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发现真相是在他升入高中之后的某次任务,事情并不复杂,任务的地点离家很近,所以在完成之后他顺便回家了一趟。
伏黑甚尔不在,刚一进门伏黑惠就意识到这件事。他很难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就像第六感,也可能是那些玄乎的所谓血脉牵连,更可能是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块地盘容不下两个雄性,他们对着另一个对自己地盘虎视眈眈的对手的气味和存在感总是非常敏感。他和伏黑甚尔虽然是父子,却王不见王,默契的绕开忽视彼此。
站在玄关换鞋时伏黑惠就本能地用双眼去寻找那个自己想见的人,这个时间拓也会在干什么呢?
却只看见一扇紧闭的房门。
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要紧闭房门才能做的事,会是什么呢?
“嗯...呃...甚、甚尔...啊呜插不进了、呃...”
细碎隐约的呻吟穿进耳朵,血一下子涌上伏黑惠的大脑...拓也在...自慰?
他鬼使神差地,将眼睛对准锁孔。
......
伏黑甚尔需要去别的地方出长差的时候会事先通知拓也,但他从不问拓也要不要一起跟去。当然了,他是去杀人的,也可能是杀咒灵...虽然多拓也一个累赘对天与暴君而言和带部手机没什么区别,但就是那句话,可以,但没必要。
没必要把人一起带去,就几天不见我还能想他不成?伏黑甚尔是这么觉得的,是完全从自身角度出发的混账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一别七天之后,收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来自拓也的短信,伏黑甚尔就更加觉得不把人带着是个正确的选择了。
他把咒具塞回咒灵身体里,两只手捧着手机,像只黑熊捧着蜂蜜罐,慢悠悠地笑着打字回短信。
[怎么,想我了?]
伏黑甚尔等了一会也没收到回复,看见只有一格信号,举着手机朝天空挥了挥,信号恢复成四格,还是没有回复。
他纳闷了两秒又反应过来,哦,是害羞了。
他后知后觉才领悟到这点,实在是文字没有真人有魅力,也无法代替那些鲜活的语言和表情,如果拓也现在就在他面前,他哪里需要这么久才能反应过来,一个低头,一个眼神,嘴唇微抿...只需要拓也一处的肌肉颤动,他就能立刻反应过来。
可惜现在人不在跟前,伏黑甚尔咂嘴,收好家当朝落脚的旅馆走,手机被他抓在手里,短信的震动提醒一直没来,他想着待会该说点什么干点什么,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两个人都素了这么多天了是吧?
这个念头刚起,下边的反应比他蹿回房间的速度还要快,所幸酒店的走廊上没人才避免被人围观裤裆起包的窘境。
伏黑甚尔进门一边脱衣服一边给拓也发语音:
[接视频,让我看看你。]
这边拓也刚一接通,屏幕一黑一亮出现在画面里的就是一根熟悉的硬邦邦热腾腾的驴玩意,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咬牙喊他名字嗔怪道,“甚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你不想我吗?”伏黑甚尔问。
刚才是没调好距离才整了个鸡巴特写,这回他拿远了手机,拓也才看清楚伏黑甚尔正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床上,身后不知道是放了几个枕头垫着才看起来靠得这么舒服,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也就是他的脸,敞着腿在撸。
伏黑甚尔性急得连澡都没洗,整个人灰扑扑的,他还在调整手机的位置,主要想把自己拍帅一点,手机举高了眼睛就抬了起来,显得他神情冷酷杀气逼人,像刚从什么战场上下来,连身上的硝烟都还没洗干净...手里握着鸡巴跟握着柄匕首似得。一会又手机放低,他的眼睛就垂下来,拓也以前就发现,伏黑甚尔低着头的时候就好像攻击性大减,像只垂着眼的狗狗,莫名显得温和又老实,麻木又好欺负,被人踢几脚也不会反抗似得,身上的灰都变成像是刚从工地上搬完砖留下的。
他终于摆弄好了,大概是找了个地方安置好了手机对准自己,两只手都空了出来,一只手撸管一只手把自己饱满的胸肌往上托,脂肪和肌肉在他手心上堆着,伏黑甚尔挑眉,见拓也盯着他看得目不转睛,他下意识想亲,又意识到这会还隔着屏幕,转而舔了下嘴角的疤润唇,“愣着干什么呢,给老公看看。”
很难说为什么如此矛盾的气质会如此和谐的在一个人身上体现。不过拓也此刻也没空想这个,被伏黑甚尔高强度高质量浇灌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性爱,几句话就被撩拨得不行。
拓也不吭声却很配合,也找了个地方把手机架好,朝着手机打开双腿,他穿着睡裙,玩起来方便得不行,都不用他拉,只是把腿分开衣摆就缩到了腿根,露出鼓起一包的内裤。
不用伏黑甚尔说话,拓也就脱掉了内裤把臀肉朝两边扒,把屁眼朝天地露出来。
那个已经被肏熟了的地方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圆洞,而是被肏成了阴道似得一条小小的长缝,看得出洞口微微地泛着湿。
“好孩子...”伏黑甚尔的呼吸一声粗过一声,低沉的嗓音通过手机更显得沙哑慵懒,“你最喜欢的玩具呢?在抽屉里?拿出来。”
哪有什么最喜欢...拓也红着脸在心里反驳,还是心知肚明的依言拿出了他说的那根东西——伏黑甚尔的几把倒模。伏黑甚尔的那根东西尺寸超群,拓也的那里经验也少紧得要命,每回都是被肏一次就得歇三天,虽然也能用其他方式做,但果然还是...拓也半推半就地应了。
伏黑甚尔终于有机会实现之前就幻想过的黄色废料,定制了自己的鸡巴倒模让拓也平时就插着好好习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天自己玩了没?嗯?”伏黑甚尔边说边撸,坦然地喘给屏幕那头的人听,将肉棒顶端冒出的腺液涂满整根几把,刻意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见没,老公几把都被你的淫水弄湿了”
拓也咬着唇,眼睛像是快要滴水,“没有玩...就只是、只是插在里面...”
妈的,伏黑甚尔这时候就想骂七天前的自个,出门怎么就不知道把老婆带上呢?真傻逼。
傻逼懊悔了一秒,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肉,恨不得画饼充饥就着屏幕把手机吃了,馋得眼睛都绿了,像只看见骨头的狗,忍不住地舔唇,“这么乖啊,把穴拉开给老公看看里面。”
拓也的脸色绯红,身体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明明只是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又不是肉贴肉地被抱在怀里,连想要借口说是被对方的温度传染了都不行,只是隔着冷冰冰的屏幕,拓也的里面就已经又湿又软,连呼出的气都染着情欲。
“呼嗯...插进去了...”拓也的手指探进湿红的穴里,湿滑的软肉在插入的瞬间就裹了上来,紧得仿佛连一丝余裕都没有。
他把手指抽出来,指尖上已经全是淫液,像是刚才把手指捅进了盛满水的杯子一样湿濡,像沾了蜜一样。
伏黑甚尔撸着肉棒看得目不转睛喉咙更是一阵一阵的发渴,恨不得好好吸吸老婆这身白皙细腻像能挤出水来的皮肉,拓也纤细白皙的手指和红色的穴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满脸通红的做出和他害羞的反应完全相反的淫荡动作,穴口被他用两指朝外拉,扯成了一个冒着水的椭圆小口,周围一圈绕着手指的括约肌又湿又红,和樱桃似得饱满又好看,看得伏黑甚尔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湿软火热的穴口被拉开,微凉的空气往里蹿,吹得里面说不出的感觉,就算是关起门来在自家做,也像是抬着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下被风吹被人看,拓也忍不住紧张得穴肉一缩,从里面挤出一口水来。
“草...!”伏黑甚尔低咒一声,虽然粗糙有粗糙的好处,但自己那双粗糙的手哪能和老婆湿软的小穴比,他都快撸出火了,看着那根几把倒模都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嫉妒又无可奈何。
伏黑甚尔这幅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样子让拓也暗暗发笑,以往他哪有机会这样撩拨伏黑甚尔看这人被他撩得受不了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早被逮住一顿狠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都这样了,要作就作到底,拓也咬着唇跪在床上,反手将那根几把倒模放在身下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呃嗯...甚尔、好大...”拓也想起伏黑甚尔以前玩的花样,依样画葫芦地将衣角卷上来咬住,露出胸膛。
拓也一直不让伏黑甚尔玩胸,只有被弄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忘了拒绝才会让伏黑甚尔对着那又吸又咬偷偷得逞,于是这些年下来也没有被吸得多大,倒是颜色从稚嫩的粉变成了赭红。主要是...拓也一直不满意自己白斩鸡一样瘦弱的身材,现在也是如此,漏也只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漏了一半,把两点因情欲而变得殷红挺立的乳头露出来就不管了,颤巍巍地往下坐,把那根熟悉的肉棒一点点的吞下去。因为嘴里还叼着布料叫也叫不出来,含含糊糊地被堵了嗓子,呃呃呜呜地听起来可怜得要命。
可他听上去再可怜,伏黑惠确实透过锁孔将所有的画面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包括拓也用手指拉开那处穴眼时的样子,还有此刻拓也咬着衣角把那根狰狞的肉棒像是变魔术一样地吞进他瘦弱的身躯的样子...
