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飘来几丝熟悉的气味,原本刻意卖乖任人rua毛的姚劭,打了个鼻喷,狐疑的扭头朝气味来源处瞅了瞅,可除了漫山遍野的积雪,以及被冻的都套上一层晶莹冰皮的大树,它什么都没看见。
一双明亮澄澈如两汪蓝湖般的狗狗眼中闪过一抹狐疑,犹豫着要不要跑过去瞧瞧。
虽然它态度强硬的要雌虫留在洞窟里继续修养,可对方又没有缺胳膊断腿,并不妨碍行动。真不听它的出来乱逛,姚劭拿他也没辙。
可它转念一想,万一对方是要找寻那艘破损的飞行器,想要联络族群请求支援呢?
就是这个念头让姚劭骤然打消了上前探究的心思,既然急着做自己的事,那它也没什么好拦的。恰好面前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看出它的异样,偏头往它注视的方向看了眼,见什么都没看到就拍了拍姚劭的狗头出声询问,“怎么了?那里是有什么吗?”
姚劭回过头看了眼面前俯下身来同它说话的壮年男人,用发凉黝黑的鼻头蹭了蹭对方被冻得通红的面颊,感慨自己竟然也会有脱非入欧的一天。
不仅在找寻窝藏储备粮据点的半路上,遇到了在大白犬小时候救助过它的男妈妈护林员,而且对方一开始对它在精神上就有一定的基础依赖值,是以hentai能开通传译功能,让它终于听得懂人话了。
真的太好了家人们!
没人知道,作为一只身负着艰巨任务却无法与人进行正常交流的痛苦。
如今不用再体会“世界最孤独的鲸”的苦楚,姚劭觉得自己从沉寂的永夜里终于看到了几分曙光!
而从搜刮到的狗狗脑里的记忆可知,男妈妈护林员对动物是极富有爱心的,搞不好还是个隐藏的毛绒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男妈妈很喜欢大白犬,每次巡林总要带些好吃的来探望,一探望就逮着大狗狗一顿薅,不喜欢毛绒绒的不可能会对大白犬这身皮毛爱不释手吧?
嘶……
搞不好不用等这个冬季过去,它就能完成任务呢?
姚劭开始展开无限美好的畅想。
在完成任务有望自己还能往下活的激动亢奋里,姚劭瞬间就将早早排除在自己任务以外的雌虫抛之脑后,专心的对着眼前金发灰眸,轮廓分明,面容五官很像地球上标准的日耳曼男人的男妈妈卖乖讨巧起来。引得男妈妈护林员整颗心都要被面前大只的毛绒绒给融化了,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一个劲儿从自己的背包里将原本带着用来补充体力的肉条给全拿了出来,撕开包装就是一顿母爱泛滥的投喂。
“嘿!吃慢点小家伙,你差点连我手套都咬破了,没人跟你抢!”
一来就只能茹毛饮血,难得能吃上一口风干熟食的姚劭,对男妈妈的投喂吃的有些急切。锋利的牙齿偶尔会不小心刮擦到护林员套在手上表面是皮质的厚手套上,在上面留下道道泛白的印痕。可姚劭听对方说出来的话,字里行间虽带着些微的责备,语气却是带笑宠溺的,它就知道男妈妈护林员并不是真的生气。
将嘴里的肉干嚼吧嚼吧咽下后,姚劭半直起身子就扑到人身上,半是展现亲昵半是撒娇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嘤嘤”声,甩着舌头就去舔人家的脸。得亏护林员是个体力活,常年巡林下来,下盘练得极稳给撑住了。不然光它立起来就有两米长,足有七八十公斤的体重压下来,男妈妈非得被这一下摁进厚厚的积雪里半天都起不来。
而某位正在不远处往这窥视的雌虫,瞪着眼前一人一狗和乐融融的画面,嫉妒的都把面前这颗遮掩身形的可怜大树表皮直接挠秃了一大块。
埃格尔觉得自己此刻的情绪起伏十分不正常,他对能让大白狗展现如此亲昵娇态的那名土着产生的嫉妒之心,已经让他对对方产生了浓重的杀意。
之所以没动手,是他的理智摁住了行凶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白狗坦然亲近的态度,足够证明它与这名土着是相熟的,埃格尔如果真的动手,不仅会吓到大白狗,或许还会促使大狗狗与他反目成仇。
埃格尔还想将大狗子带回母星呢,自然不能做这样败坏对方好感的事。
况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也许还要感谢对方。
如果不是大狗狗早就与人接触相熟,在坠毁的飞行器里发现他的时候,也许会把他当做猎物吃掉。
被虫甲所遮掩的英俊面容上神情几经变化,埃格尔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复杂,最后闭了闭眼,转身飞快往山上跑去了。
瞧毛孩被投喂的开心,他要是打来足够分量的猎物,等毛孩回来的时候,应该也会高兴吧?
