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
“你还太小,是我蛊惑了你。我对不起你。”
“我不能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爱你。
苏格致没发现眼角又出现了水珠,吴瀚帮他擦掉。
苏格致有时会恍然跳回十几年前的日子,比吴瀚更固执地追寻善法与恶法,在少年时代的压抑后发现自己的性取向,纯白的心绪又在某次深重情伤后怔愣,次年与谭雪梅成婚。此后光鲜的政法大学教授就陷入长久的等待和自我折磨中,那个初遇的情人已经在纽约的那场浩劫里溃烂。苏格致有时疑心他只是在吴瀚身上爱怜自己,不敢接受青年人炽烈的坦诚,更觉自己卑劣。
那天在竹林里,吴瀚觉得苏格致的眼神就像一声叹息。
苏格致点起一支烟,脊背佝偻,手撑在石凳上,头向后仰。他又向后倒下,吴瀚霎时间感到一种深刻的无力,他分明看见苏格致的灵魂也向下倒去。苏格致不动了,只是看着他,夜色深沉,吴瀚觉察出一刻长久的寂寥来。
吴瀚虔诚地吻上苏格致耳廓的痣,他含住后会引起苏老师低低的呜咽。他喜欢吻他的苏老师,用唇舌把他身上三四十年的岁月走过一遍,每每这样苏格致就像受不了似的要哭出来,“别弄这些了......”吴瀚觉得今天的苏老师很不一样,更柔软,更潮湿。他身上源远流长的悲情也更浓郁,他都要没办法打捞起他的苏老师。吴瀚沿着他脖颈侧苍白的皮肤一路向下,隔着布料轻轻啃咬他的乳头,又用牙把苏格致的衣服卷起,细细舔舐他的乳尖,这时苏格致就会泄露出些隐忍不了的喘息。
吴瀚有时也会绝望,苏老师比他多走的这一二十年,遇见过多少个我?他怀疑苏格致觉得自己把什么心思寄托在他身上而感到深深愧疚和羞耻。苏老师可能觉得他卑鄙地骗了我,吴瀚想着倒气愤起来,那我的爱呢?我的爱倒没人在乎了。他撒气似的用力啃咬起苏格致的乳房,苏格致无力地用手推搡他的脑袋。
苏格致你为什么永远这样痛苦?他觉得苏格致的确是永远这样痛苦的,他永远要把他推开,眼底又尽是不舍。
苏格致跨坐在他身上,吴瀚发力狠顶。苏格致受不住地喘起来,他喘气也是压抑的,重音后哈出的气声在消解过量的欢愉。吴瀚觉得耳朵烧起来,热血涌在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里,麻住他的耳朵。苏格致软厚的手从他的脊梁上摸下去,汗湿的脸贴上泪流满面的脸,他的嘴巴对准他的耳朵湿漉漉地说,”抱住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姓家奴...?报社的不会取名呀,头版是三家性奴卖得更好吧?”男人轻笑两声,合上了报纸。
这是苏州特工站地下的特殊审讯室,专用于逼供最令人头疼的共匪,狰狞的刑具上血迹未干,阴森凄哀的灵魂缠绕在上哀嚎。军统的审讯方式层出不穷,总有用于拷问女囚的刑具透露出情色意味。而特工站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每周二的夜晚,这里的主角是苏州特工站的最上位者——那位有名的周站长。
“哈...哈.......”压抑的审讯室里只有周知非情动的低喘,男人仍伏案批阅白日堆积的文件,光鲜的周站长正跪在桌子的另一侧用手指自慰。
上海滩心毒手辣的周知非有屄在高层间不是什么秘密,坊间也有传闻,毕竟虽然已上了年纪,那毒妇笑眯眯的皱纹里仍夹杂风情。随身携带百雀羚,皮肉白嫩,百姓的骨血养出了个绝世的婊子。但鲜少有人敢打周站长的主意,只是手下的混小子们会挤在班房里对着从报纸上剪下的周站长大头照打胶。
