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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在父亲的床上拿走的小妈的第一次(1 / 2)

('伏黑惠魂不守舍地静了两天,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站在门前时他犹豫了很久。

一般人在遇到困扰的时候会怎么做?大概是会找信任的人倾诉...朋友、老师或者长辈?

再怎么说也是同进同出的同伴,钉崎和虎杖怎么会没有发现伏黑惠的反常,两个狗头军师嘀嘀咕咕地讨论,从最开始做贼似的小声谨慎地探讨发展到了撸袖子开吼,吵得伏黑惠想装没有听见都不成,只能板着脸要两个人别乱想...再这样搞下去恐怕离全校知道都不远了。

这个年纪的高中男生会为了什么苦恼?无非就是学业感情还有零用钱的事情吧?像他们这样的咒术师不用担心零用钱和成绩...那就只有感情问题了吧?

“噫?!难道是有喜欢的人!?”

“诶!?莫非是失恋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伏黑惠垂眸,招出玉犬撸了撸对方的皮毛掩饰不自然的神色,“是家事。”

“诶...”x2

钉崎和虎杖还有点半信半疑,盯着垂着头撸狗的伏黑惠左看右看,总觉得这个家伙说话的样子很心虚,但是对方都说了是家事...总之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那好吧。”虎杖挠了挠头,和钉崎对视了一眼,“需要帮忙的话千万不要客气啊伏黑!”

......帮忙吗?

然而这是只有他自己能参与的战斗,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不能向任何人寻求帮助,即使是能够交付性命相信的人...

从十三岁开始就因为对方梦遗、晨勃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脸...每个周末回家都会撞见那个人和自己亲爹毫不避讳的性爱现场、逃回房间以后听着对方的呻吟忍耐射精的欲望、嗅到对方在轮椅上留下来的气味就满脑子都是仗着他无法反抗而肆意欺辱强占对方的糟糕幻想...

他喜欢的人,是同性、是和他亲爹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他不得不用“小妈”来称呼的存在。

这种事情,要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伏黑惠摇头将纷乱的思绪甩开,深吸了一口气,扭开房门。

家里一向会屯很多啤酒,起先是伏黑甚尔喝,因为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反正也喝不醉,于是拿啤酒当水喝。拓也原先是不喝的,因为以前做牛郎的时候被逼喝酒第二天恶心到头痛欲裂的记忆太刻骨铭心...而且好像每次喝酒都会发生点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事,比如最开始那次,就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被伏黑甚尔带回家有了之后的事。

不过也正因为醉过,知道醉了之后那种轻飘飘、世界颠倒一般毫无烦恼的梦幻感觉有多好,所以拓也又开始喝酒。

那天和伏黑甚尔电话py完之后拓也的心情就很糟,全要怪那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结过婚还有孩子的话...果然是喜欢女人的吧,都是因为金箭的缘故所以才...

拓也又仰头灌了口啤酒,好不容易被忽视被自我说服的旧伤疤又浮现出来,天使和恶魔不停地在耳边毫无意义的来回拉扯,伪善、自私、明明做了错事也丝毫没有后悔,到现在又来委屈什么?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拓也忍不住拿脑门去撞手上冰凉的啤酒罐想要停止脑内乱七八糟的声音,手上的啤酒被撞得一斜,没有喝完的澄黄液体洒了一身,拓也呆了呆,索性又把剩下的淋头往下浇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伏黑惠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可想而知地怔愣,只觉得此刻的拓也和那天一样,都是从前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从未看到的另一个样子,“拓也?你在干什么?”

门开了,拓也醉醺醺的眼眸亮了一下,听见明显不是伏黑甚尔的嗓音又暗淡下来,露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微笑,“啊,是惠啊。”

伏黑惠忽地被那个停顿刺了一下,嘴里泛涩。

明明已经知道了他在骗自己,明明知道他完全可以自己走,明明这次回来是想要和他摊牌的...可是还是不自觉地,在对方朝自己伸出手时本能地抱住了他。

“惠...”拓也揪着伏黑惠胸前的布料,不自觉地越揪越紧,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可以呼吸,有了陪伴以后孤独就那么难以忍耐,另一个人的温度像是空气一样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必需品。

拓也咬着唇,蜷缩在这个怀抱中时才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湿掉的衣服黏在身上,让他忍不住朝着温暖的躯体上贴,“和学校的朋友怎么样了?嗯...对了,要让他们来家里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们来家里...我要怎么介绍你?说是父亲的朋友,还是亲戚,或者实话实说,说这个人是我喜欢的人,也是我父亲的情人、我的小妈?伏黑惠抿着嘴不说话,抱着人进了浴室,虽然并没有多少替拓也洗澡的经验,但看却是看过不少次了。他掀起拓也的睡裙把人脱得光溜溜的放进浴缸,打开水龙头试过水温把水往人身上淋,冲走那些干涸的液斑。

“惠?”拓也醉醺醺地坐在浴缸里堪称乖巧,只是没听到惠的回应又开始感到不安,眼神迷蒙地仰头盯着他叫他的名字,可怜兮兮地像只淋水的猫。

伏黑惠忍无可忍地关上水,兜头降下一条毛巾盖住那张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索吻的脸,他忍不住想要说些明知道会伤到拓也的话,嘴唇嗫嚅话到了喉咙口又咽了回去。

自己感到痛苦的时候忍不住也想要让别人痛苦,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混蛋?

他逼自己不要想这些事,脑子却越来越清明,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越来越清晰——不可以把拓也让给那个混蛋。

擦拭身上水珠的力道实在温柔,拓也醉得厉害,越发抵不住困意,在惠将他抱回床上时忍不住像离巢的雏鸟一般本能地寻求慰藉,“不要走、惠,不要离开我...”

伏黑惠的手一顿,突地回忆起来,好像那次也是一样的状况,他又喝醉了。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醉醺醺地似是而非地给别人实现不了的希望?是故意的?为什么总是喝醉了才会说这种话?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叫谁的名字吗?!

一股无名之火忽地将伏黑惠笼罩,他顺着拓也拉住他衣角的力道返回床上,膝盖压上拓也身旁的床垫,用自己的身影将身下人的半身都笼罩在里面,床垫里的弹簧发出仿佛快要不堪重负的吱呀噔噔声,伏黑惠本能地一停,担心吵醒身下这个半醉半醒的人,接着又更加用力地压下去。

拓也半眯着眼,眼睛睁着却毫无焦距,视线内模糊又熟悉的脸渐渐靠近,他本能地仰起脸来接纳对方的吻。

伏黑惠这次没有停,他亲了上去,含住那双柔软的嘴唇,这一次他没有浅尝辄止,而是朝着拓也温顺张开的唇深入进去,舌头勾着对方的上颚舔舐...这还是上次和拓也接吻时学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那不算接吻,但所有人都有美化自己所作所为的本能,所以惠管那叫做接吻。

他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太浅,做不到在专心舔吃对方舌头的同时吞咽两人黏膜刺激后分泌出的口水,于是那些多余的液体都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来,湿乎乎地像刚学会吃饭的小孩一样糊了一下巴。

拓也讨好地发出呃呃唔呜的声音,伏黑惠不知道接吻的技巧,但他总知道学谁。

他干脆跨坐在拓也的腰上,一只手抬着拓也的下巴不让他有机会扭头躲避,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拓也的头发,温柔地顺着湿濡的发丝。他们很少有这样亲近的时候,伏黑惠亲得入迷,忍不住又去抚摸拓也的脸庞,拓也的眉骨是怎样的,拓也的睫毛有多长,拓也的耳垂很软也很热...

