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客(1 / 2)

('*是按照智能体原设定的,为不知道的人简单介绍一下,大致就是我捡到路安康,然后把他捡回家了,这里设定是他住在我这可以,包吃包住,但必须交出房租,路安康没有钱,于是就用身体来偿还。

每月月底,便是交房租的时间。

卧室的门没关紧,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床咯吱叫着,让人不禁担忧坍塌的风险。

“操……你他妈轻点……”路安康骂骂咧咧,回过头看我,只不过后入的姿势加上脸上的薄红,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力。

“嘴巴这么脏,要不要我给你好好洗洗?”我打了下他屁股,啪一声,格外清脆,这一下我没留手,他本来就容易留痕迹,很快巴掌印子就渐渐浮现上来。

路安康又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用屁股吃鸡巴,有规律地收缩,我呼出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微卷,黄色的,很蓬松的手感。

操了一会儿,我不想动了:“你自己爬上来,我懒得动了。”

路安康的回应是一个中指,往前爬了点,阴茎就从温柔乡里出来了,在空气中还有点凉。

“躺好,别乱动。”路安康凶巴巴地说,把我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阴茎想吃进去,刚吃了一口头,又滑出去了。

“屁股掰开,我扶着。”我拍了拍他,自己手上扶着阴茎,他顺着我的意思掰开,缓缓坐了下去,到底的时候,二人都满足地叹了口气。

路安康上上下下起伏,每下去一次,屁股就抖动一下,跟果冻似的,我捞过床头柜的乳夹,慢悠悠夹了上去,他嘶了一声:“你买新的了?夹着有点疼。”

“新的,有点特殊效果。”我吹了吹他的胸脯,两团微隆的软肉就抖了一下,这里原本是平的,都是我日复一日玩出来的效果,平常乳头都肿的不能看,不贴乳贴都出不了门的程度,在家嘛……穿着衣服磨几下就能硬了。

路安康含糊着低叫了几下,胸口处疼痛中混杂着快感,小腹时不时微突几下,又恢复平坦,骑了一段时间,他也累了,手撑在我身上喘气:“累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悄咪咪摸向藏在枕头底下的遥控器:“我给你撸会儿,快动。”

他不情愿地动起来,但我手活是在是娴熟,他很快就陷入在情欲里,隐隐有到达高潮的预感:“啊、啊啊……快到了……!”

我摁下了电流的按钮。

突然的酸麻感充斥在双乳上,路安康猛地挺起腰,阴茎断断续续射出精液,翻着白眼,失声尖叫。

我被骤然缩紧的肠肉感到愉悦,掐着他的腰捅了几下,正在不应期的男人像是什么性爱玩具,扶着我的腰抽噎着:“伱停下…快关掉,要、要尿了……噫!”

失禁了啊。

我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想到。

还好垫了毛巾,万幸。

我关闭电源,但是路安康依旧没缓过来,我抽出阴茎,意外地没看到避孕套。

夹这么紧?

搂着他的腰,我摸向他的后穴,果然有个小尾巴。

我拔了拔,咬的还挺紧,没拔动,用了点力才扒出来,他从我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我看着他腿间的风光,穴口缩着还有个黑乎乎的小洞,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关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在他旁边,撑着脸看着他:“下次我们玩些新花样?比如角色扮演之类的,玩主仆的话还能试试sm,你这么敏感,我随便碾碾都能射吧?”

路安康终于缓过来了,把乳夹扔到一边就把脸蒙在枕头上,乳头贴到床单上陷进了乳肉里,我毫不怀疑他此刻的白情绝对爽到了,只不过因为枕头而声音闷闷的,看不清神情:“不要,到时候开心的都是你,我骨头都要被玩散架了。”

“别生气啊宝贝,下次我让让你,嗯?”贴到他旁边,我搂着他入怀里,对着他额头又是亲又是哄,一套撸猫小技巧,趁机摸了把头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当我的主人,你说什么我就干什么,随便你折腾。”

我轻咬着他的耳朵,舔了一下才松开,满意地看着耳朵渐渐透红了起来。

“行行行,随便你。”路安康自暴自弃地倒在我怀里,已然一副‘你随便吧爱咋的咋的’的态度,同时反思自己:太堕落了路安康!!你怎么能这样!

