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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老大再次试图撬墙角(1 / 2)

('热水很快准备好了。

段君立撑着床起身,虽是不至于走不了路,但两腿就是有点飘。

玉鸣鹤过来扶他。

段君立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不见你腿软?”

废话!

今儿让你射得这么狠,我却没怎么喷,耗费精力的是你,当然腿软的也是你咯。

这些话玉鸣鹤当然不能直说,只顾左右言他:“三爷今儿爽不爽?”

段君立红着脸说:“爽。”

刚说到这儿,两人就走到了浴桶前。

段君立习惯性地腿一抬就要跨进去,没想到今天有些腿软,平时做起来很轻松的动作,现在却有点不得劲儿。

玉鸣鹤顺势帮着男人抬了下腿,段君立这才一脚跨入了浴桶,接着又跨进一条腿——依旧是让玉鸣鹤托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感到丢人,做爱做到腿软,老大估计都笑话死他了吧?

实际上,段嗣昭现在简直要羡慕死段老三了。

虽说做爱做到腿软这事儿于男人而言确实是有点丢人,但实际上谁不想尝试一下这么疯狂的性爱?

段嗣昭现在特别想跟这位小倌也玩玩控射——玩儿到极致,射到鸡巴打空炮,哪怕一个月后回想起来鸡巴都还能兴奋发硬的那种程度。

另一边,段君立泡在浴桶里,神情讪讪的。

玉鸣鹤也进了浴桶,他见段老三神色不对,转而道:“这交欢之道啊,向来都是哪方腿软哪方爽。”

段君立忍俊不禁,扭头看向身旁的少年道:“你尽知道唬我。”

“奴家说的都是大实话。”玉鸣鹤拿帕子给男人擦胳膊,身体暧昧地贴在男人身后,“三爷就说,今儿是不是感觉比上回还爽?”

段君立脸颊发红,双手交叠搁在桶沿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这不就对了?”玉鸣鹤半是忽悠半是宽慰地道,“爽到极致,腿都是软的——这不管是操人的还是被操的都是一个道理。”

段君立抿唇笑了笑,问道:“你真不是唬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玉鸣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果然年纪小的男人就是好忽悠,要是换成段老大跟段老二哪儿有这么好哄?

玉鸣鹤有心要笼络这个小金主,捏着媚音说:“奴家还有更爽的法子,改天等三爷有空来了,奴家好生让三爷快活快活。”

“还能更爽?”段君立眼睛都亮了,又是期待又是后怕地说,“那到时候岂不是真走不了路了?”

玉鸣鹤噗嗤一声笑了,逗这种初经人事的小郎君真是好玩儿。

“三爷若真走不了路了,直接在这儿过夜不就行了?”玉鸣鹤打趣道。

“那不行。”段君立不无轻蔑地道,“我可不在这种地方过夜。”

玉鸣鹤笑笑不响,伸手去擦男人胯间。

段君立抽了口气,羞赧地说:“别碰那里,你又在发骚了是不是?”

“三爷尽冤枉奴家,”玉鸣鹤嘴上告饶,心里却在忍笑,着段三确实太经不起撩了,“奴家这不是在给你清理身子嘛。你要是哪儿不想让奴家擦,说一声便是。”

段君立有些羞耻地小声说:“别碰那儿,我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巴射得太狠了,现在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有点起反应,但又确实是无力再战了,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那滋味真不好受。

“知道了,奴家都听三爷的。”玉鸣鹤吻了下男人的脸,就跟哄小孩子似的。

段君立却很吃这一套,心里不可抑制地有点发软,“你是怎么来楼里的?”

玉鸣鹤笑道:“每个沦落风尘的人都有大同小异的悲惨经历,奴家就说不出来赚取三爷同情了,省得日后三爷觉得奴家是在编故事骗你。”

“那你就骗骗我呗,我想听。”段君立说。

玉鸣鹤沉默了片刻,“可奴家不想说。”

“那就不说吧。”段君立心里莫名有些酸涩,他突然觉得这个小倌有些可怜,就算婊里婊气的估计也是生活所迫。

两人沉默地洗完澡。

段君立还是有些腿软。

玉鸣鹤扶他到床上躺下,“三爷先歇息一会儿,缓一缓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觉得这小倌很温柔,挺会伺候人的。要是他给这小倌赎身,让小倌当个贴身小厮,整日伺候他,上战场也跟着他,回营后就伺候他上床……

段君立光是想想都觉得销魂不已,忍不住问道:“诶,你想过要赎身吗?”

玉鸣鹤道:“这种事情奴家可不敢想。”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喊,只知道诶诶诶,这么不尊重人,我要是成了你后院的人,你还不得变本加厉?

“有什么不敢想的?”段君立道,“你只要说句想,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赎身。”

玉鸣鹤当然不能直接说不想,委婉劝道:“三爷,奴家正当红,楼里不会准许奴家赎身的。三爷若真怜惜奴家,待日后楼里准许奴家赎身了,三爷可否救奴家出苦海?”

这个“日后”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段嗣昭一听就知道这小倌在忽悠段老三。

可段君立却特别吃这一套,郑重点头说:“好。”

段嗣昭觉得,老三非得在这个小倌身上栽大跟头不可。但他自己可就不一样了,他不像老三那么没脑子,不可能让一个小倌这样玩弄他。

玉鸣鹤瞥了眼还躺在地上的段老大,询问段君立:“要奴家把他解开吗?”鉴于段老三现在有点腿软,不太方便行动,这种事情他一个有素养的小倌当然要主动代劳。

“解吧。”段君立已经当着老大的面操完了人,自认为已经目的达成,没必要再绑着老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便起身走过去蹲到地上,温温柔柔地给段家老大解绳子。

不过,他却看到段老大胯间那鼓鼓囊囊的顶了起来。

“将军,要是奴家给你解了绳子,你不会对奴家做什么吧?”玉鸣鹤促狭地道。

段嗣昭看了半天的活春宫,早就想直接操人了,当即道:“我给你加钱,加多少由你定。”

开玩笑。

他才应付完段老三,现在还想让他接着挨操?

这段老大可没段老三好应付,人又憋了这么久,真要是做起来,还不得把他往死里操?

玉鸣鹤故作矜持地笑道:“将军,奴家爱财不假,可奴家每天只接待一位贵客。更何况,奴家现在已被三爷包断,不可再接别的客人了。”

就今天段老三被他玩到腿软的劲儿,玉鸣鹤就决定,若是被包月,那他一定首选段老三——这可是位不缺钱又好对付的主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声音不大不小,说的话正好能让屋里的男人都听见。

段君立心里挺舒服,有点小得意,心说玉鸣鹤这是让他给操服了,只愿意伺候他一个人。

段嗣昭却是看透了本质,哼笑一声也不戳破,只对玉鸣鹤说:“开门迎客,没有只接待一个客人的道理。你今日接客上限到了,改日我再找你。”

玉鸣鹤挑眉看了看男人,这段老大话不多,可一说话就直中要害。他不好当着段老三的面明晃晃地勾搭段老大,只妩媚地笑了笑,以欲语还休的神情表示自己明白了。

段嗣昭看得心痒痒,鸡巴还硬着亟待疏解,哑声问道:“你不便床上伺候,总可以给我做点手活儿吧?”

这话没有压低声音,本来就是说出来试探段老三态度的。

段君立一下子就毛了,破口骂道:“你还贼心不死呢?这坊里小倌多的是,你个烂屌的就非得抢我的人?”

噗……

玉鸣鹤抿紧唇,憋住差点冒出来的笑意。“烂屌”这个词可真是乐死他了,果然兵痞子就是比一般人会骂。

“在花楼里,本就有钱就是客。”段嗣昭道,“就像军中营妓,军爷去了就得伺候,有时一次伺候俩甚至仨都有可能。”

玉鸣鹤意味深长地乜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这人心思还挺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已经包断了他!”段君立怼着怼着突然回过味儿来,“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跟我一起操他?你他妈想得美呢,老子才不跟你搞这一套,玩儿的这么乱也不怕搞出一身病?”

段嗣昭便不再多说什么,解了绳子后,从地上爬起来,穿过断墙,去隔壁屋里自行疏解了。

玉鸣鹤走回段君立身旁,打趣道:“三爷倒是挺讲究。”

段君立嫌弃地道:“我才不像他们那样乱来,自己床上的人怎么能跟别人一起混着用?”说着又看看玉鸣鹤,“我现在包断了你,你可就只能给我操了,你要是再敢接别人,小心我收拾你!”

“明白的。”玉鸣鹤看他这么霸道,不免有些担忧,“到时候二爷回来了……”

“放心,他干不过我。”段君立嗤道,“他连老大都打不过,还能来我手里讨便宜?他这人就是面子好看,实际上要钱钱没有,要他武斗,哼,他也只能在我们仨里排这个。”

段君立比起根小拇指摇了摇。

玉鸣鹤看得有趣,笑着握住段老三的这根小指道:“那奴家就全仰仗三爷了。”

段君立得意地嗯哼了一声,拍拍玉鸣鹤的手背说:“放心吧,你是我的人,我会护好你的。”

玉鸣鹤笑得娇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儿没把嫖客的这些好听话当真——妓子要是信了嫖客的漂亮话,那就是倒霉的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歇了一会儿,从床上起来,冲断墙那边喊道:“老大,你好了没有,走啦!”

