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朕的发家黑历史 > 27脐橙/玉仔把老三做到腿软D痛

27脐橙/玉仔把老三做到腿软D痛(2 / 2)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子,玉鸣鹤更爬不起来了,急得双腿用力挣扎,脚在空中乱踹,直往男人胸膛上踹了好几脚。

但男人居然笑了一声,将他拽回去,卡在他腿间问:“让你杀我,你杀人的本事就这么点?不是乱踹就是逃跑?”

玉鸣鹤委屈。

这混蛋还有脸羞辱他?

一个将士戏弄一个小倌,他有脸了他!

男人掰开他的腿,胯部一挺,鸡巴就操进了他的后穴里,那架势像是要拿鸡巴操死他一样。

玉鸣鹤心里害怕,后穴反射性地绞紧。

“呃……”

男人低哼一声,被他给夹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克权有些痴迷又变态地单手托住小倌的脸,胯部缓缓往里挺送了两下,喘了口粗气说:“我说过,你不杀死我,我就杀死你,你忘了吗?”

玉鸣鹤背脊发凉,眼睛都瞪圆了。死亡的恐惧弥漫上心头,他本能地用力推拒身上的男人。

但段克权人高马大的,还一身的腱子肉。玉鸣鹤这一推就仿佛推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撼动不了分毫。

段克权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抹残忍又变态的笑,“杀不死我,你可就要死在我手上了。”

玉鸣鹤毛骨悚然,被人操死这种事头一次在他头脑中具象化了。

“嗯……嗯啊……”

段克权双手箍紧他的腰,胯部先是缓慢地往里重重地抽插了几下。

找准穴内的敏感点后,男人骤然加速挺操起来,箍在他腰上的那双手也随之加大力度,那恐怖的力道似乎要把他生生折断。

“哈啊……”

玉鸣鹤心里越来越恐慌,可后穴被人猛操,他的身体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地上下耸动,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推翻男人逃跑几乎不可能。

玉鸣鹤后背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扭脸看到旁边有茶壶碎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刚刚段克权扔他到地上时,他撞到桌子后碰倒在地的陶瓷茶壶。

“哈……呵啊……”

玉鸣鹤被男人操得不住呻吟,可身上快感越强烈,他心中的死亡恐惧就越明显。

他朝旁边伸长手,用力地去够茶壶碎片。

茶壶碎片就在他指尖的位置,勉强能碰到,却抓不到。

“嗯……嗯啊……”

玉鸣鹤被操得一抖一抖的,手被顶得发颤。

他心里着急又害怕,紧张地扭头去偷瞄男人,生怕对方发现他正在试图捡起陶瓷碎片。

然而,这一瞄正好跟男人四目相对。

玉鸣鹤心头猛地一悸,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后背蓦的一下全凉了。

但段克权却只是对着他笑了笑,目光兴奋又嗜血,似乎对他这点自救行为不屑一顾,又似乎是在期待他做出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冷汗直冒,求生的本能让他来不及过多思考,他立刻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去够抓不远处的陶瓷茶壶碎片。

指尖碰到了陶瓷碎片,玉鸣鹤拼命绷直手指去够碎片,但用力之下,碎片却被推得更远了。

段克权操他操得更猛了,鸡巴每一次都又猛又凶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这个男人明知道他正在想方设法地捡陶瓷碎片,却恶劣地看他颤抖着发软。

玉鸣鹤又气又怕,索性半撑起上身,扭过身子伸长胳膊去够碎片。

他这个大胆的举动终于让他捡到碎片。

段克权轻笑了一声,似乎在笑他不自量力。

玉鸣鹤汗毛都要炸开了,握着陶瓷碎片就朝男人一划。

段克权居然躲也不躲。

这一划正好划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瞬间拉开了一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血口子。

殷红的血从整齐的伤口细缝里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男人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还嘴角上扬,好像伤口给予他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感。

这般不怒反笑的模样有种反常的诡异感,比话本里的灵异鬼怪还要渗人。

玉鸣鹤倒吸一口凉气,扭身就想爬走逃跑。

但男人还操着他,鸡巴还凶悍地钉在他的后穴里,健壮的胳膊一伸就轻易地又把他拽了回去。

鸡巴瞬间操入了更深处,就像卯榫似的紧密结合。

“哈啊……”

玉鸣鹤被操得发软。

男人抬手来摸他的脸,拇指从他嘴角强势地塞进去,力气大得像是要徒手撕烂他的脸。

玉鸣鹤心惊胆战,本能地又朝男人划出一下。

这次,陶瓷碎片划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男人的这条胳膊先前已经被他用剑刺伤过,此刻再添新伤,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手都僵住了。

但男人没有出手揍他,反而更猛烈地操他,只是每一次挺操都格外生猛又恶劣,像是要拿鸡巴活生生顶穿他一样。

“啊……啊嗯……”

玉鸣鹤又爽又害怕,恍惚中有种后穴被操烂的错觉。

男人朝他俯下身,不知是要打他还是要干点别的什么。

玉鸣鹤心跳到了嗓子眼,握紧陶瓷碎片反手朝前猛地一划。

男人偏了下头,再次扭转回脸正视他的时候,左脸颊上多了一条血痕。

玉鸣鹤心脏狂跳,男人这脸颊带血的样子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狂魔没什么区别。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停止了操弄,抬手摸了下脸,手指拿到眼下一看,血迹昭昭。

接着,男人的视线缓缓从手指上挪到了他身上,就像是杀人狂在盯猎物似的。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惊叫一声。

会被男人搞死的既视感真实到可怕,求生本能之下,玉鸣鹤不管不顾地抬起双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呃……”

段克权隐忍地闷哼一声,瞪着眼低头看向他。

玉鸣鹤心头狂跳,剧烈的震动似乎要把胸膛都震碎。

他更用力地掐紧男人的脖子,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脑子里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掐死这个人!

掐死这个人,他才能活下去!

“嗬呃……”

段克权的脸颊很快因缺氧而充血,涨红的脸颊皮肤看着格外渗人,就像是披着一张血色人皮的厉鬼。

玉鸣鹤心里愈发害怕,手上也愈发用力。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喉结抵在他的掌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喉结在缺氧时的本能滚动。

“唔……唔……”

玉鸣鹤手上越来越用力,心里也越来越害怕,脸上出现了即将哭泣的表情。

他从来没杀过人。

但他现在为了活命却不得不杀死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

他害怕。

他害怕到本能地想哭。

“嗬呃……”

男人脸颊涨红到了堪称恐怖的程度,整个人就像个浑身渗血的红皮厉鬼。

但这个男人却没有停止操他,哪怕身上的动作迟缓了许多,男人也依旧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体里操,似乎要把这份恐怖的窒息感也操入他的身体里。

“呜……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眼里蓄满了泪,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但却被嘴里的口枷堵得没法正常出声。

这个男人就快被他掐死了。

玉鸣鹤眼里的泪越来越多,他不是在为这个男人哭,他只是单纯地害怕到想哭,他在为自己哭。

他要活下去,他不能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玉鸣鹤心里发了狠,眼角滑出眼泪,眼神却冷酷决绝。

但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却突然抬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唔……”

玉鸣鹤疼得闷哼一声。

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哪怕在这种缺氧窒息的状态下,男人的力道也依旧大到快要捏碎他。

不能松手!

松手他就死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掐着男人的脖子。

但男人的力气太大了。

恐怖的力道施加在他的腕骨上。

强烈的疼痛传来,腕骨仿佛在顷刻间碎成了一片一片,一节一节。

玉鸣鹤眼里流出了更多的泪,既是为自己哀鸣,但更多的却只是单纯痛出来的生理眼泪。

“嗬呃——”

就在玉鸣鹤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捏碎时,男人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近乎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紧接着,男人蓦地伏倒在他身上,胯部狠狠顶进他的腿心里,猛猛地射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灼热的体液将肉穴烫得发颤,那冲射的势头似乎要把直肠内壁都射穿一样。

玉鸣鹤发现自己居然也跟着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屄穴兴奋地翕合着流下淫液,后穴绞紧鸡巴,性器则是鼓动着射精。

玉鸣鹤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恍恍惚惚地松了手上的力道。

“咳……咳咳……”

段克权伏在他肩头,猛地吸进了一口气,接着剧烈又沉重地咳嗽起来。

玉鸣鹤清晰地感受着男人胸腔的震动,他缓缓抬起手,有些颤抖地轻拍男人的后背,帮着对方顺气。

男人低喘着,在他脸侧又舔又吻,像野兽舔吻伴侣那样,难得流露出几分温情来。

玉鸣鹤心头猛地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和庆幸感。

他可算是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玩个什么名堂了。

玉鸣鹤抬手取下了嘴里的口枷,接着轻轻按住男人的后脑勺,脸颊贴着男人的耳畔,喘着气低声说:“二爷原来喜欢这种玩法,奴家有的法子让二爷高兴。”

埋在他后穴里的鸡巴颤了颤,一下子半勃起,竟是因他的一句话瞬间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缓缓抬起头看他。

玉鸣鹤无惧地跟男人对视,抬手抚摸了下男人脖子上的红色指痕。

“呵……”

段克权喉结滚动,隐忍地低哼一声。

玉鸣鹤伸手抚摸男人带着血痕的那半边脸。

段克权闭上眼睛,迷恋地用脸蹭着他的掌心。

这边脸颊让陶瓷碎片划出了伤痕,伤痕原本勉强自然止血了,现在这么一蹭,细长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

血迹糊在手掌上,黏糊糊的,湿漉漉的,有种潮湿又阴暗的依赖感。

玉鸣鹤凝视着男人,眼神渐渐变得倨傲又冰冷。下一刻,他手上一个用力,“啪”地一声扇在男人的脸上。

掌心的血迹混着伤口的血迹在男人脸颊晕开,男人半张脸都是血淋淋的掌印,恐怖却又有种诡异的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睁开眼看向他,目光里有惊愕,但却没有愤怒。

玉鸣鹤笑了,这人果然是个迷恋暴力性爱的变态。他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脸,凶巴巴地笑着命令道:“操我。”

段克权兴奋地抽了口气,猛地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以观音坐莲的体位双手捧着他的屁股上下挺送。

“哈啊……”

玉鸣鹤双手抱住男人的头,仰头朝后,张开嘴呻吟。

段克权痴迷又疯狂地凝视着他,目光黏腻又专注。

玉鸣鹤缓缓向前收回身子,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脖子与肩膀的交汇处,唇齿用力,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儿。

“呵啊……”

段克权亢奋地哼叫一声,双手更为用力地抓紧掌中的肥臀,疯狂地挺送抽插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穴被粗硬滚烫的肉棒持续抽插,骚麻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

玉鸣鹤感到大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这可不行。

要是让这男人又把他操高潮了,他哪里顶得住?

