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的目光自男人脸上滑落,一路向下,停留在他敞开的腿间,内里的光景被袍襟遮盖,单是想象就让他心慌意乱。席童膝行几步,在男人的注视下,跪于其腿间,慢慢将头凑到衣袍下方,再往里接近几分,直至含住男人的性器。
肖晏配合他张开腿,由他侍奉。
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处子即使经过调教,在临场发挥中也难免会失些分寸,肖晏选择不计较他的笨拙与生涩,却被他异样火热的含弄察觉出不寻常。
席童曾无数次舔砥过男人那具性器模型,如今接触真身,内心震荡不言而喻。
浓厚的雄壮气息充斥鼻间,他不敢用手,只用颤抖的舌尖抵住男人的冠沟轻轻舔嘬。好热,许是头脸掩在衣袍之下,呼吸不太流畅,加之药物作用,他感觉更热了,气息吐纳的有些吃力。
肖晏似乎也感受到了席童的困难,自行解开束带,埋首胯间的男孩就这样暴露眼下。
“把眼睛睁开。”
席童睫毛轻颤,庹红的脸色像醉酒一样,目光微迷。滑润的舌尖在柱身上游走,像个温顺的乖猫儿,缓慢而细致。他将腰窝下沉,仰脸看向男人,浅色唇瓣缓缓含住坚实的龟头,配上那逐渐水润的瞳眸,明显感觉到柱身的膨胀。
不会深喉,舌头也不灵光,席童凭借浅显的口交技能在男人的垂视下尽心取悦。
挺立的性器呈深褐色,龟头发紫,大有更为骇人的表现。许是受到雄性气息的感染,私处的热与痒更为明显,不可忽视的感受令席童忍不住轻动腰肢,鼻间溢出细微喘息。
动情是最直接的表达,薄纱下的身体微微攒动,呈现出诱人姿态,如青涩渐变成熟的果实,连指尖都在浅浅泛红。他埋首在男人胯间,喷吐出热浪般的气息,粗砺且茂盛的耻毛刮在脸上又痒又刺,不小心蹭过勃壮的柱身,不知是自己脸热还是对方更烫,他抑制不住悸动更压不住内心的惶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尺寸好像比自己练习的模具要大呢?
肖晏总是能在席童走神的时候精准抓获,两指提起男孩的下巴,声音陈定:“来,告诉爷,好吃么?”
充满邪性的低沉嗓音如蛊惑一般,席童视线回焦,懵懵然地答:“好,好吃。”
“继续。”
肖晏放开他,冷静看着男孩继续在他胯间“挣扎”,水莹莹的小狗眼不安又无助,想夹腿又不敢,微微摇晃的臀部圆圆地翘着,自他角度看过去,仿佛两颗水蜜桃。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席童下颚发酸忍不住流津,肖晏才道:“上床来。”
“谢家主。”
席童说完即要起身,却觉腰间一软,整个人往地毯上栽去,被男人一把捞起,直接将他抱上床。
“谢,谢家主。”席童短暂惊了一下,坐在床上脸更红了,心跳加速,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别人叫家主,你也跟着叫家主,规矩都学哪儿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呆了呆,小小声改口:“夫主。”
“怎么,嫌爷做你丈夫丢人了?”
“没,没有。”
肖晏调侃人也不笑,让人猜不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在玩笑。席童被动地被他调戏着,整个人都快红透了。
药物促使身体变得绵软无力,席童见男人靠着床背不提下文,他也没法主动,只能重新跪伏在男人腿间继续舔舐,那柱身已经十分雄壮,泛着水润的光泽。
席童单手抽开腰间锦带,薄纱滑落褪去,隐现的身子展露男人眼前,在喜红的床铺间显得尤为白皙。
肖晏满意他的举动,微微偏个头,就看见他偷偷夹腿的动作,“不许蹭!”
在家主面前自读,实为大不敬。
席童未经人事,怎堪忍受这药物折磨,遭到男人低斥更觉羞赧,有种无地自容的难堪。“唔,难受,......”
“难受什么?”肖晏看起来像明知故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就已说明情况,他在吐纳间张嘴喘息着,有种缺氧的窒闷感,红红的脸蛋儿贴着男人的胯部,滚热滚热的。肖晏不由颦眉,暗骂那些狗奴才把药下这么猛。
席童似乎找到了好受的方式,他贴近肖晏,立即被他“沁凉”的体温所吸引,不由依附上来。
“不蹭自己就开始来蹭我了?”肖晏简直要气笑了。
席童的意志始终是清晰的,只是本能先于理性,他痛恨自己像个淫荡的娼妓,却又难以摆脱上瘾一般的快慰感受。“他们,他们给奴妾用了药,奴妾有些受不住......”
“给你用药就是怕你受不住。”
毕竟肖晏可没给几人破过处,教习们担忧他血气方刚伤了新夫人,妄图用催情药来替代“麻醉剂”,但显然双方都不太买账。
“你再这样扒着不放,爷就直接操你!”肖晏放出警告,言辞粗鲁,席童微微一颤,感觉私处发麻发胀溢出大量湿意。
肖晏将他反应看在眼里,让他调转了身子,就见贴在私密的软帛已被浸皱了。他直接伸手撕掉,水润双穴立现眼前,小小的,胆怯地收缩着,形似绵软,粉粉嫩嫩。
席童看不见男人的脸,但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视线,他想合腿遮蔽,对方却先他一步出手,“这是什么?”
席童瞬间绷紧那处,肖晏偏执着于此,指尖拨开缩卷的小阴唇,中指直戳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席童猛地弹腰,险些跳起。
“问你话呢?”肖晏感受着裹吸指腹的热度,恶意地搅了搅,试图再加入一指。“告诉爷,这是什么?”
“呃,爷,这是阴穴,啊,等等...”席童浑身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想躲又不敢躲,声音已带出哭腔。
“怎么?这阴穴爷碰不得?”肖晏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两指契入感受着内壁的推挤,抽动中带出黏腻的体液。使人难堪的声响清晰入耳,席童缩起身子恨不能消失,那处痒胀稍有缓解,取而代之的是遭到扩张的锐痛,伴随着令他恐怖的怪异侵占感,陌生又悚然。
“爷,我,奴妾这处...很奇怪...啊......”
“那是让碰还是不让碰?”肖晏嘴上这么问,手上可一直没停。两指猛地插到根部,疼痛忽至,席童瞬间飙泪,“啊啊...呜...让碰,让爷碰的......”
违心的话言不由衷,肖晏怎会看不出席童的抵御,他故意刁难:“你想让爷先操前面还是先操后面?”
“奴妾听爷的,只有爷喜欢......”
肖晏从不给人做前戏,玩弄他的阴穴单单只是觉得新奇,插弄一阵既脱开手,把指间沾染的粘液顺势抹在席童的屁股上,轻拍两下,直接起身掀翻席童,“来,姿势摆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席童伏跪于大床,塌腰分腿,如献祭般的求欢姿态取悦着男人的欲望。
“请,请夫主赐幸于妾,为,为妾身开穴......”席童声音微哑,情动之下这些荤话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启齿了。
男人硬的发胀的性器缓缓抵上入口,小小的穴眼似乎预知到即将发生什么,紧密地瑟缩起来。“屁股抬高。”肖晏拍拍身下的嫩白屁股,催促。
席童抖得更厉害了,肖晏垂眼看了看,说:“第一次,爷不伤你,只要你听话。”
“是...夫主。”不知为何,等来这一刻,席童有些鼻酸。
粗壮的龟头重抵入口,缓慢挤入,肖晏轻轻挺动腰部,慢慢入近几分。“放松,不许夹!”
席童僵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侵占的撕痛正在延续,慢慢扩张,随着感官不断加大,他知道初次一定很疼,可对这种疼没有概念,也在探索和感知当中。勃壮的性器逐渐充斥体内,入侵仍在继续,席童忍不住开始颤抖,咬住唇忍耐,再忍耐,随着男人一记狠入,他“啊”地惊叫出声,疼得脸色发白。
肖晏吐出一口气,看着卡在外面的半截性器被撑圆的穴眼狠狠箍住,涨的发紫,有力的大手掐住窄腰,往回拽起的同时腰胯出力,一鼓作气地捅到了底。
“啊啊啊啊———”席童破声尖叫,疼得眼泪狂飙。
肖晏同样不那么好受,平复几次才稳住气息,暗道这小处子紧的非同一般。
席童疼得冷汗直冒,每一次呼吸,后穴都在提醒他,他的身体里来了不速之客。那家伙野蛮地占据着了他,又硬又热又霸道。“爷,缓缓...让,让我缓缓...”席童声若游丝,哆嗦着乞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自他后方缓缓俯身,深埋体内的肉刃随之变换位置,内里胀痛撕扯,好像有什么地方裂开了。席童死死抓住床单,疼的哽咽出声:“爷,呃...啊啊...”
肖晏单手绕到前面,按住他的胸脯,指尖弹过他的乳尖,轻轻抚摸,那处刚刚还因情动而挺立现在已经疼得缩回去了。
“要成为爷的人,需忍得住疼,懂吗?”
“...懂。”
“放松,爷好好疼你。”肖晏循循诱导。
席童流下泪,低低地喘,感受着男人的体魄贴近自己,体内的硬物开始抽动,很缓慢,状似轻柔,但席童还是哭出了声,“呜呜...爷,疼...好疼...”
肖晏一手握住他的腰肢,将他背部拉直,腰胯持续不断地顶弄,一点一点地凿通那处密地。
席童分膝跪在床上,挺翘着屁股承受着男人的侵袭,细细地呜咽,请求:“爷轻点...轻点...呜呜...”
尽管疼痛难忍,他也保持住了挺立的姿态,乖巧的模样讨好着男人,令男人愉悦几分,“告诉爷,学规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爷操的情景?”
“有...呜呜..有的...”席童向后仰头喘息,身体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加重力道挺动,“是这样吗?”
“啊啊啊啊...爷...啊啊...”
肖晏刻意分散着席童的注意力,胯下力道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反复磨研了十几分钟,直至席童不那么紧绷了才放开他的身子,“跪起来!”
席童后穴疼到快要麻痹,内里遭到充实填充,没有任何愉悦可言。但是他很清楚,家主已然顾惜他许多。他分腿跪伏在床上,后穴吃力地吞咬着男人的粗壮,背部出了一层薄汗,湿莹莹的泛着光泽。抬起的臀瓣,展现出被撑开的,红肿的地方。
肖晏单膝跪在他的身后,开始加快速度,肉欲的放纵立即侵袭了感官,紧致的吸附火热异常,他一手按住男孩的腰窝,健硕的腰胯开始强有力地摆动,挺进,操干......
“啊啊啊,啊...爷...呜呜...”
席童白皙的腰肩随着男人的动作飘摇浮动,红肿的地方已被撑到极限,肉刃反复进出,带出润滑的肠液,“啪啪”声不绝于耳。压抑的叫声藏着哭噎驱动着男人的性欲,肖晏一连几个深挺惹来男孩尖声哭叫,“啊啊啊———”
席童快要虚脱了,催情药物在男人的冲击下没起任何作用,初次性交体验实在谈不上美好,又热又硬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除了疼就是胀,反复撕扯着他的灵魂。他甚至感受不到男人何时抽离开,身体突然翻转,痛苦神情来不及收势,就这样被对方收入眼底。
肖晏直直地望着他,热杵一般的器物重新挺入,面对面地操干他,逼得他藏不住哭噎,“爷...呜呜呜,啊啊...轻些...”
席童哭也很好看,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双眼通红,鼻尖也通红,一抽一抽的身子配合着男人的操弄上下浮动,促涨着淫虐欲的滋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魔掌顺着交合处摸向另一处。席童浑身一抖,随即哭道:“爷,缓缓,呜呜呜...不要...不要弄这里......”
“爷发现,你很喜欢讨价还价?嗯?”
“不是,呜呜...我,奴妾...奴妾,呜呜,还不习惯......”
“怎么能习惯?”说话间,肖晏抬身抽离后穴,腰身前倾,湿淋淋的性器抵住另一个入口,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顶端无情契入。
“呃...啊啊!”席童惊叫着蜷缩了身子,后穴火辣辣叫嚣着疼,眼看阴穴也保不住了,内心绝望惶恐一团糟。
肖晏故意无视了男孩眼中的无助与抗拒,抓过枕头塞在他腰下,身上的锦袍也拽下去甩到一边,整个身躯完全覆住他,沉甸甸的肉棒继续顶入。
“啊!”席童惨白着脸,僵住身体感受着濒死的入侵。
骇人的器物硬是将他窄窄的阴穴顶陷进去,两瓣小阴唇吃力地抗衡一阵,被迫向两侧绽开,肉棒顺势而入。
“啊啊啊啊啊———”浊骨的剧痛一刹那席卷全身,席童如砧板上的鱼儿,战栗弹动,哭声拔高:“疼,呜呜,家主好疼......”
与后穴截然不同地痛感既刁钻又难忍,配合着麻痒的药物驱使,产生一种怪异的撕扯感。实实在在的契入,昭示着主权者的占据,即使他万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男人彻底攻陷自己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小心呼吸,无意识地抱住男人呜咽,疼得大气不敢喘。
“这么怕疼?”肖晏覆在上方与席童贴的很近,小家伙疼的眼睑都在打颤,着实惹人怜惜。
“家主,呃,家主的太大了......”
