不装,干起这档子事熟门熟路地不要脸皮,连真心劝诫你都懒得张口。瞟你一眼,自顾自找了个破借口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
你被这一眼看得浑身燥热,对方压不住冒出来的脾气在你看来与让你窥见衣服掩盖下的赤身裸体无异。你只好把腿并在一起,希望不那么紧身的西裤可以掩盖住你不合时宜的勃起。可是吃不到这口,你的心都痒痒的,连晚宴上精心准备的饭菜都食之无味。
爸,能不能帮我约个人?谁啊?你倒是也不想给他添些额外的麻烦,隐去姓名说了个大概,问父亲能不能借他的名头约对方出来谈点事情。父亲盯了你一会便开始发笑,你最烦这种卖弄玄虚的假意嘲弄,就在你即将要发作的时候,父亲却塞给你一张房卡:
十一点左右再来啊。你翻了个白眼
房门被刷开的动静在一阵阵刺耳的水声中变得可有可无,你咽了口唾沫,发现有一把很好听的嗓子在低声啜泣,你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有多迫切地想让自己闭嘴:不是刻意发出的媚叫,而是带着哭腔的吸气声,像被噎到了那样憋在嗓子眼里,又夹杂着哭腔可怜兮兮地从嘴里漏出来。你带着些不好不坏的预感往套房里走,果真发现瘫在床上的可不就是让你今日饥肠辘辘的对象。
白天还端端正正的人此刻双手被绳结捆在头顶,立领的青年装还板正地穿在身上,你目光寻着水声与嗡嗡的噪音下移,入眼所见是两条裹在西裤之下紧紧并在一起的修长笔直的腿。父亲披着浴袍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个长方形的遥控器,你看他修长的手指拨弄几下,床上的人就泻出几声痛苦的呻吟,不一会深色的水渍就在对方屁股底下洇湿成一大片,不规则的液体边缘摸着布料的纹理越爬越远。
李导.....呃啊...你...你这样...不....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文老师,还以为您多清高呢,说穿了是看不起我们这种小演员。你奚落的声音突兀地钻进他耳朵里,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都被眼泪打湿成簇,看见来人竟是你后有些惊诧地哆嗦着嘴唇微张,半天仍是吐不出任何话,只好无力地摇着头往后缩了缩。上床也要上大导演的床,对吗,颂文老师?面前的人有些痛苦地把眼睛又合上,头埋进枕头里,徒劳地想要夹紧腿,却还是被你从脚踝一路摸到膝盖,捞着膝弯一把拉开,把腿摆成大大敞开的姿势。
哦,你终于搞清那细微的震动声的来源。面前的人裤裆被剪开了道口子,水淋淋的女屄一览无遗,深粉色的肉花完全在腿心展开,一颗小小的生嫩的肉芽半硬着缩在包皮里。你父亲把一根半个拳头粗的震动棒塞在他穴里,将殷红的媚肉全部堵住。小口被喂得满满当当的,肉穴的边缘都被撑得发白,随着震动的频率在不应期中徒劳地咬着粗棒吞吃。
你的指尖摸上被撑到几乎透明的肉口边缘,刻意吓唬他,作势要往里再挤进去一个指节。你听着哀怨的尖叫还是被他自己努力地咽进肚子里,你心里想原来作弄人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刻意学习,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太好。
你用指腹去蹭他白嫩的小肉豆子,那里只不过浅浅探出个头,却被你掐着根部从包皮里剥出来,在指肚间被碾成扁扁的一团。你看着他痛苦地哭喊出声,继续用过载的快感去熔断他马上断掉的神经。暴力和性快感杂糅在一起会如何逼疯一个人、如果这些与性有关的行为本就不是被默许被期待的,出于多大程度的奉献精神才甘愿让身体的主人承受这种屈辱,你心里冒出这些问题,但很快又被你抛到脑后:肤浅又耽于声色犬马的人不适合想这些,说出去只会被人问你怎么还不知足?简直是婊子立牌坊。
可是你看着他就忍不住不想,迫切程度好比渴望赢下一场战争。
至于父亲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人拐到这间房里等问题你倒懒得去寻思,眼前重要的事情要多得多,比如让他发出一些由理智支配的妥协的软话。你下手没轻没重,抓起一个吮吸器调到最大档就对着充血挺立的肉芽摁上去,震动口将肿胀的肉蒂整个纳进凹陷中,隔着一层硅胶软皮模仿舌头舔弄的频率。肉粒被固定在小凹槽中不断弹起,无论他如何挣扎你的手都牢牢将椭圆形的吮吸器按在他柔软的蚌肉中,圆润的弧度和饱满的阴户连在一起,流畅的线条使他整个人都变成一小坨软乎乎的毛球,被你捏在手里盘弄,把玩着最敏感的部位。泪痕横在他脸上,口水也顺着微张的嘴角滴到床单上,你看他几乎被玩到失智,只能翻着白眼又哭又喘,吹出来的骚汁使得塞在穴口的按摩棒都滑出来大半,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大半。
父亲按住你蠢蠢欲动的手,凡事都有个度,他这样说,而你实在是不想在此刻因为这些破事跟他起争执,只能忿忿将手里的小玩具扔到一旁,往床尾一坐,大咧咧地掏出硬邦邦的阴茎,看着那张被塞得满满的小肉口开始自慰。父亲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往穴里又送了松,动动手腕又转了大半圈,看到床上的人止不住的痉挛才将柱状物慢慢扯出来。速度被刻意放得很慢,你这才发现那根自慰棒上布满了螺纹状的凸点,鲜红的嫩肉被拽着外翻,穴道生理性的收缩时不时便把粗长的器具又吞进去几分,用力捏住才能继续往外撤,凸点继续磨着敏感的甬道,看起来好像是这张小嘴在依依不舍地将一颗颗凸起往外吐。
