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他的那一晚,是在酒吧后门的垃圾堆里。
脱离了酒吧混杂的空气,刚一出去,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不由得歇了口气,走了几步,不远的拐角处,我听到一个男人轻哼的声音,和别的男人粗喘的呼吸。
这种事在v市很常见,很多男妓直接和顾客在外面做,野的不行。正常情况下我是直接漠视走人的,只不过今天有点不同。
那是我前男友的声音。
我见惯了的枯黄色的头发杂乱无比,身上多余的衣服都被扯地不剩,只留下白色的背心被撩开来,乳头被一个流浪汉玩弄,后入的姿势可以让我看见后穴被撑开,隐隐还能见到点血。
路安康抬着头,给另一个流浪汉口交,那人明显爽的不行,没一会儿就交代在嘴里,偏要路安康吞下去,他明显有点难受了,却还是吞了下去,吐出舌头给男人看。
我叼着根烟,就这么靠在墙角处,听着声音,这里有物体遮掩,探着头看也不容易发现,我没有什么心疼啊恶心啊之类的情绪,毕竟路安康确实是做得出来这种事。
骚的要死。
路安康晃了晃屁股,后穴把阴茎吞的更深,肠肉都有些外翻,红色混杂着白色,稀稀拉拉落在地面,轻哼着:“嗯……额、哈啊…”
我到后面就没看了,因为他们完事的也快,隐隐听到那两个流浪汉怒骂的声音和路安康被打的呻吟,到最后零零碎碎的脚步声离去,巷子里回归寂静,我才缓缓走了出来。
路安康夹着腿,背对着我,屁股被打的通红,手放在腹部上,显而易见的难受,我不知道他是怎样一番神情,只能听到轻微的喘息声:“嘶……”
钱貌似是被塞进了后穴,路安康还以为没人,眯着眼大开双腿,扣弄着后穴,很快,纸币就跟着液体一起出来了,他听见我朝他走来的脚步声,眼也没睁:“口交七十,吞咽加三十,草穴两百,全套包夜五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沉默着走到他面前,到这时他才不耐烦睁开眼,看见了我略微暗沉的目光:“包月多少钱?”
路安康睁大了双眼,迟迟未回归的羞耻心终于回来了,他捡起旁边的外套,侃侃遮住私密处,颤抖着说不出话。
他本来就是个路边混混,被我捡回家了稀里糊涂成了恋人,最开始做爱的时候还很羞耻,全身每一处都是被我开发出来的,我们过得很甜蜜,直到我有一天发现他在和另一个人做爱。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刚刚叫的不挺浪的吗?”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见他还是不说话,我干脆开口:“一个月五万,干不干?”我拽着他的头发,直到他抽痛着说话:“干。”
这样子,像是求干一样。
我拉着他进了酒店,当然,是穿好衣服的,刚进房间,我就拽着他进浴室,水被我打开,冰凉的水淋在路安康身上时他才像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拽着我的手腕想让我移开:“牧哥、冷……”
我不为所动,还打了他一巴掌,他抽泣一声,也就不敢动了,屁股被我掰开,水管直接捅了进去,生疼,但路安康又不敢反抗,咬着指关节偏头忍受。
300ml。
“啊……”
500ml。
“等、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00ml。
“不行……!够了,不要再、”
1200ml。
“唔……!”
我觉得差不多了,才拔出水管,塞上肛塞,情趣酒店友情提供的。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头在我手心蹭了蹭,企图让我心软:“牧哥,我好难受。”
“张嘴。”我让他张嘴,他顺从地张开,半硬的阴茎就捅进他的口腔。
路安康忽然有些难受。
不是吻,也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灼热的阴茎。
烫的他发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他们的鸡巴不是很爽吗?怎么,现在又嫌弃上了?”我把他的表情认定成嫌恶,一股子怒气涌上来,拽着头发往死里顶,一边顶一边还嘲讽:“真恶心啊路安康,你这辈子也就只有被嫖的命了。”
路安康直干呕,想要推开,又被我重重摁着,他有多难受我就有多舒服,直到我完全硬了我才松开手,他扒着浴缸边缘,红着眼眶咳嗽:“咳咳、咳……!”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我站在浴缸边,半蹲下来,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里无悲无喜:“你想要钱,我给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别逃,傻逼。”
他明显慌张了起来,不顾腹部胀痛的感觉,直起身,拉着我的手腕,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指尖的冰冷和颤抖:“我、我不是……当初,我不是出轨,我不脏、我洗干净了……洗干净了就不脏了……”
男人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我却因为他的话语,眼中明显暗沉下来:“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了吗?”
我甩开他的手,往他腹部狠狠一按,他企图蜷缩起来,又被我掐着脖子打了两巴掌,打的直冒金星,最后拔出肛塞的时候是喷出来的,过了许久才流干净。
但我嫌脏。
特别脏。
洗了一遍又一遍,皮肤都搓红了我才罢休,路安康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屁股也被打的红肿,遮盖住原本流浪汉打的痕迹,轻轻一碰就会颤抖许久,拉着他到了卧室,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床很柔软,还弹了两下,他艰难地喘了两下,还想解释什么:“当年真的是误——!”
他的腿被我掰开,手指在不应承受何合欢的地方搅弄,路安康下意识合拢,却阴差阳错夹紧了我的腰身,异物感让肠肉下意识蠕动,企图排出外来的入侵者,却只能换来更加凶狠的入侵,就连这样的动作都像是在讨好。
我抽出手指,灯下反光看起来亮晶晶的,冷笑着在他身上抹了两下:“闭嘴,不要说除了呻吟以外多余的废话,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