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意外哈桑饱受训练的强健体魄,竟然敏感如斯,才刚插进去就高潮爽射了,但祁济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
如此轻易就能得到快感的身体,对这场情事中的两人来说都会更加尽兴。
祁济就像只霸道的雄兽要宣示主权和占有似的叼着哈桑的后颈皮,腰胯前后的挺动起来,带动着深埋进湿软温热甬道里的粗长鸡巴,开始无情的捅捣鞭挞起柔软多汁又紧致绞缠的肠道内壁,凶狠的不住往更深处的内里进发。
一下又一下,祁济腰胯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毫无保留的生猛撞击着小暗卫多肉柔韧的翘臀,昏暗的巷子里一时间只剩肉与肉相击时清脆的声响,和淫水遭到性器搅打缠磨所发出的隐约又淫靡的水声,还有男人急促粗重又颇为克制隐忍的闷哼与喘息。
他尖利的齿尖摩挲着哈桑的颈部皮肤,却又没真的下狠劲将肌肤咬破流出血来。跟磨牙似的,咬出一个发红的牙印了,就换了块肩颈相连的光滑皮肤继续下嘴。
“唔嗯……”
后颈隐隐传来的些微刺痛对哈桑来说,完全不如对方那根已经完全闯进他身体里,大开大合一次次捅弄开他闭塞的肠道,将他紧实且肌理分明的腹部每每顶撑出一小片违和的弧度,恨不得将他从屁股开始给直接劈成两半的鸡巴要来的存在感强烈。
却照样让哈桑发出可耻的哼喘,心脏蹦跳如擂鼓,身上又泌出层热汗,浑身敏感的直哆嗦。
祁济仿若野兽般在他脖颈命脉厮磨的行径,令哈桑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掌控欲。
哈桑也是个男人,他也有征服欲、掌控欲以及占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现下被同性以如此绝对且极具压迫性的姿势压制着,仿佛完全把他当成了一名雌性来对待的场面,可以说是时时刻刻都在挑动着哈桑的男性尊严,以及深藏在这具躯壳中的叛逆因子。
虽然他自甘自愿的做了下位,可或许到底还是个直男的原因。即便内心觉得自己该顺从的臣服于祁济,乖乖接受对方的操弄和宠爱。可真当对方的气息以山呼海啸般不容抗拒的强势之姿,企图将他从头到尾一个部位都不愿错漏的进行全方位的侵犯与占领时,哈桑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自己从心底涌起的蠢蠢欲动的反抗念头。
这种要沦为另一个同性的所有物,被对方像标记领地一样打上标记的感觉,全然的觉醒了他体内作为雄性的不屈与好战因子。
他全身的鲜血因此而沸腾,躁动着,都让哈桑快要压制不住内心以下犯上的念头,无法再坚持按照对方的心意,摆出骚浪求操的姿势来取悦自己的王子殿下。
他想……
哈桑闭上了双眼,他觉得自己真是大逆不道。
可体内鼓噪汹涌的热血,让冲动变得无法扼制,哈桑最终还是睁开了一双颜色柔软的粉眸,在硬扛着甬道里敏感的前列腺点在对方的鸡巴每次抽出捣进时,被凶狠撞击重重摩擦的刺激与快感,收回了原本掰扯着臀瓣的双手。
他吐露出暗含欢愉尾音变调的低吟喘息,眸底不明的暗色焰火越烧越旺,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在身体被撞击的不断颠簸的惊颤中往下,俯低了身子去剐那还挎在腿上的内裤与裤脚还塞在长靴里的裤脚。
祁济不明白哈桑要干什么,倒是缓了缓动作方便哈桑行事,从对方右边刚被咬出个红色牙印的肩膀抬头,亲吻起小暗卫泛红的耳后根,“怎么了哈桑?你要做什么?”
男人被情欲灼哑的嗓音听起来如宫廷佳酿般醉人,哈桑被对方喷洒热气的一边耳朵红的越发过分,但手中的动作却半点没含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缩起一边的大腿,利落的将碍事的内裤与长裤脱下,利用自己常年经受训练而优越无比的柔韧性,直接一个高抬腿,略过祁济的头顶,将光裸得只剩一只长靴还挂在脚上的健美右腿压到了祁济的左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