还剩三分之一没在屄里的时候按摩棒突然被啵的一声整根拔出,堵在屄里的潮液一股脑往外淌,类似失禁的感觉让被困在床上的人又忍不住夹紧了腿。颧骨早已经飞红一片,眼角也被熏红,他咬着丰软的下唇仍旧不说话,浑身打着哆嗦湿漉漉又狼狈地瘫在床上,仿佛企图通过拒绝沟通来化解遭受的屈辱。这种徒劳的守节行为只有被看到才有意义,你不觉得眼前这些下流事可以公之于众,即使被看到了,他也不像是那种对自己估价过高,以为可以从这么一点点委屈中想点什么、说点什么,成为另令大家都瞩目的自大之人。
父亲并起三根指头捅进翕张着的穴口,手心朝上,弯曲手指摸上肉壁褶皱中凸起的一小块软肉按压,布料的裂缝被越扯越大,你都可以看见他逐渐紧绷的腿根。潮液在肉道的收缩中被挤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菊穴,他整个人此刻有点像只神经质的猫,毛发炸着,皮肉绞动着。
你从父亲手腕姿势的变化猜测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如何湿热地咬着伸直展平的手指,指根从肉口中抽出来又撞回去,鼓胀的肉粒支起来啄着掌心,被快速进出的动作抽打得摇摇晃晃,涨着不自然的紫红色。越来越多的汁水溅出来喷到床单上,喑哑的喘息声逐渐被破碎的哭声盖住,他僵着腿猛地抽搐几下,大股大股的水液便顺着掌心抽离的动作喷溅出来,几乎快要将他整条裤子都打湿。
颂文,怎么还是夹这么紧?父亲很满意床上的人半死不活的表现,回头瞟了我一眼就接着说,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颂文老师松松穴。你这才幡然醒悟,提着裤子挤进他腿间,握着勃发的欲望用龟头去蹭他已经被玩成深红色的阴唇。他没力气拒绝你,膝盖努力地提起来撞你胸口,马上就被你轻飘飘地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灯光下那根银色的项链显得特别亮,歪歪斜斜地滑至脖颈一侧,此刻却被你父亲攥在手里。他扯着链子将对方脱力的上半身拽起来,双腿一分就跨在他胸部两侧,阴茎弹出来直冲着他的嘴角。床上的人刚刚把脸扭到一边就被人捏着两颊把脸转回来,硕大的龟头抵着那对圆嘟嘟的肉唇磨蹭,马眼不断冒出来的前液把嘴唇涂得亮晶晶的。你父亲终究不是那么有耐心,蹭了几下便狠狠掐着对方的下巴把嘴巴敲开,挺一挺腰全部送进他嘴里。腮帮被顶起来一大块,连喉头也鼓鼓的,他控制不住的咳嗽、干呕,刚被松开还带着红痕的手颤抖着抓在你父亲的浴袍两侧,无力地敲击几下,也没换来男人怜惜的心软。
你看他咳嗽地实在可怜,口水都顺着合不拢的嘴淌下来,白白净净的脸蛋由于喘不上气而憋得通红。勃起的阴茎一次次整根没入,他越是咳嗽,喉头就绞得越紧,吞咽反应叫他把阴茎含得越来越深,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噜着拒绝,胸口一起一伏地想要大口喘气,濒临的窒息感让眼泪也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整个人都湿得像是刚被从水里捡出来。
你父亲的呻吟实在算不上悦耳,但是另一个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倒是把你听得更硬了几分。你用肉棒去戳那几两被玩到发肿发胀的层层叠叠的蚌肉,在他忙于应付嘴里的物什时猝不及防地埋进去,也不管那块凸起的软肉,大开大合地在他穴道里抽插。粗长的阴茎把他下面的小嘴撑的又满又涨,肉壁严丝合缝地咬上来,几乎把层叠的肉褶都熨平,直直地碾轧过去能把所有让他舒服的地方都操到。你埋进他屄里仿佛戳破了一个烂熟的水蜜桃,腥甜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把你的耻毛都打湿。他上面的小嘴也被堵住,被激得想要尖叫也只能闷在嗓子里,快感与痛苦都无处发泄,他此刻变得像一只只能被迫承受的性爱娃娃,哪里还有白天体面端庄的样子。
你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像空荡荡的胃袋终于落进去一点实落货,肠胃激烈地蠕动着消化,你也挺着腰愈发频繁地想多吃一点、再多吃一点。滚烫湿热的穴道突然紧紧咬住你,咳嗽伴着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落进你的耳朵里。你抬头一看他半张脸都挂着浓稠的白精,可能是还有些射在他嘴里,顺着绊绊磕磕的气流从鼻子里淌出来。你看得头昏眼热,就着他抽动的穴道破开层层绞紧的肉褶,后腰都被他下面吸得发酸。他上半身歪倒在床铺上,任由你双手握着他的腰胯毫不怜惜地操弄,身体里像塞了个水球那样铃铛作响,悬在空中的丰腴的臀肉和腿根被你结实的大腿撞出层层肉浪,终于忍不住翻着白眼连喷带尿淋了你一身,嗓音像是吞了沙砾那样被磨损地厉害,他只能把自己尽力缩成一团,屈辱地流着眼泪等你痛快地射给他。
你和父亲开了瓶酒,斜倚在套间的吧台一旁。一根烟还没燃尽他便一瘸一拐地扶着墙从卧室里出来,深色的裤子看不出被打湿的痕迹,他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裆部的裂口倒也不怎么明显,毕竟他那口穴也就掌心大小,用不着割开多少布料就能瞧见。泪痕还乱七八糟横在他脸上,他也顾不得多狼狈,匆忙地想从这间房中逃离。
诶!颂文稍等啊,我还有事想拜托你呢。
你现在还收不收徒弟?