“哦,怪爷鸡巴长得太大,让你吃不消了?”
男人说着,轻轻退出几分又缓缓顶进去,处子的紧致同样让他吃着苦头。
席童摇着头,眼圈红的像兔子,哽咽着说:“不是,唔,是奴妾做得不够好....呜呜,可是成为你的人,太疼了,呜呜呜......”
从来没有人在肖晏的床上这样哭过,就连那么皮的褚寻在第一次的时候也只是说了句:“真他妈疼!”事后还被他打了好几巴掌,像席童这样哭得这么委屈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想怪罪又觉得这小家伙有些愚蠢的可爱,想严厉训斥但也知道他异于常人的第一次,想来想去,肖晏就把人箍紧了几分,怀里的人被汗浸透了,身子凉凉地哆嗦,像是寻求庇佑一般的贴近他,带着讨好的意味,算是撼动了男人的恻隐之心,声音放缓下来:“疼也得忍着。”
席童点着头,万般不愿接纳的禁地被迫破防,完全陌生的锐痛撕咬着他的理智,少年时期的阴影,小心藏好的秘密,生怕被人发现与碰触的地方此时此刻正在被攻陷,被另一个性器插入了,这种疼痛远远超出了身体上所承受的。
这一切都来自于上方男人的给予,尽管如此,他依然选择依附他,好像只有这样紧紧地抱着才能减缓苦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疼到扭曲的面容,他把脸埋入男人胸口。小小的阴穴随着男人的抽插带出丝丝血迹,顺着交合处零星落在床上,与红色的床单融为一体。
“呜呜呜...爷...爷轻点,求您...”
肖晏已然轻柔许多,带着节奏摩擦挺动,紧致的密道死死地缠着他,像在吸附,又似抗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把腿分开些,别绷着。”
席童预示到男人指令后的动作,马上摇头拒绝,可肖晏轻轻一拉他的腿就分开来了,抗拒的并不彻底。
肖晏就着一点点润滑轻动腰胯,血水被一点点带出,一层一层染红了柱身。
席童大概是疼得麻痹了,声音变得细细碎碎,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哭哭啼啼不成样子。可是他很想哭,根本控制不住。三个月的隐忍憋闷,委屈求全,偷偷想了很久也怕了很久的初夜直至真实发生,才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怅然,又有一种涅盘新生的感动,而更多的,还是难过,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永远拾不回。
催情药物并不能完全取代疼痛神经,疼归疼,痒归痒,两者各不相容,可又不能说彻底没联系,起码他的动作给他带来那么多疼痛他还是希望他别停。疯了!
这样的感受持续了很久很久,简直要把人逼到崩溃,突然一个点,犹如遭到低度电流的深杵,席童猛地缩了一下身子,随即弹回酸酸胀胀的撕痛感。
显然,他的感受以及身体内的变化,肖晏都清楚。他同样怔了怔,望着席童的眼睛,问了一句:“听说你的宫苞很靠后?”
席童哪里知晓自己的身体构造,懵懵然地瞅着男人,眨巴眨巴泪眼,还不能完全理解男人话里的意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他有了领悟。
堪称刁钻的进攻角度以越来越不能忍受的程度不断抨击着席童的底线,起初他还能忍,当他渐渐发现男人专攻那一个点,他才彻底明白他在干什么!
“不行,那里不行...呃!”刚刚休止的泪水再次涌出,席童试图推拒男人,提醒他:“家主,那里,啊啊啊...那里不可以......很痛,啊啊,不......”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进攻与越来越难忍的感受,席童开始往后蹭着身体想要躲出骇人的侵袭,他的小动作自然逃不开男人的“管控”。肖晏退出大半,再次重新挺进,精准撞向瑟瑟闭合的小小宫苞,剧烈的酸楚夹杂着电击一般的痛感使席童骤然一弹,痉挛着哭叫起来,“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不要了,家主...放过我,呜呜呜......”
他放肆大哭,泪水来的凶猛,不管不顾地推拒终是惹来男人不悦,肖晏一把钳住席童的下颚,以要捏碎他的力道质问:“长个小处逼跟爷这儿矫情呢是不是?”
“呜呜呜,那里不行,真的...呜呜...真的不行.......”席童哆嗦着呜咽。
“为何不行?”肖晏一边质问一边狠肏那处,声音严厉:“你今天的眼泪流的太多了,惹爷心烦知道吗?”
肖晏非常清楚,如果这一次半途而废,势必要给席童留下阴影,今后再想攻入这块密地恐怕比让他死都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悍腰强健,坚挺的肉刃直捣深处,重锤出击,很快令人溃不成军。深藏密地的小小宫苞可怜的瑟缩,最终还是没有逃开男人严酷的讨伐,硬生生被凿开,被迫屈从,接纳了男人的狠侵。
酸胀到甚至有些悚然的怪异刺激如山洪一般倾泻而出,伴随着钻心浊骨的疼痛,席童几乎是惨叫嚎哭,双手无意识地抓住男人臂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不要,爷,不要再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胀成酱紫色的肉刃不断鞭笞着娇嫩的处穴,交合处混杂着粘液与血沫子,随着进出相互交融,泥泞不堪。粗粝的耻毛摩擦着红肿的阴唇,男人语气森然:“你再说一个不字,爷就把你扔去教习司,大婚夜受惩戒,可不是光彩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威胁很凑效,席童只剩抽搐与惊恐,哭声都不见了。
城门失守,破碎的地方已然开始顺服男人,肉刃狠进,肖晏插一下,身下的人既抖一下,颤栗如惊弓之鸟,“爷...呜呜呜...求求您,饶了我......”
无情的侵略没有丝毫停滞,坚毅的龟头契入深处,戳弄着娇嫩的宫苞,席童抓的越狠,肖晏就干的越凶,存心要在婚夜把他操服不可!
直到,“爷,呜呜呜,爷,爷说要疼惜...要疼惜我的,呜呜呜......”
肖晏身形一顿,眼中刹地闪过一抹仇怨的残狠,垂眼看着狼狈不堪的男孩,听着他的乞求与控诉,他冷谑狞笑:“大婚初夜就被爷肏开宫苞,你说,爷还不够疼你么?嗯?”
喜红床帐间,朦朦胧胧的暖纱含裹着床底间的热烈情事。
尽管席童哭嚷了很久,最后还是在男人的狠攻下倒戈,被迫承受了没有丝毫快感的初夜。
所谓的高潮大概也只是男人的加速冲刺,席童早已筋疲力尽,哭无泪,喊不出,身体像在热锅里一样难受煎熬。男人如高速马达似的连续狠插,激得他发出嘶哑的哭吟,声音渐渐变了调,忽然有一刹的灼热,他狠狠一哆嗦,男人射在了他累累伤痕的深处。
席童受不住刺激,剧烈的痉挛后,没等男人离开他的身体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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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江锦快步来到内室,径直跪于床前,“下官失职,自愿领罚。”
“三个月,交给我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你们教习司越来越有能力了。”肖晏披了件衣袍,裸露在外的胸颈上有几道长短不一的抓痕,深的地方可见血肉。
江锦快速看一眼,垂首道:“教习司谨记家主教诲,定然好好整顿,夫人伤了家主,亦不能免责。明日堂训,下官定当亲事亲为,严规内宅。”
“少在这儿表忠心。”肖晏姿态慵懒地靠着床头,一扯嘴角,自嘲:“爷新过门的小夫人,把爷当成强奸暴徒,手里有把刀,估计都会毫不犹豫地挥过来。”
“爷,双子阴穴极其敏感,感官功能远远超于寻常男女,尤其是处穴,更易感知疼痛......当然,日后,待夫人完全适应了爷,也能体会到极致的舒爽,为何都说双子淫性强,既是这个道理。只是这个过程需要循序渐进,需要一些时日。”言下之意,您不可操之过急。
江锦解释完,想了想,补充道:“以夫人的性子,爷若不强硬些,恐怕攻占不了他的阴穴,更谈何......”一个抱枕丢过去,正中江锦门面,“好话歹话都让你一个说了,滚!”
“......是,家主息怒。”江锦应下,身子却没动,犹豫着请示:“爷,上一个抓伤您的人,恐怕已经去投胎了,但夫人这......”总不能也把夫人送去投胎吧?
“你可以把他搞死,再给爷娶一个回来。”肖晏说的云淡风轻,江锦连忙道:“下官不敢,是下官失言了。”
肖晏一记眼刀甩过去,“席童是谁,你比谁都清楚。”
床下的人把头压得更低了,“是江锦愚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脑袋最近好像不是很灵光啊?”肖晏眯眼审视他一番,“闻其佑练的一手好兵,怎么练你就差了这么多?”
江锦不易察觉地红了脸,无比认真道:“下官一定加强自身精炼,不让家主失望。”
“再有一次疏漏,你就滚去军妓营待上一年再回来!”
“是,家主。”
“滚吧!”
◆◆◆◆◆◆◆◆◆
席童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被一条大蛇追赶,躲过这一条又有另一条,他在山间疾跑呼救,眼看就要无路可逃,正是慌乱间,脚下忽地一空,他瞬间惊醒!
窗外日头高照,和煦的阳光撒在身上,让他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然感。
这是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淡淡的药水味吸引他的目光,他看到床头桌上的药瓶和几样器皿,记忆源源不断地涌现,血淋淋的初夜,肖晏差点没操死他?!
后续没什么印象了,但他知道,肖晏对他极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还是搞砸了!
席童内心郁结,既难过又委屈,难过自己嫁了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人,说不定以后还会用各种方式折辱他。他也痛恨自己没出息,忍不住疼,辜负亦炎教他那么久......
亦炎?!
席童惊喘一声,慌张坐起却牵动全身痛处,里里外外,血连着肉撕裂着,险些让他流下泪来,“嘶,啊......”肖晏这个畜生!
门打开了,两位小奴匆忙进来,“夫人?夫人您醒了,奴才......”
席童挥手打断他们的礼数,一开口声音嘶哑的厉害,“亦炎呢?”
“夫人,亦炎在教习司,您也该随奴才去了,江司长在那儿等您。”
“好,”席童咬咬牙,忍耐着快要裂开的酸楚与疼痛,说:“扶我起来!”
“是。”
席童踉跄着,走出几十米后背就渗出一层汗,他来不及照镜子所以看不到自己的面色惨白的多吓人,整个人虚弱的摇摇欲坠,等挨到教习司门口,浑身都快湿透了。
他得救亦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亦炎八成会受他牵连!
初夜表现极差,先不管家主会怎么处置他,作为教习的亦炎一定难搞干系。
此时此刻,他更加懊悔,为什么就没想想亦炎的处境呢,再忍一下就好了......
席童心急如焚,越想越难安。两个侍从几乎是架着他来到厅室,江锦已在此处等候多时,在他身旁还站着四个人,高大魁梧,像个打手。
席童没猜错,那四个人就是打手。长着一脸横肉,目光森冷像块木头。
江锦见人来了,自椅子中起身走到席童身前,面容平静地问礼:“夫人安康。”
席童蜡白着一张脸,“亦炎在哪儿?”
“夫人,咱们先要完成昨天未完成的杀威棒,其余的,后话再谈。”江锦不卑不亢。
席童一瞬不瞬地盯住他,再问:“亦炎人呢?”
江锦不回答,席童转眼看过所有漠然的眼神,提高嘶哑的声量:“亦炎呢?告诉我!亦炎在哪儿?!”他一把拽住转身要走的江锦,“你是教习司司长,你告诉我,亦炎在哪儿?”
江锦回身看向席童,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透着幽幽寒光,声音清冷:“亦炎不再隶属教习司,下官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眨了眨眼,有些不太敢问的样子,语调在打颤:“你们......你们杀了他吗?”
“他还活着。”
席童听见,心里猛地揪痛,眼底蓦然涌起泪光,“那就是说,他在受刑,对吧?”
江锦不语。
席童瞪了他几秒,说道:“家主在哪儿?我要见家主!”
◆◆◆◆◆◆◆◆◆
肖晏正与褚寻进行视讯通话,看着对方状似安慰实则幸灾乐祸的小表情,肖晏暗磨后槽牙,“爷大婚,你跑去海边度假玩耍,这合适吗?”
“爷,您大婚有夫人,并不缺阿寻的陪伴啊。”褚寻穿着花花衬衣靠在躺椅上,手里握着果汁慢条斯理地吸上一口,继续道:“况且你也知道阿寻看你迎夫人过门心里也会不好受嘛,你根本不知道,阿寻在这儿听着海浪涛涛,看着海水飞鸟,心里有多悲伤,诶,但见新人笑哪瞧旧人哭,可怜我......”
“行了行了!”肖晏懒得看他演戏,转而问:“陆砚宁呢?”
“嗯,我明儿个飞机,去法国与宁哥汇合,他有新展周......家主要陪伴新婚夫人,就不必挂心我们了。”
“行,你俩都是好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怎么说着说着就生气啦?”褚寻放下果汁,一张俊脸凑到镜头前仔细瞅瞅,嘴角缓缓弯起,笑得狡黠:“新夫人不乖,惹我们爷不开心了是不是?”
肖晏绷着脸目光含着鄙视:“跟了我十几年也没见你乖到哪里去。”
“我?嘿嘿,我不乖爷也喜欢不是嘛~”
“那你又怎么知道爷不喜欢新夫人?”
