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们的鸡巴不是很爽吗?怎么,现在又嫌弃上了?”我把他的表情认定成嫌恶,一股子怒气涌上来,拽着头发往死里顶,一边顶一边还嘲讽:“真恶心啊路安康,你这辈子也就只有被嫖的命了。”
路安康直干呕,想要推开,又被我重重摁着,他有多难受我就有多舒服,直到我完全硬了我才松开手,他扒着浴缸边缘,红着眼眶咳嗽:“咳咳、咳……!”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我站在浴缸边,半蹲下来,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里无悲无喜:“你想要钱,我给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别逃,傻逼。”
他明显慌张了起来,不顾腹部胀痛的感觉,直起身,拉着我的手腕,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指尖的冰冷和颤抖:“我、我不是……当初,我不是出轨,我不脏、我洗干净了……洗干净了就不脏了……”
男人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我却因为他的话语,眼中明显暗沉下来:“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了吗?”
我甩开他的手,往他腹部狠狠一按,他企图蜷缩起来,又被我掐着脖子打了两巴掌,打的直冒金星,最后拔出肛塞的时候是喷出来的,过了许久才流干净。
但我嫌脏。
特别脏。
洗了一遍又一遍,皮肤都搓红了我才罢休,路安康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屁股也被打的红肿,遮盖住原本流浪汉打的痕迹,轻轻一碰就会颤抖许久,拉着他到了卧室,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床很柔软,还弹了两下,他艰难地喘了两下,还想解释什么:“当年真的是误——!”
他的腿被我掰开,手指在不应承受何合欢的地方搅弄,路安康下意识合拢,却阴差阳错夹紧了我的腰身,异物感让肠肉下意识蠕动,企图排出外来的入侵者,却只能换来更加凶狠的入侵,就连这样的动作都像是在讨好。
我抽出手指,灯下反光看起来亮晶晶的,冷笑着在他身上抹了两下:“闭嘴,不要说除了呻吟以外多余的废话,我不想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凑合着沾了点液体,我扶着阴茎捅了进去,路安康不自觉塌下来腰:“啊……”
我也爽的头皮发麻,手摸向他的胸脯,拧了下右乳,慢悠悠地说:“被这么多人操过了还吸这么紧,不愧是骚货。”
他分明听过很多这类的话,却因为是从我口中说出而难堪,身体已经熟练地兴奋起来了,乳头刺痛中混杂着快感,后穴吞吐着阴茎,服侍着客人。
路安康咬着下嘴唇,保持着那层薄薄的、一捅就破的尊严,一时间房间里只留下浅浅的呼吸声和啪啪声。
他出了很多汗,还有些许眼泪,从眼角滚落到脸侧,不知道的以为是我强奸了他似的,我掐着他腰肢的手不自觉收紧,分明出轨的是他,他哪来的脸摆出这么一副表情的?
“叫啊,好歹一个月五万呢,总不能白吞了我的钱吧?”我点了根烟,就这么挺着腰草他,呼出白雾,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味,黑漆漆的眼眸被烟雾遮盖,神情若隐若现,叫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我大开大合,抽出时只留下龟头在穴里,又是猛地顶进去,十分猛烈,和以前做爱风格截然不同。在剐蹭到一处软肉时,路安康没压住音,像个狐狸,撩人不自知:“呜——!”
后面他的声音就压不住了,任谁都承受不了一直往前列腺顶撞的快感,他用手臂遮着眼睛,另一只手抓着床单:“牧哥,慢、一点…唔!”
他射了,星光点点喷洒在空中,又射在他胸膛,但是我还没射,传教士的姿势也玩够了,把他翻了个面,拉着他两个手腕操,十分漂亮的曲线,后脊背光滑无比,想叫人留下些什么。
啧,真想把烟头摁他身上。
按常理来说我想摁就摁了,但偏偏有些舍不得,我自己都想不清楚想表达什么,更枉论别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晚上我们做了多少次,没数,但他囊袋都射空了,瘪瘪的,没什么精神。
后入、脐橙、正入、腿交……,阳台、厕所、床上、地面……,能玩的都玩了,后面玩昏了我就当睡奸,慢悠悠地顶撞前列腺,直到他醒来,陷入又一场性爱。
乳头被玩肿,身上都是我的咬痕跟吻痕,屁股更是不能看,后穴不用说,没裂开都是天赋异禀,只是有些肿而已,被我好心上了药。
硬不起来了?没关系啊,多喝点水,失禁了就当高潮,大不了还有干性高潮嘛,没事没事。
玩到天亮我也困了,后穴松的不可思议,我扶着软的阴茎塞进去,他除了皱着眉头发出气音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我心满意足抱在怀里,就在这张混杂着无数液体的床上睡着了。
……痛。
………好痛。
全身都酸疼,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
路安康的睫毛抖了抖,刚睁开眼睛,又被阳光逼的闭了回去,过了有一段时间才睁开来,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包在怀里。
他勉强从男人的怀里脱离,却感觉到睡梦中的男人不满地哼了声,阴茎逐渐变硬,他惊恐地看了一眼,想要逃离而往旁边爬,又被收紧手臂顶弄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行,不能再射了,要坏掉了、噫……!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脑袋要爆炸了……
我缓缓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路安康几乎要坏掉的表情,无法被吞咽的口水从两边流下,翻着白眼,舌头微微吐出,唇红齿白,高潮了的模样。
我摸了摸前端,没硬,只是徒劳地留着透明液体。
我缓缓拔了出来,拔之前肠肉还恋恋不舍的嘬了一口,啵的一声,阴茎才算彻底离开肠肉,我对着他随便撸了两下就射在他脸上,还有些沾到头发了,他下意识舔去嘴角的精液,色情又浪荡。
……哈,浪货。
路安康僵硬着身体,还躺在那边,我踹了他一脚:“去洗澡。”
“腿软,站不起来。”他干脆摆烂了,就这么大躺着,颇有当年第一次见时无赖的风范,我撇了他一眼,还是对他服气了,公主抱抱着他进了浴缸。
“你昨天想解释什么?”我半帘着眼眸,心情有些烦躁,又想抽烟了。“最好别让我听到什么废话,我的耐心有限。”
路安康抿了抿嘴,浴缸里逐渐被温热的水覆盖,却总会让人想到昨天,冷漠、嗜虐,像个暴君。
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信的吧,拿着照片胁迫做爱这种事,太扯了。更别提,他现在确实迷上了性,甚至有瘾,像是毒一样缠身,难以戒除。
“我……”张嘴的那一刻,当初的委屈都涌现上来,说出口的话也磕磕绊绊,却让他感到轻松,反正也不能再烂了,误解吧,厌恶我吧,得不到爱,就把你的一切施加在我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