你一愣,不知道父亲打得是什么算盘。不做他徒弟你也多得是法子整他,不过既然这老东西罕见地做了回好事你倒也乐得接受。对方沉默了一会,出乎你意料之外的,竟然沉下嗓子有些认真地说他现在空余时间少,所以并不敢担保一段固定的周期,但如果令郎真的有好好精进演技的想法,有空过来找他便是。
话音刚落,他便垂下眼睛瞟你一眼,手里的烟不抽眼看也要燃到尽头,蓄的烟灰落到你手上倏地把你灼伤,你无端想起一段看过的他的电影:用手指碾灭一支燃烧的烟,那该有多疼啊。父亲爽朗的笑声响起来,倒是没说什么感谢云云,只是用力拍拍你的后背说,要跟着颂文老师好好学习啊,快点,长点眼神,顺便把颂文老师送回去。
你垂着胳膊跟在他后面回了房间,中途你看他一瘸一拐,手刚要搀上去便被他用力甩开。你顺着他开门的动作挤进房间,对方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是把你当做空气,自顾自地走进浴室开始脱衣服,坦然地像是你根本不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给他放好水,又试了试水温,抢先一步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跳到浴盆中坐下。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躺进去几乎让他没有下脚之地,对方脸上终于搀上愠色,想直接赌气离开,却猝不及防被你拉住脚腕,整个人差点滑倒,眼看就要磕上浴盆边缘,被你及时接住,又顺势被拉入温水中,大腿岔开着跪坐在你的小腹上方。
他轻轻皱起眉头盯着你,除此之外脸上的情绪一片空白。经过刚刚那一下,你刚刚产生的怯意又消失了大半,你清楚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肆无忌惮、虚伪、胆怯、自卑都只在一瞬之间。你想,他要是不从你就之后找机会继续潜他,但是...总归不能让那老东西再参与进来了。你的阴茎还半硬着,但你此刻不想管它,只是以一种与你的身份不太相符的笨拙试探着摸向他肿胀的腿心,那里滚烫的温度几乎像烟灰一样把你烫伤。
你小心翼翼用手指拨开他没法完全闭合的花唇,温水比你的手指更早涌进去。对方的小腹不自然地抽动几下,双手不由自主把上你的肩膀。被水撑满的感觉奇特又诡异,对方鼻腔里发出几声小声的哼哼,被你捕捉到耳朵里,生怕弄疼他,犹犹豫豫地将手指往屄里伸。简直是本末倒置,你搞不清楚他,也逐渐开始搞不清自己。
指腹轻柔地擦过肉壁上每一道褶皱中的缝隙,酥麻的快感带着痒意让对方控制不住地扭着腰想躲开,当摸到凸起的软肉时,他还是没忍住惊喘一声,膝盖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你小腹上。你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屄口一开一合地吸着你的腹肌,热乎乎的水一股脑淌出来温温热热地包裹住你的阴茎。你没想到他竟如此敏感,带了些探究的眼神去看他,却发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刻意躲开你的视线。
你托起他瘫坐在你身上的腿根,用掌心拢住绽开的小肉花,慢慢就着清水把干涸在上面的精斑洗净。肉蒂肿得厉害,你想着待会是应该给他买点消炎药擦一擦,你的手碰上去他就往后躲,你也是真的怕对方脱水昏过去,打开水龙又换了波清水草草冲洗了事。他脸上的泪痕也被水蒸气蒸得一干二净,一双眼睛在水雾中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但是下垂的眼皮一耷拉就变成了一个没有星星的黑夜。
你捧起一抔清水没打招呼就浇到他脸上,他把你的手挥开,就在你以为他要发难的时候却听见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你,好像在透过你的眼睛看别人。或许也不是别人,你只是感觉自己像一个通道,面前的人从这里通向别的世界,也像一面镜子,作用是为他展示他自己的样子。
半硬的阴茎被肉肉的手掌圈住,你来不及细想便被欲望征服,迫不及待地去蹭他的手心。他的力气不小,据他说都是搬运花草得来的,现在却被用在你的阴茎根部,被他掐住难以发泄。他的拇指指肚蹭着你的龟头,时不时用整齐的指甲刮擦酸胀的马眼,逐步上升的室温让你眩晕起来,你被他搞得晕头转向,像只为着自己尾巴尖打转的小狗。
你想,随便吧,怎么样都行,只要让你射出来就好。你在此刻自愿把你的世界全部呈现给他,连同很多很多很多份无知与浅薄。他应该是想要你的,而你也想要他,你自愿去做他做过的一切事情:你喜欢他在应该展示身体的场合展示信念的样子,正是这种矛盾叫你浑身上下都饥肠辘辘。可是,要是允许他保持这个样子,你该如何接受他的身体却不接受他徒劳的信念呢。
太难办了!你泡在水里,一切思考其实都源于掌控在对方手里的、迟迟未到的射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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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人,他有时间机器,可以在上下历史间溯游穿行。他对路德维格?冯?贝多芬的音乐称得上狂热,因此忽然有一天,他想着如果不去见见自己心里的英雄们,那有架时间机器还有什么意义呢?因此他去了十八世纪的德国,但哪都找不到贝多芬,没人听说过他,甚至他家人也不知道:贝多芬根本就不存在。
时间旅行者恐慌了,他无法接受世界上没有贝多芬的音乐,但幸运的是,他带了所有贝多芬的乐谱原本想让路德维格签名,因此,他复制了所有的协奏曲和交响乐,之后亲自拿去出版——时间旅行者就成了贝多芬。历史依旧继续,纤毫未改,可我有个疑问:究竟是谁谱写了这些音符和乐句?到底是谁创作了第五交响曲?