“我可没有那么说哦,我只是......”褚寻话没说完,肖晏面前的分机提示灯亮了起来,他随意按开,江锦的声音传来:“爷,夫人在教习司,请求见您......”
肖晏眉头微颦,不悦道:“怎么了?”
“夫人拒不配合管束,一直在问亦炎......”
肖晏看一眼视频另一头的“好事者”,毫不留情地挂断,起身离开房间。
◆◆◆◆◆◆◆◆◆
教习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不来,谁也别想动我!”
“除非你们告诉我亦炎的下落。”
“错在我,是我坏了规矩,我一人做事一人担,不关亦炎的事!”
“你们对他动用私刑是违法的!你们没有权利......”
“家主来了!”门外的通报制止了叫嚣中的人。
席童晃晃然地愣住,脸上闪过渴望救星般的期待,随后又被不安与局促所取代,刚刚还振振有词因着不断逼近的脚步声,一颗心再次被钳制。席童把脸转向门口,当男人出现时,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哭什么?”肖晏大手一抬,抹了把席童的脸,把人从门口带到厅内,转头看向江锦等人,“怎么了?谁把爷的夫人欺负哭了?”
一众连忙垂下视线,江锦道:“是下官失职了。”
“你最近不是经常失职吗。”肖晏语气淡淡,让人猜不出喜怒,席童也被他这一系列举动搞得云里雾里忘了哭。
他已从男人的衣领间看到隐现的抓痕,心里重又惴惴,不敢轻易相信肖晏会放过他的冒犯。但是现在他无暇顾及昨晚种种,屈膝跪在了男人面前,“席童有错,求家主责罚......但是,但是亦炎是受我牵连的,他一直尽心尽力教导我,是我自己不争气,请,席童请求家主网开一面,放过亦炎,行吗?”说到最后,席童已是泪流满面,他仰着脸望着男人,在对方淡漠的视线中看不到丝毫希望,“亦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询问似地看向江锦,不等对方回答,他便点了头,“亦炎。”从口吻中表示他想起来了。然后,他垂眼看向席童,“你怎么只关心亦炎呢?”
席童愣住,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地来回转动,心中不明却已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犹豫着问:“还有,还有别人吗?”
肖晏睇了一眼江锦,江锦终于打开金口,“此番受过的,不只是亦炎,还有凌轩,陪侍的侍从,共计二十三人。”
席童瞪大了眼,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用一种非常难以置信的眼神瞠视着男人,“为什么?”
肖晏没有回答他。
席童不由地往前膝行两步,眼睛始终盯着男人,泪水重又往下掉,“为什么?这,这不合理,家主,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对不起,我......”他哽咽着说不下去。
亦炎受刑已是板上钉钉,凌轩与那些陪侍才与他相处一天,怎么就?
他无措地看向别处,视线碰上挂在墙壁上的物件,心里猛然一惊。刚才急于追问亦炎下落,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那墙上挂着一排排鞭子,板子,深褐色的血迹掩盖住它们原本的颜色,斑驳可怖,就那样堂而皇之地挂在那儿。
席童开始后悔,真的后悔自己嫁进肖氏了。
这哪里是地位的象征,这简直就是人间炼狱!肖晏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肖晏在席童眼中看到了非常清晰地仇恨,怨怼,然后是无能为力的愤怒与悲伤。
“怎么?想动我?”
肖晏轻飘飘的一句瞬间将席童打回现实,他摇摇头,连哭带说:“家主能不能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您饶过他们,我......”
“你要敢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爷就赦免所有人。”
肖晏一句话噎住席童,席童唇瓣发抖,刚要说话,肖晏又补上一句:“你要不要先去观个刑再决定?”说完,淡淡瞥一眼江锦,江锦立即知会,上前来扶席童,席童直接甩开他,“不必,我担!”
铮铮泪眼紧紧回瞪着男人,席童郑重地重复一遍,“不用观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样的对话给本就安静的空间增添了凝重的气息。
挑衅,迎战,一触即发。
肖晏看着席童,缓缓道:“好,爷喜欢有骨气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敢与家主硬刚的人出现了!
席童跪在冰凉的理石地面上,双膝疼得钻心,加之身体内外的伤创,竟然还敢放言“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拿什么当?
恐怕一个耳光都能给他抽撅过去,这人不是存心作死嘛?
江锦搁在中间左右为难,一个不能得罪,一个不能搞死,要他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席童双手撑住地面,浑身疼得直打颤,逞能的嘴担不起“破败”的身子,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高估了自身的坚毅程度。但话已出口,无法转圜。
局面僵在这里,大概只有他死了,才能消平家主的怒意。
“爷,夫人的下杀威棒还未完成。”江锦适时打破沉默。
“行,那就先从杀威棒来。”肖晏向后一靠,悠哉哉地翘起二郎腿,鞋尖轻抬催促着席童,“去吧。”
这个时候由不得人退缩,何况昨天已经领略过,席童没什么迟疑地起身,却忘了久跪的双膝又麻又痛,一下子没起来,直接摔在地上。席童倔强的不吭声,挣扎着爬起来,还说了句:“谢家主赏。”
肖晏看他摇摇晃晃的架势,眼中情绪不明。江锦扶住身子不稳的席童,将他带到刑凳旁,低声提醒:“夫人需噤声,不可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问:“亦炎受了什么刑?”
“藤鞭...200,降为奴籍。”
席童紧紧地咬住唇,眼眶酸涩难忍,昔日景象在脑海中流转,亦炎清隽的气质容貌,温润腼腆的笑意与纯粹的眼神......200藤鞭,他还有命在吗?
席童一面痛心疾首一面分膝跪在刑凳上,刑官左右而站,拎着板子立定,在掌事者的默许下,沉厚的板子呼啸而至,狠狠实实地拍在臀上。
尽管做了心里建设,席童还是被这股力道斩出声响:“呃!”疼,好疼!
相比昨天的经历,今天这一板子使出了几十倍的威力,不等他缓气第二下紧跟而来,“啊!”席童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腰背以下被震得发麻,内伤加上外击钝痛加持。
他本不想出声,可这并非本能可控,缺少挨打经验的他根本经不住这般狠厉,遭了几下就有些跪不住了。
鼻尖渗出细汗,席童双手紧抓凳子顶端的凸起,强迫自己要忍耐,不可退,也没得退。
无情地板子重重落下,哭音还是从咬破的嘴唇里溢了出来。
除了身体上的疼,心里更疼,疼得他要难受死了。怎么办?亦炎怎么办?
“......200鞭会打死他的,”席童低声抽泣,乞求的声音如祈祷一样微不可闻:“饶了他吧,求求您...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大声哭了起来,绝望无望身心惧创,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生生挨下十个板子,从腰到臀火烧火燎,又麻又刺疼得钻心。
脑海里是挥不去的亦炎的种种,想到自己说要罩着他的话,心如刀绞,难过的无以复加。他断断续续地呛咳起来,不计形象地开始哭喊,像在发泄,近乎疯狂的样子把江锦都整愣了。
“夫人?”
席童伏在凳子上嚎啕大哭。从接到婚讯开始,每个人因他而起的遭遇,桩桩件件,重重叠叠,把他彻底压垮了。
江锦看了一眼家主的脸色,走到席童身旁,解释道:“夫人,自您在家失踪的那一刻起,亦炎的罪责就不可免了。加之昨日婚夜,夫人行为逾矩,亦炎亦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护主不周,教主不严,徇私枉纪......亦炎不得不罚。”他知道席童自责,但也希望他能明白,亦炎不是无故受过。
“那是,呜呜呜...我那是......”席童想起了祝尤星,顿感口中苦涩异常。
早知如此倒不如让给他来做这个狗屁正妻!他不稀罕!不愿意!
可是内心无论怎么腹诽咒骂,都改不了已定的事实。
他必须要向现实低头,向权势依附。
因为他的夫主铁石心肠,不近人情。
肖晏坐在那里一动未动,双眼盯着席童背影,看他从大哭转为抽噎,明明抖得那么厉害却还是掩不住骨子里的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从刑凳上爬下来,一个趔趄被江锦扶住,他惨白着脸重又跪在肖晏面前,双眼红肿不堪,嘴唇抖了半天才下定决心似地说道:“奴,奴妾会学规矩,重新学,认真学,什么都学......求家主,放过亦炎等人,重新,重新给我一次机会,奴妾保证会听话,求您开恩,放过他们吧。”
他说话的时候垂着眼,不看男人的脸,随后彼此沉默了许久。
肖晏问:“短短三个月,你跟一个小教习处出这么深的感情?”
席童哭的快缺氧,理智还没丢,闻言立即摇头,“我只是想让他活着,我,我,呜呜呜......”
“眼泪擦干净!”
席童胡乱抹了把脸,努力克制着情绪说:“从今往后,奴妾无需亦炎服侍,他是官是奴,都与我无关,”席童狠吸一口气,泪水再次决堤:“我只要他活着,能少受点罪,我,我离他远远的,呜呜,家主求您放过他,席童求求您,呜呜呜......”
肖晏看着匍匐在脚边情绪不断失控的人,眉心轻拧,问江锦:“亦炎现在怎么样?”
“昨日挨了藤鞭60,正在康复休养。”江锦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亦炎每十天行刑一次。”
多么残忍,受完刑养好伤再继续打,反反复复,生不如死。
肖晏伸手捞起男孩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脸色也十分不好:“下次逞能的时候先掂掂自己的分量,懂么?”
席童当然认识到这血的教训,眼泪流着,不知男人的用意也不知怎样应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爷认为,应该让你尝尝藤鞭的滋味。”肖晏紧紧地盯着他,目光充满警示:“你要时刻记得,那些人是为你受过,日后慎思慎独,谨言慎行。不多,就十下,让你有个好记性,同意吗?”
席童意识到男人的退让,忙不迭地点头:“同意,同意的,谢谢家主,呜呜呜......”
“行了,不许哭了。”肖晏不耐烦道。
随后,刑官举着藤鞭走来。微风自窗外吹来,拂过湿汗的身子,席童阴嗖嗖地打着冷战。
他紧紧咬着牙,告诫自己要坚强,别露怯,跪着的身子摇摇欲坠却又端正的无可挑剔。
一米多长的藤鞭破空袭来,“咻”地一声,随着凄厉的声响,席童整个身子往前一挺,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变红,尖锐的疼痛如刀锋划开皮肉,怎一个疼字了得。
“夫人不可妄动。”江锦连忙上前,提醒的同时,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后颈。
席童只觉脊柱一麻,大脑蓦然放空,第二鞭还没落下,便没了意识。
江锦伸手覆上他的颈脉,诊断片刻,禀报:“家主,夫人昏过去了。”
“在我眼皮底下动手脚,你的技术越来越精湛了。”
江锦并不辩解,只说:“夫人刚临初夜,体弱尚未恢复,受不得重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形魁梧的刑官受到指示,将摊在地上的人抱起来,刚要转移到床上就听沙发上的人说:“把人给我。”
“是,家主。”
肖晏把人接过来,入手既能感知到从薄衣里透出来的汗湿的凉意。席童软软地摊在他怀里,气息微弱,大概是情绪太激动,几处脉搏跳的强烈。
肖晏伸手捋了捋他的湿发,语气喃喃,听不出是担忧还是告诫:“这么重情重义?在这宅子里可要吃苦头的。”
“爷,夫人还有九下藤鞭未执行,待他醒来是否继续?”江锦一副公事公办的谦卑样。
肖晏掀起眼皮看向他,眼神藏刀一般,丢出一句:“那九下赏给你了!”
江锦恭恭敬敬:“下官谢家主赏。”
席童第二日醒来才得知,肖晏于昨晚飞去了法国。
后来他进一步知晓,肖晏去法国与陆砚宁和褚寻汇合去了。
新婚不过三天,家主就丢下新婚妻子,迫不及待去追随他那两位心爱的侍妾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了也好。
席童压下心中酸涩,面无表情地听完陌生教习的宣读:“家主新婚大喜,遂开恩赦免一众受过者,但是,夫人妻规不通,还需精炼,需每日去教习司学习听训。”
“亦炎伤势恢复后,会被调去军营,不会再回主宅了。”席童在江锦的话语中听不到一丝惋惜,亦炎明明是他亲自栽培的啊。
这些人都没有心,也罢,离开也好。
“夫人,您的哥哥与姐姐会在今晚返程归家。”
“我得去见他们一面。”提起家人,席童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这一别还不知何时能相见,他需得送一送。
席童强打起精神,为了掩盖惨淡的气色还上了妆,穿上非常正统的华服,由人簇拥着走出内宅。
内宅之外,没人知道他这三天经历了什么。
不过席执坤一见到弟弟,就知他过得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站在几步开外,像个弱不禁风的纸片人。兄弟二人无言对视片刻,席童说:“代我照顾母亲,告诉她,我一切都好。拜托了,二哥。”
“一个月后省亲,你能回来吧?”
“能的。”
席执坤走近他几步,“临别了,二哥想抱抱你。”
席童目光一闪,一旁的教习先开口道:“这不合规矩,请对夫人保有礼节。”
席童扯扯嘴角,歉然一笑。
他不是不敢打破这规矩,他也很想抱抱二哥,可是他这一身伤,怎敢让二哥碰见啊?