玉鸣鹤嘴上咬着男人的颈窝不松口,手上摩挲着碰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接着手指用力朝着伤口一按。

“呃……”

段克权闷哼一声,似是吃痛,又似爽到了。

下一刻,玉鸣鹤就感到后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鸡巴温度也更高了,像是要把直肠内壁都烫坏似的。

身子被顶得朝上一晃一晃的,玉鸣鹤嘴上依旧不松口,手指往伤口里用力,温热的血液包裹住指腹。

独属于血液的黏滞湿热感不紧不慢地蔓延到了手背,接着是手腕,小臂,然后到了手肘处,滴落到地上,晕染开点点红梅,就像是处子血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瞟了眼地上的血迹,嘴上微微松开男人的颈窝,嘴唇微微向上贴住男人的耳畔说:“二爷快看啊,你为我流的血。”

段克权往地上瞟了一眼,殷红的血迹灼烧了情欲,他用力抱紧身上的人,胯部骤然加速往对方穴里操。

“嗯啊……”玉鸣鹤呻吟着,手上却更用力地按住男人的伤口,血迹在他手上愈发触目惊心。

他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吐气若兰地说:“二爷是第一次在床上为人流血吗?那这……算不算二爷为我流的处子血?”

抱着他的男人猛地颤了两下,接着将他按倒在地上,伏在他身上嘶吼着高潮射精。

玉鸣鹤喘着气,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男人的后颈,嘴角缓缓扬了起来。

可算让他找到治段老二的法子了。

段克权深埋在他体内射精,这次射完后就激烈地亲吻他,从脖颈吻到耳畔,再从耳畔吻到脸颊,接着从脸颊吻到——

玉鸣鹤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微微挑眉,又冷又坏地笑道:“我准你碰我嘴巴了吗?”

段克权喘息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伸手捡起之前扔在旁边的口枷,递到男人嘴边道:“二爷也试试?”

段克权垂眸瞟了眼口枷,看向他说:“拔野。”

“嗯?”玉鸣鹤有点懵,不知道男人这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叫我拔野。”段克权嗓音粗哑地说。

拔野,听上去像是匈奴人的名字。

难不成这段老二有匈奴血脉?

玉鸣鹤心有疑问,但很聪明地没有问出来。

此间乃是极乐时刻,任何可能败坏兴致的事情都要按灭在苗头里。

玉鸣鹤给男人套上口枷,将圆润的木头口塞抵到男人唇边,低声诱惑道:“拔野,咬住。”

段克权的喘息一下子变得更为粗重了,就像野兽兴奋到了极致,要大开杀戒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猛地收紧口枷绳索,木头口塞紧紧抵入男人嘴里,男人嘴巴被迫张开,头也被拉得往后仰了一点。

“对人龇牙是要受罚的。”玉鸣鹤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抬手拍拍男人带着血迹的那半张脸,高傲又促狭地轻笑道:“抱我起来,我要你站着操我,拔野。”

最后两个字贴着男人耳朵低声说出,气息侵入男人耳蜗,就像绝世魅妖在下情蛊似的,摄人心魄,叫人难以抗拒。

段克权猛地把人抱起来,往前快步走了几步,蓦地把人抵在了墙上。

玉鸣鹤后背抵着墙,前胸抵着男人。几乎是在他后背抵到墙壁的那一刻,男人就急不可耐地猛操起来。

“唔……”

段克权的喘息和闷哼都被口枷堵成了压抑的唔唔声。

“啊……哈啊……”

玉鸣鹤肆意张嘴呻吟着,身体悬空,只能双腿盘住男人的腰部不至于坠落。

这个体位下,后穴比平时咬得都要紧。段克权也比方才更为兴奋,挺操愈发凶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被操得直往上冒,他单手朝后按住墙壁拐角,想要稳住身形。

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是想消耗段老二的体力,可这段老二就跟头不知疲惫的野兽似的,站着操他也不见费力,反而愈发兴奋凶猛了。

玉鸣鹤伸手又去按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新的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染红了手指。

“唔……”

段克权目不转睛地仰头看着他,双目显出疯狂又痴迷的赤红感。

“呵啊……”

玉鸣鹤仰头呻吟一声,垂眸看男人的脸。

男人一脸享受,完全不介意手臂伤口在流血,就像头杀疯了的野犬,痴狂地等着他给予新一波的挞伐。

“哈……哈啊……”

玉鸣鹤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账段老二就是头疯犬,想要榨干这男人可太不容易了。

玉鸣鹤收紧后穴,绞紧鸡巴,手上也愈发用力地抠住男人的伤口,甚至都显出几分狠毒劲儿来了。

“唔——”

段克权终于承受不住地低吼一声,猛地将玉鸣鹤抵在墙上,下体用力往玉鸣鹤腿心里顶。

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小腿到脚掌都在狠狠用力,像是要用鸡巴把玉鸣鹤钉死在墙上一样。

这次射精后,段克权眼前有些发黑,失血加上极度亢奋让他有些轻微耳鸣。

玉鸣鹤听着男人略显紊乱的粗重喘息声,抬手取下了男人的口枷,促狭地低声笑问道:“拔野,还来吗?”

段克权轻声笑了,嗓音无比低哑地说:“再来的话,我怕会死在你身上。”

这话也不算是开玩笑,段克权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明显心跳过速。

按这种刺激玩儿法,他真有种会爽死在玉鸣鹤身上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段克权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

玉鸣鹤跪坐在他身旁,拿帕子给他擦干净伤口,接着就要缠纱布。

段克权抬手制止,“去拿酒来。”

玉鸣鹤有些了然,下床拿了壶酒走回来,问道:“二爷要给伤口喷酒?”

“嗯。”段克权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心里有种奇怪的情愫在涌动,他忍不住说,“私下里,你都可以喊我拔野。”

玉鸣鹤迎上男人的目光,心脏不禁紧了紧。

那目光太吓人了,专注到令人心悸,像是猛兽终于看见了寻觅已久的猎物,垂涎和疯狂并存,仿佛会随时扑上前把猎物吞吃入腹。

玉鸣鹤下意识低头避开男人的目光,乖顺地应道:“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凝视着小倌的侧脸,低声说:“含一口酒,喷在伤口上。”

玉鸣鹤头皮有点发麻,伤口喷酒有多痛,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想到这男人恋痛,玉鸣鹤也只能忍着那点心悸感,含了酒就喷过去。

“呃……”

段克权低哼一声,拳头握紧,下身竟是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玉鸣鹤都有点惊了,忍不住道:“二爷平时包扎伤口都会起反应的吗?”那难道专门要一人给段老二包扎,一人给他泄欲?

段克权低笑一声,抬手就把小倌按入怀里,“那是因为给我包扎的人是你。”

这话未免有点腻歪。

其实以往跟人调情时,段克权再腻歪的话都说过,可今日说出这种话,他莫名感觉不太自在。

段克权缓缓收回了搂住小倌的那只手,脸颊有些潮热,心跳也莫名有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看出了男人的窘迫,他从男人怀里爬起来,乖巧地拿起纱布,若无其事地问:“二爷是要直接包扎,还是继续喷酒?”让客人放下尴尬的最快方式就是不拿尴尬当尴尬,平常对待就好。

段克权见小倌这副训练有素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闷,语气有些冲冲地说:“刚不是让你喊我拔野吗?”

玉鸣鹤乖巧改口:“拔野。”

小倌这么懂事顺心,段克权该舒心的。

可不知怎么回事,眼前这小倌越是乖巧,段克权就越是心里发闷。

“刚跟我做的时候,你不是挺野的吗?”段克权没好气地道,“现在怎么跟我装乖了?”

玉鸣鹤手上一顿,这段老二有什么毛病?受虐上瘾了?

玉鸣鹤试探性地在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按了一下。

男人微微蹙眉,剜了他一眼,却没斥责他。

玉鸣鹤便有些懂了,继续试探性地问道:“你这是欠收拾了,拔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轻轻颤了颤,胯间的性器有些抬头了。

玉鸣鹤心下了然,反手不轻不重地拍了男人的性器一下,“还硬?你不想要命了?”

段克权隐忍地咽了咽喉咙,痴痴地盯着他不说话。

玉鸣鹤心说,这段老二怎么这么犯贱,好好说话不听,非得要他这么连骂带踹的才安心?

搞清楚了男人的口味,玉鸣鹤也不去问这个男人到底是要包扎还是喷酒,直接拿起白纱就往男人手臂上缠。

“要喷酒……呃!”段克权刚开口,手臂伤口就被狠掐了一下。

“我说不用喷了。”玉鸣鹤俯视着男人,手指掐着男人的伤口,高高在上地问,“你觉得呢,拔野?”