——出自《神秘博士》S09E04有删改
01
海水、海水、无边的海水,那么耀眼的蓝色,一双手将我从中拯救,我被拦腰抱着拖上海滩。那双手的主人惊慌失措,他迫不及待地捏着我的双颊摆正我的脸,扫了一眼便突然撒手任我歪倒在一边往外咳水,转身便要继续往海里冲去。
船翻过去的时候正值涨潮时分,虽然触上的暗礁离岸边并不算遥远,但现在翻起来的白浪足够唬人,我实在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如此不顾一切地往浪里冲。他的步子顿住了,我以为他是打算放弃见义勇为的不理智行为虽然他救了我,但当他转身重新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便立马打消了这种念头。
你能不能替我保管一下?他边说边有些不可思议地瞧着我的脸,嘴巴好像和身体其他部位脱离开了那样,话语自顾自地掉出来,简直像是在执行提前设定好的程序。我是说....如果我回不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寄到春风街35号?他突然对着我笑起来,将一封被海水泡得皱巴巴的信塞到我手里。
他的眼神很温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尚有些眩晕的原因,好像是在急迫又匆忙的一切中突然按下了暂停键,我未细想便应承下来,似是也被他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沉稳气质所打动,心里想着不过是短时间替他保存一会,他一定会回来取的。他应该急着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吧!
我看他小小的身影被一片深蓝包裹,直到救援人员赶来,我才终于意识到怀里那封信就这样失去了原有寄件人的姓名。这封信的意义也跟着变了味,就像七八年后失去了黏性的封口贴那样,表面看上去一切照旧,而实际上却被丢掉了自身的概念,由此变得空洞又不可捉摸。
0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依旧继续自己的生活,他的样貌和模糊不清的门牌号都已经成了宛若空壳的简约符号。那天之后我曾去邮局想要寄出这封信,却被告知根本没有春风街35号,我怀疑那段对话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模糊起来,便不再执着于找寻这封信的下落,只是在网上发布了帖子,隐去一切关键信息之后,它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一段蹩脚爱情故事。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但又做不到全然地漠视,只能在一切徒劳的努力之后将发黄的信封妥善压进抽屉的最深处,上面撂了本厚厚的辞典,如果有人来取的话,我希望这封信能很明显地表现出被我善待的迹象,起码能使得来人不要因为它过于夸张的起皱程度而质疑我的真诚。
至于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即使封口不再有粘性,我也从未特意打开过。只除了有一次:那是我刚死里逃生的一天后,我担心字迹被海水模糊,把信拆出来铺平晒干。字迹洇得厉害,我扫过去一眼,只记得有一枚抽屉中的戒指。
事到如今,连这些记忆都很模糊了——那毕竟是七八年以前,我还落下了偏头痛的病根,记性也大不如从前。事实上,我连那封信是否存在都无法肯定,抽屉早被各色物件堆满,我不整理、不回头看,只是不断地往里塞、往里塞,以此造成我生活充实又愉悦的假象。
03
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的直觉就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可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往哪个方向我并没有把握,一件事只有被放到其所在的历史进程中才能够分出好坏。况且这种评判标准也不是纯粹的对立,就像我在幻想的天地里寻求安慰和在现实生活中费力生活并不冲突一样。
一阵龙卷风就可能造成宇宙塌陷或时间线的碎裂,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竟靠着一根游丝、凭借一些灾难性的力量,将我所生活的两个世界越拉越近。我本能地排斥又不断贴近这种现象,如同地下的蠕虫提前感知到空气中的潮湿而钻出地表换气一样迫不得已,进退都是生理反应,叫我无所适从。
当然,这种纠结只存在于我独处时不安的心理活动,当我跟他待在一起时,我只会感觉到轻松和快乐。我比他稍大一点是聊起天时足以被忽略的程度,不笑的时候很是唬人,可是一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他教语文,我教英语,我竟然也会打着五花八门的幌子去找他聊天,问他能不能帮我看看英汉长难句的教案是否有疏漏,聊聊唐诗的英译本哪个更讨我喜欢。
都这个点了,不如一起去吃午/晚饭?我每次都这么问,他也从不拆穿我故意磨蹭时间的行为,到了食堂就拿出一副极认真的态度对待桌子上的食物。跟他一起吃饭我也变得能吃得很多。我们的话题慢慢变得越来越私人,他说他小时候家里很穷,有位老师一直资助着他读到了大学,他们从未见过面,不过知道他叫C老师。老头子独身一人,年纪很大了,爱人在一次海难中离开他。我忍不住说我也经历过一次,连同那封信,一股脑抖落出来,仿佛卸下了心里的一个重担。
不久之后的一天我便控制不住地问他,要不要来我家坐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即使跳过了牵手与拥抱也不会觉得太过匆忙:我俩似乎本就应当如此,注定如此严丝合缝地相贴。抱着他倒在床铺里的时候我眩晕得感到不真实:这样鲜美多汁的肉体,青涩又丰沛,怎么会落到我怀里?他上辈子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我偷偷想,当然也没蠢到把这句疑问说出口。
他把脸蛋匆忙地撞过来,双唇贴上之后就没了别的动作,只会抵着我的嘴唇在一起磨蹭。我张嘴咬住对方圆嘟嘟的唇珠又把它舔得湿淋淋的,他鲜红的舌尖也探出来一半,软软地舔我的下唇,小心翼翼地催我继续动作。我的舌尖缠着他的舌尖顶进他滚烫的口腔里,活到现在,他竟然还是个接吻不会喘气的笨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顶着通红的脸任由我把手摸进他并拢的腿根,隔着内裤将潮湿又柔软的触感兜了满满一掌心,晃动几下他便忍不住嘴里的呻吟,陡然卸力般软在我身下。新鲜的空气趁机涌进嘴里,他把气喘匀便又黏黏糊糊地亲回来,唇齿相接的暖意将我俩全身都钻了个透。一秒都不想跟他分开,我想。潮热席卷我们,情欲浇催我们,使得我们像两只软体动物一样湿答答地黏在一起。连同我的灵魂终于不再像是一个第三者也黏在一起、两个世界也黏在一起,抓住他就像是抓住我生活中仅存的统一与宁静。
我的手心托在他的胸乳下方,奶白的乳肉聚拢成小小一坨被捧在我手里,乳粒缀在奶尖上,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去揉搓几下便巍巍充血站起来,我像是饿了几十年那样将整只微微隆起的奶包焦急地含进嘴里明明刚吃过晚餐,任由唾液汇集到浅浅的乳沟,顺着上下起伏的肌肉纹理一路流到小腹。水痕在灯光底下变成亮晶晶的一条马路,我踏在上面,道路的终点也是情色的终点,但我还要继续往前走,走到道路消失不见的地方空无一人才是爱情的见证。
乳粒被我的舌面碾平又卷起,舌尖抵着奶孔戳刺,他的手埋在我的头发里,在从未有过的刺激之下无法自控地挺起腰将胸口往我嘴里送,另一只手颤抖着摸上自己另一边的胸口揉弄,不得要领地捏着奶尖给我看,又可怜兮兮地拉着我搂在他后腰的手要我去摸摸他。他坦然地接受欲望,大方地将自己在我面前摊开,我没有强作镇定的道理,愉快地以千百倍的热情归还到他身上。
如果这种热情有温度,那么一起烧死也没关系。我埋着头在他胸口吃得啧啧作响,肉粒被我衔在齿间研磨,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将他麻痹致瘫软,像滴滴落进盆里的水珠,漫溢出来的时候有水声作伴。灰色的床单上的一小块被打湿成深色,躺在他腿间活像刚生出来的一团物体,还保有短暂的生命活力,顺着布料蔓延不规则的形状。这样敏感的身体,让我燥热的同时又让我忍不住担心,真的不会把他搞坏吗?