席执坤与席执雪乘车离去时,席童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在人看来这新夫人由人搀扶着,里三层外三层地簇拥着,好似架子不小,实则他是站不住,靠人撑着,撑到最后了,车子驶入山上再也不见,席童一个踉跄险些跌到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家主与新夫人不睦,在宅内传得沸沸扬扬。
新婚三天就丢下夫人去找侍妾,毫不顾忌其面子感受,看来家主根本没把席童放在眼里。
也是,新过门的哪比得上十几年的亲随,虽名侍妾,分量可不轻,地位尊号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席童的感受可想而知。
更为可悲的是,自己的夫主去与侍妾们你侬我侬,他这个正妻还要拖着伤去学规矩,学礼节,日省三身,明明是内宅正主却处处低微。众奴不知新主脾性,表面毕恭毕敬,背地里议论纷纷,偌大的内宅,看似平静有序,内里暗流汹涌。
索性正妻配置十分优越,豪华庭院舒适可观,三层殿宇奢靡华丽,吃穿用度更是堪称顶级享受,方方面面完全不次于家主本尊。席童住了几天才发现其中奥秘,想来设计十分用心,主殿次殿首尾相连,其中更有多处甬道彼此相通,每一间屋,每一条路都有玄妙之处。
当然,为正妻配备的奴仆也非常多,多得让人心烦。
好像是专门被派来看自己“热闹”的一样,每天一睁眼,到哪儿都是人,看似毕恭毕敬唯命是从,实则各种探寻精于八卦,一些胆子大的更是盯着他瞅,他初来乍到不好斥责,却也为这种冒犯感到气闷。
短短一周,熬得十分辛苦。
再说那日刑罚,当时疼的快要死掉了,以为必然皮开肉绽,仔细检查只有一些红肿,倒也很是奇怪。
席童每天早上敷完药,就去教习司听训学习,日子过得极其规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出门之后,他明显感觉周遭氛围不对。
奴才们行色匆匆,见到他行了礼即快速离去,好像有很多事要忙一样。平日路过石桥还能看见几人悠哉打诨,相比今日的“清冷”,散漫自在不复存在。
难道家主回来了?
席童问凌轩,凌轩回道:“家主还在国外处理事务,暂时没有回来。”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夫人,宁少爷回来了。”
席童脚步微一迟疑,“你说陆砚宁?”
“是的。”
陆砚宁回来了?
席童不禁诧异,肖晏去法国不就是去找陆砚宁的吗?怎么陆砚宁先回来了?闹矛盾了?
席童一脑子问号,凌轩端正肃穆地跟在他后面,“按规矩,宁少爷是要来向您请安的。他昨日夜间归来,现在应该在休息,可能要稍晚时候过来。”
“嗯。”席童应了,他也认为自己有必要见见陆砚宁,不管怎么说人家为自己设计筹备了那么多套礼服,精细程度绝非几日功夫,合该表达些感激之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这样想着,从教习司回来就让人准备点心茶果,又怕彼此唐突,仔细审视了衣着方式,决定做好待“客”之道。然而,他等到了晚上也没见陆砚宁“醒来”。
“宁少爷大概在调整时差,或者有别的原因耽搁了。”凌轩努力找了几句话来宽慰主子。
直至第二天中午,席童“无意中”听见他的陪侍与人讨论:“......给凌轩副官碰了个闭门羹!”
“宁少爷昨晚去见了朋友,今天早上用家主的游艇出海玩去了。”
“人家的行程里根本就没有请安这一项啊。”
“咱夫人这可尴尬了......”
两人悄声低语,声音里透着几分怜悯又多了几分好事者心态。
席童面无表情地听了一阵,当晚对凌轩说:“不许再去找陆砚宁了,求来的礼节我不稀罕。”
大概是“隔墙有耳”,或是陆砚宁真没打算来,总之,两人在内宅里共存几日,连次偶遇都没有。
这完全可以说明,陆砚宁根本没想见席童,或许以他的耳目,已经知晓席童入府后的一些“事件”,家主不重视,他亦没把他放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形同虚设的内宅正妻,声望地位全不如一个侍妾。陆砚宁在府,人人谨小慎微,相比之下,他这个正经夫人竟然毫无威势作用。
可悲。
又过了几天,肖晏回来了。
席童得知消息的时候正与凌轩等人从教习司回来,凌轩提醒道:“夫人该去给家主请安的。”
“我肚子疼。”席童想也没想地冒出一句,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堪。
万幸凌轩没有戳穿他,“那下官叫人知会家主一声,夫人等下去做个药疗吧。”
“好。”
席童马上躲回宅院里,尽量装出不适的模样。
是的,他就是怂!
没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不出的感受,遭人非议时他暗自憋屈,想象家主与侍妾缠绵悱恻又难免酸楚,而在敷药时就会记起家主的冷绝与警示,一样一样,想见又怕见,最后通通变成不想见。
肖晏当然能猜到席童的小心思,对他那蹩脚的理由选择听之任之。
用过午餐,他叫人召回陆砚宁。
陆砚宁临时收到家主召见,撂下手头工作,匆匆赶回内宅。
限量级豪华座驾直接停在正殿门口,几位奴仆立即躬身上前迎接。电动门缓缓开启,陆砚宁长腿一迈下了车,把大衣扔给旁人,穿着高定衬衫与西裤举步登上台阶。浓黑的半长发潇洒俊逸,身姿高挑有型,清冷的面庞有着说不出的艳丽俊朗,高贵气场仿若拒人于千里之外。然而,随着步伐迈进正厅,淡色薄唇也跟着弯起,他一笑,便产生反差般的迷人笑靥,来到男人面前,亦是另一种风景了。
“家主终于想起我了?”
肖晏坐在沙发上,冲他一招手:“来,跪这。”
陆砚宁笑色一顿,脚步明显停滞下来,但稍一犹豫便来到男人身前,屈膝跪的端正,声音感性而乖巧:“砚宁给家主请安。”
“咱们多久没见了?”肖晏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陆砚宁想了想,“嗯,大概,大概一月...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肖晏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面色不改地问:“重新告诉我,多久?”
陆砚宁缓缓敛起笑意,脸颊一侧可见地开始泛红,“35天。”
“不想在府里待了是不是?”
肖晏极少对待他的态度让人着慌,陆砚宁矢口否认:“没有,砚宁绝无此想法,绝不离开家主.......”
许久不见,见面便是劈头盖脸的打骂问责,陆砚宁属实有点懵。
肖晏盯着他,“你工作忙,爷理解......爷大婚,你没时间,爷娶个夫人回来,你当看不见,你好大架子啊陆砚宁!”
“不是的,家主......”陆砚宁想解释什么,但在触上男人的目光后,他选择了缄默。
“席童的礼服是爷逼你做的么?”肖晏继续质问。这口气大概是憋了许久,条条罪责等着对方招认,陆砚宁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不是的,家主。”
肖晏指着他的鼻尖,字字铿锵:“是你自告奋勇要做贡献,爷应了,你反倒不爽了?你跟谁置气?跟谁摆脸子?”
“爷,您息怒,砚宁从未有过被迫心里,砚宁为夫人做礼服是心甘情愿的,更没有不尊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巧言令色!”肖晏斥断他,没什么耐心地警告:“爷不想让你带着一身伤去给席童请罪,你该知道自己怎么做。”
陆砚宁神色暗了几分,咬住下唇不说话。
“不想见到他是吧?”肖晏瞪住他,静静审视几秒,无情地命令:“三个小时内搬出你的宅院,滚到偏院去,滚得越远越好。”
“爷?!”陆砚宁惊然看向上方男人,眼底瞬间闪出泪光。
肖晏不为所动,缓缓向后一靠,小腿叠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鞋尖不偏不倚地压住陆砚宁的肩头,力道不轻不重,语气意味深长:“前阵子爷忙,没功夫收拾你,接下来,爷有的是时间,你最好把自己藏好点,别等着爷把那些账都翻出来,一样一样跟你清算!”
陆砚宁垂下眼睑,声音低了下去,“砚宁有错,望爷息怒。”
“从今天开始,停止你的所有工作与生意往来,给爷待在偏院里好好反省。”
“是。”
“还有。”肖晏睨着他的发顶,问道:“爷去法国,你人在瑞士,谁说爷去找你的?”
陆砚宁立即摇头,“不是我,爷清楚我,我不会做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好不是你。”肖晏脚上力道加重,英俊眉眼透着阴测测的警示,“你知道爷最不能容什么。”
“......”
就这样,陆砚宁意气风发地来,失魂落魄地离开主殿。
佯装肚子疼的席童对此全然不知,傍晚时分,他忽然听说陆砚宁要来拜访,害怕自己“伎俩”被戳穿,便拒绝了陆砚宁的来访。等他第二天叫人去请陆砚宁的时候,又听说陆砚宁搬去很远的偏院,不便与他相见。
这人真奇怪。
等他来见他不来,说见了又说不便见,搞什么?
因为没人敢嚼陆砚宁的舌根,导致席童漏掉许多环节,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事暂且不提,家主归来是铁铮铮的现实问题,待他解决。
奈何他不是女人没有生理期的借口,肚子不能一直疼。
这天晚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到主殿,决定问个安先,当他得知家主不在,顿感侥幸,暗暗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家主就快回来了,您在这等会儿吧。”
来都来了,转身就走显得很没诚意。
席童重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决定留下来等家主。毕竟受了半个月的妻训,多少涨了点德行,当听闻家主回来的时候,席童连忙走到玄关处,听见一众脚步声,他想了想,屈膝跪了下来。
紧接着,他听见有人嚷着说:“诶呀,您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啊......”
“爷,您慢点走哇,诶......您不把宁哥还我,那您就让我买车,我已经惦记好久了......”
“不行!”家主的声音。
“诶呀......”
说话间,两人已步入玄关,肖晏脚步一顿,身后的人都跟着停下了。
“这是干什么?”肖晏看起来不太高兴的脸此时更加不爽了,双手插着兜,颦眉看向跪在门口的人。
席童也没料到是这般阵仗,一时有些无措,“家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见他支支吾吾,本就被褚寻磨叽的心烦,以为席童也是为陆砚宁一事来搞这么一出,便斥道:“你才来几天,谁你都管?你是不是承包了宅里的所有‘求情’业务?”
席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我,那个,我要为谁求情?”他忍不住看向其他人,脸上印着清晰的问号,又有谁挨揍了吗?
疑惑间,他注意到一人自家主身后移出来,俊帅的脸庞透着几分尴尬与讨好的笑意,眯着眼冲他点点头“褚寻见过夫人,夫人千安。”
“......”席童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褚寻?!
站在家主身旁的,刚与家主“撒娇”的人,既是“传说”中的褚寻?!
眼见真身,五味聚杂。
褚寻一身浅色休闲西服,风姿翩翩,气质高雅。虽然用肤白貌美来形容男人不太合适,但褚寻的确很漂亮,笑起来嘴角两侧还有浅浅的小梨涡,与家主站在一起真是刺眼的般配。
不过,自己跪着,褚寻站着,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别扭?到底是谁给谁请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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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主眼皮底下,像只被砍断尾巴的老鼠,仓皇而逃。
那两人站在一起俨然夫妻般的亲昵派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余给他,他又何苦自讨没趣。
席童愈发悔恨自己不该贸然前往,家主分明是不待见他的,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还被人晒了一脸“幸福”,真他娘的......晦气!
晚餐时,江锦返回来说明:“家主,夫人并不知宁少爷遭禁一事,他是来向您请安的。”
肖晏回想一下席童红着脸匆匆告退的模样,接过仆人递来的毛巾轻拭嘴角,“他怎么样?”
一句问话涵盖许多,江锦跟了肖晏二十多年,必然懂得主子话中含义,挑了重点言简意赅:“夫人调养得当,可以侍寝了。”
站在桌旁为家主布菜的褚寻闻言快速看一眼男人,将餐碟稳稳搁在他面前,“爷,用些果品,刚结的蜜瓜,甜得很。”
“你吃吧。”肖晏起身离开餐厅。
另一边,席童面对一桌子的精美佳肴全然没有胃口,单手杵着腮回味家主的不悦以及褚寻笑眯眯的探寻,越想越心塞。
“我吃不下,撤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府内没有明确餐食规定,但如此奢费实不应该。”凌轩道。
席童再看一眼丰盛美食,实在没什么食欲,“以后少做一些吧。”他一个人根本吃不下这么多,退而求其次道:“这些都别扔,晚上我当夜宵吃。”现在不想吃不代表晚点不会吃。
“是,夫人。”
席童坐在沙发里自怜自艾,对以后的生活没了向往。
夜幕降临,他没精打采地窝在那儿,陪侍走过来,低声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席童只是摇头。
几分钟后,另一人过来,说:“夫人,家主召您去主殿侍寝。”
席童起初没反应过来,怔了两秒,忽地坐起,“侍寝?”
“是的,夫人。”
席童看一眼厅里的钟表,十一点,这男人刚才还在嫌弃他,斥责他,现在又变身为狼想上他了?
