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之长留山观察日记 作者:奚光舒
第7节
胡歌已经修成仙身,仙脉都不知道通了多少年,靠在树干上,从墟鼎中拿出了一壶酒,眯着一双眼坐在树上看着下面忙活,白日里还是生死一决的战场,如今却是师兄弟间的安谧温馨,世事变幻真是难测得很。
“胡小哥你不下去帮忙吗?”欧阳少恭仰起脸看着树上自得其乐的青年问道。
“不了,先生,今日若是还想吃饭,我还是不要帮忙的好。”胡歌笑眯眯道,对于欧阳少恭的到来倒是一点都不惊讶。
“哈哈,胡小哥还是这样爱说笑,小骨可是与我说了,他家哥哥的手艺学自尊上,可是世间少有的美味。”
花千骨并没有随蜀山弟子一同离开,而是留了下来,易云见此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人家哥哥在这里,让她与他们一起,他们做事也是麻烦,左右也不会出什么事。
小骨倒是颇为喜欢这位欧阳先生一直围着他转,欧阳少恭也不拒绝,任着小骨拉着他问东问西,就像对待自己的小妹妹。
“先生倒是挺喜欢我家妹妹。”
“小骨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欧阳少恭外袍一撩,便席地坐下,有些人就是如此就算是坐在污秽之上,也是如珠如玉,高洁至极。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当真是可惜啊!
胡歌手下一顿,突然觉得手中的好酒也徒然无味起来。
“那便好了,我观先生的魂魄好像有些不稳。”胡歌状似无意地问道,“可需要帮忙?”
“已是宿疾了,胡小哥好像对魂魄之事颇有研究,悯生剑刺中的灵魂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能逃过魂飞魄散的,这般逆天之举也是少有人为。”欧阳少恭笑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当时脑子突然有一道声音告诉我这么做能救他,正好孟玄朗愿意救,那便救了呗?逆天而已,先生你不是也做过吗?”
胡歌自然是胡说八道,神器造成的损伤自然只有神器才能解决,勾玉本是炎水玉的碎片,又得到神之血和同属于炎水玉朔风之血,才堪堪激发炎水玉的几分功效,此举在明眼人看来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实也是明晃晃的阳谋,尊上和重楼想来今晚也是会大有收获的。
没错,重楼今日举动也是和胡歌他们商量好了,就为了钓出抓捕各派之人。
而他的任务就是看看这次弟子中的内j,i,an到底是什么?能在各派长老掌门近处下迷香的人,可不是什么小人物。
欧阳先生算是胡歌意外的收获。
胡歌能清晰地感觉到,欧阳少恭此时的魂魄已经完整,虽然可能有些斑驳,但是并不是什么被砍去一半,被人拿去铸剑的状态。
欧阳少恭闻言袖中双手突然攥紧,他闭上眼,掩去眼中的感情。