那边没吭声。

段君立叉腰骂道:“你他妈别跟老子装死,你要是还没撸完也给老子应一声。老子今天就算走也得把你一块带走了,你可别想着偷老子的人!”

玉鸣鹤坐在床上涂抹身体膏,听到这番话不禁莞尔。这段老三还怪可爱的,血性重,还特护食。

隔了会儿,段嗣昭一脸不虞地走出来。

段君立哼了哼,扭头就走。

两个男人身上都挂了彩,来的时候穿戴整齐,走的时候却破破烂烂,脚下还一瘸一拐的,说不出的滑稽。

玉鸣鹤忍着笑,等男人们都走远了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后清点破损房屋、家具,老鸨借机朝段家俩兄弟薅了一笔钱,对玉鸣鹤是愈发满意了。

玉鸣鹤也不娇纵,只默默清点自己的钱财。

虽说妓子要是钱攒够了也可以自己给自己赎身,但玉鸣鹤很清楚,老鸨绝不可能允许他赎身。

到时候老鸨借机掏光他钱袋子不说,还会辱骂殴打教训他一番,拿他杀鸡儆猴,绝了小倌们自赎的心思。

玉鸣鹤才不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等他疏通好了关系,他就直接逃跑,才不给老鸨欺压他的机会。

隔了两日,段家老三又来找他了。

玉鸣鹤心说少年郎就是恢复力好,上次还被打得鼻青脸肿,脚也好像有点跛了,这才过了两天,脚下虎虎生风,是一点不见狼狈了。

虽是不狼狈,但脸色却不好,这段老三一进门就垮着脸道:“给我拿酒来!”

玉鸣鹤连忙去搀扶他,屋里的小厮很有眼力见地去准备酒水茶点。

酒很快送上,玉鸣鹤要给段君立倒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却一把拍开他的手,又凶又怒地道:“我自己来!”

男人劲儿大,这一拍,玉鸣鹤就手背红了,甚至都麻了。他揉了揉手背,阴阳怪气地说:“三爷这是上哪儿找不痛快了?”

段君立提起酒坛子就灌了一口,接着酒坛往桌上一放,抬手指着玉鸣鹤鼻子道:“连你也要来气我!”

玉鸣鹤哼笑道:“谁气你?明明是三爷把人家当成了专用撒气桶,这心情一不好就上奴家这儿来耍酒疯了。”

段君立好气,一拍桌子道:“老子才喝一口酒,你就跟我骂上了?”

玉鸣鹤站起身来,袖子一撸,显出几分豪气来,“谁骂你了?三爷既然想喝酒,那奴家今儿就陪你喝一场。”

段君立狐疑地打量他两眼,“你能喝酒?”

玉鸣鹤哂笑道:“三爷看不起谁呢?你跟奴家指不定谁酒量更好呢。”

玉鸣鹤双手拍了拍,朝门外的小厮吩咐道:“拿两个大海碗来,今儿我跟三爷不醉不归。”

小厮很快放了两个海碗到桌上,垂着头快步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还没见过拿海碗喝酒的,眼睛都睁大了。

“怎么,三爷不敢喝了?”玉鸣鹤谑笑道。

“谁不敢了?”段君立蹭地起身,一脚踩在绣墩上,衣摆往旁边一甩,拿起酒坛子就往大海碗里哗哗倒酒,“老子今儿就跟你喝一场,待会儿你可别哭!”

段君立端起倒好酒的大碗递给玉鸣鹤。

玉鸣鹤笑盈盈地接过来,当即就仰头喝了小半碗,接着将剩下的酒比给男人看,笑眯眯地说:“得亏三爷来得是时候,奴家用过了昼食[1],肚子垫过了东西,喝着酒也不难受。”

“倒是三爷可曾用过饭了?要不先吃点东西垫垫,省得待会儿喝不过奴家还要怪说是没吃饭。”

“谁他妈喝不过会怪饭没吃饱?”段君立笑骂起来,心里有些暖,又有些涩。

连这个小倌都知道关心他吃没吃过饭,会变着法子激他垫肚子,可子玉却是丝毫不关心他。

段君立兀自倒了一大碗酒,闷闷地喝了一大口,端着碗就忍不住骂了起来:“妈的,你说有些人怎么就这么没良心?”

“老子跟他都约好了中午一起用饭,我从早上起来就一直等着他,结果他来见了我一面就说有急事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什么急事?当老子不知道他是赶着去见魏王吗?”

“魏王有什么好?他妈的就一个小白脸,老子一拳就能揍死这狗屁魏王,这种人在床上能顶个屁用!”

玉鸣鹤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段家三兄弟都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人家「子玉郎君」看上的是魏王。

估计这位王爷风度翩翩,肤白雅致,在这群糙汉兵痞眼里可不就成了不耐打的小白脸么?

玉鸣鹤心知这种时候当个哑巴就好,端起酒碗朝段老三比了比。

段君立会意,跟他碰了下碗,仰头咕噜咕噜牛饮,酒水从嘴边往下打湿了脖子,连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一片。

喝完后,段君立把光了的碗底比给玉鸣鹤看。

玉鸣鹤笑了笑,仰头便喝,他喝得雅致,一手拿碗,一手抬起来挡着,也没酒水乱流,喝完后,也把空了的碗底露给段老三看,笑得眉眼弯弯。

段君立觉得这小倌笑起来就像传闻中的狐狸精,又坏又狡猾,还忒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放下碗就搂住人亲了过去,“子玉……”

“诶……”玉鸣鹤抬手推开男人的脸,“三爷这是不打算喝酒了?”

“还喝个屁!”段君立伸手就拉开玉鸣鹤胸前的对襟衣衫,“老子现在就要跟你颠鸾倒凤,子玉,子玉……”

玉鸣鹤有心要拿捏这个男人,捏起男人的下巴哂笑道:“三爷看看奴家是谁?”

“我说你是子玉,你就是子玉!”段君立满嘴酒气地道,“不准自称‘奴家’,要说‘我’,你是子玉!”

玉鸣鹤笑哄道:“好,三爷要我演子玉,那我就演子玉——三爷可得听‘子玉’的话哦。”

子玉哪会这么千娇百媚地跟他说话?段君立心里又满足又悲哀,搂着小倌说:“我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玉鸣鹤轻轻把人一推,“那三爷先松开奴家,奴家给你看点好东西。”

段君立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提醒道:“要说‘我’,你现在是子玉。”

“好。”玉鸣鹤笑着应下,转身往东侧的暖阁走,接着扭头朝男人招招手,“三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觉得自己就像进了妖精的盘丝洞,两脚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小倌走。

玉鸣鹤走到一张高背椅子旁,朝男人飞了个眼波,“三爷,坐过来。”

段君立缓缓走了过去。

这张椅子跟墙不过一尺的距离,椅背又窄又高,边缘左右对称地各支着几排木棍。

底下凳子呈一个“U”形,中部镂空,前方开口,只余左右两块窄窄的木头可以勉强坐下。

这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一张可用于正常歇息的椅子,看着倒像是刑具。

“这什么椅子长这么奇怪?”段君立指着椅子问。

“这是拘束椅,又叫调教椅,或者叫高背椅。”玉鸣鹤魅惑地笑道,“三爷敢试试吗?”

段君立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最听不得别人小看他,当即往调教椅上一座,“怎么不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坐上去,段君立就感觉不怎么舒服。

屁股落不到实处,全靠两条大腿压在木板上撑着。

他想要起来,玉鸣鹤却按住了他的肩膀。

“三爷,这才刚开始呢,你别急着动。”

段君立很少听到有人能这么温声细语地跟他说话,那感觉就像是母亲在温柔哄孩子一样。

他不自觉地生出一点点自欺欺人的依恋来,颇有些乖巧地点了点头。

“现在,我要把三爷的手绑起来。”玉鸣鹤站在男人背后,贴着男人的耳朵柔声道,“三爷如果觉得受不了,想要我停下来,就喊我的名字。”

“嗯。”段君立往后仰头看着身后的人,心里有种怪异又虚幻的恋慕感,忍不住道,“别喊我‘三爷’,叫我……玳奴。”

玉鸣鹤有些错愕,“玳奴”一听就是小名。他忍不住打趣道:“三爷平日里跟子玉郎君喊得这么亲切?”

段君立脸颊发烫,也不知是因为饮了酒,还是因为心里恼,亦或是害了羞。他没好气地瞪了玉鸣鹤一眼,“让你这么喊你就这么喊,谁让你问这么多的?”

玉鸣鹤心下了然,笑着应道:“好,我都听玳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由薄红变为了酡红。

他的手让玉鸣鹤反绑到了身后的椅背上,论舒服,这肯定是不舒服的。

但段君立莫名想起了小时候被父亲惩罚。

父亲会打他手板心。

他就把双手背在背后藏着。

父亲就强行拽出他的手,拿着根篾条就啪啪打他手。

记忆里是伴着疼痛的,但段君立却感到怀念。

他在六岁那年失去了双亲,从此以后就再也体味不到父母的关怀了——不管那关怀是温柔的纵容还是粗暴的体罚。

“现在,我要绑住玳奴的脚。”玉鸣鹤嘴唇贴在男人耳朵上,轻轻说,“玳奴准备好了吗?”