个小比样子!周知非在脑内把眼前的男人骂了个狗血喷头,仗着自己有个上头的爹,毛还没长齐刚从军校出来就爬到他头上——还骑他身上——周知非恨极了又没办法。他的西裤早就褪掉堆在身下,像他的鸟巢,只剩小半截吊带袜和黑皮鞋在桌上轻轻蹭着,吊带袜的金属卡扣勒住他小腿肚的软肉,色情地溢出来。上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马甲包住引人遐想的丰腴脂肉。周知非两腿大开地跪在木桌上,膝盖被硌得疼。他一手撑在身后,关节泛白,一手伸出三根手指在穴里慢慢搅,故意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门户大开地对着男人,仰起头露出半截苍白脖颈,精于勾人的老妓。
时间久得周知非手都开始发酸,哼哼唧唧引男人注意。男人也不恼,笑了下,“这个文件好像还需要站长签字,周站长请吧。”
周知非狐疑男人又开始玩什么花样,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准备拿走他手上的钢笔。“欸,等下,周站长手上功夫是不错,但我们来这里好像专门练下面功夫的。”男人扬起眉毛,说着揽过周知非的腰,把钢笔的另一端插进周知非的逼里。金属笔身坚硬又透凉,男人用派克笔奸淫周知非的阴道,有意左右戳探,找到那点时狠狠碾磨,激出两声克制不住的喘息。
”夹住,然后来签名。“男人停住了,拍拍周知非的大腿。周知非气得想直接骂娘,又只能忍气吞声,他尝试着用力夹住那个光滑的金属圆柱体,慢吞吞地挪动。男人不耐烦,一手掐住周知非的一边大腿抬起,将他摆出了个类似于小狗撒尿的姿势。周知非两手撑在身前,由于姿势的原因塌下腰,肥屁股撅起,躁得这毒妇耳后泛红。钢笔被怼在文件上的反作用力又挤压到周知非的敏感点,让他被一股股快感冲涌着,滴下的屄水湿淋淋地把文件打湿了,歪歪扭扭的”周知非“晕染开来。
周知非已经被情欲绕得有些晕晕乎乎,男人总是喜欢漫长地折磨他。他把周知非抱起,抽出钢笔,让他站立在一条系有大小绳结的粗粝麻绳间。老项目了,男人调试器械把绳索抬高到周知非需要微微踮起脚的程度,那条绳子卡进他的阴唇间。
”一刻钟,走过去。“男人看了眼腕表,又回到案前打开笔记本写着什么。周知非咬了咬牙,他最清楚这间审讯室的所有刑具,这条绳子使用前都会浸入催情水,为了让犯人被逐渐变大的绳结煎熬得意乱情迷。他小声呼着气,两手握住绳子慢慢向前挪动。麻绳粗糙的表面有杂毛扎刺他细嫩的腿缝肉,绳子深深陷入熟红肉缝间磨蹭着阴蒂。
第一个绳结到了,较小,周知非还能踮着脚蹭过,只是被坚硬凸起抵到阴蒂激起颤栗。走过一半后,绳结已经有核桃大小,周知非也感觉到强力的药劲浮现,浑身被情欲惹得潮红,两腿微微打颤,手汗滑溜差点抓不稳绳子。黑皮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他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扒住地面。他小心翼翼地费力踮起脚挪向前,那个绳结实在太大,被他的屄含住,杂乱又坚硬的毛刺扎挠内壁,周知非觉得核桃在操他。麻绳都开始随着周知非的身躯抖动起来,核桃离开他身体时带出”啵“的一声。
还有四个。周知非走到最后两个时已经气喘吁吁,他看着半个拳头大小的绳结感到些许恐惧。汗水和爱液混在一起,把麻绳沁出深色,带出一长条水渍,像蠕动过树叶的蜗牛留下一道粘液象征它来时的路。男人这时伸了个懒腰,走到周知非身旁,瞄了眼手表,凑近到他耳后,”周站长有所退步啊,你只剩一分钟了。“热气扑朔到周知非耳后的皮肤上,本就被春药催化着欲火,颤动得更厉害。
男人坏心眼地抓住被周知非屄水浸湿的麻绳向上抬,直到深深陷进肉浪。周知非感觉自己被抬上了一级台阶,他需要踮脚到最大程度才能勉强不被绳索挂住。最后的两个绳结离得很近,周知非没注意,只是闭上眼两手打颤地拽住绳子,脚踝歪扭着向前。他的腰早就坚持不住地塌下,刚好磨过了一半被男人在泛粉臀尖上扇了一巴掌。周知非尖叫一声彻底失了力坐到那两个绳结上,一个狠狠碾着他的阴蒂一个挤入肉道撑开紫红的阴唇。周知非急促地呻吟着潮吹了,整个绳索都因他的颤抖在晃荡。周知非的膝盖向内凹形成内八,脚跟向外翻,脚尖徒劳地想贴住地面。手哆嗦着牢牢抓住绳子,潮喷的水淅淅沥沥地滴到审讯室的地板上,成为一块块小水洼。