野兽能有什么复杂的心思呢?谁对它更好,它自然知道跟谁更亲近。
比起卑劣的物理打击夺取对手的性命,展现出自己比对方强大的一面,让毛孩明白跟着谁有肉吃,谁对它更好,才是最佳制胜法则。
想明白的埃格尔,开始利用自身优越的侦查与作战能力,投入到了火热的冬季狩猎行动中。
纵观全局,眼看着雌虫被刺激得掀起莫名胜负欲转身向着山里跑去,hentai为这片大山里的动物默哀了几秒的同时,不由在心里暗骂这只雌虫也是个不中用的。
不是哥们!都这样了还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好在姚劭现在选定了新的目标,也算是有了双重保险,hentai也没一开始焦虑内耗了,琢磨着怎么给姚劭提供帮助,拉快一下任务进度条试试。
结果,还没等hentai想出什么门道来,之前刚骂完的雌虫就给了它一个超大的惊喜。
它眼瞧着姚劭十分有心机的利用自身的优势刷着男妈妈护林员的好感,让第二位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有了小幅度的提升而感到欣慰,对姚劭时不时用舌头舔到对方唇瓣这种点到为止的撩人技巧表示好评。
最后在护林员牢记自身职责,艰难的摆脱了大白狗的毛绒攻势,与姚劭依依惜别,放姚劭继续去寻自己储备粮的据点的时候。hentai那一开始对看好的目标结果压根不受姚劭重视,目标对象自己也不争气而塞堵在胸间的那口气可算是喘匀了不少。
在姚劭用两只肉垫厚实的前爪将事先掩埋经过天然保鲜的食物给刨出来时,还好心情的提出可以暂时利用自身的储物能力替它搬运那头野猪尸体,让姚劭能够轻装上阵节省时间快速回到自己的狗窝。
结果浪完一圈兴冲冲回家的姚劭,刚到穴口,就敏锐的嗅出几分不对劲的味道。
这股味道还挺熟悉的,它之前也不是没闻过,那种不好闻又十分暧昧的精水淫液相混杂的味道。
姚劭原本轻快的脚步变得迟疑,狗狗祟祟的歪头朝自己黑黢黢的窝里瞧,并没有瞧到什么,它转而问起了hentai,“那只雌虫是不是又在自慰啊?”
而先它一步已经探查过的hentai,内心是一阵喜意又是一阵莫名的心酸。就说有时候你安排的再好,都不如这种突发的小概率事件来的有用。
叹了口气的hentai边把储物空间里那头野猪尸体扔到了姚劭面前,边解释道,“也不跟姚劭先生说那些有关毒素分解酶等,您听不懂的相关专业知识了。简单来说,就是这只虫族误食了有毒的果子,由于雌虫体质特殊,治愈力超强,把致命的毒素转化成了不那么致命的情毒。你可以当他就是非常狗血的中了春药了,懂吗?这是天赐的机会,赶紧进去帮他吧。”
“啊?我吗?可我好像还没到发情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咬住了野猪被撕裂的脖颈,两只前爪蹬着地,撅起毛绒绒的屁股,使力把这头足有百来斤重的野猪尸体往洞里拖,还不忘对这忽如其来的突发事件发表诧异感言。
“你猜我为什么给你挑选了一具这样的身体?卓越的性能力是摆设吗?你已经摆脱了发情期的限制,只要你想,四季都可以是你的发情期,OK?”
“我就知道!你说要挑与我灵魂契合的身体都是诓我的!”