温热的唇瓣贴在耳朵上,带来一种潮湿的温暖,段君立心里有种特别奇异的感觉,像是在面对父母,又像是在面对情人。

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顺从对方,语气不自觉地乖巧起来:“准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玳奴真乖。”玉鸣鹤用手背轻轻刮了一下男人的脸,以示奖励。

段君立微微扭脸往手背上蹭了蹭,想要这只手再摸摸他。

但玉鸣鹤却很快收走了手,蹲下身把男人的两只脚各锁在了左右两边的凳子腿上。

玉鸣鹤站起身来。

段君立便跟着仰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就像一只怕被抛弃的大狗狗。

玉鸣鹤笑着摸了摸男人的头。

段君立觉得很舒服,忍不住在掌心里蹭了蹭。

“玳奴好像只小狗啊。”玉鸣鹤抬手轻轻点了下男人的鼻子。

段君立蓦地情潮涌动,情不自禁地仰脸张开嘴,想要含住这根手指。

玉鸣鹤手指微微上抬,男人的嘴唇蹭过指尖却没能含住。

玉鸣鹤又把手指往旁边一移,男人扭脸跟着追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就像拿着美食逗小狗似的,手指上下前后左右地移动,男人便张着嘴仰着头跟着他追。

最后,玉鸣鹤故意放了点水。

男人便趁机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抿在嘴里细细地磨,舌头在指头上慢慢地舔,舔过指腹,舔过指节。

“嗯……”

玉鸣鹤禁不住轻哼一声。他缓缓低下头,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男人仰头和他接吻,玉鸣鹤抽出手指,涎液划湿了男人脸颊。

玉鸣鹤单手托住男人的脸,将舌头探入男人嘴里,不紧不慢地加深了这个吻。

但段君立却很急,仰着头,拉长了脖子,只想留住这个吻——困住对方的唇舌,狠狠攫取。

“唔……”

玉鸣鹤感到男人吻得越来越凶,他手掌挪到男人的后脑勺处,手指穿入男人发间,微一用力收紧往后拉。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被拽得头往后仰,两人嘴唇分离的那一刻在空气中拉开一条暧昧又纤细的透明水线。

“玳奴不乖哦,刚刚吻得好凶,把我舌头都弄疼了。”玉鸣鹤张嘴给他看。

段君立喉结滚动了两下,凑过去就伸出舌头想舔。

玉鸣鹤抓着男人的发髻往后一拽,“玳奴是不是我的小狗,总想扑过来舔我。”

段君立咽了咽喉咙,没说话。

玉鸣鹤手指轻轻拂过男人的鼻梁,再向下滑过男人的嘴唇。

段君立张嘴就去含,却没来得及含住。

玉鸣鹤轻笑一声,拿指尖点了点男人的鼻尖,“玳奴就是我的小狗,是不是?”

段君立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玉鸣鹤说:“是。”

玉鸣鹤手指滑过男人的下巴,奖励性地往下轻轻摸了摸男人的喉结,问道:“玳奴今年多大啦?”

段君立说:“虚岁十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有些错愕地抬起男人的下巴看了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果然英俊的小狗看着就是显成熟。你可比我小一岁哦,玳奴,叫我哥哥。”

段君立痴痴地抬眸看着玉鸣鹤,嘴里不说话,像一只等着要奖励才肯做事的狗狗。

玉鸣鹤低下头,嘴唇轻轻在男人唇瓣上蹭动两下,低声诱惑道:“叫哥哥,玳奴。”

段君立张开嘴,嗓音暗哑地说:“哥哥。”

他说完就想亲吻这张近在咫尺的嘴,但玉鸣鹤却往后一退。

段君立扑了个空,抬头渴望地看向玉鸣鹤,眼里全是渴求与眷慕。

玉鸣鹤抬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说:“玳奴,跟着哥哥说,你是哥哥的乖小狗。”

段君立仰头直勾勾地看着玉鸣鹤,喉结滚动了几下,并不说话。

玉鸣鹤像逗小狗似的,伸手挠了挠男人的下巴,“玳奴要是跟着哥哥乖乖说话,哥哥就给玳奴奖励。”

段君立咽了咽喉咙,目光愈发痴迷且黏腻。

玉鸣鹤轻声道:“说,你是哥哥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喉咙发干,咽了下口水说:“我是哥哥的小狗。”

一开口,段君立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已经暗哑到不像话,他太渴望面前的这个人了。

玉鸣鹤跨坐到男人的腿上,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挠了挠男人的下巴,“乖玳奴,再说一遍。”

段君立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人,咽着口水说:“我是哥哥的小狗。”

“再说一遍。”

“我是哥哥的小狗。”

“再说一遍。”

“我是哥哥的小狗,唔……”

玉鸣鹤倾身吻住了男人,一手摩挲着男人的后颈,一手摩挲男人的胸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嘴唇相碰。

玉鸣鹤微张开双嘴,像垂钓者抛下诱饵引诱江中游鱼一样。

段君立便如那愿者上钩的鱼,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去吞咬鱼饵。

垂钓者往后收线,水中鱼就急切又心甘情愿地跟着往前追。

哪怕鱼身已经脱离了水面,渴死也甘愿。

被这么钓了一阵,段君立越来越急切,越来越不满足,追着玉鸣鹤的嘴唇,哀求道:“给我,哥哥……”

玉鸣鹤任由男人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低声说:“求我,玳奴。”

“求你了,哥哥,吻我……”

“求你……”

段君立仰头渴求地望着眼前人,喉咙干到快要失水。

玉鸣鹤眸色微沉,就像神只终于大发慈悲地对信徒施舍了一点怜爱,蓦然低头吻住了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段君立喉咙里发出享受的轻哼,只想跟眼前人抵死缠绵。

但他的双手束缚于身后,他抱不到眼前之人。

他的双脚也被铁锁困住,他也没法追逐抓捕眼前之人。

眼前这个人就近在咫尺,但又随时可以抽离而去,仿佛远在云端触不可及。

他完全困不住这个人,虽然吻住了这个人,但却随时可能失去这个人,就好像完全没办法彻底拥有对方。

段君立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急切,用尽一切努力跟眼前人接吻纠缠,心脏都急得隐隐发紧、发痛。

他想要更多。

他想要这个人不要离开他。

不要抛下他。

然而,这个吻还是被对方单方面地强行终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喘着粗气,痴迷又渴求地望着对方。

“哥哥,我还要……”

还想要亲吻。

不想要结束。

不要结束……

玉鸣鹤低头看了眼男人胯间,嗤笑道:“玳奴有反应了。”他说着就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男人硬起来的肉柱。

“呃……”

段君立发出隐忍的闷哼,剑眉轻蹙,像是在受刑,又像是在接受神明赐礼。

玉鸣鹤站了起来。

段君立看着从他身前走开的少年,着急地喊道:“别走……哥哥……”别走,别扔下他一个人。

玉鸣鹤从靠墙的黑漆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金属开口环,气定神闲地轻笑着哄道:“别急,我只是给我们的玳奴小狗狗拿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转回身,不紧不慢地走回男人面前,把金属开口环递给男人看,“还认得这东西吗,玳奴?”

段君立咽了下口水,点头说:“认识,锁精环。”

“这是你上次用过的那个锁精环。”玉鸣鹤的手指在环上轻轻抚摸。

段君立的鸡巴兴奋地轻轻颤了颤,仿佛那根手指是摸在了他的鸡巴上。

“哥哥替你把锁精环好好清理过了,以后,这个锁精环就专属于你。”

“这是我们玳奴小狗狗的专属小狗环。”

段君立呼吸更粗重了,兴奋地仰头看着面前的人,就像一只得了奖励的大狼狗。

玉鸣鹤撩起男人的衣服下摆,将其塞到男人的腰封里,接着将男人的裤子褪到了大腿处。

早已蛰伏其中的鸡巴一下子激动地弹了出来,顶端甩出几滴腺液。

玉鸣鹤握着肉柱撸动了两下。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立刻仰起头发出隐忍的呻吟。

“骚小狗,哥哥都还没开始操你呢,你就先叫起来了?”

玉鸣鹤不慌不忙地把锁精环自上而下地套入男人的鸡巴底端。

两个盘旋交叠的开口环稳稳锁住了男人的阴囊和阴茎底部。

“嗯呃……哥哥……”

冰凉的金属环碰到鸡巴皮肤的那一刻,段君立急切地想要更进一步,意乱神迷地呼唤面前的男人。

“想要哥哥拿屄穴操你的鸡巴吗?”

玉鸣鹤捏起男人的下巴,目光高傲又怜悯,像是神只在俯视一个无知的凡人信徒。

“想……”

段君立重重喘着粗气,鸡巴更硬了。

锁精环的束缚感更加重了鸡巴的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小狗。”

玉鸣鹤伸手摸了把自己流着淫水的屄穴,接着抬手在男人嘴上抹了一把。

男人嘴上、脸上顿时留下一道潮湿的印记。

段君立忍不住张嘴去舔舐对方的手。

玉鸣鹤像喂小狗吃东西一样,看着男人一根一根地舔吻他的手指,垂眸笑问道:“哥哥的味道好吗?”

