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的楼弃正被对面人以狠辣招数缠住,楼弃一臂无力,仅凭单手已然招架不住。
对面之人笑得张狂,乐道:“师弟,今日状态怎地如此不济?莫非是我不请自来,搅扰了你的好事,坏了师弟你的雅兴?”
楼弃面色微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梅棠,好事天天有,偏生今天倒大霉,谁料你今日会来。不过无妨,待你败退,我再享那春宵之乐。”
梅棠闻此,笑容渐敛,眸光一沉,使上全力,数招过后,一柄利剑横于楼弃颈项。
梅棠戏谑道:“哟,多亏师弟一臂受制,我才能险胜,真是惭愧至极。”
言罢,点其穴道,拽过楼弃身子,压低声音道:“师弟,今夜欲与你共度春宵之人,怕是早已遁逃,不如,换个伴如何?”
说着,舌尖轻舔楼弃唇上,动作缓慢而细腻,犹如生怕弄破了师弟的唇瓣。
不止嘴上,他的手也没闲着,他一把抓住楼弃的下身,轻轻地用力,楼弃羞愤难当,那处物事却又诚实地和梅棠打招呼。
“换作我,好不好?师弟。”梅棠手指钻入他的衣衫内,握住他的阳具,小声问道。
楼弃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怒道:“梅棠,我就算是大街上随便挑一个,也看不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棠神色一顿,眸底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他抽出手,打横抱起楼弃,一面走一面说道:“你看不看得上我不打紧,我可是对师弟想念得紧。”
“梅棠你混蛋!你松开我!”
梅棠抱着楼弃直入卧房,将其扔在床榻之上,伸出手去扯楼弃身上的衣衫,大力撕开,露出白皙的胸膛来,梅棠喉头一动,眼里全是兴奋,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他觉得师弟身上似乎有种香味,仅仅是轻轻一闻便觉自己下身肉棒硬得几要炸裂,他将中了穴道的楼弃扑倒在身下,去蹭他的颈窝,任由楼弃嘴里骂骂咧咧,吻到两颗茱萸处,张嘴含吮住其中一颗,嘴巴之用力,仿佛里面有奶水似的,他伸出舌头搅弄着乳尖,吸取着乳尖的小孔。
“师弟,你说你若是个女子,这里会产奶么?”
“滚!梅棠,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
楼弃一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体已然动情,可是那根被梅棠握在手中的阳物硬得不得了,梅棠的舌头很会舔,舔得他全身无力,臀间肉穴像是有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痒得难受。被撕开的衣衫下,他两颗乳尖被吸得高高挺立着,嘴角也被吻得全是来不及咽下的涎液。
嘴里骂骂咧咧,可是梅棠将他翻过身去,在他腹部垫上枕头,头埋在他臀部中央舔舐那处菊穴时,他没忍住把臀部翘得更高了一些。
“好师弟,师兄这就来疼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我斯和秦曜灵在魔教後山竹林寻到正与数名魔教徒众缠斗的祝卿安,无奈祝卿安内力尚未完全复原,其招式徒具其形,难显其威。
谢我斯遂拔出秦曜灵窃回来的行云剑,长剑出鞘,剑光如织,宛若灵蛇游走,抽击于魔教徒众之间。虽内力暂缺,然其剑法超群,直令对手哀号连连。
祝卿安身负几处伤痕,又体力透支,身子摇摇晃晃向谢我斯走过去,气息不稳道:“谢我斯,你怎会如此装扮?好似那待嫁的新娘......你莫不是真......”说完,竟直倒向谢我斯怀中。
此刻,谢我斯全然忘却自身中了相思之毒,紧紧拥住怀里人。直至祝卿安一只手堪堪拽住自己手腕,方觉浑身刺痛难忍,但他终究是不想松开。
祝卿安衣衫略显凌乱,乌发披散,颇有佳人蒙难之态。
谢我斯一碰祝卿安的皮肤,便觉身上刺痛加剧,苦不堪言。
祝卿安稍作喘息,精神复振,见谢我斯如此神情,误以为他嫌弃自己身上污秽不净,未料自身毒效亦渐显,喃喃道:“谢我斯,若讨厌我,就别抱着我。”
秦曜灵立于一旁,默然无声。
谢我斯只当他在说胡话,摇头道:“分明是你拽着我的手。”
祝卿安道:“若不如此,你若再弃我于不顾,我如何是好?此刻我内力全无,难以自保。”
谢我斯扶着他坐起,道:“下午时并非我弃你,当时欲牵制楼弃,欲待内力恢复再谋良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哼了一声,望向秦曜灵,道:“曜灵,烦请取我怀中药物。”
谢我斯欲伸手相助,却听祝卿安厉声道:“别碰我。”
谢我斯眼神一黯,罕见的遂了他的意,不再动作,将位置让出给秦曜灵。
秦曜灵取出药物,喂入祝卿安口中。
谢我斯眯眼问道:“你吃的什么?”
祝卿安:“你前天不是看到过么?我从曜灵房里出来那天,他给我的,可暂时缓解解我身上毒。”顿了顿又说,“裴姑娘给我的一点效果也没有,白吃了。”
等了片刻钟,岂料这次仍然不见效果,祝卿安大骂秦曜灵。
秦曜灵心中暗惊,哪里还敢说出拿错药物之事,生怕祝卿安恢复内力把他踹出扬州城。
谢我斯顿了顿,对二人说道:“卿安,你身上毒素几日之後自会消散,无需忧虑。”
秦曜灵眨了眨眼,问谢我斯:“谢少侠,卿安身上中的可是.......”
却被谢我斯打断:“我也不知详情,但从友人处得知,应无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曜灵闻言,低头审视祝卿安,见其面颊绯红异常,忽有所悟,又问道:“谢少侠,你身上所中之毒莫非是‘对面相思’?”
谢我斯闻言一惊,问道:“你从何得知?”
秦曜灵皱皱眉:“你方才的反应......”
他不好贸然提及几日前武林盛会之时,从挚友处偶得一讯,说是唐门一女弟子新研制的“对面相思”竟被此女悄然用在了自己心上人身上。他八卦的好友又设法探知到,被施毒之人为青云山掌门座下高足,加之他曾亲眼目睹谢我斯与一绝色女子共赏七夕花灯,秦曜灵心中当即推断出些许。
他缓缓递过手中瓷瓶,对谢我斯道:“谢少侠,若信得过在下,便请服下此药,此为解药。”
“解药从何而来?”
秦曜灵微微一笑,反问道:“莫非对方告知你此毒无解?”
“正是。”
“并非如此。此毒于唐门之内无解,但我好友已迅速研制出破解之药。”言罢,秦曜灵得意地扬了扬眉。
谢我斯略作迟疑,目光瞥向祝卿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听了二人对话,虽不明就里,却也隐约察觉,原来谢我斯竟也身中一毒。他怎会中毒?又是何人而为?身中之毒究竟是什么?罢了,此刻他尚且无恙,且气色尚佳,看上去好像不会突然死掉,除了每次触及自己时一副古怪的神情,让人看了实在生气。
“曜灵,你曾说,这不是给我缓解痛苦的药物?”
秦曜灵尴尬地干笑两声:“哈哈,此药嘛,实则包治百病。”
祝卿安尚未及发作,便见谢我斯已将秦曜灵手中药丸吃下,他欲阻拦,但已迟了,只得惊呼:“谢我斯,你怎么确定自己中的就是那所谓劳什子的‘对面相思’?给我吐出来,不许乱吃解药!曜灵虽不会害你,但你就不怕……”
谢我斯轻轻摆手,以示无碍。片刻后,他缓缓走向祝卿安,一把捉住他的手,祝卿安吓了一跳。
谢我斯忽而温文尔雅地一笑,柔声道:“卿安,我已然无事了。”
祝卿安心中疑惑,这厮怎地突然性情大变?莫非是服药所致,变得痴傻了?他欲挣脱谢我斯的手:“你莫碰我,你一碰我,我便浑身不自在。”
谢我斯竟低声问他:“怎么个难受法?”
祝卿安瞥了一眼秦曜灵,又望向谢我斯,甩开其手,气鼓鼓道:“此事与你无关。”
秦曜灵在旁打趣道:“我看此事,应当是与谢少侠相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闻言一愣,旋即退至谢我斯两米开外,看了看秦曜灵,又看向谢我斯,惊疑不定地问道:“谢我斯,莫非真是你对我下毒?”
谢我斯微微一笑,上前为祝卿安整理衣衫,祝卿安惊讶于他态度的突然转变。谢我斯却不顾他的反抗,一把将其打横抱起,对秦曜灵说道:“有劳秦公子前方引路,我先去解救我那几位师弟,待出了玉骨门,再寻一可靠的住处。”
“谢我斯,你放开我,放我下来!你等着,待我恢复内力我就把你......”