”时间过了啊。“男人不在意周知非还在不应期,从膝窝下捞起他把人抱到立着一根巨大木制阳具的木马上。全部吞下后周知非被逼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实在是太胀了......周知非两眼无神地伏在木马上,那根柱体开始上下耸动。高潮后敏感的肉道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他被操得受不住,眼泪混杂口水流下,人像在水里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嗯....嗯!慢点...慢...“他猛然惊醒似的用手撑在木马的头上,扭动着腰想要逃离那根作乱的木头,又被男人用一只手从肩头按下。周知非被困在了男人的手和频率加快的木马间,只能被动承受柱体的爆操,那根假阳具狠狠抵到最里又完全抽出。瓦斯灯泡的光亮昏黄,被周知非的水浇湿的木马微微反光。
”哈啊..哈...啊...啊嗯...慢....点....要坏.....啊啊啊...“周知非在仍运作的木马上高潮了,男人欣赏了一会儿周站长抖若筛糠的身体,他手在滑溜溜的木马上胡乱蹭着又始终找不到倚靠。男人关掉了机器,手托在屁股下把周知非抱到怀里坐到那把椅子上。周知非已经说不出话了,男人把硬挺的阴茎钉入他柔软甬道时也只是颤了两下,两手虚虚抓住男人的衬衫,攥出两团颤抖的褶皱。
男人缓慢地抽插着,感受到温暖湿软的肉包裹住他的阴茎,周知非趴在他耳边低低地呜咽。
”周站长一路走来身经百战,这就受不了了?“
”哈...他们,“周知非用唇珠蹭了蹭男人的脖颈,”嗯...都没你厉害。“他妈的像根狗屌。
”我想想...中统、汪伪,然后是我们军统对吧,我记得周站长以前还带过共青团?“
”啊...嗯哈....往事....哈...往事不堪回首.......“
”唉...周站长这般人物,我能在您心里留下一刻就好了,“男人又笑了,”白天送来那个共匪...还挺年轻的,没挺过去,真可惜。“
他感觉到周知非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又自嘲似的放松,”是吗?哈啊...站错了队......活该...嗯...“
他们同时陷入了沉默,男人只是怀抱住他漫长而有力地操干,审讯室里只剩下了肉体撞击的水声和周知非没守好的呻吟。
偶尔不可避免地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但乱世不惜人。他不那么蠢,只是克制不住去探问。
你也许,会在独自一人时留下几份忧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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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内结过两次婚又离了两次啊,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顾清俞?...”
“不说了,我这边有事。......展翔,我真的有事。”
“哎你...喂,喂?”
电话那头女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兀得止住,只留下一段遗憾的忙音。展翔撇了撇嘴,盯着已经熄屏的手机发呆。
“老板?..展老板,可以还我了吗?”我拿着帕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展翔每次和顾清俞闹矛盾都会借我手机打给她,其实我觉得顾清俞已经存了我的号码。
“噢,”他好像刚刚回过神来,用力眨了眨眼,依依不舍似的把手机给我,“噢对,对...”
