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被操得发懵,只顾着喘气,都没心思回应男人的亲吻。
段克权吻了他一会儿,单手托住他屁股,空出一只手来掐住他的双颊,粗哑着嗓音质问他:“怎么都没反应呢?你是心里惦记着老三,呃……”
玉鸣鹤双眸半睁,风情妩媚地睨着男人,二话不说就收紧屄穴蓦地用力嗦吸男人的鸡巴。
对付无理取闹的男人,操服就好了,不用多说什么废话。
段克权闷哼一声,气不过地继续质问:“……还是想着老大?呃……”
屄穴继续绞紧鸡巴,穴肉嗦吸着鸡巴,既是挑逗又是惩罚。
“难道我说错了?”段克权愤愤质问,话音还没落下就又是一阵呻吟,“呵啊……”
玉鸣鹤根本不应男人的话,只似笑非笑地睨着男人,适时地收缩屄穴不住吐纳鸡巴。
“嗯……”段克权伏在他肩头低哼,初时还愤愤不平地控诉两声,后来就只呻吟着服软,“是我说错了,呃啊……我错了,哈啊……”
玉鸣鹤从头到尾都不搭话,只收缩着屄穴,时而扭着肥臀磨蹭挺操几下,直把这个嘴贱吃醋的男人磨得又一次射了出来。
段克权头一次射精射得这么委屈巴巴的,心里生出股很陌生但又很强烈的依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手抱着少年的肥臀,把人抵在自身和门之间,轻轻吻着少年的鬓角,低喘着说:“等我这次得胜归来就给你赎身。”
玉鸣鹤自然不肯应下这种话,他轻轻抚摸着男人后颈,嘴唇贴在男人耳侧说:“二爷就不怕大爷和三爷跟你闹?”
“哼,也要他们有命跟我闹!”段克权口吻阴狠,颇有腥风血雨的味道。
玉鸣鹤意识到段家男人们这次出征可能跟以往都不太一样,他从怀里摸出一枚符挂到男人脖子上。
段克权低头去看。
玉鸣鹤把符托起来展示给男人看,“这是奴家今日出门买的护身符,二爷常年刀枪剑雨里走,把这贴身戴着,也好图个庇佑心安。”
段克权一低头把少年手中的符含在了嘴边,他垂眸瞧了瞧,这才一松口让符掉落在了胸前。
“专程给我买的?”段克权就像拿了奖励的小孩子,兴奋地想验证自己就是那个独一无二。
“嗯。”玉鸣鹤含糊地点点头,从自己衣领里掏出贴身戴着那枚符,“奴家也戴了一枚,这枚是平安符。”
“奴家平时碰不上什么刀枪征伐的,就图个出入平安。二爷刀里来,火里去的,自然得图个全身而退,用护身符更好。”
段克权痞笑着抬眸看他,声音竟是带了几分甜,“那我们的符正好配成一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什么一对?玉鸣鹤心里否认,但身为专业小倌,他嘴上很敬业地满足恩客的期待:“嗯。”
段克权颇为动容,动情地吻了下少年,难得掏心掏肺地想,等他这次凯旋,他就给玉鸣鹤赎身。
到时候他们生几个孩子,开春了就一起骑马放牧,入夏了就一起腌制肉干,逢秋了就一起狩猎囤肉,到冬了就热炕涮肉。
至于眼下,他实在是没必要在出征前赎了玉鸣鹤,不然除了激怒老大和老三,他实在是捞不着什么好处。
但这些事段克权都只在心里默默谋划,并没给玉鸣鹤透上一嘴。他这人性子就是这样,信奉“事以密成”,布局之时绝不向旁人多透露一个字。
玉鸣鹤自然就不知晓男人的打算,性事之后他便有些困乏,昏昏欲睡。
段克权异常温情地吻了吻他,吩咐人打水进来。
青楼本就是夜里热闹,哪怕三更半夜都有人值守烧水。
没多久,几个小厮就提着热水进来,胰子、帕子都准备妥当,接着鱼贯而出。
段克权堪称温柔地给少年洗干净了身子,把人擦干了就塞进了被窝里,自个儿则穿好衣服就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看他这么来去匆匆的,禁不住打趣说:“二爷就专程赶来操我一顿?”