姚劭在脑子里无语的槽了句,拖着野猪尸体进了洞后,一旋身,两条后腿对着洞口的积雪一顿踏扫直到洞口被积雪埋了一半才停下,它也没管拖进来的食物了,径直踱步往洞内走去。
越往里走,暧昧的气味混着鲜血腥气的味道便越浓,等来到铺着干草堆的最里面时,姚劭已经看到旁边堆成小山一样的各种猎物,还有那只正低垂着头浑身颤抖的坐靠在角落里的雌虫。
被情欲折磨的虫族满面潮红神色迷离,微张的嘴里不住哼叫出低沉媚浪的呻吟,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胯间鸡巴,另一只手则在卵蛋下方被毛从所遮掩的屄穴里进进出出。
那敞开的双腿间,颤动个不停的腿根肌肉上已经沾了不少黏腻的淫汁,被染的像是抹了层油似的透亮,可以想象中了情毒的雌虫该是如何的欲情难耐,才会如此空虚饥渴的发大水。
姚劭边打量边慢慢向这只发情的雌虫走近。
它明白hentai说的机会,对于自己要用兽型的身体去进行性交,这种变态的不正常的性爱,也在知道自己要一直作为一条狗生活在这个位面时有了心理准备。虽然心里难免膈应,但为了活下去它可以没有道德。
姚劭早就放弃在精神上让虫族对自己产生依赖,但现在有让对方在身体上对它产生依赖的可能,它知道自己应该要抓住机会。
但它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挺着根狗鸡巴推倒对方直接开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雌虫不是弱者,即使他现在因为情毒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能接受与它一只野兽交媾,可事后恢复理智,根据雌虫之前的表现,对方肯定会恼羞成怒的。而一旦雌虫回顾经过,发现是它主动促成这场性爱发生的,那么姚劭觉得自己很大可能要迎来一场不可承受的秋后算账。
它要想不背锅,不让自己成为被愤恨,被责难的那方,保住自己的狗命,那它就绝不能主动。
本着这个心思,姚劭往前踏出一步,霎时拉近了与雌虫间的距离,后腿一弯尾巴一扫从容的蹲坐在对方面前,低垂头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雌虫泌出热汗的脸颊。
在对方受惊般短暂的从欲火中恢复了些微神智而抬头看过来时,舌头追逐着因抬头从下颌往脖颈处流淌的汗珠,粗糙的舌面似是不经意的舔舐过雌虫不住滑动的喉结,继续往下舔扫着对方被汗湿遍布细小血痂的胸口。
装作给对方净身似的,不住来回的的用舌头扫刮着对方的脸、脖子和整片胸膛,却在雌虫丰软厚实的胸肌顶端,敏感的乳头上,会极有心机的多用舌头刮扫几下。每次刮扫而过,都会带动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奶头像是用手指狠狠弹过似的,不分东西南北的乱甩。
被狗舌头舔弄着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的刺激令雌虫耐不住发出一声声尾音变调的闷哼,呼吸如同一台破风箱般粗重。
艰难的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埃格尔,压根料想不到一只野兽会有这么心机,暗戳戳的希望他来做那个打破彼此界限的背锅侠。
在一接触到面前毛孩那澄澈如蓝湖般的眼睛时,一如之前那次破处指奸被对方瞧个正着那般,埃格尔的内心霎时漫出无法言说的难堪。可或许因为这种尴尬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比起那时候的羞愤欲死,他竟然还能偏移了视线,继续抚慰起自己的性器,脸皮也是练厚了几分。
内心浓烈至极的羞耻感令埃格尔突然萌生了自己真的很倒霉这种想法。
出生在虫族,成为了一只注定为族群牺牲自我的雌虫,在接受自己的宿命后,却遭到了亲信的背叛,流落到未知的星球,对一只什么都不懂的野兽产生了可耻的想法,想要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会对它好,却又在狩猎采集的过程中出了差错,以身试毒的辨别哪些果子能吃不能吃时,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种了情毒……
短短时日,他见证了自己所有的不堪,糟糕以及变态的一面。保证自己从不行差踏错的理智与冷静频频被打破,他的自尊与从容也都零落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刚是幻想着什么在自渎呢?