我推给他一杯FEVER,展翔看都没看接过仰头一饮而尽。我无语,这人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
一杯酒下肚展翔的脸上就浮起一层酡红,眯着眼在台座的椅子上转来转去,无非是抱怨些施源的坏话。可能今天确实太累了,念叨着“他就是个假结婚骗钱的,哪里配得上清俞...”就趴下去睡着了,蜷成小小一团像温顺的猫咪。
我失笑,示意乐队演奏些慢悠悠的蓝调,今天客人不多,酒吧已经进入收尾工作,马上就可以回家。
半小时后,我揽着还迷瞪的展翔出门。回头跟店长道别后,轻车熟路地探进他的裤子口袋摸出车钥匙,我总趁这时揩油,捏了捏他大腿侧鼓鼓的软肉才留恋地松手,引起他不满的乱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开车门时展翔醒了,但还犯着微醺后的怔愣。昏黄的车内灯下他两颗圆溜的黑眼珠直直地盯着我瞧,像第一次见一样。我低下头弯腰把他抱进副驾驶,展翔突然腾地伸出手护住我后脑勺,咧起嘴笑着说,“小心噢~”
回家的路上夜色浓醇,只有少数几家街边的烧烤店还开门,我瞥后视镜时偶尔看到不同颜色的亮光在展翔平静的睡颜上变换,很浪漫。
展翔,我突然觉得这样我开车你在副座睡觉,好像老夫老妻啊。
娱乐行业当然来钱最快,勾连些皮肉交易就能供一个外乡人快速在大都市立足。贱又如何,我侥幸地想,2017年12月11日晚上十点三十二分见到展翔的人是我,能给他性福的也是我。
那次是史黎明聚的伙,展翔被他推推搡搡地走在最前面,但他在一堆男人间显得太过迷你,想到这里我又笑出来,初次见面看他那个用发胶精心打理的翘起发型还以为是不太熟的同行。
他们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大概又是社区里的活动中心投资,兴致缺缺的样子。展翔显然以为这里只是普通的酒吧,笑哈哈地喝着酒。史黎明和其他几个男人暗暗交换了下眼神,跟经理低声耳语几句后几个大波浪女郎就捏着高脚酒杯摇摆到卡座里,笑盈盈地倒到男人们的身上,爵士乐也变得暧昧起来。
我注意到我带的那个新人被分给了坐立不安的展翔,他们两个都僵直地梗着,沙发另一头的旖旎春音让两人的脸都有些红,现在想起,那时展翔应该在为顾清俞守身如玉。
梅梅,那个新人,先想着打破沉默,抖着手从桌上拿起酒杯递向展翔嘴边,“老...老板,您..喝点...”
展翔也有点不自在,手脚交错间那杯红酒就全部泼到展翔身上。
“啊!老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梅梅手忙脚乱地找不到纸巾,我赶忙从吧台里跑出去,拉开梅梅向展翔和史黎明那伙人陪笑,说谅解新人云云,那帮男的精虫上脑也懒得理会,我便拽住湿透的展翔走开。
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包间,我一把推开门把展翔推倒在卡座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傻乎乎地用手撑起身体,迷茫地盯着我蹲到他身前,哄着他把已经被红酒浸湿的衬衫脱下。白衬衫被酒淋得很透,湿哒哒地贴在展翔那身白肉上,勾勒出乳肉和肚腹的圆润轮廓。
耐心地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听他小声嘟囔,“这里服务这么好嘛...”
我侧身把起反应的下身挡了点,扣子全解开了后把软座垫按得向下陷,烫热鼻息喷在耳侧,“因为我喜欢你啊...”
喜欢...多么熟悉,多么神秘,展翔恍惚了一下,想起昨天被顾清俞拒绝的约会,一股醉醺醺的感觉和着酒意在他心底泛起,眼眶湿了些,他鼻子抽两下看着离远了些的我。
我还把他圈在怀里,“你的衣服被我弄湿了欸..”---指我刚刚贴到他肚肉上,红酒透过衣服也把他变得湿淋淋,我的前襟沾了些红印。
萨克斯低沉的声音响起,又开始一首新的乐曲。展翔的记忆飞回无数个护送顾清俞上班的雨天,他回家时会想要一个干燥的怀抱吗?其实也没有客人关心过我的状态,喜欢的话术我用多了,对展翔而言是很珍贵的。
好像真的游进他湿漉漉的眼神,心脏像酒杯里的冰球,撞击玻璃听呤听呤,真假也凝成抹不匀的蜜色。
但该做的还是得做,在短暂的相顾无言后我低下头一口叼住因寒冷立起的乳尖,粗糙的舌腹连带着金属舌钉狠狠碾过红珠。
他被激得一抖,“哎哎你要干嘛..嗯..这不对吧...”
我一本正经地抬眼跟他对视,“服务的一部分噢...要好好给你清理。”他分明看见我嘴边的酒渍,脸上的红云更浓了,扭头闭起眼睛。
我又探下去用唇包住另一边,仔仔细细地舔过雪白乳肉上的一层酒,用牙齿磨乳晕,围着打转,在他感到不对劲的时候撤走,沿着肚子往下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我舔得不自在,悄悄发抖。我用手掌按住他黏乎乎的肉,微微用力让他只能挺着身子受着,酒蒸得展翔有些头晕,被我咬住裤链一把拉下内裤时才猛得想坐起来,但终究是徒劳。
这姿势让他的腰有些别扭,难受地扭来扭去,“喂...侬这又是组撒啦..”