段克权觉得小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可他就喜欢这眼神,看得他只想跪下亲吻小倌的脚尖。

玉鸣鹤没等到男人的回答,但看男人那副痴迷变态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愿意让他为所欲为。

他便大着胆子继续给段克权包扎伤口,甚至还随心所欲地黑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有的选,谁想整天笑盈盈地迎接人?

谁还没点情绪了?

包扎完手臂的伤口,玉鸣鹤继续给男人处理胸膛上的伤口。

那是玉鸣鹤之前拿陶瓷片划出来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糊了不少血,看着很唬人。

段克权垂眸瞥了一眼,这点伤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搁平时他都懒得管。

但看小倌这么认认真真地给他处理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就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段克权心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些暖意。

他自认为这些情绪不太对,脸色蓦地黑了下去,恶劣地冲小倌说:“你不好奇我是哪个族裔的吗?”

玉鸣鹤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手上忙着处理伤口,嘴上敷衍地回道:“你想说吗,拔野?”

这一声「拔野」差点把段克权打得丢盔弃甲,他强撑着再次黑起脸,恶声恶气地说:“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我是匈奴人。像你这样的汉人,我随手就……呃!”

玉鸣鹤手指猛戳男人胸膛上的伤口,冷眼睨着男人问:“你随手就怎么,拔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心脏怦怦直跳,大睁着眼睛看着小倌,嘴上说不出话来。

玉鸣鹤睨了眼男人的下体,果不其然——

“呵,爽到了?”玉鸣鹤反手拍拍男人的脸,“你就是欠收拾吧,段老二?”

段克权急促地喘着粗气。

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被一个小倌迷糊住。

他怎么能让一个小倌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段克权性器越来越胀,心里那种又爽又不甘心的矛盾感也越来越重。他目光一狠,抬手就剐了小倌一巴掌。

玉鸣鹤一时不察,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脸上。

他头都被打歪了,耳朵很快出现了嗡鸣声,抬手一摸,耳朵出血了。

玉鸣鹤睁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抬手就重重反扇了男人一巴掌。

“我操你大爷的!”

“啪——”

巴掌声极为响亮,男人被他扇得脑袋一歪,脸颊瞬间浮起清晰的巴掌印。

巴掌印深深刺激着玉鸣鹤眼球,他单手掐住男人脖子不准对方反抗,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啪”就是正反几掌狂扇男人耳光。

“王八羔子!”

“老子叫你敢打我!”

“啪——”

“死变态!”

“要老子陪你玩,你又玩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你他娘的就是个贱种!”

“还敢瞧不起老子是汉人?你也不看看你是在谁的地盘上混饭吃!”

“啪——”

“妈的匈奴都被我朝灭了,你还敢跟我横!”

“啪——”

玉鸣鹤狂扇巴掌。

段克权嘴角都被他打出了血,但却没还一下手。

下一瞬,段克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怀里一拽。

玉鸣鹤被大力拽得摔趴在床上。他气蒙了,爬起来就要跟段克权拼命,哪里还管自己打不打得过,简直跟段克权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段克权却将他仰面往床上一压,掰开他的双腿就要往他屄穴里操。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信号。

玉鸣鹤瞬间冷静下来,撑起身来,一把将男人重重推倒在床上。

不等男人爬起来,玉鸣鹤就压到男人身上,单手按住男人胸膛,缓缓将屄穴对准了男人硬挺的鸡巴,接着慢慢坐了下去。

“呃……”

段克权爽得闷哼一声。

玉鸣鹤高高在上地骑在男人身上,伸手就捂住了男人的嘴,“贱种,我准你叫了吗?”

“唔……”

段克权感到鸡巴被屄穴猛夹了一下,天灵盖都爽麻了,喉咙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了骚痒的呻吟。

玉鸣鹤气得要命,恨不能一刀捅死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嫖客。但他只是个低贱小倌,要是一时情绪上头,他这辈子都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不能杀了段老二,但不代表他不能拿段老二撒气。

玉鸣鹤抬起另一只手交叠着捂住男人的鼻子。

段克权鼻子和嘴巴都被他捂住,这下子完全没法呼吸了,眼睛很快就因缺氧窒息而睁大。

玉鸣鹤颇有些狰狞地笑了下,双手用力捂住男人口鼻,下身猛猛地抬动抽插起来。

“王八蛋!”

“你不是找死吗?”

“今儿我就先操烂你这根鸡巴、再操死你这个贱种行不行?”

“唔!!”

“唔……”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身体痉挛起来,双手抬起来抓住玉鸣鹤的手腕。

玉鸣鹤心里憋着股狠厉,双手死死捂着男人口鼻不松手。

耳里流出的血在玉鸣鹤脸侧蜿蜒出一道血迹,他就像从地狱里走出的曼陀罗,妖艳嗜血,带着种诱人堕落的致命力量。

但玉鸣鹤理智尚在,眼瞧着男人都开始翻白眼了,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段克权喘息着,呼吸着,咳嗽着,鸡巴在极端的时间内兴奋到了极致,埋在屄穴里狠狠射了个爽。

“呃……”

玉鸣鹤仰头感受着这股灼热体液的冲击,低喘着撑住男人的胸膛,缓缓地低头跟男人对视。

段克权的目光变得痴迷又黏滞,抬起手来扣住他的后颈,作势要亲吻他。

玉鸣鹤满脸冷意,抬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这王八蛋倒是爽到了,可他气还没消呢。

段克权目光有些愣愣的,接着猛地扣住玉鸣鹤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把人压到脸前,张嘴狠狠含住了对方的双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玉鸣鹤挣扎着要躲开,段克权却把他扣得死紧,嘴巴还对他猛追不舍,一刻都不允许他从唇间脱离。

这场亲吻变得跟野兽撕咬斗殴一般。

最后,玉鸣鹤抬手掐住段克权的脖子,迫使男人松了口。

两人都深重地喘息着。

玉鸣鹤从段克权身上下来,双腿发软地下了床,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

段克权躺在床上看他,“过来,你躺那边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极其嘶哑,咽喉刚被掐过,还呻吟过,嗓音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

玉鸣鹤嗤笑了一声,端起小茶几上的小茶壶饮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说:“奴家怎么敢?万一二爷再扇奴家一巴掌,奴家这张脸可就要废了,耳朵指不定也聋了,到时候奴家拿什么去营生?奴家可赔不起这条命!”

段克权愣怔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还挺记仇。我就扇了你一巴掌,你把我脸都扇肿了,还没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爷那一巴掌都顶奴家十巴掌了。”玉鸣鹤瞥了男人一眼,见男人一张脸都肿了起来,嘴巴也破了皮,他总算有些解气,抿唇笑了下说,“再说了,二爷又不是靠脸吃饭的,你那张脸能跟奴家的脸比吗?”

“哈哈哈……”段克权被逗乐了,哈哈笑了起来,招招手说:“过来,让我瞧瞧你的脸。”

玉鸣鹤哼了一声,专拿被打的那半张脸对着男人,阴阳怪气地说:“二爷怎么不自己走过来瞧呢?”

段克权嗤笑一声,撑着起了身。双脚沾地的那一刻,他才发觉双腿竟是有些发软,走在地上就跟踩棉花似的,感觉落不到实处。

做到这么过火的程度,段克权还是头一次体会,既觉得刺激又有些心悸。

他走到贵妃椅前,伸手去挑小倌的下巴。小倌垂着眼,一副气鼓鼓不愿见他的小模样。

“脾气挺大呀。”段克权禁不住笑了,俯身就要亲小倌的脸。

小倌扭脸避开,仍是副气鼓鼓的样儿。

段克权捏住小倌的下巴,强硬地在小倌那半张肿起来的脸上狠狠亲了亲。

“嘶……”玉鸣鹤疼得抽了口冷气,抬手就打男人的头,“疼,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低声笑了起来,“我给你道歉,以后尽量不打你了。”

“尽量?”玉鸣鹤眼睛都瞪圆了。

段克权觉得小倌就像只发怒的豚鼠,笑着说:“我要是打你,你就打回来,反正我又不还手。”

“那能一样吗?”玉鸣鹤都气笑了,“你一出手能要我半条命,我有你那样的本事吗?别说尽量了,一下都不能打!你要是还敢和我动粗,你就自个儿找别人陪你玩儿去……唔!唔……”

段克权吻住了小倌这张咄咄逼人的嘴,直吻到小倌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松开小倌说:“我不能保证我绝对不会动粗,但我能保证……对你下手轻一些。”

其实不是下手轻,而是根本不打算动手了。看到小倌这么跟他撒脾气,段克权就心软了,舍不得动粗了。

但段克权不能让小倌知道他这么好说话,嘴上只能保留性地强硬着,不然这小倌精明得跟只猴似的,转头就会拿捏他。

玉鸣鹤哪能知道段老二这百转千回的心思,心里只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竟是摊上段老二这种阴晴不定的暴力狂。

这样的性爱要是再来上个几回,玉鸣鹤真担心自己还有没有命在。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办法逃离京城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回到床上,段克权吩咐小厮拿了冰块进来。

玉鸣鹤乖巧地拿毛巾包裹住冰块,然后贴在段克权脸上,给男人消肿。

段克权却拿过毛巾往玉鸣鹤脸上一按,“你先把自己这张脸照顾好吧,不是说你的脸比我的脸值钱吗?”

玉鸣鹤接住毛巾,也不推辞,索性往大迎枕上一靠,笑着说:“难得二爷这么体贴我,那我就偷懒一把了。二爷那张脸可得自个儿照顾了。”

段克权自己拿毛巾包了块冰块捂脸上,笑骂道:“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

玉鸣鹤厚起脸皮笑道:“二爷不就喜欢我这股劲儿吗?”

