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说了什么?”杨飞鸿趾高气昂,全然不见医院里的道歉态度。我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作答,就干看着他。
“嘁……哑巴了?说话啊!”他扬起拳头,却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缓缓落下。
我斟酌片刻,淡淡回答,“她让我先适应,不要急着赶进度。”同时不忘注意他手上动作。
“没了?”他拳头握得很紧。灯光忽明忽暗,但我还是看清了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我点头,刚转身要走,“没事的话,我先离——”
“我允许你走了吗?”他一把抓住我肩膀。
坏了。我临终前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同层男厕所内。
杨飞鸿把鼻青脸肿的我推倒在地,周围一群男生不怀好意地围上来,“嘿嘿嘿,杨哥今天想玩啥?”
“玩他。”杨飞鸿一脚踩上我腹部,用力碾压,“几个洞,全塞满。”
翌日,我没去上学,而是进了县医院肛肠科。
主治医生说我肛门脱落,完全康复需要至少三周。
我躺在病床上,心如死灰。
杨飞鸿又来探病了,这次还拎了一篮水果。
说来,还是他“好心”把我送进医院的。
玩坏了就砸钱治,治好了就继续玩。我已然相信年级里风靡的谣言了:杨飞鸿这人就是有病,心有病脑子更有病。毫不夸张地说,他的存在就是整个社会的病。
我更确信这家医院早已被他收买,否则怎会屡次三番放他进出病房?
再见到他这张脸时,我也无力吐槽,只默默看他“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此时正坐在床边椅子上给我削苹果,动作生疏,水果刀好几次刮空,还不小心蹭到手指,划出一条血缝。他却好似浑然不觉,机械地执行“削”的动作。
半阖的眼帘下,琥珀瞳黯淡无光,看不出心绪。
似是察觉到我目光,他忽然抬眸望向我,脸色极惨淡,好像他才是那个学习和肛门双双落下的病人。
“对不起……”
这是他今天第九次——也是这周第九十九次道歉。
“我今天才算真正理解了一句话……”我喉头干涩,“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闻言,他颔首,零碎刘海下的阴影蒙蔽双眼,更显无神。
他现在的状态,不像活人,像活死人。
“要不你报复回来吧。”
杨飞鸿人高马大,上次体检报出来他貌似一米九几。
此时这么个大傻逼正埋在我腿间嗦我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一脸投入。
“别这样……”我半掩着脸,透过指缝看他,“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他根本不理睬我,只一味埋头苦嗦,唇舌间啧啧作响。
“……你是基佬?”我试探性地问。
他动作一滞,含糊哼了几声,最后挤出个:“不栓……”
“别含着讲话……”
他便吐出来,重复道:“不算。”
我懒得吐槽他,却见他张口又要吃,忙抵住他的脸,“快……住手!”
他不知哪儿来的牛劲,嘴巴硬是要和我二弟来个亲密接触,最后嘴唇堪堪蹭到我包皮才暂时罢休。
我大口喘气,和这傻逼耗劲太辛苦。
他却盯着我半硬的屌,颇有些意犹未尽地舔唇,“不做完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忙拉上被子,“我自己来!”
“我帮你。”
“不需要!”
“只用手。”
“不需要!!!”
“切。”他扭过头,几秒后又扭回来,“我也硬了。”
“……”我看着他,大脑悄然放空。
那晚,杨飞鸿和他几个兄弟对我进行了极致凌辱。
话虽如此,其实基本都是杨飞鸿在出力,其他人只负责拍摄和打气。
杨飞鸿勾手,某小弟便递上一只锃亮的绿酒瓶和开瓶器。杨飞鸿蹙眉,另一个小弟便心领神会,一把抢过开瓶器开酒。
带头老大先灌了几口酒下肚,又把酒瓶塞给其他人,“喝,轮流喝,喝不完就倒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轮到最后一个小弟时,酒还剩将近一半;他囤囤囤没几口,酒就快所剩无几了。杨飞鸿忙捶他一拳,“傻叉留点儿,谁叫你全喝完?”
那家伙被呛得不清,嘴里的酒全喷出来,恰好洒在我身上。杨飞鸿瞥我一眼,笑了,“这才像话。”说着夺过酒瓶,把剩余的酒浇下来,淋满我全身。
我方才脑子发蒙,酒一淋便清醒不少,后知后觉处境不妙,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又被杨飞鸿一脚踹倒,脑袋恰好磕在尿台边沿。
“……杨哥,他没事吧?”
“闭嘴,他好得很。”
脚步声逼近,紧接着我头发被粗暴地揪住,整个人上半身被提起来一点。
“啪啪!”两巴掌毫不留情落在我左右脸,火辣辣疼。
“醒醒,别睡了。”是杨飞鸿的声音。
我艰难地眯开眼缝,视线却糊成一片,只隐约看到黑不拉几俩色块,应该是杨飞鸿的校裤。
“看吧,还有意识。”他拽着我头发调了个方向,让我平躺在厕所凉砖上,“你,手机掏出来拍,拍完发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你俩,给他裤子脱了,顺带摁住他手脚。”
“好嘞!”“得令!”
