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一旦情欲初尝,又岂是一两次便能轻易停下?
即便那药效已然消散无踪,二人依旧浑然忘我,不知疲倦地缠绵,直至皆是喘息连连,力竭而休。
四目相对间,谢我斯情难自禁,俯身吻住了祝卿安,柔情缱绻,爱意绵绵。
“卿卿,我的妻。”他喃喃道。
祝卿安接受了他的湿吻,良久,才缓缓伸手,轻轻将他推开,坐起身来,低头凝视着谢我斯。
谢我斯身上的大红新娘装虽未褪去,却已有几丝凌乱,平添了三分撩人之姿。
祝卿安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难堪,他将这一切的根源都归咎于那可恶的春情之毒,害得自己失守,让谢我斯有机可乘。反观谢我斯,仍然衣冠整齐,仿佛方才沉溺于情欲之中的只有自己一人,好不尴尬。
谢我斯心中不愿就此作罢,他揣测着祝卿安此刻的心思,自知方才在欲望驱使下的表白确有不妥,然而他又从何能寻得那解药呢?“思君切”唯有在心爱之人的碰弄下才会发作,偏偏祝卿安被“迷魂香”侵扰,内力暂失,才会让“思君切”有机可乘。
他不过是……不忍见祝卿安受苦罢了。
“卿卿,你可是在恼我?”谢我斯轻捧起祝卿安的下巴,目光中满是歉意,“对不起,我不该趁人之危。”
祝卿安听了这话,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往日里,他或许能理直气壮地讥讽谢我斯一番,可如今这般模样,衣衫不整,春情满面,分明是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又有何颜面去指责谢我斯?可他自己并非不曾奋力抵抗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奈地起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衫:“既然木已成舟,此刻道歉又有何用?”
谢我斯突然伸出手,紧紧拽住祝卿安的手,迫使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你能原谅我吗?”
祝卿安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你为何要在床笫之间说那些……说那些……”他结结巴巴,终于说出了口,“说那些让人羞愧的话。”
谢我斯盯着祝卿安:“何来羞愧之说?我说我心悦于你,卿卿,这话很丢人吗?”
祝卿安耳根微红:“你……你说我是你的新娘!”
谢我斯缓缓松开他的手,低声说道:“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新娘。”
祝卿安反驳道:“我才不是!”
谢我斯深情地望着他,眼中既有爱意,又有一丝不悦:“你都叫我相公了。”
祝卿安恨恨地说道:“是……是你逼我的。”
“卿安,”谢我斯下了床,又叫回了往日的称呼,“你对我,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喜欢?”
祝卿安沉默了,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从前,他一直以为祝卿安是极其厌恶自己的,然而自从在裴绮罗那里得知祝卿安所中之毒确是她亲手研制后,他心中便生出了一丝侥幸,或许祝卿安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对不住卿安,方才我不知轻重,把你弄疼了。”谢某恍然回神,步向屋外,至门扉处,没有回头,仅留一句:“我叫小二打水上来供你沐浴净身,那东西……留于体内,会闹肚子。”
众人再度聚首时,秦曜灵敏锐地察觉谢、祝二人间氛围微妙,他瞥见谢我斯屡屡假作无意,目光频向祝卿安投去,却始终不开口同他讲话。
秦曜灵分明看到了,谢我斯望向祝卿安时,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然身为局外人,他无从知晓二人间到底发生了何等纠葛,更对祝卿安身上之毒如何得解不得而知。
谢少侠言及为其解毒,可二者皆为男儿身,又如何解?且看谢少侠那正经的作态,不似是会替卿安招揽青楼女子之辈。
众人整装待发,又向青玄山行去。
归途中,祝卿安时不时也会不小心和谢我斯碰到身体,但是身上却不会再出现浑身无力的情况,他确信毒已解。
然而对于谢我斯口中的“卿卿心悦于我”之言,依旧难以接受。
自恋狂,谁会喜欢你?