寻得其他几位同门师弟,见他们安然无恙,三人心中大石头终落。
秦曜灵寻觅二人之前,已穿行过一条隐秘于玉骨门后的幽径,是以三人很快便觅得出路,跨上玉骨门豢养的骏马,驰骋于官道之上,未几,便看到一家官营客栈。
祝卿安大抵是因内功尚未复原,加之“思君切”之症再度发作,切此番发作时长更胜往昔,祝卿安非但面上春意绵绵,更是四肢绵软,难以自行行走。
谢我斯见状,遂与祝卿安共乘一骑,及至客栈,将他温柔抱下,急唤小二安排厢房。转身对秦曜灵吩咐道:“秦兄,烦请代为查看一下几位师弟体中是否有毒物,我先为卿安缓解一二。”
秦曜灵欲言又止,目光掠过蜷缩于谢我斯胸怀中的祝卿安,只能颔首应允。
谢我斯一入厢房便将祝卿安放在床上,方才挣扎间,少年衣衫被剥开些来,两颗粉嫩乳尖晃人心神。谢我斯此时呼吸已然大乱,看着床上躺着的绝色少年,对方虽是身子无力,但神智尚算清醒。
祝卿安面颊绯红,双目微眯,朱唇微启,发出轻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眼眶微红,对谢我斯叫道:“谢我斯,你,你快些去给我寻解药。快。”
谢我斯抚摸他额间散落的发丝,柔声道:“你要么再熬几日等药效消散,要么我现下立刻为你解毒。”
祝卿安不解其意,问道:“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说着竟不自觉把自己衣衫全褪了。
谢我斯见了,心里一跳,也不阻止他。
他直勾勾地看着祝卿安的两颗乳头,随着他的喘息一颤一颤,煞是可爱。
祝卿安此刻心中既愤懑又焦躁,不明就里地身陷诡谲之毒,非但无药可解,偏生谢我斯还故作高深,说什么即刻便能解他的毒。身子绵软,体内仿若烈焰燃烧,他身为青云山掌门独子,何曾受过这等委屈?思绪纷飞间,眼眶竟不由自主地泛起湿意。
谢我斯忙上去将他搂在怀中,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祝卿安觉得很奇怪,但谢我斯如此对他,身子似乎又爽利了一些,怪哉。
“卿安,你是中了‘思君切’,此毒无解,唯有交欢。”谢我斯一手托着祝卿安挺翘的臀部,一手搂紧他身子,缠住他粉嫩的舌尖吮吸,得空解释道,“而且,此毒只有触碰到心上人才会发作。卿安。”
祝卿安看过不少话本,自然懂“交欢”为何意,然他未曾开过荤,体内涌上来的陌生情愫让他极度不安。
谢我斯轻轻摩挲他的发丝,唇贴上他心口的位置,看着他双眼,道出真相:“卿安,你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一颗心砰砰狂跳,他下意识否认道:“你胡说什么?!我才不喜欢你,我讨厌死你了,你快松开我。”
说着猛力挣扎,只是他的力道在谢我斯这里根本像挠痒痒。
“我问过裴姑娘,当时躲在梁上的就是你吧,你是不是误食了她药房中的‘思君切’,而且还把人家栽种的果子也给吃了?”
“我......”祝卿安低头闷声,自知理亏,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理由可以混过去。
“乖一点,没事的,我现在就为你解毒,好不好?卿安。”
谢我斯牙齿轻咬少年嫣红的乳尖,祝卿安猝不及防,浑身打颤,骂声不绝,可惜无甚威力。
谢我斯一吮吸乳尖的小孔,少年便低低地叫。
“你不要碰我,我才不喜欢你......你有喜欢的人,怎可碰旁人,你朝三暮四......”祝卿安双手去推谢我斯,但没什么力气,谢我斯反将他搂得更紧。
谢我斯饶过那两颗已然红肿的乳头,轻轻抚去他动情时流下的泪,轻声道:“卿卿,我的心上人便是你。一直都是你,自小到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谢我斯忽以“卿卿”相唤,祝卿安心头无端泛起层层涟漪,慌乱之情莫名而生,缘由难觅。
又闻对方言说心系自己许久,祝卿安猝不及防,茫然无措,唯余心跳之声,在这静谧之厢房中,愈发清晰可闻。
谢我斯静静凝视于他,那双素来淡漠无痕的眼眸,此刻已然溢满柔情。
待终于看够了,谢我斯轻轻拭去祝卿安滑落的泪滴。祝卿安忽然张嘴咬住他纤白指尖,留下一抹齿痕。
谢我斯紧握少年尖俏的下巴,沉声道:“卿卿,你可曾有片刻,哪怕一丝一毫,对我心生欢喜?若没有,亦无妨。我自幼便知,你长大後,一定会成为我的新娘。”像是知道祝卿安不会回答,他缓缓自顾自道,“我始终将你当做我的新娘子,若非身陷‘对面相思’之毒,我亦不知自己对你情深至此。”
谢我斯难得言辞滔滔,祝卿安听了,呆愣当场。
谢我斯稍作停歇,忽展温柔笑颜:“卿卿,让我为你解此毒,你愿意么?”
祝卿安心绪纷乱,转头躲开谢我斯的目光,轻启双唇:“都怪你,都怪你,我讨厌你。”
谢我斯难辨“我讨厌你”此话的真伪,心中略感酸楚。
他深知祝卿安素来不喜自己,自幼如此。初识时,祝卿安尚会跟随其後,唤他“扶光哥哥”,满心欢喜地相随他左右。
原是二人在母亲腹中便由两方长辈定下婚约,却因同为男儿身,婚约之事不得不作罢。d父亲遂让他拜在祝芳州门下,以此能为谢祝两家的关系更添一份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那时谢父便已预感危机,是以拜师之举,亦算变相托孤。
祝芳州对他照拂有加,父母遭难而去,他更成了师父的心头至宝,将毕生武艺倾囊相授。
祝卿安骄纵任性,师父却总在他面前夸赞自己,他心中自然不悦。
年岁渐长,他发现自己对同为男儿身的祝卿安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不似小时候的竹马之情。察觉初时慌乱无比,待心神稍定,又念及为双亲复仇的大任,至始至终面上不敢表露半分,只得渐渐疏远心上人。
他对祝卿安的区别对待,众人皆有察觉。显而易见,他待祝卿安更为冷漠,更为疏远,众人皆以为他厌恶祝卿安至极。
连他自己亦未知,那份最初萌生的淡淡情愫,已悄然生根发芽,直至如今,竟已情根深种。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谢我斯拉过祝卿安的手,十指相扣,道:“你说你讨厌我,始终如此。”稍顿,续道,“然而为何,你中了‘思君切’,唯有我一触碰,就引发毒性?卿卿,这又是为何?”