伏黑惠看得太清楚了,甚至可以肯定,屏幕对面的那个混账都看得没有他清,他连那穴眼被拉开时淫丝被风吹断几根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此时那处的肉褶是怎么被一寸寸撑平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这真的是拓也吗?
伏黑惠打开手机,聊天页面的置顶上还留着对方[在学校过得怎么样?]这样...像是母亲一样充满着温情和担忧的话语,完完全全地将此刻割裂成了另一个不同的现实。
不能走路是骗我的...你说的不能离开那家伙,不愿意离开那家伙,难道就是为了这种事?!
他几乎想要冲进去将那个大骗子钳制住逼问出一个答案来,但是...但是...
为什么,他硬了?
他明明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愤慨和受伤,可是却...仍然因为对方甜腻的呻吟和正跟自己父亲开视频自慰的淫乱样子而...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捂着自己鼓成一包的裆部,却因为只有一门之隔的呻吟而越发难受...他鬼使神差地将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眼睛仍盯着那个骑在仿真性器上一上一下的人影。
拓也的敏感点生得浅,光是这样浅浅的插进一截不全根没入就已经每次进出都能碾过那里,伏黑甚尔的龟头是标准的伞状,每次抽出时伞头的冠状都狠狠刮过肠道,爽得拓也身子一挺一挺地想逃。
拓也舒服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咽,看的人却仿佛是自己的鸡巴只能往那个销魂的小穴插进一小截似得,剩下的部分都被冷落着,上面的青筋跳得厉害。
为什么不全部插进去?
“怎么不全插进去?”
不愧是父子,伏黑甚尔和门外的某人心有灵犀,瞧着拓也玩得兴奋的样子,恨不得亲自动手把那剩下半截恶狠狠地怼进穴里,肏得这个人爽出两眼翻白狼狈不已的淫态来。
“你里面不想要吗?馋着在吸我往里呢,子宫都低下来了...”伏黑甚尔胡乱地说着荤话,听得门外的人一阵耳热,“让我操进去,插到你子宫里面...摸摸肚子,看看我插到哪里了,是不是捅到子宫了?”
“呃呜...啊嗯、”拓也听着伏黑甚尔的话不自觉地越骑越深,伴随着肠道的深处都被狠狠开拓的酸痛感。衣角从无力咬合的嘴角掉下来,拓也失神地摸着被插出一个明显弧度的肚子,眼里含泪,“子宫...啊呜呜没有...好深、呃嗯”
每次被这根性器插到深处,就好像整个人都被驯服成了它的容器一样,拓也不受控制地往下坐,被肏得又痛又爽,失神地望着屏幕上的伏黑甚尔,眼泪啪塔啪塔地掉,活像是被一根仿真鸡巴强奸了一样,一边抽噎着骑几把,一边又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地叫着不要,像是一头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淫兽,连一丝理智也无。
看得伏黑甚尔是几把着火心里也着火,恨不得拔掉“奸夫”仿真鸡巴把老婆解救出来自己上,撸着肉棒的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不耐烦,归心似箭地咬牙想着等老子回去非肏死你个骚货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了、不要...!呜呜...甚尔、不要...啊!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被肏穿了、呃呜呜...!”
“张嘴!”伏黑甚尔低吼一声,抬着腰就将冒着水的鸡巴顶上了屏幕,顶着屏幕上拓也的脸蛋突突射个不停,憋了七天的精液又浓又多,喷得屏幕都看不清了。
噗啪一声,拓也听话地长大了嘴巴却连一丝叫声也发不出来,在高潮的最后,身体一脱力,终于将整根仿真性器都插了进去,虽然是伏黑甚尔的鸡巴倒模,做的时候为了追求情趣却是特意把精囊给改小了,这样狠狠地往后一坐,就连两边比柱身还稍粗一些的圆卵都给挤了进去,要是真有子宫,恐怕就真穿了。
拓也高高地挺起胸膛,背几乎弯成拱形,眼泪断了线似得朝两鬓流,浑身都发着颤,一道精液滴滴答答地射在了门上,而后整个人像是被串在了这根东西上一样僵着不动,全靠着这根几把跟骨头似得支撑他的身体没倒下去。
伏黑惠咬着牙,眼前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太超过了,他站在门口,腿一阵阵地发软,就连面对特级咒灵时都没有这样过,明明刚才还满心愤慨,现在却软绵绵的,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硬的。
而那处,现在正激动地发着抖,就算他再怎么用意志力加以约束隐忍,也不停地朝外冒着水,他担心这液体落在地上被发现所以用手接着,现在已经盛了一手心,他学着刚才看到的动作往自己的肉棒上涂抹均匀,掩耳盗铃地试图将这些液体物归原主。
拓也僵了许久终于缓过神来,一下子向后栽倒,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伏黑甚尔已经在动作飞快的穿衣服准备赶回去,两人做完谁也没说话,手机里安安静静的,隔着屏幕他又没法像之前那样亲下抱下,最拿手的手段失效了。
伏黑甚尔想了想,原本是准备回去了再问的,既然这样,现在问应该也行吧?
“拓也,给你弄个逼怎么样?”像是怕拓也没听清或者太粗俗了没听懂,伏黑甚尔接着说,“弄个女人的阴道,还有子宫,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惠生个弟弟妹妹怎么样?”
拓也怔了一下回神,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屏幕中的伏黑甚尔,不知是不是电子产品的画面扭曲,他竟然在伏黑甚尔脸上看到几分期待的意味。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就算能,我又怎么可能能够做好一个家长呢?拓也讨厌这个问题,讨厌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什么都无所谓...但是起码他不想再做让悲剧重演的事了,不想再让自己的糟糕的童年发生在自己所爱的人身上...
拓也的表情有些冷然,但反正也只是个不切实际的假设,不过又是一句荤话而已...还是不要让甚尔不高兴了吧。
“嗯,好喔。”
拓也的语气太轻,又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让人看见表情,于是屏幕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将这有气无力的话当成了事后的慵懒,得到了老婆允诺的伏黑甚尔更是晚一秒都怕人后悔,迫不及待的直接就把那个能产生子宫的咒具隔着屏幕对着拓也用了。
而门外的伏黑惠怔怔地盯着正用双腿夹着被子,用手慢慢将那根东西抽出来的拓也。随着那根东西的全部抽出,那个仍张开着一个小孔无法闭合的小穴没了堵塞,顿时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打湿了床垫。伏黑惠死死地盯着那个仍泛着湿张着口的穴眼,突突跳着的肉棒像是瞄准了什么似得射在了掌心,浊白的精液很快从温热变得冰凉,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他知道伏黑甚尔是认真的,既然这个男人这样说了,那就真的会去做到...那么拓也,拓也真的会给那个混蛋生孩子吗?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爱的结晶?
他忍不住腿一僵朝后退了一步,无法再想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惠魂不守舍地静了两天,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站在门前时他犹豫了很久。
一般人在遇到困扰的时候会怎么做?大概是会找信任的人倾诉...朋友、老师或者长辈?
再怎么说也是同进同出的同伴,钉崎和虎杖怎么会没有发现伏黑惠的反常,两个狗头军师嘀嘀咕咕地讨论,从最开始做贼似的小声谨慎地探讨发展到了撸袖子开吼,吵得伏黑惠想装没有听见都不成,只能板着脸要两个人别乱想...再这样搞下去恐怕离全校知道都不远了。
这个年纪的高中男生会为了什么苦恼?无非就是学业感情还有零用钱的事情吧?像他们这样的咒术师不用担心零用钱和成绩...那就只有感情问题了吧?
“噫?!难道是有喜欢的人!?”