祝卿安心绪纷乱,一时竟难辨自己是否真的厌恶谢我斯。自幼以来,他以和谢我斯作对为人生信条,处处与其针锋相对,而谢我斯却视其为孩童间的嬉戏,从不与他计较。
谢我斯愈是如此,祝卿安便愈发憎恶他,认为他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仗着自己父亲对他宠爱肆意妄为。
祝卿安正自沉思,不料前方骑马的谢我斯突然回首,目光恰好同他撞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没料到他会突然回头,故而刚才肆无忌惮地盯着对方背影看。谢我斯显然亦未料到祝卿安正注视自己,微微一愣,而祝卿安则迅速移开视线。
谢我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懊悔之之前解毒时用力过猛,他看到祝卿安骑马的姿势很是怪异,眉宇间满是痛楚。
想去帮帮他,又怕他觉得自己让他在其余师弟面前丢了面子。
回归教中,祝芳州听了他们归途中遭遇的经历,遂刻不容缓将此事上报武林盟。
玉骨门恶行累累,武林盟主遂遣人飞鸽传书,同祝芳州约定时间相见,共商讨伐魔教大计。
此番祝卿安并未嚷嚷着要随行,只是默默回到自己院中,吩咐下人未经允许不得擅入。
祝芳洲察觉祝卿安的反常,不禁感慨:“卿安长大了。”
谢我斯面露不解。
祝芳洲大笑拍其肩头:“卿安这小子,向来心无城府,此次武林大会归来,却一副心事重重之态,怕是心中已有所属。”
谢我斯闻言皱眉,他深知祝卿安心事重重的原因,却不敢多言半句。
祝芳洲望向谢我斯:“扶光,你与裴姑娘……唉,有缘无分。对了,你与那位心上人,可有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垂眸片刻,答道:“虽又相见,但对方对我并无半分情意。”
祝芳洲闻言,心中赫然一惊,在他的认知里,江湖正道之中,心仪谢我斯的女子众多,有女子能让谢我斯这般低落,才是怪事一桩。
他踌躇着开口,生怕言辞有差,伤了爱徒的心:“扶光,这又是为何?”
谢我斯轻轻摇头,似有难言之隐。
万千情思,皆藏于心,无处排解,正所谓“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祝芳洲见状,知其不愿多谈,只得轻叹一声:“世间纷扰,唯‘情’一字,自古最为难解。”言罢,转身欲离去,“为师且去寻你师母,她前几日提及欲为卿安议亲,想来他成亲娶妻後,那顽劣之性也能有所收敛。”
谢我斯闻听此言,脚步微滞,终是未发一言。
恰此时,裴济来访祝芳洲,共商讨伐玉骨门要事。
裴绮罗随同左右,闻听谢我斯身上毒已解,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好奇。又问及祝卿安情况,谢我斯说他亦早已恢复如常。
裴绮罗闻言,便不再多言,只是望向谢我斯的目光,已无半分柔情蜜意,反倒多了几分好奇的打量,仿佛已洞悉了某些不可言喻的隐秘之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祝卿安在自己庭院把自己关了三日,即便用餐也不愿和谢我斯同桌共食。
祝母心生疑惑,问谢我斯:“你们此次出门,可是因何事生了嫌隙?”
谢我斯夹菜的手微滞一瞬,旋即便恢复常态,轻轻摇头:“或许是楼弃一事吓到他了。”
祝母显然不信,言道:“有你在旁,怎可能惊吓到他?且你们现已安然归来。”
祝芳洲在一旁附和道:“我前两日才和扶光说到,卿安这小子会不会是有了意中人,观其状态,分明一副相思成疾之态。”
祝母闻言,笑声朗朗:“是时候商议卿安的婚事了,你得空去问问他的想法,若是没戏,也不必担忧。我前几日与你提及之沈家小姐,你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
此后二人所言,谢我斯已无心去听,只知师父师母确有意为卿安筹谋婚事之意,然此刻席间氛围并不适合他突然插话转移话题。
即便此刻不说,恐怕再过一段时间,不知又是哪家姑娘登门。
午后练完剑,谢我斯不觉间行至祝卿安房前,于廊外伫立良久,踟蹰再三,终是叩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门由内打开。
几日未见,祝卿安气色不佳,形容略显憔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心中一痛,却谨记祝卿安之前的拒绝,只好轻声询问:“你身上那处可还痛?”