“你下面也全湿透啦,我做好心人噢,要不你自己看看...”
“....不要!”
.......
“不对...等等,你别看,不..!”
展翔突然奋力挣扎起来,像我家里那只奶猫似的,我用力按住他,实在急了他还往我手腕上咬了口。
他那内裤湿了大半,看前面一小团后凹下去的柔软,我心里明白,干我们这行的见得多了。
我安慰他,“我有同事也是,没事。”
展翔瞪大了双眼,好像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安慰人。
我趁他没注意,飞快地用舌头滑进那道肉缝。展翔的阴埠肉鼓鼓的,白嫩湿软,我沉醉在混着酒味的腥臊气味里,吸住挺起的肉珠,红得要滴出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专用那颗舌钉刮蹭最敏感的肉芽,金属硬球把阴蒂碾得东倒西歪,展翔被舔得大腿根都发颤,陌生的快感像密密麻麻的网一层层向上爬,尾椎骨都爽得发软。
我又一次吸住那颗饱满时他哆嗦着高潮了,软趴趴的小阴茎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吐出稀薄的白精。这可能是他第一次用女穴达到高潮,或者是他第一次感受性高潮?后来我怀疑展翔从前都没有过性生活,免不得沾沾窃喜。
展翔软成一滩水,大口地呼着气,更迷茫地看着我。
“这么敏感可不行啊老板,”我装作苦恼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阴部,满意地感受着难以自持的颤抖。
展翔反应过来,扒拉着我的脑袋要逃走。我由着他乱抓,伸出两根手指撑开他的两瓣阴唇,探进肉道扣挖。粗粝的指腹摁压滚烫的肉壁,展翔被我玩得腰软,修剪干净的指甲也没什么杀伤力,像他一样软绵绵地在我肩膀上抓挠。
扩张得差不多,已经能捣鼓出咕啾的水声,我拉开暗柜的抽屉拿出一根螺纹的按摩棒,“其实另一根是黑色的,但粉色更适合你。”我故意逗他。
展翔的脸已经红成了番茄,颧骨上的红晕像醉了三天三夜,“噢对了,这是史老板为您点的,豪华套餐的一部分。”我把锅推给史黎明,他在女人怀里打了个哆嗦。
“还有....这是干净的。”我自顾自补了句,展翔好像没在意。
“哈啊...太..太胀了...嗯..”我慢慢把狰狞地转动着的假阳具捅进去时展翔只能无助地扭动屁股,漂亮的脖颈向后弯,全身紧绷成弦。
“放松些,很舒服的。”我安抚性地沿着他的脊梁骨一路摸下,在尾椎处旋转着按摩,又绕到身前揉摁他下腹的软肉,另一只手握住假阴茎对着他的敏感点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量的快感淤在内里,又一次按下他的小腹时展翔打了个激灵,手颤悠悠地抬起阻挡,“别..我有点...嗯哈...”
又不肯说了,我坏心眼地用按摩棒前端轮流碾他的尿道孔和阴蒂,这下真把他逼得浑身发麻,什么都不会了,红通通的肉手可怜兮兮地攥着皮沙发。
我开始大力抽插,水淋淋的塑料阴茎抵着凸起的骚点进出,螺纹顶着敏感的穴肉。阴蒂和敏感点再一次被同时狠力操过时展翔尖叫一声,翻着白眼,淡黄色的液体从尿孔里飙出,和淫水混在一起把裤子也弄脏了。
糟糕,好像更湿了...
我拿着毛巾帮展翔擦拭,他扁起嘴抽噎,耳朵还因为被第一次见面的人操尿烧得通红,泪水委屈地淌了满脸,“你们这种人...第一次见面就说喜欢...”