他目光灼灼,直视祝卿安。
祝卿安沉默无话,但眼角余光瞥见谢我斯身上新娘服一抹刺眼的红,心生烦躁,伸脚轻踹他衣摆。
谢我斯轻轻握住他的脚,缓缓褪去足衣,葱白的指尖于趾间温柔揉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喘息渐急,而谢我斯岿然不动,似在静待他的回答。
“哪有人对自己的新娘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良久,谢我斯耳畔飘来此言,他愕然地看着祝卿安,後者依旧侧首未予理会。
“我才不信自己中了什么相思毒。”祝卿安声音又响起,带着几分疑虑,“必是你与裴姑娘联手戏弄于我。”
谢我斯未停手中的动作,继续摩挲其脚趾。祝卿安此番未再挣扎,反倒是似惧痒般,轻轻蜷缩了一下趾尖。
祝卿安斜睨谢我斯,料想对方必因自己这几句话受挫而垂首,不料目光一及,竟是直直撞上那双深邃黑眸,莫名之中,一种即将被侵略的危机感突然生出,心跳竟奇异地加速。
于是他绝对先发制人——
“我讨厌你,然事已至此,解毒之事比较重要。”少年微微仰头,不让面前蹲着的人窥见自己眼神,但微微上翘的嘴角,却分明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绪。
不多时,少年已被剥得全身赤裸,他身材算不上很纤细,却也不显健壮,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笔直的肉棒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顶端小孔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谢我斯早已动情,但他身上红袍却一丝不乱。祝卿安拽着他的衣襟,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往日满是不羁的猫儿眼此刻像含着一汪秋水。
谢我斯舔了舔嘴角,他让祝卿安仰面躺在床上,俯下身去用嘴巴含住心上人秀气的性器。那高高在上犹如谪仙一般的大师兄嘴唇紧紧贴着祝卿安的阳物,不甚熟练地吮吸着。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体验,现下也是根据记忆中偷翻过祝卿安话本里的描述照葫芦画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慢点。”
祝卿安肉感十足的臀部轻轻地摇晃,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谢我斯的肩上。
谢我斯垂下来的头发宛若游丝轻轻掠过他的大腿内侧,惹来一阵难耐的痒。
祝卿安往常仅于话本之中看到过此等旖旎的画面,未料今日亲身经历,方知戏文描写非虚,床榻欢愉之情,难以自持,宛若羽化登仙,实在令人陶醉不已。
谢我斯眼看他快到了,却不继续为他舔,而是将他两腿拉开,视线落在臀部中间那朵淡粉色的花,因为自己刚刚舔舐时舌尖带过那里,上面泛着盈盈水光,如同含苞待放、任人采摘的花骨朵。
“怎么不继续了?”祝卿安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卿卿等等我,等会儿再泄。”
谢我斯平日里练剑的双手有一层薄薄的茧,此刻刮弄着他的乳头,力道时轻时重,似乎是要将他的乳尖捏出乳汁似来,惹得少年一阵低喘。
谢我斯上一次见他赤身裸体的模样还是十四年前,彼时他俩都还是六七岁的孩童,他刚进入青玄山,性格既不活泼但也不似现在寡言。平日最爱跟在祝卿安身侧喊他“娘子”,连晚上睡觉都要和他同榻而眠,亲密无间。
每逢共浴之时,他都要抱着祝卿安小小的身子央求他,让自己给他洗。祝卿安羞愤难当,屡屡拒绝,然而小谢我斯异常固执,驱赶不散。
听到他一声声叫自己娘子,祝卿安简直不胜其烦,只得大叫:“我才不是你娘子,我是男的,你看到没?你有小鸡鸡我也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更迷茫了:“你有我也有,岂不更登对。”
祝卿安简直被他的歪理气到嘴歪眼斜。
……
揉捏了一会儿祝卿安的乳尖,他从怀里掏出一罐东西。
祝卿安不知是什么,伸脚在他身上蹬了一下,结果刚好踩中他硬挺的阳物,祝卿安脚猛地缩了回去,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脚下之物的滚烫。
谢我斯打开小罐子,从里面挖出一大坨类似于软膏的东西後全部抹在祝卿安正不安收缩的菊穴上,循序渐进,由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将菊穴的褶皱都撑平了。
祝卿安只觉不适,抗拒地想往後退,谢我斯一把压住他,他无甚底气地大叫:“谢我斯,干嘛把手指放入那里?好难受……拿出来。”
谢我斯为了安抚他,也为了堵住他的叫嚷,只好低下身舔上他的唇瓣,连含带吸弄了好一阵,最后轻轻咬上他诱人的唇珠。
“嗯……好奇怪,谢我斯。”
祝卿安羞涩地回应着他的轻吻,喘息中带着一丝慌乱,身子微微震颤,乌丝散落,不复平日里的矜贵。他凝望着身上那宛若谪仙下凡、俊逸非凡的男子,情难自禁地低呼:“扶光哥哥……”
闻此呼唤,谢我斯心头莫名地泛起层层细腻的酥麻,迅速遍及四肢百骸。这称呼,他已久违停到,此刻自祝卿安口中唤出,尤显珍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他笑容格外多,此刻唇角又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缓缓解去下身的束缚:“卿卿,忍一忍,过会儿就不难受了。哥哥现在要进入你那里了。”
许是“思君切”的药效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祝卿安听话地放松了身体。谢我斯往他身下塞了几件衣衫,垫高他的臀部,以便等会儿的进入更为顺利。硬挺的肉棒磨了磨他的菊穴,一面观察祝卿安的表情一面慢慢塞入肉棒。
祝卿安搂住谢我斯的颈,两腿无力地大张着。
“啊,好奇怪,好涨,扶光哥哥,饶了我我受不住了……”
谢我斯搂住他的细腰,对准他的穴口,整根肉棒猛力插入。
“啊,轻点……我要杀了你,谢我斯……”
祝卿安仰起头,承受着谢我斯的撞击。
谢我斯的阳物和他本人的样貌一点也不符合,狰狞可怖。粗大的肉棒将少年的肉穴插得满满当当,随着不断地抽插,菊穴被肏干得泛出白沫,喷溅在臀下的衣衫上。
谢我斯埋头狠狠吃他娇嫩的乳头,好似里面真能吸出乳汁似的。
陷入情欲漩涡的少年想推开他的头颅,却因力气不足,一推一搂仿佛是在欲拒还迎,好一会儿谢我斯才饶过他那被自己蹂躏得嫣红不堪的乳尖,掐着他的下巴跟他舌尖交缠,下身毫不留情地顶弄着他的臀部。
“卿卿好乖。”谢我斯亲得他嘴角红通通,“唤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断断续续地喊:“谢我斯……”
“不是这个。”
“是什么……啊那里不要,求你了……”
“唤我相公,卿卿,乖。”
少年被肏得舒爽不已,因为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快感眼角流出了泪水,他半眯着猫儿眼看着谢我斯,颠三倒四地乱叫:“我才不要唤你相公,啊……不行……谢我斯,轻点,呜呜……”他无助地摇着头,“扶光哥哥……谢我斯,相公……啊啊……”
大概是被无师自通的谢我斯肏晕了,他捏着自己的乳头往谢我斯嘴里送,淫荡的菊穴不断地吸吮着体内的肉棒。
“啊,扶光哥哥,轻点,呜,要出来了……”少年尖叫着,他身体骤然一抖,不过须臾,前面的肉棒便喷出了浓稠的精水。
谢我斯到底是忍耐力更持久,见他泄了身,自己也在那紧致的穴道中更加快速地抽插着,过了片刻,才在他菊穴里泄了精,待肉棒拔出来,祝卿安的菊穴已经成了一个可以容纳鸡蛋大小的肉洞,从里缓缓流出浓稠的白精,淫靡无比。
谢我斯瞧着,身心餍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又去亲吻身下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位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一旦情欲初尝,又岂是一两次便能轻易停下?
即便那药效已然消散无踪,二人依旧浑然忘我,不知疲倦地缠绵,直至皆是喘息连连,力竭而休。
四目相对间,谢我斯情难自禁,俯身吻住了祝卿安,柔情缱绻,爱意绵绵。
“卿卿,我的妻。”他喃喃道。
祝卿安接受了他的湿吻,良久,才缓缓伸手,轻轻将他推开,坐起身来,低头凝视着谢我斯。
谢我斯身上的大红新娘装虽未褪去,却已有几丝凌乱,平添了三分撩人之姿。
祝卿安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难堪,他将这一切的根源都归咎于那可恶的春情之毒,害得自己失守,让谢我斯有机可乘。反观谢我斯,仍然衣冠整齐,仿佛方才沉溺于情欲之中的只有自己一人,好不尴尬。
谢我斯心中不愿就此作罢,他揣测着祝卿安此刻的心思,自知方才在欲望驱使下的表白确有不妥,然而他又从何能寻得那解药呢?“思君切”唯有在心爱之人的碰弄下才会发作,偏偏祝卿安被“迷魂香”侵扰,内力暂失,才会让“思君切”有机可乘。
他不过是……不忍见祝卿安受苦罢了。
“卿卿,你可是在恼我?”谢我斯轻捧起祝卿安的下巴,目光中满是歉意,“对不起,我不该趁人之危。”
祝卿安听了这话,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往日里,他或许能理直气壮地讥讽谢我斯一番,可如今这般模样,衣衫不整,春情满面,分明是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又有何颜面去指责谢我斯?可他自己并非不曾奋力抵抗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奈地起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衫:“既然木已成舟,此刻道歉又有何用?”
谢我斯突然伸出手,紧紧拽住祝卿安的手,迫使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你能原谅我吗?”
祝卿安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你为何要在床笫之间说那些……说那些……”他结结巴巴,终于说出了口,“说那些让人羞愧的话。”
谢我斯盯着祝卿安:“何来羞愧之说?我说我心悦于你,卿卿,这话很丢人吗?”
祝卿安耳根微红:“你……你说我是你的新娘!”
谢我斯缓缓松开他的手,低声说道:“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新娘。”
祝卿安反驳道:“我才不是!”
谢我斯深情地望着他,眼中既有爱意,又有一丝不悦:“你都叫我相公了。”
祝卿安恨恨地说道:“是……是你逼我的。”
“卿安,”谢我斯下了床,又叫回了往日的称呼,“你对我,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喜欢?”