他专心地勾着拓也的舌头,好奇地探索对方的口腔内部,越吻越深。他的吻渐渐往下,身体也往下移不再坐在拓也腰上而是撑着身体叠在拓也身上。

拓也的睡裙他洗过很多次,气味和款式都熟记于心,有粒纽扣掉过还是拓也握着他的手教他亲手缝上的。伏黑惠的手在那颗纽扣上多摩挲了一秒,解开时没有感到任何阻滞,他缝得很好。

伏黑惠在解拓也衣服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混蛋总是买这样款式的睡衣给拓也...因为很方便。

睡衣的领口在解开纽扣之后就大到能露出两边的肩膀,呈一个大大的V字堪堪露出肚脐。眼前赤裸的躯体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却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见到浑身干干净净、没有另一个人留下的任何痕迹的样子。

黑色的脑袋从颈窝渐渐往下移,拓也总觉得这一幕仿佛在哪里见过,迷迷糊糊地觉得似曾相识,胸口闷得厉害,不由得喘着粗气深呼吸,胸膛高高低低地起伏,两颗显眼的红蕊也晃来晃去。

柔软的嘴唇一路贴着肌肤,黑色的脑袋微微仰起,鼻尖抵上拓也的胸口嗅闻,仿佛是幼兽确认母亲的胸前有没有奶水一样。伏黑惠顿了一顿,最终还是顺从了内心的诱惑,吸上一边的乳头,也没有冷落另一边,指尖对着那处柔嫩的乳粒搓捏,直到它们一点点硬挺起来,空出的手往下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乳头被又吸又咬,胸口一阵酸麻,拓也发出被欺负了似得细微呻吟声,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要玩奶子...别咬、给你玩呃、玩下面...”

伏黑惠被勾得既羞又恼,难道他和那个混蛋做的时候也总说这些话?不、也许就是那个家伙教他的?!对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对那个家伙就...!

少年人又妒又气,更是恶狠狠地欺负那两处红点,左右换着吸咬,弄得两个乳头都湿淋淋的朝上凸起,用手指揉搓着乳粒,逼得拓也按住了他的手,主动打开腿勾他的腰。

伏黑惠顿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摸向腿间,有些生涩地撸动拓也的肉茎。

摸到腿间的地方时他一愣,随即起身撩起拓也的睡裙下摆,刚才冲洗后惠只是给拓也套了睡衣却没有穿上内裤,于是拓也股间的情况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两颗囊袋下面,屁眼的上方,会阴的位置,竟然开了一条长缝!

伏黑惠一下子联想到那天伏黑甚尔说的话,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家伙干的好事,又忍不住心如鼓擂地伸手去摸。

会阴这个地方的皮肤本来就细嫩,被开了一条女阴也一样,手指小心翼翼地朝着缝隙里进,就一左一右地被两片豆腐一样滑嫩的软肉裹住了。

伏黑惠的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身上热得也像是快要烧起来,他用上两手,好奇又有些紧张恐惧地拨开这两片像幼猫似得嘬着他手指的外阴,低头仔细地打量这个新生的器官。

一切都太顺理成章,年轻的雄性入迷地在年长的伴侣身上探索着人体的美丽与奥秘,近乎着魔一般地对着这个既爱又恨的人的身体顶礼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小...伏黑惠忍不住想,这里真的能接纳他吗?女性的阴道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婴儿就是从这个小小的地方降生的吗?他就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的吗?

明明拓也是再实打实不过的男性了,可是现在却生了女性才有的阴道出来。

上次他们开视频的时候还没有,那个家伙也没有回来,所以说...

伏黑惠仿佛被当头一棒砸得头晕目眩,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随着这个念头而沸腾起来。

——也就是说,这里还是第一次。

——而他,将要在他父亲、那个混蛋伏黑甚尔的床上,拿走小妈的第一次。

他会操进拓也的子宫里面射精,让他的小妈...不,是他的伴侣,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如果此刻能有一面镜子,或是有见过伏黑甚尔的第三个人在这里,他一定会惊讶,因为这对父子此刻...竟然如此的相似,疯狂而孤注一掷!

伏黑惠直起身打开床头,他知道这里一定有润滑剂,但他不知道里面还有其他东西。床头放着一部手机,柜子里杂乱地堆着乱七八糟的物品,润滑剂、避孕套、消毒喷雾...还有那天见到的仿真性器和一些明显很久没用连线都缠在了一起的跳蛋,一应俱全。

他想了想,给跳蛋消过毒后想要拿一个出来,却一拿就跟了一串,足有四个,歪斜地勾在一起,线绕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不能把他们分清楚一个个的归好,但是何必呢?反正拓也一定吃得下,还肯定很喜欢不是么?

见过那次拓也骑在那根粗长到可怖的仿真性器上淫乱疯狂的样子,伏黑惠已经不肯再相信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了。他打开润滑剂,在拓也的腿间挤上满满一管,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挤出来的润滑剂,是粉色的,樱桃味的,落在拓也白皙的身体上像是为雪白的蛋糕胚淋上果酱。

年轻人将这些液体轻柔仔细地揉开,手指往那个原先计划想要进入的地方里面伸,被用惯了的淫穴温顺地吞下少年人修长的手指,火热的肠肉本身就冒着水,裹着他的手指吸吮。伏黑惠将手指抽出来,上面的润滑剂都被贪吃紧致的肠道和括约肌刮进了体内,只余下湿濡的感觉还存在。

拓也有些害怕紧张地揪着床单和脑后的枕套,脑袋一片空白,根本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甚至连这是梦还是现实都分不清,只有火热尖锐的快感作用在被酒精浸泡得迟钝的神经上,后面被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圆圆的东西,有一个进得很深,还有一个堪堪被括约肌裹在里面像个塞子似得停在肠道口,其余的都压在前列腺周围...可想而知等他们震动起来后会爽成什么样子。

拓也本能地夹紧了穴肉,又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屁眼前面好像多了什么,明明那里没有可以进入的地方,怎么还有两根手指在对着那里揉搓?

背德感像一把刀一样抵在伏黑惠的背后,催促着他这个见不得人的小偷和强盗快点做完这场坏事然后才好逃之夭夭免得被人逮住。

可是他既然做了,就不在乎被发现。

既然如此,也就不在乎快慢了。伏黑惠拿过那部手机翻阅着拓也的聊天记录,拓也的列表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伏黑甚尔。但就这么简单的两部分记录,却分割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一边是温柔年长的哥哥,像长辈像家人一样关心伏黑惠的学校如何成绩如何有没有交到朋友。

一边则全都是艳照和对方发来的视频录屏片段,淫乱得简直不堪入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只是随意翻了几张,点开一段视频就看得面红耳赤咬紧了牙关,视频无疑是那个混蛋拍的,镜头对着紧咬着性器不放被肏得淫水横溅的屁眼拍了两秒,又移到拓也脸上,屏幕里的拓也被干得满眼是泪,张着嘴连舌头都爽得吐出一小截,口水顺着流到脖子那里,接着听见视频里一阵又快又响的啪啪声,拓也被肏得两眼翻白,脊背拱起,又哭又叫地喊不要,然后被白浊淋了一脸。

伏黑惠看得心里难受,也硬得难受,把手机扔到一边,想到自己刚才还怕这人难受放轻了动作就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一时气急就把那几个塞进去的跳蛋开关全都打开了。