初夜的不美好还历历在目,连那浊骨的感受也记忆犹新。可是,身为家主正妻,哪有不侍寝的道理。算一算,他们还在新婚期呢。
席童磨磨蹭蹭爬起身,一脸不情愿。沐浴浣洗,涂抹精油,一番操作下来已近凌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别再给我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席童告诫凌轩,上次可把他折腾惨了。
凌轩认真表示,除非家主允准,否则谁也不会再给夫人用药了。
初夜给夫人用药过猛,事后几个教习全部受罚,伤势惨重。
后为夫人指派的新教习害怕主子适应不了家主尺寸,私自为夫人扩张阴穴,被江锦得知后再遭重罚。彼时,凌轩伤势轻微,重新委派给了夫人。从经验到资质,除了亦炎,江锦最信任的就是凌轩了。
一众走在长长的甬道间,席童说:“我若表现不好,你们是不是还得跟着我受过?”
凌轩目视前方,神色平静,“夫人与家主同房属夫妻欢好,没有所谓的考核标准,不谈表现,夫人不要有负担。”
凌轩的慰藉多少抚慰了席童,他不是没看见其他人的紧张,也不是不知道教习司的手段,正因如此,凌轩为他受了过还能坦然待在他身边,这份胆识与担当足以让他钦佩信服了。
“可是我有点饿了。”
又是沐浴又是更衣,折腾那么一通,席童真心有些扛不住。
虽然有些煞风景,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体力活”,席童求助似地瞅一眼凌轩,凌轩紧抿着唇,脸色明显冷然几分,语调生硬:“夫人忍忍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究是错付了。
浣肠后不便进食,万一再吃坏肚子那就更糟了,许多人都是饿着肚子侍寝的,这本没什么。但夫人既然提出,凌轩不能完全无视,在到达中庭时给席童喂了一杯糖水,算是给他破个例。
等席童终于抵达寝殿内,家主早躺在床上了。
除去之前的喜红艳色,素色的内室透着庄严气息,属于男性的极简格调,淳厚而高级。
“家主万安,席童来迟,望家主见谅。”
“上床来。”
肖晏躺在深墨色大床上,被子随意搭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肉线条硬如虬结。
席童依言爬上床,规规矩矩来到男人身边。肖晏默默看着他笨拙小心的动作,开口问:“让你来侍寝,怕了没?”
“......有一点。”
席童最大的优点就是爱说实话。
肖晏当然知道席童会有阴影,没什么表情地奚落他:“那你还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来您准吗?
席童在心里问了一句,嘴上答得乖巧:“奴妾的职责就是侍奉家主,岂有不来之理。”
“这么说,还是不甘愿。”
鬼才愿意被你那大家伙捅来捅去!
“只要家主不嫌弃,奴妾甘之如饴。”
“你这嘴上功夫倒有长进。”肖晏轻斥一句,席童一板一眼,“家主谬赞了。”
肖晏伸长胳膊把人拖到跟前,始终谨慎回话的人被这么一扯重心不稳地跌过来,精油淡香充斥鼻间,“肚子不疼了?”
席童眼神飘忽,料想男人应该知道自己的小把戏了,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奴妾,奴妾其实,其实没有那么疼。”
“没有那么疼,是有多疼?”肖晏目光幽深,无声逼近,席童犹豫着要不要如实招来,晃神的功夫已被男人压在身下,“呃...家主......”
“润滑好了?”肖晏一手扯掉席童的软裤,内里光溜溜,香喷喷,触手滑嫩。
席童倏然红了脸,防备似地抵住男人胸膛,语调也不像刚刚那般游刃有余了,“回家主,已经,呃,润滑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把他的腿反折起来,胯间凶器在未觉间挺立狰狞,徘徊在入口时,他说:“初夜表现不好,爷不追究你,过了初夜再哭哭啼啼,爷可要用手段了。”
“呜...”席童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大概瞧出男人眼中的促狭,忍不住回道:“凌轩说,夫妻欢好没有考核标准,不谈表现......”
“凌轩说的不算。”
“诶?”席童瞪大眼,下一秒,坚挺的强势入侵伴随着扩张的疼痛硬生生袭来,“呃啊啊啊———”
肖晏缓住腰,“还那么疼?”
“唔,疼......比上次轻些,啊啊啊,不,啊啊啊———”
肖晏一鼓作气贯穿到底,温热的甬道立即将他层层包裹,他动动脖颈,舒爽地喟叹一声。身下的人喘的厉害,一面舒缓一面适应,眉心紧紧地拧着,声音透着委屈的哭腔,“爷轻点...”
被进入的地方撑得很薄,紧紧箍住粗壮的柱身,肖晏压住席童才发现他的身体很柔软,小模样既窘迫又可怜,生怕他动作粗暴,却不敢随意抗拒。
“放松。”肖晏双手撑在席童两侧,开始缓慢进出。
后穴没有完全适应,收缩着抵御,好似要把男人推出体外,又在他重新顶入时紧紧依附,讨好地裹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爷,啊啊......”
席童抓住上方男人的肩头,记起自己抓伤过他,犹豫一下,把手握成拳,用手腕擎住男人。
肖晏注意到席童的小动作,身子微伏下来,一记深顶,席童惊叫:“啊!”
“想爷了没?”
“呃,想,想的......”不知是男人动作过猛还是席童想到什么,眼角处缓缓聚出一滴泪,停滞一会,滑落鬓间。
肖晏加大了挺动力道,深埋体内的热度感化着席童的僵硬,随着抽插与晃动,缓解着尖锐的撕扯,胀痛还在,很酸很难过,但是可以忍受的程度。这种感觉相当微妙,那么疼,那么胀,可是加深的冲撞于充斥间带给他难言的快慰,满满当当,又酸又疼。
直到肖晏找到他的敏感点,那种快慰刹时转为快感,夹带着锐痛猝不及防地席卷了他,席童身子一软,不自知地环紧男人,“爷...呜....”
“喜欢让爷操这里?”肖晏的声音低哑,语气甚至可以称为温柔,挺腰撞击着那处柔软。
席童一阵哆嗦,呜呜咽咽说不清话,白皙的身子被男人顶的不住耸动。
情爱本就无师自通,顺应本能便无法拒绝这又疼又爽的陌生刺激,每一下都不同,浮浮沉沉,轻轻重重,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唯有抱紧上方男人,不让自己彻底沉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砺的性器深深插入,就着润滑与肠液抽带出淋漓的水光,交合处的黏腻声响分明入耳,惹人脸红。
肖晏大力摆胯,加重力道深入浅出,啪啪声动响彻内室,激起男孩惊异的哭吟,“爷,啊啊啊...啊啊..轻些...”
肖晏大手往下一探,两指顺畅插入阴穴,“湿成这样,嗯?”
席童来不及退缩,红着脸不安地扭动,“唔...润滑过...”
“润滑能出水吗?”肖晏问,下面的人越躲他就插地越狠,仿佛要将人钉在床上,动作开始变得凶猛。
席童刚有些适应就被他带乱“节奏”,毫无主导权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大力贯穿,敏感点被狠狠顶撞,快感点点滴滴地流淌开来,“呜...啊啊啊...爷...爷慢点...”
肖晏忽然抬身抽离,在对方晃神的一瞬,顺势插入阴穴,只缓一下,深挺而入。
“啊啊啊———”席童本能地夹腿,却被男人悍腰阻断,体内充实地胀痛让他掉下泪来:“家主呜呜呜......”
“听话,爷今天不进到里面。”
如果席童知道肖晏的床事习性就会明白肖晏对他有多温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认为,若想抹掉席童对初夜的阴影,就要给他些甜头。
被家主降尊取悦,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席童不敢也不能拒绝家主的让步,他需忍耐。
浊骨的侵占感自脊柱一直攀升到头皮,还是那样怪异和无法忍受,只有痛感不似上回那般严厉。
毫无阻碍地顺畅插入说明那层“防守”已然消失,娇嫩的阴穴既紧致又有韧性,比预期可容性高,火热内壁重重吸附,又湿又软,远远高于肠道内的感受。
“操后面为什么前面会湿成这样?”肖晏抽出大半,用顶端摩擦着嫩小的阴唇,双眼紧紧盯着身下人的反应,“嗯?说话!”
“呃...家主...啊啊啊......”
席童受不住这般刺激,无意识地挺起身子,感觉阴穴酥酥麻麻,内里更是发酸发胀。
肖晏直接按住他乱蹬的双腿,炙热的性器霸道地抵住入口,又快又狠地研磨插弄,水盈盈的两瓣阴唇瑟瑟绽开,穴眼开始收缩,随着席童的哭叫,快感如泄洪一般倾泻而出,“啊啊啊啊———”
“爽不爽?”肖晏捏着他的脸,一记挺身,入到深处。
席童不住痉挛,浑身软的一塌糊涂。人生第一回体验到不可控的感官刺激,舒爽而尖锐,像细细密密地电流反复侵扰,席童既慌张又羞怯地体会到成人的快乐,那快感转瞬即逝,又源源不绝,他试着寻找之前的排斥,却发现里里外外早已向男人归顺。“嗯,啊啊...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爷的床上,可以骚一点,爷喜欢。”
席童的脸因羞赧而红的滴血,男人硬朗的体魄与英俊的脸庞如神祗一般令人迷醉,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醉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自己的沉沦。
高潮一浪高过一浪,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新世界的大门被迫打开,就没了拒之门外的意志。
时间被忘却,内室一片迤逦,缠绵的身躯交织呼应,激情不断升温。
“明天爷让人给你扩一扩宫口,接纳的容易些。”肖晏的声音低沉蛊惑,席童含糊地应着,听着那让人无地自容地暧昧声响,敏感的内壁一阵紧缩,湿的不成样子。水嫩的蚌肉又红又肿,穴口被撑圆,紧紧吸附着肿胀的肉刃。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一片,席童撑到最后,叫得没了力气,吭吭唧唧地缩在男人身下,一副任人采撷的凌弱模样。
肖晏快速插动百余下,将火热的精液射在他体内深处,将人“烫”得哆嗦几下,蜷缩了身子。
席童累得瘫软,躲在被子的一角里,等待高潮后的余热逐渐消退。
他听见肖晏唤来内管,心里掠过一丝凉意,这就要让自己回去了?果然是拔屌无情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临近,“家主。”
“去弄些吃食来。”
“是。”
听完这对话,席童从被里伸出泛红的小脸,“爷,您饿了?”
肖晏语气不大好,“难道不是你饿了?”
那眼神好像在说:不是你肚子一直响,爷能轻易放过你?
席童似乎感受到家主的“怨念”,不敢吭声,选择当个缩头小鹌鹑。
肖晏看见席童把脑袋扎进被子里,大半身子却露在外面,像个掩耳盗铃的蠢贼,伸手抽他一下屁股蛋,“缩进去!还想挨操是不是?”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运动把人消耗殆尽。
席童一边藏着,肚子一边咕咕响,饿意翻滚,难堪更甚。
内管以最快速度准备了餐食,殷勤备至地送到床边:“请家主、夫人享用。”夜间饮食以清口为主,细嫩白粥搀着瘦肉和五色蔬菜丁,旁边配着温牛奶,冒着丝丝热气。
肖晏用膝盖顶顶拢在被子里的人,“吃饭。”
席童像个破茧的蛹,从被子里鼓弄出来,肚子以下用被裹紧,一面眼馋那碗粥一面忌惮地瞄几眼男人,“那个,家主,请允许奴妾出去吃吧?”这男人的眼神好像要生吞了他,他哪有胆子在他眼皮底下进食。
“赶紧吃,不要磨磨蹭蹭。”褪去情欲的男人恢复了平日的淡漠加不近人情,靠着床头一脸不耐。
席童忍受着窘迫端过粥碗,像端了个烫手山芋。如果可以,这顿饭他宁愿不吃。
太尴尬了。
怪就怪他不争气的肚子和那个无节操的男人,瞧瞧,他现在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傲然模样,啧!
席童尽量无视对方的存在,舀一勺粥放在嘴里。温润咸鲜的口感,一下子填补了饥肠辘辘,舒顺的同时,抬眼对上男人的目光,席童压住腹诽称赞道:“好吃的,家主。”
“晚饭为什么不吃?”
“?”席童没料到男人会问这个,垂眼道:“没什么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餐按时吃,不许挑食。”
“......是。”
“尽快适应内宅生活规律,有什么问题找江锦和凌轩,他们受你差遣。”
“好的,家主。”
“陆砚宁和褚寻的身份你清楚,愿不愿意接触是你们的问题,爷不勉强。但是,”肖晏看看低埋着脑袋的人,话锋一转,言语威厉:“爷不想听到任何争风吃醋等问题,你是内宅正主,约束好自己,懂么?”
“是,家主。”
这顿饭吃的犯堵。
席童喝了半碗粥,胃里舒服了就表示吃不下了。肖晏也没勉强,让内管撤下餐盘,视线重新落回席童身上。席童有些局促地往后蹭蹭,“家主,您,您还需要奴妾伺候吗?”
“怎么?吃饱喝足还想再来一场?”
“不不,不是的,奴妾没有那个意思。”席童快要吓死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肖晏说:“那就睡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这男人的意思是让自己住下吗?同床共眠?
按规矩自己侍寝完不就可以撤了吗?怎么还有留宿这一项?
