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许久再次听到周裘这个名字,我一愣,紧跟着心头又开始戾气翻腾。
浓稠的戾气和恨怒翻滚不休的同时,我胸中又充斥着一股爽快和喜意。
还没主动找他报仇,这货就先自己摊上了大事,嗤。
我是想拿自己死遁这个事帮瞿震钓鱼让他位置坐稳,没想到还能钓出自己欲除之而后快的仇敌也是意外之喜。就是前世明明表现的那么死忠的周裘,这次怎么就站在了反叛毒枭那边了呢?
难道是宴会事件那次,我把整个事情经过都用视频录下给毒枭看过,所以毒枭后续对周裘做了什么,导致周裘不满才生了二心?
“那可真是太好了,再怎样都是比不上自己亲手报复来的爽。”
暂且按捺下心中波动不休的心绪,我冲疯狗露出了个赞赏的表情,给原本低调的疯狗一下带去不少嫉妒的目光。老实说,有只善解人意时时刻刻把主人的想法需求放第一位的狗狗,是真的很舒服。疯狗做的很好,如果他找到机会跟我寻求奖励的话,我会好好褒奖他的。
毒枭倒是马上接了话:“既然冬冬想亲手报仇,那要不现在就跟我先回去?”
他这话一出其余人就有意见了。
杜三蹙眉道:“事先说好,小冬去哪我就去哪,你别以为把小冬带回老巢我就找不到了。真要逼得我进行地毯式搜索,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倒霉的只会是你不是我。”
毒枭脸色霎时沉了下来,但他也知道杜三的身份背景在我招惹的一众桃花里是最超然最难搞的,理智让他最好不要跟杜三太过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杜三这一开头,其余人也都纷纷附和起来——
裴七:“我也要跟着,经过港口的事,我对你很不放心了瞿震。”
刚子:“我也不放心。”
毒枭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他先是一记眼刀削了裴七一下,然后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刚子,冷冷的说,“你去干什么?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嫌命长?”
刚子耸了耸肩姿态是优雅自持的,他替我理了理半干的头发缓缓说:“正是因为惜命才要跟小老大贴着才好,不然我的人手都没来,你们一走搞不好就要杀个回马枪把我给毙了。换作以前我也不怕死,可谁让我现在找着了小老大呢?得在乎点自己的小命啊,我还想长长久久的陪着小老大呢。”
我偏头看了刚子一眼,他前面那句没有问题,让人觉得他很谨慎,后面那句瞬间就把前面的谨慎形象打个稀碎,什么谨小慎微懂得保全自己,分明是个恋爱脑!
他接收到了我的眼神,依我们之间的默契他秒懂了我的意思,甚至已经猜到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都感觉被他握住的腕子霎时一紧。
没有管他什么情绪,我偏过头扫了杜三和裴七一眼最后看向毒枭道:“你们别对刚子动手,让他回自己的势力去。”
我瞧着毒枭那一瞬间因为我对刚子明显的袒护,出头担保他性命的行为而露出的受伤神情继续说:“叔叔,你们之间的矛盾本来就是本市涉黑圈子因为排外所搞出来的,完全是无妄之灾,难道这口恶气就这么忍了不还回去么?”
“杜笙你不是游说了那些大佬心甘情愿给你当工具人吗?你把这方面的情报给叔叔分享下。”我捏了把杜三把玩我手指的手说道。
杜三一双月牙儿眼望着我笑的温柔:“虽然瞿震和刚柘都很讨厌,不过既然是小冬你安排下来的事情我会好好完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偏头看向毒枭的时候脸上的神色瞬间收的干干净净,脸上明晃晃的嫌恶甚至严重损坏了他杜家三公子对外向来是彬彬有礼温润谦和的形象:“我会安排下面的人尽快将情报汇总送给你。”
毒枭瞥了杜三那个死样子一样,转移了目光继续看着我,但那双原本因为我对刚子的维护而受伤黯淡了些的眸子,重新闪烁起亮光来。
我想,要不是我足够无情,而且也把这份特质冷酷的血淋淋的坦荡的表现了出来,对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付出过情感,达成了某种意义上对所有人都公平公正足够平等的待遇,使我们之间混乱的关系形成微妙的平衡。那么现在,此刻,让这几个男人和平共处的在同一个空间里乖乖坐着听我说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要对谁有情感倾斜,这几个目前看来还挺乖的男人,暗地里就会对谁狠下死手!