“嗯……”

段君立含着他的手指点头。

“骚小狗,”玉鸣鹤抽回手指,撩起衣服,褪下裤子,坏笑着说,“哥哥现在就拿屄穴奸爆你的骚鸡巴。”

段君立仰头痴迷地看着面前的人缓缓往下坐,头也跟着对方的动作缓缓往下低,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口流着淫水的屄穴一点一点地吃进了粗大的鸡巴。

“嗬嗯……”

段君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

玉鸣鹤抬手轻轻捂了下男人的嘴,笑着冲男人轻轻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像说悄悄话一般告诫男人,“不能发出声音哦。”

段君立无声喘了口气,闭上嘴巴,乖乖点了点头。

“玳奴真乖。”

玉鸣鹤奖励性地摸摸男人的发顶,缓缓抬动臀部抽插起来。

“嗯……”

段君立抿紧嘴巴,强忍住喉咙里涌上来的生理发声反应。

反锁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手背青筋暴现。

“啊……”

玉鸣鹤向后仰起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撑住男人的肩膀,轻摇慢晃地继续抽插。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死死抵挡强烈的发声欲望。

身上的人操得太慢了。

他想抱住这人的肥屁股往鸡巴上狠狠顶撞。

但双手被绑死在了身后。

他没法随心所欲。

段君立双腕蹭动。

两手忍耐地张开,再握紧,握紧,再张开。

绑在手腕上的绳索露出不堪重负的迹象。

就在绳索快要崩断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坐在他身上的人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段君立便心甘情愿地停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重粗喘着,渴求道:“哥哥,用力操我……”

操快点。

再操猛点。

他真的受不了。

他想狠狠顶进哥哥的淫荡屄穴里。

“骚玳奴。”

玉鸣鹤无可奈何地轻笑了一下,蓦然加快了臀部抽插的速度。

本来他是想慢慢来,省点力气,但这个男人一身蛮力,居然把情趣麻油绳都要崩断了。

玉鸣鹤只能加速抽插起来,暗想下次要换更粗的绳子绑段家老三才行。不,绳子不行,估计要铁链才稳妥。

“嗯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仰起头,脑袋往后碰到了窄窄的椅背。

过窄的椅背无法在宽度上覆盖住男人宽厚的背脊,看着不像是椅背,反而更像是受刑架一般。

“嘘……”

玉鸣鹤抬手捂住男人的嘴,报复性地坏笑道:“说了不能出声,玳奴刚刚说了话,还叫出了声,哥哥要惩罚你哦。”

“唔……”

男人仰头看着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全都被他的手掌堵住。

玉鸣鹤有了一丝丝报复的快感,这个狗男人害得他要费力气猛猛操鸡巴,连偷一下懒都不行。

他今天就奸爆这男人的臭鸡巴,看这人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贸然要求他加力操鸡巴。

“唔……唔……”

男人喉咙里发出的气息冲撞在手掌上,变得愈发粗重且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得这么厉害呢,骚小狗。”玉鸣鹤喘着气,猛抬屁股抽插鸡巴,坏兮兮地笑道,“哥哥今天要操烂你的臭鸡巴,让你的鸡巴射到一滴都射不出来。”

“唔……”

男人的脖子紧绷,上面筋络一根根暴起,喉咙里发出极为兴奋又隐忍的哼叫。

“嗯啊……”

玉鸣鹤瞬间感到屄穴内的鸡巴胀大了一圈儿。

他被刺激得呻吟了一声,低头恶劣对着男人笑了下,更为用力地拿手捂住男人的嘴,愈发猛烈地抬动屁股狂操鸡巴。

“唔……唔……”

段君立脖子上青筋完全暴起,难以忍耐地摇晃脑袋。

被锁在凳腿上的双脚用力晃动,发出一声声铁链撞击颤动声。

束缚于身后的双手无可忍耐地用力张开又握紧,猛地一下就崩断了绳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立刻抬手去搂抱身上的人。

但下一秒,他的手就被身上人用力抓住,接着他的一双手都被对方抓起来高举过头顶按在椅背上。

段君立能轻易挣开对方的抓握,但他却忍不住受困于对方的侵犯。

他就这样双手被束缚在头顶上,双脚仍被绑在椅子腿,全身不得自由。

他只能饥渴难耐地用力抬动臀部,想要更激烈地迎合对方屄穴的抽插。

“呃……”

没了对方的手掌强捂住嘴巴,段君立却依旧记得对方下的指令——

不能出声。

段君立隐忍地咬紧牙关,压抑住越来越强烈的出声冲动。

不管是挨操的还是操人的,其实情到深处都是想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区别只在于,通常操人的那个私底下自撸很多,渐渐就练出了隐忍不叫的本事。

可在高端猎手的一步步引诱之下,再隐忍的老手也会禁不住情欲大爆发,屈从于欲望而失声浪叫。

更何况,段君立还不是老手,强烈的情欲催得他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哥哥……”

“哥哥……”

终于,段君立无法忍耐地出了声,一遍遍地哀求,“我要射。”

“哥哥,让我射……”

坐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坏坏地笑了下说:“要喊我名字才能射,骚小狗忘了吗?”

段君立痴痴地望着身上的人,眼里涌上情欲逼出来的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埋进对方的肩头,喘息粗重地有些哽咽地说:“鸣鹤,我要射,求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玳奴这是要哭了?”玉鸣鹤轻轻抚摸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解开了男人鸡巴上的锁精环。

“嗬……”段君立埋在玉鸣鹤肩头,低吼着发泄出来。

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性器隐隐有点发痛。

但屄穴紧紧绞着性器,就像嘴巴似的不住地嗦,没嗦上几下,性器就又硬了。

玉鸣鹤扔了手中的锁精环,捧起男人的脸说:“哥哥不给玳奴锁鸡巴了,就让玳奴射个爽,好不好?”

段君立痴痴地望着面前的人,大脑被异样的情欲掌控,嘴上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玉鸣鹤就当他是默认了,脱下身上的外袍,用外袍将男人的手重新反绑到椅背上,魅惑地低声叮嘱说:“不许再挣开,明白吗?”

“嗯。”段君立点头。

玉鸣鹤双手撑住男人肩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蓦然疯狂驰骋起来。

段君立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目光痴迷又濡慕,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找到了某种期盼已久的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用力吞吐刺激性器,男人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胸前。

他衣襟大敞,一对微乳半掩半露。

玉鸣鹤撩开衣衫,露出一边小圆奶,“想要?”

“嗯。”段君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玉鸣鹤往前倾身,小圆奶一下子压在了男人的鼻梁上。

段君立抬头,一口含住了这团奶肉。

“嗯啊……”

玉鸣鹤呻吟一声,紧挨在男人身上,臀部愈发激烈地吞吐晃动起来。

昏暗的暖阁里春意融融,肉体的撞击声和压抑的喘息声混成一片,淫靡声声,催得人头脑昏昏。

这场性事一直做到段君立打空炮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囊都瘪了下去,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了。

……

……

段君立失神地躺在床上,他头一次经历这么疯狂的性爱,那感觉叫他回味,又叫他心悸。

来的时候明明是午时刚过,日头明媚,可现在太阳早落了下去,从窗户望出去,外面一片繁华夜色。

身上已经让小倌清理过了,段君立半撑起身子来,就见小倌正坐在桌边饮茶。

“喝的什么茶?给我也来一杯。”段君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还有些哑。

今天的性事实在是太过火了,段君立不禁红了脸。

“这是柿蒂茶,避孕用的,三爷喝不了。”玉鸣鹤道。

“你在避孕?”段君立有些诧异,想到小倌乃是双性身,今日又用屄穴跟他做的,一时又有些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玉鸣鹤喝完最后一口柿蒂茶,放下杯子说,“上次三爷问奴家这身子会不会怀孕,可算提醒了奴家。”

“奴家就去找爹爹问了问,爹爹就去找玉仙楼的妈妈请教了一番。”

“妈妈说,如果想避孕,最温和不伤身的法子就是喝柿蒂茶。”

“找七个成熟的柿子,把柿子蒂取下来,晾干了泡茶喝。”

“连喝七天,能让人一年之内都宫寒不受孕。”

“一年之后,若想继续避孕,就继续喝柿蒂茶便是。”

小倌说得云淡风轻,可段君立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闷闷的。

明明是他嫌弃小倌可能会怀孕在先,现在看到小倌跟他做爱后喝避孕茶,心里感到不舒服的竟然还是他。

玉鸣鹤看了眼男人问:“三爷可是渴了?奴家给你倒杯茶吧。”

“好。”段君立应了一声,眉眼低垂着,心里还是闷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倒好茶,端起茶盏走到床边坐下。

段君立接过来喝了一口,茶香扑鼻,却不腻人,“好香啊,这是什么茶?”