“诶!?莫非是失恋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伏黑惠垂眸,招出玉犬撸了撸对方的皮毛掩饰不自然的神色,“是家事。”
“诶...”x2
钉崎和虎杖还有点半信半疑,盯着垂着头撸狗的伏黑惠左看右看,总觉得这个家伙说话的样子很心虚,但是对方都说了是家事...总之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那好吧。”虎杖挠了挠头,和钉崎对视了一眼,“需要帮忙的话千万不要客气啊伏黑!”
......帮忙吗?
然而这是只有他自己能参与的战斗,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不能向任何人寻求帮助,即使是能够交付性命相信的人...
从十三岁开始就因为对方梦遗、晨勃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脸...每个周末回家都会撞见那个人和自己亲爹毫不避讳的性爱现场、逃回房间以后听着对方的呻吟忍耐射精的欲望、嗅到对方在轮椅上留下来的气味就满脑子都是仗着他无法反抗而肆意欺辱强占对方的糟糕幻想...
他喜欢的人,是同性、是和他亲爹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他不得不用“小妈”来称呼的存在。
这种事情,要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伏黑惠摇头将纷乱的思绪甩开,深吸了一口气,扭开房门。
家里一向会屯很多啤酒,起先是伏黑甚尔喝,因为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反正也喝不醉,于是拿啤酒当水喝。拓也原先是不喝的,因为以前做牛郎的时候被逼喝酒第二天恶心到头痛欲裂的记忆太刻骨铭心...而且好像每次喝酒都会发生点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事,比如最开始那次,就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被伏黑甚尔带回家有了之后的事。
不过也正因为醉过,知道醉了之后那种轻飘飘、世界颠倒一般毫无烦恼的梦幻感觉有多好,所以拓也又开始喝酒。
那天和伏黑甚尔电话py完之后拓也的心情就很糟,全要怪那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结过婚还有孩子的话...果然是喜欢女人的吧,都是因为金箭的缘故所以才...
拓也又仰头灌了口啤酒,好不容易被忽视被自我说服的旧伤疤又浮现出来,天使和恶魔不停地在耳边毫无意义的来回拉扯,伪善、自私、明明做了错事也丝毫没有后悔,到现在又来委屈什么?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拓也忍不住拿脑门去撞手上冰凉的啤酒罐想要停止脑内乱七八糟的声音,手上的啤酒被撞得一斜,没有喝完的澄黄液体洒了一身,拓也呆了呆,索性又把剩下的淋头往下浇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伏黑惠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可想而知地怔愣,只觉得此刻的拓也和那天一样,都是从前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从未看到的另一个样子,“拓也?你在干什么?”
门开了,拓也醉醺醺的眼眸亮了一下,听见明显不是伏黑甚尔的嗓音又暗淡下来,露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微笑,“啊,是惠啊。”
伏黑惠忽地被那个停顿刺了一下,嘴里泛涩。
明明已经知道了他在骗自己,明明知道他完全可以自己走,明明这次回来是想要和他摊牌的...可是还是不自觉地,在对方朝自己伸出手时本能地抱住了他。
“惠...”拓也揪着伏黑惠胸前的布料,不自觉地越揪越紧,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可以呼吸,有了陪伴以后孤独就那么难以忍耐,另一个人的温度像是空气一样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必需品。
拓也咬着唇,蜷缩在这个怀抱中时才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湿掉的衣服黏在身上,让他忍不住朝着温暖的躯体上贴,“和学校的朋友怎么样了?嗯...对了,要让他们来家里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们来家里...我要怎么介绍你?说是父亲的朋友,还是亲戚,或者实话实说,说这个人是我喜欢的人,也是我父亲的情人、我的小妈?伏黑惠抿着嘴不说话,抱着人进了浴室,虽然并没有多少替拓也洗澡的经验,但看却是看过不少次了。他掀起拓也的睡裙把人脱得光溜溜的放进浴缸,打开水龙头试过水温把水往人身上淋,冲走那些干涸的液斑。
“惠?”拓也醉醺醺地坐在浴缸里堪称乖巧,只是没听到惠的回应又开始感到不安,眼神迷蒙地仰头盯着他叫他的名字,可怜兮兮地像只淋水的猫。
伏黑惠忍无可忍地关上水,兜头降下一条毛巾盖住那张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索吻的脸,他忍不住想要说些明知道会伤到拓也的话,嘴唇嗫嚅话到了喉咙口又咽了回去。
自己感到痛苦的时候忍不住也想要让别人痛苦,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混蛋?
他逼自己不要想这些事,脑子却越来越清明,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越来越清晰——不可以把拓也让给那个混蛋。
擦拭身上水珠的力道实在温柔,拓也醉得厉害,越发抵不住困意,在惠将他抱回床上时忍不住像离巢的雏鸟一般本能地寻求慰藉,“不要走、惠,不要离开我...”
伏黑惠的手一顿,突地回忆起来,好像那次也是一样的状况,他又喝醉了。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醉醺醺地似是而非地给别人实现不了的希望?是故意的?为什么总是喝醉了才会说这种话?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叫谁的名字吗?!
一股无名之火忽地将伏黑惠笼罩,他顺着拓也拉住他衣角的力道返回床上,膝盖压上拓也身旁的床垫,用自己的身影将身下人的半身都笼罩在里面,床垫里的弹簧发出仿佛快要不堪重负的吱呀噔噔声,伏黑惠本能地一停,担心吵醒身下这个半醉半醒的人,接着又更加用力地压下去。
拓也半眯着眼,眼睛睁着却毫无焦距,视线内模糊又熟悉的脸渐渐靠近,他本能地仰起脸来接纳对方的吻。
伏黑惠这次没有停,他亲了上去,含住那双柔软的嘴唇,这一次他没有浅尝辄止,而是朝着拓也温顺张开的唇深入进去,舌头勾着对方的上颚舔舐...这还是上次和拓也接吻时学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那不算接吻,但所有人都有美化自己所作所为的本能,所以惠管那叫做接吻。
他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太浅,做不到在专心舔吃对方舌头的同时吞咽两人黏膜刺激后分泌出的口水,于是那些多余的液体都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来,湿乎乎地像刚学会吃饭的小孩一样糊了一下巴。
拓也讨好地发出呃呃唔呜的声音,伏黑惠不知道接吻的技巧,但他总知道学谁。
他干脆跨坐在拓也的腰上,一只手抬着拓也的下巴不让他有机会扭头躲避,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拓也的头发,温柔地顺着湿濡的发丝。他们很少有这样亲近的时候,伏黑惠亲得入迷,忍不住又去抚摸拓也的脸庞,拓也的眉骨是怎样的,拓也的睫毛有多长,拓也的耳垂很软也很热...
他专心地勾着拓也的舌头,好奇地探索对方的口腔内部,越吻越深。他的吻渐渐往下,身体也往下移不再坐在拓也腰上而是撑着身体叠在拓也身上。
拓也的睡裙他洗过很多次,气味和款式都熟记于心,有粒纽扣掉过还是拓也握着他的手教他亲手缝上的。伏黑惠的手在那颗纽扣上多摩挲了一秒,解开时没有感到任何阻滞,他缝得很好。
伏黑惠在解拓也衣服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混蛋总是买这样款式的睡衣给拓也...因为很方便。
睡衣的领口在解开纽扣之后就大到能露出两边的肩膀,呈一个大大的V字堪堪露出肚脐。眼前赤裸的躯体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却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见到浑身干干净净、没有另一个人留下的任何痕迹的样子。
黑色的脑袋从颈窝渐渐往下移,拓也总觉得这一幕仿佛在哪里见过,迷迷糊糊地觉得似曾相识,胸口闷得厉害,不由得喘着粗气深呼吸,胸膛高高低低地起伏,两颗显眼的红蕊也晃来晃去。
柔软的嘴唇一路贴着肌肤,黑色的脑袋微微仰起,鼻尖抵上拓也的胸口嗅闻,仿佛是幼兽确认母亲的胸前有没有奶水一样。伏黑惠顿了一顿,最终还是顺从了内心的诱惑,吸上一边的乳头,也没有冷落另一边,指尖对着那处柔嫩的乳粒搓捏,直到它们一点点硬挺起来,空出的手往下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乳头被又吸又咬,胸口一阵酸麻,拓也发出被欺负了似得细微呻吟声,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要玩奶子...别咬、给你玩呃、玩下面...”
伏黑惠被勾得既羞又恼,难道他和那个混蛋做的时候也总说这些话?不、也许就是那个家伙教他的?!对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对那个家伙就...!