谁都不是普世观下的好人,谁手中都沾染着罪恶,寄希望于这群人能被基本的道德束缚,还不如我亲手用他们奉上的情感打造成镣铐一个个拴起来要来得实在。
举起被刚子握住的手腕顺带把他也带的举起了手,我说:“刚子不就是那颗最适合扎进本市涉黑圈子的钉子吗?让他回去重新掌握自己的势力,你们合作,叔叔把货给刚子让他交差,让他能被本市圈子承认融入,这多好的二五仔啊,你们说是不是?”
反正刚子被他养父扔到这来企图让他当内鬼的心思昭然若揭,现在不过是双面间谍罢了,无非是情报多誊一份,多与一个势力分享,有什么打紧?这半个月与刚子的相处,我也足够了解刚子对他养父的态度,“父慈子孝”嘛。就算不和瞿震与虎谋皮,他未来也会找寻别的势力合作更甚者自己壮大起来完全脱离他养父的掌控,再对他养父进行背刺。
要找寻外力的话,同样的风险,和瞿震合作我起码还能为刚子保驾护航一阵子呢。
搅一搅市里树大根深的涉黑圈子,水越浑越好摸鱼,也算是为隔壁扫黑除恶小组贡献点绵薄的力量吧。
“怎么样刚子?你愿意去做那个内鬼吗?”
伸了手来,想去摸一把刚子的下巴,结果我刚把手掌伸平还没挪过去,刚子福至心灵的就伸了脖子把下巴搁在了我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角挂着恶劣邪佞的笑:“这个啊,我挺擅长的。”
我轻轻搔了搔刚子仔细剃了胡子而光滑的下巴,以示奖励,可我们之间的默契却让其余看到的人嫉恨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瞿震收回嫉妒的目光面向我的时候声音放的很柔软,让人轻易就能听出里面蕴含的宠溺:“说是帮我出恶气,其实还是自己没解气吧?”
“追本溯源。”
我将双手从刚子和杜三那挣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微眯起眼睛说,“冤有头,债有主。”
拍了拍还趴在我腿上的裴七,让他起身,我站了起来:“除了刚子,我们所有人出发吧。”
宣布了这场闹剧的结束。
我站在充斥着浓烈血腥味的地下室中间,身后跟着瞿震等人。
疯狗一开始拦着我说里面味儿不好闻,很脏乱很血腥,让我不要进去,他可以开通视频,只需要我在外面说,他在里面照着做就行,我给拒绝了。
都说要亲手报仇了,隔着个视频不就成了亲眼吗?这其中差别还是挺大的。
不过这间地下审讯室确实充斥难闻的浓郁的血腥味儿,可能还因为长期经由人的血肉浸泡,总能闻到隐隐的恶臭,闻到这个味道我脑子里第一想到的就是屠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着我的男人们各自经历的都太多了,顶多眉头厌恶的一簇,也就没了别的神情。
我波动大点,毕竟我前世可是实实在在的在这经受了太多折磨。
心理学上应该有很多例子,人在一个地方遭到迫害,大多数情况下会恐惧的选择逃避。我没有逃,我也没有感到恐惧害怕的情绪。我直面这间在前世死前给予我惨烈苦痛的审讯室,我只有愤怒、怨憎和满腹发散不去的戾气!这些负面情绪凝集而成的火,炙烤着我的心肝,让现下的我有着让周遭万物连同自己都一起毁灭的冲动!