祝卿安默然不答,显是仍在气恼之中。
谢我斯得不到回复,只以为他又如曾经那般厌恶自己,或许“思君切”的药效,并非只对心上人显现。
祝卿安既不回应,亦不搭理,门亦不关,径直步入屋内。
谢我斯见他进屋,随之踏入。
祝卿安侧首瞥见谢我斯,旋即移开目光,坐在窗前,轻轻擦拭一支玉箫。
谢我斯想到,此玉箫是他十四岁时,报完父母之仇,自外带回赠予祝卿安。
因由珍稀玉石雕琢而成,故尤为贵重,祝卿安对其一直珍爱有加,鲜少取出来吹奏。此箫是谢我斯唯一赠予祝卿安之物。
祝卿安今日异常沉静,既不讥讽于他,更不驱赶他离去。
谢我斯在一旁言道:“卿安,许久没听你吹箫了。”
闻此,祝卿安一愣,出乎意料地轻哼一声,总算是有了些许反应。
谢我斯立于原地,目光落于祝卿安手中的玉箫,再次开口:“卿安,方才饭桌上,师父说要为你议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闻听此言,手中动作一顿,下意识抬头望向谢我斯。
谢我斯神色如常,目光始终留意着祝卿安的神色变化,继续道:“你可愿成亲?”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之前不也是,裴叔叔当时热情地为你张罗婚事,你也没拒绝。”祝卿安很难得说出如此明事理的话,可谢我斯听了更心烦意乱。
谢我斯向前几步,在祝卿安面前停下,仍旧定定地看着他:“彼时我尚未明了自己心意,如今既已知晓,若再有人同我提及娶亲一事,我断然会拒绝。”
祝卿安喉结滚动,猫眼微斜,瞥了谢我斯一眼,道:“谢我斯,若你为女子,以你的姿容、才情和武艺,我定会娶你进门。只可惜,你不是。”
他叹的只是谢我斯非女儿身,却也没有否认旁的。
谢我斯闻其言,看着他,在日光倾洒之下,少年容颜更显绝世之姿,令人心动不已。
谢我斯启唇道:“纵不是女子,我也愿同卿卿携手白头,一生一世。”
祝卿安心里一惊,当即反问:“你将要继承的掌门之位呢?不要了?”
“不要了。”
“来日他人膝前承欢颜,灯下问安暖,你不悔?”
“无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只觉得心绪忽沉,隐隐作痛,却无计可施。
“我原以为师兄洞彻事理,不料竟有聪明反被聪明误之时。若你双亲在天之灵得知你心中所想,恐怕是恨不得入梦来亲自教训你一顿才好。”
听到祝卿安提及双亲,谢我斯气息一滞,心知祝卿安言辞间已有松动,若非心存顾虑,怎会提及自己双亲?莫非是忧惧自己年老无後,有负双亲期望?但他又如何向祝卿安坚定表示誓死不悔的决心。
他忆及之前楼弃说:“谢少侠,若你为女子,我必以三聘六礼,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娶进门。”
谢我斯忽然捉住祝卿安的手,深情款款道:“卿安,若你不信,我愿昭告天下,以男儿之身,嫁予你。”
祝卿安大吃一惊,突然想到楼弃曾说要娶谢我斯,而谢我斯当时怒斥对方何其荒唐,两男子怎可成亲。
他望着谢我斯,不确信地问:“你疯了吗?你的名声不要了?掌门之位不打算坐了?你对得起我爹对你的栽培?”