我的唇舌继续往下,紧绷的小腹鼓起一层薄薄的肌肉,湿漉漉的汗渍也被我卷进嘴里,咸咸的,就像记忆中嘴巴被海水撑满的味道。腿间那弯隐秘的清泉可以为我解渴,白生生的肉芽像半缩在水蒸气中的闸门与开关,拨弄几下潮液便汩汩流出,舌尖追着水渍探进洞口,黏腻的、腥香的、不曾有人到访的,此刻被主人张着腿献上。我趴扶着接受恩赐,只希望带来的快感再迅速一点、凶猛一点,要他把一切都交给我,弄得乱七八糟才好。
鼻尖蹭蹭鼓起的肉蒂,我用舌面整个压上去,将肉籽整个从包皮中挤出来。他愈发情动,嫩滑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我的头,不住哆嗦着挺腰扭胯,任由我对着充血涨红的小肉粒又吸又嘬。他随着我舔弄的节奏小声哀叫着,涎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滴落到被单上,肉口抽动的频率加快,水汽都快要把我淹没。我知道他快到了,干脆用牙轻轻磕上肿胀的阴蒂刮擦,齿列微微用力闭合,他便立刻僵着身子喷了我一脸,小腹和腿根难以遏制地抽搐。我将湿漉漉的脸抵着他腿心盛开的肉花摩擦,他下意识要躲又被我捏住腰胯拉回来,被刻意延长的高潮磨得无力地痉挛,上半身扭成侧躺的姿势。我坐起来看他,半晌,他缓缓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将热气、喘息和眼泪都洒到我的颈窝里,造成黏糊糊的一大片,将我俩牢牢地黏在一起。
他的女穴又窄又浅,我完全没进去都感觉要把他捅了个对穿。肉褶层层叠叠地围上来咬着我,一点不见刚刚被捅穿时的痛楚和挣扎。还疼吗?不疼了,嗯...就是有点酸,还有点胀。肉肉的小手捂在自己小腹,他用另一只胳膊撑起上半身,胆小又好奇地忍不住盯着自己小腹被顶起来的那块,满脸通红,眼神丝毫不敢往下半身的交合处移动半点。我被他搞得也害羞起来,眼睛热热的,只敢扑上去堵住他的嘴,捂着他的眼慢慢开始挺动腰身。这副身体太过青涩,我没磨几下他便哀叫着说受不了了,浅浅的穴吹出一股潮液淋在龟头上,肉壁绞得我腰眼发酸。
我还是按耐下来等他适应,加快频率之后看他那副快要晕死过去的表情,即使戳到了那个紧闭的小肉环也舍不得插进去。他叫汗水和快感泡发得格外柔媚,像一尾滑溜溜的鱼在我身下难耐地挣动。我愈发大力地将自己顶进去,耻毛把他的腿根都磨红,对方全身痉挛,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被我强迫着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布满咬痕的胸口、覆着掌印的腰肢、水淋淋的阴户、夹在我腰侧的双腿,赤裸的身体进入我的眼睛,性爱的痕迹与气息全部被我占领,我的饥饿感与恐慌这时才隐隐消失不见,像在海上颠簸的小船,终于挂上了泊岸的锚点。这时候我们都不装假,在青涩又灭顶的愉悦中交换彼此本来的面目。
04
事情如果就这样继续下去便很好:我们搬到新的住所、做爱、吵架、看电影、大扫除、度过今年和下一年。如果说是什么打破了这种使我内心丰盈的生活,那我唯有到来生才有机会到我杂乱无章的上一世回忆中翻找。当我身处这种意外丛生的进程中时,我无法做到理智与镇静,意识又慌慌张张地飞出我的身体,以第三者的眼光洋洋自得地高高在上。它不救我、他也不救我,我捏着抽屉深处那颗戒指瘫坐在床脚。偏头痛非要这个时候到来,我没有准备,那封信被我团成一团,扔回敞开的抽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想收拾一下屋子而已:抽屉被塞满了,我总不能像自己独居时那样一味地往里填充。当我的手触碰到那一方小小的丝绒盒的时候我的欣喜几乎要冲破天际,因为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遇见他之后,我的懦弱和胆怯总有一位更加勇敢的人来替我承担。
我将它小心翼翼地摆好,猜想着他会抓住什么样的契机说服我。其实我根本不需要被说服,我甚至在想,是否可以在他把这件事说出口之前抢先他一步。想了又想,我觉得不必要了,我在他面前像个赤身裸体的孩子,不需要装、也没必要装。
与此同时,我心不在焉地划拉着柜子里的杂物,我的手指又摸到一本厚厚的辞典、和被压在词典之下的、那一封在海水中泡得皱皱巴巴的手写信。模糊的回忆瞬间朝我扑过来,抽屉里的戒指——多么可笑的巧合——我想起在网上发过的那个蹩脚爱情故事:抽屉里的戒指。
春风街35号是我们家的门牌号。我以为已经破旧不堪的回忆好像被这颗戒指重新唤起了生机,我从未有一刻像此刻这样确信:那双有力的胳膊的主人拜托我把信寄到春风街35号、十几年前尚未建成的春风街35号。
那封信上说,等我出差结束,我们就结婚。是啊,他要出差,一早就跟我说好了的。我还记得昨天他兴致勃勃地给我看他们这次的行程安排,要坐船,坐船去那座小岛上采风。脑子里除了反复的重演与预测塞不进任何东西,我有些神经质地一遍遍梳理脑子里吊诡的情节,可我越是想,他耳朵上的小痣就在回忆的人脸上愈发清晰起来,那么契合,宛若天生。
我可能吓到他了,我想,但我又能做什么呢?命运这样玩弄我,还要我怎样呢?我一遍遍重复着你别去,你不准去,委屈的怒火让我难以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与他好好沟通。
其实我也不敢和他沟通,他那么聪明,隐藏无济于事,而我也断然不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关于我难堪的往事,如何出于自杀的企图而连累了一对无辜的恋人。我不值得被救上来,直到遇见他以前我对不起那个人的牺牲,那个人本可以去救他真正想救的人。如果那个人就是他,我想我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无边的地狱中。