这次的毁灭欲真是来的比以往哪一次都深刻汹涌。
也许我就是那些比较少见的极端癫狂的例子吧。
没有立刻暴走,还是在一次又一次失控中逐渐锻炼得十分坚韧的理智,在苦苦支撑。
望向一整面都挂了各种刑具的墙壁,我仿佛与前世那个临死前凄惨的自己感官相通了。我开始浑身充斥着疼痛,这种巨痛是由头脑散发出来的生物电流,那是残留在灵魂深处难以抹除的伤害,并非现实身体真的遭受了同等残害。我清楚,却因为那仿佛从每一截骨骼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段神经发出的哀鸣和痛楚,而感到无比真实,终究还是克制不住的身体颤抖起来,冷汗直流。
身后男人们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把我团团围住,各个面带担心的询问起我的状态,我也因此从他们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还好。
不算太狼狈。
脸色是难看的苍白了些,冷汗冒的密了些,神情却更加冰冷残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事,你们别挡着我。”
推开杜三和裴七,挡在后面一些的瞿震和疯狗却没有动,我抬眼扫了他们一下。
我看不到我的眼睛里翻滚着什么,总归以我现在的状态绝不可能是好东西,端看这两个男人一见到我的眼神就脸色一变,乖乖的让到了一边就知道了。
不再管他们在我身后是什么神情,我开始物色面前的刑具。
重生一次,能将虐杀我的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多好的机会,我怎能错过?自然心无旁骛悉数奉还!
从墙上取下一对尖利的弯钩,我目标明确的往刑具墙的对面走去。
“周裘,好久不见。”
我冲面前两只手被麻绳牢牢捆缚住整个身体都被吊了起来,膝盖已经被人挖走,只剩两个血窟窿,两条腿在半空血淋淋的晃荡已经废了的男人问候道,语气甚至称得上愉悦。
此刻的周裘比当初刚见面时衣冠楚楚的模样可狼狈太多。
身上衣着在鞭刑下已经破烂不堪,一眼就能看到男人少见日光而苍白的皮肤上道道错落的血痕。有的刚结了痂就又被抽的绽开露出内里的红肉鲜血淋漓,还有一些明显是别的刑具留下的伤口,让他整个身体看起来既丑陋又让人施虐欲暴涨。毕竟就像他前世对我施刑时候说的:“白色的皮肤与鲜红的血,最配。”,此刻看到他这副凄惨的模样,我深表认同。
只是周裘这个变态体质,即使遭受了这番折磨,胯下这根玩意儿依旧在裤裆里鼓胀的招摇,让人觉得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只能感到无尽痛苦的时候,周裘这个变态凭什么能在痛苦中还能感知到快感来自我抚慰?
听见我的声音,周裘浑身一颤,原本无力垂下的头猛地抬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我,“唔唔?!唔唔呜呜呜——”
似乎是不敢置信我还好好的活着,周裘一双眼睛目眦欲裂恨不得瞪出眼眶,密集的红血丝让他一双眼睛红的像是发狂的兽。如果不是嘴里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而塞了一团看起来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布团,周裘搞不好就要脏话连篇。
我示意疯狗把人放下来,他走到一处装置按了下按钮,天花板处有滚轴响动,周裘被放到双腿差不多软着跪到地面的高度,我才让疯狗停下。
俯下身,将手中一对钩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淡淡的问:“知道这个是什么吧?”
在他骤缩的瞳孔中,我自己回答着说:“锁骨钩,作用你应该也很清楚。你很喜欢把这东西勾住人的锁骨往外拉扯,那很痛,而你就喜欢听别人痛苦的惨叫。今天就由你自己亲自试试好了,反正你的身体很喜欢疼痛,正好试试你的身体对疼痛能承受到何种程度。”
我在他疯狂摇动头躲避的时候,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制止他乱动,另外一只手将闪闪发亮的钩子在他左边锁骨处比划,瞄准位置后,钩子尖从上往下对准他肩窝处的皮肤用力摁了进去!
锋利的钩子毫无阻碍的就插进柔韧的皮肉中,鲜血立马像片掉落在雪地的红梅花瓣那般,从被钩子扎入的苍白皮肤处往外渗出扩散。
“唔——”
一声闷在嘴中的惨嚎,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裘因疼痛而全身抽搐哆嗦着,面容扭曲,外眼角都被撑裂,有血珠冒了出来,积蓄着滑落他的面颊,看起来像是痛苦的留下了血泪。
“哎呀。”我懊恼的叫了一声,“对不住啊,第一次不会玩,竟然没有把钩子穿过来。”
说着,我伸手就要去捏那插进他身体一半的钩子,周裘恐惧到颤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向下瞄,去看着我的动作,浑身止不住的打起了摆子,抖的比之前更剧烈了,我刚捏上钩子尾巴,就听到淅沥的水声,往下一瞧,这周裘竟然尿了!