“是啊。”段克权回身又亲了亲少年,“这次军情紧急,大军赶着要出发,我不抽空来操这一顿,之后俩仨个月都没得操了。”
话虽是这么说,其实更重要的是段克权头一回在出征前生出了眷慕之情。他就想在分别前看看玉鸣鹤,不然就总觉得心里好似少了些什么。
但这种心思,段克权不好承认,只愿意包装在露骨外放的情欲之下。
玉鸣鹤自然不知他这点心思,只当他性瘾大得很,深更半夜也要跑来操人发泄。
等段克权走了,玉鸣鹤就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梦里,玉鸣鹤成功逃离青楼,回江南做了个富家翁。
整个梦境太过美好,玉鸣鹤乐得笑了起来,直接笑醒了。
“这是梦到什么了,笑这么开心?”
凉嗖嗖的话蓦然在耳边响起,玉鸣鹤浑身一个激灵,扭头就见段嗣昭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前的绣墩上,吓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男人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他一声?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惊疑,段嗣昭主动解释说:“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
玉鸣鹤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正是太阳初升的时候,阳光明媚却不刺眼。
他正要起身,却听段嗣昭问:“你昨晚跟谁睡了?老三还是老二?”
玉鸣鹤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身上有没有痕迹。
段嗣昭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满身骚味儿,一闻就是刚挨了操。”
玉鸣鹤身形一滞,段老大是狗鼻子吗,这也能闻出来?
段嗣昭当然没那么灵的鼻子,只是他今早一来屋里,扑面而来就是腥膻气,只要经晓人事都明白那是个什么味儿。
当时屋里门窗都关得紧紧的,一点风都透不进来,也不知道操人的那个混蛋是怕玉鸣鹤受凉还是故意不让散味儿。
总之,段嗣昭把窗户打开散了会味儿,屋里这才没了那股骚破天际的事后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不知其中曲折,心虚地承认说:“昨晚二爷来了一趟。”
“呵,老二!”段嗣昭冷笑一声,这确实是老二干得出来的事情。
段嗣昭昨晚跟义父商议援军计划,几乎一夜没合眼。
商定完事情后,天都蒙蒙亮了,段嗣昭觉都没来得及睡,就急忙赶来玉鸣鹤这儿。
他就想在出征前给玉鸣鹤赎了身,好了却一桩心事,谁曾想进屋后还没见着人就先闻了一通骚气。
明明共享玉鸣鹤是他最先提出来的,现在受不了的也是他,他连生气都显得可笑。
段嗣昭阴阳怪气地说:“看来昨晚老二把你操爽了,你连做梦都在回味。”
玉鸣鹤不好解释这事儿,佯嗔道:“窣佶烈!”
段嗣昭怔了一下,气焰一下子低了好几个度,但面上还强作凶狠地起身奔到玉鸣鹤面前,伸手抬起人家的下巴质问:“你还敢喊我窣佶烈!”
玉鸣鹤跪在床上,挺直腰杆,直视着男人道:“窣佶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抿了抿唇,又爱又恨地瞪着他。
玉鸣鹤又喊一声:“窣佶烈……”
“闭嘴!”段嗣昭没好气地道。
玉鸣鹤早摸清了这男人的性子,非但不怵,反而大着胆子暧昧地问:“要听我念兵书吗?”
段嗣昭愤愤扭开头,忍了片刻,往床边一坐,背对着少年道:“念!”
玉鸣鹤了然一笑,从后面搂住男人肩背说:“可我现在不想念,窣佶烈大清早的跑来跟人家发脾气,人家现在看到书就头疼。”
段嗣昭闭上眼睛抵抗这一波撩拨,隐忍地问道:“若是我跟老二他们都肯为你赎身,你愿意跟谁走?”
玉鸣鹤手一滞,嗤笑道:“当然是谁都不跟咯。奴家散漫惯了,可受不了府上的那些拘束。”他自己现在存了钱,当然是自己做自己的主,干嘛要去给人当男妾?
段嗣昭一把抓住少年的手,火大地问:“难道你就想当一辈子的妓子?”
玉鸣鹤又骚又坏地笑道:“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面对的人是老三,玉鸣鹤肯定不敢这么说。老三那人纯情又暴躁,他怕把人气哭后还要挨一顿打。
若是面对老二,他更不敢这么说。老二那人疯得很,他怕老二当场就把他往死里搞。
但面对老大,玉鸣鹤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老大自尊心强,又颇为隐忍稳重,就算听他说出这么尖锐的话也不会有太过激的反应。
“你……”段嗣昭痛心疾首地瞪着他,嘴唇嗫嚅几下才骂出一句,“……真是自甘下贱!”