嗲嗲的...没想到还在纠结这句话。
“好啦好啦,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我亲了亲展翔的鼻尖,“我去帮你拿换的衣服哦。”
回来时包房空荡荡的,只留了些空气里的酒意,我看着手里自己最好的一身衬衣,有些遗憾。
唔...第一次果然还是有点,太超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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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王立还很年轻,成天领一帮烂仔在街上闲逛,不干正事游手好闲,也没人敢招惹。那天依旧稀松平常,王立他们走到港口边,他眯起眼深吸一口烟,豺般的目光望着远方扫一遍,在离岸最远的小船旁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王立摆摆手让跟班们先等,自己悄悄靠近看。
得,最近跟姐打得火热的男的此时正鬼祟地同船上人告别,那个畏缩的身影半弯下腰探进船舱里,屁股顶圆耷拉的裤腰撅在外边,还记得不时左看右看。
那船上的是个女人,看不清脸,身条倒瘦高,坐在桌边整理背包,不时点点头嘱咐几句。
王立强忍上去狠扇那肥屁股两下的欲望躲在不远处,等到小船开走,碾灭烟吐口痰悄悄跟上。准姐夫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看着可以卖个好价,在乌云间隙中透下的几缕日光里闪耀。
王立知道每周这时候是姐姐约会的点,所以也趁这会出来晃悠。今天朱永平好像心情不错,离开港口就急不可待地取了戒指塞回口袋,往约好的酒店走,也没注意身后跟来的小舅子。
他看朱永平跟前台的招待员说几句,心照不宣又得意不行地笑,那条纹polo衫在他身上显得特软榻,全身上下都是圆润的曲线,没骨头似倚在木桌上扭腰又撅屁股。
操,婊子一个。
朱永平分明是兴致很高,几下掏弄裤袋连戒指掉到地毯上都没发现,只打着招呼就上楼了。前台小姐刚要去聊几句八卦就被阴沉着脸闯进来的王立吓到,他蹲下去捡起那枚有点暗沉的金戒指,脸在阴影里像鬼一样对那小姐笑了下。
“别告诉他。”
王立早知道朱永平家住哪,收保护费时摇摇头就让烂仔们先跳一户。此时他在单元楼的窗口处闲着抽烟,看晚霞的最后一点红隐去地平线以外,路灯也一片片亮起,盘算两下该回来了。
期间朱朝阳放学回家,他走过楼梯口时注意到了这个高大又浑身烟酒气的混子,他爸教他过远离这种人。但他又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打开家门,彼时才小学的朱朝阳稍微有些怕,他有点担心他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预想不同,看起来是又去什么迪斯科歌厅夜宵铺子约了会,快到深夜朱永平才拖拖沓沓地带着点醉醺醺的酒气晃回来,王立坐在台阶的阴影里已经等得有点想发火,朱永平也没看到他。
站在家门口朱永平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翻口袋,丢了婚戒的恐惧让他越来越清醒,像一吨重棒敲在脑门上嗡嗡回响,满脑子想到底丢在哪了全完了。他头上直冒冷汗,周春红早上才刚去小岛,他甚至有点不敢开门。
久到声控灯都熄灭,朱永平愣愣地站在阴影里。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嘿,”
灯又亮了。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弹了下那戒指,发出金属清脆的撞击声,金色小环在空中晃一圈又消失在王立的手掌里。
王立已经来到他身边,他实属魁梧,挡住了大半灯光,巨大的压迫感从上至下地笼罩住朱永平。
朱永平的腿开始发软,耳侧被王立口气吹到,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的喉咙痉挛起来,艰难地嗫嚅着。
“你...你是...”
他当然绝望地认出了这个混蛋小舅子,悄悄靠在墙上让自己不要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告诉她好不好,”
咽了口水。
“你...想怎样都行。”
他闭起眼,朱永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一秒他脑海里闪过无限种可能,好一点王立会拿走一大笔钱,也许他和王瑶还能继续...这个荒唐的关系到底能怎样有未来?坏一点...坏一点也许王立会把他揍一顿,然后他也回归家庭还是那个好好丈夫,可能他会跪着求王立不要告诉别人,唉...他从来是个懦弱的人,他太胆怯。
王立看着这个比他矮大半头的男人好笑,这人的眉毛皱起来发抖,很长的睫毛在轻颤,额前的卷发黏了些汗细软地贴住额头,肥厚的唇也紧张地抿起,圆脸紧绷着。
