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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叔叔天生贱货是冬冬的贱货(1 / 2)

('“咔嗒。”

我刚看完信息,背后的门就响了,有谁走了进来。

平静的息了屏,我把手机放到一旁的置物架,脱掉身上的外套,没有回头去看,双手交叉握住衣摆往上将内里黑色的长袖T恤脱了下来。

把衣服扔到盥洗台下的空衣篓里,半身赤裸的转身看向洗漱台上的镜子,我伸手将过长的刘海往后梳,完全露出自己那张遗传自奶奶的艳丽面容,觉得头发确实太长了,感觉都能扎起来了。

盯着镜子里眉眼精致琼鼻红唇的脸,我不由想起奶奶曾经拿我打趣女汉子似的的二姐,说我二姐再不学会怎么打扮打扮,到时候姐弟两一起出去玩怕是要完全被我比下去。

我二姐当时还很骄傲的昂起头回道:“小弟负责漂亮,我负责帅就好了,谁敢打我小弟的主意,我就揍谁!”

把奶奶逗得哈哈大笑,把我给气的好几天不想理我姐。偏偏她粗神经察觉不出我生气,还是大哥心思细跟她说了,我二姐才来跟我道歉。一块大白兔奶糖就把我哄好了,白白气了那么多天,如今想来也是蛮好笑的。

从回忆中醒过神,只见镜子里我块垒分明的腹肌环上了一双麦色的手臂,背后贴靠上一片赤裸的柔软,另一个人温热的体温传递了过来,雪白的躯体逐渐被背后肩背宽阔的麦色肉躯所笼罩……

我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样被身后的男人拥抱,男人却歪了头来看我,一双睡凤眼中霸道的占有和灼烫的情欲明晃晃的朝我冲来。

他轻颤鼻翼深深的嗅闻我身上的味道,神情有几分迷醉,男人嘴唇微张,左耳垂就被叼住了,轻咬吮吻,微弱的电流刺激的我偏了头,将耳垂从男人嘴中解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震低低的笑了几声,胸膛的震动因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而传递给了我,我感觉到耳后一阵濡湿,镜子里瞿震已经垂下眼,红嫩的软舌伸了出来从我耳后缓缓向下舔舐,在我肩颈线处轻吻。

我恍惚又想到二姐昂头骄傲着对奶奶说的话,内心笑了声:二姐,现在倒是有大把人在打你弟的主意了,可你一个也打不过啊。

往后靠入毒枭的怀抱,我抬头后脑搁着他的肩,眼睛看向天花板,抬起左手,手指插入他的发。毒枭的吻顺势而上,吻着我凸出的喉结亲过我的下巴,最终抬起头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左手爱抚过我的胸腹,往上托住我的右脸,调整着我头的角度,既让我不会靠着难受,又让这个吻更加深入。

张了唇与他伸进来的舌缠斗共舞,我平淡的接收他向我倾注的所有狂热,就像希腊神庙中娴静的神像安宁的注视着拥抱自己双腿祈祷的信徒。

可以被寄托,可以被倾诉,却除了露出恬静美好的笑颜,永远不会对人类给予回应。

一吻结束,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他笑得一双睡凤眼的眼角显露淡淡的笑纹,我在他怀抱中转了个身,用坚实的胸膛将他一对大奶挤压的露出一条深沟淡淡的说,“叔叔,你还真爱在人洗澡的时候上门来勾人啊。我记得我们第一次也是在浴室,你也是这样开了门摸进来,脱光了要我操你。”

男人的眉眼间有了几分怀念,他亲了亲我的嘴角感慨的说:“距离我们相遇其实也没多长时间,我却觉得仿若隔世。我们分开太久,太久了。历经一番波折,总算让你回到我身边,我真的一刻都不想等了。”

说到这,毒枭顿了顿才缓缓继续道:“你不知道我从看到你开始,满脑子就没停过那些污浊的思想。我原本以为身体的性瘾无可救药,可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身体仿佛死寂了。你治好了我,同时也杀死了我。这辈子除了你再也没有谁能点燃我的心,勾动我的欲火。”

“你彻底栽了啊,叔叔。”拇指摁着他吐露情深的唇,我凉凉的幸灾乐祸的说。

他张嘴将我的手指含吮进嘴里,舌尖在我指腹绕了圈才放开,慨叹着,“是啊栽了。以往总抱着侥幸,也许能在往后的日复一复里焐热你那颗心,结果还没等焐热,就被你死讯打醒了。我们本来就是争分夺秒的,哪来那么多日复一日。我越陷越深,毫无保留的对你倾注了一切,又有什么打紧,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即使这辈子你都不会回应我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求你好好的活着,就算真想死也请死在我之后……失去真是一次刻骨铭心痛入骨髓的体验,我年纪大了,体验过一次就够了,再多来几次我受不住的。”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的轻颤,他突然往后退开,笑着举起双手冲我投降:“沈冬你赢了,大获全胜。我输的屁滚尿流,我投降,你能优待俘虏吗?”

