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街头暗巷为了解除女巫的诅咒而苟合过后,互通心意的王子与小暗卫避开耳目顺利回到城堡皇宫,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去,感情可谓是直线升温。
在此之前,作为负责祁济安危的暗卫,哈桑就已经与对方形影不离,如今初尝情事后更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心爱的王子腻歪在一起。
但他同时也谨守着自身的职责,不愿荒废武艺,免得到时候若有意外发生,无法护得祁济周全。
于是,哈桑每天就过起刚下了王子的王床,便赶赴训练场完成每日训练任务,忙碌又充实的日子。
他们恰逢躁动的年纪又才开荤,有时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便容易擦枪走火。
这导致祁济的宫殿里,每个避人耳目的角落都有过他们做爱的痕迹,前庭后院的隐晦之所都被哈桑的精水淫汁给浸润过。
有时做的忘情,耽搁了时间,哈桑甚至都来不及清理自己,只得兜着一肚子祁济射进去的精水以及他自身泌出的丰沛肠液,急匆匆的就赶到训练场开始一天的训练。
默默隐忍着灌满腹部的淫靡的水液,从他那被连天的操弄下,已然松软不少的屁眼里溢出。一边红着耳尖和耳根用力的绷紧臀部夹住自个的肛穴,一边不出错漏的完成训练任务强健着自身的体魄。哈桑不止一次在内心暗自庆幸暗卫队的队服是纯黑的,这样即使他的裤裆被屁股里漏出的汁水给透湿,不仔细看就看不出端倪。
对于与祁济进行一段欺上瞒下,不能曝光于人前的地下恋情,哈桑没什么想抱怨的。
在祁济其实是一名王子的真相还不能公开的情况下,明面上是公主的祁济,他就高攀不起。而哈桑自己作为暗卫却对主上动心,把殿下保护着保护着就保护到了床上的失格,也不能让国王和暗卫队的队长知道。不然即便他能保住性命,也会被贬为奴隶发派到苦寒之地与祁济活活生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真到了那个地步,哈桑知道祁济一定会站出来保下他,只是他不想给自己的殿下拖后腿。
哈桑认为自己可以站在祁济的身前不惜以自身性命去保护他,也可以站在王子的身侧与殿下一同作战,唯独不能躲在对方的身后成为理所应当享受其庇护攀附着祁济的附庸。他不是温室柔弱的娇花,即使雌伏在爱人的身下,他也依旧是个坚强无畏的刚强儿郎。
倘若他真的因为祁济给予的无上宠爱,就融了一身钢骨成了吸人骨血的菟丝花,哈桑会瞧不起自己的。
所以让这段感情现阶段在无人知晓的阴暗处生长才是最好的。
就是有些可惜不能在沐浴着暖阳与鲜花的同时,与对方拥抱亲吻感受相互的体温,可他还能近距离的常伴殿下身侧,这已经让哈桑感到心满意足了。
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哈桑觉得自己暗恋转明恋被命运女神所眷顾的时候,那个曾诅咒过祁济的女巫,带着敌人的铁骑踏破了城堡的大门,将表面维持的平静与美好撕个粉碎。
国王老来得子疼宠的厉害,一心只想着保护祁济直到他羽翼丰满,却忽略了朝堂臣子在国王没有合格继承人的情形下暗中飞速滋长的野心。
原本只是游戏人间的女巫气不过当日暗巷里王子的不识趣,她操控着大臣们的野心与欲望,推举出呼声最高的新王,用自身的巫术辅佐着对方无往不利。
朝堂局势瞬息万变,他们编纂出莫须有的罪名,自诩仁义之师,打着为国为民的称号,将国王斩于刀下。
不过一天时间,天下易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恨怒涛天,牢记着血仇不得不报,但在大势已去的当下,祁济也只得猩红着一双眼眸牢记着仇人可憎的面目,压下父亲已逝的哀伤与悲痛,跟随着哈桑逃离了王城,开始了一边躲避追杀一边四处逃亡流浪,逐步计划着该如何复仇的生活。
女巫知晓祁济是已故国王唯一正统继承人的秘密,将其告知给新的国王,于是他们便成了举国上下喊打喊杀罪大恶极的通缉犯。
这个国家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们只得逃往别的国家,打算先找个相对安全的环境安定下来活下来后,再徐徐图之。
一路上风餐露宿,神经紧绷,一有风吹草动便提心吊胆的日子里,从小锦衣玉食,没经受过磋磨,被疼宠着精心养育大的祁济,这段日子里可以说是把所有能吃的苦头都给吃了一遍。