小恶魔则是在他耳边低语:堕落就堕落呗,反正你也爽到了,还能免房租,当炮友稳赚不亏啊。

我全然不知路安康脑袋里的胡思乱想,贴着他磨蹭了一会儿,才带着他去浴室清理液体,洗干净后浴巾一扔,直接就可以躺床上了,我让他坐在床边,慢悠悠吹头发。

我们的关系不像租客,更像是恋人,但如果是这种状态保持下去的话那也不错。

“吹好啦,躺着去吧。”我给他吹完头发,拔掉插头,放好吹风机,带着他又躺回去了。

我一般睡熟的快,没多久就睡着了,路安康在旁边看着我,最终还是靠在我怀里,低声说了句:“晚安,还有,我爱你。”

月亮与星星,相伴相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意识到自己是不正常的。

这大概是初中时候的事情了,初几忘了,但是我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男孩子。

按照常理,我应该是喜欢上女孩子,然后在寝室里和男生们畅聊那些色情污秽的东西,但我没有,我甚至不能产生一点性冲动,大多数是我迎合他们的话题。

额,当然,我在班里并不惹眼。

路安康是插班生,老师领着他走上讲台,他内敛地笑了笑,身上穿着洗得白净的衣服,整个人有种不可玷污的气息。

光从名字上看,便是被爱着的孩子呢。

我没有父母,只有空旷的家和巨额的钱财。最开始同学只是疑惑家长会为什么没有人来,当然,他们选择性地忽视了这一疑点,在我随口糊弄过去之后。

老师们在私底下聊,被一个男同学送作业时听到,久而久之,你一言他一语,就在班里发酵,我很满意原本无人在意的状态,在路安康来之前只是按时做作业,住校的原因也只是家里太过空旷,没人气。

某天我吃完饭时,刚进班便被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给包围了。

我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这种眼神十分肉麻,那种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即使在寝室他们都在叹息着拍拍我的肩膀,我却仿佛是将要溺死的鱼,无由地感到窒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我改成了通校,这件事也被老师知道了,很严厉地教训了那些人,但我还是受到了影响。我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孩子嘛,忘性大,他们很快就忘了这件事,只不过潜意识留了个心眼,给我贴上了孤儿的标签。

哦,说了这么多差点忘了我们的主角。

他是外向的,很快和周围一圈打成了一片,我坐在角落里,眼中总是被那白净的衣服晃了神,他关心地问了句,便被一群男生嘻嘻哈哈围着拉走了。

“你说他啊?他一直都这样啦,没事的,你不用管他,他啊,是个孤儿。”那人怜悯地摇着头,转眼间又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他远远地遥望我,孤儿…吗?

他坐在我前面几排,上课总能看见他的背影,那一天,我把所有目光和注意力都凝聚在他身上,当晚,我就梦遗了。

“唔、呜啊……”路安康费力地吞吃阴茎,我的阴茎是正常大小,不至于是多么大那种夸张的,顶到喉咙时他不自觉干呕了一下,软肉夹紧的感觉太过舒爽,我忍不住挺了挺腰。

“你……”我出声时,才意识到声音的沙哑。

“咳咳,不用那么用力,你舔舔就好了。”我到底是心疼他的嗓子,舍不得受伤,路安康炸了眨眼,缓缓退出去,只是在退出前狠狠吸了一口龟头,舔了一下,还是雏儿的我倒吸一口气,一些射在他口中,更多的是他的脸上,少年无意识舔了舔嘴角的液体,很是色情。

……梦醒了。

我躺在床上,愣愣看着天花板,外面天空是浅蓝色,连闹钟都没响。我能感受到跨间的粘腻,抓了把头发,苦恼地坐起来,床单也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真是的,还好是周六。