玉鸣鹤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手一张,一枚红色的三角小布包从掌心里坠落,上面连着一根红线,缠在手指上一晃一晃的,“自甘下贱的人想送窣佶烈一枚护身符,窣佶烈是收还是不收?”
段嗣昭心里恨得牙痒痒,手上却没出息地抢了护身符,“你这什么意思?又不肯赎身从良,又要拿东西吊着我,是想盼着我继续给你当冤大头?”
玉鸣鹤从后抚着男人的胸膛,轻笑说:“窣佶烈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为什么不肯从良。我当妓子便是卑贱之人,若是赎身后还是只能当个上不了台面的人,那又有什么意思?”
段嗣昭感到受少年这股婊气冲天的劲儿,脸色蓦地一沉,“你野心未免太大了!”
玉鸣鹤心里暗暗叹气,面上嗤笑说:“我只是想活得有尊严点。你自己给不起我想要的,怎么还反怪我野心大呢?”
段嗣昭看向趴在自己肩头的少年,冷声道:“你想要我给你一个上得了台面的身份——是想当我夫人,还是想出面干一番事业?呵,莫说我给不起你,放眼整个大燕朝恐怕也没人给得起你。没人会娶个男人当夫人,更没人会让一个男妾抛头露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玉鸣鹤抢白说,“所以我才根本没想过赎身啊。”
段嗣昭被呛得搭不上话来,好半天才悻悻起身说:“你可知心比天高的下场就是命比纸薄?有好出路给你的时候,你却想着得寸进尺。到时候花残粉退,无人眷顾,我看你怎么办!”
玉鸣鹤有恃无恐地笑道:“那就请窣佶烈且看着咯。”看他拿着钱自个儿逍遥快活,才不用窝在后院里当个看人眼色的男妾。
“好,好!”段嗣昭气笑了,“我就看你能有个什么下场!”
男人说完就愤而转身离去,连发冠后的飘带都气得飘了起来。
过了会儿,尤丽图孜从西暖阁出来,小声问道:“郎君这么气小段将军,就不怕他给你使绊子?”
“那倒不至于。”玉鸣鹤哂笑道,“他这人气性高,才不屑于跟我一个小倌一般见识。”现在真闹僵了才好呢,到时候就算他诈死,段老大也懒得多关注他。
思及此,玉鸣鹤问道:“马车那些都安排好了?”
尤丽图孜颔首说:“都安排好了,只等郎君哪天找个借口出楼,到时候博鲁他们会假扮劫匪把郎君劫走,然后做出杀人假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半月后,玉鸣鹤终于以「去道观给爹爹求符」的借口获得了出楼机会。
照旧是尤丽图孜和默啜陪他出行,但这次老鸨给他多安排了两个打手,美其名曰保护他,实际上也是为了监视他,避免他逃跑。
玉鸣鹤不免有些忐忑,这两个打手生得很壮,看上去很能打。他小声问尤丽图孜:“博鲁他们能对付得了这俩打手吗?你要不要去通知他们多加点人手?”
尤丽图孜瞥了眼俩打手,胸有成竹地说:“郎君放心,对付这俩人容易得很。”
这并不是说大话,尤丽图孜自己也有点身手,看出那俩打手下盘不够扎实,打架估计都是靠那一身壮肉取胜,真要碰上会打的,那俩人一准歇菜。
玉鸣鹤这才稍稍宽心,他虽然表面淡定冷静,但心里还是难免紧张。
今天要是能顺利出逃,以后天高海阔任鱼跃。只要一想到这份重要性,玉鸣鹤心里就不可能全然平静。
……
长安城附近大大小小的道观不少,但绝大多数都分布在郊区。
玉鸣鹤理所当然地出城往郊区走,走出一段路后,人烟逐渐稀少。
这时,斜刺里突然冒出三个持刀蒙面壮汉,不由分说就要来抢玉鸣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知道这是镖局安排的人,虽不至于惊慌,但手心里还是捏了把汗。
本以为会是场恶战,结果正如尤丽图孜所说,那俩打手好对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