“呃呃、太多了!呜呃...一上来就...哼嗯轻一点...”拓也一下子绷紧了大腿,肠道里面的跳蛋震个不停,离得近的几个还会撞来撞去,停在肛口的那个更是震得他的屁眼都开了,仿佛不小心夹紧就会被肠肉推出去似得,几次都能看见括约肌被几欲冲出的跳蛋给顶得凸起,甚至能看见跳蛋的粉色然后又给吞了回去的样子。

年轻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火辣的撩拨,前边早就湿漉漉地冒水,一副硬得能把眼前的淫穴操烂的样子。

伏黑惠忍不下去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分开那处新生器官的外阴对准了阴道就掐着拓也的腰胯往里插,初尝性事的少年本来就是愣头青,直直地往里插,原本就连手淫都没有过几次,阴道里还传来后穴跳蛋的震动感,刚才又又是听又是看的受了那么多刺激,青涩的年轻人一上来就给自己设置了地狱般的榨精难度,刚插进一半就射了出来,浓厚的精液也成了润滑,满满的射进紧窄的阴道,被淫肉一夹,还从结合的部分喷出来一点。

愣头青没给紧致的阴道做好扩张就往里进,就算只插了一半也挨不住那继承自天与暴君的超出普通男高中生的超规格尺寸,痛得拓也咬着唇长长地哀鸣一声,脚趾蜷紧,穴肉死死地咬着阴道里的肉棒不让他接着往里进。

“不行、呜进不去...好痛、不要...”拓也软着手脚反抗起来,想把腰上的手给撸下去,声音细哑,又软又媚。

他看不见自己被捅开的阴道里慢慢地渗出两滴血又顺着肉棒滴在床单上,也看不见身上人仿佛已经完全被情欲的魔鬼俘获了大脑一般不知道是想操死他还是想咬死他的恐怖样子,也就根本不知道此刻这样的挣扎完全就是火上浇油欲拒还迎。

见过了拓也和伏黑甚尔做爱时候的样子,伏黑惠哪里还分得清拓也什么时候是真的不要什么时候只是爽得受不了?一进去就被夹射的伏黑惠脸黑了一瞬,好在年轻人的不应期很短,很快就插在里面又硬了起来,试探着摆腰接着往里进。

“还哭,下面都爽得流水了,老公操得你舒服不舒服?嗯?呼、嗯!把腿抱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的背脊一僵,本能地转头朝声源看去,原来是刚才被他丢到一边的手机,大概手机设置的播放设置是自动播放下一条视频或者语音,此刻正尽忠职守地放着伏黑甚尔的那些污言秽语...

就像是,他在自己亲爹、那个混蛋伏黑甚尔的眼皮子底下,在这张那个家伙和拓也两人平时睡着的床上,肏了拓也一样!!

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背德感和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伏黑惠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他捂住脸忍不住从指缝里漏出笑声,“哈、哈哈...拓也、拓也...小妈?你喜欢吗?”

他完全被这强烈的、混乱且堕落的快感破坏了所有的理智,反手钳住那双试图将他推开的手将之按在了对方头顶,身下的肉刃啪一声全部插了进去,小腹打在柔软的外阴上,又爱又恨地往里肏。

“啊啊、不要...呜呃!”年长的人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发出的任何声音都断断续续,每个音节都带着被拉长了似的媚音,稚嫩的阴道禁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加上后面还有数枚跳蛋对这前列腺高频率的震动,拓也几乎一下子就去了,初生的阴道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后面也一起去了,那颗本来就在括约肌边缘的跳蛋噗的一下带着淫水冲出来,像排出了一颗粉红色的卵似得,听见手机里熟悉的声音就本能地听话想要抱紧自己的双腿,却发现被人桎梏着,挣也没挣开,一边高潮一边哭,上下一起出水,前面也射了出来。

高潮的肉壁绞紧了肉棒,伏黑惠爽得从头皮一直麻到尾椎,又顶开高潮中的穴肉插了两下,年轻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延迟射精,再者他也根本没准备忍耐,于是干干脆脆地又在小妈的阴道里射了一回,做足了今天要把以往积下来的精液在今天全都射进拓也里面去的准备。

射了两回之后,精虫上脑的年轻人也稍微冷静了下来,细想一下就发现自己好像插到现在还没碰到子宫的边,顿时生出一股闷气。

拓也爽得两眼是泪,手臂被钳在头顶软得像面条一样,没被钳制的双腿在高潮那刻无处安放似的蹭着床单像是想要将自己从对方身下划开,最后却脱了力地软倒在两边,将腿间的弱点敞开任人施为。

少年本来就倔,今天更是打定了主意要肏进小妈的子宫,稍一犹豫就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高阶姿势,跪在床上把自己的大腿枕在拓也屁股底下,又握着拓也的脚腕朝他的胸口按去,逼得拓也不得不揪着枕头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

这样的话,就算没有肏进子宫,精液也会往里倒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嗤一下,伏黑惠又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有了之前的经验,这回他更有余裕去尝试着寻找能让拓也快乐的点,深深浅浅地插来插去,误打误撞地把紧窄的阴道捅松了不少,肠道里的跳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捅进去不光能感觉到震动还有凹凸不平的感觉,如果对准角度撞过去,还能把后穴里的跳蛋撞得更往里。

拓也不住地发着抖,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为什么会有两处穴也没法思考,失神地瞪大眼睛望向白色的天花板,呃呃呜呜地哭,稚嫩的甬道被少年一杆到底插得满满的,被干得口水滴滴答答地淌湿了枕头。

阴道又开始抽搐,伏黑惠有预感这次能够插进子宫,松开握着拓也脚腕的手丝毫不给人任何一点准备时间,突然握着还埋在拓也后穴里的跳蛋绳子狠狠一抽,剩下的三个跳蛋被一齐抽了出来,不分先后的冲出穴口,把原本羞怯紧闭的穴口弄出一个合不上的小洞来。

“呃呃呜——!”拓也的双手从枕头抓到床单,胡乱地将身下的床单在手中用力地绞成一团,随着这声嘶哑的尖叫呻吟,后边那个小孔一股股地喷出肠液来,身前的肉棒更是没有得到丝毫抚慰就射了出来,敏感又淫乱得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疼爱调教过。

一声高潮的尖叫还未完,拓也猝不及防地又发出一声又爽又痛的哀鸣,“呜、!”子、子宫被...被肏到了!

伏黑惠继续挺着肉棒往里入,只觉得在捅过柔嫩的腔道之后忽然挤进了一个小口,龟头才堪堪触及这块软肉,马眼就被嘬得差点爽翻了,还好这次有了经验才没有射出来,额上止不住地流下汗来。

他停下来歇了一歇,用手指捅开身下人还敞着的后穴往里摸索,这里的肉壁也一样湿软,伏黑惠忍不住想起对方此前被肏傻了的样子,两根手指呈剪刀状地打开,想看看这个小口能扩张到什么地步。

“舒不舒服?被老公的鸡巴顶到穴心了没?”“呜呜顶到了顶到了、不要呃呜要坏了...甚、呃呃...轻一点求你...呃呃温柔啊、温柔一点...”“呼嗯、草...!温柔点是吧?把舌头吐出来,老公的精液好不好吃?是手指奸得你舒服还是老公的鸡巴奸得你舒服?”