是他决心想要好好对待的毛孩。
他把之前看到的万分嫉妒的场景在幻想中做了改变,把大白狗尽情献媚撒娇的对象变成了自己。
他幻想对方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唇瓣时,欣然张开了双唇容纳,在口腔里与那火热的长舌纠缠。
幻想双手搂抱住毛孩子那肌肉紧实的宽阔肩背,手指陷入暖绒厚实又顺滑舒适的毛发里的触感。
幻想着自己打开双腿朝对方完全的坦诚自己的一切,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接纳它,而对方也恰好渴望着他,那根一直规矩半缩在毛绒狗腹里的带毛巨根硬了起来,随着有力的公狗腰一下一下顶撞着他。
那根狗屌是那么的大或许一时间会比较难以吞下,毛孩子应该会感到急躁,但他那么的强健,自信可以容纳它的一切。
他们会在那片雪地里火热的缠绵,寒冷刺骨的霜雪、凛冽的寒风与灰蒙蒙的天也只能沦为承载他们的床铺和被盖,无法浇灭吹熄他们彼此燃在心间的爱与欲……
这段野外兽奸的变态臆想,在情毒的影响,理智脱离的状态下,埃格尔不曾觉得有问题还欣然向往。
可在此刻理智回归与意淫的正主面对面的情况下,埃格尔清晰的听到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清脆的碎了。
说不好是当羞愤可耻的情绪突破顶峰后,超然的顿悟,还是他在见识到自己如此下流淫荡的一面后,觉得自己无可救药极度失望之下的摆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到大整个社会施加到身上,每只虫都说着,雌虫的伴侣只能是雄虫,你的所有一切都是雄虫的,你从出生就注定要为雄虫和族群奉献一切等等,如同一条条施加在灵魂上绑死的铁链般的规训。还有那些在成长的过程中,追逐着目标,而一条一条强加在身上如难解的蛛丝般的束缚。
好像都随着那声“啪”的脆响而稀碎了。
出于族群延续的考虑,雌虫的伴侣自然是雄虫,可他已经放弃去生育后代,他的伴侣是不是……能自己做决定了呢?
原来他曾经对自我的要求都是如此的严苛,逐渐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冷酷无情却足够优秀的战争机器,可说到底,他并不是真正的机器。
他有血有肉有一颗跳动的心,所以也该拥有正常的欲望。
想和一只狗胡天海地的交媾,确实是十足变态的想法,可在已经不考虑繁衍生育的前提下,它就真的错误吗?
相比之下始终不愿直面自身欲望,逃避如此真实且糟糕的自己才是错误的吧?
埃格尔原本失去光泽的琥珀色凤眼中逐渐闪烁出亮光,他感觉到自己在下坠陷落,却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
像是卸掉了一层曾经紧紧桎梏在身上的重甲,一下子变得松快起来。
也许他不该再那般苛求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拒绝承担生育繁衍责任的生命十分短暂,他为什么不能在短暂的生命里放纵哪怕一次呢?
本着这样的心思,埃格尔忽的露出一抹笑容来,他放开双手不再自慰,用还干净的那只手捧起大狗子的长吻下颌,轻吻了下对方的吻尖,明知对方听不懂还是轻声说了一句,“乖孩子,帮帮我好吗?”
下一秒便自顾自的身体前倾,整个人都埋进了对方毛茸茸的胸脯里,搂抱过去的双手却是不规矩的顺着大狗子那线条流畅修长的腰线往下,一只手摁在大狗狗的尾椎处,另一只手则抓握住了那根还软趴着的带毛狗屌撸动起来。
“嗷呜!”
姚劭被身下性器遭到触碰的感觉惊的嚎了一嗓子,反射性就想直起身子,可雌虫放在他尾椎处的手掌一用力,就摁得它后腿使不上力。而反应过来的姚劭,一边在内心给自己甩锅作战大成功点了个赞,一边又有些忐忑。
毕竟之前埃格尔突然脸上的所有难堪羞耻神色骤然一顿,提起嘴角露出的笑容属实有些诡异了,姚劭看不懂,它有点不安,但又不愿放弃眼前的机会,只是一边喉咙里“嘤嘤”的低吟起来,一边开始在雌虫的镇压下做做表面的挣扎。
它这副身体的性能力确实优越,雌虫那毫无技术性可言的直撸直搓都能让它硬的很好看。
待整根带毛巨根都硬起来后,姚劭也就减轻了挣扎,反倒抬起前爪朝着雌虫的肩膀就是一蹬,直把猝不及防的虫族给两爪子推倒了。
姚劭曾经见识过狐朋狗友家里觉得残忍而不带去绝育的金毛发情是什么样的。
兽类对欲望向来是十分直白的,发情后就会四处求偶爬跨,既然它现在已经被挑逗的发情,锅完全甩出去了,那么现在主动摁着身下这只雌虫爬跨般,用对方的身体蹭动自己的鸡巴来抚慰情欲,这只虫族也无法在事后责怪它半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乖孩子,你还没找到口呢,我来呼嗯、让我来帮帮你呃……”
姚劭因为突然听懂了雌虫的外星鸟语而懵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前一刻听到的那声求帮助的细语不是它的错觉。
什么时候这个精神依赖值突然就达到传译的标准了?
