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死我死?”
云为衫颤抖着声音说:“我也可以离开无锋,帮助你们的!就像上官浅一样。”
这一杯毒酒打碎了云为衫全部的坚持,实在是太痛了,比半月之蝇发作还要痛苦。
宫远徵皱了皱鼻子,发出轻哼,“开始了玩笑,就算是你离开了无锋,你以前不也是无锋吗?你一天是无锋,你这辈子都是无锋。”
又是一口鲜血,云为衫再次被宫远徵给气吐血了。
“那为什么那个叫的上官浅可以。”
在一边看着的月公子颤抖着声音问,他还是想要帮帮云雀的这个姐姐。
“为什么?”宫远徵状似疑惑,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因为上官浅的价值比较大啊!她还把她的寒鸦也扒拉来宫门的阵营里面了,他们可以带着我们直接去到无锋总舵,她的寒鸦还知道几乎全部的无锋据点呢~但是云为衫有什么呢?”
云为衫抬起因为疼痛直直往下低的头说:“我也可以让我的寒鸦到宫门的阵营里面……”
声音很虚弱,云为衫的脸也很漂亮,组合起来就是一个病弱美人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你。
可惜,宫远徵没有感情,他只觉得云为衫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
但是听见云为衫的话之后,他又笑了起来,“可是你的寒鸦好像已经在万花楼和紫衣一起变成马蜂窝了耶!”
说着,他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装作不太好意思地看着云为衫。
第三次!云为衫又是一口血!彻底昏死过去了。
见到这样,宫远徵立马收了自己脸上的笑容,看向月公子,慢慢走过去,给月公子灌下两碗药。
月公子被迫喝下,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开始出现灼烧的感觉。
他想说话,但是这个时候又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他瞪大眼睛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不说话,但是心里想着这药还怪好的嘞,一下子就见效了,看他以后怎么用这张嘴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