伏黑惠惯于沉默,埋头只顾着肏,手机里的伏黑甚尔则说着骚话,伏黑惠能感觉到身下拓也的穴肉越来越软,湿乎乎地嘬着他的龟头,虽然那些话听得他一阵皱眉,却不得不承认这些话像是兴奋剂一样惹得人情欲高涨。

他们倒是难得配合了一次,还如此默契,不过却是在怎么把拓也干软干烂这件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都被淫玩着,拓也又是喝醉了头疼,又是哭累了没有力气,呻吟都细弱得有气无力,手上本能乖巧地堵住自己的马眼阻止射精,因为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射太多次射无可射的话几把就会又热又痛非常难受,他宁可堵住前面用后面高潮。

伏黑惠注意到拓也的这个动作,却是完全误会了拓也动作的意味,只当时拓也被伏黑甚尔那个混蛋调教出的反应,刚才他才只是忍耐一会射精就已经难受得满头是汗,拓也呢?!是不是早就已经无数次地被那个混蛋要求自己堵着前面不许射,要用后面高潮喷水,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又是心疼又是妒忌,既想要好好怜惜对方,又忍不住想要对他做些更加过分的事。

穴里的肉棒又粗了一圈,浅浅地抽插起来,拓也低低地吟哦一声,胡乱地说着荤话希望身上人赶紧射出来,眼泪在脸上形成干涸了的泪痕,“呜呃要被肏死了...哼嗯、想要精液...啊昂插到底了、呜不能再进了!啊呃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伏黑惠咬着牙发狠往里肏,鸡巴一下子顶过狭小的宫颈,逼得拓也又骤然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呻吟,他忍了太久,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余裕去体谅身下的人,对那凄惨的求饶充耳不闻,狠狠地肏着子宫,边肏边射地往里面灌精,年轻人火热精力旺盛的精液涂满了宫壁。

被子宫又吸又夹,伏黑惠这回射得尤其的多,像是一次性把以前十几年攒下的那些全都射了进去一样,灌得拓也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被饱涨感弄得想哭,身体的渴求被满足了,可是胸膛里却好像有一块缺口怎么也无法填满...好奇怪。

伏黑惠喘着粗气,下面虽然已经软掉了却还塞在穴里堵着精液。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也感到了疲惫,找出那只还在勤勤恳恳工作的手机没好气地关掉过河拆桥地扔在一边,忍不住趴在了拓也的胸膛上,附耳听着那跳动着的频率...很安心。

伏黑惠抬起头,不由得失笑,又颓然叹息,睡着了啊。

等你醒来,会记得多少呢?拓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隔几天,拓也终于接受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竟然真的长出了阴道的事实...毕竟,连金箭这样超自然的东西都存在了,那么一个男人突然长出了逼,好像也就不是那么不可思议了。

只是在消化了新生器官的冲击后,模糊的记忆又浮上脑海...

既然阴道是真的,那么那天晚上的事也...不是梦吗?拓也的心咯噔一下,是甚尔弄的吧?是甚尔中途回来过吧?拓也忍不住猜测,毕竟前两天这个人才刚对自己说了那种话,然后就真的长出来了,怎么想都像是犯罪预告...呃不,他当时好像同意了的。

这么说来,好像还是他自己的错。拓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嘲地想,虽然是因为乌龙...但毕竟一开始是他对伏黑甚尔用了金箭在先,现在这样,也算是有来有还吧。

但是生孩子还是...只有这点绝对不行,这点必须要向甚尔说清楚。

正这么想着,门外突然响起踢踢踏踏的声音,是拖鞋在地板上拖沓。

听到熟悉又久违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知道为什么,拓也莫名地有些紧张,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说起来,如果是甚尔中途回来了的话...为什么走的时候没有说一声呢?但如果不是甚尔的话,那么...

拓也心里闪过无数猜测,又安慰自己不要多想,总之不可能是惠的,惠就算不讨厌我,也不可能喜欢我才对,肯定是我想多了...

拓也忐忑的心思被“刷”的开门声打断。伏黑甚尔推开门,当即朝老婆张开双手,一边的手臂上还挂着一个白色的帆布袋,简直就像是从哪里旅游回来还顺带了伴手礼,哪里看得出才杀完人。

拓也刚靠过去准备配合地抱一下就被伏黑甚尔一把揽过腰往床上带。

怎么一回来就...连门都没关!拓也连忙推着伏黑甚尔的胸口提醒他,就怕又像某次一样忘记关门被惠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惠在家的时候拓也挣扎的动作不敢太大,怕一不小心蹬腿的样子被看见,僵着手脚被放到床垫上,见门被关上,才放心地坐起来远离一回来就想着这档子事的某人。

伏黑甚尔关个门的功夫一回头就看见拓也挪得离他老远,当即不满地啧了一声,“跑什么呢?”见拓也跟只兔子似得警惕地缩着,一副不敢拿屁股对着他的样子又憋不住笑了,吹了声口哨,“跟真跑得了似的。”

伏黑甚尔刚想说不弄你想想张口又给咽了回去,有些话说了太多次一点信用度都没了,不过那也没办法,他每次说这话时都没想骗人的,但谁叫计划总赶不上变化,老婆实在太好吃了呢?

伏黑甚尔把包扔给拓也。拓也看看他,低头从包里翻出两个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是两团半软的透明物,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不过有点像是橡皮泥,捏一下会变形。

伏黑甚尔趁着兔子扒拉诱饵的功夫瞬间就将人拿下了,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拓也的唇瓣。拓也不喜欢他一回来就想做爱的架势,却不排斥接吻和拥抱这种亲昵,任伏黑甚尔像条大型犬似得把他整个嘴巴都舔得湿漉漉的。

见到那两片肉都被自己亲吮得红彤彤的,伏黑甚尔才勉强满意,视线移到洁白一片的脖子时心又痒痒起来,忍不住舔了舔虎牙,转而开始吸咬身下人的颈窝,边呲溜边解释,“放进你穴里,能做倒模...想不想试试肏自己是什么感觉?一边被我肏着屁股,一边肏着自己的穴?”

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拓也的耳垂说的,低哑的嗓音像是将伏黑甚尔声带的震动都通过咬着的耳垂传到了拓也身上,那震动一路从耳垂的位置畅通无阻到脚底,拓也整个人都麻软下来,不自觉地并拢了腿。

伏黑甚尔的手往拓也的睡衣里伸,布料逐渐堆在他的手腕,笑道,“就知道你会喜欢,小变态。”

这个人真是...拓也被他摸得身子发热,忍不住瞪了一眼这个贼喊捉贼的大变态,想想也确实好多天没有做了,半推半就地打开了双腿,细腻的腿肉轻轻夹着腿间的那只手。

“我...那里的阴道,是你弄的吗?”拓也忽然问。

伏黑甚尔被问得有那么一点心虚,他也知道那种床上的一些话都是情趣不能当真,他就是知道,才故意抓着这点这么顺利地让拓也答应了,但这种想法自然怎么也不能说出来,只能避而不答刻意讨巧地拿那对终于被耕耘得有些小小弧度的奶子把嘴堵住,突发奇想地撩起拓也的睡裙罩在头上掩耳盗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刚一把乳头叼进嘴里,手上对着另一边的乳尖揉揉捏捏。伏黑甚尔忽然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老婆的奶子怎么好像...是肿的?