我挑了眉问他:“你这是爽的?”
然后捏住钩子尾巴开始用力在他肉里挪搅,像是用针去把好几块柔软的厚皮子缝在一块,要用力将尖锐的针头穿过这几块厚皮子一般,我也是用力让那扎进肉里的弯头能穿透肌肉的阻隔从锁骨下的皮肤处穿透出来。
我弄的认真,被弯钩扎入身体还在被我用尖利弯头在肉里挪来挪去的周裘“唔唔!”的惨嚎不断,睁大的双眼冒出泪来,混合眼角的鲜血流个不停,身体抖得像羊癫疯,我背后“嘶嘶”的倒抽气声接连不断,吸引的我转头去看。
只见这四个男人里,只有杜三最平静,虽然脸色也略有苍白,但也没像其余三个男人那么差。
瞧我看过来,杜三还笑的温润,谦和的缓缓询问到,“需要我帮忙吗小冬?是不是钩子插的位置不太对?要不要拔了重新插?”
毒枭见杜三亮了手不甘示弱的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我说:“冬冬你这样应该是穿不透锁骨的,钩子只会在肉里越来越偏,我来帮你吧,我对穿人琵琶骨比较有经验,或许能帮得上手。”
裴七在我看过来的时候面色就恢复了正常,他只是平淡的安慰不善用行刑工具的我:“就算穿不透他的锁骨,光是这样拨弄也已经是在行刑了,冬冬也不用勉强自己硬去做不会的,达到让敌人痛苦的目的就足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无需按照套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狗则向来比较务实,比起说,更喜欢直接动手行动。他上前伸出大掌直接握住我的手,带着我捏住钩子往里一摁!登时周裘那锁骨下的皮肤便鼓出个小包来,疯狗的手指再用了些巧力,让陷进肉里的尖利弯头最终得以刺破皮肤穿透了锁骨。
我看着周裘哆哆嗦嗦的哀嚎着,那左肩锁骨处因为我的误操作已经鲜血淋漓紫涨一片,一枚银亮的弯钩穿透了锁骨,我一拉钩子尾巴处的细小链子,周裘便不得已跟随被拉扯的锁骨整个身体朝我靠近,同时嘴里闷着的惨嚎不断,伤口处的肌肉肉眼可见的因为疼痛而痉挛。
看周裘这么痛苦,我心中就隐隐冒出爽利和愉悦的情绪,直接被疯狗手把手的教了下,我再给周裘另一边穿锁骨时就利落了很多。
勾了勾食指让疯狗低下头来,我抬头亲了亲疯狗的唇做奖赏,男人摸了摸我的头露出抹自从见到面后还是第一次显露的笑容,也爆露出他那比寻常人要锋利的犬牙,
其余三个男人见我主动吻疯狗,都嫉妒的瞪了疯狗一眼,然后纷纷上前来询问我接下来想用什么刑,并且把自己擅长用的审讯施刑手段给报了出来。
我们在审讯室逗留了不短的时间,好好的一场应该由我主导的单方面施虐发泄的行刑,到后面全变了味儿,变成了一场关于《刑具的使用与怎样施刑让受刑者会更痛苦》的实践课。
我跟着这几个凶残的男人学了不少,疯狗我知道他是一线人员,会知道一些酷刑并熟练运用我不意外。倒是毒枭裴七以及杜三令我感到意外。
毒枭和裴七的熟练运用的手法很残忍,他们不会一开始就对着人的重点部位就上手施虐,据他们的说法是,那太容易让人很快死掉了。
他们拔指甲,把周裘的每根手指一节一节的用锤子把每节手指内的骨骼都敲的粉碎,我都能看到周裘被放下来的双手布满爆裂的指骨骨刺扎破了手指的皮肤,像是不小心被刺猬扎了满手的短刺一样,看起来凄惨的不行。
杜三则是自学了一些外科知识,他这方面也挺天才的,听我问想知道怎么剥皮,操起刑具中薄如蝉翼的去皮刀便把周裘左手小臂处的皮肤当场剥离了给我看,手法当真精妙,皮肉分离的很是完美,问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只是笑着说曾经抑制不住冲动的时候,会买来鱼或者猪牛羊的整条腿,一遍一遍的解剖来消除想要杀人的冲动直到欲望平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周裘跟条死狗一样,就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身体因为疼痛会无意识的抽搐,整个人是翻着白眼的痛昏又痛醒来回了好几次,他的身体对疼痛的耐受果然也有极限,在后面越来越过分比如进行剥皮的刑罚时,他胯下的肉块安静如鸡再没起来过。