少年人又妒又气,更是恶狠狠地欺负那两处红点,左右换着吸咬,弄得两个乳头都湿淋淋的朝上凸起,用手指揉搓着乳粒,逼得拓也按住了他的手,主动打开腿勾他的腰。
伏黑惠顿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摸向腿间,有些生涩地撸动拓也的肉茎。
摸到腿间的地方时他一愣,随即起身撩起拓也的睡裙下摆,刚才冲洗后惠只是给拓也套了睡衣却没有穿上内裤,于是拓也股间的情况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两颗囊袋下面,屁眼的上方,会阴的位置,竟然开了一条长缝!
伏黑惠一下子联想到那天伏黑甚尔说的话,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家伙干的好事,又忍不住心如鼓擂地伸手去摸。
会阴这个地方的皮肤本来就细嫩,被开了一条女阴也一样,手指小心翼翼地朝着缝隙里进,就一左一右地被两片豆腐一样滑嫩的软肉裹住了。
伏黑惠的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身上热得也像是快要烧起来,他用上两手,好奇又有些紧张恐惧地拨开这两片像幼猫似得嘬着他手指的外阴,低头仔细地打量这个新生的器官。
一切都太顺理成章,年轻的雄性入迷地在年长的伴侣身上探索着人体的美丽与奥秘,近乎着魔一般地对着这个既爱又恨的人的身体顶礼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小...伏黑惠忍不住想,这里真的能接纳他吗?女性的阴道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婴儿就是从这个小小的地方降生的吗?他就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的吗?
明明拓也是再实打实不过的男性了,可是现在却生了女性才有的阴道出来。
上次他们开视频的时候还没有,那个家伙也没有回来,所以说...
伏黑惠仿佛被当头一棒砸得头晕目眩,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随着这个念头而沸腾起来。
——也就是说,这里还是第一次。
——而他,将要在他父亲、那个混蛋伏黑甚尔的床上,拿走小妈的第一次。
他会操进拓也的子宫里面射精,让他的小妈...不,是他的伴侣,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如果此刻能有一面镜子,或是有见过伏黑甚尔的第三个人在这里,他一定会惊讶,因为这对父子此刻...竟然如此的相似,疯狂而孤注一掷!
伏黑惠直起身打开床头,他知道这里一定有润滑剂,但他不知道里面还有其他东西。床头放着一部手机,柜子里杂乱地堆着乱七八糟的物品,润滑剂、避孕套、消毒喷雾...还有那天见到的仿真性器和一些明显很久没用连线都缠在了一起的跳蛋,一应俱全。
他想了想,给跳蛋消过毒后想要拿一个出来,却一拿就跟了一串,足有四个,歪斜地勾在一起,线绕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不能把他们分清楚一个个的归好,但是何必呢?反正拓也一定吃得下,还肯定很喜欢不是么?
见过那次拓也骑在那根粗长到可怖的仿真性器上淫乱疯狂的样子,伏黑惠已经不肯再相信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了。他打开润滑剂,在拓也的腿间挤上满满一管,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挤出来的润滑剂,是粉色的,樱桃味的,落在拓也白皙的身体上像是为雪白的蛋糕胚淋上果酱。
年轻人将这些液体轻柔仔细地揉开,手指往那个原先计划想要进入的地方里面伸,被用惯了的淫穴温顺地吞下少年人修长的手指,火热的肠肉本身就冒着水,裹着他的手指吸吮。伏黑惠将手指抽出来,上面的润滑剂都被贪吃紧致的肠道和括约肌刮进了体内,只余下湿濡的感觉还存在。
拓也有些害怕紧张地揪着床单和脑后的枕套,脑袋一片空白,根本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甚至连这是梦还是现实都分不清,只有火热尖锐的快感作用在被酒精浸泡得迟钝的神经上,后面被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圆圆的东西,有一个进得很深,还有一个堪堪被括约肌裹在里面像个塞子似得停在肠道口,其余的都压在前列腺周围...可想而知等他们震动起来后会爽成什么样子。
拓也本能地夹紧了穴肉,又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屁眼前面好像多了什么,明明那里没有可以进入的地方,怎么还有两根手指在对着那里揉搓?
背德感像一把刀一样抵在伏黑惠的背后,催促着他这个见不得人的小偷和强盗快点做完这场坏事然后才好逃之夭夭免得被人逮住。
可是他既然做了,就不在乎被发现。
既然如此,也就不在乎快慢了。伏黑惠拿过那部手机翻阅着拓也的聊天记录,拓也的列表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伏黑甚尔。但就这么简单的两部分记录,却分割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一边是温柔年长的哥哥,像长辈像家人一样关心伏黑惠的学校如何成绩如何有没有交到朋友。
一边则全都是艳照和对方发来的视频录屏片段,淫乱得简直不堪入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只是随意翻了几张,点开一段视频就看得面红耳赤咬紧了牙关,视频无疑是那个混蛋拍的,镜头对着紧咬着性器不放被肏得淫水横溅的屁眼拍了两秒,又移到拓也脸上,屏幕里的拓也被干得满眼是泪,张着嘴连舌头都爽得吐出一小截,口水顺着流到脖子那里,接着听见视频里一阵又快又响的啪啪声,拓也被肏得两眼翻白,脊背拱起,又哭又叫地喊不要,然后被白浊淋了一脸。
伏黑惠看得心里难受,也硬得难受,把手机扔到一边,想到自己刚才还怕这人难受放轻了动作就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一时气急就把那几个塞进去的跳蛋开关全都打开了。
“呃呃、太多了!呜呃...一上来就...哼嗯轻一点...”拓也一下子绷紧了大腿,肠道里面的跳蛋震个不停,离得近的几个还会撞来撞去,停在肛口的那个更是震得他的屁眼都开了,仿佛不小心夹紧就会被肠肉推出去似得,几次都能看见括约肌被几欲冲出的跳蛋给顶得凸起,甚至能看见跳蛋的粉色然后又给吞了回去的样子。
年轻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火辣的撩拨,前边早就湿漉漉地冒水,一副硬得能把眼前的淫穴操烂的样子。
伏黑惠忍不下去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分开那处新生器官的外阴对准了阴道就掐着拓也的腰胯往里插,初尝性事的少年本来就是愣头青,直直地往里插,原本就连手淫都没有过几次,阴道里还传来后穴跳蛋的震动感,刚才又又是听又是看的受了那么多刺激,青涩的年轻人一上来就给自己设置了地狱般的榨精难度,刚插进一半就射了出来,浓厚的精液也成了润滑,满满的射进紧窄的阴道,被淫肉一夹,还从结合的部分喷出来一点。
愣头青没给紧致的阴道做好扩张就往里进,就算只插了一半也挨不住那继承自天与暴君的超出普通男高中生的超规格尺寸,痛得拓也咬着唇长长地哀鸣一声,脚趾蜷紧,穴肉死死地咬着阴道里的肉棒不让他接着往里进。
“不行、呜进不去...好痛、不要...”拓也软着手脚反抗起来,想把腰上的手给撸下去,声音细哑,又软又媚。
他看不见自己被捅开的阴道里慢慢地渗出两滴血又顺着肉棒滴在床单上,也看不见身上人仿佛已经完全被情欲的魔鬼俘获了大脑一般不知道是想操死他还是想咬死他的恐怖样子,也就根本不知道此刻这样的挣扎完全就是火上浇油欲拒还迎。
见过了拓也和伏黑甚尔做爱时候的样子,伏黑惠哪里还分得清拓也什么时候是真的不要什么时候只是爽得受不了?一进去就被夹射的伏黑惠脸黑了一瞬,好在年轻人的不应期很短,很快就插在里面又硬了起来,试探着摆腰接着往里进。
“还哭,下面都爽得流水了,老公操得你舒服不舒服?嗯?呼、嗯!把腿抱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的背脊一僵,本能地转头朝声源看去,原来是刚才被他丢到一边的手机,大概手机设置的播放设置是自动播放下一条视频或者语音,此刻正尽忠职守地放着伏黑甚尔的那些污言秽语...
就像是,他在自己亲爹、那个混蛋伏黑甚尔的眼皮子底下,在这张那个家伙和拓也两人平时睡着的床上,肏了拓也一样!!
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背德感和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伏黑惠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他捂住脸忍不住从指缝里漏出笑声,“哈、哈哈...拓也、拓也...小妈?你喜欢吗?”