“甚、呃嗯~”拓也的追问一顿,胸前忽然传来酥麻的快感,后面的音节全扭成了甜腻的呻吟,伏黑甚尔的脑袋被衣服蒙住,只能看到一个圆形鼓在胸前,拓也看着那个埋在胸前的脑袋,倒错感像闪电一样电得他整个脑子都酥酥麻麻的,这样、这简直...就像是孩子在母亲怀里吃奶一样啊!

拓也本来就不愿意让伏黑甚尔玩胸,现在就更加觉得羞耻,连连去推埋在胸前的那个脑袋,“呃、别弄...”

他的力气哪能推得动天与暴君?只不过以前只要他说不,伏黑甚尔大多也就算了,这次却没有被他推动。

伏黑甚尔拿手指比了比乳晕的大小,确信了,是肿了。拓也一向不喜欢被玩胸,自己这两天又不在...那么犯人是谁就很明显了。

仗着头上有布蒙着拓也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伏黑甚尔呲了呲牙不禁骂骂咧咧,小兔崽子,人没大多少胆子倒是肥了。以前也就敢偷偷看两眼竖着耳朵听一听动静,现在好了,敢吃他小妈的奶子了!

自己老婆伏黑甚尔还是清楚的,有多看轻他自己就有多重那小子。对他而言,惠不是他毫无血缘关系的晚辈、弟弟,而是他的化身、他亲手培育的另一个自己。既然如此,他就不可能去主动引诱惠。

那就只可能是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手了!

好小子,够行的,看走眼了,妈的。

伏黑甚尔气得骂了一声连连嘎吱嘎吱地磨牙,惠对拓也有意思他老早就清楚,一直没点破也不过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儿子活着、和自己关系不咸不淡不吵不打,偶尔还能拿来当半个情趣道具用用,和老婆如胶似漆一切美满自己干了什么坏事糗事老婆都不在意都不用担心被扫地出门,除了性生活稍微有点美中不足...整个家庭氛围就挺普通挺和谐,蛮好,所以不想打破这个表面上的平静。左右给那小子听听看看也少不了块肉,馋馋他也无妨...结果还真他妈不愧是老子的种,亲爹的老婆,小妈也敢动。怎么不再牛逼点找他亲妈吃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对自己都没玩过吃过几回的奶子被小狼崽子给偷尝了,伏黑甚尔就憋不住一肚子火,揭开脑袋上的布料往上掀,按着拓也的手拿睡裙当绳子给人绑在了头顶。

虽然不关拓也的事,但老婆被人占了便宜还傻乎乎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实在笨得可怜可气又可爱,伏黑甚尔自觉自己这回被飞来一顶绿帽,百分之一千占据着道德的制高点,不管怎么说这次也一定要对着这对奶子玩到回本。

“甚尔?呜、不要...别玩那里...呃呜~”拓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衣服绑着手,只能左右地偏转身体,却怎么也没法把身上的家伙晃下去,倒是被这头饿狼叼着乳头不放,胸上的一点脂肪都被领着跑来跑去。

拓也的胸部经过了这么久的耕耘终于有了一些弧度,但却不是胸肌那种结实紧致的弧度,而像是女人的乳房一样,胸部有了多余的脂肪,像是刚发育的少女酥胸,小小的鸽乳软绵绵的一手就能包住。

拓也讨厌死了这样,还一度屡次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起码要把胸上多余的脂肪练成肌肉。伏黑甚尔倒是喜欢得不行,不是喜欢这种女性化的特征,单纯只是着迷于拓也本身的一切,别说是多余的脂肪出现在胸上,就是出现在肚子上变成肚腩他也会觉得可爱,实在是被迷昏了头。

伏黑甚尔对着自己的成果爱不释手地揉捏着,胸口这片的皮肤因为很少见光而格外细白,拿舌头舔舔,跟豆腐似的软嫩。食指和拇指捻着已经被玩到硬挺的乳头搓得那里发红发热,在指尖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伏黑甚尔拿出那两个透明的玩意,其实这两个东西还有个功能他没说,毕竟有点不科学...这咒具不光可以记忆形状做倒模...还能共感。

几次任务的酬金全花在这上面了,还挺贵的,够他赌马买个十七八回或者给他们换套大点的公寓了...伏黑甚尔舔舔唇角的疤,不过嘛,好用就行。只要这玩意的效果真和介绍的一样,那就值了。

拓也被绑着手,说了不要伏黑甚尔还不听,气得跟螃蟹似的拿腿抵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姿势虽然阻碍了伏黑甚尔玩胸,却是露出来腿间的两个穴,反倒是方便了他把东西插进去。

小东西,顾此失彼,不行啊。

伏黑甚尔刚在心里这么嘲笑了一句,又忽地反应过来,好啊,难道是在抛砖引玉?诶不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没正经念过书的暴君歪着头想了两秒又果断放弃,算了,不重要。

把拓也的两条长腿分开架在肩上,伏黑甚尔俯下身对着拓也身下的两个穴口吹了口气,两个穴口一缩,经验丰富的后穴隐约露出一点湿濡来。

伏黑甚尔看着拿出新生的小嫩逼真叫一个心痒难耐,恨不得直接就这么插进去肏得人怀孕。

可惜啊...尺寸太大也有不好的地方,伏黑甚尔颇为凡尔赛地想,拿手指往那个小逼里插了插,吞进他两根手指就是极限了,吞到指关节这的时候都有点勉强。

伏黑甚尔像条捡着肉罐头的野狗,又急又馋却吃不着,馋得嘴巴里口水倒是分泌个不停。看来老婆的处女他是拿不到了,这么插进去非得给人弄坏了不可,只能是先用咒具做个倒模,之后再慢慢拿玩具扩开了。

伏黑甚尔惋惜地要命,拓也被他看得脸上发烧,下边光是被看着,就一阵阵地发热,前面的肉茎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伏黑甚尔又用手指试了试拓也身后的老朋友,这个被肏得熟烂的地方十分柔顺又轻易地被他挤进了三根手指,肠道里边湿润着,咬着他的手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推着咒具往里塞,透明的东西材质像是硅胶,沾了点后穴的肠液后就很顺滑地往里进。

被打开的穴口咬着透明的咒具,里面殷红的肠道蠕动的样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伏黑甚尔看得几把梆硬,又勉强耐着性子忍下来,他能一连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地藏身野外只为了找到机会一击必杀,此刻却心痒难耐、没耐心得像刚开荤的愣头青。

早点把这倒模弄完就能早点开肏了,伏黑甚尔不住地将嘴唇舔湿,眼巴巴地瞅着,殷红的穴肉一缩一缩的,几乎是吸着那咒具往深处去。

平时吃惯了大家伙,忽然换了口味不适应了吧?

看见伏黑甚尔盯着那里还有点得意的样子,拓也一下子秒懂了他在笑什么,有点羞恼地拿腿踹他,脚掌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踩出一块微微的凹陷。

明明自己就有这么色情的胸部,还要、我这种没用的脂肪有什么好的?