我们个个擦着手边讨论刚刚的行刑过程,边往外走,顺便我还交代瞿震给周裘看看,可别让周裘就这么死了。这不过才刚开始罢了,哪能就让这变态痛快死了?而且多好的活体教具啊,让我学到不少近战时要有利器在身,我能通过那些方式方法,攻击哪些部位能让对方立马痛到失去战力。
即使在警校就已经学到不少,但那终归是适用大众的一套规范化战斗机制,而我现在学到的这些可都是实战中的经验之谈,在与人进行生死格斗的时候,往往是经验才能让人保住性命获得胜利。
没有在意那四个男人间的暗潮汹涌,从审讯室出来,我就熟门熟路径直去了主卧的盥洗室,打算洗洗一身难闻的血腥气。
结果刚把盥洗室的门关上,手机收到信息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
【新上线已就位,近期我会应瞿震的要求,物色人手专门负责你的安保。他会是我们的人,你可以完全信任他,有些不方便自己来传达的事情和情报,可以交给他来上传。】
是疯狗发过来的,我看了眼发了信息过去:【叫什么名?】
【樊凌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咔嗒。”
我刚看完信息,背后的门就响了,有谁走了进来。
平静的息了屏,我把手机放到一旁的置物架,脱掉身上的外套,没有回头去看,双手交叉握住衣摆往上将内里黑色的长袖T恤脱了下来。
把衣服扔到盥洗台下的空衣篓里,半身赤裸的转身看向洗漱台上的镜子,我伸手将过长的刘海往后梳,完全露出自己那张遗传自奶奶的艳丽面容,觉得头发确实太长了,感觉都能扎起来了。
盯着镜子里眉眼精致琼鼻红唇的脸,我不由想起奶奶曾经拿我打趣女汉子似的的二姐,说我二姐再不学会怎么打扮打扮,到时候姐弟两一起出去玩怕是要完全被我比下去。
我二姐当时还很骄傲的昂起头回道:“小弟负责漂亮,我负责帅就好了,谁敢打我小弟的主意,我就揍谁!”
把奶奶逗得哈哈大笑,把我给气的好几天不想理我姐。偏偏她粗神经察觉不出我生气,还是大哥心思细跟她说了,我二姐才来跟我道歉。一块大白兔奶糖就把我哄好了,白白气了那么多天,如今想来也是蛮好笑的。
从回忆中醒过神,只见镜子里我块垒分明的腹肌环上了一双麦色的手臂,背后贴靠上一片赤裸的柔软,另一个人温热的体温传递了过来,雪白的躯体逐渐被背后肩背宽阔的麦色肉躯所笼罩……
我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样被身后的男人拥抱,男人却歪了头来看我,一双睡凤眼中霸道的占有和灼烫的情欲明晃晃的朝我冲来。
他轻颤鼻翼深深的嗅闻我身上的味道,神情有几分迷醉,男人嘴唇微张,左耳垂就被叼住了,轻咬吮吻,微弱的电流刺激的我偏了头,将耳垂从男人嘴中解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震低低的笑了几声,胸膛的震动因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而传递给了我,我感觉到耳后一阵濡湿,镜子里瞿震已经垂下眼,红嫩的软舌伸了出来从我耳后缓缓向下舔舐,在我肩颈线处轻吻。
我恍惚又想到二姐昂头骄傲着对奶奶说的话,内心笑了声:二姐,现在倒是有大把人在打你弟的主意了,可你一个也打不过啊。