段克权躺到他身旁,幽幽凝视着他,低声道:“你都敢自称‘我’了,怎么还不敢叫我‘拔野’?”

玉鸣鹤揶揄说:“这不脸还肿着吗?不敢叫。”

段克权忍俊不禁,“你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玉鸣鹤哼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花楼里的妓子最是小心眼?我这心眼可小着呢,二爷今儿打我这一巴掌,我能记一辈子。”

段克权笑盈盈地看着小倌,低声道:“那就记一辈子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嗤笑一声,不应这话。

段克权痴痴地打量着小倌,冷不丁问:“你也有胡人血脉吧?”

玉鸣鹤一怔,“二爷这话怎么说?”

段克权指了下眼睛说:“你方才压在我身上打我的时候,瞳孔变成金色了。你有鲜卑人血统吧?不过应该是混血种,血脉不纯,所以瞳孔颜色平时看着不明显,但要是情绪过于激动,瞳孔的金色就会特别明显。”

眼睛这事,玉鸣鹤很小就知道了。他幼时跟人打架,有的小孩子被他吓到了,骂他是眼睛会变色的怪物。

江南一带胡人少,他又跟养父住在小镇上,周围的人没什么见识,也没把玉鸣鹤往胡人血脉上去想,只骂他是个异瞳怪种。

如今听段克权这么一说,玉鸣鹤不禁有些恍惚。

“你爹是胡人,还是你娘是胡人?”段克权问。

玉鸣鹤垂眸,低声道:“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段克权说到这儿回过味来了,“你被你爹娘遗弃了?”

“嗯。”玉鸣鹤低垂着眼眸,有些自嘲地笑道,“二爷也看到了,我身有缺陷,虽是男儿身,却长着女人才该有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爹娘……估计嫌我是个怪胎,就把我给扔了。我也是命大,那会儿正是倒春寒的时节,我才刚出生没几天,就在河里的木盆里飘着,居然也没冻死。”

段克权凝视着身旁的小倌,小倌眼里隐隐有泪光。

段克权心里发闷发疼,生出同病相怜的悲戚感。

“我也是刚出生就被我爹娘遗弃了。”段克权从侧躺转为平躺,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语气平淡地说,“听人说,我娘是个汉族姑娘,我爹应该是个匈奴小兵。”

“二十多年前,胡人跟汉人拼杀,从府城杀到乡镇。”

“汉人的皇帝跑了,留下一群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

“你知道吧,当兵的都是烧杀抢掠那一套。皇帝跟军队都跑了,这群汉人会是什么下场呢?”

“我娘被一支胡人小队凌辱了,那支胡人小队据说有十来个人,匈奴人居多。”

“恐怕我娘都不知道我爹是哪个。不过,我们那群奴隶大多都不知道爹是哪个。”

“那些汉人女子被胡人抓去充营妓,生下来的孩子全都是奴隶。”

“按当时的规矩,孩子是可以留在母亲身边养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娘没养我,据说她生下我就自杀了。”

玉鸣鹤听到这里,心里有种迟钝的痛感。乱世之下,小人物的命就跟漂萍似的,找不到根,也看不到出路,卑贱漂泊,活时颠沛流离,死时惨淡无望。

“我的名字是奴隶所取的。当时我在破六韩部落,奴隶所给我取名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说到这里笑了一声,颇有些自嘲的意味,“我现在都已经不是奴隶了,但还是忘不了奴隶时的名字。”

“破六韩拔野,总觉得这名字好像跟我更合适。”

“像是……完全没有开化的野兽、畜生,可能我生来就是个畜生。”

“哈哈……”玉鸣鹤冷不防笑出了声。

段克权扭头看他。

玉鸣鹤扑到男人身上,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二爷,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段克权有些愣神地看了看他,蓦地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是啊,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两人相拥而笑,直笑到声音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亲吻着小倌脸颊,低声道:“畜生叫拔野。”

玉鸣鹤眼里有些模糊的泪光,笑骂道:“拔野,畜生。”

段克权倾身吻住了他。

两人这一吻并没有多少情欲涌动,但心跳都又沉又重,像是有什么钝器在心上狠狠地凿。

……

夜色沉沉时,段克权起身穿衣服。

玉鸣鹤怪道:“这么晚了,你不留下来过夜吗?”

段克权穿好皂靴,起身整理衣裳说:“府上定的规矩,可以在外面浪,但不可以在外面过夜。”

玉鸣鹤很困,打着哈欠说:“管得还挺严,跟带兵似的。”

段克权笑道:“可不就是带兵吗?”他义父那人收义子就跟带兵一样,恩威并施,叫人又敬又怕。

玉鸣鹤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听着,也不搭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看着他这副懒惫样儿,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说:“再喊一声拔野来听听?”

玉鸣鹤没睁眼,懒懒地说:“拔野。”

段克权看他这么敷衍,不满地说:“把眼睛睁开,看着我说。”

玉鸣鹤没好气地睁开眼,“我要睡觉了,我可不像你这样龙精虎猛的,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挨了一通训,心里舒坦了,亲了亲小倌的脸说:“那你睡吧。”

玉鸣鹤气哼哼地闭上眼,嫌弃地翻了个身,背对向男人。

段克权看着小倌的后脑勺,很有种留下来的冲动。但毕竟规矩如山,他只能满心眷恋地走了。

走出莲香楼的那一刻,段克权感受着周围的夜色喧嚣,突然很想把玉鸣鹤赎回家。

要是给玉鸣鹤赎了身,他就能夜夜搂着玉鸣鹤入睡,哪用像现在这样被迫分离?

但玉鸣鹤正当红,身价实在是太高。

段克权也不是付不起这笔钱,但他不想当个冤大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老大和老三也垂涎玉鸣鹤。

他要是把玉鸣鹤赎回去,估计老大跟老三会天天轮流来撬他后院。

到时候他应付不暇,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段克权想到这儿,杀心骤起。要是老大跟老三都死了就好了,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玉鸣鹤了。

……

……

这日之后,中旬这段时间里,段克权日日都要去莲香楼。

其实他那晚做得太狠了,接下来连着三四天都得禁欲,他就算到了楼里也没法跟玉鸣鹤做。

可段克权就是想去,他也不是非要每次都做爱,他就是想见见玉鸣鹤,抱抱玉鸣鹤,跟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倌说说话,再亲亲嘴,摸摸手什么的。

“你知道我有性瘾吗?”中旬的最后一日,段克权搂着怀里的小倌问。

玉鸣鹤昏昏欲睡,趴在男人胸口说:“知道。”这混蛋今晚都要把他拆散架了,像是要把接下来做不了爱的这段时间都给一并补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好像最近瘾没那么大了。”段克权嘴角噙着抹很浅的笑意,但却笑得很轻松。

“嗯?”玉鸣鹤懒洋洋地撩起眼皮乜了眼男人,对这话深表怀疑。

“你这什么意思?”段克权笑骂道,“我这段时间是真收敛了,你别拿这么欠操的眼神看我。”

玉鸣鹤嫌弃地闭上眼睛,这男人到底对自个儿有没有点正确认知?稍微恢复好了就要按着他做,还做得这么凶,这能叫性瘾不大?

段克权垂眸看着这个日渐嚣张的小倌,不禁有些失笑。

他知道玉鸣鹤怨他今晚做狠了,可他只要一想到明晚开始,玉鸣鹤就要陪老大跟老三睡了,心里就堵得没处宣泄。

他故意狠狠操玉鸣鹤,故意在玉鸣鹤身上留下印记,好叫老大、老三都知道玉鸣鹤到底是谁的人。

他也知道这种行为除了膈应一下老大和老三,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可谁叫他现在只能跟老大、老三共享玉鸣鹤呢?

段克权心里浮起戾气,对老大、老三的杀心比以往哪一刻都要重。

他以前没觉得自己会对一个床伴有过分的占有欲,大家不都那样,共享床伴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玉鸣鹤太不一样了。

遇上玉鸣鹤之后,他感觉自己情潮汹涌,但却性瘾没那么重了。

他以前几乎是每晚都必须要跟人做爱才能入睡,对性上瘾像是某种精神上的抚慰。

可跟玉鸣鹤好上后,他心里那种不知名的窟窿好像被填补上了。

夜幕静临时,他似乎不用靠跟别人肉体相交来获得一种愉悦的存在感。他只用拥住玉鸣鹤,心里就能获得安定,就能安稳入眠。

他需要玉鸣鹤。

他想给玉鸣鹤赎身,想玉鸣鹤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而不是跟别人共享。

而此刻,跟男人同床共枕的玉鸣鹤已经陷入了梦乡。

玉鸣鹤梦到自己逃离京都,甩脱了段老二这群变态,在江南小屋里数着银子哈哈大笑。

这可真是个美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

玉鸣鹤腰酸背痛。

他趴在床上,默啜则坐在床边给他按摩肩背和大腿。

玉鸣鹤想起自己今晚还要面对这么能干的其他段家兄弟,就不禁一阵苦恼。

包断给段家仨兄弟可太痛苦了,他得及早抽身才是。

正盘算着要做的事,玉鸣鹤忽而感觉有水滴落在了脖颈上,热热的,那应该是泪。

玉鸣鹤扭头一看,默啜竟在抹眼睛。

“对不住,玉郎君。”默啜连忙用袖子给他擦后颈沾到的眼泪。这个男人低着头,眼圈发红,显然不久前刚哭过。

默啜生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是闷声吃苦的性子,流泪这种事几乎很难联系到他身上。

玉鸣鹤半撑起身回头看他,问道:“怎么了,默啜?”