如今躲藏在边境,伪装了容貌正打算跟随一个商队出境的祁济,对哈桑递过来坚硬难啃的黑面包,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吃起来。
要知道,在躲避追杀的过程中,他们曾经被逼迫的只能干嚼带土的野菜根来充饥,如今黑面包已经算是这阵子祁济吃的东西里算好的了。
哈桑看着面容越发沉郁坚毅的祁济却只有满眼的心疼,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能令两人都能生存下来的资源了,而这个过程中祁济也帮了不少的忙,可看着曾经一到饭点就有满桌珍馐亟待品尝,何等高贵的王子殿下,沦落得只能干啃黑面包的下场,哈桑心酸的的越发痛恨自己的无能。
祁济看出了哈桑的自责,他露出温和的微笑,伸过手去搂了搂青年的肩膀,“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亲爱的,现在的苦难都是一时的。你看,我有头脑,你有武力,我们在新的国家开始新的生活,会很快过上好日子的。而且往好的方向想,我们这对野鸳鸯现在命是苦了点,但起码我们之间的感情不用再遮遮掩掩了不是吗?”
他偏过头去亲了亲哈桑因为伪装过而比原来更高了几分的眉骨,语气十分的柔软:“没有关系,我很庆幸我们还有彼此,我们会否极泰来的。”
毕竟他拟的剧本也到尾声了嘛,等这个幻境一破,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哪里还会有苦头给你吃?就是想吃都吃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桑偏过身,把头埋进了祁济的肩窝,良久,有些哽咽的应了声。
可上天大抵还是觉得给的磨难不够,在他们好不容易觉得混出境外刚松下一口气时,却被女巫召唤出来安置在关卡把守的魔犬给辨别了出来。
当时情况紧急,魔犬在哈桑最为松懈的时候袭击了他的后心,这一击要是中了,哈桑必死无疑,是站在他面前的祁济看到了那闪电般窜过来的黑影,他右手拽过哈桑,左手抬起下意识拦在身前去阻挡黑色闪电的攻击——
“唔!”
祁济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小臂顷刻就被利齿咬穿,鲜血迸溅,而魔犬的头颅也在瞬间被反应过来的哈桑恼恨的斩于刀下。
魔犬的动静引来了追兵,顾不得给祁济处理伤势,哈桑带着受伤的祁济骑马往境外树木丛生的林地里飞奔而去,企图通过树林的遮掩来甩开追兵。
祁济在哈桑的背后,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好似伤口疼痛难忍,这令哈桑的内心越发焦灼,可实际上,在他看不到的面容上,祁济的神情很淡漠。
他切断了自身的感官联结。
注视着小臂被魔犬洞穿的伤口,出现了诅咒的血色魔纹,他的生机正因这道好似锁链般缠绕住整个小臂的魔纹所掇取。
在当前这个故事背景下,只有女巫这样超模的设定能拯救他,可他们现如今是死敌的身份,去找女巫也不过是死路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将迎来自己在这场剧目中的谢幕,祁济的内心除了胜券在握,没了别的心情。
他果然还是喜欢这种事事都在自己掌控中,剧情能顺利的按照自己的剧本往下走的感觉。
虽然偶尔的,那些突发的,但不影响他最终目的的意外,会给他带来好似导演无意中拍到了好画面的兴奋与刺激。但祁济还是觉得它少出意外的好,万一玩脱翻车了,这游戏为了让玩家能对自身演绎的角色抱持认真的态度,以及进一步增加玩家的代入感,可没有存档的设定,他可是得从头再来的。不像导演,这一条没拍好,他还能重复拍直到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为止。
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的哈桑什么都不知道,他急着摆脱追兵想要快点找到个安全的地方给祁济包扎。
好在他们出关的时间恰好是晚上,森林在树木茂盛的树冠遮掩下,只有极少量的月光能透过缝隙落到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