等我稍微清醒,才发现自己已然衣不蔽体:白衬衫大敞,纽扣崩了一地;校裤不翼而飞,两腿赤裸。
俩男学生分别摁住我手足,还有个站在旁边举着手机对准我。
情况不言而喻。
校园霸凌。每学期的开学预警,正式在我身上上演。
我手脚同时使力,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束缚,就干脆不挣扎,装乖顺。
“哟,怎么不反抗啦?”杨飞鸿贱兮兮笑着,一脚踩上我脸,碾了碾。
我抽了几口气,不作声。
见我反应不大,他又一脚踩上我小腹,“说话啊,哑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而且好冷。
就一个“疼”字,不知道戳到杨飞鸿哪根神经,他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嗓音都变甜哑了些,“没事,待会儿就爽了。”
“舔用力点,嗯……”
厕所一时间只剩下杨飞鸿的低喘,和其他几人咽口水的声音。
我闭着眼睛卖力舔某处,试图不去思考现状。
杨飞鸿有肛毛,我也是才知道的。说实话,当他反身跨坐在我脸上方时,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他把校裤连着内裤一起卷至大腿根部时,我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可眼睛已然移不开他那处。
是他自己扒开臀瓣的。深壑里一口淡褐色肛眼微微翕动,周围零散着一圈稀薄短毛,极具视觉冲击。
倒是干净,没残留脏物。
闻上去也并无臭味,就是有股生理性咸酸。
此时比起厌恶,我更多的却是好奇,好奇他的身体,好奇他接下来想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够了?”杨飞鸿嗤笑的声音响起,“看够了就赶紧舔。”
我愣住了,他却不给我反应机会,直接往我脸上坐。
“啊、真乖……”杨飞鸿轻轻晃动腰部,确保我舌头舐平他肛口的每条褶皱。
我无法想象这场景在其他几人看来是怎样的,反正他们一言不发,只剩下喘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现在想来,杨飞鸿当时极可能没全压我脸上,要不然我铁定分分钟窒息而亡。
“想什么呢?”杨飞鸿不要脸地凑过来。
“想让你……”我斟酌一下用词,“先回去念书。”
“那怎么行,我还硬着呢。”
对哦。我淡淡瞥了眼他下体,即便宽松如校裤也难免撑起形状,可见他分量惊人。
“而且让我先回去的话,我良心不安。”他捂着胸口,煞是做作。
“你有良心?”我瞪他一眼。
“怎么没有呢?”他又掏起耳朵,“没有的话我就不会天天来看你了。”
经典救人民于水火之中,但别问水和火哪里来的。
我的无语在此刻到达巅峰,“……也不想想我是因为什么进医院的。”
“嗯,因为我啊。”他倒一脸自然地揭穿了自己的恶行,还弹了弹耳屎,“不然我为什么要来探望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他那套逻辑和无耻程度惊到了。
而且他耳屎还恰好落在我衣领上。
“好啦,关键是——你硬着,我也硬着。”说着他整个人压过来,还顺手帮我掸飞衣领上的赃物。
我下意识往后缩,却发现无路可缩,只能硬生生被他堵在床头。
杨飞鸿那俊脸近在咫尺:他眉眼颇具英气,看人自带三分狠戾,偏偏琥珀瞳又大又亮,添了好几分少年应有的赤忱。
此时他故意慢慢地舔过下唇,“我没吃饱。”
“……没吃饱就去买饭。”我扯开话题。
他眸色一暗,“别装傻。”
“……”我缄默了,不知如何应答。
他却凑得更近了些,呼吸要填满我的毛孔,“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好不好嘛。”
我一抖,手摁在他胸口,欲推搡,却根本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反倒抓住我手腕,让我的手陷进他胸口,“胸肌好摸吗?”
我浑身颤抖起来,燥的。
“嗯……”他故意喘出声,“再不济用胸肌给你做也可以。”
空气焦灼之际,病房门被骤然推开。
谢天谢地。我松了口气。
“谁啊——”杨飞鸿一脸不耐转过身,却在看清来者时猛地站起来,“老爸?!”
我一愣,才发现走进来的陌生男子西装革履,像是刚从某重要会议中赶过来。
他鬓角微霜,神情肃穆,和杨飞鸿这花架子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他却直接忽视了杨飞鸿,径直朝我走过来,“你就是白秀林同学吗?”