只是它现在没空找hentai询问,姚劭完全被身下的雌虫给惊到了!
这只雌虫不愧是只体格高大强健的军雌,直接肩背抵住地面朝它大开双腿,腰往前挺,脚踝再那么一勾,直接把整个下半身挂在了它的胯下。
一只手侧搂着它的脖子,手掌轻抚着它浓密蓬松的颈边毛发,像是长辈在温柔的安抚焦躁没耐心的孩子。
抬起头弓着背,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握住了它的带毛巨根,将马眼已经泌出腥膻水液比之柱身还膨大一圈的龟头,对准了那被淫水打湿了毛从,因事先粗暴的指奸已经盛开,肥软的阴唇被腿根肌群拉扯着撇向两侧,正翕合个不停挤出汩汩骚水的逼口。
它硬起来的巨根足有雌虫手腕那么粗,小臂那般长,而雌虫的屄穴又太生嫩紧窄,姚劭都不知道这要怎么进去,总觉得强行挤顶的话,会酿成玉米棒子塞进口径错误的电动拨粒机的惨剧——它不会好受,对方也未必就轻松。
可没成想,这甫一接触姚劭便没忍住,喉咙里“呜”的翻滚了一声,只觉那翕张不休的逼口像张饥渴骚浪的小嘴一般,一下下嘬着敏感的马眼。它一个没耐住,公狗腰就自行动了起来,被雌虫扶着次次都撞向那窄小的逼口,却又次次被紧窄的小口所拒绝,顺着滑溜黏腻的淫水,摩擦过生嫩的尿道,撞开两侧要合不合的大小阴唇,往那充血肿硬的阴蒂之上狠顶而过,最终凶猛的撞上雌虫那根梆硬的鸡巴。
雌虫嫩呼呼湿漉漉的小屄,一时之间完全沦为了给狗屌润滑用的肉具,在每次龟头狠顶小屄时都会刺激的逼口一阵快速的翕合吐出更多的汁水,而被狗屌带毛的茎身狠狠磨蹭过的尿道口也深受刺激的开了道口子,吐出一小股清透的潮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是被狗屌这般戏弄的小高潮了一把。
狗屌磨逼的快感,爽的埃格尔僵直了身子止不住的痉挛,小高潮的时候他眼睛都翻了半白,脖子像是被掐住了似的,张开的嘴巴里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热汗顷刻淋漓如雨下,打湿了他的面颊脖颈与厚实的胸膛。
不过埃格尔回神很快,他狠狠的喘息了好几下,紧箍夹在狗腰上的双腿暂时止住了失控的野兽,别再这么毫无章法的乱玩。
“呼呃……唔嗯别、别急,乖孩子,相信我好吗?嗬嗯我、我会让你舒服的,要、哼唔要有点耐心……”
姚劭听着对方耐心的劝哄,它只觉得委屈,不是它想动的啊,是身体有自己的想法!
它“嗷呜”的低叫了几声,省了个鼻喷,轻微的表达了下自己的抗议和不满,在对方失笑的抚摸它狗头的时候,低头舔了舔对方的唇瓣和下颌,引得雌虫英俊的面容上,神情又温软了几分。
随即姚劭就感觉到了雌虫的行动,这只虫族竟然半搂着它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悬挂在了它的身上,以超强的核心力量沉胯,扶着它的带毛巨根,在半空中一点点的挪动着屁股往下坐。
“嘶……呼唔……嗯呃……好大唔唔……”
它一边听着雌虫用嘶哑的声线低吟出不知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声,一边也腰腹前挺使力,顺着雌虫把住狗屌的位置,顶着膨大的龟头直往那过分窄嫩的逼口里钻!