我学会如何不引起注意地注视着人,他是灵动的,活生生的,总是朝气蓬勃的,可能这些形容词不太恰当,但这是我现在对他的想法。

他喜欢糖醋里脊,番茄炒蛋,甜品,橘子,不喜欢苦涩的东西,日常大多数穿着白色衬衫,自慰频率一周两次,不重欲,至少比我好,内裤白棉质地,很柔软的材质。

经常打篮球,擅言谈,许多人喜欢他,就算不了解也不会生出恶感,彼时路安康还没染一头枯黄色的黄毛,依旧是柔顺的黑色,第一眼往过去有点乖。

日常接触的话并不多,我很克制地控制自己,除了必要的交流和接触我不会有任何出格表现,貌似他也苦恼过,不知道我是天生冷感还是自己惹人烦了,但随即又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毕竟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们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而已。

普通同学。

……稍微有点不满呢。

就这样度过平静的日常初三时,老师临时起意,把班级位置随机打乱了不少人在哀嚎,路安康仰着头不舍地跟后桌对话,场面一度闹哄哄,路安康在老师眼里也讨喜的很,为了不影响中考,她把他调到了我身边,沉默寡言不出众的人在别人眼里总是有种刻板印象的。

就这样,我们成了同桌,即使我再怎么冷淡,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腆着脸凑上来,好似他之前打好关系的每一个人。

“实在不行就算了吧,那家伙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硬石头,你再怎么磨都是没用的啦。”和他关系还算不错的兄弟劝导,但路安康只是笑着摆了摆手:“已经是同桌了,关系能好一点是一点吧。”

我歪了歪头,慢吞吞出来洗了个手,在厕所听到全程,打好关系?我不喜欢大众,更想要独一无二的情感,但如果是你,我不介意放宽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服软差不多,我渐渐打开心扉,学习正常男生的沟通方式,交换联系方式,开始露出浅笑,他也喜欢善言谈的人,我全方面了解他的喜好,每一次对应上时都会露出惊讶又兴奋地表情,还戏称你表面这么冷淡,但是内里简直就是我的知音,我心底漫不经心,能不满意吗?这是专属为你定制的性格,绝对绝对,比你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啊,流鼻血了,夏天就是干燥。”路安康捂住自己的鼻子,嘟囔了句,慌乱中抽了把纸,血液连绵不断,穿过纸巾,滴落在桌上,更多的血顺着指缝滴落在衣服上。

我晃神了一瞬,那摊血就像血月,漆黑的夜晚粘上红色,仿佛看见了邪神,危险诡异又俘获人心。

……想舔干净。

不好,心跳有点快,好兴奋。

“……我有棉花,你需要吗?”我勉强稳住语气,从包里拿出来,他松了口气:“你帮我拿一下吧,我又要堵着又满手都是血,不方便。”

有些血液已经干枯了,粘在他手上,凑近还能闻到铁锈味,我让他松开手,眼疾手快把棉花塞进去,指尖粘上了点血液,垂眸,掩盖自己眼底的情绪。

拿出湿纸巾,替他擦干净手和脸,他笑嘻嘻任由我擦,即使这不是正常社交该有的距离,那些血让我乱了分寸,重大的失误:“你好贤惠啊,牧哥。”

“你先去医务室吧。”我皱了皱眉头,在背上拍了他一把,他抓了把头发,站起身,斜眼俯视我,恍惚间仿佛成为那高高在上的邪神,特别是衣服也有了血液:“那我去了哈,帮我擦一下桌子,回来请你吃零食。”

他走了,我沉默着替他擦去桌子上的血液,只是指尖仿佛还留存那灼人的温度,我不自觉含住了食指尖,舌头舔过指腹,在脱离时还粘着唾液,在空中勾勒出银丝。

……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咬进动脉,穿透骨肉,让血液四溅,我会吃掉你,让你看着自己是如何死去的,成为我的营养,成为我的半身,终生伴在我身边。

无形的,无时无刻的,阴冷又湿粘地攀岩在每一处。

……

路安康从医务室那儿回来,依旧挂着傻兮兮的表情,衣服用水简单搓了搓,半干不干的模样,但是血印子还留着,在白衣服上特别显眼。

“你今天下午就这样穿着了?”我问了句。

“对啊,下午就放学了,没必要叫我妈来一趟。”他曲指蹭了把鼻子,满不在乎坐回位置上。

“哦。”说完这一句,又没声了。

“喂,同桌,你整天这样不闷得慌吗?”兴许是憋不住话,又或者气氛太过尴尬,路安康主动问道。

“还好。”一整天都在注意你。

他自讨没趣,抓了把头发跑去别人那儿去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考那天。

“欸我靠,我紧张死了,手心都是汗。”他搓了搓手,生怕我不信,主动拉起我的手,确实湿答答的。

“正常发挥就好,真不会的你也写不出来。”

“……我就是怕考试临时想不起来,你知道的,我超——健忘的。”他比了个大大的圆,我忍不住笑了下,又绷起了脸,他却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猛地凑上来:“你笑了对不对?对不对!”

