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劭想的倒是挺好的,可等它到了洞口被外边的冷风一吹,就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当前的温度已经零下,山林里八成的水源基本都已经冻结成冰。
通过对狗狗脑的搜索,这条姚劭平时闲着没事,看纪录片记下来的野外常识也得到了佐证。
可要它就地取材,在雪地里打滚来将皮毛擦拭干净吧,姚劭又忍不住怀疑这种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能起到多大的清洁作用。
而要是去寻找水流湍急不易结冰的水源,或许要走出自己的地盘,会不会遇到危险或者能威胁到自身的猛兽先不谈,就目前这个温度吧……
姚劭不由回想起自己还是人的时候,曾经虎啦吧唧的在大冬天打开冷水洗手时,那段透心凉心飞扬的惨痛经历,突然之间也就不是那么想下冷水去洗毛了。
它实在有些难以想象,到时候自己支棱个被冷水湿透的下半身,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的狼狈模样,该有多凄惨。
可一想到把自个腹部的绒毛沾湿成一揪揪的液体是什么,姚劭就浑身难受。
它要真是只彻头彻尾的野兽,觉得毛发纠结不舒服,自己舔顺也就完事了,可它并不是。
知道那是从雌虫的逼里喷出来,尿水与潮吹液的混合液体,姚劭哪还敢下嘴啊?
所幸万能的狗狗脑拯救了它。
原本只是想搜刮下大白犬的记忆,好让自己对所在地区的地形有个大概的整体印象,熟悉熟悉这个新地图的,没成想倒是找到了个意外之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它自个地盘的边缘地带,有处非火山型温泉,经常被猴群和一些小动物光顾,它可以去那里把自己给好好的梳洗一下。
一想到寒冷的大冬天有温泉可泡,姚劭一下子就开朗了不少,那双蓝汪汪的狗狗眼登时一亮,连把之前撂在洞口的野猪尸体往洞窟里拖的时候都倍儿有干劲。
干完活姚劭就迫不及待的冲出洞口,朝着大白犬记忆中温泉的方向拔足狂奔,速度快的像道白色闪电。连呆在树上向来机敏的松鼠都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两秒才扔了手中的松果壳“咻”的钻回了树洞里。
埃格尔是被体表的凉意给冷醒的,雌虫强悍的体质不至于令他就此受凉感染风寒。
可迷迷瞪瞪睁开眼,双手试探的向身侧抚摸都没摸到那个毛绒温暖的热源时,他霎时一个激灵就清醒的坐了起来,左顾右盼都没找着自家的毛孩,埃格尔脸上原本因为长久积压的欲望得到纾解,身体暂时得到满足而升腾在眉眼间的那点色气,像是断掉的线香般骤然溃散。
微抖着右手捂住了眼睛,盖住了逐渐从眼底漫上来的惧怕和痛苦,埃格尔那张稍微恢复了些血色的薄唇倏然抿紧。
他是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军雌,是双手沾染过无数生灵的性命,被敌人称之为魔鬼的战争机器,他也曾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并且从未畏惧过死神的降临。
可就是连死都不怕的他,现在却在恐慌。
他害怕自己引诱大白狗发情,与其交媾后,大狗狗从情欲中回过神来会对他有所抗拒、排斥甚至是……抛弃他。
野兽确实不会懂得太多伦理,可野兽在择偶方面通常只会在同类中挑选,它们仅有的对伴侣的审美也只适用于同族。
而埃格尔是只虫族,他不是条符合公狗审美的母狗。
他与毛孩子之间那场突破种族界限的交媾,是他带着刻意的引诱甚至是半强迫的情形下发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格尔不知道大白狗欲望消退后,是不是对所发生的一切产生了受惊情绪,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离开他的身边。就他感知到的洞内温度情况来说,大白狗离开了可不止一会儿。
这也是他之所以在醒过来的短短时间里就胡思乱想了这么多的最大原因。
虽然与毛孩子相处的时日不算长,但埃格尔也大抵能摸清大白犬的脾性。
别看这毛孩体格威猛健壮,其实性子特别惫懒,不像那些一天到晚精力耗不完过于活泼的狗子,大白犬并不太爱外出瞎逛的。在他已经狩猎够食物的情况下,这只喜欢耍懒的大狗狗也就没了外出狩猎的必要。
是以,当埃格尔发现毛孩子并没有在身边时,他就止不住的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并开始为自己想到的可能而感到无尽的恐惧和害怕。
也不怪埃格尔脑回路会往这边转。
即使他接受了自己的堕落,做了一场变态的兽奸,可社会环境在他成长过程中深刻入灵魂里的影响,一时半会并非那么好驱除的。
在虫族的社会里,雄虫的择偶观中,军雌就是鄙视链最底端的存在。
他们被战场罡风吹得粗糙的皮肤,训练出来高大健壮的体格,不被雄虫所喜爱。过于刚硬的外貌,会惹得雄虫厌恶。从战场带来的煞气,更会被雄虫所畏惧、排斥……