往后靠入毒枭的怀抱,我抬头后脑搁着他的肩,眼睛看向天花板,抬起左手,手指插入他的发。毒枭的吻顺势而上,吻着我凸出的喉结亲过我的下巴,最终抬起头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左手爱抚过我的胸腹,往上托住我的右脸,调整着我头的角度,既让我不会靠着难受,又让这个吻更加深入。
张了唇与他伸进来的舌缠斗共舞,我平淡的接收他向我倾注的所有狂热,就像希腊神庙中娴静的神像安宁的注视着拥抱自己双腿祈祷的信徒。
可以被寄托,可以被倾诉,却除了露出恬静美好的笑颜,永远不会对人类给予回应。
一吻结束,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他笑得一双睡凤眼的眼角显露淡淡的笑纹,我在他怀抱中转了个身,用坚实的胸膛将他一对大奶挤压的露出一条深沟淡淡的说,“叔叔,你还真爱在人洗澡的时候上门来勾人啊。我记得我们第一次也是在浴室,你也是这样开了门摸进来,脱光了要我操你。”
男人的眉眼间有了几分怀念,他亲了亲我的嘴角感慨的说:“距离我们相遇其实也没多长时间,我却觉得仿若隔世。我们分开太久,太久了。历经一番波折,总算让你回到我身边,我真的一刻都不想等了。”
说到这,毒枭顿了顿才缓缓继续道:“你不知道我从看到你开始,满脑子就没停过那些污浊的思想。我原本以为身体的性瘾无可救药,可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身体仿佛死寂了。你治好了我,同时也杀死了我。这辈子除了你再也没有谁能点燃我的心,勾动我的欲火。”
“你彻底栽了啊,叔叔。”拇指摁着他吐露情深的唇,我凉凉的幸灾乐祸的说。
他张嘴将我的手指含吮进嘴里,舌尖在我指腹绕了圈才放开,慨叹着,“是啊栽了。以往总抱着侥幸,也许能在往后的日复一复里焐热你那颗心,结果还没等焐热,就被你死讯打醒了。我们本来就是争分夺秒的,哪来那么多日复一日。我越陷越深,毫无保留的对你倾注了一切,又有什么打紧,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即使这辈子你都不会回应我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求你好好的活着,就算真想死也请死在我之后……失去真是一次刻骨铭心痛入骨髓的体验,我年纪大了,体验过一次就够了,再多来几次我受不住的。”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的轻颤,他突然往后退开,笑着举起双手冲我投降:“沈冬你赢了,大获全胜。我输的屁滚尿流,我投降,你能优待俘虏吗?”
盥洗室的地板上瞿震脱下的衣服铺的凌乱,麦色性感的身躯在我面前坦荡的裸露,我靠着身后的盥洗台挑剔的眼神朝他上下扫视,嘴里平淡的道,“那得看你能产生多大的价值了。”
男人朝我走过来,忽然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腿,让我坐到了盥洗台上。他解开我的裤头,将我被他刚刚那番撩拨有些半硬的鸡巴捞了出来。
毒枭推开我的双腿蹲下身去,一边手上富有技巧的撸动着我的鸡巴,一边抬头冲我露出放荡又掺杂着痞气的笑容,“叔叔会的不多,能拿的出手也就这方面的技巧了,叔叔会尽最大努力让冬冬满意的。”
他说完就一低头把我那根已经撸硬的鸡巴给含进了嘴里,我“嘶”了一声,敏感的龟头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霎时的温度差异,即使是心里有所准备,还是被汹涌的快感激的浑身忍不住一抖!
还没等我适应,马眼口就被柔软湿漉的舌尖以极快的频率扫了起来,一股激烈的电流从尾椎瞬间串了出来,像一颗礼炮飞速冲到天上再绚烂的炸开一样,快感朝四肢百脉分射四溅!