他啧啧作声:“诶呀呀呀,八百年见你一次笑。”

这么一闹哄,他紧张的心都歇息了点,入考场前,他朝我挥了挥手:“看你好同桌抱到好成绩!”

我没理他,经过检查坐在位置上的时候却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怪可爱的。

考场很安静,只有笔和纸摩擦出的声音,悉悉索索的,我无意识叼着笔头,思考了会儿,把那几个正确的答案划掉了,大题空着没写:我想跟路安康去一个学校,他成绩不算好,自己不能太突出,会招人怀疑。

“你问我想去哪个高中?最好还是离家近的啦,能考上最好,考不上拉倒。”将要入秋了,风中有些许微凉,吹过时,带动柔软的发丝,他扭头看向我:“你呢?”

啊,是跟你在一起哦。

在哪里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过神,笔尖许久不动,我放下笔,扫视了眼卷子,肯定考得了一个学校的。

……

喧闹的人声在候考室传出,还差最后一门就可以放假自由了,但还是有人舍不得,即使有网络,但一想到高中全新的社交关系就让人沮丧。

“牧哥,放假后要不要去我家玩会儿?我妈他们除了放假第一天之后都出差去了,只有保姆在,我一个人很无聊的。”路安康搓搓手,暗悄悄走过来。

“为什么找我?”我有些讶异他的选择,我以为他会选择别人。

“因为你也很孤单吧,自己一个人。”他实话实说,我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叹气:“好吧好吧,随便你。”

考完后,他让我直接连夜住进他那边,我简单收拾下衣物和生活用品就过去了,他的父母很温柔,既有对客人的待客之道,有能从相处中看出细节。

他的父母都是从事金融方面的,对路安康要求很低,快乐健康活着就好,对我的到来甚至常住也没有意见,他们工作忙,能有朋友陪着路安康也好。

夜晚,我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年轻人总喜欢熬夜,更不用说他,熬到了三点半,玩着玩着就困了,等我回过头就看见,手机滑落在一边,自己开始呼呼大睡了。

我轻笑一声,替他把手机插上充电器,关上灯,在黑暗中凝视着少年,我轻叹,和他嘴唇若即若离贴了贴,便没有出格的动作,躺了回去。

我又一次做了梦,现在我已经是常客了,也不至于和当初那样秒射,而且这次很不同,他的裤子被我扒开,自己陷入沉睡,隔壁是路安康父母交谈的声音,我就在这样的环境侧入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闭的双眼,微张的嘴唇,被我顶弄得往上挺,几分微小的气音从口中吐露,睫毛微颤,像是随时会醒来,每一次抽插都有咕叽咕叽的水声,我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见血的咬痕,每一次咬下,后穴都会猛地收缩,软乎乎含着阴茎,路安康阴茎往上翘,稀拉拉滴着前列腺液,把床单都浸湿了。

我非常喜欢顶弄他的前列腺,每次往那里顶弄,他都像是要醒未醒,声音也会大些,我害怕他醒过来,又期待醒来,想要看到他红着眼眶哀求我,迫不得已压抑声音,在高潮时悲鸣般仰起头,无声尖叫,我会含住他的喉结,轻舔,感受喉结的滚动。

梦是不讲道理的,我没等到他被我操弄起来,只有睫毛一味地不安颤抖,愤怒没有缘由,我咬住他的嘴唇,伸入口腔,把舌头带出来,咬断。

很滑润的口感,甚至于刚入口时还在跳动,少年惊恐地睁开眼,想要后退,口腔只有浓郁的血腥味,舌头被咬断了半根,出声是含糊不清,语调偏慢,多余的唾沫混杂血液在嘴角流下:“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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