“因缘际会罢了,起死回生,修复魂魄这等逆天之事,说来也是可遇不可求。”欧阳少恭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胡歌像是没有感觉到树下那人突然改变的脸色,自顾自饮了一口酒,他今日好像特别想喝酒,星空广袤无垠,星辰似恒河之沙却明亮的可怕,每天看的星光都是千亿年前死掉的星光,他又会想起白子画每日在月夜里有些落寞的背影,像是星子一样璀璨的眼睛,想着这美好的眼睛会不会也是这般,只是最后赐予他的美丽。
“先生,喝酒吗?”胡歌从墟鼎里又取出一壶酒扔给了欧阳少恭,也不管他有没有回答,他的酒是三年前刚学酿酒的时候,埋在师父院子里那棵桃树下,近日才起出来的,沾染了绝情殿的仙气,酿酒的手法又有些特殊,算是世间少有的美酒,胡歌一口接一口,已是有些醉了。
“先生,你知道吗?魂魄不全之人除了魂魄同出一源的魂魄才能补全,被补全魂魄的人不会如何,只是会因为魂魄相容忘却一段记忆,而补魂之人可就是真的灰飞烟灭,六界再无此人,就连气息都不会留下。”
一众长留弟子就看到欧阳先生与胡歌师兄说了一阵话,也不知胡歌师兄说了什么,欧阳先生像是失了神般站了起来,走开了。
而胡歌师兄却躺在树上继续一口接一口地灌着酒。
作者有话要说:呦西,一边聊天一边码字果然没有多少效率
☆、冰室抓贼
蜀国的国都位于巴蜀交界,成都附近,四通八达,每年却又是酷暑难当,气温高shi度强,因此,帝都若是有条件的人家都会置办一个储冰的冰室,而蜀国宫殿中就有一个巨大的冰室,每年各宫降暑的冰片、冰块都来自于此。
孟玄朗小心地将孟玄聪的身体放在冰床上,孟玄聪身上还是那一身战袍,火红的披风垂落在冰床两侧,衬得床上的人脸色更加苍白。
“哥哥,我等你醒来。”
孟玄朗拂去哥哥脸上的血污,坚定道。
待得孟玄朗离去,一道黑影顺着石道进入冰室,那身影对于这蜀国的冰室明显很熟悉。
“孟玄聪,看来没错了,孟玄聪啊孟玄聪,你也不要怪我,你既然死了,也用不上这样的好物,不如给了我家主上,成就他的无上霸业,也是你的福气。”
这人手下动作不停,已经取下了挂在孟玄聪脖子上的勾玉,那玉发着莹莹的光芒,就像月色下最清澈的一泓小泉,冰凉透骨,让人不断感觉无端的清冷。
晃得人眼前一亮,果然是难得的宝物。
那人得意的笑容突然一滞,他的脖子上驾着一把寒光冽冽的宝剑,而站在一旁的人咧着一口大白牙,冲他笑的张扬。
“你终于来了,少年!等得我都快睡过去了。哈哈哈,我就说嘛?本大爷可是景天,一个区区毛贼算得了什么?重楼,快来把他绑上。”
景天绕着这人得意洋洋地绕着圈子,龙葵c,ao控着剑颇为无奈,总有那么几天不想承认这人是我的哥哥。
真爱兄妹也有想要捂脸逃走的时候。
“你这是在支使本座吗?”
重楼从另一侧的y影处走出,眼神冷冷扫了一眼笑得实在是有些荡漾的景天,看得景天一阵心虚,脸上的笑容一滞。
景天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打着哈哈道,“我是说,重楼歇着,动手绑人这种事我来就好。”
两人谈笑风生,将那人放在一旁,无视个彻底,只是浮在半空的剑稳稳的架在他的脖子上,这样的态度把那人气得脸红脖子粗。
“重楼竟然是你们!你莫非忘记和我家主上。。。”
那人的喉咙一痛,彻底发不出声音。
“魔尊为何要封了他的声音?”白子画慢慢进来,皱着眉看着重楼。
“哼!本座想如何便如何,何须你多事!”
“这与我们说好的不同。”
“哪里不同,我交给你人,你让胡歌陪我去神界遗址走一趟,又有何不对?”