他完全被这强烈的、混乱且堕落的快感破坏了所有的理智,反手钳住那双试图将他推开的手将之按在了对方头顶,身下的肉刃啪一声全部插了进去,小腹打在柔软的外阴上,又爱又恨地往里肏。
“啊啊、不要...呜呃!”年长的人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发出的任何声音都断断续续,每个音节都带着被拉长了似的媚音,稚嫩的阴道禁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加上后面还有数枚跳蛋对这前列腺高频率的震动,拓也几乎一下子就去了,初生的阴道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后面也一起去了,那颗本来就在括约肌边缘的跳蛋噗的一下带着淫水冲出来,像排出了一颗粉红色的卵似得,听见手机里熟悉的声音就本能地听话想要抱紧自己的双腿,却发现被人桎梏着,挣也没挣开,一边高潮一边哭,上下一起出水,前面也射了出来。
高潮的肉壁绞紧了肉棒,伏黑惠爽得从头皮一直麻到尾椎,又顶开高潮中的穴肉插了两下,年轻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延迟射精,再者他也根本没准备忍耐,于是干干脆脆地又在小妈的阴道里射了一回,做足了今天要把以往积下来的精液在今天全都射进拓也里面去的准备。
射了两回之后,精虫上脑的年轻人也稍微冷静了下来,细想一下就发现自己好像插到现在还没碰到子宫的边,顿时生出一股闷气。
拓也爽得两眼是泪,手臂被钳在头顶软得像面条一样,没被钳制的双腿在高潮那刻无处安放似的蹭着床单像是想要将自己从对方身下划开,最后却脱了力地软倒在两边,将腿间的弱点敞开任人施为。
少年本来就倔,今天更是打定了主意要肏进小妈的子宫,稍一犹豫就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高阶姿势,跪在床上把自己的大腿枕在拓也屁股底下,又握着拓也的脚腕朝他的胸口按去,逼得拓也不得不揪着枕头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
这样的话,就算没有肏进子宫,精液也会往里倒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嗤一下,伏黑惠又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有了之前的经验,这回他更有余裕去尝试着寻找能让拓也快乐的点,深深浅浅地插来插去,误打误撞地把紧窄的阴道捅松了不少,肠道里的跳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捅进去不光能感觉到震动还有凹凸不平的感觉,如果对准角度撞过去,还能把后穴里的跳蛋撞得更往里。
拓也不住地发着抖,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为什么会有两处穴也没法思考,失神地瞪大眼睛望向白色的天花板,呃呃呜呜地哭,稚嫩的甬道被少年一杆到底插得满满的,被干得口水滴滴答答地淌湿了枕头。
阴道又开始抽搐,伏黑惠有预感这次能够插进子宫,松开握着拓也脚腕的手丝毫不给人任何一点准备时间,突然握着还埋在拓也后穴里的跳蛋绳子狠狠一抽,剩下的三个跳蛋被一齐抽了出来,不分先后的冲出穴口,把原本羞怯紧闭的穴口弄出一个合不上的小洞来。
“呃呃呜——!”拓也的双手从枕头抓到床单,胡乱地将身下的床单在手中用力地绞成一团,随着这声嘶哑的尖叫呻吟,后边那个小孔一股股地喷出肠液来,身前的肉棒更是没有得到丝毫抚慰就射了出来,敏感又淫乱得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疼爱调教过。
一声高潮的尖叫还未完,拓也猝不及防地又发出一声又爽又痛的哀鸣,“呜、!”子、子宫被...被肏到了!
伏黑惠继续挺着肉棒往里入,只觉得在捅过柔嫩的腔道之后忽然挤进了一个小口,龟头才堪堪触及这块软肉,马眼就被嘬得差点爽翻了,还好这次有了经验才没有射出来,额上止不住地流下汗来。
他停下来歇了一歇,用手指捅开身下人还敞着的后穴往里摸索,这里的肉壁也一样湿软,伏黑惠忍不住想起对方此前被肏傻了的样子,两根手指呈剪刀状地打开,想看看这个小口能扩张到什么地步。
“舒不舒服?被老公的鸡巴顶到穴心了没?”“呜呜顶到了顶到了、不要呃呜要坏了...甚、呃呃...轻一点求你...呃呃温柔啊、温柔一点...”“呼嗯、草...!温柔点是吧?把舌头吐出来,老公的精液好不好吃?是手指奸得你舒服还是老公的鸡巴奸得你舒服?”
伏黑惠惯于沉默,埋头只顾着肏,手机里的伏黑甚尔则说着骚话,伏黑惠能感觉到身下拓也的穴肉越来越软,湿乎乎地嘬着他的龟头,虽然那些话听得他一阵皱眉,却不得不承认这些话像是兴奋剂一样惹得人情欲高涨。
他们倒是难得配合了一次,还如此默契,不过却是在怎么把拓也干软干烂这件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都被淫玩着,拓也又是喝醉了头疼,又是哭累了没有力气,呻吟都细弱得有气无力,手上本能乖巧地堵住自己的马眼阻止射精,因为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射太多次射无可射的话几把就会又热又痛非常难受,他宁可堵住前面用后面高潮。
伏黑惠注意到拓也的这个动作,却是完全误会了拓也动作的意味,只当时拓也被伏黑甚尔那个混蛋调教出的反应,刚才他才只是忍耐一会射精就已经难受得满头是汗,拓也呢?!是不是早就已经无数次地被那个混蛋要求自己堵着前面不许射,要用后面高潮喷水,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又是心疼又是妒忌,既想要好好怜惜对方,又忍不住想要对他做些更加过分的事。
穴里的肉棒又粗了一圈,浅浅地抽插起来,拓也低低地吟哦一声,胡乱地说着荤话希望身上人赶紧射出来,眼泪在脸上形成干涸了的泪痕,“呜呃要被肏死了...哼嗯、想要精液...啊昂插到底了、呜不能再进了!啊呃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伏黑惠咬着牙发狠往里肏,鸡巴一下子顶过狭小的宫颈,逼得拓也又骤然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呻吟,他忍了太久,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余裕去体谅身下的人,对那凄惨的求饶充耳不闻,狠狠地肏着子宫,边肏边射地往里面灌精,年轻人火热精力旺盛的精液涂满了宫壁。
被子宫又吸又夹,伏黑惠这回射得尤其的多,像是一次性把以前十几年攒下的那些全都射了进去一样,灌得拓也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被饱涨感弄得想哭,身体的渴求被满足了,可是胸膛里却好像有一块缺口怎么也无法填满...好奇怪。
伏黑惠喘着粗气,下面虽然已经软掉了却还塞在穴里堵着精液。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也感到了疲惫,找出那只还在勤勤恳恳工作的手机没好气地关掉过河拆桥地扔在一边,忍不住趴在了拓也的胸膛上,附耳听着那跳动着的频率...很安心。
伏黑惠抬起头,不由得失笑,又颓然叹息,睡着了啊。
等你醒来,会记得多少呢?拓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隔几天,拓也终于接受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竟然真的长出了阴道的事实...毕竟,连金箭这样超自然的东西都存在了,那么一个男人突然长出了逼,好像也就不是那么不可思议了。
只是在消化了新生器官的冲击后,模糊的记忆又浮上脑海...
既然阴道是真的,那么那天晚上的事也...不是梦吗?拓也的心咯噔一下,是甚尔弄的吧?是甚尔中途回来过吧?拓也忍不住猜测,毕竟前两天这个人才刚对自己说了那种话,然后就真的长出来了,怎么想都像是犯罪预告...呃不,他当时好像同意了的。
这么说来,好像还是他自己的错。拓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嘲地想,虽然是因为乌龙...但毕竟一开始是他对伏黑甚尔用了金箭在先,现在这样,也算是有来有还吧。
但是生孩子还是...只有这点绝对不行,这点必须要向甚尔说清楚。
正这么想着,门外突然响起踢踢踏踏的声音,是拖鞋在地板上拖沓。
听到熟悉又久违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知道为什么,拓也莫名地有些紧张,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说起来,如果是甚尔中途回来了的话...为什么走的时候没有说一声呢?但如果不是甚尔的话,那么...
拓也心里闪过无数猜测,又安慰自己不要多想,总之不可能是惠的,惠就算不讨厌我,也不可能喜欢我才对,肯定是我想多了...