默啜摇了摇头,嘴唇紧抿着,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坐了起来,柔声问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说给我听听,说不准我能帮你。”

默啜含泪看向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后,哽咽道:“我看到尤丽图孜了,她被抓去充了营妓,我想救她出来,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鸣鹤心下凄然,问道:“你知道她在哪个军营里吗?”

默啜点点头,“她在段家军营,整个长安城就数段家军最喜欢收胡人营妓。”

玉鸣鹤思虑片刻说:“这事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但我也不能保证结果怎样。”

“明白的!”默啜感激地看着他,“谢谢玉郎君!”

玉鸣鹤递了张干净的手帕给默啜,“擦一擦吧,方便给我说说尤丽图孜姑娘是你什么人吗?”

默啜有些脸红,粗手粗脚地擦着眼泪说:“我、我……尤丽图孜是我邻居,我们以前经常一起给边镇军营割草养马。”

玉鸣鹤了然,浅笑道:“你喜欢她。”

默啜脸更红了,抓着帕子不好意思说话。

玉鸣鹤笑容淡了几分,心下闷得很。乱世征伐,他们这些小人物命如漂萍,活命都难,谈情更是奢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暮色四合。

玉鸣鹤沐浴更衣,身上喷了香露,等着接待今晚的恩客。

按之前的安排,今晚他要接待的是段家老三,段君立。

这小子血性强,算是最好说动的。

玉鸣鹤在心里过了几遍说辞,打算待会儿让段君立帮忙救尤丽图孜。

“噔噔噔……”

敲门声冷不丁响起。

玉鸣鹤起身去开门,一看门外的男人,他不由得怔了怔。

站在外面的是段家老大,段嗣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很快调整好表情,侧过身子让路,“将军请进。”

段嗣昭进了屋,打量了他一眼说:“看到来的是我,你很失望?”

“并没有,奴家只是惊讶而已。”玉鸣鹤心里叹气,老大、老二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儿,找人办事当然是找老三帮忙更容易。

“今晚来的本来该是老三。”段嗣昭坐到桌边的绣墩上,“但我跟他换了一天。”

玉鸣鹤心说,这也太不巧了,他正好想求老三办事,老三就跟老大“换了班”。

“你屋里有酒吗?”段嗣昭问。

玉鸣鹤道:“将军想喝什么酒,奴家让人送来。”

“上葡萄酒吧。”段嗣昭道。

花楼里常备各种酒水,玉鸣鹤吩咐下去后,不多时小厮就送了酒来。

“这是‘琥珀光’,高昌马奶葡萄酿的,喝着清甜,但后劲大,易醉人。”玉鸣鹤给男人斟了一杯。

段嗣昭一饮而尽,没有品酒的兴致,更像是借着喝酒发泄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琥珀光」,”段嗣昭幽幽道,“这是宫廷美酒,你们楼里真是好大的手笔。”

“接待贵客当然得用名酒。”玉鸣鹤乖顺地又给男人斟了一杯,斟酌着问道,“将军似乎心情欠佳?”

段嗣昭不置可否,看向他问:“你最近有写诗吗?念一首给我听听。”

玉鸣鹤想了片刻,拔剑出鞘,翩然舞剑念诗:“风催边塞战马急,”

剑锋凛凛,肃杀扑面。

“孤女落营自悲戚。”

长剑回收,玉鸣鹤面含幽悲。

“柳巷不知烽火愁,”

剑花翻飞,如梨花簌簌。

“台上犹舞踏摇娘。”

一剑横颈,旋身落地,玉鸣鹤抬头而望,双眼恰巧盈上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一口饮了杯中酒,正好迎上小倌那双带泪的眼。他手上一滞,低声问:“你好像心情也不好。”

玉鸣鹤收了剑,“得知有个朋友的未婚妻落了难,心有感慨罢了。”说成是「未婚妻」是为了加重筹码,希望这样更能打动对方。

段嗣昭想了想方才的诗,问道:“你那位朋友的心上人……被抓去充了营妓?”

段嗣昭其实并不懂诗,平时那些文人骚客舞文弄墨他也听不懂。

但玉鸣鹤做的那首诗浅显易懂,段嗣昭一个没什么文化涵养的粗人也照样听懂了其中韵味。

“是。”玉鸣鹤适时往段嗣昭面前一跪,眼里的泪要落不落,“将军,那位娘子正好被抓去了段家军营,恳请将军能救她出苦海。”

段嗣昭愣怔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伸手去扶玉鸣鹤,“起来说话。”

玉鸣鹤乖巧地站起身来。

段嗣昭见他起身这么利落,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不答应你,你就不起来。”

玉鸣鹤眼里滑出一滴泪,苦笑道:“受将军偏爱的人才有资格跟将军撒这种娇。奴家自知葑菲陋质,只求将军垂怜,其他不作奢望。”

段嗣昭幽幽看了眼小倌,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抬手给人家擦眼泪,意味不明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泪光盈盈地问:“那将军……愿意帮奴家这个忙吗?”

段嗣昭眸色沉沉,皮笑肉不笑地说:“帮,我还以为你这人只惦记着银子,没想到也会为友人落泪。说吧,那位娘子叫什么名字,我让人帮忙找找。”

玉鸣鹤心里惦记着救人,也没听出男人话里的阴阳怪气。他吸了下鼻子,带了些笑说:“多谢将军相助,这位娘子叫尤丽图孜。”

“尤丽图孜……”段嗣昭低声念了遍名字,“她是突厥人?”

“嗯。”玉鸣鹤颔首。

段嗣昭神色幽暗地看了看小倌,朗声朝门外吩咐:“段峰,进来。”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将军。”

玉鸣鹤连忙从段嗣昭腿上起来,本分地退避到这男人身后。

段嗣昭阴恻恻地看了小倌一眼,对段峰道:“你让人去找营中一个叫尤丽图孜的娘子,今晚就要找到,找到后……”段嗣昭看向玉鸣鹤,目光里带着询问。

玉鸣鹤没想到段家老大办事这么高效,愣神了片刻后接口说:“先送尤丽图孜娘子去福韵客栈安置,银钱我出。”

人家一个姑娘总不好直接送到花街柳巷来,只能暂且住客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冷冷凝视着小倌,吩咐段峰说:“听到了?找到尤丽图孜后就送去福韵客栈。”

玉鸣鹤连忙要去拿银子交给段峰,却听段嗣昭道:“客栈银钱记我账上。”

“遵命。”段峰领命而退。

玉鸣鹤惊愕莫名,事情解决得太顺利了。他完全没想到段老大会这么轻易地帮他,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段嗣昭看了看傻掉的小倌,揶揄道:“事情帮你解决了,眼泪可以收收了?”

玉鸣鹤不免有些发窘,再次行礼道谢:“将军今日大恩,奴家铭记于心。”

段嗣昭一把把小倌拉入怀里坐下,隔着衣服伸手去摸小倌腿心,有些恶狠狠地低声道:“你的感谢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玉鸣鹤被按到了爽处,低喘了一声,仰面扭头去吻身后的男人,以实际行动回答男人的话。

段嗣昭却避开了小倌的吻,手上隔着裤子揉磨小倌的阴唇,指腹卡入两瓣阴唇缝隙里,按到阴蒂上打圈玩弄,很有点泄愤的意思。

“你们这些人,只有求我办事的时候才这么乖巧可人。”段嗣昭垂眸看向怀中人。

小倌唇瓣微张,脸带春色,双眸妩媚地跟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带着些薄怒哼笑一声,“平日里,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我呢。”

“嗯呃……”

玉鸣鹤喘息一声,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按着阴蒂打圈,动作颇有些粗鲁。

屄穴却很吃这一套,隐隐有淫液渗了出来。

玉鸣鹤察觉到男人情绪不对劲,忙安抚说:“奴家怎会编排将军?呵啊……”

男人的指腹隔着裤子按到了屄穴口,指尖往里顶了顶。

屄穴被撩到了爽处,翕合着想要接受手指的侵入。

“你难道不是在心底里嘲讽我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段嗣昭想起今日听到沈子玉跟魏王贬低嘲讽他的那些话,眸色不由得更为阴沉。

“奴家怎敢?哈啊……”

玉鸣鹤靠坐在男人怀里,心里暗暗叫苦,这群段家狗男人,明明在别处受了气,却来找他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不敢?心里其实还是想的?”

段嗣昭手上一个用力,一把扯烂了小倌的裤裆,腿心霎时裸露出来。

大手覆盖上去,粗暴地揉搓,很快就沾了一手淫液。

“刚刚段峰一进来,你就从我身上起来了,你其实就是嫌弃我,不想别人看到我跟你有牵扯是不是?”

段嗣昭手指蓦地插入屄穴里,穴肉湿滑,发出咕唧一声响。

“嗯呃……”

玉鸣鹤低吟一声,脚趾蜷缩起来,苦哈哈地辩解说:“奴家冤枉。将军要面见下属,奴家怎好坐在将军怀里?哈……哈嗯……”

段嗣昭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指弯曲按在穴内的敏感点上,边抠挖边厉声质问:“还拿话唬我!你若不是看不起我,为什么念那种诗给我听?你难道不是看我没文化,故意念那种简单易懂的诗来对付我?”

玉鸣鹤好冤枉,心里委屈惨了,抬手往男人身上似娇似嗔地打了一拳。

“将军这话到底是在骂你自个儿,还是在拐着弯儿骂奴家啊?奴家就这么大点本事,只能做出这种水平的诗,结果将军还这么,还这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又羞又气,把脸一扭,找不出合适的词来了。

段嗣昭一愣,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意识到不该笑,憋住笑问:“那诗就是你的正常水准?”