我被吓到了,点点头。
他从口袋里把先前那包厚油皮信递过来,“这钱,你好好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愣了片刻,随即抖着指尖接过那笔钱。
而后他看了一眼杨飞鸿,“你给我出来。”
我忙看向杨飞鸿——这下畏畏缩缩的成了他。
“老爸,这件事由我来处理……”
“出来。”
“……”杨飞鸿垂着脑袋,默默跟出去,不忘把门带上。
而后就听见隔着门板发出的一声“啪!”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杨飞鸿又进来了,左脸颊还浮着鲜明的掌痕。
“……”我看着他。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片刻后也抬眸看向我,嘴唇嗫嚅,“……看什么看。”
我抽抽鼻子,转过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作声。
一时半会儿无人发言。
“……你爸,一直那么对你吗?”说完我就觉得自己讲了多余的话。
“……嗯。”他轻轻应声。
我转回眼睛,发现他正垂眸拨弄着手指,神色谈不上哀伤或愤懑,只有平淡。
或许,更准确而言,是麻木。
这次恢复得出奇快,好巧不巧距期末考还剩整一周。
我重新踏入教室时,听取“哇”声一片,像在欢迎英雄凯旋,也像惊叹这家伙怎么还活着。
几周过去,位置轮换,杨飞鸿这次坐后排中央。他百般无聊地转着笔,淡淡瞥我一眼,又别过脸,不去看我。
我默默走到他旁边,坐下。
期间其他同学的视线一直粘着我,在我坐在杨飞鸿旁边时到达巅峰——教室里登时爆发出阵阵小规模讨论声,叽叽咕咕,不怀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飞鸿“啧”了一声,又“啪!”地把笔砸在桌上,交谈声才消停。
班主任严莉恰好推门而入,巡视一圈,“不错嘛,都在好好自习。继续保持啊,再过一周就期末考了。”
不知过了多久,下课铃响起,同学们有的开始交头接耳,有的继续刷题;有的出了教室,不是上厕所就是在廊边嬉闹。当然还有我这类,拿着作业往办公室赶的,生怕走慢了老师就被其他同学霸占。
老师很耐心,细细讲解了很多,讲到上课铃响了两遍为止,才拿着教案离去。
我轻手轻脚推开教室后门归位,又见杨飞鸿倚着靠背刷手机,生怕监控拍不到似的。
忽然他刷手机的动作一顿,回敬我一个不羁的眼神,附赠坏笑。
他这么笑铁定没好事。我心里发毛,面上仍故作淡定,自顾自摊开作业和草稿纸,继续计算。
一只手悄然攀上我大腿。
我浑身一僵,瞪向杨飞鸿,他却半眯着眼,做了个口型:我帮你撸。
撸你个头!我猛掐住他手背那点肉,他吃痛一声收回手,满眼哀怨,“……不识好歹。”声音细如蚊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一眨眼又放学了。我某题反复做了好几遍却仍无解,情绪难免波动。
见我闷闷不乐,杨飞鸿递来一支棒棒糖,“吃吗?”
我一愣,颇为诧异——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平时不都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吗?
见我半会儿没接,他直接把不爽写脸上,“拿呀!愣着干啥!”
我努努嘴,不情不愿接过糖。
我不喜欢吃甜食,吃了牙疼。杨飞鸿可能牙口好胃也好,桌肚里的小零食非齁甜即辛辣,反正我接受不来。
他见我面如死灰,一下就猜透我心思,语气也变了味,颇有点阴阳,“哦,你不喜欢吃糖啊,那还我吧。”说着一把抢过刚送给我的糖,两三下就剥了糖纸放嘴里。
我没搞懂他这番操作,但也没心思继续思考题目了,便开始收拾书包。收拾期间,我余光瞄了几眼杨飞鸿,发现他东西早就理好,半只书包带子都挎上肩膀了。
但他却迟迟没走,只一味含着糖刷手机,腮帮子被糖果撑起一个微妙弧度,“收拾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才反应过来他在跟我说话,忙把书包拉链一拉,“嗯,差不多了。”
“走吧,墨迹死了。”他把手机灵活塞进裤兜里,“欻”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
我小心翼翼起身,又轻轻把椅子推入桌下。
“哟,习惯还挺好。”他向我眨眼睛,不知是在假夸赞还是真损人。
我含糊应声,不疾不徐走出教室;他紧随身后,脚步声听上去颇为稳健。
走出校门有一段距离,他还跟着我。
我驻足,他便也停下;我继续走,他才跟着挪。
我不走了,转过身,没好气道:“你到底要怎样?”
“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吗。”他挑眉,理直气壮,说话时嘴里的糖棍儿还上下直晃。
这态度显然没把人当回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哪儿来的胆子,一把夺过他嘴里的棒棒糖,硬着头皮道:“认真点,好吗?”
他一怔,我也一怔。
还记得上次我态度强硬的后果是……想到这儿,我赶紧闭上眼,做好一拳头砸下来的心理准备。
预想中的疼痛没等来,来的反而是——
“……唔?!”我瞪大眼睛。
杨飞鸿亲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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