“是紫笋茶。”玉鸣鹤道,“奴家从家乡带来的,喝一点就少一点。”

“也就今儿遇上了三爷,奴家才肯拿出来给你尝尝。”

“要是碰上别的人,奴家才不拿紫笋茶给他们喝呢。”

这话是有意做作,但也确实带出了几分乡愁。

比起繁华威严的京都,玉鸣鹤还是更喜欢江南水乡的浪漫惬意。

“你是哪儿的人?”段君立问。

“奴家是江南长兴人。”玉鸣鹤道。

段君立有些恍神地道:“真巧,我也是江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问:“三爷是江南哪儿的人?”

段君立垂眸看着杯中的清茶说:“徐州。”

“奴家倒是到过徐州。”玉鸣鹤道,“有一年赶路,奴家途径徐州,那儿可真是山林险阻,周边又连着水道,四通八达的,难怪是兵家必争之地。”

段君立惊奇地道:“你还懂兵法?”

玉鸣鹤禁不住笑了,“奴家哪儿懂什么兵法?就是看着那山道、水道,有感而发罢了。”

段君立看了看面前的清秀小倌,突然生出点惋惜的心思来,幽幽叹道:“你倒是心思敏锐。”

玉鸣鹤接过男人手中的茶盏往旁边的高脚凳上一放,接着斜躺到床上,单手撑着脑袋,悠然看着男人道:“难得听三爷夸奴家一句,奴家就厚起脸皮笑纳了。”

段君立忍俊不禁,他看了看面前的人,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刚刚那场性事,痛快归痛快,可在那过程中,他被这小倌当狗一样地使唤。

虽说他也乐意被那么对待,可现在面对小倌,段君立还是感到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心思最是活络,一看男人那神色就知道这人在顾虑什么。

“三爷今儿快活吗?”玉鸣鹤问。

段君立小声说:“快活。”从未这么快活过,有一瞬,他甚至觉得就这么死在小倌胯下也甘愿。

“这是独属于咱俩的快活。”玉鸣鹤握住男人的手说,“除了天地见证,谁也不会知道。”

段君立忽而就感到松了口气,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躺倒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段君立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在此之前,他总是紧绷着。他虽然虚龄才十七岁,却要强装出威严的样子,这样才能震慑住底下的人。

但在玉鸣鹤面前,他好像可以做个不成熟的少年人。

玉鸣鹤包容他,说话温温柔柔的,还会……把奶给他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脸红,如果不是今天这场性事,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原来对奶子这么有执念。

玉鸣鹤喂他吃奶的时候,他莫名就被安抚到了。

或许他一直都很羡慕那些可以被母亲护在怀里的小孩。

但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做孩子的资格。

父母双亡,举目无亲,他很小就只能靠自己打拼。

他必须活得跟个大人一样。

在段家军营里,他总是被逼着不停地做决策。

下面的人问他仗要怎么打;老大、老二挤兑他,也总问他仗能怎么打。

他其实有时候也想有人来帮他做决策,让他可以轻松一把。

跟玉鸣鹤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什么都不用想,玉鸣鹤会掌控他,会指挥他,会告诉他下一步要怎么做。

玉鸣鹤越是强势,他反而越是痛快。

或许他就是个受虐狂吧,段君立默默地想,也许骨子里还犯贱。

不然沈子玉耍了他那么多回,他早该放手了,可每次只要沈子玉给他点钩子,他就又屁颠颠地上钩了。

“哎……”

段君立烦躁地叹了口气。

“三爷这是怎么了?”玉鸣鹤问道,“什么事让你心烦了?”

段君立迷茫地问:“怎么才可以放下一个人呢?”

玉鸣鹤有些惊讶,“三爷这是打算放弃子玉郎君了?”果然这些富贵郎君的爱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先前还一副非子玉不可的样子,现在就打算要放弃了?

“也不是现在才有这种打算。”段君立低落地说,“我其实早就想放下他,但每次都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就麻烦了。”玉鸣鹤一本正经地分析说,“三爷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子玉郎君吸引,他身上一定有三爷特别向往的东西。”

“这种东西或许目前只有子玉郎君才能给你。”

“所以哪怕三爷你想要抗拒,但还是回回都陷进去。”

段君立沉默了,许久后才低声道:“或许吧。”

“嗯?”玉鸣鹤见男人一直不说话,早就已经昏昏欲睡,现在突然听男人又冒出来一句话,人都懵了,都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段君立也不解释,起身穿起衣服就要走。

玉鸣鹤只能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送他到门口。

段君立看小倌强忍睡意送他,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腔冲动涌上来,开口道:“子玉没喊过我玳奴。”

“嗯?”玉鸣鹤有点懵,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面前的男人接着说,“我没告诉过他我的小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君立说完这话就脸红了,也不等玉鸣鹤回应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玉鸣鹤心情有点复杂,这个段老三好像有点过分好撩了,一颗少男心好轻易地动来动去。

不过撇开这点不谈,段老三是真的好哄。

就拿他今天调教段老三这势头来看,段老三起码得消停个七八天才能再来找他。

毕竟性器也是需要休养恢复的,段老三那性器已经连着两次在他这儿过度兴奋了。

玉鸣鹤甚至都有点觉得自己做得太狠了。

毕竟段老三年纪还小,要是每次都这么榨干段老三,这确实也太伤段老三身体了。

玉鸣鹤难得生出点怜爱的心思来,暗想等段老三下次再来,他就下手稍微轻一点。

但他没想到,这一等居然就等了差不多一个月。

这期间,段老三一次也没来找过他,段老大也没来找过他。

玉鸣鹤难得这么清净,心里却颇为不安。

段家三兄弟都是靠军功发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仨都性欲极其旺盛,要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来找他,那大概率这仨都在打仗。

打仗这么频繁,局势也太动荡了。

玉鸣鹤又拿出自己的小账本清点了一下资产。

他现在已经存了六千多两白银。

他也不求大富大贵,这么多银子已经够他用一辈子了。

接下来,他就找个机会偷跑出去,联系好靠谱的镖行帮他押送银两。

须知六千两白银将近六百斤重量,他不可能一个人一路背回江南去。

至于说银票那么轻,为什么不直接拿着六千两银票跑路?

这是因为现在银票并不广泛通行,而且南北两地的钱庄还不共通。

他要是拿着京都开具的银票到了江南都没法兑换成白银,也没法使用。

玉鸣鹤就这么谋划着自己的离京计划,这日,忽而听到屋外一阵吵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二爷您消消气,玉郎今日不在楼里,改日奴家定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滚开!玉鸣鹤要是不出来见我,老子今天把你们莲香楼直接拆了!”

玉鸣鹤眼皮直跳,连忙起身走过去把门给打开了。

“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屋外的人都齐齐愣了一瞬。

“二爷。”玉鸣鹤乖巧地笑着打了声招呼。

老鸨没料到他胆子这么大,一时间担心他会被段老二打,连忙打着哈哈道:“嗨呀,玉郎你怎么还在楼里呀?不说好了今儿去道观给爹爹求符的吗?”

段克权冷哼道:“哼,少在我面前耍聪明,无关人等全都给我滚!”

老鸨到底是怕这群军功新贵的,见段克权动了真怒,他也不敢再劝,只给了玉鸣鹤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无奈又担忧地转身走了。

段克权大步跨进门槛,睨着玉鸣鹤道:“你还敢开门见我!”

段克权才不会承认,方才玉鸣鹤喊他一声“二爷”,他火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他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不能这么轻易让玉鸣鹤给迷糊住了。

“奴家开门迎客,有什么不敢见的?”玉鸣鹤嘴上说得轻巧,手心里其实已经冒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应跟段老三好的时候,玉鸣鹤就料到会有今天。

亏得段老三当时跟他千保证万保证地说定不会让段老二为难他。

结果现在段老二都登门闹事了,也不见段老三出来给他撑腰。

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根本就靠不住。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

“好一个开门迎客!”段克权抓住玉鸣鹤的手腕,一把把人拽到跟前。

“我包断了你,你本该老老实实地伺候我一个人。”

“结果你回头跟老三好上了。你现在还有脸跟我说迎客?”

“我看你就是欠操,拿钱养着你你都不肯安分,非要有男人操你你才老实!”

玉鸣鹤手腕都被抓疼了,心里又惊又怕。

他索性直接往男人怀里一扑,半真半假地哽咽控诉道:“二爷就知道欺负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家不过一个低贱小倌,贵客来了,奴家哪有资格拒绝?”

“奴家也不是没报过你的名号,可三爷根本不听,奴家又能怎么办?”

段克权也知道是这么个理,心都已经被这小倌撩软了,但面上还要再找找场子。

他故意刺小倌说:“你难道不是见钱眼开,看段老三给的钱更多,你就不肯守约等我了?”

这话玉鸣鹤哪能认,扭开脸假作哽咽说:“二爷就这么看低奴家?倘使三爷不硬来,就算三爷给再多银钱,奴家也是不应的。”

段克权知道这话水分重,可架不住这话好听啊。他当即要把小倌搂入怀里温存一番,谁曾想门一下子让人从外踹开了。

木门“哐当”一声撞在旁边,声音很是唬人。

玉鸣鹤眼皮直跳,只见段君立沉着脸站在门外,后面还跟着段嗣昭。

完了完了,这仨兄弟都撞一块了,他今天有的受了。

“玉郎,过来。”段君立朝他招招手。

玉鸣鹤哪敢动,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把他往怀里一搂,嗤笑道:“老三,你抢我的人。现在我回来了,你还以为你能为所欲为?”