他的脾气犟得很,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我偏偏想不出任何办法,以为只有使用暴力才能在此刻赢过他。他被我掐着后颈按在地上,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腿间湿润的穴眼此刻莫过于背叛,但我不在乎他怎么想,只顾得红着眼顶进去,不顾他吃痛的喘息,一点点往绞紧抵抗的穴心里凿。我被他箍得生疼,怒意把我的理智剥离到分毫不剩,粗暴地将他下半身提起,用指腹掐着缩在里面的阴蒂,嘲笑他固执的嘴却配了一副淫荡的身子。
错误的时间配错误的人,我已经没有脸面再将自己称为正确的人。我连那段记忆都记不太清楚,我俩最后一次交合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之下,他的表情都因我的自卑和怯懦变得晦暗不明,我没有勇气拨开浑浊的水,只敢妄想着将那坛污水一口咽下。
他小而脆弱的子宫被我像对待一个廉价的几把套子那样使用,平日里我怕他难受,不要说如此剧烈的操弄,连进去都要挑他状态合适的时候,好好安抚一番,才敢小心翼翼地挤进去,每次操到那里都像是要了他的命。现在他被我拦着腰胯抱起来,腿根被我的膝盖顶着无法闭合,额头抵着地面被动承受这场荒唐的强奸。我回忆当时被绞紧的触感,比起出于快感,更像是出于疼痛,涔涔的冷汗淌了一身,都被我当作是情动与示弱的信号。
当然,我并没有因此停下施暴:我太怕他离开我了,那一刻我想不出任何其他的方式还能确保他可以留在我的身边。他的上半身再也支撑不住,胳膊一软瘫在地上,手紧紧捂着小腹,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拿铁钩去锨他脆弱的内里。我的阴茎一抽出来,淫液便混着血丝淅淅沥沥地洒到地上。我的巴掌控制不住落在他颤动的臀瓣上,以主人的姿态鄙薄身下这幅肉体。你可以说我不知好歹、说我根本就忘记是谁许给我这些特权,我没法乞求任何人的原谅,因为伤害已经造成了,即便是因为我太害怕失去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精液混着血渍从翕张的肉缝中流出来,我才发现自己犯了怎样一个错误。我想去扶他起来却困在原地踌躇。他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走进浴室,吧嗒一声将门反锁。
05
如果说昨日发生的事会动摇他踏上这次旅程的步伐的话,未免我也太不了解他。他一定会去,所以我也去了。我踏上同一艘游轮的时候想,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让他第二次在我面前离开。
这很像一场一切都不真实的梦境:我根本寻不到他。海水随着大浪一次次扑上我的脸呛得我无法呼吸。偏头痛和年少时的恐慌一起袭来,我毫无招架之力。又是这片海,我不知你究竟想夺走多少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如果我和他一起沉没在这片海里,倒也算是一张华丽的婚床。
一双手,一双和远去的记忆之中一样有力的手,将我从水下拽上来。冰冷的海水依旧打在我脸上,他张开那对苍白的、我亲吻过无数次的双唇说:我没力气了,所以把这当做我的吻吧,让海水再替我亲你最后一下。
06
阿文,你会不会也像大象那样提前预知自己的死期?
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真正地收到一封信,是由别人转交,寄信的人短暂地失去姓名,递信的人慢慢化作今日的样貌。
我很庆幸他在我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带着那封信上了船,但那封信我依旧没读。我怕他在上面说原谅我或者是不原谅我,任何一种结果我都无法承担。自我年少时便伴我一生的愧疚永远失去了发泄的出口,因为我明白了那个对象是谁,也明白了我毁掉了哪对恋人的美好一生。我的自卑、懦弱、丑陋和虚伪让他一次又一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反倒是我,像寄生虫那样吸食着他的骨血,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活了下来。
在没有边的海和天之间,我只能夹在这片尺寸之地看着无尽的时间之河将他从我身边一次次带走。也许被卷走的人其实是我,是我一次次把他抛弃、背叛、忘记。若我有勇气跟随他一跃入河,事情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糟。
0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终究不会被困在原地。
08
我依旧在曾经和他一起教课的学校继续工作,几年来,攒下不少积蓄,便在一个匿名社团中资助了几个小孩子,帮他们交学费,供他们读书。我看着孩子们的照片竟然觉得他们长得都很像,有时我也会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那天我算好日期去社团中缴费,负责人跟我说:有一个孩子想要见见您,他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
大学毕业?我问,不是刚刚才上小学吗?