“嗯!”玉鸣鹤好委屈,羞愤地低着头说,“奴家觉得那首诗做得可好了,那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首诗。”

“噗……哈哈哈……”段嗣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人不常笑,可想到小倌这委屈控诉的样子,再想到自己今晚闹的乌龙,心底的笑意就止不住。

“将军还笑!”玉鸣鹤羞愤得不行,扭头背对男人说,“奴家以后说什么都不念诗给将军听了。”

“别!”段嗣昭把怀中人扭过身来,低头看着人家,忍着笑说,“你作的那些诗都是好诗,我爱听。”

玉鸣鹤脸都羞红了,别开脸道:“将军还笑话人家!”

“没笑话你。”段嗣昭两指在屄穴里抠了抠,嘴唇贴在小倌唇边低声道,“你刚那首诗很好,再念给我听听。”

“嗯呃……”玉鸣鹤双手攀住男人肩膀,心里暗骂这狗男人虽是没文化,手活儿倒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心里有气,怪声怪气地说:“念给将军听有什么用?将军又不识字。”

段嗣昭眼含笑意,只是笑意中带着几分狠色。

他两指怼着屄穴敏感点猛按猛揉,声音也沉了下去,颇有些敲打意味地说:“脾气挺大啊,玉郎。”

“嗯啊……”

玉鸣鹤承受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看出男人没跟他真动气,大着胆子娇嗔说:“就许将军冤枉人家,还不许人家委屈一会儿吗?”

段嗣昭轻声笑了,又伸了一根手指插入屄穴里,三指并拢微微弯曲,模拟着交合频率在屄穴里抽插。

“啊……哈啊……”

玉鸣鹤双手搭在男人肩上,脖子往后仰,臀部忍不住扭动起来,屄穴骚麻难耐,流出了更多淫液。

“念诗给我听听。”段嗣昭低声蛊惑,“念了,我就给你。”

玉鸣鹤往男人胯间瞟,就见男人腹下已支起了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帐篷势头看着颇大,时不时往他腿心蹭一下。

“嗯啊……”

玉鸣鹤骚意难耐,但又不想被男人这么拿捏了,娇喘着说:“念诗也可以,嗯……,但将军要跟着认字,哈……不然,哈啊……奴家念诗又有什么意义?啊,嗯啊……”

段嗣昭三指在屄穴里抽插进出,盯着小倌的脸轻笑道:“你想我怎么认字?”

“哈啊……”

玉鸣鹤胸膛挺了起来,一手搭着男人的肩膀,一手忍不住去摸骚麻的奶头。

“奴家……床头柜里……放着诗词册子,嗯啊……,将军拿出来,哈啊……奴家念诗,将军就看着字,跟着学,嗯啊……哈,啊,啊——”

男人手指在屄穴里迅猛挺操,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又精准地顶在肉壁内的敏感点上。

玉鸣鹤浑身酥麻,臀部战栗起来,屄穴颤抖着喷出一大波淫液。

段嗣昭抽出手指,将湿哒哒的手指放到小倌大张着的嘴里,抵着舌头抽插了两下。

“想教我认字?好啊,我今天每认下一首诗的字,就给你加一百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嗯……”

玉鸣鹤想说“好”,可嘴巴被迫合不拢,嘴角流出涎液,舌头耷拉着,完全一副被操熟的淫态。

段嗣昭抽回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骚话,抱起玉鸣鹤就上了床。

段嗣昭将小倌压在身下,伸手打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中取出了诗词册子。

“将军,”玉鸣鹤撑着床想要起身,抬腿勾蹭男人腰侧,“且容奴家在上面,才好拿着诗词册子给你看。”

“不。”段嗣昭一把按住想要换到上位的小倌,有些邪痞笑道,“你就在下面,好好当我的教书先生。”

段嗣昭将诗词册放到小倌胸脯上,呼吸中的胸脯起起伏伏,诗词册子跟着轻微上下浮动。

“你刚念的那首诗在哪一页?”段嗣昭问。

玉鸣鹤没想到会被男人继续压制着,有些委屈地说:“奴家怎么记得住在第几页?”

段嗣昭哼笑一声,下身一沉,一挺,蓦地将鸡巴顶入了屄穴里。

刚刚潮喷过的屄穴无比软滑、敏感,鸡巴插在里面,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

小倌仰头张开嘴,一声绵长的呻吟流泻出。

段嗣昭垂眸凝视着淫态毕露的小倌,淫邪地轻笑道:“在哪一页?翻给我看。”

玉鸣鹤有心要拿捏男人却拿捏不住,有些气恼地微撑起身来,伸手就要拿起放在胸膛上的册子。

“诶——”段嗣昭按住他的手,“就放在这里,不准拿起来,也不准用奶子把它顶下去。”

玉鸣鹤蓦地红了脸,明明大家都是风月中人,可他就想骂段老大一句“臭流氓”。

这男人玩儿得不算花,也不算脏,但就是……颇会踩在人家的羞耻点上玩花样,性子还很强势,控着节奏不让人家拿过主导权。

玉鸣鹤拗不过这男人,只能委屈巴巴把册子翻到男人指定的那一页。

段嗣昭看着他这副气闷又委屈的小模样,嗤笑道:“瞧把你委屈的,你就这么想在上位?”

他哪儿是想在上位?他是想要掌握主导权。不然由着这男人来,他还不得被操得满地流水?

玉鸣鹤有苦说不出,只拿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哀哀怨怨地瞪着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被看得火起,挺身就往里一操,喘着粗气道:“念!”

“嗬嗯……”

玉鸣鹤胸膛麻痒,想摸奶子却按到了册子。

男人猛地一操他,坏笑着警告他:“不准把字挡着,快念。”

“呵嗯……”

玉鸣鹤全身骚麻,胸部格外麻痒,两个硬挺的奶头被册子压着,特别想要磨一磨。

他伸手抓住册子边缘,有意无意地将册子按在奶子上磨,呻吟着念道:“风催边关战马急,嗯……”

段嗣昭低头看着小倌的胸脯,目光扫过第一行诗,下身往里猛猛操了两下,嗓音粗重地跟着念:“风催边关,战马急,嗬……”

情欲烧身的时候,说话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哪怕像段嗣昭这种定力和忍耐力都一流的人,念诗的时候也感觉嗓子不太撑得住,嗓音都是抖的,张嘴就想呻吟。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把册子紧按在胸脯上,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去摸男人的胯部。

段嗣昭低喘着往屄穴里又重又缓地挺进,汗滴在了册子的空白处,“继续念……”

玉鸣鹤脑子被情欲烧着,懵了片刻才想起该念哪一句:“孤女落营……自悲戚……嗯啊……”

段嗣昭目光落在小倌的脸上,脖子上的汗滴落到了字上,墨色的字被汗水浸染,登时晕开了墨迹。

“孤女落营,自,悲戚……”段嗣昭隐忍着念完这句诗,蓦地低头吻住了小倌那张半张着的嘴。

这张嘴粉嫩骚浪,发出淫荡的呻吟,也念出正经的诗词,唇瓣一张一合,比话本里最勾人的魅妖还要摄人心魄。

“唔……”

两人唇齿间发出隐忍的喘息声。

段嗣昭肩背肌肉轻颤,胸膛紧压在小倌身上,中间还隔着一本诗词册子。

他抬起小倌的一条腿盘到自己腰上,小倌又乖又骚地主动把另一条腿也盘到了他腰上。

段嗣昭一手撑在小倌头顶的床围上,一手托着小倌的臀部,猛挺胯部怼着屄穴狂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胸膛压在一起,诗词册子被反复摩擦、蹂躏。

这种文人的矫情东西就该被情欲摧毁成泥,化作欲望的淫荡脚注。

段嗣昭这般想着,愈发凶猛地不住挺操。

“唔嗯……”

玉鸣鹤的呻吟被堵在男人的亲吻里,乳头被册子反复上下磨蹭,越磨越骚麻。

他忍不住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更为用力地紧贴住男人,只想乳头能更用力地被磨蹭揉弄。

男人越操越猛,屄穴甬道被粗壮滚烫的肉棒填得严严实实,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大肉棒充分碾压摩擦。

“唔——”

玉鸣鹤全身紧绷,呻吟声被男人的唇齿剥夺,屄穴高频翕合,又一次潮喷了。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止抽插,鸡巴迎着这波狂浪愈发猛烈地冲刺进出,淫液四溅。

龟头被又骚又热的淫液反复冲刷,终于也弹动着张大了马眼,白浊一下子喷射而出,和淫液翻搅在一起,浊浪汹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粗重地低喘着。

玉鸣鹤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浑身软得跟滩泥似的。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是龙精虎猛,粗喘着缓了小会儿,性器又硬挺挺地堵在屄穴里。

察觉到男人想要抽插,玉鸣鹤抬手按住了男人肩膀。

他手上软绵绵的,并没什么劲儿,但男人还是跟着他的动作停下来,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你记住诗词了吗?”玉鸣鹤吐气若兰地问。

段嗣昭低低地笑了起来,嗓音低哑到磨人耳朵,叫人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玉鸣鹤也跟着嘴角噙笑,但没笑出声来,他抬起手轻轻撩过男人汗湿的鬓发,软绵绵地蛊惑道:“将军说好要识字的……”

段嗣昭看穿了小倌的用意,嗓音粗重地低笑道:“怕我把你操晕过去?”

玉鸣鹤抬起双手拥住男人,头靠到男人肩头,跟男人脖颈相交,嗓音又媚又可怜地说:“将军就怜惜下奴家吧。”

段嗣昭闭上眼睛嗅闻小倌身上的气息,性器更胀了,但心上却暖到发烫,没了那种狂暴肆虐的侵犯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我认字吧。”段嗣昭低声道。

这是变相认下了小倌的请求。

玉鸣鹤唇角勾了起来,微微侧过脸在男人脖颈和脸侧细吻,手指轻轻在男人背上勾画,气息若兰地低声道:“第一个字是「风」,将军可得记好了。”

风:风的繁体

段嗣昭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小倌在他背脊上的勾画走势,几深几浅地挺送起来。

“嗯哈……”

玉鸣鹤的呻吟变得又低又绵长,他吻着男人肩头低声问:“将军记住了吗?”