祝卿安沉默了,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从前,他一直以为祝卿安是极其厌恶自己的,然而自从在裴绮罗那里得知祝卿安所中之毒确是她亲手研制后,他心中便生出了一丝侥幸,或许祝卿安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对不住卿安,方才我不知轻重,把你弄疼了。”谢某恍然回神,步向屋外,至门扉处,没有回头,仅留一句:“我叫小二打水上来供你沐浴净身,那东西……留于体内,会闹肚子。”
众人再度聚首时,秦曜灵敏锐地察觉谢、祝二人间氛围微妙,他瞥见谢我斯屡屡假作无意,目光频向祝卿安投去,却始终不开口同他讲话。
秦曜灵分明看到了,谢我斯望向祝卿安时,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然身为局外人,他无从知晓二人间到底发生了何等纠葛,更对祝卿安身上之毒如何得解不得而知。
谢少侠言及为其解毒,可二者皆为男儿身,又如何解?且看谢少侠那正经的作态,不似是会替卿安招揽青楼女子之辈。
众人整装待发,又向青玄山行去。
归途中,祝卿安时不时也会不小心和谢我斯碰到身体,但是身上却不会再出现浑身无力的情况,他确信毒已解。
然而对于谢我斯口中的“卿卿心悦于我”之言,依旧难以接受。
自恋狂,谁会喜欢你?
祝卿安心绪纷乱,一时竟难辨自己是否真的厌恶谢我斯。自幼以来,他以和谢我斯作对为人生信条,处处与其针锋相对,而谢我斯却视其为孩童间的嬉戏,从不与他计较。
谢我斯愈是如此,祝卿安便愈发憎恶他,认为他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仗着自己父亲对他宠爱肆意妄为。
祝卿安正自沉思,不料前方骑马的谢我斯突然回首,目光恰好同他撞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没料到他会突然回头,故而刚才肆无忌惮地盯着对方背影看。谢我斯显然亦未料到祝卿安正注视自己,微微一愣,而祝卿安则迅速移开视线。
谢我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懊悔之之前解毒时用力过猛,他看到祝卿安骑马的姿势很是怪异,眉宇间满是痛楚。
想去帮帮他,又怕他觉得自己让他在其余师弟面前丢了面子。
回归教中,祝芳州听了他们归途中遭遇的经历,遂刻不容缓将此事上报武林盟。
玉骨门恶行累累,武林盟主遂遣人飞鸽传书,同祝芳州约定时间相见,共商讨伐魔教大计。
此番祝卿安并未嚷嚷着要随行,只是默默回到自己院中,吩咐下人未经允许不得擅入。
祝芳洲察觉祝卿安的反常,不禁感慨:“卿安长大了。”
谢我斯面露不解。
祝芳洲大笑拍其肩头:“卿安这小子,向来心无城府,此次武林大会归来,却一副心事重重之态,怕是心中已有所属。”
谢我斯闻言皱眉,他深知祝卿安心事重重的原因,却不敢多言半句。
祝芳洲望向谢我斯:“扶光,你与裴姑娘……唉,有缘无分。对了,你与那位心上人,可有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垂眸片刻,答道:“虽又相见,但对方对我并无半分情意。”
祝芳洲闻言,心中赫然一惊,在他的认知里,江湖正道之中,心仪谢我斯的女子众多,有女子能让谢我斯这般低落,才是怪事一桩。
他踌躇着开口,生怕言辞有差,伤了爱徒的心:“扶光,这又是为何?”
谢我斯轻轻摇头,似有难言之隐。
万千情思,皆藏于心,无处排解,正所谓“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祝芳洲见状,知其不愿多谈,只得轻叹一声:“世间纷扰,唯‘情’一字,自古最为难解。”言罢,转身欲离去,“为师且去寻你师母,她前几日提及欲为卿安议亲,想来他成亲娶妻後,那顽劣之性也能有所收敛。”
谢我斯闻听此言,脚步微滞,终是未发一言。
恰此时,裴济来访祝芳洲,共商讨伐玉骨门要事。
裴绮罗随同左右,闻听谢我斯身上毒已解,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好奇。又问及祝卿安情况,谢我斯说他亦早已恢复如常。
裴绮罗闻言,便不再多言,只是望向谢我斯的目光,已无半分柔情蜜意,反倒多了几分好奇的打量,仿佛已洞悉了某些不可言喻的隐秘之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祝卿安在自己庭院把自己关了三日,即便用餐也不愿和谢我斯同桌共食。
祝母心生疑惑,问谢我斯:“你们此次出门,可是因何事生了嫌隙?”
谢我斯夹菜的手微滞一瞬,旋即便恢复常态,轻轻摇头:“或许是楼弃一事吓到他了。”
祝母显然不信,言道:“有你在旁,怎可能惊吓到他?且你们现已安然归来。”
祝芳洲在一旁附和道:“我前两日才和扶光说到,卿安这小子会不会是有了意中人,观其状态,分明一副相思成疾之态。”
祝母闻言,笑声朗朗:“是时候商议卿安的婚事了,你得空去问问他的想法,若是没戏,也不必担忧。我前几日与你提及之沈家小姐,你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
此后二人所言,谢我斯已无心去听,只知师父师母确有意为卿安筹谋婚事之意,然此刻席间氛围并不适合他突然插话转移话题。
即便此刻不说,恐怕再过一段时间,不知又是哪家姑娘登门。
午后练完剑,谢我斯不觉间行至祝卿安房前,于廊外伫立良久,踟蹰再三,终是叩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门由内打开。
几日未见,祝卿安气色不佳,形容略显憔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心中一痛,却谨记祝卿安之前的拒绝,只好轻声询问:“你身上那处可还痛?”
祝卿安默然不答,显是仍在气恼之中。
谢我斯得不到回复,只以为他又如曾经那般厌恶自己,或许“思君切”的药效,并非只对心上人显现。
祝卿安既不回应,亦不搭理,门亦不关,径直步入屋内。
谢我斯见他进屋,随之踏入。
祝卿安侧首瞥见谢我斯,旋即移开目光,坐在窗前,轻轻擦拭一支玉箫。
谢我斯想到,此玉箫是他十四岁时,报完父母之仇,自外带回赠予祝卿安。
因由珍稀玉石雕琢而成,故尤为贵重,祝卿安对其一直珍爱有加,鲜少取出来吹奏。此箫是谢我斯唯一赠予祝卿安之物。
祝卿安今日异常沉静,既不讥讽于他,更不驱赶他离去。
谢我斯在一旁言道:“卿安,许久没听你吹箫了。”
闻此,祝卿安一愣,出乎意料地轻哼一声,总算是有了些许反应。
谢我斯立于原地,目光落于祝卿安手中的玉箫,再次开口:“卿安,方才饭桌上,师父说要为你议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闻听此言,手中动作一顿,下意识抬头望向谢我斯。
谢我斯神色如常,目光始终留意着祝卿安的神色变化,继续道:“你可愿成亲?”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之前不也是,裴叔叔当时热情地为你张罗婚事,你也没拒绝。”祝卿安很难得说出如此明事理的话,可谢我斯听了更心烦意乱。
谢我斯向前几步,在祝卿安面前停下,仍旧定定地看着他:“彼时我尚未明了自己心意,如今既已知晓,若再有人同我提及娶亲一事,我断然会拒绝。”
祝卿安喉结滚动,猫眼微斜,瞥了谢我斯一眼,道:“谢我斯,若你为女子,以你的姿容、才情和武艺,我定会娶你进门。只可惜,你不是。”
他叹的只是谢我斯非女儿身,却也没有否认旁的。
谢我斯闻其言,看着他,在日光倾洒之下,少年容颜更显绝世之姿,令人心动不已。
谢我斯启唇道:“纵不是女子,我也愿同卿卿携手白头,一生一世。”
祝卿安心里一惊,当即反问:“你将要继承的掌门之位呢?不要了?”
“不要了。”
“来日他人膝前承欢颜,灯下问安暖,你不悔?”
“无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只觉得心绪忽沉,隐隐作痛,却无计可施。
“我原以为师兄洞彻事理,不料竟有聪明反被聪明误之时。若你双亲在天之灵得知你心中所想,恐怕是恨不得入梦来亲自教训你一顿才好。”
听到祝卿安提及双亲,谢我斯气息一滞,心知祝卿安言辞间已有松动,若非心存顾虑,怎会提及自己双亲?莫非是忧惧自己年老无後,有负双亲期望?但他又如何向祝卿安坚定表示誓死不悔的决心。
他忆及之前楼弃说:“谢少侠,若你为女子,我必以三聘六礼,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娶进门。”
谢我斯忽然捉住祝卿安的手,深情款款道:“卿安,若你不信,我愿昭告天下,以男儿之身,嫁予你。”
祝卿安大吃一惊,突然想到楼弃曾说要娶谢我斯,而谢我斯当时怒斥对方何其荒唐,两男子怎可成亲。
他望着谢我斯,不确信地问:“你疯了吗?你的名声不要了?掌门之位不打算坐了?你对得起我爹对你的栽培?”