重楼当日下了长留,知道自己曾经最大的对手,如今是个连剑都没摸过几次菜鸟,心中烦闷,也不想回什么魔界,处理什么魔界杂务,他虽然时常将那些杂务当做借口,推脱他人的邀约,实际上却也没有多将魔界的事务放在心上。
不如去人间一趟,或许,能有些有趣的人。比如,曾经跟在他身边的溪风,就是个在人间天赋不错的,只是还是成不了他的对手。
对手难求。
寂寞如雪的重楼大人便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去了人间。
机缘巧合下救了景天,无意间更是入了神界遗址,那一小块神界崩溃后的碎片,他的那颗神果也是在那里得到,他是魔族,受不了神果的气息,便送给了曾为神族的胡歌。
他是魔族,去神界遗址终是不妥,神界还是属于神族的,神界或许也曾为神族留下什么,他一定要胡歌去一趟。
他的感觉一直都很准,若是胡歌去神界,他当年认识的那个人或许就能回来。
所以胡歌一定要去神界一趟,就算不为了飞蓬,单纯为了神界的崩溃,胡歌也应该去一趟。
“魔尊何必强词夺理。”白子画语气也有些不好,师兄已经被人抓去太久,也不知道造了什么罪。
“人不是在这,本座哪里骗你!”重楼高傲的一扬下巴,他又何须骗人。
景天已经将那人捆好,点了冰室内的灯火,冲着两人招手,“尊上,你们吵个什么劲,过来认认人。”
“哟,原来是个蜀山的小道士,好像白日里就跟在蜀山那个叫易云的小道士身后,对吧?重楼。”说着探出手来,在那个道士身上上上下下来回摸索着。
“手绢,钱袋,这个不值钱,哟,还有春宫图,这道士也是知情趣的。”景天在那道士摸出一堆有的没的,每摸出来一件或是赞叹或是失望,评头论足,做足了一个永安当大掌柜的做派,真是有一双好眼。
端看景天这番情状落在某人眼中,却是什么心思一动,颇有几分越看越是觉得景天可爱的心态。
“好似是有这么个人吧,本座哪能一一将那些蝼蚁认清,什么腌臜东西都放在手里。”重楼有些嫌弃地将景天扒着那小道士的手抽出来,装作不经意地握在自己手上,转头对白子画说,“反正人在这儿,这是悯生剑,你也拿去,待你与他处理完这些琐事,本座自会来寻你完成你我之间的约定。”
景天还来不及再看看那人与尊上,就已经被重楼提在手上飞走,一路上怪会装的景天直接破口大骂。
“重楼你个红毛怪,快将小爷放下来,怎么又将小爷我提在手里?不是说好了不会再提着我飞?你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混蛋!”
“闭嘴,不然本座就要亲自让你闭嘴。”
“你敢!呜。。呜。。重楼,住。。嘴。”
这一场闹剧一样的吵闹落在白子画眼中不起任何波澜,他好像不知道魔尊重楼的不对劲,他的目光此时落在那个蜀山的道士身上,认真专注。
“那么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你的主上是谁?和蜀山有什么关系?还有我的师兄摩严和各派的长老掌门们在哪里?”
小道士在尊上冰冷无情的目光中打了一个寒噤,他突然生出无边惶恐,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胡歌师兄的酒量真好,喝了那么多,还能坐在树上稳如平地。”
“哎,师兄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喝得有些多?”
“师弟,你去问问?”
一众弟子羡慕有之,担心有之,却在看到那人的面容后一致放弃了行动。
夜色渐深,那人的脸就如同尊上一般,清冷疏漠,好像在九重天上不染世俗烦扰的无情仙人。
可望而不可近。
“胡歌师兄倒是越发像是尊上了。”也只是心中感叹不敢说出来。
朔风一跃坐在胡歌身边一丈开外的树枝上,也不说什么,从自己的墟鼎里取出一壶酒,陪着胡歌喝着。
“怎么今r,i你们是约好了吗?都来陪我喝酒?”胡歌满不在乎道。
这个世界杯酒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到底有什么作用,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然而,这一切他可以拒绝吗?