所以选择活下去繁衍后代的军雌,通常不会有幸福的婚后生活。雄虫会愿意娶一只军雌,无非两种,一是看中对方位高权重的权利,二是对方积累下来的财产。一旦没了利用价值,就会被雄虫弃之敝履,成为舍弃的第一选择。
也因此,埃格尔在发现大白犬不在后,心头会涌出如此强烈的不安,离谱的以为自己被一只野兽所抛弃。
这一切的源头,都源自于他所在族群形成的雄虫至上的社会,依据雄虫的喜好和审美,对他们这种军雌明里暗里的打压与洗脑,在他们的灵魂深处种下了一颗名为自卑的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刚有了几分想要直面本性,追求自我,有所觉醒的埃格尔,暂时还无法排出这些社会成长环境深植在他生命里的东西。
他放下捂住双眼的手,捂着胸口蹦跳不停的心脏,在越演越烈的心慌中,支着一双经历过激烈情事后还有些发软的双腿,站了起来,就想往洞外走,却在踏出第一步时就发出一声暧昧的闷哼,他不由捂住了自己蓄满狗精的小腹。
那里不复以往平坦,微鼓着像是有了个小肚子。
埃格尔的自愈能力着实惊人,短短时日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已经快速结痂愈合,而他胯间原本塞进两根手指都觉得吃力的屄穴,被大白狗的带毛巨根给狠狠犁过后,也由扩开至啤酒瓶底那般的大小愈合缩至矿泉水瓶盖那般大,
颜色略黄的狗精从尚未完全闭合的逼口里“噗咕噗咕”的流了出来,霎时便在他两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又一道白色淋漓的淫靡痕迹。
脸颊微烫,埃格尔为自己此刻的境况感到窘迫,可他来不及清理自己,只能化出虫甲将自己从头包到了尾,揣着一肚子狗精走出洞窟,依凭自己的侦察能力在被大雪所覆盖而白茫茫的山林里,搜寻起大白犬的踪迹。
虽然做了最坏的打算,可埃格尔作为军雌的犟劲又让他不愿轻易认输打退堂鼓,他非要亲眼去确认,大白犬是否真的打算抛弃他另起一个窝过活。
只是自己在猜测在各种乱想,只会加剧自身的内耗,凡事都该有个结果,就算这个结果并不好,事件有个结尾也好让自己死心。
怀着这样的心思,雌虫以一种沉重并不明朗的心情,在追踪到具体的痕迹后,向着正确的方向快速行进而去。
结果等他沿着踪迹翻过一块巨石后,看到的情形,却让他一路紧绷的精神骤然一松,那些心慌害怕的情绪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
甚至在回想到自己之前一路走过来的忧心时,埃格尔还自嘲的笑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只让他忧心、恐慌、害怕的大白狗,哪有抛下他重新筑窝另起炉灶呢?
没心没肺的毛孩子只是在享受着温泉,跟一群猴子嬉闹罢了。
看来这么长一段时间不归家,只是因为还没在外面浪够。
他是真想多了。
在内心,说不好是怀着恼意还是感到轻松的叹息了声。
埃格尔悄无声息的朝那汪温泉靠近,在大狗子警觉的看过来时,他旋风般冲向对方,一把就薅住了对方的狗脸一顿猛搓,低沉的语气听着有些生气却又透露着完全无法掩盖的喜爱,责备似的抱怨道,“好哇!你可真是个只顾着自己快活的坏狗狗,你知道我醒过来看到你没在身边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下次不允许这样了。”
喉咙里翻滚着“嘤嘤嘤”的声音,扭着头抬起打湿了的前爪扒拉着雌虫搓他狗脸的手臂,半是撒娇半是求饶的想要躲过这顿夺命连环薅的姚劭,瞪大了一双蓝汪汪的狗狗眼,紧盯着面前完全虫甲化的雌虫,像没见过世面的刘姥姥似的在脑子里冲hentai惊叫道,“卧槽!hentai你快看!虫甲好帅啊!他从那边冲过来,要不是气味熟悉,我还真以为开进来一架小高达!”
hentai:“……”
不是,这哥们的脑回路咋每次都这么清奇呢?没瞧见人家是为你拔吊无情,没心没肺的扔下他在这享受这事来兴师问罪的吗?不想想怎么蒙混过关,还高达呢,绑定你可真是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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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格尔真觉得自从遭到亲信背叛流落未知星球以来,好像就进入了水逆期,诸事不顺。
呆愣的瞅着毛孩子嗅着水面上那团从他逼里排出来,凝聚不散的精团,反应过来的埃格尔登时羞耻得面红耳赤,抬起手一挥羞恼的将水面上的精团“啪”的一声给拍散搅浑了。
过激的反应让他登时没收住力,溅起来的水花砸到了大狗子的鼻梁上。
激的大白狗“呜”的低叫了一声,打了个响亮的鼻喷,晃了晃鼻头上的水花,可那双原本澄澈如蓝湖的狗狗眼已经变了,眼神炙热的望向他。
埃格尔一与面前毛孩的视线对上,脸上的烫意顿时就变得越发明显。
他艰难的滑动着喉结,吞咽着涎水,感到体内的躁动被这双深邃的蓝色兽瞳所燎动,一股邪火霎时复苏,从小腹开始向身体四处蔓延,灼烧炙烤。
他看明白了大白狗那双眼中火热的欲望,属于兽类的,纯粹而直白不容人躲闪逃避的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