盥洗室的地板上瞿震脱下的衣服铺的凌乱,麦色性感的身躯在我面前坦荡的裸露,我靠着身后的盥洗台挑剔的眼神朝他上下扫视,嘴里平淡的道,“那得看你能产生多大的价值了。”

男人朝我走过来,忽然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腿,让我坐到了盥洗台上。他解开我的裤头,将我被他刚刚那番撩拨有些半硬的鸡巴捞了出来。

毒枭推开我的双腿蹲下身去,一边手上富有技巧的撸动着我的鸡巴,一边抬头冲我露出放荡又掺杂着痞气的笑容,“叔叔会的不多,能拿的出手也就这方面的技巧了,叔叔会尽最大努力让冬冬满意的。”

他说完就一低头把我那根已经撸硬的鸡巴给含进了嘴里,我“嘶”了一声,敏感的龟头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霎时的温度差异,即使是心里有所准备,还是被汹涌的快感激的浑身忍不住一抖!

还没等我适应,马眼口就被柔软湿漉的舌尖以极快的频率扫了起来,一股激烈的电流从尾椎瞬间串了出来,像一颗礼炮飞速冲到天上再绚烂的炸开一样,快感朝四肢百脉分射四溅!

我的呼吸很快变得热烫而粗重,听到我喘息的毒枭似乎比我更亢奋,他脸上原本情动的红绯刹那变深扩散,转动着舌头垫到了底下,身体前倾,将我整根粗长的鸡巴匀速往里含。

直到将我整根吞含到底,他的鼻尖埋进了我粗黑的耻毛,下巴拍打到我垂坠在柱根下的卵蛋,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紧窄的喉管对我这根吞的多艰难,不住的缩含着,给我快感带密集的龟头冠状沟带去极致享受的按摩体验。

毒枭的双颊都因为努力吞咽鸡巴而凹陷了下去,温热滑腻的口腔内壁颤抖着就像个会自己震动的鸡巴套子很好的照顾到了整截茎身。

我有些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迄今为止我人生中已经体会过三次口交。第一次是疯狗给我口的,感觉很糟糕,但我最终还是射了。第二次还是疯狗,这次疯狗学成归来,给了我一次绝佳的口交体验,完美洗刷了前一次我对口交的微末阴影。第三次就是这次了,由第一次正式做口交的瞿震来的。

就表现来说,他不如疯狗熟练,技巧也有待提升,可这是他第一次给我口,我会惊讶也是因为他根本不像个第一次给人口的新手。

我看他因亢奋和窒息而憋红的脸,瞧他被一根粗长的鸡巴牵扯的略微变形的五官,在他淫浪的翕合着鼻翼嗅闻我胯间的味道,然后一截一截往后撤着脑袋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在他吐得只剩龟头,转动着舌头在马眼处打转了一阵,又前倾了头部打算再次将鸡巴深含进喉咙里去时,我伸出手,拇指卡住了他的嘴角。

“叔叔,你口活不错啊,没少给人含吧?”我淡淡的问道。

他猛地摇头,带着我的鸡巴也在他口腔里晃了晃。毒枭扶着我的鸡巴往后退,用双手帮我搓撸着委屈的解释,“没有,我纯粹就是天赋异禀,看了一些视频就学会了。我卖逼那段日子,除了超逼可没提供过别的服务,我的嘴是干净的。”

“天赋异禀?”我挑眉,看他通红着一张脸一边用骚浪的眼神勾着我,一边伸了舌头在我膨大的龟头上打转将马眼处分泌的每滴前列腺液都扫除干净,吞吃入腹。

我嗤了声:“那叔叔可真是天生贱货,生下来就该被人操的。”

他顿了顿,大概是第一次在做爱中听到我骂他。毒枭也没生气,反而摆出了理所应该的神情应了我的话,“对,叔叔天生贱货,是冬冬的贱货,生下来就该被冬冬操。”

什么啊,这是把我的脏话当情趣了?