见他还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个不停,拓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防在胸口的腿分开,做出了默认的态度。

伏黑甚尔知道拓也这是同意了任他玩的意思,顿时来劲了,身子一挺跪在床上,双膝分开在拓也身侧,几把像剑一样直对着拓也的脸,连怒张的马眼都看得清清楚楚。

拓也咬住了唇,胸前那两团小小的没用的脂肪被伏黑甚尔用手往中间拢,像是想要他给他乳交一样,可是拓也的胸本来就没多少肉,这点脂肪哪玩得了乳交,连他的肉棒的一半都没不过去,只能是挺着胸前这块细嫩的皮肉给他蹭蹭。

伏黑甚尔也不在意,照样在这条小小的谷道里抽插的欢快,还故意冲着拓也的脸挺身,让拓也把舌头伸出来给他舔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也不是没给他口交过,只是哪有这样一边在他胸前抽插,一边要他在肉棒插得最凶的时候伸舌头舔的?根本也口不到什么,像舔一根会跑的冰激凌似的。拓也想着每次都是自己去了好几次他才射一回,给他舔舔也没什么,尽心尽力地伸着舌头,结果总是几把刚沾上舌头就又抽走了,弄得不像是在给伏黑甚尔口交,倒像是拓也馋他的鸡巴在偷吃一样。

几次之后拓也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瞪了伏黑甚尔一眼,扭着身子反悔了不给他玩。

还闹脾气了,伏黑甚尔闷笑两声,停下抽插的动作,老婆细皮嫩肉的,胸前这两块肉都被他的鸡巴给磨红了,看着怪可怜的。

不玩奶子也行,伏黑甚尔还念着那个稚嫩的小逼,不能插就算了,先尝尝味道呗。

见他低下头去,拓也的肉棒一跳,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地分开腿,极为配合的将腿大开。

拓也的脸皮薄,没法像伏黑甚尔那样理直气壮的要求对方给自己口,别说口了,拓也什么要求都很少提出,倒是每回都光顾着叫不要、不行了...

不过虽然拓也没说过,伏黑甚尔还是清楚的,这闷骚的小变态可喜欢被他舔了,不管是含几把,还是用舌头插他的穴都喜欢得要命,每回给他口,那淫水都来不及咽,能流他一脖子。

也只有这种时候,因为舌头不够长舔不到穴深处,才能见到拓也难得有些主动的时候,挺着腰抓着着他的头发哭着求他更深一点...伏黑甚尔觉得倒也不坏。

拓也曲着膝盖,像是产妇分娩一样低头看着埋在腿间的那个脑袋,伏黑甚尔的口腔很热很湿很软,拓也期待地挺了挺腰想在那口腔中抽插两下,伏黑甚尔却只是吸了两口拓也的肉茎,把上面溢出的那些透明微苦的腺液含在嘴里,就志不在此的冷落了高竖的肉棒,接着往下移动...

“呃呜!甚尔...?”带着微微凸起感的舌苔舔上新生的阴蒂,陌生的与后穴和射精完全不同的激烈快感让拓也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受惊般的叫着身下人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被陌生的快感吓了一跳,却还充满信任地叫他的名字。伏黑甚尔被天然地勾引着人却又完全不自知的拓也弄得几把都要爆炸了,自力更生的解开裤头一边给老婆舔穴一边嗅着老婆的淫水自慰。

他的情绪一激动舌头上就又多加了几分力。阴蒂一下子被舔得像是有一股热流涌过,拓也忍不住呜咽出声,一下子并紧了大腿将伏黑甚尔的脑袋夹在腿间,脚趾蜷缩,连底下的后穴也一开一合的绞着穴里的咒具。

“呜、甚尔...好奇怪,那里好热...”拓也被舔得身子发颤,腰都拱了起来,屁股压得床垫又往下陷,像是一个劲地想把自己埋进床垫里躲,“我好像..呃呜、要尿了...呜别~”

拓也一个劲躲,伏黑甚尔就一个劲按着他屁股吃得更用力,手指分开那处粉嫩泛红的阴道小嘴,吮着那娇嫩的阴蒂时还时不时朝穴口舔两下,没几下那敏感的小逼就渗出蜜液来,伏黑甚尔又对着那被他舔得发硬充血的阴蒂狠狠吸了一口,一股热流一下子就从阴道和阴蒂里同时冲了出来,喷了伏黑甚尔一下巴。

拓也最后一个别字叫了一半又吞一半,后面光是高潮时忍耐的鼻音,一股激流重重地打在脑内的神经上,三重高潮爽得拓也意识都模糊了,精液高高地飞溅落在胸膛上,拓也呆呆地望着伏黑甚尔的脸。

伏黑甚尔对着高潮过一回的小逼嗅了嗅,乐了,“第一次用阴道高潮就漏尿了?以后是不是每回去了都得漏尿?看来以后还得给你买卫生巾垫着,不然又是尿又是淫水的兜不住啊。”

拓也的神智放空了两秒,过激的快感实在太过恐怖,仿佛真的能把他变成白痴一样,缓了好一会才能理解伏黑甚尔话里的意思。

“别说这种...”拓也咬着唇,身下的两处穴肉也羞得一缩一缩的。他知道光是叫伏黑甚尔别说只会让这人的荤话说得更加起劲,于是主动地用手掌圈起自己的那对奶子,多余的脂肪被掐在手心里看着饱满了不少。

这招转移注意力的法子使得相当成功,伏黑甚尔的一双眼睛跟狼似得冒着绿光直直盯着拓也的胸不放。虽然知道这是计策,伏黑甚尔舔舔唇也照样义无反顾的往下跳了,谁叫这诱饵实在香呢?狗熊为了吃蜜被扎得灰头土脸一身血也值得。

小逼高潮了一回也应该开了点了,伏黑甚尔把剩下那个咒具往里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手掌握着拓也软绵的乳肉把玩,眼睛盯着逐渐被透明咒具打开的阴道,想看看能不能瞧见处子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不能用自己的鸡巴给老婆开苞,亲眼见到那处被捅开的样子也是好的。对了,是不是还能看见子宫?

刚高潮过的阴道还敏感着,吃进微凉的咒具顿时一缩,拓也看着伏黑甚尔盯着下面的阴道一脸期待的样子,想起之前他说想要自己怀孕的话,不由得心脏微沉,“甚尔...”

伏黑甚尔一抬头,正被拓也扑了满怀,一下子骨头都轻了不少。

“小逼给你操,子宫也给你操...可不可以...不怀孕?”拓也垂着眼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句话说得弱气极了。

他的手还被绑着,只能侧着身靠在伏黑甚尔身上,身下的两处小穴里还夹着两只透明的性玩具。

这副样子,就是伏黑甚尔说话大声一点都像在强奸他。

“说说的。”伏黑甚尔拍拍拓也的背安抚他的情绪,顺带解开了人手上绑着的衣服。他对孩子其实也没什么所谓,再说逆子一个也就足够了。现在想想,也是当时又犯了浑。

人总在重复相同的错误,这话还真不假,他差点又犯了同样的错误,以为家庭能通过孩子来维系和组建,真是蠢得可以。

现在这样,就挺好。

拓也松了一口气,微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闹了一通,伏黑甚尔也有点没了做下去地性致,想着咒具还要一会才能成型,干脆揽着老婆在床头靠一会得了。

自己去了几回,他还一次都没射,拓也靠在伏黑甚尔身上,揉了揉被解开的手腕,“你还没射...我帮你?”

老婆愿意帮自己撸那自然是好的。只是...兴许是脸皮薄的人全身的皮肤都薄,拓也的身上总是很容易留下痕迹。

伏黑甚尔瞧着拓也手腕上因为刚才被捆着而弄出的一圈青紫,拉过他的手在那圈痕迹上亲了亲,又含进两根纤长的手指,说话时舌头顺着那指缝舔舐,声音含糊,“...好啊。”

拓也的手刚想往下伸,就被他抓过两只手亲来亲去,十个手指都给含了一遍,又被抱着亲,两人叠在一起,十指交握,拓也趴在伏黑甚尔身上,用大腿夹着那根还硬着的几把。伏黑甚尔被拓也压在身下像是鲤鱼打挺,下身往上抬,晃得骑在他身上的拓也东倒西歪的,不由得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看着伏黑甚尔勾着嘴角不紧不慢地蹭着自己大腿自慰的样子,拓也忽然想起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向他确认。

“甚尔,前几天你回来过吗?”