看着...怪让人想欺负的。王立又想起白天看到的屁股,和他浑身浮动的肉欲。
王立从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一把捏上这个中年男人的脸。
朱永平吓得睁开眼睛,王立的手很粗很大,包住了他整个下半张脸,又色情地用拇指摁压被颊肉挤出来的唇珠,沿着唇纹从上往下抹。手指蛮横地伸进他嘴里玩他舌,朱永平也不敢抗拒只能由他,舌头顺从地打转儿。王立竟从这男人脸上看出一点纯情,迷茫地透着骚。操。
他一把将朱永平翻了个面,掐住他后脖摁在掉屑的石灰墙面上。王立比朱永平整整大一圈不止,这男人实属娇小,甚至跟他姐姐身形差不多,他又在心底暗暗鄙视。另一手绕到身前开始解皮带扣,朱永平愣了下急了,他以为男人要扒光他衣服丢去大街上以羞辱一番,毕竟他所了解的黑社会这样干。
朱永平开始在王立怀里奋力挣扎,用尽办法抓着他的小臂往后推。
“别...不是....你别这样,你想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的是他手也只有王立半个大,只给对方增加了些乐趣。
“干你。”
朱永平的裤子彻底掉了,王立叼着他耳廓的痣,流氓似的捏人屁股。王立的手又伸进他老气的内裤,握着鸡巴给人撸,他技术实在是一流的,朱永平又刚刚从一场性事里结束,这会被榨得只能软着靠在强奸犯怀里喘气。
“就你这点...”他又耍流氓,“刚跟我姐上过床啊,你行吗你。”
王立心中暗暗腹诽,纯他妈下半身思考的贱婊子一个,还不是老婆十天半个月不在家又想了,就这窝囊样哪配得上我姐。
他放过这人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前端,划到后穴,将手指伸进朱永平的股缝,在插进去之前坏心地绕着外面揉,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探进。
朱永平真没想到和这一家都要发生性关系,本来就跟同性恋八辈子扯不上关联这会第一次被开苞也委屈,未经人事的甬道尽是被撑开的酸胀感。原就是个泪窝浅的这下又憋屈地开始哭,满脸都哭得亮晶晶泛粉。
王立看他哭得心烦,“我姐都他妈没你爱哭....这不给你解决生理问题吗...等会就舒服了。”
又伸进两指,骨节分明的粗手熟练地抠弄肉道,扫过凸起的敏感点时,朱永平惊呼一声失了力,那些指头又进得更深。朱永平感觉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痒意,陌生的快感从那处泵发,肠道开始分泌液体。
王立扩张得差不多了就解开裤链猛地挺进,紧致的肠壁立即包裹上来,吸得他头皮发麻。
“操...放松点,”他扇了下朱永平紧张的臀肉,这男人怕得脚都踮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太胀...朱永平恍惚间以为全身都被王立填满了,后面疼得厉害,眼泪都忘记流,怔怔得无神,手徒劳地抠着墙壁。
王立也不管不顾,适应了下就开始顶跨,大开大合对上那点撞。他把朱永平牢牢锁在墙壁和他形成的封闭空间里,让他只能分开腿挨操,乳尖随着一次次撞击磨在墙上。
“姐夫,”喊他姐夫时朱永平穴里猛得缩了一下,“嘶...我干得你爽不爽。”
那穴被操软了后朱永平也得趣,猛烈的快感让他头昏脑胀,走廊上噗呲噗呲的水声里夹杂他收不回的呻吟,楼道天花板挂着的声控灯也一下没一下地亮,这个点了领居也有可能看到....
正想着他就听到隔壁传来的骂声和拖鞋踩在地上啪嗒啪嗒,朱永平急得费力扭过头,
“不行...别搞了,快...哈啊...钥匙...钥匙在我口袋里...嗯!啊嗯...别...”
王立故意放慢速度操他也不急不慢地拿钥匙,在朱永平被磨得要崩溃时他们关上了门,领居的门同时打开,朱永平紧张得眼前发黑,一进门就哆哆嗦嗦地射在门口的地板上,手软脚软,满身都湿哒哒淌下泪水汗水。
家里没有灯,很黑,王立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坐到沙发。朱永平这才有空想朱朝阳,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噤,他已经精神衰弱地受不住任何刺激了,看朱朝阳应该睡下才稍稍安心。
王立又开始顶,这个跨坐的姿势让他那根进得很深,朱永平一点力气都没了只可怜兮兮地在他肩上哭,王立听得心里发痒鸡巴发硬,又拽过他头发亲,吸他舌头时射了满满一泡。同他讲朱永平你还怎么办呀,你这穴比我操过的都会吸,跟我吧。鸡巴还埋他穴里拿起手给人戴上婚戒,跟这个女人离婚,到我们家保你开水产厂。朱永平实在头疼又累得不行,带着满脸泪痕直接昏睡过去。
等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时朱朝阳的房间悄悄开了一条小缝,那是他和这个穿花衬衫的男人第一次见面,只知道那之后爸爸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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