"嗬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龟头挺进一半的时候,埃格尔爆发出嘶哑的低吼,他那可怜嫩窄的逼口已经活生生被一根巨物撑大,连粉嫩的逼口被撑胀得外围一圈媚肉都变的薄透,鸡巴套子般艰难箍紧了才进了一半的龟头。
埃格尔停了停,后仰着头,嘶呼嘶呼的换气喘息着,想歇一下再继续,可被他那口小屄紧紧含住龟头又咬又吮的姚劭,却忍不了了。
兽性在情欲的刺激下,难得向人性发起了冲击,姚劭也是被刺激出了凶性,即使知道雌虫正在休息,可欲火难耐,还被体内的兽性撕咬着理性的它,忽然四肢一弯,带着半挂在身上的雌虫就往地面趴伏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肉与肉相击的脆响,被压在身下的雌虫骤然白眼上翻,后仰着,后脑勺死死抵着了地方,嘴巴大张着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哆嗦着身体无声尖叫。
而姚劭却耳朵直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咧开嘴吐着舌头,喉咙里翻滚出一连串“呼噜呼噜”黏糊的声响,昭示着它此刻的舒爽。
那根被雌虫费劲扒拉老半天才塞进半截龟头的带毛巨根,在姚劭巧用重力的情况下,虽然仍有三分之一留在了外面,可也直捣黄龙了三分之二,将雌虫紧实的八块腹肌都撑胀出一个明显的鸡巴形状,属实可喜可贺。
还不等姚劭开动它的公狗腰呢,只觉小腹处的皮毛传来一阵湿濡感,空气中很快弥散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姚劭登时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身下这只身体还在痉挛的强健军雌,仅仅是被它的狗鸡巴插进去,就尿了出来,也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痛的。
姚劭管不了那么多,它自身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赶在被情欲给刺激大了的兽性支配这具身体前,它开始化身打桩机,疯狂的动起了自己的公狗腰——
“啊!呃!什、什么唔……停、停下!嗬噢不、不,这、这是什么嗬呃呃呃呃呃呃,坏、坏了唔嗯嗯嗯,要、要被狗操哈呃操死了嚯唔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持着一副高潮后丑陋的阿黑颜,雌虫明显并没有从突然遭受重击的过量刺激里醒过神来,就被迫卷入了带毛狗屌一次次凶狠挞伐着甬道和雏嫩的子宫口的超绝爽感里,神情骚浪眉眼荡媚的吐露出各种淫贱的话语。
他整个人都被压在身上的狗撞的在地面上不住上下的摇晃,作战服破损而全部裸露的鼓胀胸肌随着身体快速激烈的摇晃而荡漾出一阵阵色情诱人的乳波。遭受狗胯冲撞击打的腿根已经泛红,遭受狗屌摩擦的阴唇在湿透的毛从里逐渐充血胀红,被撑成一个大圆洞的逼口迅速泛出一片肿痕,那圈被胀得薄透死死箍着带毛鸡巴的媚肉被大力挞伐着翻进翻出,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残暴蹂躏,转眼那圈媚肉就被一圈淫水打出的细沫给遮掩的看不清晰。
等姚劭被蚕食理智的兽性给激发出的凶性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它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动了多少下,只觉自己的鸡巴被一处水多嫩软还窄到死紧的甬道给咬住了,茎身上的细小绒毛不管它拔进还是拔出,都会增加摩擦力,害它每次抽插根本收不住力,但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确实让姚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尤其当它的那个带毛巨根,由一开始动一下都艰涩疼痛,到后面越捅抽越丝滑顺畅,越插拔越痛快畅爽,那种好似犁地终于把一整块由稻谷的根茎给紧紧相连的泥土全给你犁翻,犁得松松软软的成就感,那可真不是盖得。
就是可惜雌虫的屄穴还是太浅,没法把它剩下的三分之一再吞吃进去。
姚劭偏了上半身侧躺在雌虫的身边,免得自己的体重把对方压窒息了,一边享受起膨胀成结的狗屌正在射精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