伏黑甚尔有些莫名地挑了挑眉,“没啊,怎么?梦到我了?”

拓也的瞳孔骤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硬要说的话只能是,不敢相信...他甚至寄希望于这是伏黑甚尔开的又一个玩笑。

但,他忽然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自己说过的话,他说,“惠,别走,不要离开我。”

一刹那拓也的表情骤变当然瞒不过伏黑甚尔,他皱着眉,大掌抚上拓也的头顶,“怎么了?”

前几天...?

想到拓也微肿的乳头,伏黑甚尔猜到了一点,能让拓也露出这种表情...想必是那个臭小子偷吃没擦干净屁股被发现了,呵。

虽说老早就决定了把小崽子踢出家门,然后干脆借着这次机会带着老婆环游世界...但不得不说,看着拓也因此失魂落魄一副不能接受现实又忐忑不安怕他知道的样子...

伏黑甚尔硬得发痛,莫名生出一股子快感来,啧啧,这么喜欢我啊~

拓也心里乱成一片,连伏黑甚尔亲他都没有回神,惹得伏黑甚尔恶狠狠在他锁骨上啃了两口,他才被刺痛拉回现实。

“没...没什么。”拓也声音顿了顿,粉饰太平地转移话题,“那两个东西要放多久?”

“啊...快了吧。”伏黑甚尔掐着手指装模作样地算时间,心里对这些事门清,知道拓也是个喜欢自欺欺人有什么事就喜欢把自己裹进壳里的性格,也不揭穿他,反正教育的棍棒和旅游的车票都准备好了,老婆开心就好,还兀自得意地想,可怜哟臭小子,喜欢上小妈看你小妈理你不?注定要失恋咯~啧啧...

拓也急于向惠求证那晚的真相是不是真的像他记忆里的那样,有些为难,“那...能不能先拿出来?我突然想起来有些话想和惠说。”

老婆肯定要找那小子摊牌追责了,伏黑甚尔就差在脸上写上幸灾乐祸四个大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崽子他这个当爹的还算清楚,打那小子一顿身上痛两下根本不算什么,再说就算打断个几根肋骨几条胳膊的高专也有反转术式一下就好了哪里能长记性...但如果是...

伏黑甚尔替拓也整理衣服,就差往拓也手上递把刀子好让拓也亲手捅人一刀,亲热地亲亲自个老婆的额头,“拿出来干嘛,又不影响你说话,直接去呗。”

两个人这样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之前还有戴着道具出去过,这回的咒具既不会震动也没什么太大的不便和异物感,拓也犹豫一下,想着就算暴露了也正好让惠看清自己,就没有拒绝。

想起了那晚的模糊记忆,拓也已经没法像之前什么也不知道时那样平常地对待惠,想想之前那样装作自己不能行走的样子真是笨拙又无谓,干脆咬咬牙破罐子破摔,不装了,连轮椅都不坐了。

赤着脚踩在地上时双腿仍然因为刚刚才激烈高潮过而有些发软,拓也扶了下膝盖打开房门走出去。

不知为何,拓也的心悬着,赤着脚站在客厅里朝惠的房间走去,他明明是去摊牌,是去承认自己以前都在说谎,是去向侵犯了自己的人责问...可是他迈开的每一步,都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谎言已经无所遁形,一切的戏剧和暧昧都将揭晓而...深深战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渗出淫液来,温热的液体从阴部滑到大腿,走路时摩擦来去,整个腿根都滑溜溜的。

拓也站在伏黑惠的门前还没有敲门,门就开了。

看见他好端端的站着而不是坐着轮椅,伏黑惠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让开一点请他进来。

拓也的心咚咚地跳,又不住往下沉,表情忐忑地走进房间,回过头,伏黑惠平静地将门关上却没有转过身来看他。

房门嗑嗒一声合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拓也的脑子很乱,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口又是声音极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惠...”

伏黑惠听着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接着又毫无声息,忽地像皮球一下泄下气来,忍不住把脑门贴着手臂靠在门上,真是的,他还在期望什么啊...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一副软绵绵的样子,说话做事总是只留个头,其余的都是等他们自己咬着饵上钩替他接完下边的话,于是一切总是变成是他们在强迫他一样。

“...我不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忽然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把拓也问懵了,“什么?”

于是伏黑惠转过身来,看着呆呆的拓也,一字一句地认真问道,“我不可以对你做那种事吗?”

拓也长大嘴巴,为伏黑惠的理直气壮哑然失语,半天才找回声音,“我、我们是...我是你...我和你爸爸是...”虽然他说得疙疙瘩瘩含糊不已,但听的人自然都能将含糊的部分补上。

惠摇摇头,“和那些没有关系。拓也,你讨厌我吗?”

这明明是在诡辩。

可拓也却迷茫了,不讨厌,答案当然是不讨厌...可是、可是,如果接受惠...会失去甚尔的吧?

而后脑海中一个声音又反驳他,不是有金箭吗?

开始的那个声音又反驳回去,那也会伤害到甚尔的!

那拒绝惠就不会伤害他了吗?我喜欢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也都喜欢我,有什么不行?

拓也的脑袋发懵,身下的两个道具像是遇水会膨胀一般,最开始时还没有什么异物感,但现在却将他的两个穴都撑得满满的,身体好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对哦...做倒模,怎么可能不撑满呢?

眼见拓也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惠皱着眉扶住他的肩膀,但还没开口问这是怎么了,拓也就呜咽着揪紧了他的衣领,两腿发软地往地上跌。

伏黑惠的衣领被拓也扯得变形,他环着拓也的腰托住往下滑的身体,靠着门干脆一曲膝盖让拓也跨坐在自己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坐实,腿间的两个咒具都被插到了底。拓也忍不住往上弹,两腿打着颤站不起来,咬着唇“呃呜”一声痉挛着去了。

温热的体液一下子从被塞满的穴口缝隙间喷涌出来,弄湿了伏黑惠的裤子。

伏黑惠瞪大了眼,没想到拓也竟然会戴着玩具和自己摊牌,难道他就那么离不开这些东西?!

拓也的两眼失神,小声地喘着粗气靠在伏黑惠身上,啊...我真是,没救了,简直糟糕透顶...惠也肯定会...讨厌我了吧?

伏黑惠咬牙,但话出口他终究还是把问题怪在了另一个家伙头上,“那个家伙竟然让你...”

他表情愤恨地朝着拓也的腿间伸出手,拓也的眼睛无焦距地望着他,也配合地张开腿。他很轻松便碰到了拓也前后两个穴都被插得满满的股间,咬牙一勾,将里面插着的两个东西都拔了出来。

两个东西的触感诡异,伏黑惠不由得皱着眉一捏,拓也却忽然拱身尖叫,“呜!”

拓也两眼迷茫,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伏黑惠又试了两次,终于确认了,他对这两个东西有任何的触碰和刺激,都会直接反应到拓也身上...