我伸出右手,手指撩过他的刘海贴着他的头皮深深插入发丝间猛地一拽,他“嘶”的痛哼了声,不得不放弃舔鸡巴随着我的拉拽抬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下盥洗台,他和我的胯贴的太近,我的鸡巴往他脸上擦出一线明显的水痕,两颗肿胀的卵蛋拍在了他的下巴上。

我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拇指插入他毫不抵抗的唇舌,将他的下齿往下摁让整张嘴被迫大张。我挺着腰,鸡巴在他脸上蹭了蹭,这才猛一退腰,将整根鸡巴从他脸上拖到了下巴处,用龟头撞着他躺在口腔内无所适从微微颤抖的红嫩软舌,他反应很快,刹那就将舌头伸了出来,在我每一次粗鲁的撞击时都会用舌头暗戳戳的在我退腰拖回鸡巴时刮搔到敏感的马眼。

瞿震双手扶住了我的大腿,剐下了我的裤子,仰着头挺着胸用自己一对挺翘的奶子蹭着我的腿,许是这段时间无心挤奶,奶水又蓄起来了,蹭着蹭着艳红的乳尖上就冒出白色的乳汁,全擦到了我的腿上。

看他这么浪荡的模样,我扶着鸡巴对准他的口腔挺腰怼了进去,拽着他头发的手也用力将他的脑袋往我胯下摁!

“嗯唔!”

他被堵住的喉咙间滚动了一声急促的哀鸣,我感觉自己蛮横的撞进了他的喉咽,将这处本不是为了服侍性器而生的构造因本能的不断吞咽而被迫为鸡巴提供按摩服务。

瞿震双手死死的把住了我的腿,我看到他被我这一下撞的眼都翻了白,蹲跪在我身下的肉躯不可遏制的抽搐痉挛起来,小腿处一热,我往下一瞄——

原来是毒枭那根硬起来的鸡巴射了。

我难道不是说的实话吗?就这副淫贱又敏感的身体,难道不是生下来就该挨肏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抓拽瞿震的发,摁着他的头,我凶猛的挺腰,让自己粗长的鸡巴大开大合的捅穿开阔男人从未接纳过性器造访的紧窄喉管。

听他抑制不住隐含痛苦的呜咽,随着因异物进入的吞咽本能而不住滑动的喉结闷在喉咙里上上下下的来回滚动。看他因窒息呼吸不畅而翻了白的眼眶通红湿润,蓄积的生理性泪水从蔓延出诱人晕红的眼尾掉落,在我胯下颤抖的像只孱弱无助任人宰割而不敢反抗的兽,我的心情是极为愉悦爽快的。

以往和瞿震之间的性事,总是针锋相对。

瞿震的年龄、阅历,还有早些年的黑暗经历因而在床事上的坦诚老道,这些都构成了他即使在做爱中处于被肏干的下位,纵然面上会沉溺,却也总能稳稳保持住沉着镇静的姿态与成熟年长者的风度。并不自觉对比他小了许多的我,反哺出长辈大家长那种皆在掌握下的纵容与宠溺。

这让我以往不管在床事上对他多粗暴,多不怜惜的蹂躏,最后都会在瞿震这份该死的从容里沦为小孩子的玩闹。就连偶尔的失控,也会因男人事后太快就寻回冷静的沉稳表现中,将所有不堪轻描淡写,无声的归类为对宠爱的晚辈太过溺爱下陪着肆意胡闹那般令人不爽。

以柔克刚。

他的泰然自若,就是随大树缠绕攀爬而上的柔韧藤蔓,不管树有多高,总自信能攀爬上顶,再在树冠上肆意铺展开来,将大树稳稳的网罗在身下,抢夺走阳光,影响大树进行光合作用,阻碍其生长,让大树再无出头之日。

所以我们之间结合做爱,从来都不会存在刚柔并济这么和谐的景象,所有的绞杀与对抗都在看似甜蜜缠绵的阴影之下。

企图完全掌控对方就是我们之间引发争斗的诱因与矛盾所在。

如今倒是形势逆转,曾经你来我往在性爱上总是会出现的对抗现象,由一方自愿丢盔卸甲认输做俘而画上了句号。

遥想当初我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漂亮玩物。瞿震作为猎人见猎心喜把身为猎物的我捉回家饲养。那时候自信能把野性难驯的猎物养成家宠的他,是否想过有朝一日会甘之如饴的将手中的武器奉上,带上项圈蹲进笼子,与猎物的位置进行完全转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我将他摁在胯下,看他抛弃尊严与从容自甘自愿成为被我粗暴使用发泄性欲的鸡巴套子,不再阳奉阴违试图以委婉柔和的手段企图掌控我。这种完全凌驾于一个成熟男性,驱策一名年长者,主宰一位上位者的感觉,这种来源于精神层面的极端亢奋,让我身体里的快感跟着极速攀升!

