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长话短说地解释了自己跟国师的渊源,司马炎不由得正了正脸色,诚恳道:“多谢国师救小妹一命!”
蛮夷九皇子是什么人他这些年听说过,丁香深入敌营还能安然地坐在这,他是多么地庆幸当初的丁香遇到了贵人啊,不然他们兄妹如何能相认,他有些后怕,握了握丁香的小手,似乎要传递着什么。
血脉相连,丁香感应到了司马炎的丝微颤抖,回以安慰一笑。
燕燃跟着尚书前来接应使臣,自然看见了他们默契的笑容,以及握在一起的手,他的心中忽然涌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坦。
丁香一向是个爱慕虚荣的,她嫁给自己之初就爱慕着少将军,一直想要跟少将军喜结良缘来着,可她那时已经嫁给了自己,即使她再怎么做,也悍动不了少将军的铁石心肠,所以他没有过多地干涉她,可她的大胆行径实在是……有损他身为丈夫,身为男人的颜面,他很生气,很愤怒,行床底之事时便粗鲁得多了。
可现在她真的如他的愿,离开了他,转身投到了其他男人的怀抱,他却有些不高兴,她的目光不再痴缠着他,深深地凝着他,让他有些失落,可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打算和周敏贞成亲了,而她也寻到了自己的幸福,两全其美,不是吗?
“可是洛国师?”燕郊林看见洛楠木客气道。
“燕尚书好眼力,久仰大名!”洛楠木看向燕郊林和一众人,丁香自然看到了人群中的燕燃,她不敢再看他,她想,以后她应该不会再和他什么交集了的,原来他是燕尚书的公子,怪不得身上的气度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可她终究是要错过他了,愿他和周小姐百年好合呢!
燕郊林和洛楠木有些恨相识见晚,两人都是见多识广的大人物,自然侃侃而谈,倒是避免了冷场的局面,燕郊林有时是性情中人,可大多时候他也是一个合格的尚书,接待使臣责任重大,可丝毫马虎不得。
只是燕郊林看见了丁香,不禁愣了愣神,惊讶地问道:“这位姑娘是?”
“在下的义女,丁香。”洛楠木知道徐家之前是犯了重罪,虽然他不确定她的身份,也是不敢将她往徐家扯的。
“失礼失礼了,这位小姑娘跟下官的一位故人长得很像,只是……”声音中充满了遗憾与缅怀。
“燕尚书是个性情中人。”洛楠木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燕郊林摇了摇头,有些伤感。
燕郊林将洛楠木引进了宫里,而燕燃却故意慢了几步,接近丁香道“你过得怎么样?”
司马炎虽不喜燕燃,可丁香似乎很喜欢这个不中用的男人,两人难得见上一面,他还是选择了离开,给两人一个私人空间。
“很好。你呢?”丁香平静地问道。
“嗯!”燕燃应完,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听说你在要成亲了?”丁香打破了沉默。
“嗯,下月初三,你来吗?”燕燃说完就有些懊恼了,他看见丁香转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地,应该是哭了,可他早就没了立场拥她入怀,僵硬地杵了片刻,轻声道“我先走了,保重!”
丁香没再回应他,低低地呜咽着,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呜……”
司马炎心疼地将丁香拥进怀中,怜惜地抚着她的背后,没有多置一言。
燕燃背靠着墙壁,听着丁香由小变大的哭泣声,心中隐隐作痛,却也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
“你和今日那个小姑娘认识?”燕郊林夜里忽然来找燕燃,还带了酒,他的眼中有些失神,有些渺远,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长得可真像她啊!”燕郊林忽然道。
“谁?”燕燃倒了一杯酒,随意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跟那个小姑娘认识?”燕郊林不答反问。
“嗯。”燕燃闷闷地应了一声。
“怎么认识的?”燕郊林忽然很好奇他一根筋的儿子的情史,回来了,不禁建立了功名,还带来了心仪的姑娘,不对!似乎有些不对。
“我们曾经是夫妻。”燕燃艰涩道,久久没了言语。
“你始乱终弃,移情别恋了人家小姑娘。”燕郊林不由得臆测道。
“不是。”燕燃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闷闷地反驳。
“那是怎么成了今天这个局面?”燕郊林也跟着喝了杯中的佳酿,追问道。
“她始乱终弃了我,还……”燕燃又灌了一杯酒,“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微微带了哽咽。
“那你……”燕郊林还想再问。
“不知道,我这里乱得很。”燕燃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他分不清对丁香到底是何种感情,可对嫂子书香却是有过心动的,可她早就嫁做人妇了,现在也很幸福,他已经没有什么念想了,至于敏贞,过多的应该是愧疚与责任吧。
父子两人默契地大醉了一场,燕老夫人很生气,揪着夫君耳朵面目有些狰狞,“死老头!燃儿才回来多久,你就带他宿醉啊!”