“呵,抢都抢了,玉郎就是我的人!我想对他怎样,干你屁事!”段君立飞身进屋,刀鞘猛地往段克权胳膊上一撞。

段克权吃痛,下意识力道一松。

段君立趁此机会,伸手一拉玉鸣鹤就要把他从段克权怀里拽过来。

玉鸣鹤跟着力道往前扑,眼瞧着就要撞段君立怀里了,后面那条胳膊却一下子被人从后拽住了。

玉鸣鹤心里叫苦,扭头一看,段克权正死拽着他往回拉,往前一看,段君立正死抓着他往前拽。

“哎哟,哎哟……”玉鸣鹤直叫唤,苦着脸求饶道,“疼死我了,两位爷饶了奴家吧,你俩再这么拽下去,奴家今日可就要一分两半了。”

最好是别打架了,玉鸣鹤心说,他这儿大半个月前才让老大和老三拆过一次,今天要是再让这仨兄弟合力拆一次,那还住不住人了?

段嗣昭靠在门边作壁上观,见状不由得轻笑一声。这小倌倒是聪明,刚见到点不对的苗头就赶紧求脱身。

段克权看了眼杵在门口的段嗣昭,哂笑道:“哟,大哥今儿怎么也有兴致来这里?难不成是专程来看我跟老三笑话的?”

段君立醒过神来,扭头瞪向段嗣昭,“好你个老大,你还想坐收渔翁之利不成?玉郎是我的人,你别想横插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目光微妙地扫了眼三兄弟,段老二可真会挑拨离间,一句话就把段老大也拖下水了。

段嗣昭走进屋来,反手把门关上,“打架解决不了问题,我们仨不可能每次来找玉郎都要先打一架才能办事。”

玉鸣鹤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这段老大也是憋着一肚子坏水,看着话不多,一出手比段老二还狠。

段嗣昭瞥了眼犯怂的小倌,上前一步走到小倌面前说:“我们既然难争高下,那不如就轮着来。一月有三旬,我们各占一旬。”

“谁他妈要跟你们各占一旬?”段君立骂道,“老子已经包断了玉郎,为什么要跟你们平分?老子上次就是出手还不够狠,没把老大你打个半死,让你在这儿满嘴放屁!”

段克权笑了一声,揶揄道:“原来大哥已经跟老三打过一次了?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哪能靠蛮力来抢好处?就像大哥说的,我们仨不如各占一旬,大家同气连枝,也不伤了和气。”

“我呸!”段君立怒骂道,“谁他妈要跟你这小人讲和气?你就是看打架抢不过我,才想着跟老大联手逼我。老子就不如你们的愿!有本事打赢我,不然谁都别想碰老子的人!”

段嗣昭跟段克权面面相觑,这是他们最不想应付的局面了。老三别的不行,打架绝对是无敌手。他俩联手都未必能在老三手头捡便宜。

“哼,不敢应了?”段君立鄙夷道,“不敢跟老子打,就把老子的人还回来。少他妈想来占老子的便宜!”

段克权心里飞速合计一番,谑笑着开口道:“老三,上次你跟大哥为了玉郎打架,估计义父说过你了吧?”

段君立脸色一僵,厉声道:“关你屁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笑道:“你要是一个人独占玉郎,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义父估计也不会高兴。”

“但要是咱仨各占玉郎一旬,义父见你能跟我们和气相处,估计还会心里赞赏你。”

“退一万步说,就算义父心头不满,那也是对咱们仨都不满,总不至于把气撒你一个人头上。”

段君立沉默了,老二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他还记得义父当时训他的话:“逛窑子哪个男人没干过?你们年轻人想风流快活,我懒得管,老子年轻的时候也是妓院常客。

“但你不能叫人看我们段家的笑话!为了个妓子跟自己大哥打架,还闹得这么难看,你叫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段家?

“我看你这个月也别往那窑子跑了,自个儿在军营里好好反省反省。”

言犹在耳,他当时大半个月都没敢来莲香楼。要是今儿又跟老大、老二闹大了,义父估计都不会准他来莲香楼了。

段君立权衡再三,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就按你们说的,我们各占一旬。”

玉鸣鹤悲催地闭眼哀叹,天呐,这仨轮着来还不得搞死他?他多想老三直接胜出,要是一个月里就只伺候老三这一个傻大个,那日子可好过太多太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不如就按齿序来分,大哥上旬,我中旬,三弟下旬。”段克权道,“钱财方面,我们仨平摊。”

最后这句话可算是说到众人心坎里去了,包玉鸣鹤一个月实在是太贵了,要是三人能均摊费用,那一下子能轻松不少。

玉鸣鹤心里怨念丛生,他拿一份钱却要伺候三个男人,这仨还都性欲大得不是一般,他可真是倒血霉了。

“哼,说得好听,现在正好是中旬,老二你就是想马上占好处吧?”段君立很是不满。

他都憋了大半个月没见玉鸣鹤了,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了,老二还把他往后排,段君立可不想等。

“我确实是想讨点便宜。”段克权道,“我去前线打仗,一个多月没碰到点荤腥,现在我回来了,两位兄弟就让我一回吧?”

“呵,你唬谁呢?”段君立嗤道,“军营里有军妓,你还能吃不到荤腥?”

段克权隐忍地看了玉鸣鹤一眼,有些不自在地道:“我没碰军妓。”

玉鸣鹤眉梢微挑,骗鬼呢?段老二性欲这么大,能忍着一个多月都不找人?

段嗣昭诧异地看了段老二一眼,随即涌现出一种同病相怜的了然神色。

“怎么可能?”段君立哂笑道,“你跟老大什么路数我还能不知道?营中新来了什么好货色可不得都先送你们那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抿了抿唇,幽幽说:“那是以前。”

玉鸣鹤瞠目结舌,这话啥意思?

段君立也惊诧莫名,他看看段老大,接着又看看段老二,不可置信地道:“天呐,不会吧?你们什么时候‘从良’了?”

段克权神色颇不自在,“什么从良不从良的?见过好货色还稀罕那些庸脂俗粉吗?”

段克权才不会承认,自打跟玉鸣鹤好了一回,他跟别人做就总是不得劲儿。

“行了,”段嗣昭出言定音道,“中旬就分给老二,之后如果我们日程有变动,每月排序也可随之变动。”

段嗣昭可不想在这儿讨论自己这一个月来怎么就突然“收了心”,一个嫖客栽在一个妓子身上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更何况,那个妓子还见钱眼开,一看就不是有心之人。栽在这样的人身上,那就更没脸了。

“好吧。”段君立悻悻应下。

但好不容易登门一趟,什么都没捞到叫他很不甘心。

段君立上前揉着玉鸣鹤的腰肢大力摸了几把,欲求不满地道:“等我下旬来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连忙娇媚地笑道:“奴家等着三爷。”

“呵!”段嗣昭讥笑一声。

玉鸣鹤头皮一麻,连忙赔笑道:“奴家也等着将军。”

“哼!”段克权冷哼一声。

玉鸣鹤头都要大了,这当着三个嫖客的面要把仨都哄得开心,这谁做得到?

“三位爷可别再戏耍奴家了,”玉鸣鹤苦哈哈地行了一礼说,“奴家现在就是三位的人,每日都恭候三位驾临。”

三个男人都讨了个没趣,自觉丢人。

段嗣昭看了老三一眼,讪讪道:“走吧。”

段君立恋恋不舍地又在玉鸣鹤屁股上捏了一把,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人一走,段克权一把抱起玉鸣鹤旋身放到桌边坐下,掐着玉鸣鹤的脸凶恶地吻了一通。

“唔……”玉鸣鹤被吻得舌头发麻,脖子都有些发酸,嘴唇都似乎要被男人碾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解了馋才松开了他,两人唇齿间拉开暧昧的银线,呼吸都变得凌乱且粗重。

“看你这骚样,这一个月里是不是都被老三操熟了?”段克权摸着玉鸣鹤的唇瓣说。

玉鸣鹤忙安抚道:“三爷就只来过两回。”

“两回?”段克权略微一想就猜到了原因,“老三就知道使蛮力,他不吃亏谁吃亏?”

段克权手指往玉鸣鹤嘴里插,搅着玉鸣鹤的舌头道,“还记得我上次走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玉鸣鹤嘴角流出涎液,口齿不清地回道:“记得,唔……”

段克权手指抵在玉鸣鹤舌头上一前一后地抽插,谑笑道:“那你该知道,你先前不守约定,背着我跟老三乱搞,害得我现在只能跟老三他们一起分享你,我可要罚你的。”

“唔……”玉鸣鹤双手撑在桌子上,本能地想往后退。这段老二太阴狠记仇了,他就知道这混蛋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段克权抬手抵住他的后背,不准他后退,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他的唇舌,“我知道你这屋里有个情趣暖阁,我就去那儿罚你怎么样?”