性器被温热湿滑的喉咙推挤吞吸,致使快感在尾椎处不断积累,点燃血液沸腾的奔向身体每一处。与精神层面对此刻完全掌控奴役瞿震这个仇敌的亢奋畅快结合到一起。再加上并没有刻意去压制射精的欲望,我打桩一样粗暴而快速的在他喉咙里抽插了数十下便摁住他的头,将他整张因为呼吸不畅而胀红的脸深深的按进我卷曲粗黑的耻毛中,马眼口一张,我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本就因为濒临极限而抽搐不已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呛咳声与被迫吞咽精液的含糊水声夹杂着倏然高亢的呜叫,瞿震抓在我大腿上的双手开始窒息毙命前本能的挣扎,用力推阻着我。

可我下盘扎的很稳,摁着他头的手很用力,注定男人的一切挣扎全会沦为徒劳。

“噗滋”一声轻响,在瞿震喉咙间尽是被闷堵的含混声中有些突兀,紧接着淅沥的像是水滴落地面的声音让我留意到了瞿震的身下。

他原本的蹲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双膝跪地,胯间硬立的鸡巴还在弹跳着,顶端有白浊潺潺喷吐,隐约能看到他胯下地板有一片透明的水洼,痉挛的大腿上大片湿漉的痕迹,水淋淋的,我一眼就知道他身体发生了什么。

这骚货在阔别多日后再次因为窒息而高潮喷水了!

我拉开他的头,从他嘴中抽出鸡巴将最后一两股精液喷洒在他一时合不拢的口腔。瞿震的脸是一片因缺氧而往紫了走的深红,浑身都漫上了一层被情欲冲刷过后的淡绯色。

他眼眸半阖着,上翻的眼瞳因为本能对氧气的渴求进行又深又急促的呼吸而翻了下来,无神的垂望着半空中的某一点。失了性器的支撑被扩开太久而麻木到一时无法自行闭合,半开着的嘴唇里红艳的舌贴着唇轻颤着,含在他口腔内未吞下的精液混合着唾液顺着舌尖拉丝一样往下掉,有的掉在地板上有的流到了下巴上。

男人仿佛被我在口腔一顿肆虐带走了所有力气,我一抽出性器瞿震就无力的低垂下头抵住了我的小腹,整个侧脸都压在我沾满口水刚射完精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上。火热而急促的呼吸直往我柱根处喷,让我因射完精后的不应期迅速消退,硬邦邦的根本软不下去。想离远一点,刚往后一退,男人的双手就从我大腿上滑落,成为全身支点的头跟着我后退的动作往前倾,侧脸压着我梆硬的鸡巴被动的磨蹭了下。配合他现在陷进高潮还没出来的迷离神情,简直像个拿脸去蹭男人胯下求欢的骚婊子。

伸出双手把住瞿震的咯吱窝,一用力把他从地上提拉了起来,拖拽着他还在轻微哆嗦发软无力的身体,让他坐在了一旁的坐便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瞥了眼他现下的模样,虚张着往外流精的嘴,胸前一对艳红乳尖儿冒出了一溜儿奶汁的大奶,胯下还硬立着缓慢往外吐精的鸡巴,以及那个虽然没挨肏却已经湿的要命的骚红肉逼和下面小幅度翕动着褶皱的湿亮粉菊……

虽然觉得这样神情迷乱发痴,敞着腿露出所有私密部位,坐在坐便器上任君采撷的男人性感色情的很,我自己也硬着亟待发泄,但还是转身去了淋浴间,没有继续下去的想法。

长途飞行的疲惫只是靠在车上补的那点眠根本不够,那补来的一点精力还在虐待周裘的时候消耗的差不多了,刚刚又发泄了次,说真的,我现在有些累还很困,可能是下了飞机都来不及倒时差吧。

打开淋浴,在水温上来后,我脱掉还挂在腿弯的裤子,站在水帘下,任由温热的水液将我从头到脚打湿,闭上眼睛舒服的轻叹了口气。

趁着这个空档,我复盘从下了飞机到现在发生的一应事情。

在所有人面前对自己以死亡做局的交代,审视自己说出来的每一句话,确定把所有的责任和主谋都归到了自己和刚子身上,没有透露另一个参与者疯狗半点讯息。把疯狗掩护的很好,在其余男人眼里,他也是被我死讯折磨到快疯的一员,确认到他目前的情况很安全,稍稍让我放心。