也就是说,“这是共感的咒具。”伏黑惠皱着眉下了定论。

“共感?不是...不是倒模吗?咒具是什么?”听到了从未听说过的字眼,拓也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点点独属于伏黑父子的那个世界,不由得追问下去。

伏黑惠发现自己说了漏嘴不由得一僵,听到拓也连这个可以共感都不知道只当是他被伏黑甚尔那家伙哄骗了,避重就轻地问,“...你要解开共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开...?可以、解开?”拓也呼吸一窒,那...金箭呢?

他以为只有自己有这样超自然的能力,可是不管是这个可以共感的道具,还是能够让他一个男人长出阴道来的东西,都证明了并非如此,这世界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事物存在...那么既然它们的效果可以解除,那金箭呢?

拓也忽然感到浑身发冷,抱住伏黑惠的手一阵颤抖,他几乎是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对方身上,像快要冻死的蛇一样挂在对方脖子上汲取着温暖,如果金箭的效果解开了的话,那要怎么办?

过往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回放在脑海,孤独,孤独地活,孤独地死?

不要、不要!

“惠...惠、你喜欢我对不对?你需要我对不对?”

伏黑惠顿了一下,没有在这个时候深究拓也的反常,只是用力地回抱住他,将这个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在此刻正大光明地抱在怀中,“是的,我喜欢你,我需要你,拓也。”

“太好了、太好了...”拓也猛地缓过一口气,像是在深海潜泳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一样,又哭又笑地抬头去亲他,“我也是...惠,喜欢。”

门外听着里面动静的伏黑甚尔被这峰回路转的发展弄得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甚尔懵了,伏黑甚尔人傻了,他听到了什么?老婆要和奸夫跑了??

他打开门,门开了一条缝,打在里面人的背上停下。看出这是那小子的后背,伏黑甚尔冷哼了一声接着往里推。

单说力气肯定谁也没法和天与暴君相比,再不躲恐怕就要被夹在墙和门的缝隙里,伏黑惠不得不拉着拓也退开,挡在过道前双手合在一起随时准备召唤式神,警惕地望着进来的人。

伏黑甚尔穿着松松垮垮的体恤短裤和拖鞋,一只手还插在兜里,显然是没把充当护花使者挡在老婆面前的小崽子当回事,空着的那只手掏掏耳朵,怀疑是刚才听错了。

“说什么呢聊了这么久?”他朝拓也伸出手,“过来,不理那小子,我们继续。”

拓也的心里一跳,本能地朝伏黑惠看去,正对上他同样回头看过来的视线。伏黑惠没有说话,像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他,由他自己来选择。

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本来就害怕伤害别人,也害怕和人发生任何冲突,现在冲突和伤害的源头都是他自己,他忍不住想要逃跑想要捂起耳朵,仿佛只要不听不看等到最后谁还站在自己面前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他一直往后缩,缩到房间更里的地方,干脆将两个人一起远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甚尔、惠...”

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别办咯。伏黑甚尔勾着嘴角,无声地咧开嘴笑,像长条肉虫的咒灵被他吐出来。

“玉犬!”几乎是他吐出咒灵的同时,伏黑惠就使出了十影法。

然而还是太年轻了,这算不上是一场厮杀,不过几个交手的功夫,头狼就轻而易举赤手空拳地将试图争夺自己地位的年轻雄性干趴下,然后才悠悠地从咒灵嘴里掏出一根绳子,将人绑在凳子上。

“混蛋、你刚才在门外明明听到了吧!我、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五条悟来跟我打还差不多,臭小子。”拿了个口球把儿子的嘴堵上,伏黑甚尔拍拍动弹不得的粽子,迈向那边还缩在角落里的人。

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拓也的眼睛都没有跟上他们的动作,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龟缩在角落的胜利品被胜者抓着手腕拖到床上,拓也敏锐地感到伏黑甚尔想干什么,用手肘撑起上身不愿躺下就范。

就算先不论伏黑甚尔和伏黑惠的关系...他也不可能在刚刚才表白过的对象面前乖乖躺在另一个人身下被肏啊!

拓也拼命地摇着头,手推拒地按在伏黑甚尔胸前,手脚并用地朝后爬,“不要...”

“这么不情愿?”伏黑甚尔笑着,语气轻佻,拓也却已经听出他语气中深层次的不快来,“这算...啊对了,强奸py?”

伏黑甚尔有点恼火,老婆才离开十分钟不到就突然性情大变,说好去踹了那小子,结果反倒是勾搭上了,哈、那他算什么?被飞了一顶绿帽的前夫?现在倒显得他这个前夫纠缠不清自作多情了!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满足你吗?嗯?”

两根灵活粗长的手指突然探进拓也腿间,刚刚才高潮过的阴道松软着,轻易地吞下了手指,拓也惊叫一声并起腿夹紧了那只手的手肘,却拦不住那两根手指在体内作祟,腿根处还沾着之前留下的湿濡,夹紧时全都蹭在了那只手臂上。

伏黑甚尔感受到手臂上的湿濡,眯起眼呵了一声,又往后穴里伸了两指,一手的五根手指都在服务着拓也的淫穴,阴道和后穴里的手指一会呈剪状打开又一会并在一起曲起用指节去抠弄淫肉,拇指则在娇嫩的阴蒂上来回揉搓,几下就把那里搓得又发起热来。

“不要、甚尔...呜!”拓也伸手捉紧伏黑甚尔的手腕拼命推他,结果被伏黑甚尔反过来按住,掀起睡裙脱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睡裙本身就宽大又十分方便的缘故,其实两人做起爱来很少真的脱完,最多不过撩高了把胸露出来,不给吃也得给饿狼看两眼解解馋。

今天突然被脱得精光,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在惠的面前!

看见伏黑惠瞪大眼睛脸色绯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看着这里不停发出“唔唔”声,拓也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扔在街上一样无地自容,一下子缩起手脚,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获得一些安全感。

伏黑甚尔抽回手,整只手上都是拓也流的淫水,湿淋淋的泛着一层水光,他舔了下手瞅一眼那边干瞪眼的臭小子发出一声嘲笑。

拓也像只虾一样蜷在一起,他强行分开拓也的双腿,手掌按着拓也的膝盖朝两边压,撩开自己的裤腰带就往拓也的后穴里顶,紧致的括约肌碰到了熟悉的老朋友,轻轻嘬了一下他的龟头就放他进去,紧紧地箍着柱身,肠肉夹着他不放。

他一口气插到底,拓也被顶得差点岔气,像坏了的风箱一样发出粗重的呼唔声,伏黑甚尔的那东西太大了,吃进屁眼里的异物感强得可怕,拓也的腿都无法合拢,两边的臀肉都被这根不讲理的东西硬挤开去。

真的、真的插进来了...要在惠面前被肏了!拓也咬着唇,屁股里面涨得难受,手推在伏黑甚尔和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腹部,那具躯体却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拓也的手指都戳痛了,伏黑甚尔却还一动不动,“呜..别、不要一下子全都进来...呃!不要、甚尔...不行!”

纤细的手指戳在腹部,比起拒绝更像是挠痒痒般的勾引,伏黑甚尔从鼻腔里发出闷声的笑,全部插进去后缓了缓,托着拓也的腿就将他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呜!不行...不、甚尔...不要!”拓也知道接下来将面临着什么,拼命地向身上的人求饶。这个姿势让他没有地方可以依靠,只能一只手的手肘朝后抓住伏黑甚尔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捉住了伏黑甚尔的手腕,“不要这样...甚尔、我...不行、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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