拓也忐忑的心思被“刷”的开门声打断。伏黑甚尔推开门,当即朝老婆张开双手,一边的手臂上还挂着一个白色的帆布袋,简直就像是从哪里旅游回来还顺带了伴手礼,哪里看得出才杀完人。
拓也刚靠过去准备配合地抱一下就被伏黑甚尔一把揽过腰往床上带。
怎么一回来就...连门都没关!拓也连忙推着伏黑甚尔的胸口提醒他,就怕又像某次一样忘记关门被惠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惠在家的时候拓也挣扎的动作不敢太大,怕一不小心蹬腿的样子被看见,僵着手脚被放到床垫上,见门被关上,才放心地坐起来远离一回来就想着这档子事的某人。
伏黑甚尔关个门的功夫一回头就看见拓也挪得离他老远,当即不满地啧了一声,“跑什么呢?”见拓也跟只兔子似得警惕地缩着,一副不敢拿屁股对着他的样子又憋不住笑了,吹了声口哨,“跟真跑得了似的。”
伏黑甚尔刚想说不弄你想想张口又给咽了回去,有些话说了太多次一点信用度都没了,不过那也没办法,他每次说这话时都没想骗人的,但谁叫计划总赶不上变化,老婆实在太好吃了呢?
伏黑甚尔把包扔给拓也。拓也看看他,低头从包里翻出两个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是两团半软的透明物,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不过有点像是橡皮泥,捏一下会变形。
伏黑甚尔趁着兔子扒拉诱饵的功夫瞬间就将人拿下了,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拓也的唇瓣。拓也不喜欢他一回来就想做爱的架势,却不排斥接吻和拥抱这种亲昵,任伏黑甚尔像条大型犬似得把他整个嘴巴都舔得湿漉漉的。
见到那两片肉都被自己亲吮得红彤彤的,伏黑甚尔才勉强满意,视线移到洁白一片的脖子时心又痒痒起来,忍不住舔了舔虎牙,转而开始吸咬身下人的颈窝,边呲溜边解释,“放进你穴里,能做倒模...想不想试试肏自己是什么感觉?一边被我肏着屁股,一边肏着自己的穴?”
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拓也的耳垂说的,低哑的嗓音像是将伏黑甚尔声带的震动都通过咬着的耳垂传到了拓也身上,那震动一路从耳垂的位置畅通无阻到脚底,拓也整个人都麻软下来,不自觉地并拢了腿。
伏黑甚尔的手往拓也的睡衣里伸,布料逐渐堆在他的手腕,笑道,“就知道你会喜欢,小变态。”
这个人真是...拓也被他摸得身子发热,忍不住瞪了一眼这个贼喊捉贼的大变态,想想也确实好多天没有做了,半推半就地打开了双腿,细腻的腿肉轻轻夹着腿间的那只手。
“我...那里的阴道,是你弄的吗?”拓也忽然问。
伏黑甚尔被问得有那么一点心虚,他也知道那种床上的一些话都是情趣不能当真,他就是知道,才故意抓着这点这么顺利地让拓也答应了,但这种想法自然怎么也不能说出来,只能避而不答刻意讨巧地拿那对终于被耕耘得有些小小弧度的奶子把嘴堵住,突发奇想地撩起拓也的睡裙罩在头上掩耳盗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刚一把乳头叼进嘴里,手上对着另一边的乳尖揉揉捏捏。伏黑甚尔忽然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老婆的奶子怎么好像...是肿的?
“甚、呃嗯~”拓也的追问一顿,胸前忽然传来酥麻的快感,后面的音节全扭成了甜腻的呻吟,伏黑甚尔的脑袋被衣服蒙住,只能看到一个圆形鼓在胸前,拓也看着那个埋在胸前的脑袋,倒错感像闪电一样电得他整个脑子都酥酥麻麻的,这样、这简直...就像是孩子在母亲怀里吃奶一样啊!
拓也本来就不愿意让伏黑甚尔玩胸,现在就更加觉得羞耻,连连去推埋在胸前的那个脑袋,“呃、别弄...”
他的力气哪能推得动天与暴君?只不过以前只要他说不,伏黑甚尔大多也就算了,这次却没有被他推动。
伏黑甚尔拿手指比了比乳晕的大小,确信了,是肿了。拓也一向不喜欢被玩胸,自己这两天又不在...那么犯人是谁就很明显了。
仗着头上有布蒙着拓也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伏黑甚尔呲了呲牙不禁骂骂咧咧,小兔崽子,人没大多少胆子倒是肥了。以前也就敢偷偷看两眼竖着耳朵听一听动静,现在好了,敢吃他小妈的奶子了!
自己老婆伏黑甚尔还是清楚的,有多看轻他自己就有多重那小子。对他而言,惠不是他毫无血缘关系的晚辈、弟弟,而是他的化身、他亲手培育的另一个自己。既然如此,他就不可能去主动引诱惠。
那就只可能是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手了!
好小子,够行的,看走眼了,妈的。
伏黑甚尔气得骂了一声连连嘎吱嘎吱地磨牙,惠对拓也有意思他老早就清楚,一直没点破也不过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儿子活着、和自己关系不咸不淡不吵不打,偶尔还能拿来当半个情趣道具用用,和老婆如胶似漆一切美满自己干了什么坏事糗事老婆都不在意都不用担心被扫地出门,除了性生活稍微有点美中不足...整个家庭氛围就挺普通挺和谐,蛮好,所以不想打破这个表面上的平静。左右给那小子听听看看也少不了块肉,馋馋他也无妨...结果还真他妈不愧是老子的种,亲爹的老婆,小妈也敢动。怎么不再牛逼点找他亲妈吃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对自己都没玩过吃过几回的奶子被小狼崽子给偷尝了,伏黑甚尔就憋不住一肚子火,揭开脑袋上的布料往上掀,按着拓也的手拿睡裙当绳子给人绑在了头顶。
虽然不关拓也的事,但老婆被人占了便宜还傻乎乎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实在笨得可怜可气又可爱,伏黑甚尔自觉自己这回被飞来一顶绿帽,百分之一千占据着道德的制高点,不管怎么说这次也一定要对着这对奶子玩到回本。
“甚尔?呜、不要...别玩那里...呃呜~”拓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衣服绑着手,只能左右地偏转身体,却怎么也没法把身上的家伙晃下去,倒是被这头饿狼叼着乳头不放,胸上的一点脂肪都被领着跑来跑去。
拓也的胸部经过了这么久的耕耘终于有了一些弧度,但却不是胸肌那种结实紧致的弧度,而像是女人的乳房一样,胸部有了多余的脂肪,像是刚发育的少女酥胸,小小的鸽乳软绵绵的一手就能包住。
拓也讨厌死了这样,还一度屡次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起码要把胸上多余的脂肪练成肌肉。伏黑甚尔倒是喜欢得不行,不是喜欢这种女性化的特征,单纯只是着迷于拓也本身的一切,别说是多余的脂肪出现在胸上,就是出现在肚子上变成肚腩他也会觉得可爱,实在是被迷昏了头。
伏黑甚尔对着自己的成果爱不释手地揉捏着,胸口这片的皮肤因为很少见光而格外细白,拿舌头舔舔,跟豆腐似的软嫩。食指和拇指捻着已经被玩到硬挺的乳头搓得那里发红发热,在指尖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伏黑甚尔拿出那两个透明的玩意,其实这两个东西还有个功能他没说,毕竟有点不科学...这咒具不光可以记忆形状做倒模...还能共感。
几次任务的酬金全花在这上面了,还挺贵的,够他赌马买个十七八回或者给他们换套大点的公寓了...伏黑甚尔舔舔唇角的疤,不过嘛,好用就行。只要这玩意的效果真和介绍的一样,那就值了。
拓也被绑着手,说了不要伏黑甚尔还不听,气得跟螃蟹似的拿腿抵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姿势虽然阻碍了伏黑甚尔玩胸,却是露出来腿间的两个穴,反倒是方便了他把东西插进去。
小东西,顾此失彼,不行啊。
伏黑甚尔刚在心里这么嘲笑了一句,又忽地反应过来,好啊,难道是在抛砖引玉?诶不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没正经念过书的暴君歪着头想了两秒又果断放弃,算了,不重要。
把拓也的两条长腿分开架在肩上,伏黑甚尔俯下身对着拓也身下的两个穴口吹了口气,两个穴口一缩,经验丰富的后穴隐约露出一点湿濡来。
伏黑甚尔看着拿出新生的小嫩逼真叫一个心痒难耐,恨不得直接就这么插进去肏得人怀孕。
可惜啊...尺寸太大也有不好的地方,伏黑甚尔颇为凡尔赛地想,拿手指往那个小逼里插了插,吞进他两根手指就是极限了,吞到指关节这的时候都有点勉强。
伏黑甚尔像条捡着肉罐头的野狗,又急又馋却吃不着,馋得嘴巴里口水倒是分泌个不停。看来老婆的处女他是拿不到了,这么插进去非得给人弄坏了不可,只能是先用咒具做个倒模,之后再慢慢拿玩具扩开了。
伏黑甚尔惋惜地要命,拓也被他看得脸上发烧,下边光是被看着,就一阵阵地发热,前面的肉茎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伏黑甚尔又用手指试了试拓也身后的老朋友,这个被肏得熟烂的地方十分柔顺又轻易地被他挤进了三根手指,肠道里边湿润着,咬着他的手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推着咒具往里塞,透明的东西材质像是硅胶,沾了点后穴的肠液后就很顺滑地往里进。
被打开的穴口咬着透明的咒具,里面殷红的肠道蠕动的样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伏黑甚尔看得几把梆硬,又勉强耐着性子忍下来,他能一连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地藏身野外只为了找到机会一击必杀,此刻却心痒难耐、没耐心得像刚开荤的愣头青。
早点把这倒模弄完就能早点开肏了,伏黑甚尔不住地将嘴唇舔湿,眼巴巴地瞅着,殷红的穴肉一缩一缩的,几乎是吸着那咒具往深处去。
平时吃惯了大家伙,忽然换了口味不适应了吧?