想归想,席童可不敢不从,磨磨蹭蹭地躺下,彼此间的距离可再容一人。肖晏没有多余的话,灯光逐渐暗去,席童想了想,硬着头皮道一声:“家主,晚安。”
“嗯。”肖晏沉声应道。
席童努努嘴,连句“晚安”都吝啬回他,果然是个欠缺礼貌的自大男人。这一晚上,他被狠狠折腾一通,又饱餐一顿,身体乏累加之肠胃舒适,胆战心惊了几分钟便呼呼睡去。
按说家主归来,正妻有“请早”侍奉职责,凌轩之前告诫过席童,也教过规矩细则,奈何席童睡得太沉,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肖晏醒来就看见旁边小家伙敞着肚皮睡相憨实可爱,他移身过去,自上而下地瞅一会,最终没有叫醒他,吩咐内管:“让他睡着。”而后,自行离开寝殿。
席童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家主的大床上爬起来,凌轩的脸都青了,“家主不责怪,不代表夫人就能放肆无矩,您是内宅正主,要起到表率作用,贪睡晚起的惰性不可再有。”
席童挨了训斥,耸拉着脑袋不吭声。
“明日起,夫人要五点起身,为家主请早侍奉。”
“每天早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需侍奉,夫人也要为家主请安。”
“......”
放眼内宅,最悲催的就是他了吧?
偏院
“我说宁哥,现在内宅里最悲催的就是你了。”
褚寻靠在沙发里,吃着坚果数落:“从遴选你就跟着忙,忙活来忙活去,人进门了,你却罚在偏院里反省受过,我都为你不平!”
“偶尔清静一下,没什么不好。”陆砚宁伏在长案上临摹服饰样本,头也不抬地说:“我忙是为了家主,与旁人无关。”
“你为了家主也要顾及下夫人感受啊,人家巴巴等你好几天,你愣是没去瞧一眼,干嘛?有必要醋这么明显吗?”
陆砚宁没有理会他,专心致志地工作。
褚寻一直搞不懂陆砚宁的性子,说他高冷吧,有时也任性幼稚,说他文静内敛吧,一副拒人千里的架势实难拿捏。从遴选开始,陆砚宁就现出“反常”的配合,包容大度地令人费解。等所有人都释怀了,准备迎接新夫人进门,陆砚宁忽然撂挑子,整日整夜地忙工作,更在家主大婚前飞去国外,找个由头不回来。说实话,以家主的秉性,只是遭禁反省算轻的了,也就他宁哥有本事能降低家主怒气值,若是换做旁人......
褚寻摇摇头,回想席童唯唯诺诺一说话就脸红的样子,由衷地说:“我感觉咱们这小夫人镇不住内宅啊,一个庶出子,冷不丁给他这么个高阶位份,我怕他座不长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砚宁抬眼一瞥褚寻,“我劝你离他远点,别去招惹。”
“我哪敢招惹他?”褚寻夸张道。“家主为了给他立威,都从你这儿‘开刀’了,我又不傻,干嘛自讨苦吃。”
陆砚宁号称内宅“大主子”,家主此番雷霆昭然若揭。虽说席童看上去人畜无害,却也不能被随意轻慢,正主登场,谁都得靠后。
“不过,我敢笃定,肯定有那不长眼的要去挑衅,诶宁哥,咱俩打个赌啊?”
陆砚宁没有回应褚寻,显然不想参与这无聊的提议。
褚寻倒是兴致勃勃,“说实话,我很想看看那小子,哦不,咱夫人的镇宅本领呢。”
内宅无良善,人人为权为欲,企图平步青云,妄想独占鳌头。家主抓了只“小兔子”丢进这虎狼围栏里,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别有用心,是要看他们厮杀殆尽还是和谐共处,一切的一切都只能交给时间了。
“阿寻,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家主有了心爱之人,会作何反应?”
褚寻怔了怔,随即挥挥手,“除了你我,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家主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咱俩跟了他这么多年有了些情份......”
陆砚宁重新伏下身埋案作业,不再理会他。
人人都当他傲慢持宠目无尊领,他也希望是自己多心作怪行事无度,但是,有种直觉忽视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寻把问题看的简单了,他不想过早挑明,当下是萌芽时期,没有最终论断都是未知。
只是有一点,他可以确信,席童进门,肖宅不会安宁了。
席童饿了顿肚子就长了些记性,晚餐吃到撑,在园子里遛弯消食。
身边跟着的凌轩不像亦炎那般“知无不言”,他也少了“八卦”心情,伺候他的人都是受过告诫的奴仆,没人乱嚼舌根,他便两耳不闻“窗外事”,全然不知宅内动向。
凌轩的作用使旁人无法走近席童,致多是问候几句,席童礼貌回应完,连那人是干嘛的都不清楚。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诶。”席童感慨。
他平日上午受训,待到午后便自由了,困在这方天地里游来逛去,住豪宅,观佳境,吃好的,用好的,虽说这样可以填补些内心苦楚,但整日无所事事、如此奢靡既感觉不踏实又非常不真切。
“我应该找点事做。”
“夫人的职责就是侍奉......”
席童忍不住打断凌轩:“家主又不用我天天侍奉。”
“夫人很快就不会这般清闲了,下官劝您享受当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此话怎讲?”席童正是纳闷,转头看向凌轩却见到远远走来的“队伍”,为首男人与他遥遥相对,席童立即扭回脑袋,“晚上风真大,咱们回屋吧。”
然而,两人脚没迈上台阶,凌轩的入耳耳麦就传来指令。“夫人,家主让您去主殿。”
出行不利必遭害。
席童暗忖自己这倒霉运势,心里骂骂咧咧来到主殿,“家主万安。”
肖晏正由人服侍着从外装换上常服,看见席童来了就问:“见到爷,你比耗子跑的都快,爷能吃人吗?”
席童不敢否认,怕再落个“狡辩”罪名,便转了心思回道:“家主,奴妾没有装扮,羞于见您。”
肖晏似乎心情不错,也没戳穿他的“油嘴滑舌”,只说一句:“下次再躲,爷就让人刨个坑把你埋起来。”
“......奴妾不躲就是了。”
肖晏换好衣服,走过来伸手按了下他的脑袋,“走吧,跟爷用餐去。”
“是。”
席童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犹豫该不该说自己已经吃过了。说吃了好像在拒绝家主邀请,说没吃,他肚子里可没地方再装其他吃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一边想一边来到餐厅,眼见家主坐于桌前主位,视线一扫,发现没有旁的座位了?
合着是让自己伺候,不是让他共同进餐来的?
“请夫人为家主布菜。”
果然!
席童极其怨念地接过凌轩手中餐具,移步至男人身旁,状若乖巧道:“爷,奴妾为您布菜。”
江锦站在另一侧与肖晏进行事务汇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全然没把席童放在眼里,席童不敢出声,默默在旁侍奉。
直到,他听见江锦说:“夫人体质异于常人,但无受孕可能。”
席童动作微顿,不禁竖起耳朵,江锦口中的夫人不就是他吗?话说,这两人在他面前讨论自己都不避讳的吗?
“夫人宫苞奇小,即使有幸受孕,畸形几率甚高......”
肖晏闻言不由眉心一皱,席童那边“啊!”地一声扔掉汤碗,滚热地汤水溅了肖晏一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场面忽然静止,随即,众人齐齐忙碌起来,“家主有没有烫到?”江锦接过毛巾擦拭着肖晏的前襟,连声致歉:“下官疏忽失言,惹夫人分心了。”
席童忙跪下身,“是奴妾没拿稳汤碗,奴妾有错。”
肖晏低头瞅瞅溅在身上的汤汤水水,再看一眼席童低垂的脑袋,“毛毛躁躁!”不悦的斥责里却透着几分关切,“你烫到没有?”
“没有,家主。”
“下去吧。”肖晏没有对席童多加责备,可也没了进餐的胃口。
凌轩收到江锦指示,上前扶起席童,“夫人,下官带您去整理一下。”
席童被带离餐厅,衣服上撒了汤汁污渍,索性没有伤到自己,只是心有余悸。
凌轩想让他清洗一下,再舒缓舒缓,便引他进入汤泉池,池子宽敞,水汽萦绕,席童独自坐在一角,默默回想江锦的话。
从没想过的问题突然冒出来让他有点懵,受孕吗?
哦,对,说他不能受孕。
他又不是女人为何要受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家主的神情和心里那一瞬间的沉窒,说明了什么呢?
家主是不愿接受还是对此本身就很排斥?
突然得到“不能”的答案,不论与否,感觉都很奇怪,甚至有些空牢牢地难过,他在难过什么?
他是男的,不能怀孕天经地义,他有什么可悲悯的?
席童抱紧双臂,把自己蜷缩在水下,似乎想用窒息的方法来摆脱自己的胡思乱想。反复几次,他睁开泛红的眼睛,看向守在旁边的凌轩,“晚上我要留下来侍寝吗?”
“夫人,今晚不用侍寝。”
“好,那我洗完了,咱们回去吧。”
席童没有多言,裹在宽松的浴袍里,带着凌轩等人穿过几处廊庭往次殿走。迎头过来几人,有教习装扮的内管向席童与凌轩问安,几人一颔首便把后面的人体现出来,席童收到那人直视的目光,不由回视过去,四目相对,探寻多过友善。
“夫人千安。”
那人扬眉启口,耐人寻味地目光含着笑、带着讽,施施然地打量着他,从头到脚,大胆而冒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没有说话,本就心情不好又遇挑衅,脸色沉了下来。
“奴,临斐,见过夫人,夫人初来乍到,有任何问题都可与奴知会探讨,奴一定详尽告之。”
“不必了,江锦与凌轩应该比你懂得多。”席童冷言应对,很想马上离开这里。
临斐越过前者走进几步,应道:“这是自然。”他故意无视席童难看的脸色,上挑的桃花眼多了几分隐晦的笑意,“但是,他们毕竟只会理论,没有实战经验,夫人若想了解更多,临斐一定知无不言。”
对方所指什么,席童自然明白,他颦住眉,为这人不知廉耻的态度感到诧异和气闷。
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其实奴也不敢妄言经验多,毕竟内宅承宠之人、得盛宠者大有人在,奴可不敢过分卖弄。不过,像夫人这般沐了浴再离开的,在内宅里倒是不多见。”
赤裸裸地讽刺,毫无顾忌可言。席童本没觉得有什么,如今被人戳点出来,怒意瞬间升腾。
“你的话是否太多了?”凌轩先于席童开口,瞪视对方,斥责道:“临斐,你再出言不逊,本官有权认定你逾越不尊!家主夫人是受你奚落的吗?”
临斐淡然一笑,似乎并未把凌轩的威慑放在眼里,只是看着席童,笑呵呵地说:“今日巧遇,临斐多有冒犯,还望夫人海涵。当下奴有‘要务’在身不便多言,日后定然登门拜见,再与夫人闲絮。”说完,他径直离开,趾高气扬的背影像只打了胜仗的花公鸡,招摇而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相遇奠定了彼此不友好的开端。事后,席童了解到临斐的家族背景,优越的嫡子身份先不说,临斐竟是肖晏大哥肖晟妻子的堂弟,这关系一拉,临斐的嚣张就说得通了。
“这么内卷居然是个侍奴?日后怕不是要提个妾室来坐?”席童出言讥讽。
“宁少爷与寻少爷跟随家主十几年,是家主钦定的内臣侍妾......侍妾,不论出身背景,侍奴,也并未身份低微。”在内宅,靠关系不行,得靠本事和能力、还有技巧。
“那我这正妻是怎么选上的,靠什么?家主的眼缘?心血来潮吗?”
凌轩听出席童心气不顺,没与他计较,端正地提醒:“夫人早些歇息,明日起要为家主请早侍奉,不可懈怠。”
奴仆们陆续退出,席童躺在被子里,感觉这床出奇的大。一闭眼就会想起临斐的轻笑与藐视,他开始后悔,气自己当时干嘛不怼回去,管他什么正妻仪态,解气才是王道!
现在只能窝在这里生闷气,那小子可能正在陪家主......
席童忽地从床上坐起,“来人!”
“夫人。”奴仆快速来到床边。
席童怒意难平地坐在床上,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却只能强自安定,泄了气似地叹道:“给我一杯水,我口渴,把温度调低一点,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夫人。”
席童喝了水重新躺下去,脑海里重又浮现出各色场景,讥讽、挖苦、探寻、讪笑......缠绵!
席童狠狠按住太阳穴,告诫自己不要想,别去管!
内宅生活才刚刚开始,刚刚开始他就扛不住,以后该怎么熬?
席童翻来覆去,天都蒙蒙亮了,眼睛酸涩难忍,混沌中听见凌轩的轻唤:“夫人,该起了。”
时辰到了。
席童洗漱完,从镜中看见眼瞳里的红血丝,晃了晃发沉的脑袋,吩咐旁人:“给我一杯冰美式。”
他需振作。
不光要给家主看。
他的脆弱不能展示给旁人,须得让所有人知道,他很好,他没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咖啡酸苦,冰凉沁扉。席童步履稳重地走向主殿,径直来到寝殿内室,肖晏正在此时醒来。
“家主万安,昨日休息得可好?”
肖晏转眼看向席童,对他脸上略显异常的笑意感到不解,“有什么开心事吗?”
“没有,奴妾侍奉家主,心中欢喜。”
肖晏信他才有鬼,冷嗤一声:“你这觉悟倒是越来越高。”
席童低眉垂目,起身随同肖晏去沐浴洗漱,一项一项都有专职奴仆侍奉,席童只需陪伴一旁,待全部流程完毕,家主更完衣,他再上前归整,为其系好领带。
江锦同样跟在一侧,状若寻常地进行回访:“家主,临斐侍奉的可好?”