“‘情’之一字,为何会影响我继承掌门之位?你放心,我不会辜负师父对我的厚望,至于名声,我心无挂碍,爱男子虽为离经叛道,却也非欺师灭祖之行。”谢我斯伸手轻抚祝卿安握玉箫的手,温言道,“只要你点头,风雨之阻,我来抵。”
祝卿安欲抽回手,但谢我斯紧握不放,他挣扎也是徒劳。
祝卿安恍惚得很,摇头叹息:“谢我斯,我曾以为你是最不可能说出如此悖逆之言的人,谁知……”终是奋力挣脱,“不可,我应娶温婉柔顺的女子,而非屈居于男子之下。”
“你所介怀的,非上下之分,其实是世俗的眼光。”谢我斯抓住重点,“卿卿若是害怕,我们不让别人知道也可以,只要卿卿承认喜欢我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微微侧身:“我不喜欢你,谁会喜欢一个从小到大都对自己冷冰冰的人,又不是脑子发昏。”
谢我斯喉头干涩:“卿卿,对不住,我的确是故意那般对你,因双亲之仇未报,我不敢去想那儿女情长。待仇报之後,这才惊觉我已将你推出千里之外,你对我早心生厌烦。”谢我斯素少吐露心声,然这几日面对祝卿安,恨不得剖开自己的一颗心来,以表真情。
谢我斯猛地拽过祝卿安的身子,使其正对自己。
两位美人眼眸交缠,默默相视,静谧中流淌着无尽的情愫。
祝卿安缄默无言,心绪空茫,他确是在谢我斯对自己渐行渐远之後,心中生出了怨念,久而久之化为了厌烦。而今,听他诚实剖白,坦诚相告,一时间内心纷扰如乱丝,竟难辨自己对谢我斯是怨还是恋。
谢我斯见他良久无言,心中不由得一黯,暗自感叹:果然是师父没说错,世间情字,最为缠绵悱恻,难以捉摸。
他缓缓松开紧握祝卿安的手,目光转向祝卿安手中紧握的玉箫,幽幽道:“倘若卿安心中确是没有我的位置,我不愿强求。”
祝卿安闻言,心神微震。
谢我斯顿了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声说道:“自此而後,你我便是中规中矩的师兄弟,我自会成家立业,也祝你早日觅得娇妻相伴。”
祝卿安眼眶泛红,心中蓦然一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你怎敢再去误他人青春?”
谢我斯淡然一笑,反问曰:“我们皆为男儿,何来责任之说?况且你对我并无情意,我又何必自寻烦恼,苦苦相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面色骤变,咬牙切齿道:“同为男儿身,即便两心相悦,确实难以共结连理。”言罢,他转身背对着谢我斯,下了逐客令:“你出去,我不愿再见到你。谢我斯,日後休要再来寻我。”
然而,他没看到身後谢我斯展颜一笑。
谢我斯跨前一步,从背後紧紧拥住祝卿安,将其身子牢牢固定在怀中,温柔问道:“卿卿,你刚刚说了,我们两心相许?”
祝卿安身躯微颤,欲挣脱他的桎梏,反被其紧紧握住双手:“卿卿,只要你心中有我,哪怕再违背礼法的事,我也是愿意去做的。”
谢我斯并不急于求得答复,只是静静地拥抱着他。
祝卿安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是在他怀中转过身来,声音中带着些许迷茫:“谢……谢我斯,我不知自己是否钟情于你,但既然你对我情深意重,且我们已有肌肤之亲,你便不能负我。”
谢我斯看见祝卿安白皙的面容上泛起丝丝红晕,以及那双如猫儿般又大又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中柔情似水。
少年的面容略显稚嫩,一双眸子清澈明亮,纯真无邪,就这样看着他,对他说“你不能负我”。
谢我斯当即紧紧握住他的手,郑重发誓:“谢我斯在此立誓,此生定不负祝卿安,若有违背,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他的目光温柔如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祝卿安,眼中浓重的爱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已两心相通,祝卿安自然拒绝了双亲商谈婚事的提议,若非谢我斯在旁委婉解释他已有心悦之人,只是尚未表明心意,不着急提亲,祝卿安因为情急险些要向祝芳洲坦露自己同谢我斯的情愫。幸得谢我斯机敏过人,否则祝家恐要将掀起一番波澜。
恰逢门内琐事告一段落,祝卿安提议游历浙江风光。
谢我斯恰好闲暇,便欣然应允同行。
祝卿安一撅嘴:“听你的意思,你若是没时间,岂非不让我去了?”