看见伏黑甚尔盯着那里还有点得意的样子,拓也一下子秒懂了他在笑什么,有点羞恼地拿腿踹他,脚掌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踩出一块微微的凹陷。
明明自己就有这么色情的胸部,还要、我这种没用的脂肪有什么好的?
见他还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个不停,拓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防在胸口的腿分开,做出了默认的态度。
伏黑甚尔知道拓也这是同意了任他玩的意思,顿时来劲了,身子一挺跪在床上,双膝分开在拓也身侧,几把像剑一样直对着拓也的脸,连怒张的马眼都看得清清楚楚。
拓也咬住了唇,胸前那两团小小的没用的脂肪被伏黑甚尔用手往中间拢,像是想要他给他乳交一样,可是拓也的胸本来就没多少肉,这点脂肪哪玩得了乳交,连他的肉棒的一半都没不过去,只能是挺着胸前这块细嫩的皮肉给他蹭蹭。
伏黑甚尔也不在意,照样在这条小小的谷道里抽插的欢快,还故意冲着拓也的脸挺身,让拓也把舌头伸出来给他舔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也不是没给他口交过,只是哪有这样一边在他胸前抽插,一边要他在肉棒插得最凶的时候伸舌头舔的?根本也口不到什么,像舔一根会跑的冰激凌似的。拓也想着每次都是自己去了好几次他才射一回,给他舔舔也没什么,尽心尽力地伸着舌头,结果总是几把刚沾上舌头就又抽走了,弄得不像是在给伏黑甚尔口交,倒像是拓也馋他的鸡巴在偷吃一样。
几次之后拓也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瞪了伏黑甚尔一眼,扭着身子反悔了不给他玩。
还闹脾气了,伏黑甚尔闷笑两声,停下抽插的动作,老婆细皮嫩肉的,胸前这两块肉都被他的鸡巴给磨红了,看着怪可怜的。
不玩奶子也行,伏黑甚尔还念着那个稚嫩的小逼,不能插就算了,先尝尝味道呗。
见他低下头去,拓也的肉棒一跳,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地分开腿,极为配合的将腿大开。
拓也的脸皮薄,没法像伏黑甚尔那样理直气壮的要求对方给自己口,别说口了,拓也什么要求都很少提出,倒是每回都光顾着叫不要、不行了...
不过虽然拓也没说过,伏黑甚尔还是清楚的,这闷骚的小变态可喜欢被他舔了,不管是含几把,还是用舌头插他的穴都喜欢得要命,每回给他口,那淫水都来不及咽,能流他一脖子。
也只有这种时候,因为舌头不够长舔不到穴深处,才能见到拓也难得有些主动的时候,挺着腰抓着着他的头发哭着求他更深一点...伏黑甚尔觉得倒也不坏。
拓也曲着膝盖,像是产妇分娩一样低头看着埋在腿间的那个脑袋,伏黑甚尔的口腔很热很湿很软,拓也期待地挺了挺腰想在那口腔中抽插两下,伏黑甚尔却只是吸了两口拓也的肉茎,把上面溢出的那些透明微苦的腺液含在嘴里,就志不在此的冷落了高竖的肉棒,接着往下移动...
“呃呜!甚尔...?”带着微微凸起感的舌苔舔上新生的阴蒂,陌生的与后穴和射精完全不同的激烈快感让拓也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受惊般的叫着身下人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被陌生的快感吓了一跳,却还充满信任地叫他的名字。伏黑甚尔被天然地勾引着人却又完全不自知的拓也弄得几把都要爆炸了,自力更生的解开裤头一边给老婆舔穴一边嗅着老婆的淫水自慰。
他的情绪一激动舌头上就又多加了几分力。阴蒂一下子被舔得像是有一股热流涌过,拓也忍不住呜咽出声,一下子并紧了大腿将伏黑甚尔的脑袋夹在腿间,脚趾蜷缩,连底下的后穴也一开一合的绞着穴里的咒具。
“呜、甚尔...好奇怪,那里好热...”拓也被舔得身子发颤,腰都拱了起来,屁股压得床垫又往下陷,像是一个劲地想把自己埋进床垫里躲,“我好像..呃呜、要尿了...呜别~”
拓也一个劲躲,伏黑甚尔就一个劲按着他屁股吃得更用力,手指分开那处粉嫩泛红的阴道小嘴,吮着那娇嫩的阴蒂时还时不时朝穴口舔两下,没几下那敏感的小逼就渗出蜜液来,伏黑甚尔又对着那被他舔得发硬充血的阴蒂狠狠吸了一口,一股热流一下子就从阴道和阴蒂里同时冲了出来,喷了伏黑甚尔一下巴。
拓也最后一个别字叫了一半又吞一半,后面光是高潮时忍耐的鼻音,一股激流重重地打在脑内的神经上,三重高潮爽得拓也意识都模糊了,精液高高地飞溅落在胸膛上,拓也呆呆地望着伏黑甚尔的脸。
伏黑甚尔对着高潮过一回的小逼嗅了嗅,乐了,“第一次用阴道高潮就漏尿了?以后是不是每回去了都得漏尿?看来以后还得给你买卫生巾垫着,不然又是尿又是淫水的兜不住啊。”
拓也的神智放空了两秒,过激的快感实在太过恐怖,仿佛真的能把他变成白痴一样,缓了好一会才能理解伏黑甚尔话里的意思。
“别说这种...”拓也咬着唇,身下的两处穴肉也羞得一缩一缩的。他知道光是叫伏黑甚尔别说只会让这人的荤话说得更加起劲,于是主动地用手掌圈起自己的那对奶子,多余的脂肪被掐在手心里看着饱满了不少。
这招转移注意力的法子使得相当成功,伏黑甚尔的一双眼睛跟狼似得冒着绿光直直盯着拓也的胸不放。虽然知道这是计策,伏黑甚尔舔舔唇也照样义无反顾的往下跳了,谁叫这诱饵实在香呢?狗熊为了吃蜜被扎得灰头土脸一身血也值得。
小逼高潮了一回也应该开了点了,伏黑甚尔把剩下那个咒具往里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手掌握着拓也软绵的乳肉把玩,眼睛盯着逐渐被透明咒具打开的阴道,想看看能不能瞧见处子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不能用自己的鸡巴给老婆开苞,亲眼见到那处被捅开的样子也是好的。对了,是不是还能看见子宫?
刚高潮过的阴道还敏感着,吃进微凉的咒具顿时一缩,拓也看着伏黑甚尔盯着下面的阴道一脸期待的样子,想起之前他说想要自己怀孕的话,不由得心脏微沉,“甚尔...”
伏黑甚尔一抬头,正被拓也扑了满怀,一下子骨头都轻了不少。
“小逼给你操,子宫也给你操...可不可以...不怀孕?”拓也垂着眼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句话说得弱气极了。
他的手还被绑着,只能侧着身靠在伏黑甚尔身上,身下的两处小穴里还夹着两只透明的性玩具。
这副样子,就是伏黑甚尔说话大声一点都像在强奸他。
“说说的。”伏黑甚尔拍拍拓也的背安抚他的情绪,顺带解开了人手上绑着的衣服。他对孩子其实也没什么所谓,再说逆子一个也就足够了。现在想想,也是当时又犯了浑。
人总在重复相同的错误,这话还真不假,他差点又犯了同样的错误,以为家庭能通过孩子来维系和组建,真是蠢得可以。
现在这样,就挺好。
拓也松了一口气,微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闹了一通,伏黑甚尔也有点没了做下去地性致,想着咒具还要一会才能成型,干脆揽着老婆在床头靠一会得了。
自己去了几回,他还一次都没射,拓也靠在伏黑甚尔身上,揉了揉被解开的手腕,“你还没射...我帮你?”
