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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泛拿在手上又仔细瞧了瞧,依旧没有丝毫印象。
秦泛把佛珠和梅花簪子又放回了盒中。
原先她对墓里的东西很感兴趣,可现在,好像觉得也就这样。
和她在博物馆里隔着玻璃柜看的也没多少不同。
“多谢楚天师。”
厅中其他弟子也纷纷从座上起身,站在随安的身后,行礼谢道。
“你们都先回去吧。”封雅颂出声道。
“是。”厅中弟子纷纷告退。
等厅里再次安静之后,封雅颂才又起身,道:
“楚天师,您觉得随安怎麽样?”
封雅颂觉得自己寿数不多,不敢把台长之位传给烟越涵,这几年又物色了其他人选。
这次探墓之行,她特意让随安负责。
只是为了试一试她的运气。
这个墓封雅颂占蔔过,但却算不出分毫。
只有一种可能,要麽是帝王墓,要麽是生前有大德之人的墓。
不论是哪一种,若能从墓中安稳带出葬品,都是富有天运之人。
渡云台台长不仅需要能力服衆,运气更要极佳。
这两点随安都已经符合了。
可封雅颂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恰好楚兰舟在,她便想问一问。
“原先不是已经定好了下一任台长吗?为何又会换人?”楚兰舟并未明确回答,反问道。
“越涵年龄太小,我怕她无法堪此重任。”封雅颂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烟越涵才是最好的人选。
若她还能再多活十年,她一定会把台长之位传给她。
可现在......
“你可再为自己算一卦,或许会有改变。”楚兰舟道。
封雅颂一愣,瞬间明白了楚兰舟的意思,眼中涌起一阵喜意。
“修行之人的命,是算不準的。”楚兰舟道。
“是是是,这我竟然忘了,多谢楚天师。”封雅颂对楚兰舟深深一拜,又道:
“那...我先回去了。”
封雅颂急着回去给自己占蔔,也不久留。
厅中又只剩下楚兰舟和秦泛两人。
“墓中那位长公主叫晟颜柔,是晟国最受宠爱的小公主,继她的两位皇兄驾崩之后,她与太后相争,最后落败。
太后并未对她论罪,反而封她为大长公主。”
楚兰舟牵着秦泛往寝房走去,路上细细与她说来。
“那梅花簪子和佛珠呢?我们和她又有什麽交集?”秦泛问。
虽然秦泛没有记忆,但她可以把自己代入楚兰舟的话中。
就像她之前看小说一样,代入主角去感受。
“姐姐当年誓要做权臣,所以和皇家之人也都关系匪浅。
至于那簪子和佛珠,乃是当年为了救外邦公主送过去的。”
“我竟然还想位极人臣?”秦泛讶异道。
那个‘秦泛’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为什麽会想要做权臣?
若是她,只想安于一隅,平稳地过完这一生就好。
“是啊,姐姐志向高远,不过最后功成身退了,并未像历史上大部分权臣一样,并无善终。”
“那...最后我是怎麽死的?”秦泛问。
既然她已经从权谋中全身而退,又怎麽会死呢?
“姐姐没有死。”楚兰舟抿着唇,声音微微发颤,“只是突然失蹤了。”
地下祖宅
“还好现在找到...我了。”秦泛拥住楚兰舟,轻声道。
此时她心里也才真正接受,她就是楚兰舟口中的那位‘姐姐’。
即便她想不起丝毫,她也是。
“嗯。”楚兰舟靠在秦泛的肩上,合上眼,点了一下头。
秦泛轻抚着楚兰舟的背,心中有万千安慰的话,可此时却觉得说哪一句都不合适,最后只亲了一下她耳边的发。
第二天,两人和封雅颂告了别,便离开了渡云台。
两人在渡云台只待了近半个月,外面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祁念和温瑾联手,谢家已成暗处浮了出来。
且谢家不少産业都出了问题,甚至需要警方介入。
谢家之人早已从祖宅搬到了新建的山庄上。
和渡云台一样,谢家山庄也建在了一座山上。
楚兰舟算出具体位置之后,两人驱车前往。
两人到了谢家庄园时,却门口停了几辆警车。
秦泛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楚教授!”一道女声从警车里传来。
两人循声望去。
路源立马推开车门,小跑着到两人面前。
“秦队?你怎麽也来了?”路源惊讶道。
秦泛点了一下头,问:
“发生了什麽事?”
“有人举报谢家从事违法买卖,我们过来调查。”路源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