谢我斯柔情似水,轻抚过他耳畔垂丝:“我总是不放心你单独出门的,楼弃之事,我不愿见到重演。”
祝卿安轻哼一声。
提及楼弃,已良久未闻其音讯,江湖有传言,玉骨门教主楼弃神秘失踪,门内群龙无首,护法间为争权夺位而自相残杀,然皆不成气候,无人能主持大局。不多日,玉骨门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清明时节,江南水乡细雨绵绵,杏花绽放,雕梁画栋的小楼,傍水而筑的街巷,在柳絮飘飞、烟雨朦胧中更显水乡的柔美。
谢我斯绕过前庭假山,穿行于堂前曲折的回廊,雨幕之下的廊下幽深湿润,唯有他脚步声清晰可闻。四月江南,空气中弥漫着杏花的芬芳,随风轻拂。
谢我斯心中暗想,今夜需多加一床锦被,免得卿安受凉了。
遥见雨幕之中,祝卿安静立廊下,温润美玉,静静凝视着他,宛如一幅绝美画卷。
檐下雨珠滴落,谢我斯步入廊下,收起油伞,缓步上前,笑容满面,眸光璀璨,道:“买到了,你爱吃的花折鹅糕,差点排不上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过随口一提,你不需要冒雨前往。”
谢我斯笑道:“雨虽密,却不大。你既是想吃,我肯定要为你去买来的。”
谢我斯今昔相比,判若两人。尤其是他如今体贴入微的样子,与往常大相径庭。
谢我斯话音刚落,祝卿安蓦然抬头,吻上谢我斯双唇,舌尖探入其口内,同他纠缠起来。
谢我斯惊喜交加,手中花折鹅糕险些失手,二人分离之际,舌尖犹连银丝,拉扯不断,喘息未定。
谢我斯将糕点递给祝卿安,横抱起他,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祝卿安面上发烫,轻咳一声,明知故问:“你抱我去哪?”
“回卧房。”
“谢我斯,你,现在是青天白日。”
“我知道。”
“你知道还…….”
谢我斯望着怀中的祝卿安,步履稳健,笑意盈盈:“我抱你回卧房吃,你早晨不是说身体不适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满面通红,耳尖也红得发烫,分明是谢我斯故意误导,他却无言以对,难证清白。
待吃完糕点,雨势已歇。
谢我斯牵着他步入裁缝铺中,祝卿安原以为是要买新衣,却不料一入门,便有一年轻小伙热情相迎:“谢少爷,您前时定制的衣裳已然备妥,小的这就取来给您。”
“有劳了。”谢我斯微微颔首。
“给谁买的?”
“晚点你就知道了。”谢我斯卖关子道。
到了夜晚,两人洗漱过,谢我斯拿出两套红花袍,花纹简介,锦缎材质。
“卿卿,今夜当作我们的成婚之夜,你觉得呢。”祝卿安还在愣神之时,谢我斯已轻手为他更衣,低声道:“卿卿,我们的衣裳都是一样的红衣袍,做你的夫可,为你的妻也行。”
祝卿安抚摸着衣袂上的绣花,精巧细致,不禁好奇询问:“你何时起有此打算?”