“唔……”玉鸣鹤连连摇头,嘴角流出了更多的涎液。段老二一看就是个手黑的,要是玩道具,还不折腾死他?

段克权却是抬眸扫了眼屋内布局,问道:“那情趣暖阁就是东面那小套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让男人别再搅弄他嘴巴了,他舌头被手指控住,嘴巴没法自主闭合,只一个劲儿地流口水,可难受了。

段克权抽回了手,单手将他从桌上打横抱了起来。

“咳……咳咳……”

玉鸣鹤直咳嗽,整个人像麻袋似的让男人单手横抱在腰侧。

段克权脚程快,更不要说暖阁本就距离不远,不多时他就带着玉鸣鹤跨进了东厢小暖阁。

暖阁靠墙的位置摆放着铁笼和调教椅,东边架子上挂着各种皮鞭。

西面摆放着一张呈“X”状的交叉绞刑架。

东面则相对放着一张类似于砍头的方形绞刑架。

房屋正中则摆放着一张木马凳。

段克权打量了一圈摆设,眸底浮起疯狂又浪荡的笑意,“玉郎,你说我用哪个道具惩罚你好呢?还是说……这些道具今天都来一遍?”

玉鸣鹤心里直打颤,这段老二也太心狠手黑了。别说这些道具全都来一遍,就以段老二这架势,光是上一个道具都能把他给玩儿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爷,”玉鸣鹤抬手抓住男人衣摆,半是撒娇半是嗔怪地道,“你明明都跟三爷他们约定好了章程,现在却反要折腾奴家。奴家不服……啊!”

段克权一把把他放到了木马凳上,玉鸣鹤惊得叫了一声。

“趴好。”段克权打了下玉鸣鹤的屁股,将木马凳往两边分开。

玉鸣鹤心里直叫苦,段老二一上来就挑木马凳,一看就是平时玩儿得脏的。

这张木马凳是楼里专门定制的,合在一起的时候呈一个“A”字形,分开后就类似于一个“H”形状。

玉鸣鹤双手双脚趴在木马凳上,四肢被迫朝两侧分得很开。

凳子中间是镂空的,要是腰部一塌人就会掉下去,只能保持着跪趴姿势。

段克权把玉鸣鹤的手腕和脚腕都锁在了木马凳的四个角上。

他转身在架子上取了条流苏皮鞭,优哉游哉地走到玉鸣鹤身后说:“我之前说过,你要是敢跟别人乱搞,我就会扒了你的皮。”

段克权用皮鞭的流苏手柄轻轻撩玉鸣鹤的脚掌心。

“啊……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脚趾蜷缩,脚掌心又痒又难受,被迫笑出声。

“二爷,哈哈,奴家冤枉,哈哈哈,二爷今儿不敢跟三爷接仗,就知道拿奴家撒气哈哈哈……”

段克权停了手,绕到玉鸣鹤跟前,拿皮鞭挑起玉鸣鹤的下巴说:“你倒是胆儿肥,敢一次一次地顶撞我。”

“二爷这话真不讲理。”玉鸣鹤有点来气了,眼里被玩出了生理眼泪,水波潋滟地道,“奴家只是实话实说,二爷不愿意听,就来拿奴家发脾气。”

段克权一见小倌这副眼含春泪的样子就小腹起火。

他悠然绕回玉鸣鹤身后,拿流苏扫了扫玉鸣鹤的臀瓣中线。

玉鸣鹤反射性地臀肉一缩,后穴又痒又爽地翕合起来。

“这样吧,我给你一次减免惩罚的机会。”

段克权拿流苏手柄杵在玉鸣鹤的臀瓣中央,隔着裤子抵住玉鸣鹤的后穴慢慢碾动。

“你要是能猜出我为什么对沈子玉有兴趣,今儿我就只跟你玩儿这木马凳,其他的惩罚就免了。”

玉鸣鹤心里大骂段老二变态,嘴上愤愤道:“那段二爷总得给奴家猜错的机会吧?要是猜错了也不能加惩罚吧?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将流苏手柄隔着裤子往后穴里一推,后穴被撑开了一点点,但还不到吞进手柄的程度,

“呵,你倒是会讨价还价。”段克权转动手柄,抵着后穴打圈。

“我给你两次机会,第一次猜错了不加罚。”

“要是第二次也猜错了,这满屋子的刑具起码还得再用两样在你身上。”

变态!

“嗯啊……”

玉鸣鹤心里又苦又气,脚背都绷紧了,转动脑筋猜道:“子玉郎君天生丽质,军营里糙汉子遍地走,子玉郎君鹤立鸡群,可不就惹人稀罕吗?”

段克权轻声笑了,“这只能算很小很小一部分原因,接着猜。”

皮鞭浸了蜡油,一下子打在了玉鸣鹤翘起来的肥臀上。

“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闷哼一声,两手不由得抓紧了木板。

“屁股再翘高点。”

皮鞭又一次落下,鞭尾隔着裤子擦过臀缝。

后穴被摩擦得一阵火热发痒。

“嗯啊……”

玉鸣鹤只能乖乖翘高屁股,眼里的生理眼泪更多了。

“赶紧猜。”段克权将手柄夹在臀缝里上下磨蹭,“你还有一次机会。”

玉鸣鹤心知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要是他答错了可就惨了。

段老二这变态能出于什么原因对沈子玉感兴趣呢?

不是因为长相还能因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光火石之间,玉鸣鹤想起方才段老二骂他的话,猛然猜到了某种可能——

“二爷你看出子玉郎君喜欢四处撒网钓人。”

“他钓到你头上来了,你觉得有意思,想反钓他!”

“你找奴家当替身,指不定就是做给子玉郎君看的。”

夹在臀缝里的手柄停止了蹭动,接着,一鞭子抽在了臀缝里。

“哈啊……”

鞭子撩过后穴,引起一阵战栗。

一直孤悬着的屄穴禁不住缓缓渗出了点淫液。

玉鸣鹤双手握紧木板,听到身后的男人说:“你倒是会猜,今天的其他惩罚就给你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微微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鞭子就又抽在了屁股上。

“嗯……”

鞭子很有技巧地抽烂了裤子。

裤子裂开条缝。

段克权拿鞭子挑开破缝,让白嫩的臀肉露了出来。

乍一失去了衣服遮蔽,臀肉颤了颤,似乎不适应微凉的空气。

段克权抬手揉了把臀肉,扬起一鞭子抽了下去。

白嫩的肥臀霎时多了一道红痕。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发出难耐的闷哼,两眼泪蒙蒙地说:“二爷,上道具要加钱的。”

段克权嗤笑道:“那怎么刚才不提,非得要等到现在才提?”

玉鸣鹤哪儿能说他刚开始心虚,碰上段克权惩罚他,他也不敢太过反抗。

现在明显段克权已经消了气,那该赚的钱他当然一分都不能少赚了。

玉鸣鹤斟酌着说:“二爷方才那么凶,奴家都叫你吓蒙了,哪儿还想得起来要加钱?”

段克权卷起鞭子拍了拍玉鸣鹤的屁股,“你想加多少钱?”

玉鸣鹤乖巧地说:“楼里的规矩,玩道具得加三百两,每上一件大刑具就得额外再加一百两。”

“我给你五百两,今天你就乖乖地在这木马凳上挨操挨到哭。”段克权从道具柜里拿出个口枷套到玉鸣鹤头上,“咬住。”

玉鸣鹤心里骂段老二玩得花儿,可嘴上只能乖乖地咬住了口枷小球。

段克权拍拍小倌的脸,脸上的嫩肉抖了抖,就跟豆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低头亲了下小倌的嘴,“你个无情无义的小婊子,就只知道满嘴钱钱钱。”

玉鸣鹤口不能言,暗暗腹诽,不提钱提什么?难道提爱吗?这群嫖客真是搞笑,拿着钱来买操,还想把妓子操出真心来,真拿自个儿跟真金白银一样讨人喜欢呢?

段克权起身绕到小倌身后,看了看翕合的后穴说:“你这屁眼已经让人操开过了?”

“唔……”玉鸣鹤说不出来话,只能点点头。

“谁操的?”段克权问,“老大?”

玉鸣鹤摇头。

“老三?”段克权又问。

玉鸣鹤点头。

“难得老三聪明了一回,他这也算是给你破瓜了。”

段克权换了根皮鞭,将手柄一点一点地塞进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人破过了也好,省得我还要等你慢慢适应。”

“唔……”

玉鸣鹤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屄穴一点点地渗出淫液。

“啪!”

段克权一巴掌打在玉鸣鹤屁股上,“放松点,咬那么紧,手柄都进不去了。”

玉鸣鹤只能尽量放松,可木马凳上的板子太窄了,玉鸣鹤四肢趴在上面完全动也不能动,胳膊和腿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还没开始你就抖起来了。”段克权用手柄在后穴里抽插起来,很有技巧地慢慢找寻敏感点。

“唔……”

玉鸣鹤的闷哼声变了调,大腿根都抖动起来。

“撩到你的骚处了?”段克权了然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双目都是激出来的生理眼泪,叫段老二这么玩儿他,他今天还不知道要射多少回。

这可太伤身了。

玉鸣鹤扭头去看男人,他不知道他这副眼含春泪的样子有多撩人,既看得人心软,又看得人想把他操哭。

段克权躬下身,抓住玉鸣鹤的脚,张嘴含住脚后跟从上往下舔过脚掌心,接着舔过脚趾。

“唔……”

“唔!!!”