“‘情’之一字,为何会影响我继承掌门之位?你放心,我不会辜负师父对我的厚望,至于名声,我心无挂碍,爱男子虽为离经叛道,却也非欺师灭祖之行。”谢我斯伸手轻抚祝卿安握玉箫的手,温言道,“只要你点头,风雨之阻,我来抵。”
祝卿安欲抽回手,但谢我斯紧握不放,他挣扎也是徒劳。
祝卿安恍惚得很,摇头叹息:“谢我斯,我曾以为你是最不可能说出如此悖逆之言的人,谁知……”终是奋力挣脱,“不可,我应娶温婉柔顺的女子,而非屈居于男子之下。”
“你所介怀的,非上下之分,其实是世俗的眼光。”谢我斯抓住重点,“卿卿若是害怕,我们不让别人知道也可以,只要卿卿承认喜欢我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微微侧身:“我不喜欢你,谁会喜欢一个从小到大都对自己冷冰冰的人,又不是脑子发昏。”
谢我斯喉头干涩:“卿卿,对不住,我的确是故意那般对你,因双亲之仇未报,我不敢去想那儿女情长。待仇报之後,这才惊觉我已将你推出千里之外,你对我早心生厌烦。”谢我斯素少吐露心声,然这几日面对祝卿安,恨不得剖开自己的一颗心来,以表真情。
谢我斯猛地拽过祝卿安的身子,使其正对自己。
两位美人眼眸交缠,默默相视,静谧中流淌着无尽的情愫。
祝卿安缄默无言,心绪空茫,他确是在谢我斯对自己渐行渐远之後,心中生出了怨念,久而久之化为了厌烦。而今,听他诚实剖白,坦诚相告,一时间内心纷扰如乱丝,竟难辨自己对谢我斯是怨还是恋。
谢我斯见他良久无言,心中不由得一黯,暗自感叹:果然是师父没说错,世间情字,最为缠绵悱恻,难以捉摸。
他缓缓松开紧握祝卿安的手,目光转向祝卿安手中紧握的玉箫,幽幽道:“倘若卿安心中确是没有我的位置,我不愿强求。”
祝卿安闻言,心神微震。
谢我斯顿了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声说道:“自此而後,你我便是中规中矩的师兄弟,我自会成家立业,也祝你早日觅得娇妻相伴。”
祝卿安眼眶泛红,心中蓦然一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你怎敢再去误他人青春?”
谢我斯淡然一笑,反问曰:“我们皆为男儿,何来责任之说?况且你对我并无情意,我又何必自寻烦恼,苦苦相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面色骤变,咬牙切齿道:“同为男儿身,即便两心相悦,确实难以共结连理。”言罢,他转身背对着谢我斯,下了逐客令:“你出去,我不愿再见到你。谢我斯,日後休要再来寻我。”
然而,他没看到身後谢我斯展颜一笑。
谢我斯跨前一步,从背後紧紧拥住祝卿安,将其身子牢牢固定在怀中,温柔问道:“卿卿,你刚刚说了,我们两心相许?”
祝卿安身躯微颤,欲挣脱他的桎梏,反被其紧紧握住双手:“卿卿,只要你心中有我,哪怕再违背礼法的事,我也是愿意去做的。”
谢我斯并不急于求得答复,只是静静地拥抱着他。
祝卿安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是在他怀中转过身来,声音中带着些许迷茫:“谢……谢我斯,我不知自己是否钟情于你,但既然你对我情深意重,且我们已有肌肤之亲,你便不能负我。”
谢我斯看见祝卿安白皙的面容上泛起丝丝红晕,以及那双如猫儿般又大又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中柔情似水。
少年的面容略显稚嫩,一双眸子清澈明亮,纯真无邪,就这样看着他,对他说“你不能负我”。
谢我斯当即紧紧握住他的手,郑重发誓:“谢我斯在此立誓,此生定不负祝卿安,若有违背,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他的目光温柔如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祝卿安,眼中浓重的爱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已两心相通,祝卿安自然拒绝了双亲商谈婚事的提议,若非谢我斯在旁委婉解释他已有心悦之人,只是尚未表明心意,不着急提亲,祝卿安因为情急险些要向祝芳洲坦露自己同谢我斯的情愫。幸得谢我斯机敏过人,否则祝家恐要将掀起一番波澜。
恰逢门内琐事告一段落,祝卿安提议游历浙江风光。
谢我斯恰好闲暇,便欣然应允同行。
祝卿安一撅嘴:“听你的意思,你若是没时间,岂非不让我去了?”
谢我斯柔情似水,轻抚过他耳畔垂丝:“我总是不放心你单独出门的,楼弃之事,我不愿见到重演。”
祝卿安轻哼一声。
提及楼弃,已良久未闻其音讯,江湖有传言,玉骨门教主楼弃神秘失踪,门内群龙无首,护法间为争权夺位而自相残杀,然皆不成气候,无人能主持大局。不多日,玉骨门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清明时节,江南水乡细雨绵绵,杏花绽放,雕梁画栋的小楼,傍水而筑的街巷,在柳絮飘飞、烟雨朦胧中更显水乡的柔美。
谢我斯绕过前庭假山,穿行于堂前曲折的回廊,雨幕之下的廊下幽深湿润,唯有他脚步声清晰可闻。四月江南,空气中弥漫着杏花的芬芳,随风轻拂。
谢我斯心中暗想,今夜需多加一床锦被,免得卿安受凉了。
遥见雨幕之中,祝卿安静立廊下,温润美玉,静静凝视着他,宛如一幅绝美画卷。
檐下雨珠滴落,谢我斯步入廊下,收起油伞,缓步上前,笑容满面,眸光璀璨,道:“买到了,你爱吃的花折鹅糕,差点排不上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过随口一提,你不需要冒雨前往。”
谢我斯笑道:“雨虽密,却不大。你既是想吃,我肯定要为你去买来的。”
谢我斯今昔相比,判若两人。尤其是他如今体贴入微的样子,与往常大相径庭。
谢我斯话音刚落,祝卿安蓦然抬头,吻上谢我斯双唇,舌尖探入其口内,同他纠缠起来。
谢我斯惊喜交加,手中花折鹅糕险些失手,二人分离之际,舌尖犹连银丝,拉扯不断,喘息未定。
谢我斯将糕点递给祝卿安,横抱起他,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祝卿安面上发烫,轻咳一声,明知故问:“你抱我去哪?”
“回卧房。”
“谢我斯,你,现在是青天白日。”
“我知道。”
“你知道还…….”
谢我斯望着怀中的祝卿安,步履稳健,笑意盈盈:“我抱你回卧房吃,你早晨不是说身体不适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满面通红,耳尖也红得发烫,分明是谢我斯故意误导,他却无言以对,难证清白。
待吃完糕点,雨势已歇。
谢我斯牵着他步入裁缝铺中,祝卿安原以为是要买新衣,却不料一入门,便有一年轻小伙热情相迎:“谢少爷,您前时定制的衣裳已然备妥,小的这就取来给您。”
“有劳了。”谢我斯微微颔首。
“给谁买的?”
“晚点你就知道了。”谢我斯卖关子道。
到了夜晚,两人洗漱过,谢我斯拿出两套红花袍,花纹简介,锦缎材质。
“卿卿,今夜当作我们的成婚之夜,你觉得呢。”祝卿安还在愣神之时,谢我斯已轻手为他更衣,低声道:“卿卿,我们的衣裳都是一样的红衣袍,做你的夫可,为你的妻也行。”
祝卿安抚摸着衣袂上的绣花,精巧细致,不禁好奇询问:“你何时起有此打算?”