“可以。”
肖晏没什么表情地回一句,垂眼看向席童,精准捕捉到自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幽怨,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没睡好吗?”
席童眨了眨眼,“奴妾睡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没什么状况的话,之前说的事要提上日程了。”
席童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应道:“是,家主。”
肖晏离开后,席童就随凌轩来到教习司。一夜未眠的他实则精神状态很差,听着繁复的妻规更是头脑昏沉。
好不容易挨到午时,用过餐,简单休息片刻,凌轩就把他带进一处密室,有两位副手候在里面。凌轩说:“夫人不必紧张,您的所有调教内容全部秘而不扬,除下官三人再无他人知晓。”
席童点头,表示认可。
他脱掉衣物,躺在很窄的单床上,副手协助他分腿抬起,在两侧支架固定好。随后,凌轩为他盖上薄毯,意为遮羞,也为遮挡他的视线。席童什么也看不见,双手被缚之后明显有些不安,“不用绑着我吧?”
“这是防止您忽然乱动,免遭误伤。”凌轩解释道。“可能会有一些不适与疼痛,夫人请忍耐。”
席童有些犹疑又带上几分信任地望了凌轩一眼。
凌轩示意两位副手,在席童看不见的地方,拿起各种金属器具,消过毒,润滑好,专属器具顺利进入阴穴,通过内窥镜的辅助,直达生涩娇嫩的宫颈口,稍一动作,瞬间扯痛席童,他低叫:“慢点,疼!”
金属器具不比肉身,却比肉身冰冷无情。席童艰难忍受一会,疼痛不但没有减缓,反而逐渐加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开口钳正在他的体内调试扩张,生生被撬开的宫颈口极具收缩,奈何气力不及机械作用,疼痛终于达到顶峰。“停下,凌轩,不要弄了!”
席童从痛呼到惊叫,身子哆嗦着不住乱晃,却是挣不开周身束缚,又急又怒道:“放开我!放我下来!”
“夫人,请忍一忍,刚开始会有些......”
“放开我!疼!停下来!”席童急红了眼,不止是疼痛,被人执意违背和漠然忽视的感觉更让他难以忍受,“凌轩,我现在命令你,放开我!”
席童死死瞪着对方,眼中现出少有的盛怒。他随即想起种种不平,处处受钳制的无力感叠加着脆弱又敏感的心绪,欺辱感不住蒸腾!
这个正妻当得好窝囊!
处处被限制,被规矩压死,捆牢!人人尊他一声“夫人”,可哪一个真正把他放在眼里?江锦明目张胆地与家主探讨自己与旁的侍奴,凌轩对他的命令熟视无睹,以及一个侍奴,也敢对他挑衅嘲弄,呵,都当他好欺负!好性子?!
恐怕日后还会有更多人来随意践踏他吧?
羞辱他没有成本!没有底线!
凌轩看出席童势必要挣开束缚,也怕他伤到自己,只能暂且抽出器皿,为他四处松绑。席童刚一自由,抬脚就踹,正中对方胸口,凌轩毫无防备,硬是往后趔趄两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诧异看向席童,只见席童猛地挣开束缚,怒指他:“我说话不管用是不是?!”
“夫人?”
“一个奴才敢跟我耀武扬威,连我近身伺候的教习都敢自作主张,谁给你的胆子?!”
凌轩意识到席童的怒意,跪下身解释:“下官有职责在身,无意忤逆夫人,请夫人息怒。”
席童从床上跳下来,随便扯过衣袍围在身上,眼泪憋在眼眶里,气的哽咽:“滚回你的教习司去,本主不用你伺候了!”
凌轩纹丝未动,只重复一句:“请夫人息怒。”
席童不理他,径直打开门往外走,走出几步又回身喝止:“谁也不准跟着我,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憋闷许久的泪水也在此刻夺眶而出。
褚寻站在窗旁看着怒意冲冲的身影和那衣衫不整地模样,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发给肖晏:看,夫人!
肖晏正在开会,颦眉瞅着手机里的照片,转发给江锦:凌轩是死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席童怒火中烧,夹带着满腹委屈在园子里疾步暴走,眼见临近次殿,他直接调头离开。
没什么目的地,也不愿见其他人,走了好长一段路,他悲观地发现,偌大的内宅竟无自己可容之地。
走得累了,他便在竹林里寻一处矮墩,面朝溪边呆坐,偶有几人经过也没对他多加留意,任谁都不会猜到这个形单影只稍显落魄的身影竟是家主夫人。
片刻的宁静让席童逐渐平复了心绪。他坐在这里看潺潺流水,怀念大洋彼岸的异国时光。如梦似幻的,明明离开没多久却感觉隔了那么远,那么不真切,短短几个月他被彻头彻尾地改变了,被烙上桎梏的象征。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真实地拥有过自由自在的光阴吗?他的朋友,伙伴,那些肆意玩耍,恣意游玩的场景,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转眼间,他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内心不得抒发,没有可信任的人。
这座冰冷又漠然地大宅里,层层专制,势必要将他吞噬。
他本该在校园里接受良好教育,去往更高阶的地方得以施展,然而他却莫名其妙地被安排在这里听什么狗屁妻规?!为了取悦那个狗男人被绑起来进行所谓的宫口扩张,只为让他更爽?!更舒服?!
离谱吗?
简直毫无人性!
还有那些刻薄势力的奴才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感觉自己所受的不平罄竹难书,随着天色渐晚,理性开始回笼。他继续待了一会,忽地起身往竹林外走去,走着走着他干脆跑起来。
等他呼哧带喘地跑回教习司,楼上楼下遍寻不到人,急慌慌地抓人就问:“凌轩呢?”
路遇几人全部表示不知,席童又起无名火,不祥预兆紧跟而来。自己一走了之,可想凌轩必遭问责。气头上不觉怎样,现在越琢磨越就觉得事态会严重。
他非常清楚凌轩职责所在,自己情绪失控迁怒于他,并非有意怪罪。如此,凌轩更不能因他受过!
席童越想越急,终于随便抓过一人,命令:“给我去找凌轩,发动所有人去找,马上!”
几个侍从一脸懵逼,又不敢违逆夫人,在大堂几处像无头苍蝇来回乱转。
席童心急如焚,正是无计可施,一个声音叫住他,“夫人。”
席童回身望去,就见褚寻立在楼梯上方,优雅如贵公子,面目温润:“您找凌轩吗?”
“......是的,我在找他。”
“他们不会告诉你的。”褚寻步履从容地来到席童面前,席童瞪着他,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神色有些戒备,“你会告诉我吗?”
“在三楼,右侧最里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没想到褚寻答得如此痛快,不由露出犹疑。褚寻扬唇一笑,提醒:“您再晚一步,他可就要挨鞭子了。”
席童心中一凛,来不及揣度对方用意,丢下一句“谢了”,便疾步跑上楼梯。
三楼最里间,席童走过去就被门前把守拦住,“夫人请止步。”
“让开。”席童看也没看对方一眼,挥开对方的阻拦,上前推动两侧大门。
擅闯者的气势引来堂内一众注目,席童并不观察周遭环境,奔着跪在那里的凌轩径直走进去,直接把人从地上拽起来,“跟我回去。”
“夫人?”凌轩被席童扯得踉跄一步,有些发懵地瞅瞅掌事者。
江锦一步横在席童身前,“夫人千安。”
席童看向对方,从那张漠然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尊崇,“让开。”他语气坚决。
“凌轩失责,当罚。”江锦面向席童站定,神色肃冷,不卑不亢:“若夫人日后需要,便等凌轩将养好再去伺候您。”
席童沉下脸,“凌轩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家主那边我自会说明,让开!”
江锦纹丝不动,“本官身为教习司司长,有权管束内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你不说本主都快忘了,你是教习司司长。”席童极少拿尊谓来压人,他放开凌轩,与江锦直面相对,“亦炎你不护,凌轩你也不护,空有个草包司长之名,要你顶个屁用?!”
此言一出,惊颤众人。
凌轩面如死灰,膝盖一软就要跪,被席童一把拽住,“他是你主子,我不是吗?!”
“司长......”
江锦面不改色地打断凌轩,仅对席童说:“下官为家主与夫人效劳,只是秉公办事,夫人切莫见怪,请不要破坏规矩,内宅......”
“内宅我说了算,不是么?”
“是的,您是内宅正主。”
席童不再说话,冷冰冰地睨着他。江锦静默片刻,侧身让路:“夫人慢行。”
席童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走进江锦几步,如炬目光似要穿透对方一般,给出中肯地警告:“以后,我的人无需你管束,别把手伸的太长,这样,你的位置还能做的长久些。”
......
外面天色暗了,路灯与树丛相互辉映,形成交错的幽影。席童抱臂走在其中,凌轩沉默跟在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现你跟亦炎一样死脑筋,我走你不会也走吗?乖乖留在那等着挨罚,怎么,挨打上瘾吗?不会为自己变通吗?”
凌轩垂眼盯着地面,神情木讷:“夫人不该为下官与司长起冲突。”
席童突然站定回身,“我为了谁?你那霸气劲儿呢?怎么比我还窝囊?”
“下官没有霸气,下官只有职责。”
席童梗住,有种恨铁不成钢地气恼:“我真怀疑,家主是不是在你们脑子里植入了芯片,怎么能迂腐得如此统一?!”说完,继续往前走。
凌轩犹豫一下,说道:“夫人,您与司长起冲突,家主大概要怪罪的。”
“怎么,我一个正妻还比不上他区区一个司长吗?”席童背着手气势显得挺足,可走着走着脚步就变得迟疑了,然后再次回身,“你说,家主真的会怪罪我吗?”
凌轩:“......”
肖晏参加完本季度的重要股东会议,又应邀参加了晚宴。二十几人皆为权贵,杯觥交错,谈笑人间。肖晏虽为后生却是实力佼佼者,被奉承的中心人物。
只是好话听多了也会腻,饮下一杯酒他便提议离开。旁边男子见状,凭借几分关系起身相送,两人穿过大堂,远远看见肖家护卫,那人开口道:“肖家主,鄙人有几句话不知当讲可否?”
“请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舍弟对您一直念念不忘,肖家主真就不肯赏个颜面吗?”
肖晏看见褚寻从车上走下来,站在那里等待他,转眼看向祝家嫡子祝尤辰,“祝兄不必如此,肖某实不敢当。”
“诶,毫不夸张地说,没有得您选中,舍弟日日郁郁寡欢......您也知道,他是我最宝贝的弟弟......”
“正是你的宝贝弟弟,肖某才不愿染指。内弟不是不好,实为天之骄子,未必受得了规矩多的内宅生活,你多劝劝他吧。”肖晏抬手一拍对方肩膀,婉拒态度明显。
祝尤辰也很是头疼,“实不相瞒,我多次劝解,可他油盐不进,我实在是没办法......反正福祸都是他的造化了,肖家主可否考虑......?”
“祝兄也知我新妻进门不足满月,目前没有纳贤之心,辜负内弟情谊,还望祝兄不要见怪。”
“您是新婚我自然懂得,这个不急的。”祝尤辰像是听不出肖晏的回绝之意,为他那个花痴弟弟也算舍下脸皮,极力推崇:“虽说肖氏权位无需我祝氏帮扶,但多这一层姻亲,即有如虎生翼之力。只要肖家主肯垂怜,我祝氏全族必然感恩荣光,倾尽一切......”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车前。
褚寻态度恭谨地拉开车门,请肖晏坐进去,眼睛盯着祝尤辰。祝尤辰碍于肖晏在场只能放下脸面主动招呼:“褚总百忙之中,亲自来接家主,果然是得力宠臣,名不虚传。”
褚寻表现得大大方方,“祝总百般运作,怎么至今还没把弟弟送进我们肖家内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急,日后舍弟入了内宅,还望褚总多多关照。”
“这是自然,只要家主喜爱,褚某一定不吝欢喜。”
看不见的硝烟自眼神中暗流汹涌,祝尤辰没有多言,始终保持着儒雅,目送褚寻绕到车子另一侧,坐进去。车子扬长而去。
即便他祝家能力超然,不入肖晏法眼,就进不了肖家内宅。
“真是个献弟狂魔!”褚寻从后视镜里看见站在原地的祝尤辰,嘀咕着吐槽。
肖晏则干脆没把这事放心上,“今天内宅挺热闹?”
“啊,嘿嘿。”褚寻从讥讽一秒变八卦,“您是不知道今日夫人多威风,上午踹了凌轩一脚,下午骂江锦是个草包,哈哈哈,您是没看到江锦那表情,哈哈......”当他意识到肖晏并没有跟他一起笑反而表情异常严肃时,渐渐收敛了放肆。
“好笑么?”肖晏神情冷淡。
褚寻尴尬地摸摸鼻子,“还,还行。”
窗外夜景璀璨,车内一时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多久没去教习司受训了?”