谢我斯目光深远:“很久之前。”
祝卿安心中惊澜微起:“岂不是……你觊觎我已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略显不自在,坦言道:“我悔不当初,不该刻意疏远你,该早日表明心意,否则你也不会吃那些苦。”
“都不知道‘终于抱得美人归’说的是你还是我。”祝卿安笑得眉眼弯弯,在谢我斯嘴角响亮地亲了一口,“娘子。”
谢我斯面上一热,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明明床榻之上自己为夫,床下却被祝卿安当作妻。
谢我斯也换上了红花袍,伸手一扯自己的发带,满头乌发散落下来,他本就生得貌美,在这样的良夜里,被烛火一照,更显白璧无瑕。
祝卿安往日讥讽他男生女相,可到底是因为谢我斯生得实在是太过出众,也总是在心里暗叹谪仙下凡不过如此。
谢我斯散开头发,伸出手来,将祝卿安的束发带也抽掉了,而後抓起自己一缕头发,又抓起祝卿安的,将两缕并在一起,打了个结,取过自己的行云剑,将打结处削下来,从枕下取出一个鸳鸯香囊,把打结的头发放入。
祝卿安再是迟钝,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卿卿,从今往後,你我便是穿红袍入过洞房的结发夫妻了。”
当朝虽盛行南风,但若说要明媒正娶而结成连理,无异于滑稽之谈。
祝卿安听得耳朵发烫,面上一热,说道:“不是早就是了么。”
谢我斯亲了他一口:“如此更正式,卿卿。”说到“卿卿”两个字,谢我斯嗓音已经有些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凑过去吻祝卿安,他觉得祝卿安嘴里是不是总是含着蜂蜜,怎么甜得他想把对方吃掉才好。
他几乎是蛮横地吻住祝卿安,含着他软嫩的舌头毫无顾忌地翻搅,双手意乱情迷地在他身上上下抚摸,唇舌间的交换热烈而痴缠。
祝卿安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身上红花袍松松散散,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谢我斯毫不犹豫给他舔掉了。
谢我斯把香囊挂在他的红花袍上:“卿卿,我的妻。”
他拉过祝卿安的手,嘴唇沿着那葱白的手指一根根吻过去,嘴唇又热又烫,祝卿安觉得自己指尖似乎都在发麻。祝卿安说不清什么感觉,只觉自己全身如飘在云端,难耐地发出几声微弱的哼吟:“扶光哥哥……”
谢我斯在他叫出声之前喊住他的指尖,他抵住祝卿安的额头,断断续续啃咬他的唇珠,灼热气息喷洒在二人相贴的鼻梁间,被欲望洗礼过的声线显得格外暗哑温柔:“叫错了,再叫一次,卿卿。”
祝卿安面红耳赤:“谢我斯你真烦人……”
谢我斯听了微微笑起来,眼梢上勾,温柔地叫人要醉倒在他那双深情无限的眼里:“快叫,卿卿,我想听。”
祝卿安凑过去亲吻他的唇,咬住他的舌头,含糊道:“相公,快些……”
谢我斯登时呼吸急促,终于俯下身,抱住美人上榻行云雨之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祝卿安衣裳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谢我斯只轻轻一剥,红花袍便顺利褪去,他指尖刚碰到祝卿安的身体,手臂就被少年抓住,精准地吻上他的嘴唇。
谢我斯身下的欲望已昂然挺立许久,在祝卿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拉过对方的手覆在自己欲望上面,舌头往对方上颚和牙齿上熟练地舔着,二人已经交合多次,对彼此的气息早已熟悉。
“嗯……”
饶是做过许多次,祝卿安仍有些害怕他硕大的阳物,本来双手带着些许推拒的意味,但因被吻得晕头转向,手指无意识地迎合着去揉捏谢我斯的阳物。
不同于往日温柔如细雨的吻,谢我斯今夜的吻热情且猛烈,一点也不符合他平日沉稳的气质,而他修长的手指绕到祝卿安身後,揉搓着他挺翘的臀部。
“啊……轻点……”
祝卿安觉得今晚的谢我斯格外的凶狠,揉捏的力道愈来愈重,臀肉似乎都要捏烂了,可当谢我斯两根手指直接刺入他的菊穴时,体内瞬时涌上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快感。
二人嘴唇吻得难舍难分,谢我斯一只手沾着软膏去扩张祝卿安的菊穴,一只手稳稳捞住祝卿安渐渐站不住脚的身子。
“卿卿,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紧。”
面前人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入祝卿安的耳中,令他全身一颤,闻言菊穴收缩更厉害,前面的性器顶端跟着溢出了一道清液。
祝卿安攀住他的肩,对方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菊穴的快感逼得他眼眶泛红:“扶光哥哥,轻一点,太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在床上和床下仿若两人,床上诨话张口就来,床下端庄大方。
谢我斯褪去身上的束缚,将早已硬挺的肉棒送到祝卿安的手上,低声道:“这会儿嘴上说轻点,等会儿又要我干重一点,卿卿好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