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过去,一个晚上没有合眼的云为衫还有一夜好眠,醒来还面带微笑的月公子直接被侍卫拖着到了审讯室。
两人的双手被扣在了架子上绑了起来,在这个时候,月公子才能稍稍理解云为衫的害怕。
月公子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任月宫的继承人,所以就算是自己帮助云为衫离开宫门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再加上云为衫也没有成功啊,宫门也没有损失什么。
更何况就算是自己会受到惩罚,但是不是还有月长老帮助他说情吗?就算是宫尚角成为了执刃,月公子觉得他还是会给月长老几分薄面的。
可惜的是月公子只知道宫尚角成为了宫门执刃这种比较大的事情,完全不知道花雪月三位长老在宫尚角面前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只能说他一天有大半时间都在看着云雀穿过的衣服,戴过的首饰睹物思人,外界的一切都干扰不到他。
然而现在被人毫不留情地绑在了架子上他才有些慌张,担心在来不及等到月长老为他求情的时候就直接被用刑了。
这边的月公子在这里担心,在他旁边的云为衫熬过了一夜,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温度变低了,体内的疼痛好像也少了不少。
云为衫恍惚间睁开眼,发现早就已经天光大亮,小窗户上面射下来的光灼热而明亮,但是照着不到云为衫身上。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传来,宫远徵来到了牢房,身后还跟着金单和金昭。
看着面前看着自己的两个人,宫远徵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挂上邪笑。
“瞧瞧,这不是我们月公子和云为衫吗?”宫远徵拿起放在一边的毒酒,是他原本准备给郑南依的,不用喝下去,只需要将酒水倒在人的身上,他就能感受到灼伤的痛感。
宫远徵想到这,手里的动作一愣,这不就和硫酸差不多吗?
随即又恢复过来,又想到一个对付无锋的好办法。
宫远徵在云为衫和月公子面前来回踱步,说:“让我猜猜,月公子为什么要帮助云为衫呢?是因为云为衫是云雀的姐姐吧。至于云为衫,你是想要去干什么呢?是因为想要去万花楼用羽宫布防图换取半月之蝇的解药对吗?”
月公子和云为衫唰地抬头。
“你怎么知道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