他家庭幸福,事业成功,亲友安在,唯一要说不好就是三十几岁了,仍然是一个单身汉,有过一堆花边边的女朋友。无论是哪种配置,他都不应该是别人笔下有些装逼
“你是如何得到炎水玉的碎片的,”朔风神色复杂地看着已经露出几分醉态打得胡歌。
“炎水玉是什么?那块玉吗?是孟玄朗早年间送给我,我听人说玉能养魄,瞧着浑身上下也只有那块玉年份最老,最好,便用上了,试试呗,死马当作活马医着。”
胡歌觉得浑身发热,有些难耐地扯开自己的领子,借着凉凉的夜风,倒是畅快一些,脑子也清醒不少。
“朔风,你别想太多这世界也不是少了谁就过不下去,天地洪荒终有截止,你要是担心你以后的命途如何,还不如想想,在你命格到来之前,你还能做些什么?看看这山水也好,尝一场红尘滋味也好,左右不过是睁眼闭眼,一个轮回的事,何苦把每一天都过成等死的煎熬。”
“你果然已经知道了,也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看来我的宿命也快到了。”朔风仰头大口喝了一口酒,有些难过,又有些释然。
“是呀,你不觉得很扯淡吗?一个妖神就能毁天灭地了?上古有那么多比之妖神法力更高的仙神,这上古不是也有万万年长久太平,不过是人心之变,你看着吧,能毁灭这个天下的一定不是妖神。”
“所以说嘛,少年,你真的不考虑找个妹纸谈个恋爱,比如,轻水妹子就不错,长得漂亮又温柔,长留弟子有不少男弟子都说轻水不错,”胡歌露出一个
“是呀,没有十方神器已经有五方落在那人手中,我虽然觉得有了神器也没有什么用处,强大的武力终究只是一时的,人心所向,命定机遇,这些才是”“等你回到长留,你可以帮我照顾好轻水吗?”
“你的妹纸你自己照顾。”
“可是,你。”
“朔风,你要回来。”胡歌不去看他,平躺在树枝上,眼前就是一片无垠的星空,顿生宇宙广阔众生渺小也好,有感星辰大海我必征服之也好,这星空就是一片好看一点的星空,明亮些,有趣些,在他的眼中可爱些罢了。
他的心中没有那么多妄自想要加在它身上的情感。
“身怀死志,你生下来就开始死亡,心有生意,死亡也不过你鲜活生命的最后一刹,一刹而已,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哎,我还想再喝会儿,今夜就劳你看着点了。”
朔风应是离开,今夜确实有确实是不太平,蜀山弟子那边也需要知会一声,收了蜀山弟子的感谢一礼,他便回了长留,只是不等他走回长留的营地,一阵奇异的香味弥散开来,他眼前一昏,便失去意识,不知今夕何夕了。
那处树上,胡歌依旧喝着酒。
想不透就想不透,胡歌想,我没有想透的事情也有一大堆呢?今夜就不提这些,多喝一点,及时行乐不好吗?
胡歌手中的酒壶渐渐见底,脸上也带上一抹红晕,他竟是彻底醉了。
脚下一个趔趄便跌下树去。
白子画回来时心都快吓停,身体已经下意识接住那个人。
“见过尊上!”弟子们见到白子画回来一个接一个拜下来行礼。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想给自己弄个镯子还弄伤了手,真是对单身汪的各种伤害啊!
☆、醉酒
“我与胡歌说些事,你们自去忙吧。”
弟子们躬身应是,懂事地尽量离白子画与胡歌师兄远些。
“你喝酒了?”刚回来的白子画扶住那个快要从树上跌下来的人,才发现这人身上竟然满身酒气,皱着眉问道。
“喝了一点,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没醉。”
白子画看去,胡歌微微发红的脸并不像喝醉了,但仔细瞧瞧,胡歌的眼神却是毫无焦距,迷茫得很。
“你喝了多少?”
“不多,也就一瓶我前几年埋在院子里的桃花醉。”胡歌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竟是有几分自得情态。
胡歌本能只觉得抱住他的人熟悉得很,埋头在那人怀里蹭了蹭,活像只弥足的猫咪,蹭完还一本正经地抬起头,一副端方君子模样。
“师尊今日可是有所收获?哈哈,让我猜猜,师尊肯定是抓住想要偷玉的那人,那人是蜀山弟子,是也不是?”
白子画此时也分不清这人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他确实是蜀山弟子。”
“师尊此时心中一定很不舒服,因为那人什么有用的都没有说。”
“他说他只是好奇那块玉能解了悯生剑的魂飞魄散,便想看看。”
“这话说给谁,谁也不信,师尊,你也别白费心思了,师伯他们在哪里我已经知道。”胡歌说着哈哈傻笑起来,与平日里温和可靠的模样不同,带着几分孩子气,“现在朔风怕是已经见到师伯他们了。”
能解悯生剑的可不止有那玉,还有两滴血不是吗?