毕竟疯狗是我方的王牌,他是绝不容有失的。

而虐待变态周裘的时候,我虽然有表现异常,但还不算失控。我对周裘残暴无仁的用刑虐待也并不出格,毕竟周裘参与的反叛势力是对着我开过枪想要我命的,我们之间是死仇。

并且当初宴会事件当事人瞿震、杜笙他两也都清楚我是被周裘算计下药的,我与周裘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毒枭更可能因为这事多了一个情敌而对周裘不满,在周裘的后续惩处上肯定不会好。这也很可能就是导致周裘这个前世对瞿震忠心不二的恶犬,这辈子竟然参与到内部反叛要噬主的原因。

啧,不得不说精彩的很,弄得我很好奇瞿震到底对周裘做了什么才让人叛的这么决绝?

不过我不打算问瞿震,虽然问了瞿震肯定也会说,但是直接撬周裘的嘴不是更好吗?还能看看他狗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也得在他身上继续学一学正确上刑手段,虽然学了应该除了周裘以后我也不会对另外的人再去行刑了,毕竟法制社会私刑犯法,只是觉得借此多了解下人体要害也不错,以后近身格斗能用得上简直就是帮大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定没出什么差漏,我吁出口气,伸手把湿透盖了满脸的刘海往上捋。长了一个季度多快半年了,一直都懒得剪,等会看看能不能弄个皮筋扎一下吧。

刚这么想,淋浴间就被推开了,我回身去看,就被男人伸手揽住腰拖进烫热又满是汗渍奶香的黏腻怀抱,“冬冬你爽完就把我丢到一边,好生凉薄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粗暴捅坏了嗓子,瞿震的嗓音异常沙哑,语气里的委屈倒是很明显,我挣脱开他的怀抱,拉拽着男人一起站在水帘中被冲刷。伸手抹了把溅了满脸的水,我看他脸、脖子和胸口大片情欲的潮红还未消退,下面那根鸡巴很精神的硬立一点儿也没软。男人一双睡凤眼雾蒙蒙的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像是条被主人冷落的狗狗,神情是欲求不满的,眼底涌动着想要得到满足的炙热饥渴。

我伸手从一边的置物架摁了一些洗发露,双手揉开了就往头上抹,一边搓的满头白色泡沫,一边翻白眼不耐的说,“装!你继续装!你不是认输当俘虏了吗?让我爽本来就是你的价值体现,难道还要我这个赢家照顾你这个俘虏?哪有这样的道理?而且你可别瞎咧咧当我不知道你给我口交其实自己高潮的很爽,我都看到你潮吹了。”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个男人都通用的技能?喜欢通过示弱装可怜来向喜欢的人祈求关心、注视与怜爱?

我想了想自己身上是否也有这样的特质,一想到自己示弱装可怜巴巴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焯!他妈的鸡皮疙瘩都被恶心出来了。

抖了抖被恶寒到的身体,他大概是误会了我脸上嫌恶的表情是对着他的,脸上装出来的神情霎时不见了,痞笑着伸出双手帮我洗头按揉轻搔我的头皮,看我眉眼因为按摩而松懈,他才笑着说,“不喜欢我对你撒娇求欢?哎呀,冬冬真是冷酷无情,你手下的俘虏都没有人权呢。”

“不过没办法,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他嬉笑着,原本揉按着我头的手往下按捏着我的紧绷的肩颈,像是给我疏通经络一样,来回刮按忽然凑了头来道,“不过你说的对,我的价值是为了让你爽,可我觉得最爽的还没奉献给你呢。”

我看他越凑越近想要亲我的样子,赶紧后退了一点,伸手摁住他的嘴巴蹙紧了眉,“你吃了我的精漱口了没?”

他愣了下随即瞪了我一眼,我隐约听到他暗骂了一声“操”,当即抬起头张嘴,从淋浴头下接了满嘴的温热清水,像只鼓起来的青蛙一样咕咚咕咚的把一口水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的弄了好几下,然后“哇”的吐了出来,这才猛地捧了我的脸吻住我的唇,舌头伸了进来裹挟住我的舌蛮横牵扯到他的口腔翻搅。

这是个带了点闷气的吻,结束的时候男人气喘吁吁的问:“还有味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砸吧了下嘴,他漱的挺干净,没尝出别的,便诚实的摇了摇头。

瞿震笑了:“我也是服了,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我一本正经的说:“精液本来就不好闻味道也不好。”

“那你还强迫我吃了一肚子?”他微眯了眼睛作势威胁的质问。

“你不喜欢可以吐出来。”我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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