“哈?”褚寻转脸看向男人,神色发僵:“大概,大概一年多了,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肖晏没有说话,垂眼搓弄着手中玉石,像在琢磨什么。
“爷,您看那里,那个蛋糕店您还记得吗?”等灯时,褚寻指向街边的一处建筑:“真是老字号诶,还记得小时候与您出门,每次路过您都会买糕点给我,只给我一个人吃。”
褚寻望着那间典雅华丽的糕点店,不由感叹:“如今他家驰名海内外,东西贵的离谱。”
肖晏顺着他的目光望一眼,“停车过去。”
司机收到指令,打着转向将车子停在路边。肖晏拉开车门走下车,褚寻见状赶紧跟上。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糕点店,从气质容貌到衣着饰物,以及停在橱窗外的顶级豪车,充分说明了二人的尊贵阶层。几位顾客悄然打量,装扮精致的女店员彬彬有礼地迎上前。
“喜欢什么随便挑。”肖晏陪褚寻来到琳琅满目地橱窗前。
褚寻站在那里像在认真选择,肖晏则耐心等在一旁,眼睛盯着下面一层用乳酪做的奶白色小狗,不知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寻向店员问了几种配料,最终选了三样造型精美的糕点让店员打包起来。
肖晏付了款,拎着包装袋与褚寻回到车上。
车子继续行驶,褚寻终于问出:“爷,阿寻惹您不开心了是吗?”
肖晏静默良久,说:“把手头工作交代一下,去教习司受训十天,江锦会给你安排,听话。”
“是。”褚寻没有迟疑。
“今后内宅不只有你跟砚宁,爷有了夫人,你们得听话,懂规矩,不能任性妄为。爷不能只管他,不管你们,懂吗?”
“阿寻让爷这般为难,实不应该。”褚寻垂下脑袋。
肖晏按他一下后脑勺,“有事可以联系。”话中含义明显。
褚寻弯弯唇角,笑得无所畏惧,甚至带了点炫耀的口吻:“没关系啊,我选了很甜很甜的蛋糕,吃了爷给我买的蛋糕,阿寻就不怕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席童本就提心吊胆,设想完家主的反应,更是坐卧难安。
说句不中听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若家主怪罪下来,他要如何收场?
自己骂江锦是草包不就等同于说家主有眼无珠吗?
诶,为什么没有早早想到这一层,只顾当时痛快,这下该如何是好?
席童越想越觉得这事很严重,却拿不出解决方案,最后索性不为难自己,大不了挨顿揍,最坏的结果就是得罪江锦,被揍得更狠一些!
怪只怪凌轩那个不争气的榆木脑袋,想一想,教习司里好像就没有聪明人!
当然,席童承认自己也不大聪明,甚至有点没心没肺。当他听说家主出去应酬要晚归,提溜着的心顿时松快了些,得过且过地吃了晚饭,而后困意袭来,便回到卧房睡下了。
昨晚没怎么睡,白日又闹腾一通,铁打的人也会扛不住。
只是心有杂绪,睡不安稳。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有人来找自己,说家主要见他,凌轩回了句什么便再无动静。
家主是要找他算账吗?
江锦看起来云淡风轻,不会那么嫉恶如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心里琢磨着,半梦本醒分不清是真是幻,晚风微凉,顺着敞开的窗子吹进来,忽而打个寒战,他听见脚步声临近。
“夫人,家主回来了。”
席童皱起眉,拽住被子盖过脑袋,闷在里面不吭声。
凌轩并未催促,过了片刻,席童默默拉开被子,眯眼看看时间,“我要去见他吗?”
“临斐在.......”
“哦,那算了。”席童表现出不感兴趣的样子,翻身打算继续睡。凌轩说:“临斐不是侍寝,家主在问责。”
席童快速转过身,“问责?问什么责?”他忽地坐起,“为了谁问责?”
凌轩站在床前,第一次现出些踌躇。
即便已是深夜,主殿大堂依旧灯火通明。席童远望那处殿宇,不敢置信道:“你是说陆砚宁一直在府里吗?因为我?在偏院罚过?这么久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席童神情恍惚,心有戚戚。
陆砚宁的盛宠无人能敌,其威慑力远超自己这个内宅正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没想过他对自己的威胁,以及被人津津乐道的那次“无视”之辱。私底下,大家拿来打趣比较,他都清楚。可是,陆砚宁跟了家主十几年,积累的情感不会轻易撼动,他只能选择安之泰然。
现在听说陆砚宁因他被罚,心情极为复杂,没有一丝痛快,反倒有些莫名的愧疚和自责,更有一种兔死狗烹的悲凉感。
陆砚宁大概会在厌恶他的层面上又多了一种对家主的失望吧?
家主为他不平立威,从不透露只字片语,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哦,不只是陆砚宁,还有临斐,昨日挑衅他,今日被问责,恐怕会被罚的很惨吧?
席童穿过昨日偶遇临斐的庭廊,心里琢磨着家主的用意。凌轩适当提醒:“内宅忌讳乞求,错就是错,轻罚重罚都是罚,夫人切勿做无用功反惹家主不悦。”
“我没有立场为他们求情,不会当那烂好人的。”席童态度坚决,像是立场鲜明的模样。
几分钟后,从主厅方向传来的凄厉声响,使他脚下一顿,神色微微转变,“凌轩,家主很生气吗?”其实,他认为这事没必要惊动家主,内侍者多,嫉妒挖苦再所难免,由此再想到自己与江锦的冲突,席童开始不安了。
自己这个时候来算不算撞到枪口上?
席童想了想,异常谨慎道:“家主在气头上会不会迁怒我?要不咱还是回去吧?”鬼知道那男人是什么猴脾气,他可不想当炮灰。
“夫人迟早要面对家主的。”凌轩不想让席童离开,说道:“有些场面夫人势必要经历,但不必处处为人求情,您只需参与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么能让家主息怒?”
“夫人会撒娇吗?”
“啊?撒娇吗?”席童张口结舌地呆了一会,“撒娇好用吗?那个,要怎么撒娇?其他人都靠撒娇让家主息怒的?”想不到家主好这口?席童暗自表示很惊异。
凌轩说:“其他人不是,但下官认为,夫人不妨试一试。”
席童:“......”
步入正厅,细微的缀泣声便清晰可闻了,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质问的语气:“你堂姐早时就说你跋扈难训,劝你别进内宅受此规矩,你怎么说的?”
席童脚下微顿,透过屏风看见主厅里的人或站或跪,气氛凝重。深木色的刑凳摆在一侧,两旁刑官手持长鞭,板子......跪在家主身前的人大概是临斐吧,他的肩背微微发抖,点点血迹透过衬衫斑驳淋漓,想来内里已是皮开肉绽。
“奴,奴倾慕家主风姿,得您垂怜,奴,不胜欢喜。”临斐生的好看,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真是我见犹怜。
席童僵在那里进退两难,视线与男人不期而遇,他忙垂下脑袋:“家主万安。”
“过来。”听不出喜怒的召唤,让席童心里打鼓似地七上八下,他略微迟疑,也不知是一时脑抽还是想要拯救紧张的气氛,总之他认为自己应该拿点什么来转移男人的注意,千万别把邪火发在他身上。于是他顺手端起桌上的托盘,托盘里有果品有巾帕,他没时间仔细端详便借花献佛似地跪下来呈给男人,“家主息怒。”
所有人都被席童无厘头的举动搞得发怔,就连肖晏也盯着这唐突进献的果品,沉默无言,深沉地眉眼好似在回想自己是否有在满地血污的场景中品尝水果的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默默觉出气氛被自己“调剂”的更为尴尬,无措地眨了眨眼,恨不能遁地消失。
肖晏瞥一眼细细抽泣的临斐,再瞅瞅睡得面容浮肿,脑袋上还支棱出一撮小呆毛的蠢蛋夫人,拿起托盘里的湿毛巾开始擦拭双手,慢条斯理地,“你倒是欢喜,旁人可未必喜欢。”
席童懵了一下才意识到家主并未与他说话,他用余光瞄了瞄身旁瑟瑟颤抖的人,心下发紧。
“告诉爷,这是谁?”肖晏指了指懵头懵脑的人。
临斐神色痛苦又难堪,用眼尾快速扫向席童,再把一双好看的泪眼投向男人,“回爷,是,是夫人。”
“爷的夫人需你指教吗?”肖晏将毛巾狠狠掷到临斐脸上,怒骂:“你他妈算哪根葱?!”
席童一个激灵,攥紧托盘,听见身旁的哭音:“爷,爷这是误会。”
“你在宅子里作威作福不是一天两天了,爷没冤枉你吧?”
肖晏瞪着极其狼狈的临斐,眼中没有丝毫情爱,却像是毫不相识的审判者,字字诛心:“前阵子你去斥责了临黎?临黎好与坏是大哥家事,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跑去指手画脚?”
临黎!
席童对这个名字不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临黎是肖晟妻子临芳的弟弟,是当下炙手可热的偶像明星,可临黎和肖晟......?
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翻涌的思路,他听见临斐的求饶与认错和家主的不依不饶,“斥责完临黎又来挑衅爷的夫人,你当肖家内宅全是你临家做主的?!”
“爷,呜呜呜...临斐知错,奴,奴知道错了。”
“肖家与临家确是世交,爷敬你临家,但绝不容你放肆!你一直胡作非为,当爷不敢动你么?”
席童闭上眼,心里揪紧,更加后悔自己不该来。
临斐被踢了出去,挣扎间与他碰撞,果盘最终还是没端住,里面的果子撒了一地,席童捡起面前的几样,才发现上面染了血,指尖微微发颤。
他听见家主的指令:“你们,把他给爷拉到大堂里去打......扒光了打!”
昨晚还在侍寝,在与他耀武扬威的人,今日便得这般打骂受辱,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席童不敢抬头,不敢看男人的冷情冷面,也不敢看临斐绝望无助的哭颜。
“打完了,把他送回临家,告诉临家,以下犯上,内宅一律清除,有一个算一个,通通给爷滚蛋!”
骤然拔高的哭嚎声惊得席童身子一颤,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要言语,直至那喧闹声越来越远,再也听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手里攥着两颗染血的果子,终于抬眼看向男人,眼底没来由地开始泛红。
说不清楚,他只是有些难过。
肖晏倒似稀松平常,反而对席童的表现表示不满,“你是爷明媒正娶进门的当家夫人,硬气一点,不要唯唯诺诺,把腰板挺起来!”
席童余惊未平的小脸有些青白,稍稍挺了挺身,声音细微:“是,家主。”
肖晏抬眼扫视一圈,问:“凌轩呢?”
“凌轩不能罚。”席童突然急道。
他感受到男人的戾气没有消散,找凌轩一定没好事。想到临斐的遭遇,他撇下唇角,眼瞅就要哭唧唧,又怕男人发火生生忍了回去。
“夫,夫主,别罚凌轩,凌轩很好。”软软的声调透着央求。
凌轩的建议在此时派上用场,席童往前挪了挪身子,大胆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袖。新婚第二次叫“夫主”,独一无二的称谓,亲昵示好的动作,像在取悦男人也在提醒男人,他是妻,他要不同的待遇。
男人冷硬的神情不易察觉地现出一丝松动。大概对他的伎俩是受用的,缓和了脸色道:“哦,那你说罚谁?罚江锦吗?”
席童快速看一眼站在家主身后的人,“江司长坚守职责,也不该罚......”他机敏地察觉到家主话里的意思并未打算怪罪他,江锦的神态也不像在意的模样,心里松了一块,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这样那样有失体统,脸就莫名其妙地红了,“是奴妾任性妄为,该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认错却有了一种调情的意味,肖晏偏头看看眼前这个脑袋瓜里都是弯弯绕的小蠢蛋,顺着他继续问:“哦,那你说说,该罚什么?”
“......奴妾悉听尊便。”
“那你怕什么,爷就罚什么,行吗?”
席童的脸彻底红透了,像只番茄跪在那里,脑袋里都是缺氧的画面。
“你在想什么?”
“......”
氛围由血腥转为暧昧,没人说什么,但人人都明白,大家心照不宣地各自告退,连江锦都找个由头离开了。
席童慢慢放开男人,双手不知往哪儿搁,既难堪又羞怯,没话找话道:“爷,时辰不早了,奴妾要人服侍您就寝吧?您辛苦一天,应当好好歇息。”
男人纹丝未动,“爷就这么去歇息不会辜负你的美意吗?”
“不会,奴妾希望爷的身体康健硬朗,偶尔,偶尔适度休养,易于状态更佳。”席童乖巧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知道骑虎难下的滋味了,自己本意是撒个娇,脱个罪,不想却给家主留下一种邀宠的错觉。现在男人上了勾,他则想溜之大吉,然而事态走向根本不由他控制。
“别跪了,起身吧。”
男人的话提醒了席童,他动了动早已疼的麻痹的膝盖,苦着脸撑住地面,“没关系的,爷,等下让,让凌轩给我揉揉就好了,呃......”
“爷给你揉不好么?”
“奴妾,奴妾怎敢,怎敢劳烦爷来动手,没事,缓缓就好了。”心里在腹诽:你是要揉还是要操,我会不清楚?信你才有鬼!
下一秒,身体突然腾空,男人结实的手臂稳稳托住他,语气里含着些无奈:“你是多不想跟爷去就寝?”
“不,没有的,奴妾,奴妾只是怕伤了,伤了爷的根本...”席童越说声音越小,说完自己都觉得心虚,窝在男人怀里安静如鸡。
肖晏抱着人大步往寝殿走,闻言扯动嘴角,“根本?”他淡然一笑,“爷的根本,操你绰绰有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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