谢我斯目光深远:“很久之前。”
祝卿安心中惊澜微起:“岂不是……你觊觎我已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略显不自在,坦言道:“我悔不当初,不该刻意疏远你,该早日表明心意,否则你也不会吃那些苦。”
“都不知道‘终于抱得美人归’说的是你还是我。”祝卿安笑得眉眼弯弯,在谢我斯嘴角响亮地亲了一口,“娘子。”
谢我斯面上一热,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明明床榻之上自己为夫,床下却被祝卿安当作妻。
谢我斯也换上了红花袍,伸手一扯自己的发带,满头乌发散落下来,他本就生得貌美,在这样的良夜里,被烛火一照,更显白璧无瑕。
祝卿安往日讥讽他男生女相,可到底是因为谢我斯生得实在是太过出众,也总是在心里暗叹谪仙下凡不过如此。
谢我斯散开头发,伸出手来,将祝卿安的束发带也抽掉了,而後抓起自己一缕头发,又抓起祝卿安的,将两缕并在一起,打了个结,取过自己的行云剑,将打结处削下来,从枕下取出一个鸳鸯香囊,把打结的头发放入。
祝卿安再是迟钝,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卿卿,从今往後,你我便是穿红袍入过洞房的结发夫妻了。”
当朝虽盛行南风,但若说要明媒正娶而结成连理,无异于滑稽之谈。
祝卿安听得耳朵发烫,面上一热,说道:“不是早就是了么。”
谢我斯亲了他一口:“如此更正式,卿卿。”说到“卿卿”两个字,谢我斯嗓音已经有些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凑过去吻祝卿安,他觉得祝卿安嘴里是不是总是含着蜂蜜,怎么甜得他想把对方吃掉才好。
他几乎是蛮横地吻住祝卿安,含着他软嫩的舌头毫无顾忌地翻搅,双手意乱情迷地在他身上上下抚摸,唇舌间的交换热烈而痴缠。
祝卿安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身上红花袍松松散散,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谢我斯毫不犹豫给他舔掉了。
谢我斯把香囊挂在他的红花袍上:“卿卿,我的妻。”
他拉过祝卿安的手,嘴唇沿着那葱白的手指一根根吻过去,嘴唇又热又烫,祝卿安觉得自己指尖似乎都在发麻。祝卿安说不清什么感觉,只觉自己全身如飘在云端,难耐地发出几声微弱的哼吟:“扶光哥哥……”
谢我斯在他叫出声之前喊住他的指尖,他抵住祝卿安的额头,断断续续啃咬他的唇珠,灼热气息喷洒在二人相贴的鼻梁间,被欲望洗礼过的声线显得格外暗哑温柔:“叫错了,再叫一次,卿卿。”
祝卿安面红耳赤:“谢我斯你真烦人……”
谢我斯听了微微笑起来,眼梢上勾,温柔地叫人要醉倒在他那双深情无限的眼里:“快叫,卿卿,我想听。”
祝卿安凑过去亲吻他的唇,咬住他的舌头,含糊道:“相公,快些……”
谢我斯登时呼吸急促,终于俯下身,抱住美人上榻行云雨之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祝卿安衣裳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谢我斯只轻轻一剥,红花袍便顺利褪去,他指尖刚碰到祝卿安的身体,手臂就被少年抓住,精准地吻上他的嘴唇。
谢我斯身下的欲望已昂然挺立许久,在祝卿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拉过对方的手覆在自己欲望上面,舌头往对方上颚和牙齿上熟练地舔着,二人已经交合多次,对彼此的气息早已熟悉。
“嗯……”
饶是做过许多次,祝卿安仍有些害怕他硕大的阳物,本来双手带着些许推拒的意味,但因被吻得晕头转向,手指无意识地迎合着去揉捏谢我斯的阳物。
不同于往日温柔如细雨的吻,谢我斯今夜的吻热情且猛烈,一点也不符合他平日沉稳的气质,而他修长的手指绕到祝卿安身後,揉搓着他挺翘的臀部。
“啊……轻点……”
祝卿安觉得今晚的谢我斯格外的凶狠,揉捏的力道愈来愈重,臀肉似乎都要捏烂了,可当谢我斯两根手指直接刺入他的菊穴时,体内瞬时涌上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快感。
二人嘴唇吻得难舍难分,谢我斯一只手沾着软膏去扩张祝卿安的菊穴,一只手稳稳捞住祝卿安渐渐站不住脚的身子。
“卿卿,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紧。”
面前人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入祝卿安的耳中,令他全身一颤,闻言菊穴收缩更厉害,前面的性器顶端跟着溢出了一道清液。
祝卿安攀住他的肩,对方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菊穴的快感逼得他眼眶泛红:“扶光哥哥,轻一点,太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在床上和床下仿若两人,床上诨话张口就来,床下端庄大方。
谢我斯褪去身上的束缚,将早已硬挺的肉棒送到祝卿安的手上,低声道:“这会儿嘴上说轻点,等会儿又要我干重一点,卿卿好难伺候。”
祝卿安颤抖地摸着手上那根总能将自己肏得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心顿时狂跳起来。
又粗又长,也很持久。
祝卿安全身上下泛着一种别样的红,嘴唇被吮吸得水光闪闪。
祝卿安很少给谢我斯舔阳物,话本里看得再多,然而当真正实践时,总归是羞赧难当。而此时他却莫名地觉得喉咙干渴,忍不住舔了舔水津津的嘴唇。
谢我斯在床上对祝卿安一向贴心,是以他不会错过祝卿安每个异样的神情。
他手指伸入对方口中,搅弄一番,问:“卿卿,是不是想舔相公的肉棒。”
“嗯……你都给我舔过那么多次……”祝卿安点头,费力地咽着口水。
祝卿安全身赤裸,半跪在地上,伸出嫩红的舌头,先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谢我斯的性器本就没甚异味,祝卿安很喜欢。但他阳物尺寸可观,以至于显得紫红色的柱身有些狰狞可怖,
舌头青涩地描绘上面的脉络,时不时吸两口龟头,听到谢我斯难耐的喘息,祝卿安又慢慢将龟头含入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温柔地抚摸他披散的青丝,露出满意的笑容:“卿卿,相公的肉棒好不好吃?”
“嗯……好吃……”
祝卿安将肉棒吐出来,得空回答。
因为他的口水,柱身已然是一片亮晶晶,硕大的龟头将他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他努力想将肉棒全部吞入,谢我斯每每给他深喉他都爽得脚尖绷直。可惜他只含了一半就再也吞不下去。显而易见,他下面的嘴比上面这张嘴更为争气,下面那张嘴每次都能将这根肉棒全部吞吃入臀。
“卿卿,吃不下就不吃了,用另一张嘴吃也是一样的。”
谢我斯舍不得看他吃得两眼泛泪的样子,连忙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抱着他一齐往床上躺去。
基本上在床上都是谢我斯伺候祝卿安,不知道是否因谢我斯生来便禀赋聪慧,无论何事他都能迅速领悟,甚至是口交这事他两次实践就取得了良好的成绩。谢我斯第一次给他口交就让他爽得几乎是很快就泄了出来,当然也有可能是雏儿的原因。
谢我斯伸出三根手指继续给他扩张,刚刚才被指奸过的穴眼又痒又麻,穴口忍不住收缩起来。
待到扩张好,谢我斯确认现在插入不会伤到祝卿安,翻过祝卿安的身子,声音低沉:“卿卿,转过身去,屁股撅高一点,为夫现在就来干你的小穴。”
祝卿安在床上基本上都比较听话。
他看了看谢我斯那根硕大的阳物,欲望控制了他的思想,背对着谢我斯,翘高了雪白丰满的的肉臀,中间淫靡的穴洞不停收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卿,自己掰开,相公好插一点。”
平日里骄横任性的少年此时听话地掰开了自己的臀部,修长的手指难耐地蹭了蹭菊穴褶皱,齿间溢出几声饥渴的呻吟:“快……相公……里面痒……”
“想要……”
谢我斯难得见到祝卿安浪荡的一面,顿时心火直烧,没忍住一巴掌拍上少年肉臀:“你真是……”
他握着性器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撑开肉道往穴内更深处挺入。
他附在身下少年的耳畔,低声骂道:“浪货一个。”
大概是真让欲火烧得神智不清醒,祝卿安忍不住配合地摇晃着臀部:“啊,相公……再快点……呜呜,要坏了,要坏了……操到了……”
少年清亮的声音逐渐变得高亢,菊穴紧紧地吸着滚烫的肉棒。
难以想象,少年娇小的穴眼真的吃入了一整根肉棒,粗硬的大肉棒每次抽插都会因为穴道的紧致受到小小阻力,但好在润滑得当,加上祝卿安难得放浪,狰狞的柱身毫无障碍地继续往里面挺入,把湿滑的穴肉破开,囊袋抵着泛着肉浪的丰臀将肉棒整根没入。
“啊……好满,扶光哥哥……里面吃得好饱。”
少年随着顶弄的频率发出含糊不清的淫言浪语,爽得几要落下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互通心意来,二人每每欢爱,少年几乎都要哭好几次,心上人温柔的呵护和大力的抽插都让他满心欢喜,这一生只想被他的扶光哥哥操,操坏最好不过。
谢我斯被这个紧小的淫穴里裹得舒爽不已,穴肉将他的阳物得很紧,里面湿热不已,大抵是因为身子主人今夜淫邪性起,穴肉竟自发吸附着他的柱身。
他往那雪白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掌,留下一个巴掌印:“相公肏得卿卿爽不爽?”
“啊,爽……”少年爽得忍不住摇晃臀部,自觉地伸出两只手掰开臀肉:“相公肉棒好大,肏得小穴好爽,求求你再重一点……扶光哥哥。”
谢我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夜是他们新婚之夜的缘由,祝卿安比往日在床上浪千百倍不止,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抽出狰狞的阴茎,直到只留下一个龟头,又大力地往往里面狠狠一插,登时爽得祝卿安浑身颤抖不止,如此反复,将少年一次次送上顶峰。
里面湿热的淫肉不断被摩擦,每次龟头顶到一块软肉,祝卿安身子就会猛地一颤。抽插时带出来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把被褥都打湿了。
“卿卿好乖啊,把你肏尿好不好?”