C先生,那都是十五六年之前的事情啦。
大厅光洁的玻璃墙映出我的满头白发,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老了。奇怪的是,我感觉一切事情都恍如昨日。我的白发与我初次见面,我不熟悉它们,可它们却仿佛已经在我头上呆了很久很久,就像记忆中的那颗小痣,宛若天生。
我这么想着,那颗小痣便摇摇晃晃出现在我面前。他很有礼貌,一上来就鞠躬叫我C老师好,我忍不住也笑起来,因为已经很久没人叫过我老师了,我已经退休了呀!说实话,他的样貌我也很快便忘记,因为我怎么回忆都是阿文的脸,而阿文已经走了很久。
印象里,这就是我和阿文的最后一次见面。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孩子聊了太多过去的往事,当晚我竟然又梦见当时那两个紧贴的、湿热年轻又鲜活的肉体。这把年纪了说出来真的有些让人害臊,不过梦里的我依旧年轻、温柔、体面、懂得爱人。我早已经丧失了判断事情是否曾经真实发生过的能力,如果那是真的我希望如此,那么我希望阿文当时也和我一样,回忆起来的时候可以感到莫大的幸福与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们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霸占了他好久的戏终于杀青,他乘着飞机降落到熟悉的小院里,我干脆请了个年假,想着这十多天哪怕哪里都不去,只是安静地窝在一起也好,我知道自己在见到他之前都会这么想。
我和他黏在一起做了一顿晚饭,幸好我俩都是爱做饭并且爱看对方吃饭的人,一起洗菜刷锅也像是约会。兴致上来之后我开了瓶易拉罐装的啤酒,他少见地要我给他自己也倒点。我记起来他最近老发微信给我抱怨说睡觉不好,喝几口酒倒也可以助眠。但是我不敢多给,连玻璃杯的一半都不到,怕他喝了又不舒服。
酒足饭饱,我发现刚刚的量控制的简直刚刚好,甚至可以说是堪称完美。他白嫩的脸蛋现在红扑扑的,翘起来的鼻尖顶着一小坨圆嘟嘟的高光,烟蒂被夹在双唇间,面对我的责备你怎么又抽?只是不紧不慢地眨眨眼,亮晶晶的眼睛带着醉意看向我,风情流转,丝丝缕缕的媚意像流入喉肠的甜酒一样在我身体里化开。
下垂的眼角偏偏显得他单纯无辜,一肚子勾引人的坏水都被封存在眼底,可我能看穿他: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真正懂得他的需要、了解他西裤之下一小块被洇成深色的濡湿布料、了解他腿骨夹紧时丰腴柔软的触感的话,那一定是我。不仅如此,我还被允许将手掌贴进棉质纤维和潮湿的皮肤之间,动动手指就能寻到一小口翕张涌动的泉眼。
甜酒粘黏在喉管上,水分被蒸发干净之后只剩下甜份黏腻的刺痛瘙痒,我忍不住不停吞咽。
他用拇指和食指将烟捏起来只剩短短的一截手一转便将点着火的那头含进口腔里,留下带着咬痕的烟蒂在空气中凝固。粉色的霓虹灯管被弯成一个爱心的形状,那是我俩一起兴致勃勃挂上去的,现在却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慌乱得狼狈且急躁,还真以为自己误入了哪里的红灯区面前的人后腰倚在桌角上,一只脚踩在我双膝间的凳子边缘,我坐立难安。
他俯下身来,将濡湿的烟柄叼到我嘴边。我对着咬痕将自己的齿印印刻上去,他含住点火的那段逆着吹一口气,浓重的烟味便顺着香烟倒呛到我的嘴里、鼻腔里,我咳嗽个不停,眼泪都呛出来几滴。他眼睛愉悦地弯起来,看到我站起来重新凑回来,便顺从地仰起脖颈让我含住烟把。就在这时,我俩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都被一阵敲击玻璃的咚咚声引到屋内——囡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床上跳下来,正趴在窗边好奇地望过来。
张宋文吓得从我身上跳下来,把我黏在他胯上的手也匆匆打掉,我正想说什么,便猝不及防听到他失声叫出来,尾音被囫囵吞回嘴里,他顶着满头冷汗口齿不清地教我回去先哄囡囡睡觉。他说得对,而且囡囡向来不爱穿鞋,此刻八成是还光着脚,如果让张宋文看到又要唠唠叨叨地说好久。为了小东西别再叫她妈妈操心,我立马便跑回屋里连哄带骗陪她睡觉。
等我折腾回房间张宋文还在卫生间哗啦哗啦冲个不停,我想起来那段被他含在嘴里的烟。他在我明白过来之前抢先一步钻出来,对着我吐出一截软舌,呜呜噜噜地指着被烫起来的小泡委屈地跟我抱怨。我觉得心疼又好笑,自己勾引人家倒翻了车。我把翘起的嘴角压下去,将嘴唇贴上去,可是不管我怎么舔那颗圆嘟嘟的唇珠,他都不张口。
你把嘴巴张开呀,唾液可以消毒。
我自己也有,用不着你的。
我纠结了一会:可刚刚明明是你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他便扑上来,厚厚的唇挤压着我、蹭在我脸上,我咬了一会便撬开他的闭合的齿列顶进去。我的舌尖碰到那颗小泡时此刻已经瘪了,毕竟他刚刚用凉水冲了那么久差点被他咬断舌头,刺痛融化在唇齿相接的氤氲气氛中,像被一点点释放的毒素麻痹全身。肯定是疼的,他像小灵生气的时候哈气那样小口地喘息,收不住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淌到他的锁骨和胸口。这么疼了,他偏偏还要,跟上瘾了一样自己将舌头主动缠上来。
我顺势搂住他倒进我今下午刚刚铺好的床铺里,被褥散发出的阳光味道和他闻起来相当匹配。我舔一下他便疼得缩瑟一下,又将我抱得更紧,一开始紧并的腿根此刻为我打开,顺从地夹在我的腰两侧。我停下来拍拍他的腿根,他便很自觉的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给他把裤子脱掉。