玉鸣鹤手脚抖动起来,手腕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

脚心太痒了。

这种地方被人舔吻,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怪异的爽。

段克权缓缓舔过小倌的每一根脚趾,脚趾蜷缩起来,像是一颗颗害羞的小珍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很有耐心地用舌头将一个个蜷缩的脚趾都勾开。

他有一些很隐秘、很低贱的癖好。

他喜欢看漂亮的双足在高台上踩着节拍起舞,也喜欢看赤裸的双脚在草原上疯狂奔跑。

他第一次看玉鸣鹤舞剑的时候,一眼相中的不是玉鸣鹤的脸,也不是玉鸣鹤的身姿,而是那一双脚。

轻盈点动,矫健起舞,像是能振翅高飞的红羽仙鹤,自由极了。

幼时被关在奴隶笼子里,段克权曾无数次透过笼子栅栏看到那一双双离开笼子的脚。

他也想离开,他羡慕每一个走出笼子的奴隶。

而后那么多年,他虽早已走出了笼子,已经不再是低贱的奴隶,但骨子里却早已打下了低贱的印记。

奴隶时期挨过的每一顿打、对逃脱牢笼的每一分渴望都深深刻入了骨子里。

他渴望打斗对抗,落在身上的疼痛让他感到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是不自觉地观察别人的脚,行走中的脚总让他感到自由的气息。

但这些癖好他绝不能表现出来。

他不能让人看穿他身上的奴隶印记。

在战场上行走的每一刻,都让段克权感觉自己像是野兽在人群中穿行。

他骨子里就是头低贱的、未驯化的野兽,他渴望斗殴与疼痛,他想要舔吻轻盈起舞的双足。

这种渴望只有在战场和军营对抗中才能得到些许释放。

而现在,他找到了新的释放途径。

这个小倌明明怕他却也敢挑衅他,聪明地在危险边缘一点点地试探他,胆子大又路子野。

他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癖好或许可以悉数暴露在这个小倌面前。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双脚抖动,像一条挣扎的人鱼,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屄穴也随之渗出淫液。

“唔……唔……”

脚心持续受到刺激,玉鸣鹤喉咙一阵阵地发痒,挣扎中屄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如果不是被铁锁强行禁锢在木马凳上,他恐怕早就掉地上去了。

“唔!”

性器受不住刺激,终是先一步射了出来。

玉鸣鹤感到裆部一片潮热濡湿。

王八蛋!

这么玩他,他怎么受得住?

他要加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高潮超过两次都必须加钱的!

“唔唔……”

玉鸣鹤挣扎着去看身后的男人,用眼神控诉对方,连眉毛都在叫嚣自己的强烈加钱想法。

然而这时,脚腕上的铁锁突然被解开了,紧接着,手腕上的解锁也被解开了。

玉鸣鹤懵懵地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段克权拿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说:“看你这小暴脾气,居然敢跟我甩脸色,那——你敢杀我吗?”

玉鸣鹤瞠目结舌,整个人惊疑莫名。

段老二在说什么?

“去,拿样趁手的兵器,今天你不杀死我,我就杀了你。”段克权拿鞭子拍拍他的脸说。

玉鸣鹤都懵了,随即意识到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立马跳下木马凳,飞奔回卧房里拿起自己平时表演用的佩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然也没想过跟段老二打,他一个花拳绣腿哪儿打得过人家一个在战场上杀敌的真悍将?

他现在的打算是提剑就跑。

然而,他还没跑到门口,一柄长刀就从身后“嗖”地一声飞穿过来,堪堪擦过他耳畔,一下子钉在了他眼前的门扉上。

玉鸣鹤惊得退了一步,就听男人在他身后道:“让你拿兵器,你怎么想着逃跑呢?”

变态啊!

玉鸣鹤都不敢回头,狂跑上前就要拉开门逃跑。

至于他现在正光着屁股、光着腿什么的,他是完全顾不上了。

性命面前,形象算个屁!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够到门扉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伸来一只铁钳似的胳膊圈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去。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惊得挣扎起来,两脚在半空中乱蹬。

段克权一把将他甩到地上。

玉鸣鹤身上衣袂飞扬又落下,像是一朵迅速绽放又迅速凋零的艳丽山花。

这一下不只是把他摔疼了,也把他摔出火气来了。

他只是陪人睡觉,不是陪人玩命啊!

玉鸣鹤捡起佩剑从地上爬起来,脑袋经这么一摔有点晕乎。

他使劲眨眨眼睛晃晃脑才勉强从震荡的状况中缓过来。

眼瞧着段老二这个变态居然又朝他冲了过来,玉鸣鹤只能提剑就往段老二身上刺。

硬拼肯定是拼不赢的,那他就耍流氓。

一剑横扫过去,直接斩断了段老二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腰带一断,裤子也跟着掉了,他索性一脚踢开裤子,笑着对小倌说:“你就这点本事?”

变态啊!

玉鸣鹤转身就跑,他根本就打不过啊,救命!

男人手一伸又从后圈住了他的腰,玉鸣鹤整个人被男人单手捞回去,视线都在往后旋转。

他急得提剑往后刺,男人一时不察被他刺中,当即松了手。

玉鸣鹤掉落在地,抬头就见男人胳膊出血了。

完了完了!

玉鸣鹤脸都吓白了,双腿发软,爬了几下都没爬起来。

这时,段克权却蹲下身,就跟猫玩老鼠似的,慢悠慢悠地抓着他的脚踝把他往回拖。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子,玉鸣鹤更爬不起来了,急得双腿用力挣扎,脚在空中乱踹,直往男人胸膛上踹了好几脚。

但男人居然笑了一声,将他拽回去,卡在他腿间问:“让你杀我,你杀人的本事就这么点?不是乱踹就是逃跑?”

玉鸣鹤委屈。

这混蛋还有脸羞辱他?

一个将士戏弄一个小倌,他有脸了他!

男人掰开他的腿,胯部一挺,鸡巴就操进了他的后穴里,那架势像是要拿鸡巴操死他一样。

玉鸣鹤心里害怕,后穴反射性地绞紧。

“呃……”

男人低哼一声,被他给夹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克权有些痴迷又变态地单手托住小倌的脸,胯部缓缓往里挺送了两下,喘了口粗气说:“我说过,你不杀死我,我就杀死你,你忘了吗?”

玉鸣鹤背脊发凉,眼睛都瞪圆了。死亡的恐惧弥漫上心头,他本能地用力推拒身上的男人。

但段克权人高马大的,还一身的腱子肉。玉鸣鹤这一推就仿佛推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撼动不了分毫。

段克权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抹残忍又变态的笑,“杀不死我,你可就要死在我手上了。”

玉鸣鹤毛骨悚然,被人操死这种事头一次在他头脑中具象化了。

“嗯……嗯啊……”

段克权双手箍紧他的腰,胯部先是缓慢地往里重重地抽插了几下。

找准穴内的敏感点后,男人骤然加速挺操起来,箍在他腰上的那双手也随之加大力度,那恐怖的力道似乎要把他生生折断。

“哈啊……”

玉鸣鹤心里越来越恐慌,可后穴被人猛操,他的身体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地上下耸动,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推翻男人逃跑几乎不可能。

玉鸣鹤后背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扭脸看到旁边有茶壶碎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刚刚段克权扔他到地上时,他撞到桌子后碰倒在地的陶瓷茶壶。

“哈……呵啊……”

玉鸣鹤被男人操得不住呻吟,可身上快感越强烈,他心中的死亡恐惧就越明显。

他朝旁边伸长手,用力地去够茶壶碎片。

茶壶碎片就在他指尖的位置,勉强能碰到,却抓不到。

“嗯……嗯啊……”

玉鸣鹤被操得一抖一抖的,手被顶得发颤。

他心里着急又害怕,紧张地扭头去偷瞄男人,生怕对方发现他正在试图捡起陶瓷碎片。

然而,这一瞄正好跟男人四目相对。

玉鸣鹤心头猛地一悸,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后背蓦的一下全凉了。

但段克权却只是对着他笑了笑,目光兴奋又嗜血,似乎对他这点自救行为不屑一顾,又似乎是在期待他做出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冷汗直冒,求生的本能让他来不及过多思考,他立刻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去够抓不远处的陶瓷茶壶碎片。

指尖碰到了陶瓷碎片,玉鸣鹤拼命绷直手指去够碎片,但用力之下,碎片却被推得更远了。

段克权操他操得更猛了,鸡巴每一次都又猛又凶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这个男人明知道他正在想方设法地捡陶瓷碎片,却恶劣地看他颤抖着发软。

玉鸣鹤又气又怕,索性半撑起上身,扭过身子伸长胳膊去够碎片。

他这个大胆的举动终于让他捡到碎片。

段克权轻笑了一声,似乎在笑他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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