“哎哟喂!我的好夫人啊!错了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的宝贝耳朵啊!”燕郊林此刻哪里还有尚书的样子啊,就是一个惧妻的普通丈夫罢了,一家倒也其乐融融,只是燕燃从小就被宠坏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叛逆时期特叛逆,一声不响地便早离家出走,而且一走就是10年,这可让燕尚书和燕老夫人操碎了心,十年渺无音讯,还以为不在人世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说你是我的哥哥?”小孩子粉雕玉琢地特别可爱,跟他小时候长得似乎有些相似。
“嗯。”燕燃蹲下和他平视,目光和蔼地望着充满活力的小弟,自己当初不啃一声地离家出走,肯定伤透了爹娘的心,幸好有不离在。
“听说你不是听话的好孩子。”燕不离继续道,大大的眼睛很好奇地盯着他瞧。
“嗯。”燕燃不知要说什么,只能继续应道。
“你现在回来了?”小孩子继续问。
“嗯。”
“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嗯。”
“以后不能不说一声就离开知道吗?”
“嗯。”燕燃没有了更多的言语,似乎他只剩下这个单音节了。
“呜呼!”燕不离欢呼雀跃地蹦蹦跳跳,向着门口的燕老夫人扬手道,“娘亲,大哥答应不离以后做个听话的孩子了,答应以后不会不说一声就离开了。”
燕不离埋进了娘亲的怀抱撒娇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燕郊林不由得咳嗽道,以示警告,“爹!”燕不离接触到亲爹饱含警告寓意的眼神,乖乖地从娘亲的怀里滑了下来,挺直了小身板。
“不离长大了,不能总是赖在娘亲的怀里了,知不知道?”燕郊林严肃地看着小小的不离。
“嗯,知道了。”燕不离认真地答道。
似乎燕郊林对不离比较严肃。
“若是不离也跟你一样不声不响地玩消失,我和你娘如何能接受?”燕郊林执着黑琪道。
“嗯。”燕燃看着棋盘上的败势有些意兴阑珊。
“老爷,有一个叫慕楚的姑娘求见。”下人来禀告。
可燕郊林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让她进来吧。”燕燃皱着眉毛,紧紧地盯着棋盘看到。
“原来是小姑娘啊!”燕郊林看着丁香才忆起她是国师的义女,还跟燕燃有着纷繁的过去,只是他来找自己有何事呢?燕郊林想不出。
“民女拜见燕大人。”说着丁香便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动作标准又优雅,挑不出错处,燕郊林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女子,总是一丝不苟地重复着繁琐的礼节,没人的时候也爱端着那累人的礼节,只是似乎已经很久了,久到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别别!小姑娘还是别这么多礼了,老夫有些不习惯呢!”燕郊林回过神忙摆了摆手,可丁香还是行了礼,才缓缓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燕大人和燕副将在下棋。”丁香看着棋盘上颓现败像的白棋笑了,“燕副将的白子已然没了生机,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
燕燃闻言不禁脸色黑了黑,这女人是特地跑来嘲笑他的棋艺的吗?她执起了他的手,将他手中的白棋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忽然忘记了反应,呆呆地看着女子认真又带笑的侧颜,失了神。
而燕郊林不由得心中砸砸舌,没出息的愣小子,不过这小姑娘的棋艺……不能小觑啊,从他额头的冷汗就能看出一二。
力挽狂澜,渐渐扳回了颓败的局势,“小姑娘棋艺高超,老夫佩服!”
“燕大人妙赞了!”丁香进退有度,很有她的风范。
“不知小姑娘来此为何事?”燕郊林也不再绕弯子了,直接问道。
“这?可借一步说话。”丁香忽然迟疑道。
“若是关于你和燃儿的事,需要你们当面解决,若是公事,也不必避讳燃儿,他是老夫的儿子,老夫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