段嗣昭没说话,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往里顶。

玉鸣鹤拉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腰侧放,低声诱惑道:“将军也在奴家背上写字吧。奴家才好知道,将军学得怎么样了。”

这话一下子撩中了段嗣昭的骚处,他猛地将小倌抱坐起来。

四目相对之时,段嗣昭感到情欲翻涌之下有更深的情愫在暗涌奔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双手环着他的后背,眼神跟钩子似的钓着他,缓缓扭动臀部磨蹭他的性器。

段嗣昭重重喘息了一声,抬手碰到了小倌的后背,小倌背脊光滑细嫩,手指划在上面像是在触摸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嗯……”

玉鸣鹤唇角缓缓勾起,他可算是找到掌控节奏的法子了。

玉鸣鹤倾身靠过去,舔吻了下男人的耳侧,嘴唇扑在男人耳朵上低声说:“将军笔画错了。”

玉鸣鹤手指在男人后背上暧昧地勾画,嘴唇跟着指点,“那里面是「虫」字头上多一撇,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段嗣昭垂眸看他,目光痴痴的,低喘着没说话。

玉鸣鹤扭着肥臀嗦吸男人的鸡巴,坏坏地笑说:“风来了,落在叶子上的虫子依附不住,全被吹跑了,这就是「风」。”

段嗣昭低声笑了:“胡说。”

玉鸣鹤吻了下男人的唇,凝视着男人的双眸说:“奴家就是靠这么记字的,将军是记还是不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屄穴猛地绞紧鸡巴嗦吸两下,颇有些恃宠而骄的劲头。

“呃……”

段嗣昭闷哼一声,低喘着道:“记。”

玉鸣鹤魅惑地看着男人,扭腰缓缓上下抬动,屄穴含着鸡巴一吐一纳。

“那将军就继续练,学会了「风」字,我们就学下一个。”

段嗣昭不是温柔慢来的性子,他喜欢猛操猛伐。

可现在被小倌这么引诱着,他竟是心甘情愿地慢下来,任由那骚浪的屄穴慢慢磨着自己,钓着自己,手指则在小倌的后背上用心又情色地慢慢勾画。

“下一个字是——”

“「催」。”

小倌的唇贴着他耳朵,声音像是能直接传进他脑海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像是被山间魅妖蛊惑着,做了自己平时决计不会做的事情,性器愈发粗胀灼热。

“呃……”

玉鸣鹤听到了男人愈发难耐的声音,屄穴也感受到了男人愈发难抑的情潮。

“将军这是想要被屄穴猛操了?”玉鸣鹤手指轻轻抚过男人半张着的嘴唇,“将军方才已经学会了两个字,确实该有奖励的。”

玉鸣鹤单手扣住男人肩膀,扭摆腰肢骤然快速上下抽插起来。

“嗬啊……”

段嗣昭难耐地低哼一声,手往下一滑就要抱住小倌的肥臀挺送。

小倌却按住了他的手,抓住他这只手再次放回后背上,垂眸笑盈盈地看着他,虽是不言不语,那模样就是在告诉他:不准动。

段嗣昭性子强势,不论在床下还是床上都不容人忤逆,可如今迎上小倌那含笑的双眸,看到小倌那又坏又野的嚣张小模样,他就情不自禁地收敛了利刃尖刺,堪称温柔地顺了小倌的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哈……”

玉鸣鹤很有技巧地扭腰摆臀,夹着男人的性器又嗦又晃。

段嗣昭本是个耐持久的,可看到小倌白嫩的身子在面前晃,两团小圆奶也一晃一晃的,上面的粉色奶头硬挺挺地戳向他,就像小倌这个人一样,又凶又骚又可爱。

段嗣昭被这么持续刺激着,心上的快感竟是比身上的快感还大,蓦地释放在了小倌的屄穴里。

这样做一回,爽归爽,可却比平时费神又费力。

鸡巴被勾引着延迟射精,继而又被强力刺激倏然精关大开,这一收一放,直让鸡巴爽得忘乎所以,可爽完之后就蔫耷耷的,短时内是别想再来一回了。

偏那小倌还坏兮兮地笑着打趣他:“将军,还要吗?”

段嗣昭好笑又好气地搂住怀里的人,“再要,鸡巴还不得让你嗦断。”

玉鸣鹤目的达成,笑得跟只小骚狐狸似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朝门外吩咐:“打水来。”

段嗣昭仰躺到床上,扭头就看见小倌那白得晃眼的肥屁股。

他眼馋,手也馋,抬手就拍了下小倌的肥臀,低声喃喃道:“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骂得骚,却没有多少情欲味道,反而显出几分缱绻温情来。

玉鸣鹤捡起散落在床上的诗词册子,顿时心疼了。

“哎呀,这一页全都糊了,这可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页。”

“将军看看,全都被汗给晕开了,满页都是墨迹,一个字都看不出来了。”

“纸也皱了,哎,这、这里还烂了……”玉鸣鹤越说越心疼。

段嗣昭瞥他一眼,揶揄说:“那不是被你奶头顶烂的吗?”

玉鸣鹤脸一红,握起拳头假意往男人胸膛上捶,“明明是被将军磨烂的。”

段嗣昭任由他打,就跟享受猫猫踩奶似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你奶头顶着,光我一个人也磨不烂。”

玉鸣鹤手一顿,微红着脸瞅了瞅男人,戏谑说:“原以为将军是个严肃正经人,没想到私底下竟是个老流氓。”

“你骂我什么?”段嗣昭虎起脸,一把把「踩奶小猫」拽进怀里趴着,看着可凶了。

玉鸣鹤却知道男人只是吓唬他,大着胆子故作委屈说:“奴家今年才虚龄十八,将军多大年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虚龄二十四。”段嗣昭道。

“喏,可不就是老大不小了。”玉鸣鹤笑骂说,“老流氓。”

段嗣昭搂着小倌,笑说:“那也只是在你面前耍流氓。”

话一出口便嫌腻歪,段嗣昭不自在地松开小倌。

玉鸣鹤很见机,忙岔开话题说:“将军快起来,帮奴家一个忙。”

“什么忙?”段嗣昭其实不想动,刚做完爱多多少少有些懒惫期。

可身旁的小倌就像只精力十足的猫猫仔,时不时就拱拱他,闹闹他。

段嗣昭只好认命地让小倌从床上拉起来,随意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就跟着往前走。

玉鸣鹤拉着男人走到了西暖阁,“这是奴家的小书房。”

段嗣昭打量了眼小暖阁,三面墙都立着贴墙书柜,或是放书,或是放着卷轴、棋盘、盆栽假景等物,颇为雅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书还看得不少?”段嗣昭打趣说。

“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实际上这架子上的书奴家都不爱看。”玉鸣鹤边说便取出墨块放进砚台里。

段嗣昭被这话取悦到了,笑问:“那你爱看什么书?”

玉鸣鹤拿起研磨棒,抬头对着男人一笑,“奴家想看兵书,可惜……”

玉鸣鹤笑容淡下去,“花楼这种地方又怎么可能拿兵书给奴家看?更何况,兵书多是世家私藏。”

“奴家一个低贱小倌,要门路没门路,要身份没身份,上哪儿去收一本兵书呢?”

段嗣昭颇为意外,走到小倌跟前问:“你怎会对兵书有兴趣?”

“奴家怎知道?”玉鸣鹤自嘲地笑道,“人天生有什么喜好又不是全凭自己做主。”

段嗣昭垂眸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鸣鹤不想说这种沉闷的话题,轻轻碰了下男人的小臂说:“来,将军帮奴家研下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微挑眉梢:“你让我给你磨墨?”胆子不小啊。这种事可都是交给下人做的。

玉鸣鹤娇俏地道:“那将军是磨还是不磨?”

段嗣昭往书桌后的椅子上一坐,从小倌手里拿过研磨棒,有些凶巴巴地笑道:“我磨。”

这俩字刚出口,段嗣昭就一把把小倌拉入怀里坐下,“你跟我一起磨。”

玉鸣鹤推开男人的脸,撒娇说:“奴家要写字呢。”

段嗣昭笑骂说:“真跟我装起文化人来了?”

他是来花楼放松的,不是来看小倌跟他卖弄文化的。

平日里跟那群文官打交道已经叫段嗣昭够烦了,他可不想到了花楼还要继续受这种「文化气」。

“奴家就是个半文盲,”玉鸣鹤笑着说,“也就将军抬举奴家,说奴家是文化人。”

段嗣昭一下子被逗笑了,也就这小倌敢当着他的面这样打趣他,不带恶意,也不带惧意,叫人心里颇为舒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就给你这半文盲磨墨。”段嗣昭在小倌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拿着研磨棒就磨了起来。

这事儿要是让认识段嗣昭的人瞧见了,必定会惊掉下巴。

玉鸣鹤取下笔架上挂着的一支狼毫,往砚台里蘸了蘸墨,笑看向男人说:“将军想不想练字?”