祝卿安被肏得浑身打颤,整个人上身无力地趴着,全靠谢我斯的阳物钉住他穴眼,不然整个身子早无力地摔在了床上。
“好,尿出来……扶光哥哥把我肏尿……”
谢我斯让他给夹得舒爽不已,一边大力肏穴一边拍打他的臀肉:“不止你要尿出来,相公还想尿在卿卿小穴里,好不好?让相公尿进去,给卿卿洗洗里面,洗干净了相公继续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好,相公好会肏,大肉棒好硬好粗……我好喜欢,相公,尿在里面……”
谢我斯抱着怀里人狂肏不停,听着对方的浪话愈说愈离谱,且一声叫得比一声大。
小穴一下比一下夹得紧。
谢我斯怔了一下,将他整个人就着肉棒插入的姿势翻转过来,引来一阵高亢的呻吟。祝卿安被干得正爽,见谢我斯把他身子换了个方向,伸出双手搂住谢我斯。
“扶光哥哥,继续……继续肏,好不好?”
谢我斯简直要被今晚的祝卿安吸干了魂魄,往日淡漠的眉眼浮出浓浓的春意,掐着他紧致的臀肉,对准那湿软的小穴又是一阵肏干,恨不得连阴囊也一并挤入才好。
“卿卿,好爱你……”
谢我斯被这妖精勾得魂儿都要没了,呼吸粗重,肏穴肏得都红了眼,而祝卿安被肏神智早就不清醒,完全没有听到对方说了什么,直到谢我斯一个猛力顶中,他前面溅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他失禁了。
菊穴被大肉棒肏得火辣不堪,穴口肏成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谢我斯精液喷溅在两人连接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爽得才舌头都伸出小半截,谢我斯今晚在床榻上带给祝卿安的快感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前面的肉棒已经射了好几次,射了又硬,反复好几次,二人身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谢我斯泄了精,又把龟头抵在少年的穴口,不出多时,一道滚烫的液体注入他的穴内,谢我斯竟然真的尿在了他的菊穴里面。
“卿卿,相公给你洗洗。”
意识模糊间,他感觉菊穴又被插得满满当当,那根粗大的凶物不知疲倦地仍在往深处肏弄。
待到理智回笼,祝卿安恨不得杀了谢我斯,又哭又叫:“谢我斯,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尿在里面!”
“卿卿不闹了,相公给你洗洗。”
“不要,你出去……啊啊顶到了…….扶光哥哥…….”
“嗯?我的宝贝卿卿。”
正当是: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枝梨花压海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榻凌乱一片,梅棠整理完之前随意扔在地上的衣裳,旋身回看,想瞧瞧楼弃是否还在偷偷哭,却见他已伏枕酣眠,枕上一片湿润泪痕。
楼弃的睡态安静,却稚气尽显,拂过面庞的几缕青丝更增些许可爱,唇瓣因先前自己过分热烈的吻而嫣红不堪,倒惹人怜爱。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何他决裂的前夕。
彼时,楼弃蜷身床榻一角,下巴埋于膝间,被褥紧裹,闷闷不乐地凝视着梅棠正细心擦拭他那柄随身佩剑。
……
“此番你南下江南,不知何时方能归来?”楼弃闷声发问,颇为幽怨。
“嗯……应该是不需太久,若事务处理得宜,大抵十日半月即可返程。”梅棠略一思索,抬头作答,随即复又埋头整理行囊,对楼弃的目光不曾过多停留。
梅棠及至弱冠,沉默寡言,自幼孤苦,故而极善体恤他人。他聪慧冷静,入玄月派後,迅速赢得师父兼掌门的赏识,勤勉自律,现今已于派中已身居要职。
武艺超群,行事得体,加之高大的身材和俊朗的容貌,引得江湖众多倾慕者追随。
楼弃与梅棠自幼相伴,情谊深厚。
然而楼弃认为,于梅棠而言,此情怕是仅止于青梅竹马之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弃愤然扯拽身下锦褥,低声呢喃:“分明不过十几日行程,却带不少行李,你索性迁居江南去好了。”
“我怎么舍得去江南长待。”不知何时,梅棠已至床前,含笑相望,“罢了,至多半月,我一定加速处理,事毕即刻归返阿弃。”
言罢,轻抚楼弃头顶。
“哼,我才不管你何时归来,只是替你烦忧,这几日沈姑娘来访,恐怕是要扑空而归,毕竟人家对师兄一心一意。”楼弃别过头去,懒得多看梅棠一眼似的。
“又在乱说什么,沈姑娘每次来访,为的另有其人,我不过与她略叙几句。”
“哦?当真?另有其人?你们关系已然好到她会将此等闺中密话讲与你听?”楼弃阴阳怪气道,“我看你们两个情谊甚笃,连师父也有意代你去提亲。若与她结为夫妻,沈家剑法必将归于你手,江湖谁人不知,沈家剑法武林中人无不梦寐以求。”
梅棠前半句令楼弃稍露欢颜,而後半句则令他心生无名之火,遂赌气道。
“我不曾说过要同他成亲,但我若真成婚,阿弃你又当如何?”
不知为何,梅棠往日的耐心此刻荡然无存。若换往常,他必立时安抚楼弃:“阿弃又说气话,心中明明另有想法。若我不予理会,你怕是又躲在哪个角落,独自生闷气。”
然而今日,他却未如此行事,甚至令楼弃生出一种他在顺水推舟之感。
“随你意,我无妨。”楼弃闷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楼弃怒气冲冲地立身而起,全然不顾身上未着外衫,大步流星迈向房门。
双脚贴上冰冷地砖的瞬间,一股寒意袭来,令他心生退缩之意,然而想到梅棠那几句话,终是强忍住没吭一声。
“阿弃!”梅棠见他衣着单薄就要往外冲,急声呼唤。
楼弃以为对方要道歉,至于为何要道歉他倒是没想到理由。
楼弃止步转身,目光灼灼望向梅棠。
“你若再如此任性妄为,我日后便真不再管你。”梅棠的话如冰锥刺骨,楼弃瞪目结舌,难以置信此话出自梅棠之口,当即愣住。
梅棠无奈轻叹,缓步上前,将身形稍矮的楼弃拥入怀中,试探道:“阿弃你再过几年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整天却仍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倘若我他日真的要娶妻生子,你又当如何?”
再听得“成家”二字,楼弃身躯微颤,旋即挣离其怀抱,强作镇定道:“你若是要成亲便尽管去,早点离开,我也能早些长大。”
梅棠抬起楼弃下巴,眼神深邃,注视他,道:“你心中果真是如此想?”
梅棠明眸皓齿,一双眸子却比满天星子还要璀璨耀眼,就这么定定地注视着他,楼弃几欲沉醉其中。
他慌忙拍开梅棠的手:“随你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罢,猛推开门,疾步而出,独留梅棠在原地,喃喃自语:“你……果真如此想吗?阿弃……”
……
楼弃正值束发之年,自幼体弱多病,肤色较常人更显苍白,容貌略呈阴柔。
于他而言,除梅棠外,最珍视之物便是那只昔日何梅棠一起捡回家的小猫,因捡猫突然,遂随意唤之为“小留”。
小留多由楼弃照料,故而性情同他极为相像。
他极爱小留,时常搂在怀里轻揉逗弄,而方才却因心烦意乱,一脚将其踢开,正欲咬他裤脚的小留无辜地看着闷声不坑的主人。
烦躁难安,楼弃不明其因,或许是梅棠昨日没有追来的缘故,也可能是当时并不愉快的交谈。
他沮丧地跌坐在地,将梅棠书桌弄得杂乱无章,信封之下,掌门印令赫然落地,令他大吃一惊。
师父何时将此物置于梅棠之处,而他竟从未提及,明明曾说对掌门之位无意……
就连师父欲为他向沈姑娘提亲之事,他也是从旁人口中得知,梅棠……从未正面回应过他心仪之人到底是哪家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日为何突然提成亲?这是梅棠第一次在他面前言及此事,若他真同哪家名门姑娘成婚,为了玄月派今后的发展,师父定会将掌门之位传于他。而自己呢?自幼勤勉,为不落于他人之后,习武学问没有一天落下过。
且师父曾说掌门人选非他即己。
想到此,楼弃以手重挫额际,心中暗忖:我当如何自处?我同他二人不过青梅竹马之交,既然他已有心仪之人,我理应为他开心,他若缔结秦晋之好,我更该践好友之谊,亲赴喜筵以贺。
至于掌门之选……
楼弃紧握双拳,思绪万千。
正沉吟间,门外步履之声忽至,不待楼弃起身相迎,门扉已由外而内豁然打开。
楼弃微微一怔,继而缓缓望向门的方向,很想张嘴说点什么解释昨天发生的不快,却口如衔枚,不发一言。
“阿弃。”梅棠轻声呼唤。
“此行不过数日,无须特地来同我辞行。”楼弃故作嗔怒,言辞间颇有怨气。
“今天的药,喝了吗?”梅棠笑声依旧温润如初,恍若昨日之不快未曾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喝了!”