“胡闹!”白子画知道自己的弟子胆子大,也有聪明,平日里知道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也就不问也不究,如今却是胆子大到拿自己师弟的性命安危去冒险。
“有什么好担心?不就是蓬莱那群人吗?”
“你说那是蓬莱的人。”白子画皱起眉,胡歌显然已经知道什么,只是出于一些原因,他不告诉自己。
他压下心中的猜测,继续问道,“哦?有什么证据?”
“我原本不知道的,但是一见到欧阳先生,我就知道了,除了他也没有谁能配出那样的药石,能够让师伯那样修为的人都抵挡不了。而且,他与蓬莱的渊源可是深得很,与神界的仇恨也是大得很。”
“他是神族。”不说白子画有多震惊,脑中纷乱的一切在胡歌随口的一句话中全串联起来。
胡歌听到他的话,眼中迷茫更重,像是想到什么,嘴角耸拉下来,露出一个怜悯又是敬畏的笑容。
“他可是飞蓬之前的战神,太子长琴,若不是因为他犯了错,也不至于被打碎了凤来琴原身,仙灵被角离夺去一半,铸了剑,还被罚了生生寡情少缘,孤独终生的命格,拖着一身破碎的神魂在世间苟延残喘了几万年,最后还被人用命补了魂魄,才好了起来,不过,我却觉得还不如不补,他好像忘了那个用自己魂魄帮他补魂的人。”
“这世界还有神族留存。”白子画颇为感慨。
“那有什么,也不只有这一个神族,小骨也是神族。”
还不待白子画消化这一消息,胡歌又扔下一个炸弹,“重楼还找到了神界的碎片呢。”
酒气上涌,胡歌仅剩的清明岌岌可危,脸上却是越发的乖觉,此时,你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会乖乖回答。
白子画将人扶好,今夜这酒喝得也是极好,若非如此,他也不知道他的弟子竟然有这么多的心思,思及此,脸上神色越发不好。
“你为何不将这些告诉为师?”
“告诉师尊?不能告诉师尊,呵呵,”说着傻笑起来,“我喜欢师尊,怎么能让师尊知道这些,万一师尊因为这些恼了我怎么办?师尊若是问我从哪里知道这些,也是麻烦。师尊,唔,白子画他将天下苍生看得太重,这些不安定因素,他一定亲自一一查问,蓬莱一派万年基业,欧阳少恭又是多少年的战神,他虽然是上仙,也不能轻易讨得了好。”
说着甩了甩搅得同浆糊一般的脑袋,继续道。
“傻子一个,人生在世,自在随心不好?被这些东西困着做什么,万事皆有因果,妖神被困千年,才有出世灭世之劫,顺应不好吗?这些年各派人心浮躁,也和该受一些教训。”
“只有我的傻师尊哟,把这些都当做自己的事。”
他嘟囔着哼哼唧唧,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双手慢慢环绕上白子画的脖子,整个人像是个八爪鱼挂在白子画身上,鼻尖若有若无的冷香诱人得紧,又觉得诱人得紧,胡歌迷蒙着眼凑得更近,在白子画身上嗅来嗅去。
白子画想要将人从自己身上摘下去,可是胡歌的双手抱得极紧,白子画无奈,拿胡歌没办法,只好任着自己的弟子挂在自己身上。
胡歌的酒量不错,上辈子和朋友喝酒聊天从来也没出过什么问题,只是每次若是喝得断片了,第二日一同喝酒的朋友看他的眼神总是有些奇怪。
胡歌追问过几次无果,尽管不知道自己喝醉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以后却是不敢多喝。
今日再一次喝醉,竟然被白子画遇上了。
说来,胡歌喝醉了也没有其他毛病,不过就是喜欢拉着别人说话,滔滔不绝,却又是诚实无比。
白子画托着这人,有心再问问,这人却是开始将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到长大后那些经历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