我的呼吸很快变得热烫而粗重,听到我喘息的毒枭似乎比我更亢奋,他脸上原本情动的红绯刹那变深扩散,转动着舌头垫到了底下,身体前倾,将我整根粗长的鸡巴匀速往里含。
直到将我整根吞含到底,他的鼻尖埋进了我粗黑的耻毛,下巴拍打到我垂坠在柱根下的卵蛋,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紧窄的喉管对我这根吞的多艰难,不住的缩含着,给我快感带密集的龟头冠状沟带去极致享受的按摩体验。
毒枭的双颊都因为努力吞咽鸡巴而凹陷了下去,温热滑腻的口腔内壁颤抖着就像个会自己震动的鸡巴套子很好的照顾到了整截茎身。
我有些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迄今为止我人生中已经体会过三次口交。第一次是疯狗给我口的,感觉很糟糕,但我最终还是射了。第二次还是疯狗,这次疯狗学成归来,给了我一次绝佳的口交体验,完美洗刷了前一次我对口交的微末阴影。第三次就是这次了,由第一次正式做口交的瞿震来的。
就表现来说,他不如疯狗熟练,技巧也有待提升,可这是他第一次给我口,我会惊讶也是因为他根本不像个第一次给人口的新手。
我看他因亢奋和窒息而憋红的脸,瞧他被一根粗长的鸡巴牵扯的略微变形的五官,在他淫浪的翕合着鼻翼嗅闻我胯间的味道,然后一截一截往后撤着脑袋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在他吐得只剩龟头,转动着舌头在马眼处打转了一阵,又前倾了头部打算再次将鸡巴深含进喉咙里去时,我伸出手,拇指卡住了他的嘴角。
“叔叔,你口活不错啊,没少给人含吧?”我淡淡的问道。
他猛地摇头,带着我的鸡巴也在他口腔里晃了晃。毒枭扶着我的鸡巴往后退,用双手帮我搓撸着委屈的解释,“没有,我纯粹就是天赋异禀,看了一些视频就学会了。我卖逼那段日子,除了超逼可没提供过别的服务,我的嘴是干净的。”
“天赋异禀?”我挑眉,看他通红着一张脸一边用骚浪的眼神勾着我,一边伸了舌头在我膨大的龟头上打转将马眼处分泌的每滴前列腺液都扫除干净,吞吃入腹。
我嗤了声:“那叔叔可真是天生贱货,生下来就该被人操的。”
他顿了顿,大概是第一次在做爱中听到我骂他。毒枭也没生气,反而摆出了理所应该的神情应了我的话,“对,叔叔天生贱货,是冬冬的贱货,生下来就该被冬冬操。”
什么啊,这是把我的脏话当情趣了?
我伸出右手,手指撩过他的刘海贴着他的头皮深深插入发丝间猛地一拽,他“嘶”的痛哼了声,不得不放弃舔鸡巴随着我的拉拽抬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下盥洗台,他和我的胯贴的太近,我的鸡巴往他脸上擦出一线明显的水痕,两颗肿胀的卵蛋拍在了他的下巴上。
我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拇指插入他毫不抵抗的唇舌,将他的下齿往下摁让整张嘴被迫大张。我挺着腰,鸡巴在他脸上蹭了蹭,这才猛一退腰,将整根鸡巴从他脸上拖到了下巴处,用龟头撞着他躺在口腔内无所适从微微颤抖的红嫩软舌,他反应很快,刹那就将舌头伸了出来,在我每一次粗鲁的撞击时都会用舌头暗戳戳的在我退腰拖回鸡巴时刮搔到敏感的马眼。
瞿震双手扶住了我的大腿,剐下了我的裤子,仰着头挺着胸用自己一对挺翘的奶子蹭着我的腿,许是这段时间无心挤奶,奶水又蓄起来了,蹭着蹭着艳红的乳尖上就冒出白色的乳汁,全擦到了我的腿上。
看他这么浪荡的模样,我扶着鸡巴对准他的口腔挺腰怼了进去,拽着他头发的手也用力将他的脑袋往我胯下摁!
“嗯唔!”
他被堵住的喉咙间滚动了一声急促的哀鸣,我感觉自己蛮横的撞进了他的喉咽,将这处本不是为了服侍性器而生的构造因本能的不断吞咽而被迫为鸡巴提供按摩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