段嗣昭看了看狼毫,眉头毫不掩饰地皱了起来,一脸嫌弃地摇摇头。

不要不要,文化人这一套太麻烦了。他之前也不是没想过学写字,可光是握笔那一步就把他给卡主了。

段嗣昭至今都记得那个汉人西席瞧他的眼神,好像在说胡人就是没开化,连握个笔都学不好。

段嗣昭受不了那种眼神,他一向要强,只愿意在自己的优势领域称王称霸,自此以后再也不愿碰那些文人东西。

“试试嘛。”玉鸣鹤拿着狼毫轻轻碰了下男人胸膛,“将军就握着奴家的手,跟着奴家运笔就好了。这一页的字迹可是将军跟奴家一起磨掉的,将军可要跟奴家一起描补才是。”

小倌说话软绵绵的,又甜又媚,段嗣昭经不住这么磨,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好。”

话完就后悔了,段嗣昭暗恼自己色欲熏心,竟是连这种糟心事儿都给应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快握住奴家的手。”

小倌甜甜软软的嗓音响在耳边,段嗣昭骨头一麻,立时把手握了过去,哪儿顾得了什么懊恼之情。

“风……”小倌翻到诗词册子上的空白页,一笔一划地慢慢写字,嘴里还把诗词对应的字念出来。

段嗣昭看得入神,他的手完全把小倌的手包住了。

旁人来看估计还以为是他握着小倌的手,手把手教小倌写字。

实际上握笔运笔的却是小倌,那一笔一划像是勾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心痒痒。

“将军,”小倌扭头看他一眼,“你得跟着奴家念。”

段嗣昭本来对识字这件事都自暴自弃了,可被小倌这么一看一嗔,他登时心尖一痒,意乱情迷地就跟着张嘴念:“风。”

小倌这才满意了,转回头去继续写字:“催……”

段嗣昭心里发软,还暖洋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披了件外袍,里面光着个身子。

小倌就更不用说了,压根就没穿,浑身光溜溜地坐在他怀里,紧实的臀肉就压在他的大腿肉上,屁股甚至还抵住了他的性器软肉。

可段嗣昭偏偏没生出多少性欲,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柔软和放松。

他异常安宁地跟着小倌写下一个又一个的字,嘴里也低声念出一个又一个字。

……

……

“写好了。”玉鸣鹤停笔,扭头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多谢将军帮奴家一起描补完这首诗。”

段嗣昭轻笑出声,手穿过小倌腋下,精准地握住了小圆奶,轻轻抓揉捻抹,就像在磨墨似的。

他亲亲小倌耳垂,“你不检验一下我到底会写了没有?”

“嗯……”玉鸣鹤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身磨蹭了一下,“不用了,将军会认了就好,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慢慢揉抓着两团小圆奶,舔着小倌的脖子说,“你怎知我会认了?”

“嗯呃……”玉鸣鹤忍不住轻轻扭腰摆臀,臀肉所触碰到的那团软肉很快就又烫又硬。

“将军……”玉鸣鹤承受不住地轻唤一声。

“叫我窣sū佶jí烈。”段嗣昭嗓音暗哑地说。

“嗯……”玉鸣鹤扬起脖子,后背难耐地蹭在男人胸膛上,“窣佶烈……”

段嗣昭两手揉弄着小倌的奶子,手掌每一次往中间合拢抓握时都很有技巧地碾过两粒奶头。

“嗯啊……”

玉鸣鹤忍不住两腿往中间夹拢,腿心处骚骚痒痒的。

段嗣昭双手揉着软软的奶肉,低声引诱道:“自己坐上来。”

玉鸣鹤骚意难耐,向后伸手去摸男人的性器,屁股微微往后一抬,性器就对准了屄穴口,接着一怼一坐,滚烫的性器就插进了屄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慢慢揉着小倌的一对小圆奶,大掌将两团小奶肉完全包裹住,指缝不断夹着奶头磨蹭。

“自己动。”段嗣昭低声说。

“嗯……”玉鸣鹤头往后靠在男人肩头,扭动屁股磨蹭起来。

出来混果然都是要还的,玉鸣鹤心里又苦又爽,暗道这段老大太不好忽悠了。

好不容易玉鸣鹤才控了次节奏,现在段老大体能恢复了,竟是立马来找场子。

“将军……”玉鸣鹤想撒娇求饶。

“叫我窣佶烈。”段嗣昭嗓音低哑地说。

“窣佶烈,嗯……”玉鸣鹤难耐地扭着腰,“不要了,嗯啊……”

段嗣昭不说话,双手继续亵玩着奶肉,目光沉沉地盯着两人刚写好的诗,任由小倌的肥臀在他胯间磨蹭挺动。

“嗯……”小倌脑袋靠在他肩头,难耐地蹭动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轻笑一声,一手继续玩着奶肉,一手往下按住了阴蒂,指腹挨着红润的阴蒂核,打圈揉磨,就像在研磨一方好墨。

“哈啊……”

玉鸣鹤扭动起来,屄穴被性器插着,阴蒂还被玩弄,内外两厢刺激,乳头更是发麻硬挺。

“窣佶烈……”

“不要了……嗯啊……”

段嗣昭手上却不停,手掌甚至按了按小倌的小腹,感受着皮肤底下的性器律动。

“哈啊……”

玉鸣鹤两腿夹紧,屄穴骚麻难当,一下子潮喷了。

“嗬呃……”

段嗣昭闷哼一声,他颇喜欢小倌潮喷时的感觉,大股淫液冲刷着龟头,内壁高频翕合吮吸着肉柱,他不需要动都已经爽到逆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唧……”

“啪啪啪……”

段嗣昭起身把怀里的小倌按到桌前,两人背贴胸膛地站着。

小倌正在潮喷,浑身轻微痉挛,两腿也发软,几乎快站不稳。

段嗣昭伸手从下托住小倌腹部,另一只手抓着小倌臀部往自己胯间顶。

肉体撞击声以及屄穴的水啧声混成一片。

“嗯啊……”

玉鸣鹤一双胳膊横撑在书桌上,刚写好的诗词就在他两臂之间,头一低就能看见。

男人操得凶,淫液四溅,有的竟是溅到了纸上。

“哈……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尝试着合拢诗词册子,免得刚写好的字又让体液给晕开了。

段嗣昭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得笑了一声,坏心肠地操得更凶了。

玉鸣鹤身体剧烈前后晃动,手抖得拿不住东西,只是合上书册这么一个简单动作竟是也难以完成。

“窣佶烈……”

玉鸣鹤又气又委屈地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他敢打赌,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段嗣昭笑了起来,嗓音暗哑得不像话,抬手就帮小倌把诗词册子给合上了。

那是他跟小倌一起写的诗词,当然得护着。

“哈啊……”

玉鸣鹤呻吟着,都快被这男人搞得没脾气了,心里暗恼这段老大怎么就这么难拿捏,心眼忒坏了。

“嗬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幸潮喷中的屄穴嗦吸感极强,男人没操上多久就低呵着高潮射精了。

玉鸣鹤暗暗松了口气。段嗣昭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鸡巴还插在他屄穴里没有抽出去。

缓了小会儿,段嗣昭抽出鸡巴,带着股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爱怜劲儿,一下一下地亲吻小倌脸颊。

玉鸣鹤腿软站不住,软着嗓音说:“窣佶烈,我想躺着。”

段嗣昭低低笑了一声,抱起他就走出了西暖阁。

小厮方才已把热水打了进来。

段嗣昭抱着小倌进了浴桶,热水漫过来,两人都感到说不出的舒适。

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小倌,段嗣昭突然很有给小倌赎身的冲动。

可一想到若是给小倌赎身,老二和老三必定跟他扯皮不休,段嗣昭就歇了赎身的心思——至少现在还不能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嗣昭漫无边际地想着事儿,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小倌身上撩热水冲洗。

过了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周围太安静了。

就小倌这猫猫仔的个性,时不时就会闹闹他,怎么现在没声儿了?

低头一看,小倌竟是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段嗣昭哑然失笑,这小倌是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吗?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帮忙洗澡就算了,居然还就这么睡过去了。

段嗣昭怕小倌着凉,麻溜地给小倌洗干净了身子,抱起人出了浴桶,拿过干净的大毛巾把小倌裹起来。

等小倌身上的水汽吸干后,段嗣昭才小心翼翼地把小倌放进了被窝里。

做完这些,段嗣昭不免有些愣怔,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他何时会这般照顾人了?

而且,他这忙前忙后的,心里居然觉得安宁。

真是奇了怪了,伺候玉鸣鹤竟是能让他内心平静喜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段嗣昭郁闷又好笑地摇摇头,穿好衣服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轻轻关上了门。

……

……

次日。

玉鸣鹤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后回想起昨天的事不免有些懊恼。

他怎么当时就在段老大怀里睡过去了呢?

眼角余光瞄到枕头边压着几张银票,玉鸣鹤瞬间没了懊恼的心思。

他拿起银票一数,一共四张五十两的票子,共计二百两。

玉鸣鹤开心地对着银票亲了两口,暗道段老大虽是最不好伺候的那个,但却是手头最阔的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回说一个赏钱数目,段老大都会翻倍给他,就算不翻倍,也会给他额外添上一笔,真是个大金主。

“噔噔噔……”

敲门声突然响起。

玉鸣鹤以为是老鸨来了,连忙藏了三张银票在被子底下,只拿一张放在枕头边,夹着嗓子坐在床上说:“进来吧。”

房门推开,进来的却是默啜。

玉鸣鹤松了口气,不是来找他要银子的就好。

他猜默啜应该是来问尤丽图孜的事情,正要开口说一下情况,却见默啜蓦地在他床头跪了下去。

“哎,你这是干什么……”玉鸣鹤吓了一跳,连忙弯腰要扶默啜起来。

默啜却是直接对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最新小说: 风烛 被黑化男主杀掉后 无脑肉文短篇合集 有些道德观念但不多 偷欲(1对1)H 王者荣耀123 追月光(大小姐x男家政) 影像中的羁伴 学长,我不要当备胎 求婚大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