平日里,熬药并监督喝药之事,皆由梅棠操心。
今日他要南下,却在道别之际提及此事,分明仍是在担心自己身体。楼弃心里难受得很,喝药一事他气得早已忘却,却故意欺瞒梅棠,不想令即将远行的梅棠担忧,尽管自己心中怒气未消。
“你莫非忘了?”梅棠深知他性子,谎言之态,一听便知。
若坦诚相告,实在尴尬,楼弃错开眼道:“岂会忘了。如此要事,我怎会忘记,关乎我自己的身子。”
“那便好,若真忘了,切记稍后须喝了,我让阿杰给你热一热。”
“晓得了,真是啰嗦。”
梅棠细细看了看他。
“阿弃,我有重要的事同你讲。”较之方才叮咛喝药一事,梅棠表情更为凝重。
楼弃心头莫名一悸,并非以为对方要讲的是好消息,反有预感,此事将令他心绪更趋烦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讲。”
“师父叮嘱我,此行目的为助沈家处理要务,沈姑娘也将同行。”梅棠看着楼弃。
楼弃呆立当场,无言以对。
他不敢相信这俩要背着他独处:“她随你前往?”
“此事关乎她双亲,沈姑娘自是忧心忡忡。”梅棠解释道。
楼弃心中惶惑,思绪空白一片。
见梅棠步步近前,楼弃欲起身相对,却终是端坐未动,他侧首避之,频眨双目,将盈眶的泪强行逼回。
继而他听到自己说:“师父的意思,怕是想让沈姑娘双亲一睹你的风采。”
“阿弃,时辰不早,我该启程了,归来再与你细讲,可好?”
楼弃一窒,不再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幼小的楼弃肩挎包袱,在街巷间漫无目的地徘徊,实则无处可去,双亲已然仙逝。
楼弃自幼为养父母所收养,彼时楼家生活贫困,再添一子,无疑是雪上加霜,然而养父母不曾生过弃养他的心思。可悲可叹,养父母在他六岁那年,采药途中不幸坠崖,尸骨无存。后被梅棠的师父,也就是他现在的师父收养,得以存活下来。
因自幼羸弱多病,楼弃身旁只有梅棠愿同他嬉戏相伴。及至梅棠年岁稍长,迁居别院,楼弃亦随其迁去,二人共住一处已逾十载。
今日别离,楼弃心中自是明了,那份本应日益笃厚的友情,早已悄然蜕变为他一人的单相思,即便心间千回百转,不愿正视此情也没法改变任何。
……
“教主,沈家千金夫家之事,我等已探得消息。”左右侍从前来禀报。
“速速道来。”
“沈姑娘下嫁的夫家为吴姓,非梅姓也。据闻,玄月派掌门梅棠与沈姑娘之间……”
属下後面的话楼弃已无心再听,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心性,难以揣测。昔日她频频作客玄月派,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犹在眼前,而今为何放弃梅棠另择良木?念及梅棠,楼弃不禁摇头苦笑,欲将他的身影自脑海中抹去。
楼弃离开玄月派已过去两年,若非偶然得知养父母实为隐姓埋名的侠士,又探其坠崖之谜,或许他将终生侍奉师父,不会在梅棠南下为沈家办事而悄然离去。
梅棠曾寻到他,劝其重返师门,然彼时楼弃已创立玉骨门,短短两载,玉骨门威名赫赫,江湖中人闻之色变。
至于养父母之仇,楼弃亲手将授业恩师折磨致死。
他深知,梅棠终会前来寻仇。
……
梅棠捧水端至楼弃面前,轻声细语:“阿弃,昨夜你叫了好久,先喝点水吧。”
“你走,即刻离开。”楼弃睁眼,目光却不离梅棠。
“阿弃,莫怪我以飞鸽传书,将玉骨门秘径告之武林盟。”梅棠见他不喝,只好将杯盏置于案上,“你左手已废,玉骨门内纷争不断,奸佞小人众多,早已形如散沙,被剿灭只是迟早之事。”
闻此,楼弃怒不可遏,密处却传来一阵不适感,连翻白眼亦觉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弃,回来好不好?重返玄月派。”梅棠忽而俯身,双手撑于楼弃身侧,目光如炬。
楼弃冷笑连连,反问道:“回去?我为何回去?”他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即便无沈姑娘,也会有其他佳人,我回去同其他女子人争风吃醋自找难堪?”
梅棠闻言,呆立当场。
他喃喃道:“我何时说过要娶哪家姑娘?”
楼弃情绪激动,言辞激烈:“师父向沈家提亲之事,我从旁人口中得知;掌门之印置于你手,也是我无意在你书桌信封下看到。梅棠,你事事瞒我。”
“阿弃。”梅棠紧紧握住他突起似刀锋的肩头,“师父提亲之事,我事先确不知情。至于掌门之印,他确曾私下与我提及传位于我,但我深知阿弃你……”
“你闭嘴!”楼弃奋力挣开他的束缚,怒气冲冲,几欲举手扇过去,“你明知那老不死的更为偏爱你,掌门之位定当传予你,我既无力相争,也就罢了,然而你……为何总是一副若非你退让,我便无法依靠自身努力得到的模样?!”
“掌门之位,我本就无意。阿弃若是想要,尽管取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且听梅棠续道:“再者,我以为,你的心,早已系于沈姑娘身上,因你时常提及她……”
楼弃闻言,哑口无言,但仍强撑着自尊,口是心非道:“确实,我确有情于她,只可惜她已嫁作人妇,我悔了,若能及早表露心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撒谎。”梅棠轻轻揽其入怀,楼弃见挣扎无望,索性放任自己,安然躺在他怀里,“若你真心倾慕她,又何故于这两年间,频频掳掠佳人,又安然送还?你此举,意欲何为?嗯?阿弃?”
梅棠目光灼灼,紧盯着楼弃,静静等待他的答复。
楼弃欲避其视线,却被梅棠紧紧捏住下颌。
“阿弃,回答我。”
“此事与你无关。”
梅棠双目炯炯有神,一眨不眨地望着楼弃,直将他看得心中发虚。
“自此而后,阿弃之事,皆与我有关,我再不许你离我而去。”
楼弃听到他充满占有欲的话,心口却是一酸,勉强“哼”了一声,迟疑了一下,才忍不住道:“若你还要我跟你回去玄月派,便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再回去那鬼地方了。”
梅棠轻吻他头顶的动作缓了缓,似是认命道:“不回去便不回去罢。”他捏住楼弃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同自己对视,笑得温柔,“我把掌门之位让位于小师弟好了,我陪你一同归隐山林。”
他另一只手往被褥里面钻,直接往楼弃下身某个部位而去,修长手指握住那根已经微硬的肉柱,指尖轻轻揉搓龟头,那根肉棒就彻底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来了,还疼着。真的要归隐深林?”
“嗯,你愿意么?”
“我想想。”
“好。”梅棠道,“等过几日,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再做。”
楼弃听到梅棠的话,眼中眸光晃动了几下,微微别开头:“你找我就是为了做这事么?你不杀了我为师父报仇?”
他故作镇定,梅棠却听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顿时露把手抽出来,往楼弃嘴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对不住,阿弃,我也是在你离去之后方才知晓你养父母离世的真相,我没想到师父是那样的人,说实话,这两年我也很纠结。”
“但是,”他低下身,同楼弃面对面,道,“在我心里,你是排在师父前面的。”
“师兄……”
……
卧房里添了足够的炭火,梅棠还是担心楼弃着凉,只好将他亵衣褪至肩头便作罢,慢慢闭上眼,舌头沿着他的颈窝他往心口处舔吮,含住昨夜被自己吸得像石榴籽儿似的乳头,狠狠吸了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弃忍不住发出呼痛声来,眼尾都可怜地渗出了泪水:“别……好疼。”
“我不在的这两年,有没有别人吸过?阿弃,告诉我。”梅棠床下温柔,床上却恶劣至极。昨晚都吃干抹净了现在才来兴师问罪。
楼弃推了他一下,故意激他:“吸过又怎样?”
梅棠闻言笑出了声,往他的乳尖上吹了口热气,低声道:“我不信,昨夜明明是阿弃的第一次,你骗不过我的。”说着手指往楼弃的密处摸去,“这张小嘴昨夜是第一次吃男人的肉根,对吧,阿弃。”
他又张开嘴巴咬住一颗乳头,舌头舔舐个不休,又用牙齿轻轻地碾压乳尖小孔。疼痛中夹杂着一丝丝欢愉快意,楼弃受不住地挺了挺身子让他吃得更多,臀部也跟着抬了抬:“手指伸进去磨一磨,师兄……”
往日在江湖上作恶多端的楼大魔头此刻像个中了春药的少年倒在心上人的怀里,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因为春情泛滥不住眨动。
“师兄用手指插进去,给你磨一磨好不好?”
“……好。”
春色满屋关不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