老婆愿意帮自己撸那自然是好的。只是...兴许是脸皮薄的人全身的皮肤都薄,拓也的身上总是很容易留下痕迹。
伏黑甚尔瞧着拓也手腕上因为刚才被捆着而弄出的一圈青紫,拉过他的手在那圈痕迹上亲了亲,又含进两根纤长的手指,说话时舌头顺着那指缝舔舐,声音含糊,“...好啊。”
拓也的手刚想往下伸,就被他抓过两只手亲来亲去,十个手指都给含了一遍,又被抱着亲,两人叠在一起,十指交握,拓也趴在伏黑甚尔身上,用大腿夹着那根还硬着的几把。伏黑甚尔被拓也压在身下像是鲤鱼打挺,下身往上抬,晃得骑在他身上的拓也东倒西歪的,不由得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看着伏黑甚尔勾着嘴角不紧不慢地蹭着自己大腿自慰的样子,拓也忽然想起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向他确认。
“甚尔,前几天你回来过吗?”
伏黑甚尔有些莫名地挑了挑眉,“没啊,怎么?梦到我了?”
拓也的瞳孔骤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硬要说的话只能是,不敢相信...他甚至寄希望于这是伏黑甚尔开的又一个玩笑。
但,他忽然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自己说过的话,他说,“惠,别走,不要离开我。”
一刹那拓也的表情骤变当然瞒不过伏黑甚尔,他皱着眉,大掌抚上拓也的头顶,“怎么了?”
前几天...?
想到拓也微肿的乳头,伏黑甚尔猜到了一点,能让拓也露出这种表情...想必是那个臭小子偷吃没擦干净屁股被发现了,呵。
虽说老早就决定了把小崽子踢出家门,然后干脆借着这次机会带着老婆环游世界...但不得不说,看着拓也因此失魂落魄一副不能接受现实又忐忑不安怕他知道的样子...
伏黑甚尔硬得发痛,莫名生出一股子快感来,啧啧,这么喜欢我啊~
拓也心里乱成一片,连伏黑甚尔亲他都没有回神,惹得伏黑甚尔恶狠狠在他锁骨上啃了两口,他才被刺痛拉回现实。
“没...没什么。”拓也声音顿了顿,粉饰太平地转移话题,“那两个东西要放多久?”
“啊...快了吧。”伏黑甚尔掐着手指装模作样地算时间,心里对这些事门清,知道拓也是个喜欢自欺欺人有什么事就喜欢把自己裹进壳里的性格,也不揭穿他,反正教育的棍棒和旅游的车票都准备好了,老婆开心就好,还兀自得意地想,可怜哟臭小子,喜欢上小妈看你小妈理你不?注定要失恋咯~啧啧...
拓也急于向惠求证那晚的真相是不是真的像他记忆里的那样,有些为难,“那...能不能先拿出来?我突然想起来有些话想和惠说。”
老婆肯定要找那小子摊牌追责了,伏黑甚尔就差在脸上写上幸灾乐祸四个大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崽子他这个当爹的还算清楚,打那小子一顿身上痛两下根本不算什么,再说就算打断个几根肋骨几条胳膊的高专也有反转术式一下就好了哪里能长记性...但如果是...
伏黑甚尔替拓也整理衣服,就差往拓也手上递把刀子好让拓也亲手捅人一刀,亲热地亲亲自个老婆的额头,“拿出来干嘛,又不影响你说话,直接去呗。”
两个人这样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之前还有戴着道具出去过,这回的咒具既不会震动也没什么太大的不便和异物感,拓也犹豫一下,想着就算暴露了也正好让惠看清自己,就没有拒绝。
想起了那晚的模糊记忆,拓也已经没法像之前什么也不知道时那样平常地对待惠,想想之前那样装作自己不能行走的样子真是笨拙又无谓,干脆咬咬牙破罐子破摔,不装了,连轮椅都不坐了。
赤着脚踩在地上时双腿仍然因为刚刚才激烈高潮过而有些发软,拓也扶了下膝盖打开房门走出去。
不知为何,拓也的心悬着,赤着脚站在客厅里朝惠的房间走去,他明明是去摊牌,是去承认自己以前都在说谎,是去向侵犯了自己的人责问...可是他迈开的每一步,都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谎言已经无所遁形,一切的戏剧和暧昧都将揭晓而...深深战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渗出淫液来,温热的液体从阴部滑到大腿,走路时摩擦来去,整个腿根都滑溜溜的。
拓也站在伏黑惠的门前还没有敲门,门就开了。
看见他好端端的站着而不是坐着轮椅,伏黑惠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让开一点请他进来。
拓也的心咚咚地跳,又不住往下沉,表情忐忑地走进房间,回过头,伏黑惠平静地将门关上却没有转过身来看他。
房门嗑嗒一声合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拓也的脑子很乱,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口又是声音极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惠...”
伏黑惠听着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接着又毫无声息,忽地像皮球一下泄下气来,忍不住把脑门贴着手臂靠在门上,真是的,他还在期望什么啊...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一副软绵绵的样子,说话做事总是只留个头,其余的都是等他们自己咬着饵上钩替他接完下边的话,于是一切总是变成是他们在强迫他一样。
“...我不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忽然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把拓也问懵了,“什么?”
于是伏黑惠转过身来,看着呆呆的拓也,一字一句地认真问道,“我不可以对你做那种事吗?”
拓也长大嘴巴,为伏黑惠的理直气壮哑然失语,半天才找回声音,“我、我们是...我是你...我和你爸爸是...”虽然他说得疙疙瘩瘩含糊不已,但听的人自然都能将含糊的部分补上。
惠摇摇头,“和那些没有关系。拓也,你讨厌我吗?”
这明明是在诡辩。
可拓也却迷茫了,不讨厌,答案当然是不讨厌...可是、可是,如果接受惠...会失去甚尔的吧?
而后脑海中一个声音又反驳他,不是有金箭吗?
开始的那个声音又反驳回去,那也会伤害到甚尔的!
那拒绝惠就不会伤害他了吗?我喜欢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也都喜欢我,有什么不行?
拓也的脑袋发懵,身下的两个道具像是遇水会膨胀一般,最开始时还没有什么异物感,但现在却将他的两个穴都撑得满满的,身体好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对哦...做倒模,怎么可能不撑满呢?
眼见拓也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惠皱着眉扶住他的肩膀,但还没开口问这是怎么了,拓也就呜咽着揪紧了他的衣领,两腿发软地往地上跌。
伏黑惠的衣领被拓也扯得变形,他环着拓也的腰托住往下滑的身体,靠着门干脆一曲膝盖让拓也跨坐在自己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坐实,腿间的两个咒具都被插到了底。拓也忍不住往上弹,两腿打着颤站不起来,咬着唇“呃呜”一声痉挛着去了。
温热的体液一下子从被塞满的穴口缝隙间喷涌出来,弄湿了伏黑惠的裤子。
伏黑惠瞪大了眼,没想到拓也竟然会戴着玩具和自己摊牌,难道他就那么离不开这些东西?!
拓也的两眼失神,小声地喘着粗气靠在伏黑惠身上,啊...我真是,没救了,简直糟糕透顶...惠也肯定会...讨厌我了吧?
伏黑惠咬牙,但话出口他终究还是把问题怪在了另一个家伙头上,“那个家伙竟然让你...”
他表情愤恨地朝着拓也的腿间伸出手,拓也的眼睛无焦距地望着他,也配合地张开腿。他很轻松便碰到了拓也前后两个穴都被插得满满的股间,咬牙一勾,将里面插着的两个东西都拔了出来。
两个东西的触感诡异,伏黑惠不由得皱着眉一捏,拓也却忽然拱身尖叫,“呜!”
拓也两眼迷茫,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伏黑惠又试了两次,终于确认了,他对这两个东西有任何的触碰和刺激,都会直接反应到拓也身上...
也就是说,“这是共感的咒具。”伏黑惠皱着眉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