湿淋淋的内裤夹在脱下来的外裤中间格外明显,他看我要伸手去取,怕我拿来羞他,两条腿胡乱蹬踢一通,直到把那几块布都踹到床下的地板上才老实,闭着眼顶着通红的耳朵尖将我的脑袋往他两腿间按。我忍不住暗自琢磨着今晚角色对掉的不寻常之处,最终得出一个简明扼要的结论:以后真该多多让他喝酒。
我并不着急这么快步入正题,他的上衣被我撩到胸口,一边伸手上去揉搓生嫩的奶尖,一边低下头细细舔弄他小腹上刨腹留下的生产疤痕。那里现在已经变得很浅了,结的痂早就褪干净,只留下一道浅褐色的痕迹,但在他白净的身体上永远都是和第一次鲜血淋漓那时一样扎眼。有一个小生命从这里诞生,她的母亲虽然没有坚硬得像石头,但不需要任何人就能自愈,然而他却允许我来插手,让我能很小心地把他拼接好。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准许我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我的一部分也跟着我的骨肉在他的身体里扎根发芽,等幼苗破壳而出的时候,那一部分的我被遗忘在他的身体中,像基因改写基因我不妄图改写他,只希望他能改写出一个全新的我。
我的舌尖走过和手术刀相同的道路,不过我只为他服务,并没有责任去管什么追猫打狗爬墙上树的臭屁小孩小寄生虫,起码在此刻这种绝对私密的时刻,我终于感觉自己在某种程度上重新拥有他。我并不是说三口之家的时光并不完美绝对不是,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我只是说,起码有一秒钟,他需要我就如同我需要他那样迫切、渴求、无法离开、举足轻重。
如他所愿,我把整张脸都埋进他腿间,滑腻的舌尖拨开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微微探进殷红潮湿的穴口。张宋文整个人都酥软在干松的床单中,因为怕碰到舌面上的伤口只能张着嘴探着舌尖喘息,加之一点点酒精的作用,平日里被严防死守的呻吟声现在也毫无顾忌地落进我的耳朵。他的嗓音本就好听,叫起床来更是要命,我听得面红眼热,几把也跟着突突跳,恨不得现在就整个埋进去。
再等一下,我开始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要早泄,好玩的还在后面。
阴蒂从薄薄的包皮中探出半个头,生生嫩嫩的,被我的鼻尖顶得直晃。我将肉蒂整个卷进嘴里,牙齿卡着肉粒用舌尖将它从包皮中剥出来,宽厚的舌面顶着籽芯晃动,小小一颗肉蒂被我衔在嘴里硬得像颗小石子。我又嘬着腮帮子去吸它,一下张宋文便受不了了,抽动着穴道把水呲了我一脸。他抖得越厉害,双腿便把我的脑袋夹得越紧,滚烫的呼吸都只能洒在他腿心水光淋漓的软肉上。
我呼吸间全都是腥香的骚味,阴唇被我又吸又咬玩到发肿,我舔舔他便断断续续地往外淌水,像个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我抬头望向他,见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亵玩之后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发直地看向我,我便要他自己把穴掰开,他不经反应便照做,抖着肉呼呼的小圆手拉开肿胀的两片唇肉给我看里面鲜红的嫩肉。
我从床头柜的底层翻出一根情趣蜡烛,用打火机点着之后等待它慢慢融化。我把台灯调到最暗,烛芯的火光被穿堂风吹得摇曳,半明半暗之间世界仿佛只剩我们俩,生活在一个不被打扰的影子世界。我心知这不可能,但又忍不住遐想如果是真的我们将会如何如何。这不是爱人的好方法,他已经把他自己交给我同我这样的低等生物不是自卑,在我眼里除了他世界上充满了低等生物练习爱情,我便要用心交给他一份令他骄傲的满分答卷。
深红色的烛芯一点点将固体融化。我心知今天可能有些过头了,但是却忍不住想象他清醒过来之后的反应会是如何。可是我又不敢真的去想:万一他真的要和我分开我又该如何。滴落的蜡液溅在他胸口,他哑着嗓子呜咽一声,晃了几下却仍旧向我敞开身体,吸着鼻子任由我举着蜡烛往他腿间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隔得太近,蜡液滴下去连在空气中的降温过程都不曾有,像一团团滚烫的小陨石落在他的皮肉上,灼伤他的胯骨、小腹、腿根。半凝固的蜡液包裹住红肿的肉粒时我将蜡烛凑得格外近,火星散发出的灼热扑在敏感的阴户,正正好好滴落下来,像一只蜜蜂蛰上被主动掰开露出的阴蒂。那一瞬间他受不住,腿间像失禁了一般喷出潮液,水痕顺着布料的纹理在他屁股下面洇开一大片。蜡液缓慢地朝着穴口的方向流淌、凝固,他的双腿反射性地并拢却被我挡开,只得防御性地将上半身侧翻缩成一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泪沟流下去,在他侧脸贴着的床单上也留下小小一滩。
我的安全感和占有欲无法被填满,只能用他的狼狈不堪不断试探他对我容忍的底线。我并拢三根手指摸进他软烂的穴道,不用怎么抽插便扣得水声连连。细微的哼叫声也被我捕捉到,他看起来实在没力气了,整个人摊开像一只待宰的家畜。我把手指抽出来,扯出几缕银丝,将亮晶晶的淫水拍到他的颧骨上,昏暗的房间里便凭空出现三道流星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